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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实(1-33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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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胡来的吧,”

  我直截了当地质问着小妮子。

  “是啊,我说莹姐你不如让我试试,搞不好你将来就用不着他了,”

  馨怡得意地咯咯笑出来。

  “唉,你说说你们怎么玩的,”

  我掩饰着自己的好奇,装着不经意地问道。

  “我学你在医院里那会儿搞我的手法,”

  馨怡掩饰不住的得意,“但我没有把手指插进去。哦,我跟你说啊,莹姐还真是处女呢。”

  “你怎么知道,”

  我倒有点吃惊地问道。

  “我扒开她那里看到里面有处女膜呢,”

  馨怡脱口而出说道。

  “还处女膜呢,你知道那玩意儿长啥样?”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笑出来,“难道你还研究过妇科?”

  “我以前虽然没看过自己,但我一看那玩意儿,中间有一个小孔,肯定就是啦,”

  馨怡兴奋地说着,“而且每次我手指一划到她洞口,她就紧张得不得了,赶紧把我的手推开。也是啊,人家那儿是给你留着的呢。”

  “王莹可是正经人,你个疯丫头别老是撩拨人家,还和人家过不去,”

  我看着她兴致很高的样子,故意打击她几句。

  “什么疯丫头,你个没良心的,别忘了我和你也是第一次呢,人家之前也是纯玉女,可惜失身给你这个大色狼了,”

  馨怡伸手戳了一下我的前额,然后又笑着说,“莹姐要不是一直等着你,可能早成荡妇了,你没看见我把她摸得水哗哗的流呢。”

  “算了吧,你以前是玉女不假,现在早成了欲女估计比她流得还多吧,只不过自己看不见罢了,”

  我故意讥讽她道。

  “谁说的,莹姐的手动作太轻了,可能也因为她自己是处女,不知道女人需要怎样的力度,而且也不敢把手指伸进来呢,”

  馨怡有点不满地抱怨道,“搞得我就象隔靴骚痒,越弄人家越饥渴。还是你行,一下子就把我搞定。”

  说完她还拿起我的夸张地手亲了一下。

  “可别这样背后说王莹,还啥力度不力度的,哪有个女人样,”

  我说着慢慢推开馨怡,坐起身时看到西裤的前门襟上蹭了很多透明的液体,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看了一下表,想着王莹应该已经到公司了,那么我也该出门了。

  “下午要去接小阿姨呢,你能早点回来吗,”

  馨怡整理好胸罩,裸着下身站起来,跑到壁橱前帮我拿出公文包递给我。

  “估计早不了呢,”

  我想起老虎那个荒唐的任务,“搞不好这两天还得出趟差。”

  “那怎么办啊,”

  馨怡有点为难地道,“小阿姨这次带了好多行李,还有土特产,我总不能让她自己叫车回来吧,而且这么长时间没见她了。”

  “你让王莹下班接你一起去啊,”

  我不假思索地说。

  “莹姐,她肯吗,我今天早上还对她那样,”

  馨怡怯怯地自语道,两手交叠在身体前面,把隆起的阴阜上那片醒目的黑色挡住些。

  “现在后悔了,”

  我边说边拉开门,“放心吧,人家王莹可没你那么小心眼。”

  说完在她光滑的翘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赶紧蹿出门去。

  车开上高架刚汇入已届尾声的早高峰车流,连通手机的车载电话就响了起来,中控屏幕上显示着公司的总机号码,我赶紧按下方向盘上的接听键,是公司前台的女职员打来的。

  “公司今天上午紧急召集会议,早上已经把通知发给了杨秘书,可是她今天一直没来,所以才冒昧直接给您打电话,”

  前台的女职员礼貌地问好后急急地说道。

  “是什么会议,怎么今早才通知,”

  我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是张总召集的,现在已经在进行中了,如果可能的话请您尽快赶来吧,”

  女职员不可能了解会议的内容,只能催促我抓紧时间。

  “哦,我刚想起杨秘书早上向我请过假了,我怕一会儿忘记,你能否替我通知一下行政部,”

  我听到她在电话里愉快地答应了,就挂断了电话。

  自从我重回公司上班,一直都没有见到张兰,好象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张兰了,还有老虎那个荒唐的任务,我心里有点不自在起来。杨琪和冯太还深陷老虎的魔窟,遭受着非常人可以想象的淫辱,只有我是她们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当“脱离苦海”这几个字出现在我脑子里时,禁不住想到无论我是否能完成老虎的任务,其实她们最终都能达成这个结局,只不过死亡这个结局对她们两条年轻的生命来说确实显得太残酷了。

  刚走出电梯,前台那个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女职员赶紧告诉了我是哪间会议室,然后看着我急匆匆地从她身边走过。

  不出我所料,刚走近会议室的门口,就听见张兰一个人在那儿高谈阔论。我推开门看也没有看张兰,径直往长条会议桌她对面那个空着的位子走去,一个司龄很长的经理赶紧把座椅拉开,我把公文包扔在台面上一屁股坐了下去。会议室里忽然一片寂静,我抬头看了一眼张兰,她也在盯着我看,当和我目光交汇时,她垂下了眼睛,伸手把一缕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去。

  我拿起身边那个经理递给我的一叠资料扫了一眼,抬起头向张兰做了个请她继续的手势,然后一目十行地阅读起那些文件来。张兰轻轻甩了一下柔顺的大波浪长发,扫视了一眼围坐在会议桌两旁的业务骨干们,虽然语气稍加缓和,但仍不失蛮横的说道,“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希望大家能抓紧时间,紧紧围绕这个项目的时间表,保质保量地完成各自手里的工作……”

  我看着张兰翕动的嘴唇,似乎比当年更成熟性感。这张嘴吮吸我的阴茎,吞食精液的贪婪样子一下子浮现在眼前,我一晃神似乎又看见它正吞吐着高平那根肮脏的鸡巴。象张兰这样的职业女性,尤其是着有很高社会地位的那些女强人,应该不会想到,当她们在职场高谈阔论的时候,那些盯着她们貌似仔细地聆听着的男人中,其实有不少人正在想那张嘴在其他情景下的功能。张兰的嘴难道只伺候过我和高平的肉棒吗,应该至少还有她现任老公的吧,我不知听谁说她现在是已婚的。

  “张总刚才布置的工作,任务艰巨,时间紧迫,请大家务必全力以赴……”

  坐在张兰不远的何昆接着张兰的话说道,粗暴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张总,我不明白海外被收购方为何在现在这个阶段忽然涨价,”

  我打断了何昆的会议结语似的发言,把手中的资料一把拍在桌子上,其中的几页散了出来,顺着桌面滑向另一头,差点撞上张兰面前摊开的资料。

  “这个问题刚才张总已经做过介绍了……”

  何昆试图抢过话头。

  “我做为并购部门的总经理,现在和张总在会议上交流看法,你有什么想法请会后向我书面汇报,”

  我再次打断了不知趣的何昆,同时把话题对准了张兰。

  “公司全球总部对这个情况也做了分析,考虑到目前原材料价格持续上涨的大背景,公司认为可以让收购方考虑被收购方的新条件,”

  张兰似乎觉察了我刚才眼神中的不良成分,有意避开了我的视线,做手势制止了还想继续说话的何昆,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调说道。

  “公司全球总部拥有那么多美国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我想不应由我来越俎代庖来指出此次工业原料上涨中出现的各种背离,以及这种背离后面隐含的各种可能性吧。”

  说道高材生时,我故意用手示意了一下在座的张兰和何昆这两个来自全球总部的名校海归。

  “我们给客户的建议怎么能建立在可能性上,”

  张兰忽然目光如炬地面向我,针锋相对地说道,“这个项目对于收购方能否尽快在海外资源市场占有一席之地,从而增强其对原材料的控制权,进而参与全球原料定价的话语权是至关重要的。所有的收购建议必须建立在合理的确定性上,才是我们对客户负责任的应有态度。”

  我看着张兰因成熟而显得更加俏丽的面庞上隐隐浮现的两朵红云,心里想着包裹在那身高级女装下的女体是否比当年更平添了成熟的风韵,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器官处在性兴奋中的独特模样。不觉中触动了心中那股柔情,竟然有一种冲动,想马上向她和盘托出她所面临的危险。

  “正因为如此,我认为在做理性分析前,我们的任何建议都无法建立在合理的确定性上,”

  我看到张兰扫视到我的时候,她的目光里也闪动着一种柔软的东西,我装着没看见继续说道,“所以我建议我们目前应该集中公司的资源,首先对目前市场近期的波动进行理性分析,才能形成给客户合理的建议。”

  我的话音刚落,列席的各位资深经理们纷纷交头接耳表达着对我的赞同。

  张兰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以妥协的语气说道,“如果大家都这么认为的话,我只能希望我们团队尽快对当前形势做一个有明确结论的分析,以便公司能及时把合理建议与收购方沟通。需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我们对客户的服务除了质量,还必须是有效率的。”

  散会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经过门口杨琪的座位时我停了一下,看着和平时下班时整理得一样井井有条的桌面,一想到公司里估计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目前的处境,心中对是否能再见到这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儿有点茫然。

  带着到现在还没有想出如何接近张兰以完成老虎的条件,从而解救杨琪和冯太的的内疚,我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为何一再和张兰过不去,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和她产生应有的交集。

  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是前台打来的说刚收到我的一个快递,因为杨秘书今天请假,能否她给我送进来。

  前台女职员刚走出我的办公室顺手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那个信封,从里面掉出了一本护照和一张电子机票的打印件。我扫了一眼电子机票上的目的地居然是东京,赶紧翻开了护照,吃惊地发现护照上印着我的照片,但是名字和生日却是陌生的。我飞快地翻了一下护照,发现在所有的空白页当中有一页上居然有一个日本签证,签发的日期就是今天!

  我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冒名的护照,日本签证,往返电子机票,酒店预定单,这些东西让我刚才还认为整件事非常荒唐的念头一下子被击得粉碎。端详着护照上的照片,我忽然发现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再仔细一看照片中的穿着,猛然想起这是我刚回公司时,在行政部重新制作门禁卡时照的那张。

  我不假思索地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王莹的手机,竟然是处于关机的状态,留言提示音是在会议中。我又拨了行政部的内线,接听的职员说陈总一大早就在开会,问有什么事可以通过她转告。我想了一下问她是在公司里开会吗,得到的是对方肯定的回答。我赶紧前往行政部职员告诉我的那间会议室,在装着无意路过那个门口的时,透过玻璃隔墙,确实看见王莹坐在里面,面对着围坐在会议桌旁的人们在做着发言。

  我匆匆回到办公室,把手几次搭到电话听筒上又缩了回来。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拿起电话,拨了张兰的公司内线。电话接通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我的心咚咚地跳地越来越急促,竟然闪过把电话马上挂断的念头。

  “喂,”

  当电话那头张兰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时,我一下子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张兰连着喂了几声正要挂断电话时,我赶紧喊了一声“张……总”那个“兰”字卡在了我喉咙口,没有说出来。张兰听到是我的声音,在电话里静默了几秒说道,“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一下,”

  我忙不迭地说道。

  张兰在电话那头又静默了几秒,我听到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一会儿要出趟差,现在很忙,能等我回来再谈吗?或者你可以写邮件给我。”

  听到张兰说她要出差时,我的脑子里象被扔了一个炸弹。我刚想问她到哪儿出差,忽然想起这是公司的内线,只好说了句,“那好吧,祝你旅途愉快。”

  一说完“旅途愉快”我的喉咙里就象卡了一根刺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听着张兰说完再见把电话挂上了。我手中的听筒几乎是掉回了机座上,深陷在大班椅里的我觉得一筹莫展。

  这一切发展得实在太快了,让我原本精于分析的大脑似乎僵住了。我现在其实还能寻找其他的机会给张兰报信,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冒名的护照和当天办出来的日本签证,这些都不可能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一股巨大的势力,难道仅仅是老虎在操弄这一切吗?他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只是为了报复我昨天搅乱了他的场子?他用两个无辜女人的年轻生命来要挟我,难道真是为了让我去引诱张兰去拍摄av,去做这件想起来其实很可笑的事?

  这个谜团背后潜藏的巨大阴谋将在日本这个异国展开,使过程中的各种风险更加难以控制,如果不能控制的话,会不会威胁到张兰的生命安全。一想到这些,我立刻从椅子上象弹簧似的跳了起来,不行我得去通知张兰。我在屋里跺了几圈,心中胡思乱想着,那个曾经让我第一次完整尝试女性和性爱的女人如果就这么死了,而且是因为我此刻的怯懦才踏上了这条死亡之途,我余生必将被一种无法磨灭的内疚所折磨。

  张兰曾经为我所做的巨大付出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没有那夜她让老虎得偿夙愿,我恐怕就得走上另外一条充满荆棘和险恶的人生道路了,而且此生也不会遇见让我心爱的馨怡了。当年少不更事的我,虽然一开始无法接受老虎给她造成的不洁,但对张兰还是充满了深爱和感激。我想如果不是后来发现她和高平的那种隐秘交往,我对张兰的愧疚感一定会逐渐占上风,从而让我的内心重新平复下来。可是她为何被高平所控制,并甘心被他用那种方式所淫辱,对我来说还一直是一个未解的疑团。

  不行我不能失去张兰,虽然现在的她对我来说无异于途人,但因为我和她的那些过去,宁可牺牲杨琪和冯太的性命,也不该让张兰再受到任何伤害。一想到这里我一把拉开办公室的门,急匆匆地向张兰的办公室冲过去。

  张兰秘书的座位也和杨琪一样安排在她办公室的门口,她抬起头看着我用焦急的语气说想见张兰,有点诧异地回答道,“张总已经去机场了。”

  “她这次是上哪儿出差啊?”

  我脱口而出问道。当“日本东京”这个地名从她口中说出时,我整个人虚弱地晃了一下,用手扶着张兰秘查了一下今日的出港航班信息,发现最近的一班飞往东京的航班将在1个小时后起飞,我想张兰一定是乘坐这架航班。我拿起桌上的电子机票,在电脑屏幕上找到了这个航班,显示着是在2个多小时后起飞。我赶紧把桌上的护照,机票等文件抓起来一股脑塞进公文包,拎起来冲出门去。

  我的车刚上了高架就被堵在茫茫的车流中,虽然我内心万分焦急,但也无可奈何。在车流中慢慢挪动和左插右插之间,我不停地更新手机上的航班离港信息,希望张兰搭乘的那个航班会晚点,这样我就能在机场截住她了。我要告诉她此去日本的危险,我要告诉她我还是关心她的,我还要告诉她我其实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

  我想起刚从老虎的黑狱脱身时,曾经在王莹的家中做过和张兰欢好的梦。虽然那只是一个梦,我其实何尝不想有朝一日,能和这个让我初识女性的旧爱鸳梦重温。一想到老虎的黑狱,就想起我是被张兰诱入老虎的圈套,才遭受了那么多的凌虐。我现在的举动是否太以德报怨了。

  好不容易开上了机场高速,车速稍微快了一点,我看手机上显示张兰的航班已经在登机了。

  终于到达航站楼时,我把车扔在国际出发大厅门前,一路小跑到航空公司的值机柜台,不管其他排着长队的旅客,直接插到第一个换好登记牌,就冲进了出境检查大厅。

  边检小姐翻找着我护照上的日本签证时,我才想起到我是个冒名顶替者,心里忽然一阵慌乱。看着她在我护照上盖好出境章,微笑着抬头递还给我,我赶紧接过来抓在手里,生怕她再拿回去多看一眼。

  等我冲到张兰航班的登机口时,几个航空公司的职员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而所有的旅客都已经不见了踪影。透过落地的玻璃幕墙,我看到一架尾翼上涂着那只仙鹤的大型客机正缓缓向起飞跑道上滑去。我只能目送着它在跑道上加速,最后冲向蓝天。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到馨怡的声音时,赶紧定了定神对她说,“我要出一趟差。”

  “几天回来啊,”

  馨怡在电话那边有点撒娇地问道。

  “哦……那个……三天吧,”

  我不知为何对她说出了三天,“嗯……最多三天。”

  “哦,那很快的,”

  馨怡有点松了一口气,“对了,我刚才打电话给王莹了,她说她早点下班,和我一起去接小阿姨。”

  “哦,那就好,”

  我想起刚才一直打不通王莹的电话,赶紧结束了和馨怡的通话,拨通了王莹的号码。

  “你能帮我查一下张兰这几天的日程,”

  我没等王莹说话急忙向她问道。

  “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刚才去你办公室没人呢,”

  王莹反问我道,“你上午打过电话找我吧。”

  “哦,对了,我要出几天差,”

  我怕她多问,马上先说了出来。

  “没见日程上有你出差的信息啊,”

  王莹有点不解地问道。

  “哦,是个紧急出差,杨琪今天请假了,没帮我报给公司,”

  我赶紧回答道。

  “奇怪,我怎么也没看见张兰的出差信息呢,”

  王莹在电话里有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刚才赶飞机有点着急了,”

  我赶紧敷衍着说道,“我刚才跟馨怡也说了,三天后回来。”

  “你总是先想着她,”

  王莹有点不快地说道,“什么事情都是这样。

  “我早上找过你,你手机不通啊,”

  我赶紧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你快去快回,”

  王莹的声音透出了点愉悦,“哦,对了,我下班和馨怡一起去接小阿姨,你就放心吧。”

  “那谢谢你了,”

  我真诚地说道,“早上是馨怡不好,你走了以后她还向我道歉了呢。”

  “是吗,除了道歉你们没干别的,”

  王莹忽然有点酸酸地问道,“她一早穿成那样,就是为了向你道歉?”

  “你就别和她计较了,”

  我回避了王莹的问题。

  “我晚上回去一问馨怡,她那张漏勺嘴一五一十都会说给我听的,”

  王莹在电话那头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个事,如果我不计较,我还是女人吗。你刚才说要谢谢我,我等着看你回来怎么谢我。”

  “呵呵,是啊,”

  我一时语塞,“我这边开始登机了,晚点再联系。”

  “那好,你心里明白就行了,祝你旅途愉快,再见,”

  王莹用轻松的语气说完,电话中传来了一个亲吻的声音。我和她道了再见,也回吻了一下,脑子里反复想着王莹说的“旅途愉快”这几个字。

  我之前明知张兰即将身陷险境时,也这样对她说过。

  第二十九章

  出租车停在座落在新宿西口的凯悦丽晶门口,穿着制服的门童帮我拉开了车门,走向车尾厢想拿行李时我摇了摇手。我穿过旋转门,走过象镜面一样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来到前台办好入住手续。拿好钥匙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听到女服务生在我身后轻唤了几声,忽然反应过来她是在叫那本冒名护照上的人名,我赶紧回头向她微笑着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女服务生双手捧着一个巴掌大的纸盒悬在柜台的上方,我扫了一眼盒上的人名,伸手接了过来揣进了口袋,然后匆匆走入电梯。

  进了房间后我把包往床上一扔,拆开纸盒从里面掉出一个崭新的手机。除了出厂设置外,手机里没有任何内容。我用它拨通了我自己的手机,来电号码竟然不显示。我随手把它扔到了床头柜上,信步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隔着巨大的玻璃窗看着外面夜色中闪耀着灯光的市景出神。

  跟随着张兰来到日本这一路上,此刻想见到张兰的欲望变得非常强烈。想起今天上午还和张兰身处同一个会议室,她那风姿卓越的容貌莫名地让我心动。张兰现在应该也身处这个巨型城市的某处,她在做着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很多年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现在无法抗拒地占据了我的大脑。如果此行的目的是老虎所说的那样,我将会很快见到张兰。如果真象老虎所说的那样,需要我做诱饵的话,是不是我现在马上撤出,或者不按照他们的指令行事,张兰就不会有危险呢。这个念头在我登上飞机时曾经闪现过,现在重新开始困扰着我。到目前为止,我对于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还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假冒的护照和签证已经让我顺利通过中国和日本的边境检查,充分说明了这件事背后所暗藏的那股势力是不可小觑的。难道我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为虎作伥?

  我被吵醒时睁眼看到盛夏的阳光从窗帘缝中射进来,悦耳的电话铃声此时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我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喂喂”叫了两声。

  “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请10点前到达,你要抓紧时间出门了。”

  电话里的男人用中文说完自顾自收线了。

  出租车开出了东京最后停在一个江户时代的建筑前,我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过了10点了。古宅门上的汤字让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处温泉水疗中心。一边暗忖为何会把我带到这里,一边硬着头皮推开了半截的木门。

  接待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服务生,看见我一个人走进来,站在前庭的中央环顾着四周,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迟疑了一下,只好走上前去。还没等我开口,她从柜台后面小碎步走了出来,手里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白毛巾来到我面前,嘴里说着日语示意我跟她走。

  我从更衣间出来时,身上就只剩下一个布帘挡在胯下。回廊的尽头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一个日式的庭院,有石灯笼、木桥和几棵修剪地很整齐的矮松。远角是一个天然的火山岩砌成的汤池,水汽瘟氲的池中只做着一个中年男子。听到有人走进池水的声音,他拿开脸上的毛巾向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我也回鞠一躬,在他的对角找个位置坐下泡在汤里。看他把毛巾重新搭在脸上,我也学他盖着脸仰面靠在池沿上。

  刚过了一会儿,又听到木屐嘎嗒声,我循声望去竟然是一个女性朝我们的汤池走来。她径直来到池边,蹲下用手试了试水温。她把裹在身上的浴巾解下前,我和中年男子拿下面巾和她打了招呼。她身上只剩下腰间的白布帘,迈腿进汤池的时候,我瞥见她布帘下的毛发一闪。这名女子的面容和身材都保养的都象30岁出头的样子,但我猜她的实际年龄要再大一些。她头上包着毛巾,一些露出来的头发被水贴在她的脸上,脸颊和五官都充满了轻熟女的风韵。她伸手往自己微露出水的肩膀上撩着水,一副风姿绰约的样子。这是我第一次经历日式的男女混浴,虽然重要的部位都挡着,但水面下女性的乳房还是清晰可见的。中年男子没有再往脸上盖毛巾,我踅摸着他装着闭目养神其实在偷眼看她。

  我正偷观女子水下的春色时,一个20多岁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的池边。他一身黝黑的肤色,虽然个儿不高但满身都是腱子肉。他赤着脚纵身跳到了汤中,激起的水花打在原来池中三个人的脸上。这应该是在这种场合非常不礼貌的举止,我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看着池中的这个家伙竟然咯咯地笑着。

  激荡的池水刚刚平复下来,青年男子又开始搞怪,面向女子站在水中央伸手到布帘下挠动着,接着还把水下的布帘掀起放下,把自己的肉茎露给她看。女子脸上露出明显的尴尬,但还是默不作声,把脸微微别过去一点。没想到青年竟然伸手解下了自己的布帘,一扬手向女子扔去,女子没来得及躲开,布帘的一部分贴到了她的脸上。女子赶紧挪了挪身子,让布帘飘开去,眼睛直瞅我和中年男子,似乎希望我们能出来制止青年的胡闹。

  我最看不惯欺负女人的男人,拳头都捏紧了,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一个毛巾丢了过来。我扭头看到中年男子,面向我摇了摇头,并指了指青年后背满身的刺青。青年此时面对着女子,把半勃起的肉棒对着女子撸动起来。

  我忽然记起这是在日本,帮会的势力很强大,而且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此行的目的,确实也不该管闲事。

  我刚重新坐回去,青年竟然一下蹿到女子的身边坐了下来。中年男子又重新闭起眼养神,我也只好垂下头装着没看见。青年开始嬉皮笑脸地和女子搭讪着,女子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他就再贴上去,伸手在水下掂弄起女子的乳房。女子说了几句可能是不要乱来之类的话,声音一直控制着不大,而男子竟然伸手到女子的布帘下面去了。

  我有点焦急起来,心里想着为何会被叫到这个地方来,还遭遇了这种场面。我正想如何离开这里,如果离开接下来该怎么办,忽然听到女子的惊呼声。

  那边女子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汤池,却被青年拽住一只手。女子挣扎着要甩开青年另一只扯着她腰间布帘的手,看得出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青年一急眼,拉着女子的胳膊将她甩往池中,女子一个踉跄仰面倒在水中。虽然是齐腰的水,但她整个人跌倒到了池底。女子摸着池底想要站起来时,青年一步蹿上去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起来。女子在池底拼命挣扎激起水花四处飞溅,象一条落网的鱼。青年看她挣扎变弱,就松手把她提出了水面。听着女子大声的喘息伴随撕心裂肺的咳嗖声,我都有点不忍继续旁观了。没想到女子刚一喘定,扭身又要逃,结果被青年再次按到水里。这次的时间比上次还长,女子到后来已经没有什么挣扎,两只手都飘了起来,才被青年从水里拉起来拽着她的手拉倒池边,把那具白皙的身子搭到池沿的火山石上。

  青年把气息很弱的女子面朝下摆好,伸手撩起布帘的身后部分,把鼻子凑到胯间象条狗似的一阵乱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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