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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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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错,免费劳工,她有的是办法,将身上的累赘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去。

  “要我背你吗?”他挤出这几个字,将她的东西甩背上。

  冰冰冷冷的几个字,是人都听得出这里饱含怒意。

  “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还能走几步,等走不动了,你要是太坚持我就吃亏一些让你背好了。”怎么说来说去,是他占她的便宜一样。

  就是会说话的后果啊,谁叫他闷骚得要死。

  他没再理她,估计再理的话,他会先气死。

  东西背在背上,直直就走了。

  她也不急,慢慢走,慢慢看,反正,他会等她。要是不等更好,来个迷路,逃走也可以的。奶奶的,这爬山过水的,还真是山路十八弯啊。

  太无聊了,他又不和她聊天,真是郁闷啊。

  只能自已唱歌了:“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

  悠悠长长,绝对不是好听。

  道剑捂着耳朵大声地叫:“李冰雪。”

  “大师兄,你叫我啊。”她笑脸宜人地走了过来。

  “别再鬼叫了。”他冷吼。好好的走路,学什么鬼叫,够是难听。

  要是让别的妖听到了,还不峰涌而来。

  xxxxxx难听的字眼在心底骂了一圈,问候了他十八代内的旁亲。

  她是难得一唱,居然说她是鬼叫,懂不懂得欣赏。

  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不走了,累死了。”

  他瞪着她看了良久,知道了她是存心故意的。

  咬咬牙,没有说什么,下了几十阶之后冷冷地说:“你可以坐在那里,山上蛇蝎多,要是师父问起,只能说你运气不好。”

  “妈哟。”她大叫一声。

  不敢再赖了,峰火轮一样地往下冲,蛇,天啊,还是和他一起安全些。

  冲得太快,一个止不住,往他身上扑了过去。

  道剑宁住身子,一手抱住她:“要滚自已滚下去。”

  冰雪拍拍心头:“道剑,混蛋,我才不想滚下去。你是不是骗我的,是真的有这些吗?”

  看她脸色吓得苍白了,就知她是什么?

  人,只要有缺点,没有制不服的。

  他扬起眉,眼里潜着一些笑意,还是冷冷地说:“你可以不信,也可以以身试试看,天黑之前,没有走下山,你也就永远不必下来了。”

  “说什么笑话呢?是不是,我们是一道来的,当然一起下山了。”害怕啊,还得扯着他的手走。

  开什么玩笑,这是什么鬼世道,妖孽满天飞。

  要说山上没有危险,她头剁下来。

  现在在山上,由得他吧,下了山,说再见。

  他抽出袖子,不让她抓着,谁知,冰雪一个没有站稳,就往后一倒。

  他没有去接她,非常清脆地,头敲在地上。

  “哎呀。痛死了。”她马上痛叫着。

  道剑,真是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啊,这样也能甩了她,是故意整她的。

  好过份啊,这下可真是好,他连等她也不等,就直下山。

  奶奶的,不喜欢她靠近是吧,那她就偏要。

  忍着痛,从后面赶上他,猛地一扑,要将他整个人从后面抱住。

  可是,就那么快,他后面似乎有眼睛一样,身形一闪,她就直接往同下扑去了。

  “不要啊、、、、”长长的声音回荡着,几乎不敢相信,又怕痛地捂着眼睛。

  没有摔倒,没有痛,偷偷地睁开眼睛,离地面只有几公尺远。

  衣服让道剑从后面抓着,只要他一个放心,就可以与地面来个相亲相爱了。

  “道剑哥哥。”委屈的声音。

  “别再给我玩花招,好好的走路。”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这样儿戏的事,也只有她才玩得出来。

  真怀疑她是二十二岁,还五岁。

  “好,不玩了,道剑哥哥,千万,千万不要放手啊。”要哭了。

  他一把将她拉起来,冷哼一声,没有说什么,放开她就顾自走着。

  怨念啊,没有断过,一定要,非要报仇。

  女人报仇,不用很久,在山上你强,下了山,就看各展所长了。

  看来,不喜欢女人嘛。真是太好了,他啊,也不要有弱点,给他下点春药,让他到妓院里去风流一夜。就看看,第二天他还是不是一本正经地对她说话。

  好啊,就要他抬不起来啊。得罪什么也好,千万不要得罪她,写小说的嘛,满清十大酷刑还是知道的。

  [正文:第二十二章:荼毒道剑]

  什么计划都在肚子里打旋旋着,每一个,都足够道剑不堪回首,往事太难。

  可是,一出了山,在那里简陋的客栈里坐下,别说是玩什以花招了,简直是连着喝水都不想动一动。

  累得只有眼神幽幽怨怨地看着还是心平气静的道剑。

  还很小气,吃饭只有几个包子,加一盘小菜。

  看到吃的,才有一些精神,扑过去抢了菜盘放在一边。

  道剑高举的筷子看着她,眉纠结在一起。

  上一刻还要死一样,动都不动一下,下一刻,菜一上来,她就可以马上跳起来了。

  “你吃包子,我吃菜。”马上划分清楚。

  她一点也不喜欢吃包子啊,可是,这里真的很流行。

  道剑眉头皱了皱没有说什么,大口地咬着包子,这点小事,别和她争就行了。

  看她的样子,疲累到了极点一样。

  “为什么只有一盘菜,来点牛肉好不好。”好像古代也流行牛肉的。

  道剑喝口水:“你可以留下来洗碗。”

  “小气鬼。”她暗暗的骂。

  等她好点了,不整得他哭爹骂娘的,她就跟他姓。

  结果,睡的时候,还只要了一间房,天啊。

  不会一到晚上,他就变禽兽吧,吓得她心跳跳啊。

  失身也要挑热情一点正常一点的,起码要带着一点色心,像羊妖吧,身经百姓,一定会舒服一点,道尔也温柔,可千万不要是他啊。

  抓了衣服又放松,又放,又抓,坐在那桌边,不时地看着道剑的下身。

  道剑莫名奇妙:“李冰雪,你还不上床。”

  啊,谈到了上床了,呜,心理还没有准备好。

  “你想来硬的,还是来软的。”她破碎的声音小声地说着。

  什么软硬,这女人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皱皱眉:“你要喜欢趴桌上睡,就别半夜摸上我的床。”让她睡床还不去。

  冰雪眼一亮:“你是说,你不会和我同睡一张床。”

  轰,道剑的脸红了,窘得难堪:“少胡思乱想。”

  呵呵,原来又是一纯情男啊,冰冷冷的,可惜啊,不受人欢迎。

  冰雪笑啊笑:“我才没有乱想呢?我是怕你半夜强暴我,我个人睡觉很死的。”

  “胡说。”他冷斥。

  哦哦,道剑死定了,遇上她这色女,看h高手。

  “我要脱衣服哦,不许偷看,你知道,看了女儿家的身子,是要娶了她的。”非常张狂地说着。

  万分高兴地看着那冰脸绷得紧紧的。

  “哈哈。”她大笑着,一下就跳上了床:“真舒服啊,道剑啊,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有对夫妇,成亲了十年,还是没有孩子,去医院问,不,就是去找大夫,说为什么没有孩子生。大夫检查了一下,发现女的居然还是处女,就是黄花闺女,不得不叹息,你们没有同房吗?那夫妇说,不是睡一块就有孩子生了吗?你说好不好笑啊?”

  趴在床上,抬眼看着道剑。

  呵呵,不喜欢她说这荤段子,道剑啊,你惨了。

  “还有一个啊,你没有看过金瓶梅吧,哇,偷情的一大把,男的不强,就会让女的出墙,那里面的花招,可是一招比一招、、、、”

  “闭嘴。”道剑冷狠地怒喝着:“再说上一句我让你一晚上都说不出话来。”

  好正经啊,假正经才是。

  男人啊,十个男人七个坏八个色,九个花,剩下一个性无能。

  听说,越是闷的人,骨子里可坏了。

  不过,也是累极了,安静不到三分钟,她就呼呼睡着。

  道剑暗暗松了一口气,师父啊,还真是要命的差事,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好啊,为什么是这个大胆妄言的李冰雪。

  变得如此的大胆,什么也说得出口,也不顾自个是女子。

  就连他听了都觉得难堪,她还越说越有趣,双眼闪闪发光。

  真的不是那寡言心狠的李冰雪了,她,像是充满了光采,一双眸子总是狡黠非常。

  下山的时候,她扑上来,其实早就有所觉。

  抓住她的衣服,那身上的自然香味,让他也怔住了。

  这些,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说出去的,这是他的秘密。

  可是,不自觉地,眼神就会围着她打转了,她是太不安份了,他不得不管束她。

  是这样吗?好像又不是,因为,不喜欢看到她对着别的人笑,这是为什么呢?

  不知啊不知,她的到来,就把他平静而规律的生活,也有点改变了。

  睡着了,居然还能打呼,一点女人样子都没有。

  四肢大开着,被子丢在一边,而且,还嫌热一样,无意识地接扯着衣服,些许的春光泄了出来。不能看啊,赶紧移开头,非礼勿视啊。

  心静,方能达到道家最高的境家。

  学法术之人,最忌燥气了,尤其是他所修行的静气之术。

  可是,还是无法静下来,今晚,只怕是他无法睡着了,他长长的叹着气。

  第二天一早,他扬起声音叫:“李冰雪,起来了。”还得赶路呢?

  “别吵。”她挥挥手。

  他轻皱眉头,叫他别吵,倒是睡得很香。“李冰雪,起来了。”一指带动气流,击在她的脸上。

  冷得她直打着颤:“好冷啊。”

  “起来了。”他冷冷地叫着。

  桌上已放着客栈里的薄粥还有小菜,原因无他,她不喜欢吃包子。

  “你要不要这样,冷死我了。”她发抖着,赶紧拉起被子捂着,一点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你可以再赖着。”他冷淡地说着:“我连被子一块把你冻了。”

  奶奶的,有法术的厉害,算她怕了。

  扔了被子下床,谁知道一下床,还没有走上半步,脚一软,差点摔倒。

  痛苦地叫着:“道剑,我的脚好痛啊。”

  这是上山下山的后果,痛得,果然不是人受的啊,又酸又麻又无力。

  连用手去碰也不行,一碰就酸痛。抬起头,可怜地看着他:“师兄,怎么办啊,要不然,你先去,我在这里等好了再去。”

  “你以为可以吗?”他冷哼。她肚子里打什么算,一下山,眼就骨碌碌地看着四周,似乎是想逃跑一样。

  “那怎么办,你背我吗?不好啦,男女受受不亲。”她不想走啊,留在这里天大地大,重新做人。汗,怎么有点像是监狱里出来的一样。是重新开始过她的新生活啦。

  他没哼,静静地喝着粥。

  冰雪郁怒:“那请一辆马车总行了吧,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

  “马车如何上山。”他淡淡地说着:“还得走几座山,才是繁华的都镇。”

  “师兄,请你看在同道的份上,打晕我好了,你要拖着我走也成。”还要走几个山头。

  老天,劈死他,不然,就劈死她好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心里有些笑意,她的话,让他轻笑。

  走是走不了的,马车也上不山。

  道剑弯腰背起她。

  她心里直乐:“师兄,轻点哦,别走太快了,不然我的胸会撞上你的背的,不好。”

  他脸上绷得死紧的,烧红成一片。

  从来没有过的小心走山路,她又说:“师兄,你的身上好香啊,你的皮肤也很好。”

  “师兄,你这样背着我,我们有亲密的接触,你会不会有感觉啊?”

  如果他是现代的,他会知道有一个词很适合他,那就是“性骚忧。”

  一路上的吱吱歪歪声,得意得趴在他的肩上直笑。

  在一声暴吼:“再说话把你丢下山去。”暧昧的话,才有个结局。

  这一路上,为什么受累的人是他啊,饱受各种折磨。

  [正文:第二十三章:动情了]

  等她无聊死了,竟然就趴着睡着了。

  道剑哭笑,还真是如她所说了。

  软软的身子,就贴在他的背上,她是睡着了,可是,她一睡着,也就没有支撑的力量。

  整个人贴上来,女人的柔软就紧压着他的背。

  越是不起想,可是,越是想到她的话,胸撞上背。

  身体,慢慢地变得极为灼热一样。他修炼的可是冷一类的功夫,能化水为冰,凝气成雪。

  怎么会身体变得热起来呢?极是不安,竖起了背。可是,她马上又贴近,二只手,还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怕他丢下她一样。

  不能再这样啊,再这样,他就更不安了。

  看看四下无人,悄悄地运起了法术,就往山下而去。

  隐密的深山,怎么会有人呢?

  当初第一天要走路,无非也有点没安好心,就想要折磨一下她,磨练一下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累,原来,最累的人是他。

  谁知道冰雪无意一睁开眼,就看到身子在树尖上飞过。

  吓得尖叫一声,更加是抓紧了他。

  二团柔软,彻底地压挤着他,道剑只觉脚下一软,真气一泄,赶紧下来。

  一脸燥红地看着她叫:“你吼什么吼。”

  冰雪委屈地打着呵欠:“我难道不能吼吗?看到自已在树上面,还以为是鬼呢?”做人太久,而且是凡人,飞天也是要有心理准备的。

  突然又想去,尖叫起来,跳起来,逼视着道剑:“你为什么不早用法术,害姑奶奶我的小脚走成了猪脚,又肿又酸又痛的。”

  “我为什么要用。”他冷哼,莫名其妙的女人。

  法术是他的,他爱用就用,不用就不用。还说这些脏话,什么姑奶奶的,极是难听。他冷瞧她一眼说:“有本事,你自个飞啊。”

  她一脸气结,脸硬是气成了红色,唇抖啊抖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有些高兴,原来欺负她,让她说不出话,也是如此好玩啊。真是奇怪了,喝了口水,勾起唇,心里轻笑着,终于掰回一城了。

  好啊,连道剑也学会欺负她了。

  真他妈的,叫一个气人。这一老实把交又冷漠寡言的道剑,居然可以把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他。

  为什么呢?因为只有她欺负他的份啊。

  “道剑哥哥。”她娇滴滴地笑着。

  道剑转过头去不理她,不知道她又玩什么把戏。

  “道剑哥哥,我们再走啊。早点出这连绵的大山也好,不然要是去迟了,地母石就是人家的了。完不成任务,看你怎么跟老头子交待。”她纯粹是来看热闹的,成功失败关她屁事。

  能保住自已的小命就好了,最好还能中途逃脱。

  他站起身,即然她有这个认知就好了。

  谁知道,她马上就要跳到他背后。

  他转身冷冷一看,看她挂在他肩上的头:“干什么?走路。”

  “人家脚痛啊。”不会吧,看不到头啊。

  路在那里,反正这不是路,得靠自已走出来,可以坐马车走上十天半月绕出这里,也可以爬山,五六天出这里。

  死道剑,当然不会浪费时间,这当四下无人,用法术不是正好吗?装什么孙子。

  “你可以不走。”他还是那句气死人的话。

  冰雪苦着一脸张叫:“唔,不要啦,我脚好痛。”

  坐在石头上,撩起裙摆,除下鞋子,翘得高高的:“你看,又红又肿了。”

  “不要脸。”他脸红了。

  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将一脚露在男人的面前,她真是和青楼女子无异了。

  “你看嘛。”又红又肿的,还中她走,摸摸都叫一个痛。

  “看什么,不知羞。”他更窘,她一双脚都露出来了,裙子撩到大脚,揉搓着,那就是纯粹的勾引,虽然他是学法术之人。

  可关于这些事,也不是没有听说过的。

  到山下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上过青楼,他还亲自去青楼将那师弟给抓了出来呢?

  啊,叫他看看她痛得多厉害,他是不是想偏了。

  冰雪一笑:“师兄,你真是思想不干不净,不适合修道哦?人家叫你看看我的脚这么痛,你是不是想着我剥光了衣服扑上你啊。”想得美,扑他。扑妖也不扑他,一脸冷冰冰的,没有情趣。

  “自个走出山去。”他恼羞成怒。

  “师兄,别这样无情哦,说什么我们也亲密接触过啊,你说,我睡着的时候,你有没有想东想西的。”一说完,看他的脸色,和唐僧遇上女妖怪一样。

  奶奶的,她也不是妖精。是还好了,一口吞了他。

  “这样吧,师兄,我们打个赌,只要你赢了,我就听你的话,没有二话,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好不好,也不给你顶嘴。”

  原来发现自已还是蛮喜欢顶嘴的。

  一发现她那古灵精怪的笑,就知道没有好事。必又是要将他逼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冷哼:“没时间跟你说,走。”

  “哎呀,你这死道剑,臭道士。”拐不了他。

  一肚子加料的话,只能留给自已想着乐了。

  他还当真不理她了,顾自走着,这,他说山上以鬼蛇妖怪都有的啊,不能在这里不走啊。

  赶紧捡起绣鞋,欲穿上跟他走。

  一阵大风从头上飞掠而过,强烈的腥味就入了鼻。

  “咦,这什么,啊,滑滑的,凉凉的。”她用手一摸,马上就把感觉说了出来。

  再定晴往左边一看,吓得花容失色地大叫:“道剑啊。”

  这一声可是响彻天地啊,惨绝人寰啊。

  叫完之后,不用别的反应,一双眼就怔怔地在打转着。

  道剑也闻到了那不对劲的问,回头之间马上对手,如寒箭一般的气息,攻向她的身边。

  那是一条大莽蛇,绿绿的眼,绿绿地的皮。大得不像话。

  莽蛇似乎也无心伤害李冰雪,而是迎向那道剑,尾巴狠狠地朝他一扫,扑腾过去。

  “你这蛇妖。”道剑眼里寒光四射,出掌快如闪电。

  还怕伤到了李冰雪,边出手边说:“闪远一些,别伤到你了。”

  蛇口里蓦然地喷出几十条小蛇,扭动着,凌厉地全攻向道剑。

  道剑划起一道墙,化气为冰,全射了过去,小蛇在半空中受阻,化作一滴血就落在地上。

  一个侧目看见她,有些想笑,不用闪,她是直接晕了,真亏她还能叫出来啊。

  简直是像让人鞭打一样,那般的凄楚。

  半弯起唇,集精会神地转战着大莽蛇。

  法术的精湛可不是假的,用起来,头头是道,招招凌厉。

  让那莽蛇无法近身,而且,还专挑他的七寸。

  打蛇要打七寸,别看他大。

  另一股风,悄无声息而至,欲卷走昏倒的李冰雪。

  道剑一张手,用真气将李冰雪吸到自个的怀里,一边抱着,一边和二条莽蛇相打。

  那莽蛇显然不是他的对手,才打风招,就各身中不少的伤。喷出一阵毒气,绿幽幽的眼看了他怀中的冰雪一眼,就飞窜至林间。

  也是不成气候的妖,道剑自收地收起气,没有赶尽杀绝。

  就是怪了,它们似乎目的是李冰雪,没有第一时间伤她,而是想要将她带走一样。

  这个女人,真的重要吗?

  低头看看她的样子,细细的眉,白白小小的脸蛋儿,长长的睫毛,要是睁开眼睛,就会看到清如水一般的眸子,又满是狡黠。小巧的鼻子,小小的红唇,似乎,还挺好看的。

  他手轻轻地一摸,叫着:“李冰雪,醒一醒。”

  他没有什么反应,摸摸她的气息,微微弱弱的,吓得厉害了。

  那赤裸的又脚,让他摇摇头,不看,还非得看不可了。

  姑娘家的脚啊,不能乱给人看的,除非,是自已的夫君。

  但是这当头,他不给他穿上,难道她会神游穿上吗?

  捡起那鞋,捉起她小巧的玉足,还真如她所说,红了起来了。

  很是好看,有些脏,他轻轻地拂去她玉足上面的脏污,告诉自已,不过是给他穿上鞋,她昏迷了,就这样.

  可是,真的吗?

  他完全可以用力敲醒她,但是没有.

  醒来后,她还会气他,还会唉,他宁愿,就这样,静静的,给她穿就穿。

  有一种热热的感觉,从她的肌肤流到他的心里去。

  蓦然发觉,心跳在加快。

  [正文:第二十四章:遇色妖]

  冰雪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道剑的脖子哭。

  “那蛇好大,吓死我了。”呜呜直哭,像死了亲娘一样。

  “走了。”他淡淡地吐出二个字。

  “可是我看清楚了,好大,好恐怖,好吓人。”她脑中,还残存着大蛇的影子。

  道剑有些无奈:“我都说走了,你要怎么样,要不要回去再看着。”

  “呜。”抱着他的脖子又是一阵哭:“你还吓我。”

  无语问苍天,是他想吓的吗?这李冰雪啊,他还当真是遇上了劲敌了,那就是她,总是拿她无可奈何的,还得受她的泪水和怪音残害。

  “再哭给我下来走路。”

  四肢马上缠上他的,坚决万分地说:“不要。”

  “给我安静一点。”他冷怒地叫着。

  她是安静了,却是小媳妇一样,抽抽答答的泪水掉在他的脖子上,难受得很。

  蛇有什么好怕的,她比蛇还可怕上十分。

  抓在他胸口的小手,苍白得可以,绞动着他的衣服,一直往上拉着。

  他才知道,她真的好怕,这女人,原来,这般的怕蛇。

  静下来,连她的呼吸都清细可闻,芬香的女子之气息幽幽地袭入他的鼻腔中,痛后的身子,备感柔软。

  他烦燥地直了直腰,她马上又贴近。

  他一放手,想让她下来,结果,这可怕的女人竟然连双脚也缠上了他的腰,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可怜地说:“我没有力气。”

  “下来走路。”他冷冷地说着,要平息心中莫名的炽火升起。

  “不要,我怕蛇。”打死也不下来。

  道剑忍着:“我抓着你的手,男女受受不亲,给我下来。”

  “我都不怕,愿意让你赚便宜了,你还想什么呢?”男人不是有得占就拼命地占的吗?妖都如此,何况是不碰女色的道土,一碰上,只怕是死火山爆火了。

  他扯着她的手,冷然地说:“你不怕,我怕。”

  “呜,不要啊,人家脚好痛。”缠得更紧了。

  道剑一手将她双手抓一边,一手暗使力,就把她给扯了下来。

  冰雪脸上那个气啊:“死道士,背一下我会死啊。”

  “我叫道剑。”

  “都一个样儿,我的脚痛死了呜、、、”女人的泪水不是特别多吗?哭一哭闹给他看。

  道剑叹一口气,揉揉疼痛的头:“别给我哭。”

  她委屈地看着他:“我脚痛。”够是天大的理由了。

  无奈,他蹲身,隔着裙子轻轻地揉着她的脚。

  一股子热热的气息,从小脚肚上升起,麻痛,慢慢地消失了。

  她从善如流地提起了裙摆,露出白嫩的脚让他揉另一个。

  软软的触觉,道剑低上头,只感觉到自已沉重的呼吸声。

  “咦?好了。”冰雪欢喜地跳动着:“不痛了,道剑,你早给我揉揉嘛,你活该背着我受那么多苦。”蹦蹦跳跳地走在他的前面,还回过头嘲笑他:“你很笨啊。”

  是啊,他何苦来着,一步步退让,越踏越多步。

  “小心前面。”他提醒着,那一个坎也不看,是不是想要摔死。李冰雪啊,怎么这三个字,就代表着操不尽的心一样。

  她一看,冷哼地说:“这怕什么?我跳着能跳下去。”

  有了她同行,说说话,倒也是轻松,就是不要说些荤浑之话还好。

  满山的果子,熟了一树。

  红红艳艳的,馋得她口水直流着。

  拉拉道剑的衣服:“给我摘一个。”

  “为什么要给你摘。”他顾自喝着水。

  这人真是的,是不是人啊,是道士一个。她推推他:“你是男人嘛,给我摘一个啦,这果子很好吃的,甜甜酸酸的,可是,掉下来的都烂了,道剑啊,我问你啊,你有没有银子用啊,要是没有银子用,摘了果子去山下卖,也能赚些钱啊?”

  “要那么多干嘛。”他石头一丢,打断一根树枝。

  冰雪欢呼着跑过去接住,脸上的笑,灿烂得比日正中的太阳还要灼人几分。

  不仅爱哭,还爱笑来着。

  她捡了起来,摘下其中的一果子,用衣服擦擦,大口地咬下,甘甜的汁味马上就溢满了味蕾,欢喜地赞道:“纯天然的果子就是好吃,好甜啊,来,你也吃一个。”

  摘下一个送到道剑的口中。

  道剑楞住,看着这紫得发黑的果子,能吃吗?但是,她吃得那么的开心。

  见他不张口,她就用力地塞:“来,张口,吃吃看。”

  他听话地张开口一咬,才发现,真的很甜,有些酸。

  她笑着凑近脸:“是不是很好吃啊,道剑啊,我发觉你要是不说话,还挺帅的,很男人。”

  “什么是很男人?”他不清楚。

  “就是你现在是假女人,你看你啊,生得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去做道士呢?不如这样好不好,我来投资,包装你们,让你们成为这里最红,最有钱的牛郞之星。”

  yy之道,从远古就开始,这绝对是赚大钱啊。

  有关于美男和钱的事,她最在行了,这二样的吸引力最大。

  这里开妓院是合法化的,婆罗山要是改成妓院多好啊,包准日进斗金,男女都是上上人选。

  那几个死老头,就是打杂扫地好了。

  他冷哼,看着她不怀好意笑,就知道她脑子里没有什么好事。

  她总是说他是道士,她的脑袋里,就是分不出学法术,和道士是不是二回事?

  “呵呵,道剑,你对我好一点哦。”她轻喃着,靠在他的身边。

  没有别的,树上脏,衣服,别指望道剑会给她买,给她洗了。

  “为什么?”他心里竟然软软的。

  “因为啊,我和道尔成亲了之后,你以后孤苦无依的,还不是要靠着我们,是不是,你现在有钱呢?我给你托管着,你以后要死了呢?我们给你送葬。”叫做养老防备啊。

  道剑心里一股火杂气升起:“不必要。”

  她转过脸,捏着他的脸:“真不可爱。”固执得要死。

  如此的亲昵,他拍下她的手:“别动手动脚的。”却又不排斥她靠在他的身上。

  和这人一起,真是郁闷啊。

  不行,出了大城镇之后,一定要甩开他才行。

  风流世界啊,不好好地玩一把,就太对不起这惊险又莫名的穿越了。

  下了山,的确是大城镇啊,二个人就像是进城的土色子,一脸晒得红红的,还穿得不干不净的,满头的乱发。

  路人捏着鼻子回避着,切,有本事自个进山去看看,那山里可不是好歹的,住个二三天,有她这么干净就好了。

  她眼溜溜地转着,放慢了脚步,让道剑先走,这里人多,当然,失踪事件也多。

  不怪她的哦,她只是一小姑娘,容易让人拐骗。

  可是,道剑却停下来望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的行为一样。

  她不情不愿地走上前,道剑抓住她的手。

  她甩着:“别这样,男女受受不亲的,以后让我怎么嫁出去啊。”

  现在来假正经,骨子里的坏,早就让他看穷了。

  迎面而来的是谁啊?风采翩翩,对着美女尽笑个花枝招展的。

  冰雪欢喜地大叫着:“小白啊。”

  他乡遇故知,真是太好了啊,快啊,和道剑打一场。

  白玉棠眼前一亮,看到了冰雪,想要上前去抱个结实,亲几个,可是,她身边站着一尊大神。

  可怜的男欢女计硬生生地杀在路上,疑成冷暴的空气。

  “小白,我好想你啊,快来救我啊。”好一个无可奈何被人硬逼着,像是下海一样那般的凄怆。

  “安份些。”道剑冷冷地说着,一捏她的他掌手,顾时,一阵痛楚冰冷地袭了上来。

  “呜,好痛,小白。”可怜兮兮地看着羊妖。

  白玉棠心也痛了起来,摆开了阵势:“道剑,放开我的冰雪。”

  “哼,什么时候,我婆罗山的弟子,成了你这妖的。”道剑冷怒:“倒以为我婆罗山好欺负了。”

  美女越是可怜,英雄就越是会不顾一切。

  冰雪泪含在眼眶:“小白,算了,我们有缘无份,你不要为我跟他斗,他很厉害的。”

  英雄主义暴涨啊,道剑点住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也溜不了,赤手空拳地运起功来,要收服羊妖。

  白玉棠自也是不甘寂寞,拼尽了老命也要换来有缘有份,用尽全力迎了上去。

  唉,打就打吧,可是,她还是走不了,奸滑小人死道剑,打就打,为什么点了她的穴道。

  路上的行人,也开始不害怕起来了,当是二男争一女,在一边看着好戏。

  有人拍拍李冰雪的肩,然后,拦腰抬起就走。

  她有口不能言,有手脚不能动,死道剑啊,快看啊,她要被人抬走了。

  这什么世道,光天化日之下,连人也敢偷啊。

  [正文:第二十五章:一心想入非非]

  是就是顺利地逃走了,可是,接下来的命运似乎很让人担忧。

  在一暗无天日的房里,绑得可一点也不舒服极了。

  门“吱”的一声,让人推了开来,强烈的光线让她不适应地眯上了眼睛,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进来的绑匪大人。

  “我没钱没姿色。”第一句,她就这样说。

  第一次承认自已没有姿色,是需要勇气的啊,谁喜欢说自已平淡得可以,又不是白开水。

  丑恶的男人看着她:“你们来干什么的?”

  啊,一开口就问她们来干什么的,可见是树大招风啊。

  关她什么事,她一点也不想出婆罗山的,是那鬼东东砸向她的。

  而且,主事者是道剑,又不是她。

  “我只是跟班,他有什么事,不会告诉我的。”撇个一清二楚的。

  这个道剑啊,以为走山路就没有人知道了,看,这下半路还有人出来劫走他,而且,还有羊妖,那个地母石都弄乱天下了。

  “少说废话,不然老子废了你的脸。”凶恶地一晃手中的刀。

  他脸在暗处,背着光,她也看不清楚,可是,刀可不是道具啊。

  吓个花容失色的,奶奶的,千古不变的还是毁容,这一招对又人最管用了。

  “是为地母石而来。”多乖,没有一个字是废话了。

  “把你身上的秘笈都交出来。”

  “我身上什么也没有,真的,我一分钱,不,一两银子也没有,连衣服什么的,都在道剑身上,你要,可以直接去打劫他。”可怜得很。

  她是要赚钱,要靠自已的双手赚,可是,还没有赚到,他要是打劫,打得太早了。

  “你不是李冰雪?”那人不信。

  她摇摇头:“其实我不是李冰雪,我叫依依,聚散两依依的依依,就是跟她长得像,婆罗山的人才认准了我,以为我是李冰雪,就让我在婆罗山住下,也让我出行任务,其实啊,我不是,我随时都想着,找个机会溜走,现在是大好的机会,还请大哥行个方便,让我逃走,我跟在道剑的身边,真是苦不堪言啊,我日日夜夜我就寻思着怎么个造反,怎么个逃走。今天,真是太好了,有你的帮助,我感激不尽啊。”

  看他的样子,还在打量,一点也不信。

  她有些火气地说:“我要是李冰雪,我还能他点了我的穴,我还能任你说,我还不一个咒术念出来,你全家死光光。呵呵,不,不是,就是让我好脱身。”

  骂得过头了,他脸色似乎黑得可以,不过背光处,本来就是黑。

  “而且,你要是不放开我,我朋友不会放过你的,你看到了没有,那小白,很厉害的,是我朋友啊,他会打得你变猪头的,你要是现在放开我,我们各走各的,我告诉你,怎么害道剑好了,他喜欢吃包子,你在面粉里下点毒,做成包子送上去,他吃下去就任你左右了。”

  “你这女人,心倒是毒。”他冷笑。

  冰雪呵笑着:“大家一样一样,同道中人。女人心不狠,就会成为男人的阶下囚。”千古以来,人善就被人欺,女人不毒,如何搞得定坏男人。

  “冰雪。”有人大声地叫着。

  她眼一亮,眯了起来:“呵呵,大哥,这下你也走不掉了。”

  “起来。”他脸色一变,扯起了她,刀放在她的下巴。

  押着她出门,才发现,白玉棠正笑咪咪地看着。

  “我的小心肝啊,怎么被绑成这样?”眼神狠狠地看着那绑匪。

  冰雪耸耸肩:“我也不想,小白,一会你把他扁成人干。”他奶奶的,绑得她真是紧,一个痛啊,还专绑着胸,不知有没有偷吃她的豆腐。

  “你们把老子当什么?给我走远一点,不然让你的小情人脸上开花。”

  “大哥,你的词儿过时了,你应该说,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白玉棠闲闲的撩着发,就一个风情万种的大帅哥啊。还对着冰雪抛媚眼。

  害冰雪心里直翻滚着,明明好好的一帅哥,要这样子,好难接受。

  “你。”那大汉气结。

  白玉棠不耐烦:“去去去,少和你废话,一挥手,一股风狂烈地吹过。

  绑匪不见了,冰雪就落入他的手里。

  这还真是,刚出狼窝,又入羊手。

  白玉棠一脸的心疼,解着她身上的绳子:“我的小心肝宝贝啊,亲亲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受怕了。”

  “小白。”事到如今,只能与羊共舞了。

  冰雪嘴一扁,眼里马上就起水气,实则是暗暗咬着唇,痛的。

  “乖乖,别哭,我给你松绳子。”他心都碎了,千万不要哭啊,她的泪可是比刀子还厉害,直接往他心里插的。

  死小白啊,嘴里这样说,还给她松着绳子,可是吃起豆腐来一点也不含糊。

  “小白,你别乱摸嘛。”要不是没有全松开,手绑得结实,她早就拍开了。

  他轻轻一捏她高耸的胸,一脸的陶醉:“好好摸啊。”

  冰雪不依地跺脚,踩着他:“痛死了。小白,呜,这个时候人你还不正经,人家都吓死了,心里正害怕得要命。”

  “不哭不哭,我揉揉。”吸吸口水,色手要摸上她的胸。

  她马上放声哭叫:“白玉棠,我不要你来救我了,还这样对我。”

  “好,不这样对你,小心肝,人家不就是色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还有怨气地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了,马上就抱入怀里,狠力地亲吻着她的脸:“可想死我了,让哥哥亲亲啊,好香啊,好甜啊,我就知道你这股子气息,你到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你。”

  他就淫荡,冰雪推着他:“小白,我饿了。”吃饭可以溜之大吉的。

  “小美人,我也饿了,我们先去开个房间,先喂饱我,我再买很多吃的让你吃好不好。”

  无语问苍天,为什么可以有这么色的帅哥。

  那她和他一起,是不是注定要失身啊。

  “不好。”她摇摇头。

  他马上板起脸:“小美人,你不乖哦,哥哥为你都禁欲了很久了。”深深地闻着她的气息,还是香啊,谁个身上有她这般的好呢?

  他见过的美从千千万,可是,没有一个让他能记住的。

  唯独这李冰雪,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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