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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实(1-33章)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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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讨好女人。”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不是要把男人憋死啊。”
看着杨琪淫荡的样子,我的胸中忽然升腾起一种从未如此强烈的想干她的冲动。我想立刻冲过去把那几个叮在她身上的男人扒拉下来,然后把自己已经无比坚硬的阴茎塞进她的身体。
“只有憋着你们,等会回家了,你们才会把自己老婆操死的。”
女人说着转过身去,撩起自己的裙子弯下腰分开腿,让自己胯间的深色器官充分绽露出来。我此时只当这是杨琪的身体,立刻把脸压了上去,用舌头灵活地刺激起那些肉体中敏感的部分。当忽然间音乐又停下来时,全场那些女人们此起彼伏的淫叫声一下子冲进了耳膜。
“姐妹们,我们都是女人,我们美不美啊?”
领舞女又开始在舞台上兴奋地嚎叫起来。
“美……美!”
我身前的女人和其他女人一起发出了附和的叫声。
“最美是哪里啊?”
领舞女大声地提问道。
“大奶子……”
“小咪咪……”
“大乳房……”
这次舞台下面叫的有些乱,有些男人也跟着乱喊。
“还有呢?”
领舞女似乎按着规定的台词嚎叫着。
“小屄屄……”
这次女人们倒出奇地众口一词。我听到身前的女人和旁边的杨琪爆发出的巨大音量,和悠长的尾音,着实吓了一跳。
“我们最恨什么人啊?”
领舞女顿了一下,立刻自己回答道,“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对吗?”
“对!”
台下异口同声的应答中居然包含着一种愤怒。
我听到半空中有铁链摩擦的声音,抬头一看舞台的上方黑暗中悬着的一个铁笼子正被缓缓地放下来。台下刚才还陷入一片迷离的女人,纷纷直起身露出一脸的兴奋,不顾胸前肉球的晃动往舞台前挤去。
铁笼子离地还有最后半米多高时,忽然自由下落咣的一声砸在舞台上,大家的视线一起聚焦在里面一个被强光灯照得雪白的物体上。一个健硕的壮汉上前打开铁门,蹲在开始轻轻蠕动的物体前,直到他重新站起身抖了一下手中的铁链,众人才看清那个被从地上拽起来的是一个长发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连衣裙,垂着头双手拉住脖子前的铁链,好舒缓一下被拽着的强力,看得出她不知是被刚才的下摔跟震晕了,还是被台下疯狂的半裸女人们给吓住了,浑身战抖着被牵出了笼子。
不知何时,杨琪已经回到我身边,用手挽着我,把赤裸的双峰压在我同样赤裸的胳膊上,眼里闪动着兴奋的目光。
女人被身边壮汉用手强迫着抬起了头,把原来挡在脸前的头发甩到两边,在头顶强光照射下虽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露出了一个姣好的脸庞。
“看看这个骚货。”
领舞女不知是不是也生出了些许的妒忌,围着女人边走边说道,“告诉我你们想不想把她衣服扒掉?”
“扒掉,扒掉……”
尖锐的女性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原来女人对女人也有这种扒衣服凌辱的欲望呢,我有点期盼接下来的一幕。
刺拉一声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在空间回荡着,女人身上的长裙被壮汉从后面撕开了。在女人扭动着身体的反抗下,壮汉熟练地把那条可怜的裙子撕成几片扔在地上。女人赶紧深深地低下头,用乌黑的长发挡住自己的脸,将手环抱在只有胸罩遮挡的胸前。
“这个骚货害羞了呢,”
领舞女调侃着道,“还要不要扒啊?”
“扒……扒……”
台下的女人们更兴奋了,男人们也激动着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扒这个吗?”
领舞女用手指勾着女人的胸罩肩带弹了一下大声问道。
“扒胸罩……扒乳罩……扒奶罩……”
下面的男女乱哄哄地用自己习惯的说法嚎叫着。
女人紧张地看着壮汉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把剪刀,咔嚓喀嚓地开始在她胸罩的后面,肩带,和前面中央剪开。她赶紧用双臂夹住身上那变成了几片摇曳布片的胸罩,身体瑟瑟抖动着。
壮汉才不管那么多,伸手把她的双臂扭到身手捆了起来,任由那些布片在她的挣扎中纷纷落下。
台下忽然寂静了一下,只见台上那个赤裸着上身的女人胸前露出了一对形状完美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战栗,轻轻地颤动着,无意中泄露了那对肉球的丰盈和弹力。她的下身虽然还穿着内裤,但已经遮盖不住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和诱人的梨形髋部。
“女人的天敌就是比自己好看的女人,”
领舞女继续煽动着,“她好看吗?”
台下居然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杨琪在我耳边用鼻子鄙夷地哼了一下,看见我低头看了一眼她那对离开了我身体的乳房,赶紧重新把它们压在我手臂上,伸手把我的脸拨开。
“最后的遮羞布。”
领舞女也有点知趣地把一只手环在胸前稍微遮挡着,又围着女人转起圈,伸手拉了一下女人内裤的腰,“扒掉了就真的很羞了,毕竟也是女人嘛,怕人看光呢。”
女人把头发甩到胸前,聊以遮挡一下,由于被颈链拽着,只能微微欠着腰,象是惧怕有人来剥掉自己的内裤似的,一听到领舞女最后这么一说好象有点松了口气。
“但是我们对这种骚货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领舞女忽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尖锐嘶叫。
“把她扒光……扒掉……”
同样尖锐的嘶叫排山倒海般的从舞台的四面八方传来。连杨琪都兴奋地跳起来,不顾自己又开始变硬的乳头在我的手臂上蹭着。
“不要……不要。”
女人忽然拼命地摇晃起脑袋,但她柔弱的声音很快被四周更疯狂的喊叫声淹没了。
壮汉又拿出剪刀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在满场女性的欢呼声中,在女人的两边裤腰各剪了一刀。女人在颈链还没被壮汉重新拽住前,想弯腰蹲下,并用大腿根紧紧夹住那片摇摇欲坠的布料,怎奈很快被壮汉拉直了身体。其实布片早已失去了遮挡的功能,垂在了腿间,原来内裤的中央部分勉强挡住了女性正面最隐秘的部分,但露出了光洁无毛的小腹。
“这骚货还剃了毛,”
领舞女发出戏谑的嘲笑声,“这下可真要看光了。”
说着伸手一把将那片布料从女人的腿间抽出来扔到人群中。
从高处打下来的强光,让女人身体前部的下端形成了一个阴影,虽然没有毛发的遮挡,其实也看不见任何细节。但女人还是在无数双眼睛的紧盯下,羞耻地把两个大腿根向中间挤压着。
“我来给你装扮一下吧,”
领舞女边说边拿着不知哪儿来的红色细绳,在女人紧张的注视下开始把她一个乳头揪得站立起来,然后勒住那颗勃起的肉粒紧紧地缠着了几圈扎好,细线下挂着一串珍珠似的东西随着女人激烈的呼吸在她胸前胡乱摆动着。当两个乳头都被扎上的珍珠链,领舞女在女人丰腴的臀部上拍了一下,示意壮汉牵着女人下台。
“女人对女人,”
领舞女又开始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千万别仁慈。”
女人刚被牵下舞台,就被挤上前去的其他女性疯狂地咒骂着“骚货”“骚屄”这些下流的词语。同样赤裸着上半身的女性们,不顾自己胸前晃动的肉球,伸手抽打着女人的脸颊,向她脸上吐着口水,不少人用脚踹她赤裸白皙的臀部,要不是被壮汉扯住,女人几次几乎跌倒在地。
这可能是今晚最疯狂的时刻了,杨琪要不是还挽着我的手臂,估计早冲上去了。我看着她脸上透露的疯狂神色,有点忽然不认识她了。
“她是谁啊?”
我在一片吵杂声中大声问杨琪道。
“谁知道,谁管啊。”
杨琪看也不看我,双眼竟然亮晶晶的,只管注视着几个熟女伸手抠挖女人的下体,而女人的双手被缚在身后,除了身体的扭动外根本无法防护。
“等下老娘要吃你的奶头。”
不远的一个熟女一边恶狠狠说,一边用一只手托着女人的下巴,另一只手狠命地扇着那张糊满了口水,粘着头发的脸颊。
“吃奶头……”
我迟疑地重复着道,一边看着快被牵到面前的女人。
杨琪早已按奈不住,一把松开我的手臂,冲上前去推开其他人,伸手抓住女人乌黑油亮的长发往一边揪着,让她一侧的脸充分暴露出来,接连啐了几口唾沫后,开始用力扇着女人已经肿胀的面颊。
在杨琪手掌的起落之间,那张在眼眶已经青肿变型的脸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我心里猛地一颤,怎么是她!
第二十七章
午夜,郊外一幢豪华别墅一楼的大厅里,我走进相连的宽大餐厅,一屁股坐在镶着大理石台面的餐桌旁,看着桌子上那没怎么动的丰盛晚餐,拿起醒酒器给面前的空杯子里倒上了一大杯红酒,一仰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我直接用手抓起盘子里的菜狼吞虎咽地大嚼起来,一边看着只穿着睡袍的馨怡和王莹那两张写满了疑虑的脸。
几个小时以前,在那个疯狂的夜场,杨琪正轮开手臂抽打着一个女人。尽管那张脸被无数个耳光扇得青紫和淤肿,还是被我认出了她是冯太,那个丈夫遭了老虎黑手的女人。
我不自觉地伸手猛地拉了一把杨琪,她回头看了一眼我的表情,举起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中,胸口两个赤裸的乳球还因刚才激烈的抽打动作而晃动着,我注意到她的乳头竟然翘得高高的,象是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似的。
冯太被壮汉牵着越过我的面前,继续绕着舞台任由主要来自同为女性的殴打和凌辱。杨琪看着我紧盯着冯太原本白皙的后背和臀部印满了脏兮兮的鞋印,一脸愤怒的样子,赶紧用力拽住我的胳膊,怕我因冲上去保护冯太而吃亏。
怒火中烧的我眼看着冯太被再次牵到台上,那个领舞女示意壮汉把冯太领到舞台中央的一把椅子处坐下,把这个奄奄一息,意识模糊的女人的双腿和双手分别固定在椅子腿和扶手上。
“谁是今天我们中间的两个幸运儿,”
领舞女举起手中的一把手术刀,刀锋在强光的照射下发出了寒冷的光。她得意地说道,“他们将有幸品尝到这个尤物,不,这个风骚尤物的乳头。”
说着她用一只手拉着冯太左乳头上拴着的珍珠链条,把那颗已经被勒成黑色的肉粒高高地拽了起来,手起刀落随着一股热血从冯太乳房上的伤口涌出,那个乳头已经被拎在领舞女的手上了。在剧烈疼痛的折磨之下,冯太并没有惨叫出来,反而有气无力地抽泣起来,泪水从肿成一条缝的眼里流出,滑过了肿得象馒头一样的脸颊扑簌簌掉下来。
看到我翻身跃上舞台时,领舞女吃惊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腹部已经挨了我狠狠的一脚,身体飞出去的时候,手中的手术刀和珍珠链都落到了台上。冯太身边的壮汉也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揍在他的左胁下,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咔嚓声。
全场一片混乱,台下半裸的男男女女象无头的苍蝇似的抱头向出口涌去,几个看场的打手却逆着人流向台上冲来。我知道我的身手早已不及从前了,不可能同时对付几个家伙,于是低头找了一下,捡起了那把锋利的手术刀。
一个打手的手刚扒住台沿,就被我扑上去,一刀扎穿了他的手背。手术刀被我拔出来时,他捂着喷涌着血的手一头倒在地上嚎叫起来。我一转身扑向从另一侧刚爬上舞台的一个家伙,冲到他面前时猛一蹲身避开了他的拳锋,挥手一刀扎在他的大腿上,这家伙马上抱着伤腿倒在舞台上,拼命用手压着汩汩的血流。
我正观察着其他打手跃跃欲试爬上舞台的当口,眼睛的余光扫见了杨琪居然在手忙脚乱地解着冯太手臂和小腿上绑着的皮扣。
“跟着我,”
说完我就领头从一侧的楼梯往下走,杨琪则架着冯太跟在我后面。几个壮汉围在我面前,却一步步往后退,估计是被我刚才连着扎倒两个人连眼都没眨的气势吓住了。看到他们赤手空拳的样子,想来他们可能从来没料到会有人来惹事,所以连基本的武器都没有。
挡在我面前的一个家伙比其他人退得慢些,距离我很近,我不假思索地挥动了一下胳膊,刀锋立刻在他赤裸的腹部划开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虽然没流很多血,他却低头看着伤口虚弱地双膝跪倒在地,其他人赶紧和我拉开了距离。就这样我领着杨琪和冯太来到铁门前,才发现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
“看你往哪儿跑,”
一个打手看着我忽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老虎,”
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这个名字,“老虎!你给我听着!你那次弄不死我,你今天也休想!”
眼前的打手们看着我这个生面孔忽然叫出了他们老板的名字,面面相觑下意识地扭头望着对面墙高处的黑暗中。
“把两个女人留下,”
过了一会儿那片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却不是老虎的,“今天放你走。”
“我今天就是要把这个女人带走!”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完,才意识到刚才那个人是让我把杨琪和冯太都留下。
“那我呢,”
杨琪忽然哀求着对我说,“我可不想留下。”
“他妈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别给脸不要脸!给你一分钟放下刀,你他妈一个人给我滚蛋!”
我不能留下杨琪和冯太,尤其是杨琪,虽然今天是她把我带到这里的,但是我惹了事才连累到她现在也无法脱身,而且她刚才配合我解救冯太的样子,让我对她又刮目相看。我也深知这两个女人留在这帮人手里的后果,忽然张兰的名字不知怎的一下跳到我脑子里。
“老虎,”
我定了定神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紧张,用坦然的口气喊道,“这样吧,我把冯太带走,把这个女人留下,等你明天自己把她还给张总,哦,就是张兰,她可是张兰的人!”
我想起张兰曾经从江总手里搭救过杨琪,于是大着胆子说道。
“老虎,你怎么了,”
不出我所料,当张兰的名字飘荡在这个巨大的空间时,老虎那边一下子安静了,“别唧唧歪歪的,快给个话,今天你除非弄死老子,否则我就得带走这两个女人!”
我话语的余音还飘荡在这巨大的空间里,杨琪忽然吃惊地盯着我赤裸的胸膛,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那里扎上了一根飞镖似的细管,正在诧异之时,浑身一阵乏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他醒了,”
朦胧中我听到一个声音从耳边不远处传来。
“扶他坐起来,”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穿透了沉重的大脑,我费力地睁开因被麻醉而瞳孔放大的双眼,那个熟悉的面容和强烈的灯光一起刺入我的眼帘。
“你们出去吧,”
老虎对原来站在屋子里的几个手下吩咐道。
“老板,这小子野得很……”
“没事,你们出去吧,”
老虎没等手下的人说完就打断了他们。
等手下的人出去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老虎并没有急着开口,盯着我慢慢地适应着光线,忽然发现自己被剥得赤条条地瘫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我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四肢象是被截去了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于是只能将耷拉在腿间的阴茎向老虎袒露着,开始打量起他这间硕大豪华的办公室。我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老虎的脸上,仔细地端详起这张被岁月刻上了很多陌生的痕迹,但又十分熟悉的面庞,直到和他的目光碰到一起彼此对视着,谁都不知道该怎样打破沉默。
“张兰,”
当这个熟悉的名字从老虎的口中缓缓说出时,我象是被击打了一下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我们今天来说说张兰,”
老虎继续说道,“你应该能猜到是她让你上次逃过了一死。”
坐在办公桌对面沙发上的我,慢慢活动了一下还在药力作用下毫无力气的四肢,装着根本不在意老虎说的话。
“她已经两次救了你,”
老虎说完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极力掩饰着内心对于张兰的愧疚,尤其是在大学里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居然将自己心爱的张兰拱手献给了他。
“我就不明白当年你何德何能,能让她为你而牺牲自己,”
老虎说完伸手抹了一下脸,似乎想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想到大学时张兰曾经是老虎暗恋的女神,我对他的这番说话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更让我不理解的是,当年你为何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来,”
老虎的话让我想起那晚在那个黑暗的屋子里,我竟然让他奸污了张兰,我的脸上不禁渗出了一丝丝的汗水。
“你和张兰为何最后没结成一对,”
老虎忽然话锋一转,“是不是因为那晚我当着你的面把她给肏了?”
说完他仰起头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眼前飞快地闪过张兰在老虎身下那屈辱的情形,和赤裸着坐在高平自行车后座上颤动的丰臀,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给你看点带劲的把,”
老虎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侧面墙上的一个巨大的屏幕亮了起来,屋子里立刻充满了女人被压抑着的那种痛苦的呻吟。
我抬起头看着画面中令人吃惊的一幕,只见桌子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体面对面颠倒着抱在一起。仔细一看其实是两个女人的双臂环抱着对方的身体,双手被绑在对方的身后。两具白皙的躯体上还缠绕着几道绳子把两人紧紧绑在一起,让一个女人的头正好处在另一个女人的胯间。桌子的旁边站着许多赤裸的男人,几只手将两个女人的四条腿大大地分开,四个大脚趾上还分别缠绕着电线,两个男人正站在用这种奇异的方式绑成的肉粽子的两端耸动着腰肢。
接下来的特写是杨琪仰面朝上的面部,为了能拍摄到她因身体的另一端正遭受的凌辱,而痛苦扭曲的面容,正在她脸的上方埋头苦干的男人微微挪了挪身体,把他的肉棒从那张秀美面庞正上方一个扩张得变形的肛门里抽出来,挤进它下面那个已经红肿的光洁无毛的阴户里抽插了一会儿,然后拿着那根肮脏的东西敲打着杨琪的面庞。我看到杨琪稍微抗拒了一下,马上乖乖地张口含住那根肉棒吮吸起来,我立刻想到了脚趾上那缠绕的电线。就这样男人们轮流上阵侵犯着眼前那三个分别属于两个女人的入口,近镜头还拍到了杨琪满脸的汗水,想必是体力的透支和轮番的电击造成的。最无耻的是,每次男人没射精就被换下来,这样男人们可以无休止地连番轮奸下去。
杨琪身上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冯太,因为她的个子比杨琪略高,当身前的男人冲击着她身下那属于杨琪下面的入口时,她只能奋力地向后仰起头来减轻男人躯体的冲击力。
“怎么样,想不想去试试?”
我忽然发现老虎正盯着我有点出神的目光,发出了淫邪的笑声。
我满脸羞愧地低下了头,心想着老虎一定注意到面前这具男性的裸体此时无法抑制的变化了。
“心疼了吧,你的小秘,哦,还有那个患难之交的骚货,哈哈,”
老虎放肆地笑了起来。
“老虎,你何必呢,她们只是两个无辜的女人而已,”
我低着头躲避着他的目光嗫嚅道。
“旁观无辜的女人对你来说不是第一次了吧,”
老虎止住了笑声恶狠狠地说道,“哦,忘了告诉你这不是现场直播,现在她们是这样的情况。”
说着老虎将手中的遥控器按了几下,画面一下子切换到刚才那个舞场的画面,镜头对着舞台上方悬着的那个铁笼子逐渐拉近。
我看到铁笼子里两具苍白的赤裸女体互相依偎着,倒在冰冷的铁栏杆构成的地板上一动不动。我看到老虎忽然抓起桌子上的另一个遥控器按住一个键,刚才还毫无生气的两具躯体忽然弹了起来,然后绷直了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虽然没有声音,我似乎能听到她们在通电的铁笼里那撕裂般的惨叫声。
“老虎,住手!”
我晃动着身体挣扎着但无法从沙发上站起来,只能徒劳地喊叫着。
老虎松开了按键,两具一丝不挂的女体立刻停止了颤动,身体边蠕动边剧烈地起伏着,象是在大口地呼吸。
“我还能调节电压呢,”
老虎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说道,“不知道多大的电压,或多长时间的电击能让她们嗝屁。”
画面中的两具女体忽然绷得比刚才更直,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
“老虎,你到底想干嘛!”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怒吼道。
“怜香惜玉了?想做她们俩的救世主吗?”
老虎再次松开了按键油腔滑调地问道,“如果你愿意进那个笼子,我立马把她俩放了。”
我看着铁笼子下面滴着潺潺的液体,根本不敢想如果把眼前那两具已经失禁了的躯体换成是我,到底能承受几番这样的折磨。
“停下,快停下!”
看到老虎再次举起遥控器,我慌忙叫到。
“怎么,想试试,”
老虎用鄙夷的口吻反问我道,“没问题,我可以成全你。”
“别……别这样,”
我忽然有点结巴起来,“求你放过我……还有她们俩吧。”
“你啥时变得这样天真了,”
老虎用揶揄的口吻说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代价二字?”
“什么……什么代价?”
我慌乱地问道。
“我清楚以你的为人是万万不会拿自己做代价的吧,”
老虎看着我无奈地胡乱晃动了一下脑袋,似乎想阻止他这么无情的表述。
“张兰,”
这两个字从老虎的嘴中说出,再次象雷电般在掠过我和他之间的空间,“你怎么不看看你在她那儿还有啥本钱呢?”
“不要……千万别,”
我没搞清楚老虎又产生了怎样的邪恶念头之前,赶紧试图打断他。
“我看她对你倒是还很死心塌地的,”
老虎拿着控制电流的遥控器在手中玩着。
“不……不是,”
我盯着老虎手里的动作,生怕他再次按下那个键,“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如果你真是这样看的话,我出的价格应该不会让你为难的,”
老虎说完后,房间里忽然寂静了一会儿。不经意间我自己也想知道这个关于张兰的代价是如何的心思,已经被老虎从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神情中侦测到了。
“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
老虎缓缓地说道,“你诱使张兰到日本完成一部av的拍摄,我就放了她们俩。”
说完他用手中的遥控器点了点画面中刚归于平静的两具女体。
“什么?你说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诧异地反问道。在我的印象里,张兰应该拥有着在某种程度上控制着老虎的地位,以至于我上次才能从老虎的黑狱中脱身,所以一时间竟无法理解他为何敢于这样对付张兰。
“我已经说了,不想重复第二遍,”
老虎的双眼在我的脸上逡巡着,似乎想看破我此时复杂的心里活动。
“这根本不可能!”
我直面老虎的目光斩钉截铁地回答他道。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老虎也直直地回视着我的目光,“看样子还是又几分情意的吧。”
“我和她现在形同陌路,怎么可能接近她,还要带她去日本,而且是在三天之内,”
我一口气说完了这番话,脑海里却闪现着在大学时期和张兰那种种交缠的画面,但这些画面最后都被老虎那丑恶的器官在张兰身体里进出的情形,和当年高平家楼门洞里地上的那滩尿液无情地击碎了。
“哈哈哈,”
老虎听我说完,仰头大笑起来,“如果只是些技术层面的疑虑,应该难不倒聪明如你的家伙。”
“可是,老虎你为何要这么做呢,”
我忽然感到这一切根本不象是仅仅为了交换眼前这两个女人这么简单。
“因为我认为你可以接受这个代价!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老虎忽然怒气冲天地说道,“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放进那个笼子里,这两个女人立刻可以离开这里!”
说完他夸张地按下了遥控器上放电的键,画面上那两具无辜的赤条条的女体立刻再次颤动起来。当看到那个象是杨琪的躯体两腿间喷涌出一滩黑色的污物,老虎兴奋地大笑起来。
“好了,为了我们的约定,我现在还不能弄死她们,”
老虎把手中的遥控器扔到了办公桌上,拿起面前的一个烟盒,从中抽出一支烟向我扔过来,正好落在我小腹的阴毛丛中,然后抽出另一支自己点上,狠命地吸了一口,把手中的打火机扔到我身上。
“这两个女人就在我这里留三天,”
老虎弹了弹烟灰,自顾自地说着,“三天之后就看她们俩的造化了,要么你完成任务领她们俩走,要么我送她们俩上西天。”
我看着画面中的两具躯体渐渐恢复平静,伸手拿起烟和打火机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能够活动了。我用还不是很听使唤的手,费力地点上了烟,也狠命地连吸了几口,结果把自己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放心,这三天我会找最精干的弟兄们好好招呼她们俩的,”
老虎忽然又露出淫邪的神情,“然后她们会带着这辈子做为一个女人能得到的最爽快的记忆上西天,或者继续回到她们原来平庸无聊的人生,让她们在余生回味无穷。哈哈哈……”
我透过面前的烟雾盯着老虎的脸出神,仿佛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你也不要有压力,”
老虎忽然安慰起我来,“三天之后,你要是搞定了就来我这儿,算是救了两条人命。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我到时可以安排一场大型现场活动,用电笼送这俩骚货上路,一定搞得非常隆重。你如果有兴趣到时也可以来看看,保准不让你失望。哈哈……”
“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要你自己决定,”
老虎把手中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叫外面的手下进来。
我拿起他手下扔在我身上的衣物,浑身哆嗦着站起来穿好,看见老虎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就被两个手下推推搡嗓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直到车子停在自家别墅的车道,我才感到身上的药力基本褪去了。我刚走上台阶,房子的前门打开了,能看到两个女人的背光身影站在门口。
我忽然想起连晚饭都没吃,再加上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