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福书网 > 肉文小说 > 造孽77最新章节 > 第8部分阅读
加入书架 错误举报
换源:

造孽77 第8部分阅读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飧龅夭健

  唐小棠立刻举起手,提问道:“你上他,还是他上你?”许廷章闻言就悠悠地转过脸,带著一点儿微笑,冷冷道:“你说呢?”唐小棠耸了耸肩,突然有点鼻鼾声,任子耀循声望去,周成鸣已经睡著了,他又回过来跟自己玩牌,蹲在地上,又问:“都上床了,还不喜欢麽?要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其实很简单,你就想一下,如果他和别人上床被你抓到,你怎样呢?”

  许廷章看也不看他,他的视线直勾勾地向著屋顶上的吊灯,语调含著淡淡的不快:“不会有这种可能的,他很单纯,单纯得你不敢相信,他就只有我而已。”任子耀强调道:“我指的是如果,如果,不是过去,是未来,他跟别人好上了,你会不会气死啊?”这问题触动了许廷章的怒意,他爬起来把烟屁股摁熄了,气愤地道:“我怎麽知道我会不会气死,关你屁事啊,不许问这个问题!”他又摔进了沙发内,喘吁吁的,大笑话,他当然不会气死了,死了就便宜别人了,他要一枪崩了那奸夫才对,接著把陆建辉的骚洞操到废掉,让他以後都勾不到人。

  41

  任子耀还要辩几句,唐小棠横插进他们的对话,指指周成鸣,说:“我们撤吧,把成鸣送回去,他好像几晚上没睡过了。”他这个人也是被自己连累死的,非得弄到爱人不见了,再来要死不活。这个世界怎麽就没几个和他一样坦率的人,唐小棠心想,对自己太满意了。任子耀把周成鸣背上身,他翻翻白眼,感叹道:“情种啊,情种。”他弯腰把周成鸣往上托高些,手臂挽过他的膝内侧,背著他就往门口奔去。许廷章摆摆手,当做是道别,任子耀在临出门前刹住了脚,似乎想到了什麽,他扭头向著许廷章,警告般说道:“周成鸣已经成这个废样子了,你可别跟我学他,我是再受不了阴阳怪气的人了。”他把话撂下,跟骡子似地驮著周成鸣出门了,唐小棠仗著自己最小,他把鸭舌帽戴上,只在後面拎著俩个包。

  他们走後,许廷章还在沙发睡了些时,今晚上他们得去自家的娱乐场所找人谈事儿,不过这不是他现在思考的内容,任子耀说的话还在他脑子里盘旋,每个字都长著小翅膀,就在那儿盘啊盘的。周成鸣以前有个保镖,男的,他俩好上了,後来周成鸣忍不住又勾搭上了别人,想和那女的结婚,就打发了他一笔钱,最後如他所愿,那人真的就不见了踪影,他像个泡沫一样吧唧就破灭了,连点蒸汽都没给周成鸣留下。这三个月,周成鸣就又要死又要活了。许廷章琢磨著,其实不太对。自己和周成鸣完全就是两码子事,陆建辉对他千依百顺,又有许竟这张王牌在手,不可能弃他出逃,他见过的女人多的数不清了,怎麽地也不会让人勾了魂去的。他的七魂八魄都在陆建辉那处悬著的,哪个女人有本事帮他把魂勾回来,他就肝脑涂地来佩服她。

  许廷章进了许竟的房间,陆建辉正趴在书桌上睡觉,背影看起来是太累了。他走过去,默不作声地顺著陆建辉的发尾,他那头的黑发很浓密,没打理妥当就乱得特糟糕。他本来睡得挺好的,被许廷章弄了几下,不太安稳地把脸更往胳膊里埋,梦呓道:“你别闹我了。”许廷章觉得好玩,把一小绺头发缠在指尖上,又放开,连著玩了几次,竟奇异地把它顺平了。没过多久,他把陆建辉轻柔横抱在臂弯间,抱进了自己的房中。那床的床罩头尾互相调转,床面是满满的皱纹,枕套也弄错了,这些都是许廷章的劳动成果。

  不过,总比残留著昨晚的犯罪证据要好。那张床被现在让他揉成团,惨不忍睹地缩在了浴室的门後边。陆建辉又睡上了这张床,睡梦中也直皱起了眉头,他翻过身子,蜷缩在了被单底下,这睡姿有些防备在里面。许廷章瞅著就心痒痒的,他屈膝跪在了陆建辉旁边,漂亮的脸蛋上露著好色的样儿,两只手伸进了被单,摸在陆建辉温热的身子上溜了一圈,隔著衣服摸到了淡微的体温。他是很想再碰陆建辉的,可是他知道不行,许竟随时可能回来,他的直觉告诉他,倘若儿子发现了他们两个的事情,这个家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

  双手从被单内拿出来,许廷章就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下去,他夹带著烦闷说:“总是见不得光,真像是偷情呢……”陆建辉睡得正香,他闻著被子里的阳光味,身後有股热量贴了上来,随後他就感觉被包围著熟知的蛊惑人的气息,他在内里挣脱不得,渐渐地,他就习惯了,他就沈浸在了这样的气息中,浑不自知地靠进了许廷章的拥抱,安睡无梦。

  夜间晚饭後,许竟在厅里看卡通节目,他嘲笑著里面的动物角色很弱智,偏又看得津津有味的。陆建辉在厨房清洗著锅盆碗碟,刚用抹布擦拭好了抽油烟机,一个转身却撞进了宽阔的胸膛,他吓了一跳,後退两步,慌慌张张地朝许竟望去,低声说:“许先生,你别放肆啊,小竟在家呢。”许廷章也往许竟看了一眼,见儿子的注意全在电视上,他便逼近了陆建辉,浅浅的笑满是不怀好意,说:“他看电视呢,你怕什麽?让我摸一下。”话未了,手就不客气地往著他的胸口摸上了。

  陆建辉连忙打开了他,脸容上浮现了愠怒,又融合著少许羞窘:“混账东西,你疯了你,你注意一下场合好麽?!让小竟看见了还得了?”他压著嗓子斥责道,拿著抹布就砸向了许廷章,调转脚跟就走向了门口,许廷章避开了他扔来的油腻腻的抹布,有点生气了,三步并作俩地赶在他离开厨房前拦腰搂住了他,阴狠地在他耳边说:“今晚上我房里来。”陆建辉犹如受惊的小猎物般,他奋力地挣扎起来,又顾忌著许竟不敢出声,没几次,他就发现火热的硬物贴著他的臀部,顿时,他的动作都静止了,“许先生,我怎麽去?”半晌,他沙哑著说话了,一瞬不瞬地盯紧了许竟,以求在他有所动静时挣脱後方的臂膀,“小竟在家,他要是半夜起来,我没在,明天我怎麽和他解释?”

  42

  这个问题,许廷章似乎早为他备好答案了,他轻轻舔了陆建辉的耳垂,伸著舌头极情色地舔著他的颈部,两手没干好事地掀起他的衣服,贴住了他的腹部上下抚摸,掌心体会著他的体温,脑子里就播放起了淫靡的场景,他想要弄这老实巴交的男人,嘴里越发的字字沾了蜂蜜了,哄道:“你出来的时候用钥匙把门反锁了,这样他就开不进去了,你过来陪陪我,不然我寂寞得很,睡不著的,嗯?好不好?”问归了问,假如他说不好,那也只是被无视的命罢了。

  陆建辉沈默了一会儿,像是不甘心地咬咬唇,说:“我考虑一下。”他没有给出明确答复,那麽不去也不算失信於人。天下也就陆建辉这样的呆子,他都被人啃得剩下残渣了,还想著信用。这种情况下,许廷章也不敢冒太大风险,他张手握在陆建辉的胸部上狠揉了好几把,强令自己把他放开了,“反正你知道的,你要是没来,什麽後果你可就自己担著了。”他笑吟吟地说,眼角轻挑,略显著两分威胁的痕迹,放完话後也没多纠缠,背对著陆建辉出去了。

  没多久,许廷章拿著串钥匙,换了鞋出门,也没有和他们交代。陆建辉伫立在水池前发怔,过了颇长的时间,他才平定了心绪,双手沾湿了冷水来摸摸脸颊,待到热度消去了,方才切了一盘水果,端出去客厅了。他们甥舅两人的行止日渐和父子相同,许竟躺在了陆建辉的大腿,小脸蹭著他的肚子,仰望著他:“舅舅,我们请保姆麽?”

  陆建辉屈伸著双腿,左手顺著许竟的头发,右手给他喂了小块苹果,慈爱地笑了,“为什麽要请保姆?舅舅照顾得你不好吗?”许竟嚼著苹果,才把它吞下喉,就微带著心疼和失落地说:“可是舅舅太累了。”他不想再和外人生活,过去那种日子一点也不想要了,但如果是对比舅舅那麽劳累的工作,那他还是可以忍受外人的。许竟内心对自己强化这个决定,为了舅舅,绝对没问题。

  许竟慷慨就义的想法,陆建辉都有数在心,他抚著小外甥的额头,对他的怜惜满到溢了一地,嘴边扬起的弧度更加柔和了:“你太小看舅舅了,舅舅在家里的时候,砍柴耕地,挑担烧水的,你都还记得吧?你觉得洗几件衣服,做几顿饭,能比那个累吗?”许竟撅著小嘴:“那你一个下午都没起床?我都要哭了,门又打不开,我就要他去报警,不然我就要自己报,他不肯,硬说是你累了,还说我是调皮,老缠著你,害你累成这样。”他说道,用不高兴的口气掩饰著恐慌。

  没想到许廷章说过那样的话,他明明是因为床事起不来的,那人竟然去推在许竟头上了,他一个小孩子能不害怕吗?陆建辉有种要和祸首大吵一架的欲望,他按捺下了气性,告诫自己不能再孩子面前骂他父亲。隔了少时,他把许竟抱在胸前,亲了亲他的鼻子,安详地说:“你爸什麽都不懂,他这人少根筋的,也是误会了,咱们不要信他说的话。舅舅不累,只是舅舅昨晚在偷玩游戏,和你上次一样,整个晚上都没睡觉,早上才会起不来。”

  “是麽?舅舅也会这样吗?”许竟似信非信地问,他歪著脑袋,回忆著上次。也确实是,他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也是得睡到中午。“舅舅,你这样不乖的!”他板起脸教训道,模仿著陆建辉的语调,“不按时睡觉的话,身体就会变差,变差了就容易生病的……你啊你啊,真是让人担心。”说著摇摇头,叹气,学得还有模有样的。陆建辉忍俊不住,按住了他的黑发使劲乱揉,笑骂道:“臭小子,想教训舅舅你还太早了。”许竟头靠在他的肩膀,搂著他的脖子,快乐之情溢於言表,笑脸中充盈著属於孩童的天真,“舅舅,谢谢你。”

  陆建辉凝视著他,轻笑著,话不多,了了二字,却盈满了对他的抚爱:“……傻瓜。”

  许竟晚上都是九点半上床的,这是家里的硬性规定。他一般都会遵守,半夜很少起床。陆建辉在床上睁著眼睛,将近十二点时,他终究还是从单人床里下来,套上了拖鞋,鼓足勇气来到许廷章的门口,指背轻叩门扉:“许先生?”稍候片刻,房内传出许廷章优雅清越的话音:“进来吧。”他开了门,真实的希望是调头就走,然则两条腿不听使唤,带著他走了进去,置身在了暧昧的昏黄色灯光下。

  似是等久了,许廷章靠在床头边上坐地,这张床早间陆建辉已重新铺过了,他的腰部以下都盖著被单,腿上放著几个拆开的纸盒,手上拿著一管药膏。陆建辉没有多费心思去猜测,他的表情僵硬得犹如覆著面具,关上门反锁,跟著就走到床边自己脱光了衣服,一语不发地掀起被子躺进去。他直挺挺地绷著,好像等人宰杀的鱼。

  许廷章不觉好笑,他拿起药膏晃了晃,说:“你才破瓜的雏儿,你真当我那麽禽兽啊?这是药膏,我找你过来上药的。”好是体贴的人,陆建辉是半分都不信的,他转开脸,死心而绝望地闭上双眼,略微敞著大腿,道:“随你,你爱怎样都随你。”

  “真是的,好不识人心的家夥,我这不是想给你上药麽?”许廷章抱怨道,他打开了一支药膏,慢慢爬到了陆建辉的上方,抬起腰部,用一只手把透明的药膏挤在了胯下的阴茎上,随意地抹了一抹,而後就俯身抵到了陆建辉的腿间,拿龟头摩挲著他肿胀的肉穴,“这样上药最方便了,用手指都没这麽好,我操进去的时候,就能把你的小骚穴都抹上药了。”他低柔地解释道,双臂撑在了陆建辉左右,身体挤在他的腿中央往前一蹭一蹭的,清凉的药膏挨上了陆建辉的雌穴,陆建辉禁不住地颤抖了几下,浮肿穴唇上本是缠著说不上的酸涩感,闷热闷热的,他走路时总想要夹腿,现在被药膏在嫩肉抹了过去,那股冰凉的黏腻的触觉刚覆上他的蜜洞,他就叫了出来,小穴中的那股子热意被驱散了些,“唔……好凉……”

  43

  听见了他的轻呼,许廷章眼带促狭地凝视著他,捕捉到他的一点羞涩,越发坏心肠了,在他耳边用下流的话偎他:“我去医药房的时候,问那个小护士,我说我刚结的婚,我老婆这人特装,之前都不肯让我弄,所以新婚夜上我是第一次取我老婆的道,我老婆那儿是处的,又鲜又嫩,结果我没忍住就连干了我老婆七八次,他都让我干哭了,整晚都老公老公的乱叫,别提有多骚了,我又用手指在他那儿搅,他是出了不少水,可现在那个洞都让我玩肿了,我却还是想操他,想拿鸡巴去塞紧他的小穴,要怎麽办才好?有什麽药吗?”他故作疑惑的语气,说的全是骗人的,这药膏分明是高霖去帮他买的。

  陆建辉信以为真,这种事居然被说了出去,还一口一个老婆,他呆瞪著眼瞳,面上一阵一阵的青红交错,又是震惊,又是羞怒,发颤的声线说:“你……你好无耻啊,怎麽能,怎麽能和人说那种话啊?你这人一点都不文明。”他的责骂全气势的,尤其是听见了许廷章的肮脏言词,他的下体就悄然起了反应,性器颤巍巍地挺立了,蜜穴深处分泌出了淫液,滋润了干燥的甬道。

  许廷章沈声而笑,双掌抚上了他的胸乳,指尖捻起他的乳尖搓弄,觉察到他的私处有动情的迹象,两瓣嫩肉湿滑了,便又变本加厉地说:“我也是糊涂的,就是忘记问一个事了,就是假如我给你上药时,你下面又滴答答淌骚水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药效呢?”他又笑了一声,轻轻啃咬著陆建辉的喉结,舌头在上面打转,当他蜜穴间的水液渗透到穴缝时,也就不再客气地用肉棒插开了他的穴口,没有停顿地长驱直入,狠狠地操了两下,再又深埋在他的蜜洞内,停住不动了,“我要是操起来,里边的药也会被挖出来吧?怎麽样?是要我插你,还是就这样塞著不动?”他问道,鼻息也隐约乱了规律,挺腰让性器塞得更深,茎头抵紧了柔软的穴心,一只手挤到了陆建辉的屁股下,抓这他饱挺的屁股肉就揉捏,“嗯?说啊,操你行麽?”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穴壁上,几乎是凉得有点疼痛,同时还有根巨大的肉棒子撑著肉穴,因肿胀更显狭窄的蜜洞夹紧了肉棒,那根东西又很烫,不容忽视地在穴道内散发著高温,陆建辉禁受不住地战栗,一时间整个肉穴冷热交加,形容不了的滋味牵引出了许多骚水,他紧张地扣著枕头,喉咙咕咕地咽著唾沫,右手溜到了胯下握住阴茎上下撸弄,没多久,许廷章威胁般猛戳了几下,说:“我想操你啊,骚货,行不行?”他没办法,只有夹紧了小穴,前面的性器自慰著,下方的蜜穴则含著根肉棒,哀哀地应承道:“……先操我吧,求你了……先操我,我那里想被你操,它骚了,我,我一会儿再上药……”

  许廷章多年来训练的自制力都不值一提了,他犹似一尾上钩的鱼儿,急切地一口咬住了陆建辉抛来的诱饵,埋在他身上就开始奋力冲刺,手掌抱著他的臀部,胯下的肉棍尽情捣搅这他的小肉花,两人的结合处,药膏在激烈的摩擦中融化,化成汁浆混合著蜜液,一点点晕开。

  ……

  当天晚上,他们两个就浪费了两支药膏,怕那药搅著精液会不好,许廷章射完就帮他擦干净了。最後一次是用手指抹进去的。陆建辉纵使是羞耻到了极处了,还是得承认,那药是真有效果,礼拜一早上,好似就恢复了许多。天刚透著微亮,他依旧起床收拾,安排带了许竟去上学,返回家中,许廷章也吃过早饭去上班了,换下来的睡衣就扔在沙发,还有一张纸条垫在烟灰缸下,上面写的是让他在家,别到处去。许廷章现在总是反复罗嗦,要求他呆在家里,最好是别出大门。陆建辉有些疑心是陆青妍给他造成的阴影,他的种种命令都接近神经质了。

  烦嚣的都市里,陆建辉本身就不大愿意出门的,可是他很不能理解许廷章的行为。在早上,他收拾房子,许廷章每隔了段时间就会打电话过来,没有规律,为的也没别的,单纯就是来查勤,陆建辉强调了很多次,说:“许先生,你为什麽不肯乖乖工作呢?我答应了今天不会出门,而且我就是出门了,又为什麽不行呢?保姆也不可能整天在家看房子呀。”

  想不到许廷章还理直气壮的,在电话那头敲著桌子,道:“你是保姆吗?你敢说咱们俩是雇佣关系?陆青妍劈头盖脑的给了我顶绿帽子,你也姓陆,我能不提防著你?”陆建辉抿紧了唇角,带了一丝愤怒地说:“我跟你又不是夫妻关系!我不需要对你负责,更,更……更不用守贞!”後面两个字,他气过头了,差点磕到了舌尖。不过,在村子里,双性体为主人守贞是必须的。

  “那咱们可以领证,取得正式的夫妻关系,到时候我对你负责,负责你过好生活,你就为我守住你的骚洞就行了。”许廷章迅速接上他的话,兴致勃勃建议道,陆建辉想要把话筒砸下去了,但他没胆量,於是就冷著调子地说:“你要打就随便,反正我不会接了,你真是烦死人了,我都还没打扫好,衣服都还没洗。”说完,他就要切断了电话,这时,许廷章阴测测的声音飘了过来,就跟怨灵似的:“你要是没接,那你就是去会奸夫了,而你敢背著我去会奸夫,你今晚就会死得很惨哦,呵呵……”

  话音刚落,那头就挂了。陆建辉听著嘟嘟的断线提示音,神情变幻莫定,最後把电话挂下,扶著额头,深深叹了好长的气儿。这人根本是幼稚又无理,那些杂志果然是骗人的,说是翩翩贵公子,真没看出来。

  星期三晚上,一直如同雄狮子在捍卫领土的许廷章,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频繁的打电话查岗,两个人都做不成事,而且要是陆建辉学会了电话转接,那他打座机查岗不一定保证安全了,他还不如带著陆建辉一同去上班,这样好把花朵儿栓在了裤腰带上,怎样都不会被路过的肮脏野猪给拱了。况且,他闲暇之余,还能把花朵儿抱在怀里抚弄一番,随时伸手就能抓过来,扒下裤子就能插那个的小淫穴。他幻想那些画面,都觉得浑身燥热。

  44

  许廷章向来有个原则,就是工作场所决不容情人存在,就是不允许被人扰乱他的工作效率,秘书都从不会请女性。现在,这个原则被他扔到了旮旯逢里去了。当夜激情过了,许廷章越是思索,越是认为这个决定完美,他在床里支起上半身,望著陆建辉,沾沾自喜地说:“反正没人敢说什麽,你说是不是?这样你也不用怪我总是打电话烦你,我也不用总担心你在家招风揽火。”陆建辉的口舌干燥的都快冒火了,他的气息仍未稳定,对於许廷章的发言,他就是斜目瞪了过去,细若游丝地说:“你疯了你,这怎麽成?我去你公司干什麽?家务活都不用管了?”

  不愿意每次的争执总是被性爱压迫,陆建辉想推开他躲远些,许廷章决不肯依从的,他紧揽了陆建辉在怀,扳过他的脑袋,对著他的嘴唇猛吻了几次,吻得他的身子乏力地软下来了,这才松开,性感地舔舐著残余的韵味,“为什麽不成?你去陪我工作啊,特莱斯有员工食堂,你中午还能去给我做饭。家务活什麽的,可以回家後一起干。”陆建辉还在迷蒙之中,许廷章柔声细气地哄道,一个翻身让陆建辉躺在下方,接著,他便像条美人蛇般趴到了他身上去,陆建辉微低下脸庞,下一瞬间呼吸都似乎被掐断了,他眼内所见美豔不可方物,仅见许廷章一双眸子透著淡淡的茶色,浓黑如墨的长发在白皙的後背上披散著,淡红的薄唇微绽了一朵儿笑意,神色间显著精心设计的魅惑,他用微风似的语气,轻轻说:“嗯,大哥,拜托你了,陪我去上班,好不好?”

  许廷章过去从未在他面前卖弄魅力,这是小试牛刀的头一次,陆建辉就一败涂地,完全不记得这後面发生了什麽事。只是在第二天早上,以许廷章为中心点,整个家里都荡漾著春风,再以许竟为中心点,小范围地刮著暴风雪。他们会一起吃完早饭,许廷章开车,先送许竟去上学,然後再和陆建辉返回公司。

  许廷章换了辆黑色的轿车,一层不染的车身发著光亮,没有以前那款跑车张扬跋扈,而是沈稳内敛了不少。许竟看著是不大愿意,却还是吃完了早饭,乖乖上了许廷章的车,他坐在了後车座,嘀咕著:“我肯坐你的车,是给你面子。”许廷章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见识:“嗯哼,真是太谢谢小少爷赏脸了,荣幸之至啊。”陆建辉陪著许竟在後边,他偷眼去瞧小外甥,察觉他表面装作不满,实际上眼睛里藏著欢喜的神采,由父亲送去上学,这一点应该让他开心的。陆建辉的心也逐渐开了。更美好的是,他们送许竟去上学,这点是由许廷章提出来的。

  许竟背著书包走进校门,他才刚下车没几步,几个扎著麻花辫子的小女孩就迎了上去,有个姑娘还主动帮他拿书包。他没遗传到他爸的风流,总是爱搭理不搭理的,脸上一派的老气横秋。小女孩们捏著小拳头,捂著双颊,两眼一闪一闪的,跟得他愈发紧密了。几道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校门内时,陆建辉转移到了副驾驶座上,当然了,这是在许廷章友善的暗示下的。他们慢慢倒车,掉转方向前往特莱斯的地点,还没有走远,许廷章有点埋怨地说:“许竟那臭小鬼,小小年纪,到处惹桃花。我可不想被其他小朋友的家长投诉,小学生而已啊,真是讨厌。”陆建辉对豪华的车内室视而不见,他从当挡阳板上抽下张纸巾,擦了擦手:“小竟不讨厌,他很懂事,可比你乖太多太多了,他做事有分寸的,你用不著担心。”许廷章瞟了他一眼,麽指头拨了方向盘上的按键,唇边似笑非笑的,说:“这话我听著怎麽不太对劲?”防弹玻璃缓缓升起,近乎无声的空调风送出来,陆建辉不吭声了,他的视线投向了车窗外。街道两旁的人流已经很拥挤了,许多店面都有员工在擦拭橱窗。

  八点半锺,这条围绕这城市蜿蜒的巨龙车流渐变得庞大而迟缓,这条龙疲倦且奄奄一息,他们的车刚拐进新大道,没往前挪几步,刚准备上七转八弯的高架桥,只听得前方忽然有引擎加速的轰鸣,像是车子失控了,那玩意儿飞了出去,紧随著是猛的碰撞声响,那车两顶了两辆私家车往前冲,在路口又令两辆车发生了对撞,其中的大巴车尾巴扫到了拐弯的吉普,那车在地上滑了一大圈又呯地撞上了隔壁的车。喇叭声和咒骂声登时就演奏起来了。“该死!”许廷章踩住了刹车,他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盘,果不其然,他前面的车迟滞不前了,而他屁股後面还有人在狂按喇叭催促,不明真相的车子还都跟了上来,越堵车龙越长,从後视镜里,可以看见後方的车子纷纷探出了脑袋,跟著哀嚎了一句:“哎哟,我的妈啊。”又缩了回去。

  在上班高峰遇见了车祸,这无疑是最令人崩溃的事了。可是没办法,车子没翅膀,它扑腾不起飞不过去。许廷章预感这个堵塞没那麽快了,他索性把车熄了火,只还开著空调,漂亮的脸蛋布满了阴霾,瞄见了放在手边的香烟,刚准备伸手去拿,又记起陆建辉不抽烟,两难之下,他还是按捺住了暴躁,把手插进了口袋里。陆建辉比较关心别人的安危,他翘首眺望了一会儿,远处在冒烟,所幸没见到火花,再凝住了焦点观看,有人背著伤者跑开了,留下的几个则围在事故现场。

  45

  “应该没事吧?不知道需不需要帮忙?”陆建辉喃喃自语道,表露出的关切引起了许廷章的注意,他敛起眉头,颇不理解地打量著陆建辉:“你担心什麽?等下自然就会有交警和救护车来的,你去了也帮不了什麽忙。”他们前面的车辆,也不见有人下车的。陆建辉又稍稍等了些时,距离有些远,见的不是很分明,不过那儿都围了有人在,也就收回了眼光,沈吟了小晌,犹豫地问道:“你上班迟到,要紧麽?”他的关心让许廷章的情绪多云转晴了,他压抑著想要上翘的嘴角,还是高傲地仰著头,说道:“谁敢说我迟到?笑话。”陆建辉才放宽心了:“没事就好。”

  这场事故中人员受伤不重,车子就都毁得差不多,一堆人就霸占著公路拉扯对骂。即使有心理准备,漫长的等待还是让人烦不胜烦。许廷章翻出了两瓶矿泉水,递给了陆建辉一瓶,自己扭开盖子,痛饮了好几口。陆建辉总感到他浑身都快要著火了,放下了矿泉水,纳闷他的脾气火爆成这样儿,随即又看见有几滴水淌进了他的领口,心下一急,忙就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叮嘱道:“你小心点,把衣服弄湿了。”许廷章向来都讨厌被人管束,只是陆建辉的任何动作都会惹的他心热,他一把握紧了陆建辉的手指,侧过了脸,目不转睛地望著他,闪烁著极其认真和灼烈的光芒,陆建辉被他吓到了,猛然就抽回了自己的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什麽?”

  许廷章又喝了一口水,他充满诱惑意味地舔了舔瓶口,柔美的眸子里荡漾著潋滟水色,尔後他把矿泉水放在了手边,轻笑道:“我问你干什麽才对,老骚货,我早上不是才喂过你一次麽?你这麽急著又来勾我了?”这般淫猥的话语噎住了陆建辉,他下意识抓住了横在胸前的安全带,好不容易才恢复语言能力,恼怒地说:“胡说,我没有勾过你!”许廷章解开了安全带,他缩起右腿放在皮椅上,斜坐过了身子面对著陆建辉,麽指在嘴角上划了过去,笑意也加浓了几分:“你敢说你没勾我?你看你现在这骚样儿,我总觉得你就是想扑到我怀里来。”

  陆建辉被逗弄得心绪大乱,他在车镜上望了过去,镜子里反射出的他实在有点陌生,仅仅是坐在许廷章身边被他用话辱弄,他的脸颊漾著红,目光也微醺了,还真有春情泛滥的嫌疑。“我,我下车去透透气,太热了。”他不敢再看了,不敢相信镜中的人是他,拉著门把就想下车,可拥挤的车流中,他不可能打得开门,许廷章也很快给车门上了锁,眯缝著双眼,戏谑道:“不用下车,你把裤子脱掉,不就凉快了吗?你就是下面那骚洞在热,它想男人了,你把它放出来透透气,我帮你哄一哄它,绝对让它服服帖帖的。”至於怎麽哄,下体会受到何种对待,可就由不得他决定了。

  “你,你这人真的,别开玩笑了好麽?”陆建辉勉强笑著说,只是在四周游移眼睛泄露了他的慌张,仿佛是在寻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他不时抠抠安全带,不时又摸摸膝盖,最後他选择别过头,对著窗外,也恨起堵车来了。许廷章最喜欢他不知所措的模样了,无依无靠的,像是他大声一喝就会乖乖躺下来张开小穴挨操似的,他轻舔著唇瓣,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陆建辉的左胸,指尖故意在他乳头上擦过,悠缓地叙说道:“我无聊得很,特别想玩玩你的奶头,你把衬衫脱了,不然就脱裤子,把下边的骚穴张给我,我的手指又想插它了,昨晚玩得还不够过瘾呢,也不知道你昨晚犯的哪门子骚,我不过用手指一摸,你就跟被我操多狠一样,泄得一直哭。”

  陆建辉全然呆怔了,昨夜的下流结合浮上了他脑海,自己曾耐不住指头的淫弄去攀著许廷章求欢,他此刻就翻不到话来反驳,於是往後瑟缩了一下,乳头刚给戳到就硬了,他就用手臂挡开了许廷章的手指,微微收起胸膛,口中艰难地挤出了拒绝:“求你了,说话也注意一下,不要乱来,你也看看场合好不好,这又不是在家里,要是让人看见了,我要怎麽办?让人看见你在弄我,你难道就没麻烦吗?”他的担忧是多余的,许廷章病态的占有欲下,是不会容许陆建辉的肉体被人偷窥,他的食指追过去刮弄陆建辉的胸侧,又在他乳头上钻刺了刺,微笑著说:“这车的玻璃是特制的,外边是看不见的,嗯?给我玩一玩吧,大哥?”轻柔的询问著,听似很有礼,伸过去的手却愈发作风霸道了,陆建辉总是闪缩著不肯,他索性就张手狠抓了上去,发起横来地搓揉不止,一松一紧地抓捏著他的胸乳,“躲什麽,骚货!昨晚都差点被我揉出奶了,现在就连摸奶头都不行了?难道要我求你吗?快点,把奶子掀出来给我解闷!”

  46

  在这几天的调教下,陆建辉的身体早已向许廷章俯首称臣了,他拼命地压制著,人也尽量往车门边躲避,犹如被人逼到绝境的小动物,可惜他的下腹仍旧产生了湿热,偏又有许廷章铁了心要搞他,搓著他的奶子粗鲁无礼,他不禁匪夷所思了,这人性欲委实太重了,怎麽喂都喂不饱。许廷章过往的私生活很糜烂,自从陆建辉出现後,他就断绝了和那些莺莺燕燕的关系,两人还没上床前,有次他要出轨都没出成,现在把陆建辉搞上手了,他放纵的欲火是日渐旺盛,陆建辉这几天受了他多少场性爱。单说今日就成了,早上在出房门之前,陆建辉才把塞在蜜洞中整夜的肉棒拔出来的,就是准备好早饭去叫许廷章起床,他也是掀起衣服给许廷章摸遍了两遍乳头,给他玩胸,还把裤子脱下被他揉了屁股,最後用小穴压著他晨勃起的性器摩擦。

  这摩擦了五六分锺,陆建辉怕耽误了许竟上学,他放弃了逃过一劫的妄想,握著那根愈来愈硬的东西放进了小穴,骑在许廷章腰部让他的阴茎插进体内,好不容易把精液套出来了,他急忙穿上衣服躲进主卧的浴室,想把腿间的污迹整理干净,没料到许廷章也跟了来,二话不说就拿手去挖他的小穴,他无计可施,唯有解下内裤站在墙边把腿岔开,配合许廷章在他的花穴乱挖的手指,那根大肉棒塞进他的肉缝操干,捅得他的性器也涨得生疼,後在他下边再度尿了一回精液。他用了三四张纸巾才把蜜液精水擦干净。

  而现在才过了多久,陆建辉受到淫玩的部位才休息不到一个小时,许廷章言语里就是又想玩它,还是在车里,“怎麽要现在,我早上不是才给你做过两次……”他小声申辩著,拉著许廷章的手腕,几次都想把它从胸上扒下来,奈何它死握著他的乳肉不肯放,胡乱的揉弄也抓皱了他的衬衫,他结实有弹性的胸房才没几天就给揉习惯了,麻麻涨涨的,让他有种胸肌被揉软成了乳房的可怕幻觉,他很怕,不想胸部被揉软成了小奶子,许廷章却颇为忿恨地说:“早上那是做吗?开始那次,你一骑上来就乱扭屁股,我刚摸上你的腰,下边就被你弄泄了。在浴室那次,我还没操出味儿呢,你就老催我快点,弄得我一肚子火气!”他说道间,手里享受著紧实的触感,大概是不满意陆建辉的阻扰,渐渐就变本加厉地重了力度,五个指头都扎著他的乳肉,将他的紧绷绷的胸部抓了满手,放肆地绕著圆来挤捏,手心还压著布料使劲搓磨著他的乳蕾,“现在又遇上大塞车,正好,你得给我补偿补偿。”

  “呃唔……你放开,行了,你为什麽总这样用力……拜托,让你抓坏了……”陆建辉熬不住地发出了呜咽,他是枉费拥有这样副强壮的躯体了,胸乳都快叫人揉伤了,他应当反抗的双手却抓在膝盖上,只是徒劳无功地摇动著上身想甩开他,许廷章丝毫不放在眼里,一直在陆建辉的胸上玩弄了一段时间,突然又撤回了右手放在嘴边,伸著殷红舌尖舔过了在他奶头上逗留过的手心,讽刺地笑了笑,“没有会把奶子揉坏的,倒是你把衣服解开吧,不然一会儿被我扯烂了,你就得敞著奶头跟我出去了。”他用粗哑的嗓子说,难以捉摸的目光落在了陆建辉的胸口,真想看看藏著里边的奶头,这几天吸了很多次了,早上出门前还用手伸进衣服里摸过它,趁许竟不注意在电梯也捏了捏,记得第一次咬还软软的乳蒂儿,後面该是喂人吃的次数太多,奶头给喂肿了,乳晕都大了些儿,那玩意儿是让口水给养大养骚的。

  骄阳当空,闷热的空气中飘扬著尘土,炎炎烈日覆盖著大地,柏油公路盘踞著停滞不前的车龙,他们的黑色轿车就卡在中间路段,挨著隔离带。陆建辉惊慌失措地环顾附近,旁边车辆内的人都没注意他们,他们都带著一致的躁动难安在等待,偶尔有几道关注也是冲著这辆名贵的房车,即便是如此,他仍旧萌生莫大的恐慌,同时又怕不顺从许廷章的指令的话,下场会是被他撕开衣服压在车里操一顿,届时怎麽下车都成问题了。两相权衡之下,他眼中的挣扎缓缓平复,取而代之的是认命後的死气沈沈,沮丧地低下了头,他颤抖的双手举到了领口处,奉献了肉体给人戏弄,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接著顺序而下,第二颗解开了,很快,平坦的胸口就在他衣襟下若隐若现。

  他的衬衫下再没有别的衣物,雪白的布料半遮半掩,胸脯上密布著指印,在那被揉弄过度的痕迹衬托下,鲜红的乳蕾犹如小红梅般挺立著,乳晕边有被人啃咬过的印记,足见昨夜有人趴他胸上吃得多热烈,乃至胸侧都有吻痕,奶头又饱又翘,是颗诱人的小果实,咬一口似能喷出奶水白的果汁来,许廷章所在的角度欣赏得不够透彻,他粗暴地将陆建辉的衣襟掀到了肩膀下:“还装什麽害羞,你这处哪里我没见过!别说胸部了,你下边的肉棍子和骚洞我都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风骚的屁股我都揉烦了!”责难中,陆建辉饱胀的左乳连著左肩全都坦露了出来,他当即羞耻地扭过头,迎面而来的阳光透过了挡风玻璃,他裸露的部位都铺著光芒,那粒乳蒂想受到了烈日的光照,愈发兴奋地挺著乳尖,引诱得许廷章捏住了它,轻轻拉扯,沙哑道:“奶子硬了?”

  陆建辉的呼吸明显急促了,硬的跟小石子一样的乳头被夹在指间揪扯,一丝隐形的电流就刺过了他的胸部,他的胸口开始起伏不定,蜜色的肌肤上洒著光,显得格外泛有色泽,健壮的胸脯尽是被凌辱过的证据,红肿的乳蕾也正被人玩弄,种种要素都构成了极色情的画面,许廷章将它尽收了眼底,明明是很想尽情教训他淫荡的乳肉的,指甲却在怜惜地描画著他的乳晕,或者是抚过他的奶头,以阴柔的腔调逼问道:“大哥,摸奶头舒服吗?”

  47

  “呼……呼……你到底想怎样……”陆建辉难耐地瞥了他一瞥,有点自甘堕落地将双臂反举了过来,手指抓著座椅的椅背,主动把胸脯朝前挺出,自发送到了许廷章的手里给他玩耍,“把我弄成这样,你满意了……”许廷章也不含糊,他侧坐著略往旁边靠,伸长的右手恰好能抓挤到陆建辉的左乳,仔细抚弄了那微带汗湿的肌肤後,又悄然下滑到了他的腹部,口中赞叹道:“你这身材,真是很不错呢,就是不知道这麽紧的腹肌,会不会因为被我干的次数多了,结果弄到大肚子?要是你被我搞到大肚子,那应该是件喜事吧?”该是调戏用所说的话,陆建辉耳边一听,全身蓦地就震了一震,幸好许廷章在专心爱抚著他的腰腹,并未发觉他的不妥,想象著还微感到了遗憾,在肥沃的蜜田里怎样耕耘播种都结不了苗子:“真是可惜了,要是你会怀孕,照我这麽个操法,用不了几年,你就得给我生下四五个孩子了,嘿,恐怕你是?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