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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正文+番外)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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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小何子伺候您起身穿衣。”小何子早早就来了,一直守在外间没敢进来,直到听到陆鼎原起身的响动,这才扬声询问。
“进来。”陆鼎原的声音与往日比起来有些不易察觉的绵软和沙哑。
“主子?”小何子一进屋,看见一地的衣衫破布,不禁心下一惊,却不敢问,只是守在陆鼎原的床帐外,等著吩咐。
“小何子,你会跟我一辈子吗?”陆鼎原隐在床帐里,语义不明的问道。
“当然,从您救了小何子的那一天起,小何子就决定伺候您一辈子的。”小何子立场坚定的答道。“您怎麽突然想起问这个?”
“无论我变成什麽样子了?就算我被冷凝香废了?残了?武功尽失了?”陆鼎原的声音很淡,很平静,却惊的小何子当即跪了下去。
“冷凝香一定有解,是小何子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谁要罚你。回答我的问题。”陆鼎原的声音更轻了。
“小何子会跟随伺候主子一辈子,不论您变成什麽样子,如有二心,小何子愿被天打五雷轰。”小何子跪在地上单手立誓。
“不过问你个问题,立这麽重誓做什麽?”陆鼎原一掀床帐,长身站了出来,单手将小何子从地上拽了起来。
“……”看到陆鼎原一身青紫的齿痕、指印和掌印,小何子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致叫出声来。
“秋云呢?”陆鼎原径自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小何子的反应。
“在……在前厅候著呢,”小何子用力捋直了自己的舌头,“和冬护法一起。”
“让他们候著吧,准备水,沐浴更衣,”陆鼎原举著茶杯,顿了下,还是说道,“顺便把药拿来。”
“是。”小何子低著头,惶惶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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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18(调教开始)
“……”看到陆鼎原一身青紫的齿痕、指印和掌印,小何子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致叫出声来。
“秋云呢?”陆鼎原径自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小何子的反应。
“在……在前厅候著呢,”小何子用力捋直了自己的舌头,“和冬护法一起。”
“让他们候著吧,准备水,沐浴更衣,”陆鼎原举著茶杯,顿了下,还是说道,“顺便把药拿来。”
“是。”小何子低著头,惶惶的下去了。
小何子虽说身子有残,但脑袋可还是很灵的。见了陆鼎原身上的伤势,立马明白了什麽。那韩量不过是个半点功夫没有的普通人,主子又不似春香的弱不禁风,即便真是内力全失,也断不致於被伤至此!所以主子是自愿的。
果不其然,当晚从不招惹“後宫”的陆鼎原不但亲自从春宫接走了韩量,还撤下了自己院落中影卫和侍从的伺候,正好验证了小何子的猜测。
而韩量晚饭後一直在看小何子拿给他的医术,脑子了被一堆难懂的名词弄得乱七八糟,昏昏噩噩的直到坐在了陆鼎原的床上才回神。“你和我说话了?”
坐在桌边一直在等他回神的陆鼎原摇摇头。
“这是你的房间?”韩量四下看看,又问。
陆鼎原点头,仍旧没有出声。
“呵呵,你不会是在害羞吧?”韩量笑,走到陆鼎原面前,借著烛火打量他。
陆鼎原皱眉,别开脸去,却仍旧没有作声。
“你今天准备玩装哑巴的游戏?我看你能装到几时。”说著,“唰”一声,韩量又把陆鼎原的衣服撕了。
陆鼎原倒抽口气,伸手握住了韩量的手腕,抬起有些无措的目光对上韩量的。
“老规矩,”韩量也不挣,脸上挂著没什麽温度的笑,“听我的,就把手放开,咱们继续;要不,我回去。”
“……”陆鼎原松开手,虽没有说话,眼睛里却有丝急切,好像生怕韩量真的走了。
韩量笑意加深,从衣服里掏出一包药,当著陆鼎原的面化在一杯清水里,然後递给陆鼎原。“这是化功散,你喝了。”
陆鼎原接过药,又皱眉。其实他何必呢?自己根本就不敢动内力,喝不喝又有什麽差别?
“喝了,不然我不放心。”韩量又催。
陆鼎原原本想问他哪里来的化功散,但见到韩量略为不耐的表情,什麽也没说,仰头喝了进去。
“呵呵,你就不怕我下毒害你?”韩量心情大好,一把将陆鼎原扯进了自己怀里。
陆鼎原一怔,他确实没想过韩量会害他。
“放心,不过是包胃药。”那是前两天小何子还给他的,和他洗净的破衣服一起。韩量见衣服破损不堪,索性仍了。原本在衣服里的手机钥匙更是早不知飞哪儿去了,只留下内袋里韩量习惯随身装的两包胃药。怕塑料包装惹人怀疑,韩量将里面药粉单独包了,将塑料包装偷偷处理了。
“不会让你不舒服的。”说著,韩量啃上了陆鼎原略显苍白的唇。
随著越来越深的吻,陆鼎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仍旧是一吭也不吭。“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韩量笑得更深,几下就将陆鼎原扒了个干净,压在桌面上一路啃咬到胸口。
“你今天很香嘛,已经沐浴过了?”韩量一边问著,一手却已闯进了陆鼎原的後庭,根本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
“呵……哈……”如果一开始陆鼎原是因为不好意思而不开口,那麽现在,他是根本已经无暇开口说话了。
桌上的烛台不知是被谁打翻的,一片朦胧的月光下,陆鼎原莹白的肌肤却更加惑人。
“无论我做什麽,别反抗,别让我失望。”韩量在给陆鼎原扩张到四指时说道。
因为韩量今次还算温柔,一巴掌也没打过他,所以陆鼎原直到被扩张到四指时仍是一次也没射过。前面一直立著却射不出来,和他被欲火折磨却无法发泄时有些相似,所以陆鼎原越发的焦躁,不停扭动著身子,想寻求一些凉爽来解救自己的灼热。而韩量的话,他虽然听到了,却根本分不出心思去理解它的意思。
就在这时,陆鼎原感到双脚被举过了头顶,有什麽东西凉凉的顺著後庭的甬道罐了进来。勉强睁开双眼,好半晌才看清,原来是韩量一手将他的双脚按在头顶,一手拿著一壶凉茶正在往他後庭中罐。
“不……”陆鼎原这一惊可非小。上次韩量是压著他的,虽是後庭也有被摸到,但总没有这样清楚的放大到人的眼前让人观赏过,羞耻感自然不一般。再来,韩量手里拿的茶壶是他最喜欢的茶具之一,平日放在卧室里日日饮茶所用,今天被韩量拿来灌他另一张嘴,辱得陆鼎原腿都抖了。
“别反抗,别让我失望。”韩量重复了一遍,加大了压制陆鼎原的手劲。
陆鼎原听出韩量语气里的坚决,突然明白,如果他反抗,这一切都将结束,并且以後也许再也不会有。所以尽管他被身上的感觉搅得浑身打颤,头摇得像拨浪鼓,却始终没敢挣开韩量压制他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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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19
“别反抗,别让我失望。”韩量重复了一遍,加大了压制陆鼎原的手劲。
陆鼎原听出韩量语气里的坚决,突然明白,如果他反抗,这一切都将结束,并且以後也许再也不会有。所以尽管他被身上的感觉搅得浑身打颤,头摇得像拨浪鼓,却始终没敢挣开韩量压制他的手。
韩量灌完一壶水,又伸手进去揉弄了一番,便将陆鼎原双脚放了下来。陆鼎原刚松一口气,却感到韩量的手指在穴口处按压,原本灌进去的水,又顺著他的手指一点点流了出来。
“呜……”那种仿若失禁的羞耻感,让陆鼎原瞬间湿润了眼睛,只能咬著唇死忍。
“呵呵……”感到陆鼎原穴口的紧缩,韩量邪笑出声,还故意用指甲在陆鼎原的甬道内狠狠刮了两下。
“啊……”陆鼎原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
“真乖。”韩量似乎很满意,轻笑著吻了吻陆鼎原的面颊,却在这同时将长枪捅了进去。
“喝!”撕裂的痛感骤然袭来,让陆鼎原瞬间瞠大了眼睛,却感觉火花一个个在耻骨间炸开,酥麻颤抖的感觉直顺著脊梁爬上了脑袋,让他除了大口的喘气、颤抖,竟然再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韩量看到陆鼎原瞬间又失神了,却没有再放过他。已经入位的肉仞没得到满足哪肯轻易离席。於是将陆鼎原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便毫不留情的律动起来。
毕竟是长期练武的身子,其柔韧、弹性和结实度决不是一般人可比的。韩量从没如此沈迷过性事,却骑在陆鼎原身上仿佛总也要不够般。待到陆鼎原射过一次,渐渐也来了兴致,如蛇似蔓的缠在韩量身上,扯都扯不下来。两人一通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双双滚倒在床褥里沈沈睡去。
次日再醒,竟已天近傍晚。陆鼎原吩咐小何子在自己屋里摆了饭,同韩量一同吃了,等到晚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如此这般日夜颠倒的日子过了十数日,直到一日的午後,小何子来唤。
“主子,秋影回来了。”除了陆鼎原,几乎所有的人都习惯管掌管秋宫的飞影叫秋影,连小何子也不例外。
小何子声音虽轻,但陆鼎原长期习武的习惯使然,还是瞬间就醒了。掀开床帐一角,向在帐外候著的小何子问道:“在哪儿?”
“就在外间候著呢,因为听说主子没醒,没敢进来。”小何子低著头,毕恭毕敬道。
“嗯,沐浴更衣。”陆鼎原起身,吩咐小何子道。
“主子,小何子多句嘴,秋影他……好像伤了。”很低很低的声音。
“怎麽不早说?!”陆鼎原罩了件外袍就从床帐中冲了出来,大有就这样继续冲出去的势头。
“他掩饰的很好。”更小声的。
陆鼎原停下,皱眉看著小何子。“你看得出什麽伤吗?”
“就是看不出,才说掩饰的好啊!”
“走,看看去。”陆鼎原匆匆穿好了衣服,便和小何子一前一後出来了。
“主子。”看到陆鼎原出来,飞影单膝跪了下去。
“起来吧!”陆鼎原细细打量飞影。除了如不细听,几乎察觉不出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就是平日没什麽表情的面容变得越发冷峻了。
“怎麽样?这次出门一切可还顺利?”陆鼎原悄悄和小何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後,试探的问道。
飞影什麽也没说,只是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油包,呈给陆鼎原。
“这是什麽?”陆鼎原打开油包,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里面是个小竹筒。
飞影向里屋的方向瞥了一眼,才压低声音轻道:“皇帝的血。”
“……”
“你……”
陆鼎原和小何子同时瞠大了眼。
“你把那天的话当真了?”陆鼎原打开竹筒的封口,里面果然是一小盅血。
“这世上真龙难寻,皇帝即被称为真龙天子,我便取来一试。”
小何子这时候才明白,原来飞影竟是为了给陆鼎原解冷凝香的毒。
“此物怎用?”陆鼎原回头询问小何子。
“大概,喝了就成吧?”小何子也是云里雾里,不敢肯定。
“飞影历经千辛取来此物,万浪费不得。”陆鼎原停了一下,看了里屋一眼,“你先把他送回去。飞影,你先回去休息,晚上来给我护法。”
“是。”
“我不累。”
小何子和飞影异口同声,说的却是不同的话。
“去休息,晚上还不知道会是什麽状况。”陆鼎原坚持。
“……”飞影低头,只得先退了出去。
没想到今天发的这麽晚,居然已经过了12点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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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20
是夜,小何子与飞影齐聚在陆鼎原的卧房中。
“可研得用法?”陆鼎原问小何子。
“小何子觉得只有两法可行:一种是直接服用;另一种是当作药引,再佐以数种温性草药用烈火煎服。”
“我们先试第一种。”陆鼎原将皇帝血交给小何子。
小何子小心翼翼的倒出小半盅,递给飞影,飞影用内力催热了,才交给陆鼎原服用。
陆鼎原坐在床上,饮下血液後开始运功催动药效。刚开始运功时,丹田处一片温热,让陆鼎原大喜过望,以为终於可以解了冷凝香之毒,可随著真气的运行,越走越寒,还没行完一个小周天,陆鼎原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主子!”
“主子!”飞影与小何子一前一後抢上,扶住几欲倾倒的陆鼎原。
小何子赶紧为陆鼎原把脉,之後面色凝重的对二人摇摇头。
陆鼎原暗暗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然後声音平稳道:“小何子,试第二种方法。”
“主子,配药煎药需些时候。”小何子道,“况且,您的身子也不适合今日再试。”
陆鼎原点点头,示意二人退下。
一夜无话。
第二夜,小何子直接端著煎好的药进来的。
“都在这里了?”陆鼎原问的是皇帝的血。
小何子跟随陆鼎原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主子问什麽。“小何子取用的剩下一半的一半,此方如不成,小何子再试。”
陆鼎原点头,没再说什麽,一口饮下,开始运功。
一盏茶的功夫,陆鼎原再次血喷而出,并且半边身子冰凉。
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小何子缴尽了脑汁,连童子血、公鸡血什麽的都配上了,却仍不见成效。而仅仅五天的时间,陆鼎原已经瘦了一大圈,并且在最後一次试药後,直接晕了过去。飞影一把接住陆鼎原软倒的身子,却感到怀中的人通体冰凉。
“怎麽会这样?你再试试别的方子。”飞影皱眉,拉住小何子急道。
“已经没有皇帝血了。”小何子也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表情。
“我再去取!”飞影放下陆鼎原就要往外冲。
“没用的!”小何子大喊,泪也随著後面的低喃泉涌而出,“主子已经禁不起了,他受不住的。”
“……”飞影僵在当场,好半晌才冒充一句,“都是我没用。”
“不,不是你,是我没用,我居然解不了主子的毒。”小何子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
“我还没死呢,你们想闹得天下皆知不成?”陆鼎原到底非常人,只片刻便醒过来,看到小何子哭得稀里哗啦,飞影也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不禁出口斥责。
“主子,属下错了。”
“主子,奴才知道错了。”
虽然陆鼎原出口的训斥有些中气不续的轻喘,虽然陆鼎原身子清减、面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但飞影和小何子二人还是立即的跪地认错。
“都起来吧。你们没有错,也许是我为祸武林日久,老天派人来罚我,与你们何干?”陆鼎原勉强坐起来,慢慢的低声说道。
“主子没有错,属下(奴才)一定会找到法子救您。”飞影和小何子几乎一口同声道,小何子更是眼泪鼻涕一大把。
“男儿大丈夫,死也便死了,难道还怕不成?”陆鼎原摇摇头,“赶紧把你们这副表情给我收了。”
“你们没日没夜的顾了我这几日,也累了,都下去吧。”陆鼎原疲惫道。
“主子!”
“主子?”
“去吧!”陆鼎原坚决,两人也只得服从。
等二人走後,陆鼎原却怎麽也睡不著。一是冷凝香透体的寒,毒得他身心冰凉;二是数日不见韩量,如今确已心灰意冷,想到的不是找个角落自怨自艾,而是想找韩量纵情这最後一段日子。
想到这里便怎麽也躺不住了。时已後半夜,陆鼎原伴夜而起,踏月而行,避过了几个守夜的侍卫,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来到了韩量的房里。
让人没想到的是,韩量也没有睡,正在桌前秉烛夜读。
“你对医书有兴趣?”陆鼎原瞟了一眼就知道韩量在看什麽。
“你怎麽来了?”韩量抬头,不无惊讶。
“谁把你打了?”陆鼎原在韩量抬头的瞬间便看到韩量的下颌处一片青紫,唇角爆裂,显然是让人打的。
韩量握住陆鼎原探在他下颌处的手指,也皱眉,“你怎麽这麽凉?”即便是夜深露重,也绝冷不到这种地步,何况陆鼎原几日不见明显的憔悴许多。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陆鼎原到底是做主惯了的人,容不得别人回避他的问题。
“我得宠嘛,遭人嫉妒不是正常?”韩量邪笑,打著哈哈,显然就是不想回答。
陆鼎原眉头深锁,不动不说,显然是对韩量的回答不甚满意的。
韩量却有自己的法子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只见他伸手灭了灯火,接著月光吻上了陆鼎原苍白的唇。“说,是不是想我想的?”其实他也知道陆鼎原这几天肯定是有些什麽事情的,他这样说不过是在暗示陆鼎原,你有不想告诉我的我不问,我有不想说的你也别再追究。
陆鼎原在没有被韩量吻上前,没觉得自己有多麽想念他,但当韩量的唇粘上他的,他就觉得欲罢不能,仿佛整个身子在瞬间就烧了起来,连冷凝香的寒,好似都不那麽难挨了。
於是他主动张开双臂缠上韩量的脖子加深这个吻,“用力点。”
韩量自然是知道他要什麽的,唇齿并用的开始在陆鼎原脸上、脖子上和身上肆虐。也许是惯性使然,两人吻著吻著便滚到了床上。但陆鼎原消瘦的程度震醒了韩量。他从没想到这副如此让他满意的躯体,才几天不见竟苍白冰寒如斯,即便在如此动情的时刻,仍然透著汩汩的寒气。看著已被情欲俘获的陆鼎原,他知道他想要,但从他一个行医多年的经验讲,他知道他承受不住。
韩量压著陆鼎原不停扭动的身体,一手用力搓揉著他的下体,一手狠狠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并把他的哼叫尽数咬进唇舌里。陆鼎原在他的手里迅速的射了两回,便昏倒在他怀里沈沈睡去。
…
今天的似乎连肉丁都算不上,奔逃~~~
嗜虐成性21
韩量压著陆鼎原不停扭动的身体,一手用力搓揉著他的下体,一手狠狠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并把他的哼叫尽数咬进唇舌里。陆鼎原在他的手里迅速的射了两回,便昏倒在他怀里沈沈睡去。
这一觉俩人直睡到日上三竿,小屋中一片宁静,却不知道外面几乎已经闹翻了天。原因无它,只因为陆鼎原不见了!
原来是小何子担心自家主子,七早八早的就去看陆鼎原的状况。没想到有人到的比他还早,飞影天还没亮便守在陆鼎原门外了,两人对视一笑,都没说什麽。可随著时间的推移,日头越来越高,二人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主子从没睡这麽晚过。”飞影看看内室门的方向,犹豫著要不要直接进去看个究竟,毕竟其实他大多数晚上都是在那里的房梁上睡的,进出的已经十分自然。
“嗯,其实,主子偶尔也会起得晚些。”小何子低声小气的吞吞吐吐。
飞影自然明白小何子说的是自己不在这几日的事情,但又不好随便打探主子什麽,只深锁著眉不说话。
只是这时俩人都有些开始怀疑了,毕竟以陆鼎原的功力,他们在门外这一通聊,主子怎麽也该有些响动回应他们了。
两人齐齐凑到陆鼎原内室门外,对望一眼,最後决定由小何子开口。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小何子压低著声音道。
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高一点。
仍旧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再高一点。
还是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小何子这回几乎可以算是扯著脖子喊了。
对著沈静的屋内,两人一前一後冲了进去。
哪有人在?床铺整齐的根本就没人睡过,屋内的一切,仍旧是二人昨夜走时的样子。这下可是吓得他们同时一个激灵。
“分头找。”飞影说完就冲了出去。
小何子也急吼吼的跟了出来,没头苍蝇一样开始在宫里乱窜,直搅得广寒宫内一阵鸡飞狗跳,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陆大庄主突然失踪了。
一个时辰後,春夏秋冬四宫护法在聚事堂偏厅聚了个齐全。
“会不会去密室练功了?”夏天问道。毕竟广寒宫有一个只有教主能进的密闭练功场所是所有宫众人尽皆知的事。
飞影摇摇头否定。
“你这麽肯定?还是你进去看过。”夏天疑惑。
“主子每次进去练功前都会招呼我一声,让我守在门外。”飞影解释。
“这不这次你正好没在,又刚远途归来,也许主子就是想让你好好休息才不与你说呢?”夏天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主子肯定不会去练功的,他……”小何子一著急,差点说吐露了嘴。飞影一瞪眼,小何子赶紧把後面的话咽了。主子说过,冷凝香的事,说不得。
“他什麽?”夏天和冬离却同时追问。
“他……他……”小何子噎在那里,急急的想著对策,“他这些时日常常招韩量侍寝,睡到日上三竿。”哪里是常常,根本是每日;哪里是日上三竿,根本是日夜颠倒。小何子在心里默默的腹诽两句,却突然一道精光从脑子里闪过。
“对啊,韩量,我怎麽把他忘了!”小何子一拍大腿,转身就往外冲。
众人也没明白是怎麽回事,见他没头没脑的往外奔,也就都不明所以的纷纷跟上。直到踏进春宫後院,小何子一把推开韩量小屋的门,众人才具都一脸震惊的表情。
小屋床上,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睡得正熟,而被人环抱在怀的,不是陆鼎原是谁?
首先惊醒的,居然是韩量。其实韩量早早已醒过来一次,他一个做外科医生的,觉本没那麽多,一天睡上五六个小时便已足够。但见陆鼎原在他怀里睡得沈稳,不忍打搅,也就又咪了一觉。本就没睡实的人,自然有点响动便醒来了。
所以众人冲进来的时候,首先对上的是韩量一双冰寒的眸子,接著在陆鼎原睡眼稀松间,韩量已经一把抄起棉被紧紧盖住了两人,然後就是一声如雷的暴喝:“出去。”
别怀疑,吼的人是韩量,而不是陆鼎原。
陆鼎原在韩量的吼声中彻底清醒,然後看清卡在门口的众人,双眉一皱,下颌一扬。四人虽还有疑惑,却都乖乖的在陆鼎原的指示下退了出去。最後出门的小何子,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
发得有点晚了,又过十二点了,真对不起大家。
嗜虐成性22
陆鼎原在韩量的吼声中彻底清醒,然後看清卡在门口的众人,双眉一皱,下颌一扬。四人虽还有疑惑,却都乖乖的在陆鼎原的示意下退了出去。最後出门的小何子,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陆鼎原暗叹口气,这里的屋舍确实太简陋了。拍拍韩量的肩,道:“走,去我那里。”
两人穿戴整齐,陆鼎原叫小何子进来。“我院子里还有几间空房,找间干净敞亮的打扫出来让韩量搬过去。”
小何子心下暗惊,却听陆鼎原又道,“找个人进来帮他收拾东西,今个就将事办妥了。”
“是。”小何子点头称是,赶紧招呼了春荷进来收拾。
“都随我来吧。”陆鼎原招呼众人。
於是一行六人浩浩荡荡的来到陆鼎原的院落。却没想到众人落座後陆鼎原的第一句却是:“都把话给我传下去,韩量我已经收房了,如果必要,我可以走个场子。”
众人相互对望,表情各异。只有韩量一头雾水,对陆鼎原的话,根本是有听没有懂。
“既然大家都聚齐了,我正好宣布一件事。”陆鼎原略一停顿,像在犹豫,片刻後语速缓慢而坚定的说道,“大家都知道,这广寒宫原本是门女子的派别,家母传给了我後,才渐渐变成现在男女各半的情况,也不知我做得是对是错。”
众人不解,不明白陆鼎原怎麽说起这个。
“不过不重要了,我今天宣布,冬离为宫主继承人,如果我哪一天离宫,这个位子,就是她的,大家都没有疑义吧。”陆鼎原终於说完他要说的话。
“主子!”飞影和小何子惊惧非常,已然明白主子是个什麽意思,他根本就像是在交待後事。
“主子?”而夏天和冬离就疑惑重重了,不明白好好的怎麽说起这个,总觉得有什麽事似乎是他们应该知道却还不知道的。
“好了,没什麽事就都散了吧!”陆鼎原一副此事就此打住的表情。众人见主子态度坚决,并且似有不耐,也不好再说什麽,便都各就各位,去忙自己的了。
待到众人都走了,韩量才问:“收什麽房,走什麽场子?”
陆鼎原打量韩量半晌,发现他是真的不明白,而不是不愿或挑衅,才缓缓解释道:“就是给你个名分,正式成为我的人,这收房正经的还要走个形式礼仪什麽的,但咱们江湖上的人不讲究这个。”
“给我个名分?”韩量想了想,终於明白了,陆鼎原之所以让人把话传下去,其实就是告诉众人,他是他的人,让想再动他打他的人自己掂掂分量。“那我可该要好好谢谢你不是?你可要好好照顾我,我这辈子都指著你了。” 韩量此话说得极尽嘲讽,表情万分不屑。
陆鼎原突然明白,这韩量怕是又恼了他了。想想也是,韩量虽然没有什麽功夫傍身,但胆识却凭地过人,哪是会肯躲在他人身後的?再说他却也是无法顾他一辈子的,即便是他想顾,以他现下的情况,怕也是顾不了的了。
陆鼎原突然拉住韩量的胳膊,“你跟我来。”
一路将韩量拉进自己的卧寝内室,陆鼎原开始对著一面墙四重一轻的敲击上面的数块石砖。等他敲击完,一道暗门缓缓的打开了,原来竟是一扇石门。
陆鼎原刚要领著韩量进去,就被一道人影拦下。“主子。”来人却是飞影。
“让开。”陆鼎原皱眉。
“主子,宫里规矩,这密室只有宫主一人可进。”飞影话是对陆鼎原说的,一双利目却盯的是韩量。韩量却好似无所觉一般,置身事外的看著二人。
其实飞影的出现韩量不可不说意外,但毕竟在这里已经待了这麽长时间,广寒宫里有无所不在的暗影卫他或多或少还是知道点的。虽是第一回亲见,但到底韩量是处惊不怪惯了的人,也就没表现出多大的惊讶或兴趣。
“宫里规矩我比你清楚,让开。”陆鼎原不耐。已经很久没人敢这麽教训他了,何况这宫里的规矩他破了又不止第一回了,不然他飞影、夏天之流的男人怎麽可能在这里?
“主子。”飞影坚持,身子将入口挡得死严。
“你还想和我动手不成?”陆鼎原冷笑。
“属下不敢。”一句话吓得飞影当即跪倒,平日里不敢,现下陆鼎原这种特殊的时期,更是不敢。真要做这种叛教悖义、伤害主子的事,莫说旁人,他自己就第一个饶不了自己。
“唉~”陆鼎原轻叹口气,不再看跪在地上的人,拉著韩量绕过他,直接进了密室通道。
“主子……”飞影失神地对著自己面前合上的石门低声轻喃。话是说在嘴里的,眉头间深深锁住的,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滋味。
…
还是没有肉啊~~~ 囧!
不过终於进密室了,肉肉也就不远了~~~
嗜虐成性23
韩量跟著陆鼎原走过了一段长长的隧道,又过了两道设有机关的石门,才真正来到飞影口中的密室。
说是密室,却远远不止一间屋子那麽简单,放在现代,可以算是别墅一级的使用面积了。一进门的地方,是上百平米的大型练功房,三大排摆满各类武器的陈列架围了三面的墙,省下的一面墙,靠墙一一排列的是打桩、横杆、吊环等练武用的辅助道具。往里走,穿过练武的房间,里面显然也是练功的地方,因为这间房的四面墙上都凿刻著一幅幅明显在练功的各类图象,但不知为何房间的正中只摆了一张冒著寒气的白色石床。而在这间房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门,韩量先进了左侧的,里面墙上挂满了画像,而每一幅画像里画的都是女子,虽然女子年龄相貌各异,但每个人手里都拿著件兵器,而在画像下放的石制陈列架上,摆放的就是画像中女子手中的兵器。韩量又去另一边,这里显然就是生活起居的地方了,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而在这间房的右侧,还有一间小小的房间。韩量走进去一看,不由吹了声口哨。里面居然是一眼小小的温泉。
韩量本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所以看到那麽多奇怪的事物也没发问。直到在这地方不可思议的见到了温泉,才回过头对打一进密室就一言不发、只陪著他慢慢逛的陆鼎原说道:“你可够会享受的,这种地方还能挖温泉?”
陆鼎原轻笑,摇摇头,“广寒宫四面环山,这里本是一个天然的山洞,温泉也是本来就有的,先人做的不过就是加了机关,封了通道,然後在出口处傍山而建宫而已。”
“把出口堵在自己屋子里,好主意。”韩量边说著,边退了出来,来到放有石床的那一间。看著冒著寒气的石床,突然想起陆鼎原身上不同寻常的冰寒,手便伸了上去,果然冰寒透骨,一句近似关心的话,不知怎麽就脱出了口,“你身子寒成这样,不是睡这石床睡的吧?”
陆鼎原也学著韩量,伸手摸上去,毕竟这床陪了自己二十多年,有一种说不出是喜是厌的感情。“这是寒玉床,在这上面练功可事半功倍。”
“啧,拿玉做床,你可真有钱。”韩量曲指悄悄床沿,但对玉石一窍不通的他实在看不出这和石头有什麽太大的区别,无非是成色剔透些、润泽些。
“家父祖上世代做玉石买卖,家里最多的实在就是这些玩意。”陆鼎原边说著,边坐了上去。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不久於人世,对於帮助他压制了这麽多年欲望的东西,无论是喜是悲,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舍的。
韩量皱眉,看著陆鼎原低头坐在那麽冰凉的地方,还一副若有所思一时半会不打算起来的样子,於是一把将人薅到自己怀里,厉声喝道:“不要命了你!”
“……”陷在自己思绪里的陆鼎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著与自己贴合在一起的韩量。
看著陆鼎原仿若失神般一眨一眨的眼睛,韩量眯起眼,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说,到底怎麽回事?”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陆鼎原不对劲,何况他韩量从来就不是傻人。
“什麽怎麽回事?”陆鼎原一时没明白。
“你和我装傻?”韩量加重了手劲。
终於回过神的陆鼎原恢复了往日的精明脑袋,突然明白韩量问的是什麽。但这让他怎麽说?说自己堂堂一宫之主一时不查中了淫毒,马上就将身废如残?还是说他为了不想拖累旁人而打算自绝於世?“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问什麽。”於是只有继续装傻。
“真的不知道?”看著陆鼎原左右闪躲的眸光,韩量又怎麽会相信他的说辞。
“真的不知道。”陆鼎原打算坚持到底。
“唰”,韩量又一次撕了陆鼎原的衣服。“还不知道吗?”
“呵……”陆鼎原倒吸口气,可仍旧是摇头。
“好,我就做到你知道为止。”韩量恶狠狠的将人拽进了右侧的屋里。
一路走,韩量一路就将陆鼎原扒了个精光。到了屋内的石桌傍,韩量抽出自己的腰带缚住陆鼎原双手,就将人按倒在桌上。
陆鼎原双手被绑在身後,面朝下被按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抬个头就看到韩量将桌上茶壶抄了起来。
“别……”有过一次经验的陆鼎原自然明白韩量要干什麽,刚喊了一个字,屁股上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随後一个硬硬的东西插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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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24(调教ing~)
“哈……”趴在桌上转头不便的陆鼎原甚至连摇头都不能,只能看著韩量将他的屁股又抬高了些,然後壶里的凉水便汩汩的灌了进来。
这里的水和卧房里的凉茶不能比,虽然也是每日更换,但却是凉透了的,与卧房中的温凉不同,感觉也就更加的清晰。
“还不知道吗?”一壶灌罢,韩量冰寒的声音传来。
“……”陆鼎原咬著唇,几不可见的摇了下头。
“好,我就看你能撑到几时!”韩量抱起陆鼎原,朝温泉水的方向走去。
被韩量按到温泉岸边的陆鼎原有点茫然,却在看到韩量拿壶又舀了满满一壶水後开始有点害怕。“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