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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荡涟漪(第一部) 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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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眼里没有那麽森冷的杀气的话。

  火宵马上将火月护在身後,虽然平时火宵也都是这样做,可是放在生死关头的时候,这样下意识的举动,却更加能打动人,比如说火月。

  一辈子在枪林弹雨里出生入死,虽然对妖魔鬼怪这些东西,天生的觉得排斥和害怕。但是她毕竟拥有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在觉得害怕的同时,她更在想办法要逃,可是火宵这样无畏的举动,反而比任何一种关怀和安慰,都更打动了她的心。

  狐妖看到护在火月前的火宵,秀气的柳眉微微扬起,嘴角的笑容越发豔丽了。“哟,长的真不错,养大了给姐姐做个男宠也不错。”

  火宵的面色依旧冷冷的,丝毫不为所动,可是他能忍,火月却不能忍了!特别是在整颗心都被火宵打动了的现在。“笑话!您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老牛吃嫩草啊你?”

  “臭丫头,待会就收拾了你!”那妖女冷眼一扫,狠狠地瞪了火月一眼。

  火月的脾气也上来了,“你那都被男人玩大了,送给别人插,人家也不插。”

  “你找死!”狐妖被气得不轻,尾巴一甩,又朝她们攻了过来。火宵早就做好了准备,从花园里折了根树枝,竟然和狐妖斗在一起了。

  火宵手里只有一根树枝,和狐妖斗得挺吃力,不过还是没忘记冲火月喊,“快跑!”火月瞥了他一眼,不但没走,反而从短靴里掏出一把匕首来。

  “我才不会丢下你!”火宵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大,完全不能理解。平时最怕这些的火月,竟然突然转了性了。

  狐妖似乎完全没有将火月放在心上,修炼千年的她,又岂是这些寻常兵器可以伤到的。甚至还很轻蔑的白了她一眼。可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刚才一副怯弱,只会躲在男孩身後的女孩,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灵活和狠辣。

  虽然武功确实是男孩要高明多了,可是实战经验,女孩恐怕才是老手,没有那些花哨的招式,她的动作都是一击必杀,狐妖被他们两个从两边一起强攻,一时间,竟然打成了平手。

  火月嘴角突然浮起一丝浅笑,她突然虚晃了一个招式,然後一刀就砍在了狐妖的左臂上。狐妖捂著鲜血淋漓的伤口,很凄厉的惨叫了一声。

  顿时身形一闪,跃到一边的假山之上。满眼都是惊诧和难以置信,那双妖娆的美目里全是深入骨髓的恨意。

  火月显得有些幸灾乐祸,冲著她直笑。“怎麽?被我伤到,很吃惊麽?告诉你!对付你我绰绰有余!”狐妖的眼里的疑问越来越深了,怒意也越来越浓。

  正待她再次扬起尾巴,准备继续发起攻击时。远处竟然传来了南宫修竹的声音,“妖孽受死!”狐妖的脸色顿时一变,似乎也察觉到南宫修竹的修为深厚。捂著血流不止的左臂,瞪了火月一眼,顿时化成一阵妖风,呼啸而去。

  她这才刚走,南宫修竹就站到她消失的地方。南宫修竹皱著眉看著她离去的方向,“这妖孽受伤了,恐怕逃回去养伤了。”说完,转过头来看著火月,目光里是一丝责怪,又带著一点赞赏。

  “小月儿,是不是该和为师好好解释一下呢?”南宫修竹笑眯眯的,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可是他越是这样,火月就越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不知何时,火宵又不动声色的档在了火月身前。南宫修竹忍不住叹气,“火宵,不要再惯著她了,她下次再闯祸,该如何收场?你又能护著她多久?”

  火月知道南宫修竹是动了真怒,可是她更没想到的是火宵,火宵仰著头,认真的毫不犹豫的,直直的对著南宫修竹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那我就护她一辈子。”

  那个晚上,那时候的火宵,甚至那句话,南宫火月觉得,也许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若说以前还把这一切,身边的这些人都当成是一场梦,过著得过且过一样的日子。

  那麽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确确实实的已经重生了,面前的人也确确实实是与她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她觉得她再也不能脱身於世了。

  “火月,你竟然能伤了她,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著为师呢?”南宫修竹看似淡淡的,但是那双眼睛却很锐利,似乎想看穿南宫火月。

  火月瞥了他一眼,直接就转身离去。火宵也瞥了南宫修竹一眼,也尾随著火月离开了。

  南宫修竹一个人愣在假山上,有些不上不下。最後忍不住嘟囔著嘴抱怨道,“我都教了些什麽徒弟啊,完全都不知道尊师重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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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瞌睡死了~~~俺睡觉去了~~~觉得还可以的给我投票哟~~~~

  灵异小贴士: 要鞋

  事情是这样,在他翻车的那天(周末)上午9点左右,他老婆在家看电视.

  突然有人敲门.他老婆就去开门,门外站了一个人,30岁左右,穿的干干净净,但显的不土也不洋,有点怪怪的感觉.还没等她老婆开口,那女人就说道:”太太,请问你家有鞋吗?把你家的鞋给我一双行吗?”

  大家知道现在这样上门要东西的乞丐很多也很烦,他老婆也以为是乞丐,所以当时想都没想就把门给关了.那人也没再敲.可过了一会,他老婆越想越不对,乞丐不该穿的这麽干净啊?乞丐上门一般都是要口饭要点钱,哪有要鞋的呢??再说了,当是也没见到那女人光著脚的啊?

  t那老婆越想心越慌,就打开门去看,哪有人了?她又敲邻居家的门问.邻居说没有乞丐去她们家要鞋的.她老婆这时就觉的心里很不舒服,但哪点不对又说不上.於是她就往她家打了个电话.他老婆老家是农村的,有点迷信.她把这件事给她妹妹说了.她妹妹说,这件事绝不是好事,等她把这事算一卦,算好马上打给她.

  t大概过了半小时,电话打来了,她妹妹第一句话就是:”快!快把那人找回来!”她老婆说:”那人早找不到了,怎麽了?不好吗?”她妹妹急急地说:”姐啊,这是一个特凶的卦.那人不是问你家要鞋吗?”鞋”,就是”邪”啊!!你家有极邪之气,将遇大劫!那人是阴间的使者,她来问你家要鞋,是给你家最後一次机会啊,现在你把她赶走了,邪就没要走,那你家...”说著她妹竟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t他老婆一听就摊了。但再怎麽说她老婆也是个知识份子,虽说心还是莫名其妙慌的不行,但还是强作镇定。

  结果,到11点过,青藏线得电话就来了。她老公,出事了。被压死在铁路上。......

  10。除妖

  直到回到了房里,火月才忍不住皱著眉骂道,“靠!还真是痛啊。”然後把左手的手指拿出来,对著嘴轻轻的吹气。

  火宵忍不住把她的手抓过来,将有些干涸的血迹舔去,然後放在自己嘴前,轻轻的吹著。

  看著火宵那麽认真的样子,还有微微皱起的眉头。火月竟然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加速,今天晚上的自己特别不对劲,似乎有种被自己忽略的感情,正张牙舞爪的要从黑暗中挣扎出来。

  直到火宵上好了药,又将自己的手指包扎好,火月才後知後觉的回过神来。

  就连南宫修竹都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火宵这麽细心的孩子,会不知道麽?可是他却什麽也不问,甚至还和以前一摸一样。火月忍不住试探的开口,“你没什麽想问我麽?”

  火宵皱了皱眉,“干嘛要划伤自己的手?”

  啊?!还以为他会问,自己的性子怎麽转变的有点突然,有什麽瞒著他之类的。结果竟然是问这个。“普通的兵器伤不了那妖狐,左手中指的血阳气最重,摸在刀刃上正好制住它。”

  “下次我来吧,别伤著自己。”火宵满脸的不认同。

  “喂,你就不奇怪我怎麽变了麽?”

  “变成什麽样子,你还是火月啊。”

  “啊……你……”好吧,她无语了。

  “不管火月变成什麽样,我不会变的。”

  糟糕,糟糕,心跳又不自觉的加速了。她好像真的喜欢上火宵了,火月有些沮丧,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就让她觉得丢脸了,而且还是亲弟弟唉。

  “火宵,我要和你睡。”火月爬到火宵的床上,非常自然的霸占了一半的空间。

  看著火宵一下子微红的脸色,她心情不由变得好了不少,反正火宵还小,慢慢勾引他好了,自己可有的是时间呐。

  火宵脱了外袍,然後乖乖的躺下来,火月很自然的钻到他怀里。临到快睡著的时候,火月含含糊糊的说了句,“火宵,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声音很小很轻,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可是火宵还是听见了。

  火宵的身子不自然的僵了一下,然後他微微低下头看火月,那丫头已经完全进入梦乡了。火宵的嘴角突然就裂开一个很深的弧度,他轻轻的再火月发梢上亲了一下。“傻月儿,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也许外人看来,他就是个傻弟弟,总是被欺负和戏弄的那个,可是他从来没有怨言。他不笨更不傻,就连南宫修竹也想不明白。只当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他们去了。

  只有火宵自己心里才懂,他只是要让南宫火月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她,她就像一阵风,也许下一瞬就会飘到别处去,唯一能留住她的办法,只是融入她的骨血和灵魂之中,让她没有办法离开你,这才是真正的留住。

  他轻轻的抱紧火月,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隐去,也跟著她一起沈沈睡去。

  直到第二日天明,张家的丫鬟过来请他们用早餐。火月昨夜闹得很晚,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火宵又拿她没有办法,不过好在火月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有点印象,今天早上要去山上找狐狸洞。

  她闭著眼睛坐在床沿,对著火宵说,“火宵,你帮我穿。”火宵楞了一下,然後小脸微红的替她穿起衣服。直到後来把火月背到大厅用餐,他的脸依旧红得有些厉害。

  昨晚闹的事,张家的下人几乎都知道了。只当真人手下的高徒,修为也高强,竟然伤了那狐妖。搞得南宫修竹都不便在他们面前批评他们,这两个自作主张的劣徒,若不是昨日侥幸伤了那狐妖,他们的小命恐怕也要搭进去。

  南宫修竹带著两个徒弟上山了,张家选了几个强壮的家丁,也带了家夥跟在後面。按照南宫修竹的说法,狐妖昨夜受伤逃逸,短期之间做不了怪,只会回到洞穴去养伤。而她的血正好是条线索,便於大家找到她。

  火月看了看这麽多人,却没有一条狗,忍不住插嘴到。“师父,总该找条狗吧。”谁知道南宫修竹突然勾唇一笑,“这就是我要教你们的新招,灵符引路。”

  看到南宫修竹拿出一张符纸,口中念著口诀,忘天上一扔。符纸便在大家的眼前,变成了一只麻雀,但是确是浑身紫色。那只麻雀在天空盘旋了一圈,然後马上找准了方向,南宫修竹带著一行人,跟在它的身後。

  出来榆树桩没多远,就上了一座山。那些家丁此时开始私下议论起来。

  “这里是乱坟岗啊。”“那狐妖原来躲在这啊!”“难怪以前怎麽找都找不到。”“真人果然高明!”

  南宫修竹听著他们的议论,嘴角不由向上扬起,火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南宫修竹别的都还好,最大的缺点就是极好面子,还特别自命不凡。

  果然在一个很破旧的古坟下,有一个又黑又深的大洞。洞口有很多野草掩盖,很不容易发现。但是麻雀停在洞口饶了几圈之後又化作一张符纸。

  “她就在这里!”南宫修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甚少看到南宫修竹这麽认真执著某事,火月瞥了他一眼,忍不住说道。“师父,你和那狐妖有什麽深仇大恨麽?”

  南宫修竹白了她一眼,义正言辞的说,“除妖降魔乃修真之人分内之事!”然後他就往别处逛去了,似乎是要封住所有其余的洞口。

  所以他没有听到火月的下一句话,火月说了句,“我还以为你向那狐妖求爱被拒,所以才恼羞成怒呢。”火宵的嘴角扯了两下,终於没有忍住,低下头嗤嗤的笑了起来,甚至就连那几个家丁,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倒是南宫修竹封了两个额外的出口回来後,看到他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莫名其妙的问,“有什麽事这麽好笑麽?”当然,所有人都没有那个胆子,敢把那麽大逆不道的话再讲一遍,於是集体选择了沈默。

  狐妖受了伤似乎元气大伤,火月想象中的那种斗法术的大场面没有出现。反倒是那灰色的小狐狸,从洞里奔了出来,撒丫子就奔。几个家丁都拿著家夥满地乱追,南宫修竹则闭著目念口诀设阵。

  火月没有跟著人群去,反而自己单独站到一边。狐狸被火宵用剑逼到死角,陡然间化作一个幻影,瞬间向相反的地方移去,待火宵转身一看时,它又变作小巧的狐狸身。可是这次它冲的位置,只守了一个人,就是火月。

  南宫修竹阵已成,正要念咒,就看到狐狸朝著火月冲过去。火月的小脸上突然闪过一个嗜血的笑容,然後以大家都看不清的速度,手起刀落,直接将狐狸一刀两段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南宫修竹眨了眨眼,似乎不相信,那个一直躲在火宵後面的小丫头,竟然敢杀妖了。果然昨夜看到的那一切都是真的。家丁们也愣住了,一个女孩子手刃狐狸的画面,还是很有魄力,特别是那出刀的动作,怎麽看都是行家啊。

  只有火宵朝她走过来,然後扯著自己的衣角,将她的手仔细擦干净。嘴里有些抱怨,“下次我来,别弄脏手了。”火月突然就看著火宵笑了,然後埋进火宵怀里撒娇,“火宵,杀狐狸好没趣,我困了……”

  火宵宠溺的笑了笑,然後蹲下身子,让火月能很轻易的爬到他的背上。他冲南宫修竹点头示意了一下,就这麽背著火月下山了。

  南宫修竹则组织著留下的家丁们收拾残局,回身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道,“我果然没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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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异小贴士: 故宫灵异故事

  在几年前十月的一个夜晚,时间是21时左右,他和战友正在中队值班室看电视的时候,突然两个故宫保卫处的保卫干部闯进值班室,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地冲他和在值班室里的战友说:刚才我们两个人巡夜,走到珍宝馆时,发现有个人站在珍宝馆的大门外,我们开始以为是你们的战士,就喊了一声是谁,但这个人没有回答我们,於是我们两个人就向他走过去,距这个人大约三十多米十,我们看见这个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但是这个人是背对著我们,只看见这个人头发很长,看不见他的脸。於是我们又问了一声,你是谁。刚问完,这个人就开始向北甬道里跑,我们两个一下就肯定了,这个人不是故宫里的人,於是我们打开手电就追,顺著北甬道,我们一直追到小戏台,我们始终距这个人三十多米,就是追不上他,在小戏台的院子里,由於院子的另一个门是锁上的,我们终於把这个人追上了,我们两个人一左一右,把这个人堵在门洞里,可是这个人还是背对著我们,但我们已看清了,这个人肯定是个女人,通过她穿著的黑色长袍可以看出她身材娇小,长发披肩一直垂到後背,我们就大声说你转过身来,这个女人呢就慢慢地转过身来,可她转过来後,我们看见她居然没有脸!她的头上没有脸!!前面也是头发,我们吓坏了,手电掉在了地上,都顾不上捡就往你们这跑,不知道她追没追我们,因为我们没敢回头看。“胖付”和他的战友听後,就拿著枪,十几个人随著这两个保卫干部出去查看,一直巡到小戏台的院子里,发现那两个保卫干部的两个手电一左一右,还在地上,手电还没有关呢,可是没有找到那个女鬼丝毫的踪迹。

  说到这,你们会不会以为这个事就完了呢?我告诉你们,还没有完!过了大约五天,其中一个撞鬼的保卫干部,下班时在故宫东华门外,被一辆丰田越野车撞死了,有过了五天,快到十一月份的时候,另外这个撞鬼的保卫干部,因为突发性心埂死在家里,据说死者脸部表情充满恐惧!

  11。情难自禁

  狐妖的风波很轻松就解决了,张家公子元气损伤过重,需得在床好好休养几个月。南宫修竹带著火月和火宵回了销魂殿。火月总算知道南宫修竹那神棍是怎麽为生的了,不就是搞定一只狐狸麽,南宫修竹那厮竟然收了人家几锭银子。

  面上还一副义正言辞的拒绝,结果不过装装样子,还不是照旧收入囊中。

  自从回到销魂殿之後,火月一改往常偷懒的摸样,竟然分外认真。虽然习武方面差火宵很远,可是法术方面她已经能独挡一面了。就连南宫修竹都忍不住称赞她,果然是有天赋。

  让火宵和火月都没有料到的是,南宫修竹教导了他们六年,突然有一日宣布,说他们两人都出师了,他已经没有什麽可以教的了。

  “销魂殿以後就教给你们了,为师可以安心走了。”南宫修竹的心情似乎极好。

  火月感觉到一些隐隐的不对劲。“师父,你到底想说什麽?”

  “我了却了一桩心愿,是时候云游了。”

  南宫火月皱著眉头,狐疑的看著他,不确定的问,“师父,你是不是修成仙了?”

  火宵楞了一下,然後也转过来看著南宫修竹。被他们盯得没办法,南宫修竹也大方承认了,“为师的离心诀早就九重了。还不是为了你们,一直待著没走。”

  其实火月早早就有些预感了,南宫修竹教的那麽认真,像是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倾囊相授,她就猜著会不会是他要离开了,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有一点点难过。

  “丫头,我又不是死了。有事就给我烧根香,我会知道的。”南宫修竹拍拍她的头。

  火月点点了头,看著南宫修竹似乎有话要对火宵吩咐,很自觉的先出去了。

  南宫修竹转过来看向火宵,这几年来,火宵长得很快,不过六年,已经和他一般高了,以後说不定会比他更高。火宵不说话,只是微微抬头看著他,似乎再等他吩咐。

  脸上的线条有些冷硬,不说话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冰冷,惟独在那丫头面前,柔得像旺春水似地。就连他这个师傅,都很难看到他笑一次,而他惟独放不下的,也就是这两个孩子的事。

  “火宵,我知道你自有主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不管你和火月的结果如何,你都不可以堕入修罗道。”

  火宵黝黑深邃的眸子闪过淡淡的涟漪,原本冰冷帅气的脸颊上突然浮起淡淡的浅笑,“师父,我不会的。”稍稍顿了一下,他又肯定的说道,“我和火月不会走到那一步。”

  看著他突然变得认真无比的眸子,南宫修竹不由扬起嘴角笑了。火宵表面上看上去被火月压制的死死的,可是真正到底又是谁离不开谁?

  南宫修竹突然觉得自己确实老了,年轻人的事就由他们自己把握吧。

  火宵回到房间的时候,没有直接进自己的房间,反而饶到了火月的房间。

  本来两人都是住在一起的,可是那件事以後,火月就不再和他住一间了,硬在旁边打扫了一间出来,自己搬了进去。

  “火月,我可以进来麽?”在火月的面前,火宵总是显得温顺而没有任何杀伤力。

  刚才面对南宫修竹还冷冽如冰的俊脸,又变成了温柔帅气的俊雅。

  火月本来准备要睡了,又从床上爬起来。“怎麽?”

  火宵看著她有些困倦的脸,轻轻的说,“别难过,脱离了六道,永不入轮回。”火月当然知道火宵说这些是问了安慰自己。

  和南宫修竹一起生活了这麽久,他的离去,她当然会觉得有些难过,可是她也知道其实这一直都是南宫修竹的目标。

  “火宵,你也想修仙麽?”火月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些怕火宵也离开。

  火宵嘴角浮起浅浅的笑颜,原本就俊美非凡的脸,更是显得有些耀眼。“火月想要我修麽?”火月再一次走神了,曾经那个漂亮宝贝,已经长成一个男人了,而且魅力非凡。只是那麽浅浅一笑,就能勾得她一颗心痒痒的。

  克制著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伸出去的魔爪,火月把头低得低低的。“我不知道,这是你自己的事,还是你自己决定吧。”

  “我只想和火月在一起。”火宵的声音低沈略带一些清冷,可是在这样的夜里,听起来却分外的让人觉得勾人。火月的心又忍不住痒了起来,像是有只小猫在抓。

  “我要睡了。”火月还是没有抬头看他,因为她怕再看一眼,自己就要忍不住扑上去了。

  火宵点点头,然後退了出去,还很体贴的帮她把门给关上。只不过他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丝失望,喉头微微的动了一下,似乎也在忍耐著什麽。

  看到火宵把门带上,火月才微微抬起头,听著他离开的脚步声,这才慢悠悠的爬回自己的床去。脑子又不由自主的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件事。

  南宫修竹从两年前就开始主动分派一些任务给他们两人去做,也算是提前让他们挑起重任吧。任务都还算简单,两个人完成也是绰绰有余。

  可是偏偏有次出了个小插曲。那是一个村子的人集体出资,求他们去驱了村後那片桃林的桃花妖。不过是些几百年道行的小妖而已,本来也不是什麽为难的事,可就是因为大意轻敌,结果中了招。

  本以为成了精的桃花妖不过一只而已,哪想竟然是整片树林。他们一进去就被那些花妖用阵给困住了。再精密的阵法也困不住火宵,虽然花了点时间,可是毕竟破解了。坏就坏在那些无处不在的桃花香。

  那些花妖的花香竟然也是催情的,可是火月没有任何不适,只有火宵的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最後的结果就是,花妖被火月一个人全搞定了。但是火宵不好了,那催情的花香发作的极快,他已经躺在了桃花园中的地上,浑身无力,高温不下。

  火月当然知道中了春毒,就得解啊。而一般这样的毒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火月咬著牙,直接把火宵的裤子给扒下来了,然後面红耳赤的用手给火宵解决了。

  火月忙活了一整夜,才把那催情香给解了,两只手都快废掉了。最让她觉得受不了的是,後来南宫修竹告诉他们,“我忘记说了,那桃花香会催情,若是不小心中了,用花瓣煮水服下就可。”真是差点被他气死。

  从那之後,火月就搬了出来,不再与火宵同住一间。火宵当然也知道原因,所以也不敢说什麽。只有火月知道,她根本就忘不了那一夜,火宵在她的手中,低低的哼著释放时的神情,那麽的邪魅惑人,说不出的性感。

  那火热的硬挺在她手中不断的颤抖,变得更大更硬,她忘不掉那种感觉,甚至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火宵的那里会那麽的,恩,壮观。还有火宵当时看她的眼神,火热而深邃。

  就连现在坐在床上,火月也有些面红耳赤,手里似乎还有那种感觉,手心里也满是汗水。她赶紧闭上了眼,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上火宵了,可是火宵对她呢?火宵喜欢她,不过因为她是姐姐而已。

  再住在一起,她都怕自己哪一天忍不住,把火宵给扑倒了。

  直到火月睡著了以後,她的窗户轻轻的开了,火宵鬼魅一样的闪现到她的床前,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的睡穴,就那麽直直的深深的凝视著她的睡颜。

  然後轻轻的叹气,最後情难自禁的俯身在她身上,轻轻浅浅的吻,温柔的落在她的额头,脸颊,嘴唇和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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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句话 害怕就跳过哟~~~~

  灵异小贴士: 托鸡蛋

  阿江和几个小朋友一起完。大家商量好每个人回家偷个鸡蛋或者鸭蛋一起烧著吃。阿江回了家,正好家里的鸭子下了一个蛋,於是他兴冲冲地拿著出去了。有的拿的鸡蛋,有的拿了鸭蛋,还有地拿了个咸鸭蛋,凑在一起,有五六个。去哪里烧呢,不知怎麽著,就有人提议去路口的井台上去烧。这是一口直径2米左右的大井,原来是供半村人吃水的。旁边垒著半米高的井台,是用石头作的。不错,挺光滑的。大家便跑到井边,兴致勃勃地架火烧蛋。小孩子那里知道烧鸡蛋要在蛋上抹泥才不会烧破呀,不大会,就有一个鸡蛋烧裂了,大家很失望,突然,一个鸡蛋滚动起来,一把没有抓到,掉到了井里,大家惋惜地围著井口看,啊,鸡蛋没有掉下去,在离井口不到1尺的地方浮著,是的,黑黑的鸡蛋象气球一样在那里浮著,大家不知为什麽没有觉得任何的惊讶,都很庆幸,一个孩子,马上向井口探出身子,准备捞,阿江一把拉住了他,说:“你就是再近,也不拉你。”话刚说完,鸡蛋马上掉到了井底。这时候,大家才感到後怕。阿江说他看到一个女人在井里拿手托著那个鸡蛋,脸色青白,很吓人。再後来,大人们怕孩子出事,就用石头把井口盖上了,再後来,村里修路,这个井处於路的中间,所以就给填平了──

  12。一时大意

  自从南宫修竹成仙之後,整个销魂殿显得更冷清了。从前还有个南宫修竹可以随时吵嘴,现在火月则是能躲就尽量躲著火宵,她自己也解释不了为什麽会这样,似乎从那件事之後,她总是会无意识的开始做一些春梦。

  老是梦到自己不顾一切得推倒了火宵,然後为所欲为。虽然每次梦醒都会觉得很爽,可是接下来的内疚和惭愧,让她面对火宵时,显得特别不自在。火宵是那麽的纯洁啊,也从来没人和他说过男女之事,就连那次意外,火宵都完全没放在心上呐。

  火宵越是显得这样纯洁和毫无防备,越是让她觉得自己太肮脏了。不过好在,又有任务找上门了,而且还是个熟人。

  “火宵,只是狐妖作祟罢了,我一个人去吧。”火月收拾了东西,准备一个人上路。

  火宵看著她带著包袱,有些急了。拦在火月面前,皱著眉头问。“不行,我要一起去。”

  火月看著突然间沈下脸的火宵,不由又是一愣,晕,为什麽火宵就连生气也这麽帅,真是要命的勾引。她忙侧过头不去看他,“只是狐妖而已,我一个人足够了。”

  火宵突然拉起火月的一只手,略微有些撒娇似的说,“让我一起去,好不好?”

  火月浑身像过电似地,可是却没有力气抽回自己的手,还恍惚著。火宵又靠近了一点,轻轻的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火月,让我一起去吧。”

  实在是没办法拒绝了,火月只得愣愣的再他怀里点了点头。

  目的达成,火宵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火月再一次石化了。怎麽一切都调转过来了,当时都是她吃火宵豆腐,然後他脸红的,怎麽现在自己被他碰一下,就开始僵硬了。

  不行不行,她不能这样被动,她要抢回主动权!

  反正不抱白不抱,火月一咬牙,主动靠近火宵怀里,然後伸出手紧紧抱住。那种感觉她不知道怎麽形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抱过火宵了,埋首在火宵的怀里,闻著他身上清新的味道,竟然觉得很陶醉。

  这下换火宵不自在了,火宵的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後才竭力的克制住自己,轻轻的将手怀紧了一点,眸子也变得深邃幽深。

  这次找他们的是熟人,而且给他们的印象都很深。就是第一次任务去过的那个榆树桩,张家自从上次驱了狐妖之後,平静了很多年。张家公子也娶妻生子,本来一切安好。谁知道,一个月前突然又闹起了狐妖。

  而且比以前的那一只闹得更猛,这次甚至连整个张家的家丁都避免不了。一家子鸡飞狗跳,这才又想到了销魂殿的南宫真人。

  这一次又到了张家大院,可惜少了南宫修竹。张家的老太太到还健壮,只是被这狐妖给闹得有些心焦。看到火月和火宵,这才忍不住轻轻的松下一口气。

  火月进门的时候,就观察了一圈,张家院子上弥漫著浓重的秽气,而且每个家丁脸上都有些黑气,印堂也乌黑的发暗。看来都未曾幸免,只是这狐妖未免也胃口太大,恐怕有好几千年的道行了。

  直到深夜,整个张家大院几乎都入睡的时候。火月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暗香席卷了整个大院,火月很谨慎的从床上爬起来,正要去隔壁喊火宵,就看到窗子突然开了,然後火宵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虽然她知道南宫修竹私下教了火宵改良过以後的离心诀,可是也不至於这麽夸张吧,说他像鬼魅都毫不夸张了。看到火月愣愣的样子,火宵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怕你出事,一时情急……”

  火月没去注意他的不自然,只是抓起他的手就往外跑,边跑边说,“你武功这麽厉害,干嘛瞒著我啊!”火宵低著头看著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你也没问过。”

  火月想了想,似乎真的没注意过,也没问过。但是火宵习武是天生的优势,这麽些年来,他又比自己刻苦无数倍,也不奇怪吧。

  出了房门之後,暗香更浓了。有了桃花妖那次的失误,两个人已经不敢小看任何香味,早就遮上了面纱,火月特别用薄荷浸泡过的纱巾,戴上之後不但闻不到香味,呼吸之间也竟是清凉的味道,反倒特别提神。

  香味似乎从内院的地方开始散发出来,火月和火宵都知道,那里面就是张家少爷的院子。那狐妖怎麽老喜欢挑上他呢?真是怪哉。家丁沿路横七竖八得倒了一地,看来都是那暗香的效果。

  火月拉著火宵悄悄的绕到内院,这一次简简单单就过了内院的门,两人都以为会遇到迷阵。难道是这只狐妖太过於自信了?火月感觉到这次这只狐妖有些不简单,恐怕不下三千年的修为了,可是为何还要来作乱?它分明都快修成狐仙了。

  才进了内院,两人就有些愣住了。这只狐妖就这麽大咧咧的站在院中的假山上。闭著眼似乎正在念什麽,火月拉著火宵藏了起来,准备看她要搞什麽鬼。结果下一幕,就差点让她吓出声来。

  那狐妖身上突然散发出千万缕银丝,像天网一样的铺满了整个张家,火月正狐疑这是什麽东西,就看到那一缕缕的银丝,就这麽钻入了那些倒地的家丁口中。这下子,两个人都算是看懂了,原来她就是靠这个东西吸取元气。

  “火宵!”火月忍无可忍的开口了。火宵更是早有准备,火月刚一出身,他就跃了出去,然後几个剑花,就把所有的银丝都给切断了。

  狐妖突然睁开眼,朝他们两个瞪来。“销魂殿的隐字诀。你们总算来了!”

  张开五爪然後甩著尾巴,就朝这边杀过来了。火月边躲边犹豫,这狐妖对她们销魂殿似乎了解颇深,而且言辞之间,似乎就是冲他们来了。

  火宵早就挡在了火月面前,和狐妖斗了起来。两人的招式竟然快到极限,火月已经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就看到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的火花。这样下去,火宵也占不到便宜,火月心里突然冒出了个鬼主意。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们?”火月冲著半空中吆喝,狐妖的动作似乎动作慢了一点。然後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空灵而幽怨。“你们杀我女儿,今日便要你们偿命。”

  呃?你女儿?难道是以前那只?火月突然想起那只小狐妖,难怪它会选择张家大院,原来是这样啊。火月的原意本是扰乱狐妖的心智,可惜,她那一番话,似乎更激起了它心里的怨恨。招式更加犀利和毒辣了。

  火月干脆闭著眼,开始布咒。待火月再次睁开眼,她笑嘻嘻的冲著狐妖说,“你女儿是只灰色的狐狸吧?那可是我亲手杀的。”话音刚落,那狐妖已经闪到火月面前,眼看那尖细的爪子就要抓上火月的脸。

  火月突然笑了起来,狐妖一爪子下去,竟然落空了。面前的火月突然又移到了左边。盛怒之下它竟然也没有理智去思考了,只知道追著那幻影。火月站在它身後,慢悠悠的捻起一张紫色的符纸,默默的念完咒,朝狐妖飞去。

  火宵马上揽著火月闪到一边去,狐妖顿时觉得不妙,身子却被固定在远处,一动不能动了。九天之上突然电闪雷鸣,然後就见九天之上,一道巨雷落了下来。正正就落在狐妖身上,一片炫目的白光之後,地上只剩下一只焦黑的狐狸。

  “啧啧,真是的,可惜了你的三千年道行。”火月摇摇头走了过来,看著已经焦黑成一团的的狐狸。火宵跟在她身後,倒是没有说话,却不想那狐妖的尸体突然动了,那焦黑的狐狸,竟然挣扎著还要扑上来。

  火宵瞬间闪上前,手起刀落,将它劈成了两段。却看到狐狸的嘴巴咧开著,似乎做出了一个笑的表情。火宵顿时觉得不妙,转身看向火月,就看到火月捂著肩膀,微皱著眉头。

  “火月,有没有事?”火宵的声音显得非常慌乱,火月轻轻的拉开衣襟,发现嫩白的肩上插著一小片指甲,竟然是那狐妖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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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嘿~~~小火月太自信,所以中招了~!

  下面的故事非灵异,但是看了很毛。。。

  灵异小贴士: 树

  她静静地坐在我的对面,笑容还有些拘束

  说起那个男人的时候,偶尔会擦擦眼泪

  那是个多好的男人啊,她一遍一遍地告诉我

  这几年她过得有些难,衣服也开始褴褛了起来

  可是说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苍白的脸上就会有些血色来

  我知道她曾经活过那麽一次的

  也许残忍的不是背叛,只是时间

  有个朋友告诉我这个世界是疯狂

  所以我们必须疯狂地生活

  不用在乎很多事情

  他在乎,我其实明白

  眼前这个女人也在乎

  只是时间总是让我们遗忘很多东西

  爱过谁,恨过谁

  在什麽时间,对著谁痴痴地微笑

  我安慰她,那只是一个很简单爱的故事

  我的人生留在了他那里

  她怨恨地说

  可是那些温柔的片段,可恶地印在回忆里

  就像影子,永远摆脱不了

  只有在黑暗里存在

  我恨他,但是离开了他我该怎麽办?

  她把我引进暗房,我看到了那个男人

  像一棵树的树根一样,躯干已经变得扭曲,身体盘在一个大坛子里

  我的手段很高明的,他还活著,女人笑著说

  我把他的骨头全部打碎,然後从琵琶骨穿进钢钉把他支在坛子里

  再切掉他的嘴唇,这样每天就可以灌溉粮食进去

  现在好了,我们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也许爱一个人,就应该把他变成植物,养育著他

  而且不管时间怎麽变换,不管他的枝叶怎麽伸长,都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女人在我面前咯咯地笑,我在他要离开我之前,就有了他的孩子

  她俯在男人变形恶臭的身体上,温柔地说。。。

  13。祖师爷

  火月突然觉得眼前发黑,双脚也有些发软。这狐狸的指甲里竟然有剧毒!火宵一手揽过火月,拿过火月那把精巧的匕首,轻轻的将那片指甲挑了出来。

  几乎只是眨眼之间,伤口周围的肌肤就已经变得紫黑。火宵刚刚俯身,火月就无力的开口制止他,“火宵不要……”话音还未落,火宵已经开始一口一口的自伤口上吸毒了。

  直到血液的颜色变成正常的鲜红为止,可是火月不但没有任何好转,甚至已经昏厥过去了。

  火宵只得把人直接抱回了厢房,想用真气替她逼毒。却也没有任何结果,真气一输进去就被弹了出来。

  这到底是什麽毒?或者是什麽别的东西?记起那狐狸死前张著嘴,那类似笑一样的表情。能让它拼尽三千年的道行,也要得手的一招,又岂会那麽轻易被他们解掉。

  火月已经完全昏迷,没有一点意识了。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麽样才会醒来,火宵生平第一次如此无助,眉头皱得死紧,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若是这个时候,南宫修竹还在,是不是会知道些什麽?

  对了,回销魂殿。也许可以联系到南宫修竹,他降妖多年,也许他知道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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