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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荡涟漪(第一部) 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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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帽冉喜园住

  涟漪的病情总算好转了一些,影夜特意找来了一辆豪华马车,将里面铺得柔软舒适,然後把涟漪搬上去。客栈里本就不适合养病,而离墨他们一行更是在两天前就一直押解回聆风了。至於涟漪,还是按照原计划,先送到苏阳城养好病再说。

  涟漪也是第一次知道,风彻竟然在苏阳这麽偏僻的小城里,还有一套小庄园。平时做些买卖马匹的生意,掩人耳目,私下竟然是影卫收集消息的驿站。

  庄园虽然小,但是里面的布置却极其雅致,丝毫不比王宫里逊色。影夜带涟漪到这里来养病,也有这个原因,而且这里有个老大夫,医术高超,平日里常替那些受了伤的影卫诊治。带过来让他看看,影夜心里也能安心些。

  涟漪这一次病得很厉害,总是再稍有起色的时候,又开始发起烧来,然後周而复始,让照顾她的一群人都有些乱了手脚。老大夫替她把玩脉後,脸色也有些阴郁,“她这是心病,吃多少药也好不了。”

  影夜听完也有些无奈,他何尝不知道涟漪生的是心病,可是这里离聆风那麽远,就算快马加鞭派人回去请王上,只怕他也不一定肯来,这一次王上是真的被涟漪伤到心了。影夜还记得那几日王上终日把自己锁在盘龙殿,半步不出。

  整日里除了饮酒,就是发呆。就连他看了都忍不住痛心,当年那个睥睨天下,傲视群雄的绝世帝王,竟然也会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搞到这副模样。

  但是他更想不到的是,当风彻终於从盘龙殿出来的时候,下的第一道圣旨竟然是,涟漪公主私跑出宫,败坏皇家体面,削去公主头衔。

  废公主?!影夜觉得自己都快错乱了,这个世上最宠涟漪的人,到底是受了多大的伤害,才可以做出这个决定。看著风彻那颓然至极的模样,影夜也不由叹息。

  可是看到涟漪现在的这个样子,影夜觉得他们两人分明是互相有意,为什麽要这麽折磨对方?影夜再一次摇头叹息。

  ──────────────────────────────────────

  好吧,俺承认~~涟漪和墨爱最近比较虐~~~

  受伤的筒子们,都去看火月吧~~

  那篇是治愈系的,甜的要滴蜜了都~!

  为了缓解大家的心情,俺把俺的囧事给你们分享一下吧!

  继续说说咱那个游戏吧。。。

  我有个朋友,玩游戏取名字很有怪癖,比我还要变态几分

  他游戏里建了三个人物,我都加了好友。

  分别是:‘你大爷’‘你大爷又’‘你大爷怎麽又’

  乍一看,只是觉得有些粗口,没啥特点。。。

  然後某天我在玩游戏的时候,突然看到系统提示。

  '你大爷'上线了。

  '你大爷'下线了。

  '你大爷又'上线了。

  '你大爷又'下线了。

  '你大爷怎麽又'上线了。

  '你大爷怎麽又'下线了。

  ……

  我直接神经错乱了。。。。

  48。卿之最爱

  傍晚的时候,涟漪又一次发起了烧,嘴里一直喃喃的念著‘彻’这个字,影夜的眉头都纠结成一团了,罢了,就算是以下犯上,就算要被处罚,他还是决定马上派人去聆风请风彻过来,看著小公主这样子,恐怕再烧个两次,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一直等到涟漪喝下药,又睡得安稳了一些,影夜和大夫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临走之时,又对著那个看护她的影卫交代了一下,这才慢慢的离去。

  那影卫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虽然当影卫这一行的人,话都很少。可是他做事很认真,不论是煎药,还是收拾打扫,或者给涟漪喂饭,都显得既耐心又细心,这让影夜很放心。

  谁知道半夜的时候,涟漪又烧了起来。影卫皱著眉头从房梁下翻下来,凑过去摸她的额头,滚烫的不行。他正要去煎药,却又一次被她拉住了手。

  涟漪最近一直在生病,却常常在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风彻来看她了。可是每次醒来的时候,都要失望一次。也对,她那麽狠心的对风彻,风彻怎麽会轻易的原谅她。

  再一次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到风彻又伸出手轻轻的摸她的额头了。就像从前小时候她每一次病的时候,风彻不管再忙,总会抽时间过来看她,然後哄她喝药。

  然後她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每次生病要喝药的时候,都必须要风彻哄的,她才愿意喝。别人就算是母妃亲自来哄,她都是喝下去多少吐出来多少。可是那时候她是风彻的心头宝,所以她不管怎麽胡闹,那个人也由著她,惯著她。

  涟漪可怜兮兮的抓著风彻的大手,眼泪又情不自禁的在眼眶里打转,她异常委屈的抽泣了两声,轻轻的说,“彻,不要丢下我。”

  ‘唉’她的耳边传来轻轻的叹息声,然後就感觉到一个温润的触感,贴上了她的脸颊,将那些滑落的泪珠给舔了去。这个动作也是风彻最常做的,记得那几天杏妃在水漾宫里,当著所有的丫鬟侍卫面前,撕心裂肺的叫喊著要杀了她这个妖女时。

  她心里也同样的是痛得不行,既委屈又无助,躺在风彻怀里哭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将她的眼泪一滴滴的舔去。那麽的轻柔那麽的珍惜,那种感觉涟漪一辈子都忘记不掉。

  她的鼻头显得更酸了,她忍不住伸出手环住那个人。然後立刻感觉到那人僵硬住的身体,涟漪忍不住轻轻的笑了,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她靠近风彻,就能感觉他情不自禁绷紧了自己的身体。

  明知道他对自己的渴望,却还是故意的凑过去引诱他,只因为爱看他为自己失控的样子。看著他每次隐忍至极的样子,心底既甜蜜又内疚。

  每当那个时候,她就会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为她疯狂的男人。

  她真的好想风彻,想的都快疯掉了。她以前怎麽会以为自己不爱他,她的世界,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填得满满的。如果说当初忍不住对风啸心动,他的特别让她忍不住想占有。可是风彻呢,他就像是空气,只有当你失去他的时候,你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世界里全是他,离开他之後你根本就没法活下去了。

  她紧紧得抱著怀里的风彻,“彻,我错了。”所以别讨厌我,别不要我,好不好?涟漪的眼泪忍不住再一次滴落下来,然後再被他的唇轻轻的吻去。

  是不是只有在她烧得神志不清的时候,风彻才会这麽温柔的待她。涟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居然凑过去吻风彻的唇。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的,认真的去吻他吧,对方果然楞住了,仍由涟漪沿著他的唇形慢慢的舔著,然後用贝齿轻轻的啃咬。

  ‘唉’涟漪再一次听到他的叹息声,然後下巴突然被人固定住,对方带著一些迫切,凑过来吻住她,然後宣誓所有权一般的占领她的唇,一如既往的霸道。

  直到她浑身无力的靠在他身上时,他才急促的喘息著,将她的身体揽得更紧。听著那熟悉的急喘,她的心又忍不住化成了一汪春水,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她不愿意,就算再痛苦,他都会忍耐下去。

  “彻,你说回来就给我看的。”涟漪仰著小脸,定定的注视著他深邃的黑眸,那里面波涛汹涌,早就一片黯沈了。听到她那句话,那人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可是他还是强制著自己,没有动手。

  是因为她在生病麽?还是其它什麽?涟漪嘟著嘴,如以往和他撒娇一样,故意蹭他的身子。“彻,你不想给我看了麽?”那人的呼吸更重了,他将怀抱收紧一些,不让她继续乱蹭。声音异常低沈和压抑,‘别闹。’

  涟漪的小手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就摸到了他的里衣内,然後顺著他结实完美的线条上下游移,他忙伸出只手按住那只不听话的小手。却不想另外一只小手更过分,不知什麽时候竟然放到了他昂扬的硬挺上。

  “彻,你明明很想要我。”涟漪继续嘟著嘴撒娇。那个人的呼吸彻底失控了,随著涟漪的小手上下不停的抚弄,他的意志力终於崩溃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直接将怀里娇小的身子压倒在身下,然後开始有些急切的亲吻她。涟漪嘴角带著得意的浅笑,双手开始解著他的衣衫,然後放肆的在他的身上游移。终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摸上去了,这副勾引了自己那麽久的身子。

  涟漪满足得喘息著,直到自己的乳尖被他含进了嘴里,才低低的叫了出来。讨厌,干嘛突然咬她一下。她不满的嘟著嘴,然後用手捏著他小小的乳头掐了一下,这下换他闷哼出来了。

  从来不知道做爱是这麽舒服的事,只是被他用唇舌这麽轻柔的舔著,涟漪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沈沈的,身体也变得酥麻一片,完全没有一点力气了。

  好像除了呻吟,她已经什麽都做不了了。他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除去,然後埋首在她白皙的胸前,对著那两枚嫣红爱不释口。一遍一遍的舔著,直到它们都挺立起来,又凑过去轻轻的咬著,一阵阵的酥麻从他咬的地方传开。

  涟漪混身都像被过电一样,只能无助的轻颤。不能这麽被动,涟漪有些不服气,干嘛自己要被他给欺负得死死的,她伸出手解开他的裤腰,然後释放出他早就立正站好的巨大。小手轻轻的覆盖了上去。

  她的手法很青涩,没有什麽花样和技巧,却似乎分外的让那人激动,只是轻轻的抚摸著它,它就自己在她手里轻轻颤动起来,然後流出更多的液体,滑腻腻的一大片,却也让涟漪更方便上下抚弄。

  不过他没让涟漪得意太久,他直起身子,然後将她的两条腿分开,露出隐藏在中间的花穴。粉嫩的花瓣上沾著清亮的露水,显得额外的动人。涟漪有些不好意思的侧过头,“别看啊。”而且还那麽一直盯著看,诚心让自己害羞麽。

  看到涟漪娇羞的样子,他轻轻的弯起了嘴角。然後凑过去,轻轻舔了一下。

  “啊!”涟漪简直难以置信,那个那麽霸道和高傲的男人,竟然会如此放下架子,用这种法子取悦一个女人,这让她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

  可是身下那不断传来的极致的快感,很快就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能随著那里不断传来的快感,而轻轻的呻吟和颤动。

  直到一个火热而硬挺的庞然大物凑到她的花穴口,她才有些稍稍清醒过来。呜,它好大,只是进去了一个头,就让她觉得痛了。对方也发现了她的入口实在是太紧,也没有贸然的横冲直撞,而是边用手指抚慰她的花瓣,然後一边轻轻的挺进去。

  “好痛……”虽然心里知道对方已经很温柔了,可是那种被撕裂一样的痛苦,还是让她皱紧了眉。‘痛就咬我。’那人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耳语,声音低沈悦耳,还饱含了情欲和宠爱。

  她凑到他左肩,张开嘴咬了上去,对方的手指轻轻的拨弄她的花核,让她的身子忍不住有些的颤动,待她放松的那一刻,他一鼓作气的顶到了最深处。

  好痛!她忍不住紧紧的咬住他的肩头,那人也不动,就这麽仍由她咬著,然後等她慢慢适应。总算等到疼痛慢慢的过去,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体内深埋的硬物,甚至连那东西的形状她都能感应出来,涟漪的脸忍不住又红了。

  耳边传来轻轻的笑声,涟漪嘟著嘴瞪他一眼,竟然还取笑她!过分!她忍不住收紧花穴夹了它一下,他果然跟著闷哼了一声。然後用一种‘你等著’的眼神回敬了她,涟漪还不明白他要干什麽。

  他已经开始摆著腰抽动起来,风彻你这个小气鬼!涟漪忍不住在心里骂他,因为她已经完全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身子随著他的抽插的力度,而跟著摇摆乱颤。就像遇上暴风雨的小船一样,既可怜又无助。

  好像感受到了她的不满,他凑过来轻轻的吻她,一遍又一遍,满含爱意和深情。涟漪的心因为这个小心翼翼的吻,而变得激动起来。“彻,我爱你,最爱的就是你。”

  本来在他身上摆动的男人,突然停住了一秒,然後像是发了疯一样,更加激烈的吻上她的唇瓣。

  ‘我爱你。’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涟漪听到耳边有人轻轻这样说。

  ─────────────宫廷篇(完)──────────────

  郑重的宣布:第一部《宫廷篇》已经完结了。

  下一部是《四国乱》,你们期待已久的小风,要叱吒江湖,横扫沙场了。

  然後我会把故事的大纲什麽的,再好好休整一下。

  第一部里的涟漪就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小丫头,很多亲都对她不太待见。

  下一部里她会成长的,不会再一味的给人添麻烦了,至於能不能变成一个比秀妃还要美好的女子,嘿嘿~~大家继续往下看就知道了。

  晕死了,昨天的内容很虐还是怎麽的,几乎没人给我投票了都。

  倒是意外的收到了几个礼物,谢谢给我礼物的亲,我眼泪汪汪的抱著你们的大腿,还是你们爱我,她们只会欺负我啊。。。。亏我带病更新,竟然连点鼓励都不给我。

  待会送上一个短篇故事,献给昨天所有投票和送礼的亲们!这就是俺的回报~~~xd

  (番外)风的心1

  从他出生开始,他就被教导著,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什麽爱情,什麽友情,甚至亲情,他不需要这些东西。

  他的父王总是用一种阴郁的眼神看著他,“彻儿,你要知道,作为帝王你就不可以有常人的七情六欲,冷心绝情才可以立於不败之地。”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男人的嘴角勾了起来,表示很满意,然後牵著他的手问道,“彻儿喜欢母後麽?”

  母後?风彻想起了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总是亲昵的抱他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和他讲话。

  “喜欢。”风彻又点点了头。

  “你觉得你母後是个什麽样的人?”

  风彻低下头想了想。“母後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温柔又端庄。”她是最好的母亲,是最好的女子,是整个风越最母仪天下的女人。

  “我们现在去看你母後好麽?”父王轻轻的笑起来。

  风彻记得父王已经有几年未曾去过母後的宫里了。心情不由的雀跃起来,这下子,母後一定会开心的,父王来看她了。

  他屏退了所有的侍从,然後牵著风彻,一步一步的走进飞凤殿。

  隐隐约约有奇怪的喘息传出来,风彻忍不住皱著眉头,母後生病了麽?为什麽这麽痛苦,为什麽侍从都在外面,为什麽没人在房里照顾她。

  他皱著眉看向父王,他的父王示意他安静,然後轻轻的勾起床边的纱帐。

  他最温柔最端庄的母後,全身赤裸,云鬓倾斜,满脸红晕,眼泼迷蒙,微启著红唇,低低哑哑的呻吟著。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律动著,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还有一个男人躺在她身下,在她的菊穴处大力抽插。男人和女人,赤裸相搏的丑态,就这麽毫不遮掩的印入了他的眼中。

  他心中最温柔最端庄的母後,此刻正和父王以外的两个男人在床上交欢。风彻觉得心里有一样东西碎了,再也拼不回来了。

  “彻儿,你还觉得她是最温柔最端庄的女子麽?”还记得父王的声音淡淡的,不喜不怒。

  难道他一点都不愤怒麽,风彻抬起头像他的父王看去,只见那双阴郁的眼中,除了数不尽的沧桑之外,没有丝毫的喜怒,里面黑沈沈的一片,直叫任何人都猜不透。

  风彻看著一边,因为好事被拆穿而乱成一团的男女,那丑态更叫他心中作呕。

  “她是彻儿见过最荒淫下贱的女人。”风彻的声音和他的心一样冰冷。

  甚至,他就那麽冷冰冰的看著侍卫将那个女人拖了下去,心里有一处空荡荡的,怎麽都补不起来了。

  “彻儿,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伪装,也就越发的下贱。”

  那句话,深深的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

  直到父王驾崩之後,他变成了这风越的新帝。他的心里也一直是冰凉的,空荡的。

  不断的有人给他的後宫塞美人进来,他从不拒绝,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他一直就是如此认为的。

  风越在他的治理下,越发的强大起来。他记著父亲教导过的每一句话,让别人服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他怕你。

  作为一个帝王,他却一次次带著大军,在边境上征战不休,直到将风越周边的小国全部吞并之後,他才凯旋归来。彼时,他已经成了整个风越史上最铁血的帝王。

  各国的君王都为他的手段所震,纷纷献上珍宝以示友好。离国的王甚至将自己最小的宫主送来和亲。

  风彻在大殿上,冷冷的看著微醺的众人,嘴角带著若有若无的浅笑。从来都是这样,所有人都醉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醒著,这就是帝王。任何时刻都不能松懈的人。

  看著离国的公主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婀娜的身姿,明月一般皎洁的容貌,竟然是说不出的超凡脱俗。他的眼里都忍不住划过惊豔,不愧是离国的第一美人。

  可是,他记得父亲说过,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是善於伪装,就越是淫荡。

  离杏儿日日享受恩宠,在他身下不断的娇吟,哭泣,求饶。他冷眼看著她的娇态,心底却流露出一丝不屑,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影夜一次次的将离杏儿偷传给离国的密函截下来,他总是随意的看完,然後烧掉。

  “王上,不杀了她麽?”影夜总是这麽问。

  他扬起眉,杀了她简单,就怕和离国的关系变得紧张。这几年的征战,风越看似很风光,其实国库已经不充盈了,他决定先修养几年,然後再逐一的将其余各国拿下。

  至於离杏儿,她自以为所有的密函都已经传到了离国,何不就这样继续骗下去呢。你善於伪装,我就让你继续装下去,看最後,到底谁要棋高一著。

  於是,他照旧宠幸她,却不再专宠。有时间也开始抽空到一些新来的美人那里去。

  失了专宠的离杏儿,似乎开始有些焦躁。看著别的妃子逐一的怀上了身子,她更是有些坐立难安起来。风彻长的极其俊美,一双黑眸,像是深渊一般,直看得人忍不住要跟著他沈沦,跟著他堕落一般。

  她又何尝没有被他所迷呢,一颗心早就在这日日的恩宠里交了出去。为了夺回专宠,她甚至主动断了和离国的联系,决定安安分分的留在风越。

  他听了影夜的报道,杵著下巴皱眉。竟然这麽快就结束了麽,真是没趣。虽然对离杏儿已经有些没兴趣了,可是戏还是得做下去,好在她有一副淫荡的身子,尝起来也不那麽腻味。

  却不想,她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算了,反正多也不多这一个,他默默的想。也就没让影夜将堕胎药,悄悄的加在她的食物里。

  离杏儿有孕,他就更肆无忌惮的宠幸新人。一时间後宫里面竟然热闹非凡。

  直到那一日,他坐在御书房看奏折,心情突然有些紧张。这是他从小到大头一回,就算面对著敌军的千军万马,他也不曾皱过眉头。

  然後有人跌跌撞撞的来禀报,说离杏儿提前生产了。他眉眼眉头轻拧,怎麽正好在这个时候生产,然後有些闷闷不乐的去了水漾宫。

  越是靠近那里,他的心似乎就越揪紧了。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他开始显得有些烦躁起来。突然有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了他,他低头看去,竟然是他那个一直在外云游学艺的长子。

  这个孩子很有天分,他也对他抱著很大的期望,更准备要将风越交到他的手上。

  小小年纪,却十分沈稳,他的凤眸里是淡淡的担忧。竟然让一个孩子担心了麽?风彻为自己陡然的失态,觉得可笑。然後更快的镇定下来。

  但是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念头在冒出来,为什麽他会失常?难道他对那离杏儿,其实并不是无情?这样想著,他更是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等到房里的呻吟停了下来,产婆高兴的出来宣布,“王上,生了位小公主。”

  他的心这才落回了原处。他第一个步入产房,然後看到了丫鬟们手上的那一团红布包裹的孩子,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接,却又更快的制止了自己的冲动。

  他对自己心里深处这突然涌出的渴望,觉得有些排斥。然後更是主动避开了那孩子,直接坐到离杏儿床前,语气温和的安抚了她几句。却在看见她苍白的小脸时,没有任何的异样感,那麽刚才那阵心慌失措,又是为的什麽?

  直到取名的时候,他才接过风啸手里的孩子。看著她小小的手脚,软软的身子,他的心突然有一阵阵的涟漪划过,就好像那沈静和空荡了很久的地方,突然被什麽东西给激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

  然後他脱口就道,“就赐名涟漪吧。”

  ──────────────────────────────

  如果大风知道,他当时要是没有压抑自己,第一个抱了涟漪的话~~

  那麽接下来的发展是不是就不会那麽悲情了。。。。

  可惜,这世上的事不可能再重来一次。

  今天更墨爱,更的眼泪汪汪。小清清,偶爱死你了!

  虐你绝对非我所愿啊,我只是帮你拉点爱心票票 t t

  1。南宫坠月

  熟悉的浓烈的血腥气淹没了她,她眨著眼睛,努力从一片黑暗清醒过来。

  茫然的看著这个被血染成红色的世界,这里是冥界麽?

  身上沈重的压迫感,让她被迫从血色的世界里回过神。身上横七竖八的压著很多肉块,都是被切得支离破碎的人的肢体。

  她淡定的从尸堆中坐起来,然後发现自己的左手脱臼了,完全使不上力,还带著钝痛。

  竟然没死?不对!这不是她的身体,这具身体明显还没开始发育,就像这过分小巧的手掌。

  借尸还魂,重生,穿越。不论是哪一种,总之,她又活过来了。

  皱著眉抹去嘴角的血迹,她微微用力将自己脱臼的肩膀接了回去。然後将压住自己的尸块,一块块丢到一边去,直到自己可以动了,才从尸堆里爬起来。

  放眼望去,世界充斥著鲜血和尸块。地狱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远远的,隐约有兵器相接的声音传过来,她毫不犹豫的朝那边走过去。

  人群中央,是一个白衣翻飞,翩若惊鸿的身影。银色的剑光不断的在人群中穿梭,快到几乎看不清,伴随著每道银光闪过的,是那些支离破碎的尸块。

  不断的有人冲上去,然後被切割成肉块飞散出来。原本还有百来个人的包围圈,转瞬间似乎就不到一半了。

  隐隐的,她甚至能听到那些人低低的议论声。

  “他不是人!这个妖魔!整整一夜,他都没有停下来过。”

  “师叔,六大派都死绝了,只剩下我们了!”

  “镇静,他快力竭了,坚持住!”

  她看著那道舞的越来越犀利的银光,哪里像是力竭?分明是越来越嗜血了。

  人群中的那个人,似乎感应到了她投过来的目光,抬头向这边瞥来。

  目光相视的那一秒,她在对方的眼里读到了一丝讶异。杀戮了整整一夜,竟然还能有那麽清明的黑眸。她勾起嘴角笑起来,这个人合她的胃口。

  围攻的人群陆陆续续的减少,直到最後一个人也倒在了他的剑下。似乎用了很久,也似乎就是眨眼之间。他的剑同他身上的白衣一样,纤尘不染。

  他慢慢的收了剑,然後转过头向她看过来。足尖轻点,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白衣若雪,剑眉微挑,他黑眸里是淡淡的疑惑。“你没死。”

  看著面前这个如谪仙一半的男子,那飘渺如烟的气质,完全不似刚才那个杀人狂魔,若不是亲眼看见,谁会信,脚下这无数的尸块,就是他的杰作。

  “你是谁?”

  “南宫昀,你父亲。”

  “我是谁?”

  “南宫坠月。”

  她看著那男子俊美的过分的脸庞,不由微微皱起了眉。

  “你太年轻了。”

  南宫昀面上的神色不变,轻轻勾起唇角,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

  不待她再发表下一个意见,他已经伸出手将她拦在怀里,然後提气从崖顶跃下,犹如一只展翅之鹰。

  这不是她熟悉的世界,这是一个完全的冷兵器时代。可是,冷兵器,那是她的最爱,当初也是因为她的偏执,所以才会那麽冤枉的死在狙击枪下吧。

  她抬起头细细的打量这个男人,年轻俊美,嗜血残忍,还有一身绝世武功。

  “我想学你的武功。”

  男子在树枝间飞跃的身影未停,只是极淡的瞥了她一眼。

  “我教你。”

  从看到他杀人那一刻起,她就没想过这个人会是什麽善类。恐怕就是那种传说中的武林魔头,所以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才会结盟六大派一起来讨伐他?

  站在宫门前,看著沿路两边,跪得恭恭敬敬的下属们。比她前世当黑社会老大时还气派不知多少,也许跟著这个男人会很有趣。

  不过马上她就收回了刚才对那个人的评价,谁来告诉她,一般的魔教和邪道不是都会取很气派的名字麽?为什麽他们会叫清风观。

  怎麽看都觉得像是个道观的名字。

  前面那人,微微停下步子,侧身向这边看过来。她抿著嘴加紧跟了上去。

  她前面走著的那人,白衣随风轻轻拂动,乌黑的发丝泄落在身後,怎麽看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样的人住在清风观,倒也是相称的。只是她还是略微不爽。

  沿路两旁都跪满了他的下属,直到他带著她走进正殿,他才出声。

  “怎麽了?”

  她抬眼迎上那人打量的目光。

  “不喜欢这名字。”

  “哪个名字?”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清风观。”

  “那就改一个。”他的表情还是极淡,似乎对换名字这种小事毫不在意。

  她可不敢指望他再取个白云观出来气死她,马上抢著说。“我来取。”

  他一脸无所谓,朝殿外微微示意。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成年男子走了进来,恭敬的跪下。

  “尊上。”

  “给清风观改个名字。”

  那男子身子微微一僵,面上还带著一些不可思议。就凭清风观现在在江湖中的霸主地位,怎麽能这麽轻易说换名字就换的。

  她看著南宫昀面上那仿佛不沾一丝凡尘俗气的俊脸,突然生出一种,要将他从云端拉下来的感觉,几乎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一个名字。

  “销魂殿。”

  南宫昀嘴角微勾,似乎觉得这名字还不错。当下也不管那个下属快要抽筋的嘴角,就这麽决定来下。

  ──────────────────────────────────────

  别掐我哦~~~~~涟漪的更新依旧!

  我只是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然後就产生了这篇文

  只是个短篇,会很快完结的

  主要是想要换个方式换个模式

  看看能出现什麽感觉的文来

  2。淡漠的男人

  在这里住下後,她才慢慢的开始了解起南宫昀的脾性。

  最明显的是嗜睡,淡漠。南宫昀说话算话,说要教她武功,第二天就安排她到後院去习武。

  在她成为南宫坠月之前,过的是陀螺一样的生活,公司和帮派两边跑,早就习惯了计划著利用好每一分每一秒。

  天蒙蒙亮,她就到了後院,静候了半响。实在是闲不住,按著前世的习惯,先绕著圈慢跑了三十圈,然後开始拉筋,又打了几套拳。

  一直到太阳爬到头顶,南宫昀还没有出现。南宫坠月的性子从前世起就相当的暴躁,也许混黑社会的人多半都是如此。

  她憋著一股气充进了南宫昀的卧室。非常不悦的把他床前的纱帐扯开,正要开口怒骂。

  然後愣住了,南宫昀侧著身子,睡的香甜。薄被只盖住了他腰部以下,他结实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

  南宫坠月也算阅人无数,却还是生生被眼前的美景,给夺了神志。

  这个男人怎麽可以美到如此境界,若是前世看到比女子更绝色的男子,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唾弃,觉得就是个娘娘腔。可是,南宫昀非但不会让她觉得恶心,甚至让她觉得这就是造物主的神迹,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而且不论南宫昀有多俊美,却永远不会让人误会他的性别,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气场,总是让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

  在他睡著的时候,那毫无防备的睡颜,流露出的是一种无言的诱惑。是的,诱惑,南宫坠月觉得自己竟然被他给勾引了。

  愕然的,她就想起了昨天无意中听到的谈话。‘尊上就是这世上最无解的春毒。’

  她还记得左护法当时认真的表情,还有厉声斥责那些侍女不要擅自进入後殿。就是因为这种情况麽?南宫坠月有些无言。

  放下纱帐,她发现对著那样的南宫昀,她发不起脾气。默默的退出後殿,她决定等南宫昀醒来再和他谈谈习武的事。

  南宫坠月刚退出後殿,南宫昀就睁开了闭著的黑眸,眼眸清亮且毫无睡意。南宫昀瞥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若不是他察觉到是她的气息,恐怕在她一踏入後殿,就身首异处了。

  整个清风观的人都知道,後殿是禁地。哦不,现在该叫销魂殿了。不过不用告诉她,南宫昀在一瞬间就做了个决定,决定给南宫坠月一个只属於她的特权。

  第二日,南宫坠月又是天蒙蒙亮就到了後院。这次她连半响都没等,就先自己绕著院子慢跑了起来,待她把一切准备活动都做好了。

  南宫昀才懒洋洋的朝这边走来,随意披上一件白衣,一头青丝也披散著,他倚在一棵树下,微敛著双眸,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可是南宫坠月发不起脾气来,因为南宫昀此时的样子,勾人的要命。

  “先打好底子。你那几套拳不错,再打一遍。”

  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眯著眼睛。

  南宫坠月没生气,她依言把自己常练得几套拳再打了一遍。打完之後,她转身看南宫昀,那个人靠在树边,就连头都倚著树干,一副要睡著的样子。

  “劲道还不够。”

  他的声音还是懒懒散散的。南宫坠月听完他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废话,她这具身体这麽小,劲道当然不足,若是换成以前的那具,不论是爆发力还是力道,都已经达到了极高的标准。只可惜,回不去了。

  就在她以为南宫昀只是准备这麽无聊打发她的时候。

  南宫昀突然闪身到了她前方的空地上,那双一直微眯著的双眸,依旧没有睁开。

  “看清楚了。”

  他话音一落,就行云流水一般的使出了一套拳法。竟然比南宫坠月的那几套拳法更精湛和巧妙。只是一瞬,就将南宫坠月心底的好胜心给挑起了。以巧劲来弥补力道麽?

  “这套更合适你。”说完,他还是眯著黑眸,一副犯困的表情。

  不待南宫坠月说什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後院。

  南宫坠月将他的拳法练了不下数十遍之後,终於可以完全的运用自如了。

  待她到前厅用饭的时候,南宫昀才刚刚起身梳洗,南宫坠月皱著眉,对他如此嗜睡,有些无解。在她看来,生命如此短暂,不牢牢抓住每一秒,就让它这样随意的流逝,不是等於在自杀麽?

  可是,她更知道,她改变不了南宫昀的习惯。所以只要那个人还记得要教她习武,其余的就随他吧。她的世界,一直都是弱肉强食。南宫昀比她强,所以他要做什麽都可以,那是强者的绝对权利。

  用餐到一半时。一个男人走进来,恭敬的跪下。

  “怎麽?”南宫昀头也不抬。

  南宫坠月注意到,这个男子就是那天修改宫门名字的男人,销魂殿里的右护法。

  “六大派伤亡惨重,元气大伤,却还不死心……”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似乎对正道的做法有些不解。明明就差被连根拔起了,竟然还想著要报仇,若不是尊上失去了兴趣,这世上还会有所谓的六大派麽?

  南宫昀自顾自的夹菜,细嚼慢咽的用餐,不发表任何看法。

  南宫坠月瞥了他一眼,发现他就连吃饭的时候,神态和动作也优雅而又高贵。这个人真的是人麽?她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南宫昀不开口,右护法也不动,就那麽静静的跪在那。

  等南宫昀终於用餐完毕。他才侧过头说,“陪他们玩玩。”

  右护法得令,正准备起身离去。南宫昀像是突然想到似的,又开口吩咐道。

  “不必赶尽杀绝,免得以後没得玩了。”

  南宫坠月突然觉得脑子嗡的响了一下。她以为这个人的不赶尽杀绝,只是因为还有一丝的怜悯之心,看来她确实错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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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格淡漠的父亲 争强好胜的女儿

  能擦出啥火花???

  3。痴迷武学

  之後的事,南宫坠月就不知道了。江湖似乎离她很近,又似乎很远。

  除了每日加强自己的体质训练,她开始按照南宫昀传授的心法,开始练习内功。

  对於她来说,经脉这种东西真的显得有些玄乎,那些气流在经脉里游走,然後聚集在丹田处,待你出招的时候,又可以将你制造的伤害扩大数倍。

  总之,一直追求至高武力,只为变成强者的她,对武学痴迷了。

  南宫昀虽然很嗜睡,很懒散,可是在教导南宫追月习武上,他还算尽责。

  只是除了每日都是姗姗来迟,然後随便指点两下,就又折回去睡回笼觉除外。

  南宫坠月六岁的时候就被南宫昀带回来。

  现在南宫坠月已经快十岁了,这几年丝毫不懈怠的习武,让她的修为也一日千里。

  这期间,她无数次和南宫昀交手,每次都是十招之内完败。

  这让她觉得异常的沮丧,她是一个事事都要求做到最好的人,如何能接受这样柔若,而没有自保能力的自己。

  这一日,南宫昀又指点了她几句,那双微敛的黑眸,至始至终就没有睁开过。

  想都不用想,南宫坠月就知道他马上要回去补眠了。不过,她不会这麽简单让他睡饱。

  心下一动,她立刻毫不留情的攻了过去,招招致命,狠厉无比。

  南宫昀闭著眼睛,就那麽站在原地,身形不动,只是随意的用手格挡她攻过来的招式。他如此轻松的表现,让南宫坠月心里愈发的不爽快。

  她一咬牙,直接用上了前世最犀利,最不要命的打法。南宫昀终於不似刚才那麽轻松了,他的身形微微动了一下。

  可是,战斗依旧在十招之内结束了。

  “嗯,有进步。”

  每次南宫坠月略有进步,他都会夸赞一句。虽然那语气平淡的,仿佛只是聊一句天气而已。

  不过南宫坠月的心情丝毫没有好转,她甚至觉得有些耻辱。

  第一能在他手上走过三招,五招,或者十招时,他都说过这句话。

  可是她苦练了一月,只是能让他身形微微动了一丝,却依旧没有撑过十招之外。

  “你不高兴?”

  似乎察觉到了南宫坠月异常苦闷的心情,他第一次没有立刻回去补眠,而是问了这麽一句话。

  南宫坠月看著南宫昀云淡风轻的表情,忍不住嘴角抽筋。

  “我该高兴麽?我在你手上连十招都撑不过。”

  南宫昀头一次睁开眼,一双清亮的黑眸静静的看著南宫坠月。

  “你要什麽?”

  “我要向你一样强!”

  南宫昀的嘴角似乎浮起了一抹浅笑。

  “习武者,有两种条件。第一是先天,适宜练武的骨骼。第二是後天,名师教导。”

  南宫昀顿了一下,看著南宫坠月微皱的眉头,继续说。

  “而你,两种都具备了。由我亲自教导你,总有一天,你会独步天下,纵横武林。”

  “那要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我等不了那麽久!”

  南宫坠月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麽,她只知道她现在迫切的,极度渴望的就是追上眼前这个人,或者超越他。

  “真这麽想追上我?”

  南宫昀的笑意淡淡的,却无形的荡漾开来。南宫坠月的心仿佛也跟著那看不见的波澜,微微的沈浮起来。

  “我把功力传给你,你就可以和我一样强了。”

  他说这话时,那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让南宫坠月的心咯!漏了一拍,自己辛苦练起来的功力,为什麽可以这样说送就送了,完全不在乎麽?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似乎更愤怒了,她要的不是怜悯。

  “我要靠自己变强!”

  南宫坠月愤愤的说。然後,头一次,南宫坠月转身在南宫昀前面先离开後院了。

  因为南宫坠月走的太急,所以没有听到,自她走後,南宫昀站在原地,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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