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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实(1-33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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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一个人被孤伶伶扔在走廊里,面对紧闭的房门呆站了好一会儿,一时无法接受今晚的见面竟是这样收场的。

  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我先在酒吧里泡了一会儿才回房间。李洁开门时吃了一惊,赶紧把摇摇晃晃的我搀扶进来。

  “唉,你上哪儿喝成了这样啊,怎么还喝啊,”

  李洁担心地打量着我嘴里絮叨着。

  我一进房间就伸手在迷你吧乱翻,然后打开一小瓶威士忌,仰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着粗气。一想刚才到被张兰拒之门外的情形,自我解嘲地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穿着浴衣的李洁出了会神。

  “我刚才都睡了,我还以为你今晚在她那儿睡了,”

  李洁说着还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听到李洁说她还以为我今晚会在张兰那儿过夜,一股无名火立刻蹿了起来。

  我从沙发里跳起来,伸手把李洁拉到怀里,象剥香蕉皮似的动手把她的浴衣给剥了下来,露出里面一丝不挂象香蕉肉般白皙的身子。

  “你的衣服呢,”

  我忽然恶狠狠地叫道,“穿起来,快穿起来!”

  “内衣都拿去洗了,明天才送回来,我今天急着跟你来这里又没带替换的,”

  李洁有点惊慌地一手捂着自己的前胸,一手挡着自己的小腹,“这么晚了你别闹了,我刚才都睡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给我穿上,快点!”

  我快步走到衣橱前,拿出李洁挂在里面的衬衫和窄裙扔到她赤裸的身上吼道。

  “好,好,唉,你到底怎么了,”

  李洁一边急匆匆往赤条条的胴体上直接穿上衬衫和窄裙,一边颤着声问道。李洁穿好了衣服刚要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被我一把拽着拉开门来到走廊上。

  我关上门把李洁的身子压在门上,象刚才咬住张兰的嘴那样,叼住她肉感的嘴唇吮吸起来。她紧紧搂着我,吃力地抬起一条腿摩擦着我的腿。我用舌头在她口中搅动着,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她的丝质衬衫猛地揉了几下开始用力攥下去,一直拧到她躲开我的嘴,低声惨叫了一声。我在她脸上和脖子上胡乱吻着,动手撕扯起她的衬衣。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她惊慌地看着自己暴露出来的一片片肌肤,用手胡乱地遮挡着。

  “妈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的骚货,”

  我心里暗骂道,“还他妈的装清纯!”

  “你把我衣服都撕坏了,”

  她带着哭腔小声抱怨着。

  我伸手往上拉了一把她的窄裙,伸手到她小腹下面搅动起来。她竟然夹紧了腿,让我的手指无法转动。我把她强行转过身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她的窄裙从后身的开衩处撕开了。她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两瓣浑圆中那些深色的肉体也暴露在灯光下。我让她弯腰撅臀,这样可以方便地抠弄她那些风骚的肉体。黑油油的耻毛中两大片肉唇无耻地舒展开来,象两片蝴蝶长长的翅膀,覆皮中的芽粒很快被我搓得又硬又挺,她不敢大声呻吟出来,只能憋着气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洞里搅动一会儿,然后把淫液抹在她脸上和嘴唇上,这样反复了几次,眼前风骚的臀部左右晃动得越来越淫荡。她前后两张嘴都准备好了索求。

  “别,别在这儿,”

  我拉下拉链时,听到那张嘴压低声喘息着说道。

  我略一思索,把鸡巴揣回了裤裆,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几乎被撕成碎片的衣服剥光了。她开始还极力阻挡着那些碎布料离开躯体,不一会儿就伸手隔着裤子摸索着我裤裆里坚硬的轮廓,一边娇喘连连。

  我按着她的肩头示意她蹲下,她还以为我要让她口交,伸手就往我裤裆里掏。

  “给我撒尿,我要看你撒尿,”

  我一把挡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

  “快别闹了,我们回房间吧,”

  她仰头看着我哀求道,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我没带门卡,要不你自己下楼让服务员来开门,”

  我没好脸色地对她说道。

  “你去拿吧,我这样子怎么下楼啊,”

  没想到她竟然象小女孩似的,眼泪一下子在眼眶里打起转。

  “我让你尿,你就给我尿!”

  我忽然吼起来,完全不顾会被其他房间的人听见。

  “可我尿不出来啊,在走廊里,”

  她忽然拉住我的手摇晃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们回去,我尿给你看,你让我干啥都行。”

  “可我就想看你在走廊里尿怎么办,”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叮的一声,有架电梯停在我们楼层。

  一个年轻的服务生一走出电梯就到处张望着,直到看清楚一个赤裸的女人时,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迟疑着朝我们这边走来。

  服务生快走到我们跟前时,嘴里开始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忽然我们斜对面的一扇房门打开了,从里面冲出来一个男子,一把拉住快到我们面前的服务生。刚出现的男人看上去有六十多了身上披着浴袍,附在服务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把他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对我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有请的动作,让我别受打扰。我注意到老头把双手貌似自然地合搭在身前,好像在掩盖男性的反应。从他房间的位置来看,猫眼的角度刚好能清晰地观察到我和女人的行为。我猜他刚才一直在观看我们,怕好戏被搅了才忍不住跳出来拦住服务生。

  “快点,完事了我们就进房间,在这儿耗着只能延长被羞辱的时间,”

  我不清楚女人刚才的那种羞耻神态是否在演戏,现在却真要面对两个陌生男人暴露自己的身体了。我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反应。

  女人脸上的肌肤在轻微地颤动着,她慢慢分开了腿,体毛中两片湿淋淋的肉唇垂出了体外,在刚才的活动中又重新粘在一起,象极了边缘长满了褶皱的长长蚌肉。女人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被我用手挡了一下阻止了。当略带黄色的尿液带着热气冲得两片肉唇分开了一些时,女人轻叹了一声。水迹沿着唇瓣的边缘展开象一片瀑布似的,飞流了不少到女人的大腿根和屁股上。

  老头趴在女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女人竟然低头用手掰开了两片唇瓣,瀑布马上汇成了一条水柱。绽开的尿眼被冲出的水流激荡着微微抖动,两个男人弯下腰仔细观察着令人羞耻的一幕,不时兴奋地交头接耳。我不知为何伸出手拉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潮红的脸。不一会儿走廊的地毯上就洇出了一大片水渍,不少尿液流到了我们三个男人的鞋底。水柱间歇了几次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女人才用力收缩膀胱,把最后的一些都嘀嗒完。走廊的空气中弥漫着尿液骚哄哄的气息,两个男人直起腰不约而同地吐了一口气,表情夸张地议论起来。女人松开掰住唇瓣的手慢慢并拢了大腿,虚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问他们想不想口交,”

  我按住女人赤裸的肩膀不让她站起来,示意她去问两个陌生人。女人盯着我格外平静的面容,仰着的脸上肌肉极度扭曲,迟疑地摇了一下头。

  “没事的,就用嘴巴而已。一会儿回房间就我和你两人,我让你爽个够,”

  我在女人身上实验着高平所说的,那种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渊的方法。

  女人羞耻得全身发抖,转脸面向两个陌生男人用日语叽里咕噜地说着,几次哽咽不能成语。老头听完兴奋地搓着手,回头对还有点腼腆的年轻服务生嘀咕了几句,说话时还拼命地点了几下头。

  我做了个有请的手势,老头当仁不让地凑上前去,解开腰带把浴袍的前襟打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精瘦身体。

  女人为难地看着老人腿间那条松软的肉虫,包皮和他身上的皮肤一样皱皱的。她拿起这根衰老的器官用手撸开了前端的包皮,让一个灰白色同样皱皱的龟头露了出来,马眼挂着一线透明的液体。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把脸向旁边别了一下,但很快充满委屈地把它含到嘴里。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还没吮吸就把它吐了出来,干呕了几下。

  “快点,很快就好了,”

  我语调平静地鼓励着她。

  老头从浴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出手机,见我点头同意就递给了服务生,让他帮着拍摄这淫荡的场景。刚刚吞吐了几下的女人一下瞪大了眼睛,含着老头绵软的鸡巴想说些什么,被我挥手给制止了。我做了个手势让服务生继续,刺眼的闪光灯每闪一下,含着鸡巴的女人就顿一下。等到服务生改成录像的模式时,女人的脸颊随着身体羞耻地颤抖着。

  刚才还缓缓运动着嘴的女人开始卖力地前后摆动起头来,可能是因为老头的鸡巴一直软绵绵的,无法给她的口腔以充实的感觉,她每次只得把口鼻压在老头的阴毛上。

  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所经历过的最幸苦的口交,服务生拿着手机录像的手臂都换了几次姿势。连我都开始为女人感到吃力时,女人眼睛闪出了看到希望的目光。老头的鸡巴不知何时勃起得又硬又粗,上面爬满了曲胀的青筋象是重新焕发了生命的枯枝。老头屏着气不时压抑地哼一声,女人也开始用鼻腔哼出雌性的呻吟,声线越来越风骚蚀骨。老人从完全勃起到射精却只有一分钟不到,看着他的肉棒在女人的嘴里跳动,连我也松了口气。女人把混合着精液的口水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象是刚经历了场异常激烈的运动。

  “你问一下那个服务生想不想肏你,”

  我还没等女人抬起头就冷冷地发出了下一个指示。

  “不,不,我不要他搞我,”

  女人再次梨花带泪,在两个日本人惊诧的目光下拼命摇着脑袋,“要不,我还是用嘴……”

  她见我脸上愠怒的神态做出了让步。

  “对啊,那也是嘴啊,下面那张嘴吧,”

  我语带调侃,一步步诱劝着说道:“就一次,一次就好,很快的。”

  女人垂着头一声不响地蹲了一会儿,等她再抬起头时,转脸面向服务生说出一串日语。

  服务生正和老头在一旁回放刚录的视频,等女人话音刚落,连忙解开裤子一下褪到膝盖以下,向女人鞠了一躬后把腿间的肉棒挺到她面前。女人默默地帮年轻男人把肉棒吹得完全勃起了,然后转身趴在地上翘起浑圆的臀部,把性器向后夸张地挺出来。服务生把短粗的肉棒对准女人早已湿滑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稍微蹭了两下,黑红的龟头就挤进了女人的身体。这次女人出奇地平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用双手吃力地支撑着身体,丰腴臀肉迎接着来自身后每次猛烈的冲击,象波浪似的抖动着。老头一边录着,一边伸手玩弄起女人前后摆动的乳房,很变态地用力捏她勃起的乳头。在录肉茎出入女人骚穴的特写时,还伸出中指顶在女人白得耀眼的臀肉间,那粒颜色深得突兀的屁眼上,嘿嘿地笑着。服务生估计很久没搞过女人很快就到了,射以前他咿咿呀呀哼起来时,我示意他射在外面。可他身前的女人忽然从胯间伸过手攥住男人的阴囊,直到他抖动着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女人的身体,她的手还不停地轻揉着那对皱皱的卵蛋。

  老人按了录像的停止键,向满脸涨得通红的服务生竖起了大拇指,兴奋地发表着评论。三个男人面前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等身后的男人滑出她的身体时即刻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把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搀起来,让她用手扶在门把手上,捧着她向后撅起的臀部端详了一会儿,用掌心怜惜地摩挲起她滑腻的赤裸皮肤来。

  “我们进去吧,”

  女人扭过头来低眉顺眼地对我请求道。我看着白浊的液体从她还微张的骚穴中溢出,想着年轻小伙的量真不少,犹豫着今晚还要不要用这个脏兮兮的骚洞来泄欲。

  “问问他们二位还要不要,”

  我见两个家伙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有些不快了。

  女人对着刚猥亵过自己的两个男人说了几句,只见他们俩连连鞠躬摆手转身就要离开。

  “让服务生开一下门,”

  我让女人叫住年轻的服务生。

  女人一边鞠躬一边说着日语,服务生忙不迭地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门卡打开了房门。我用手轻抵着房门,用另一只手朝电梯做了个有请的动作,服务生赶紧退了几步转身往电梯走去。

  “主人,您需要我的服务吗。”

  刚进房间一丝不挂的李洁就从后面抱住我,故作怯生生地问道。

  “骚屄,刚才两根鸡巴还没把你肏爽啊,”

  我走到沙发前重新坐下,瞥了一眼还沉浸在被调教氛围中的女人,无耻地袒露着胸前那对白皙的乳球。我脸上故意露出了鄙夷的神态。

  “不嘛,你刚才答应我的,”

  李洁一下子又换回了平时的放浪样,不依不饶地伸手往我裤裆摸来。

  “滚开,”

  我抬手一把将她推得跌在地上,“我现在谁都不想碰!”

  “不是吧,应该是想碰的没让你碰吧,”

  李洁从地上支起赤条条的身体,故意尖酸地说道。

  “给我闭嘴,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公共厕所!”

  我想此刻只有用最恶毒的咒骂,才能让这个骚货闭上前面的嘴。

  “对,我是公厕!你的张兰也早不是你的私家厕所了吧!”

  李洁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盘腿席地而坐,故意让她腿间那“公厕”湿淋淋的入口正好对着我。她伸手翻弄起毛发中隐现的那些焦红的肉体,说道,“张兰这么些年没和你在一起,难道她那个屄就能歇下来,不让男人肏?我看她身材那么丰腴,应该没少让鸡巴捅吧!”

  “请你不要用那样的口气说她!”

  我说话时瞪了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一眼,心里真想抬手抽她一个耳光。

  “我知道张兰可是你的心头肉啊!你当年是不是为了她才胆大包天犯下那样的事呢!哎,你说说最后为何没和张兰走到一起去呢。”

  李洁说话时抬起一只脚蹬了我一下。

  我的眼前忽然闪现出老虎在我的旁观和协助下奸污张兰的情景,我的心头一紧喉咙发干,只好选择紧紧闭上了双眼。

  “别不会是因为我吧,我也很不错的,只可惜年龄比你大,但当年我们也如胶似漆过的呀,”

  李洁得意地自作多情起来,“别是我一下子跑了,把你一个人撇在那儿,让你的心乱掉了吧。”

  “哎,那年那件事以后,你没啥事吧?”

  我忽然想起她那次被公安抓走的事。

  “只怪我认识了你,倒霉倒得连店都被公安封掉了。好在当时签证办好了,我就直接来日本了,”

  李洁叹了口气说道,转过脸又得意地说,“可我把那几个警察也骗了,胜利完成了你交待给我的任务。”

  “什么,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说说警察找你的情况。”

  “那个女大学生出事后没几天,几个警察来找我,问我那天晚上有没有见过杨凡,我跟他们说根本不认识啥叫杨凡的人。他们拐弯抹角问了几遍,都没把我诈出来。结果一气之下把我的店给封了。”

  李洁的这番话象一个炸雷似的,从我的头顶一直贯通到脚后跟。

  如果警察没有取得杨凡不在场的人证,那么整个计划就应该完全按着我原先设计的那样进行,也就不需要老虎出来为我顶罪,也就不需要把张兰送给老虎奸污来让他给我顶罪了!这一切难道是老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而且让我过了这么多年以后才搞明白!

  “你去哪儿啊!”

  房门在我身后甩上的一瞬间,冲出房间的我听到李洁声嘶力竭地喊道。

  一路上我心里还焦急地盼望着出租车快点开到张兰的酒店,当电梯的门在张兰的楼层打开时,我反倒迟疑了起来。门要再次合上时,我赶紧伸手挡了一下走出电梯。仅仅几个小时候后,我又重新站在这个空荡荡的走廊里,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表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低头重新思索着张兰为何刚才将我拒之门外,是因为女人天生的对各种可疑动机的直觉,还是无法接受当年无情抛弃了她的这个男人。可我分明感到了她的反应,她对我至少还是有感觉的。

  我要为了十多年前的错误向她道歉,我不求她的原谅,只要能向她表白这么多年来,她在我心中无法替代的位置,哪怕被她讥笑,也是我应该承受的!想到这里我鼓起了勇气向张兰的房间走去。

  还差几个房间就要到了,那扇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从里面闪身走出一个男人,回身对里面小声地说了几句话,一脸柔情的样子。我愣了一下赶紧转身往电梯走去,脑子里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到了电梯前拼命地按着墙上的键,心里暗叫着快点快点,生怕那个男人赶过来和我同乘一部电梯。

  我忍不住偷着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奇怪的是走廊里竟是空无一人,张兰房间的门再次紧闭着。这时我听到走廊那个方向的尽头传出咿呀的一声,接着是逃生通道的门合上的声音。

  是什么样的人此时会出现在张兰的房间里,难道他就是张兰拒绝我的原因。这么些年张兰和我在不同的人生轨迹上前行,她的生命中遇到各种男人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刚才她也说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可从她酒店房间里如此这般走出来的男人一定不会是她的老公吧!以张兰目前的社会地位,她的身后有一两个这种男人也很正常吧。一想到张兰此行东京的目的是为了和某个情人幽会,我忽然对她将我拒之门外有点释然了。

  可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幽会之后会从逃生门离开呢?

  第三十一章

  早上醒来先倚在床头点了根烟想了一会儿心事。掐灭烟头后我跳到地上,打量着对面墙上镜子里自己高大健硕的身躯。腿间因晨勃未完全消退而翘着的肉茎足有18cm长,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随着走动而乱晃。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了一会儿,心想这样的一副皮囊昨晚给张兰做情夫也不差吧。回想起张兰年轻时的性欲也是很强的,眼下又是三十如狼的年纪,我若稍微下点工夫应该不难搞上手,何况大家都是旧相识,也没什么可害臊的。因为已经决定马上离开日本回中国,趁着没有任何人受伤之前结束掉这次可笑的行程,也就不再关心她昨晚为何能把持得住,从而拒绝了我的挑逗。

  昨晚再次回到酒店房间时,李洁已经没了踪影。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所有的外衣都被我撕成碎片后,这个女人是如何离开的。

  我飞快地冲了个澡,又穿上两天都没换的那身衣服,拎起唯一的那个公文包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到机场的路上,我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看着窗外的景物出神,回想过去两天的经历也算不虚此行。在相隔十多年后,我调教了高平的女人,算是对他凌辱张兰的报复吧,更有趣的是竟然莫名其妙地当了回av的男优。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能和张兰重燃旧情,但无意中窥到了她不为人知的私生活,也算是对她的另一面有所认识。或许回到中国后还有机会,一想到这我心中忍不住为之一荡。

  到机场后我顺利补到了两小时后起飞的机票,赶到航空公司商务舱柜台时我居然是第一个。值机柜台的小姐客气地接过我的护照看了一眼,礼貌地向我鞠了一躬说请稍等,然后拿起了面前的电话,对着里面用日语小声说了几句话。

  我知道护照是有问题的,自己心里先慌了起来,回头张望时发现两个警察正分开人群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伸手一把抓起柜台上的护照,拎起公文包转身朝相反方向狂奔起来,一边跑一边急切地寻找大厅的出口。

  出发大厅里的人纷纷避让,但还是有一个装着行李的手推车挡住了我的去路。我闪避不及失去重心摔在地板上,手中的公文包滑出去老远。

  一个警察扑上来压在我身上,把我的一只胳膊扭到身后,他坚硬的膝盖用力顶在我的后背上,几乎要压断我的肋骨。另一个警察把我的公文包捡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戴上了手铐,他们俩一前一后押着我往一个门走去。

  走在前面的警察用一张卡刷开了一扇门,两个人陪我走过长长的走道一路上一言不发。出了走道另一头的门,是一个地下停车场。一个警察拿起对讲机的话筒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不一会儿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白色面包车在我们面前嘎的一声猛然停下。还没等车门完全打开,两个警察就把我往车厢里推搡,其中一个一扬手把我的公文包也扔了进来。两个警察拍了拍戴着白手套的手,做了个完事的动作,转身往刚才出来的那个门走去。车里的一个男人伸手拉上了车门,猛然启动的面包车轮胎在地面发出吱吱的尖叫。

  “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吧。”

  一个人用中文冷冷地问道。

  被扔在车厢地板上的我双手被铐在身后,奋力地反抗着车辆加速和转弯造成的惯性,身体滚动和扭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等面包车匀速直行时,我才得以稳住身体抽空打量车内的情况。

  这辆面包车车厢里其他座位都被拆除了,只留下一排改装成和司机背靠背的。刚才拉上车门的家伙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靠门坐着,精心修剪过的头发梳理得很整齐。靠里坐着的是一个穿着米色合体西服窄裙的女人,身上散发着高级法国香水的气味,从身材上一看就不是李洁。两张戴着墨镜的脸上此刻都没有任何表情,我一时搞不清刚才问话的是哪一个。

  “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一个人,事情还没办完就想溜走,你还算不算一个男人?”

  西装女蠕动着嘴皮恶狠狠地斥道。

  “你们这么厉害,想干什么自己动手不就行了,干嘛老拖着我不放。”

  我嗫嚅着把这两天的真实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

  “哈哈哈……”

  女人听我说完仰天大笑起来,旁边那个西装男也跟着干笑了几声。女人笑完觉得有点失态,伸手整理了一下波浪卷发,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于是抬起一只脚用又细又长的鞋跟对着我的胯间踩下来。

  辍不及防的我被一下蹬中了睾丸,一股剧烈的闷痛沿着后脊直击大脑。我痛苦地夹紧了大腿,本能地往后弓起身体躲避,女人竟然一下伸直了穿着黑丝袜的腿,转动着脚腕用包着金属头的尖鞋跟抵在我的卵蛋上狠命转动。

  “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夹紧阴茎了!”

  这种场合听到一个女人的嘴里居然说出男人器官的学名,虽然在剧痛中,我却听到了自己咯咯的笑声。

  “你这个皮厚的东西到现在还笑!”

  女人有点气急地骂道,开始对着我闪避的下体一下一下地连踢带踹。我虽然扭来扭去可还是被无数下击中要害,最后疼得嗓子眼直发干,耳朵嗡嗡直响。女人踢累了才停下来娇喘连连,我也躺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别跟他废话了,你来吧。”

  女人对着身边的西装男说完,自顾自从随身携带的手袋里拿出一个妆盒补起口红来。

  “哈哈哈。”

  男人没挪动屁股,只是弯下腰来把脸凑到我面前狞笑起来,“你准备好了吗?”

  我还没有完全从剧痛中恢复,一边干咳着一边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人恶心的家伙。

  “哒当。”

  男人嘴里发出一声闪亮登场的配音,欠身伸手越过我的头顶,一把将挡着车厢后半截的帘子拉开了。

  还没等男人的屁股重新坐回座椅,躺在地上的我好奇地仰起脸往帘子后面看去。

  两个白花花的屁股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虽然都是赤裸着的,但我的角度比较低看不见性器,只能从丰腴的外形上判断应该是属于女性的。

  “把他扶起来看清楚点。”

  西装女见我费力地想从车厢的地板上爬起来的滑稽样,对身边的男人吩咐道。

  西装男一只手拽住我背后的手铐,另一只手揪住我的领子,一把将躺在地板上的我拎起为跪坐的姿势。

  确实是女人,是仰面朝天的两个女人被日式绳缚绑成m脚,剃光了毛的女性性器被最大程度地暴露的方式,直接冲击着观看者的视觉。两个女人身上唯一的布片是蒙在脸上的黑布,我虽然无法看到她们的长相,但右边那个女人一个残缺的乳头让我猛然意识到她们是谁了。

  “你既然打算就这样回中国了,何不看完场好戏再走。”

  西装女刚好收起妆盒,翕动着重新画得血红的嘴对面露惶恐的我说道。

  两个女人,应该说是杨琪和冯太被并排固定在焊在车厢壁上的几根铁管上,乳球随着车身晃动着,从急剧起伏的赤裸肋骨来看,两人不但有意识还正紧张地倾听着周围的环境。我虽然曾强制让杨琪宽衣解带,拍摄过她的裸照,没想到第一次看见她年轻的性器,不但是在这样的场合,还以这种最羞耻的方式呈现着。失去毛发的屏障,杨琪生殖器的外露部分看上去很妖冶,向近在咫尺的我散发着雌性的酸腐气息,象杏干一样皱缩在一起的肉体呈现着深褐色,显示了那里最近所遭受的高强度蹂躏。冯太的外生殖器则象卷边的荷叶,中间凹陷处耻穴粉红的重叠入口闭合着。两具女体胯间不知为何各有一个塑胶的假阳具,连在支架上水平对着雌性躯干底端的入口。更令人惊奇的是她们的身下居然是一张垫子。

  在其他人的眼里那只是一张普通的垫子,要让赤身裸体的人躺在这种地面上,铺一块这样的垫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眼前这个垫子是学校体育课常用的,女生在上面做仰卧起坐的那种,但为了适合车厢的尺寸而特地裁剪小了。垫子的角角落落散落着些羽毛球拍、乒乓球拍、羽毛球、哑铃等看似无用的物品。更让我不敢直视的是,在车厢的后门和垫子之间的一个狭小空间里,竟然有一个排球随着车身的晃动滚来滚去,象是要唤醒我某部分的记忆,把我一下子拉回了十多年前的那一晚。

  “怎么样场景设计还合乎你要求吧。”

  西装女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让我的后脊梁一阵发凉。

  难道,难道她是许昕!我猛地转头盯着西装女端详起来。她虽然坐着,可还是看得出她在女性中个儿算是很高的,这一点符合许昕原来是校排球运动员的身份。墨镜遮住了她大半个脸,从露出的面容来看,她算不上是漂亮的,和许昕的差异还是很明显的。那时的许昕和后来出道的刘雨欣极为相似,即使考虑到年龄在女人面容上的作用,也无法让我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许昕。

  “好了,开始吧,别让观众等急了。”

  西装女感觉出我在猜测她的身份,于是把身体向后一仰,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西装男起身凑到两个女人的下体跟前,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往两个形状各异的阴户上都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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