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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男人们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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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营造的感情,不能就这么毁了,不无委屈的说:“琪琪,你相信我。”

  说她痞子,她还真就捏住了他的下巴:“相信你什么?”

  “我敢肯定那孩子不是我的。”

  “我知道不是你的。”

  哈?她说她知道?她怎么就知道的?合着是在逗他玩呢?腾椿语吃惊,但更惊喜,她啃相信他,他们夫妻之间,还是有信任可言的。腾椿语高兴的抱着她又亲又啃的,弄得她痒痒的,在他怀里一直不安的躲着。

  本来她还真有那么一点怀疑,但是看见那女人摇摆不定的眼神,她好歹也是上过心理科的,恐怕那乔恩小姐自己都不确定孩子是谁的,抓个大头的来认吧!还有一点是她相信腾椿语,倒不是相信他的人品,是相信他的技术,这么个身经百战的人,能留种吗?显然可能性不大。

  管他们呢,有了孩子更好,最好就是你腾椿语的,抱回来养着。她想过了,和他这么过也不错,但是没孩子肯定不行,腾家不能绝后啊,瞧瞧腾椿语长的这模样,这要是没留下好基因,以后的色女们不就少了个色的对象么,她一念之间,还为将来的少女们创造了点福利。我咋这么伟大呢!

  辛博琪沾沾自喜着,腾椿语看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笑的样子,以为她受了刺激,又赶紧给她保证,那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你帮我个小忙,我就完全的相信你。”她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的狡猾。

  “什么忙?”腾椿语隐约觉得,她笑得那么甜,肯定有鬼。

  “我有个朋友被人诬告,关在看守所里呢,你得帮我把他救出来。”

  “不行,等法官判了,无罪自然释放。”他知道是谁,不是朋友,是情人,扬婉转的琴声,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刺耳的要命。偏偏他还坐在第一排,最靠近舞台的地方,也是整个礼堂,最佳的观赏位置。可他心里烦躁,而他身边的女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是他鲜少见到的。

  我们追星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疯狂,因为偶像的一颦一笑而牵动悲喜。他本来还担忧,以为舞台上的那个是他的劲敌,可现在看来,老婆迷他,就和追星是一个道理。那是她心里的少女梦,不会成真,他只要稍加注意就好,其他的由着她开心去吧。但是有一点还是要清楚,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老婆太疯狂了,他也是要发飙的。

  这是叶迪斯的演奏会,他在看守所那段不光彩的过往,已经被腾椿语漂白。对外宣称,他这段时间在进修,而这次演奏会是他澄清谣言的一个手段,这场演奏会,自然是商业演出,纵使他不愿意如此,也不得不在演奏会前冠名赞助商的品牌。

  谁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谁也不能一杯蜂蜜就填饱肚子,现实就是如此。可笑的是有人一直不明白,这人是叶迪斯。与其说这是他的演奏会,不如说这是他给辛博琪的礼物,满场的观众,他现在只想弹给她一个人听。

  有句话叫做对牛弹琴,叶迪斯没有看透,可腾椿语看透了。她起初是兴奋,后来是瞌睡。演奏会进行到一般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一直在下滑,脑袋也越来越沉重,好几次险些摔倒,幸好被腾椿语扶住。

  腾椿语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揽着她。辛博琪像一只猫一样,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讯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的睡了过去。她的头再次的偏离,腾椿语赶忙帮她扶正,这个轻微的动作弄醒了她。辛博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还在游离当中。

  “弹的真好。”她由衷的赞叹着。

  “你听了吗?”

  辛博琪颇为享受的闭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感受着音乐,“这小夜曲弹得真好听。”

  腾椿语耸耸肩,指了指肩膀上那一滩口水,“这是催眠曲。”

  “对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在她的心理,还认为自己和腾椿语不熟,可是,他们真的是两个青苹果见面吗?只怕就她一个人这么想,腾椿语恨不得时刻放在眼皮里面去。她还一个人在那儿嘟囔,“口水,你怎么能去别人的衣服上呢?”

  腾椿语笑着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唇角,“没事儿,以后想留,对着我一个人流就好,流多少都没问题。”

  “呀!你以为我小脑萎缩啊?早知道不带你来了,打扰我听音乐。”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还听音乐?

  这音乐会是叶迪斯亲自邀请辛博琪,她当时开心的像是看到了美男出浴,这个比喻确实庸俗了,也不合适,可她那个时候真的是,用卡通片的方式说,眼冒桃心。可她没想到的是,腾椿语一定要跟着去。

  她自然不让,“你去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这大黑天的,听完了我们一起回家多安全。”

  “叶迪斯会送我回来的。”

  怕的就是他。腾椿语还记得三个月前,那个看似纯洁的叶钢琴,压着他老婆玩亲亲的样子呢,那个小技术,他能放心么。

  “我们是夫妻对吧,这种场合,应该一起出席,你忘了,你说过会配合我的。”婚后绝对配合是她的死穴,可是这个绝对配合,是他的法宝。

  果然这么一说,她虽然皱眉,可也同意了,但是临走又强调,“你可不许捣乱。”

  你说他气不气,为了你他可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把他当成蜡笔小新一样警告,腾椿语是有苦说不出。

  演奏会结束,人全部散场,整个礼堂里安静了,辛博琪才睡醒了,是的她又睡着了,这人实在没有音乐细胞,她这次首先看了看腾椿语,这是不是一滩口水,而是一片口水。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腾椿语笑,“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啊。”

  “你睡得很香。”腾椿语的语气有些不对,这话听着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呀!”辛博琪捧着腾椿语的脸仔细的瞧,“你的嘴角怎么乌青了?”

  “我自己打的。”他有些负气,演奏会一结束,他就叫她起来了,结果她一拳打过来,又睡死过去。不是没叫她,是根本就叫不醒。

  那天他们到底是没见到叶迪斯,本来辛博琪是要去后台找他的,可叶迪斯早就走了,当然是腾椿语赶他走的,只是辛博琪不知道而已。她倒也没失望,坐着腾椿语的车一起回家。只是在车上又睡着了,流口水是必然的。

  后来为这流口水的事,她还吓了一跳,直拉着腾椿语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绝症吗?还是我真的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么管不住口水?他笑她神经,可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只为了让她心安。十几个专家会诊,神经科的,内科的,外科的都看了,还是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心理学家得出了结论,做梦,而且是美梦。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出梦。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腾椿语将她从车里爆出来,没惊动保姆,直接回房间去了。她一碰到枕头,就像一尾鱼钻进了被子里,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小小的一团,缩在大红色的床里,长发散在枕头上。她的发质很好,乌黑的,从来都不染发,她和她爸爸辛泰一样,喜欢很中国的东西,所以对头发,她一直喜欢乌黑亮直的秀发。她许是做了美梦,唇边始终有一抹笑意。

  这件房间所有的布置,都是大红色的,就跟新房一样。是他的主意,也是他亲手布置。原本腾椿语是最讨厌红色的,可现在你问他,红色怎么样?他保准说,好啊,多喜庆!

  算算日子,小产一个多月了,是不是该为祖国做点贡献了呢?祖国的未来还要孩子们建设,他是党员,思想要跟上。我不献身谁献身,我不侍寝谁侍寝?

  腾椿语先给她脱了衣服,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期间手竟然还抖了抖。他压在她的身上,吻了她的唇,又蔓延到颈窝,刚开始的时候轻柔,像是羽毛落在你的身上,可越到后来,他的吻就越是炙热,而她一点反应没有。

  他在她胸口吻了一会,又开始吻她的唇,呢喃着,“琪琪,琪琪。”

  “嗯。”他叫了好多声,她才应了一声,气若神离的,俨然没睡醒的样子。

  “琪琪,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是真的想要定下来了,相妻教子,跟她在一起肯定不会闷。

  “琪琪?”

  “嗯?”她应了,可眉头也皱了起来。

  腾椿语还要吻她,抱着她摇晃着,“我们生个孩子吧,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琪琪?”

  “啊!”这一声惨叫自然是腾椿语的,他哪想到,她睡着了拳头还是那么准确,咋就能分别出打的是鼻子而不是眼睛呢?

  腾椿语忍着痛,打就打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良辰美景的,不能浪费了。他还要吻她,结果她睡死过去了,这也不要紧,他出力就好,好不容易分开了她的腿,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去,就听到吧嗒的声音,再一看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滴殷红的血,散开成一朵小小的花朵。腾椿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迅速的冲进了洗手间。

  也就奇怪了,他的鼻血流了一个晚上,淅淅沥沥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每次他要去献身的时候,这鼻血就来了。后来他这兴致也给磨没了,干脆就坐着吃早餐,等着她起床。

  她今天是破天荒的早期,收拾完毕一下来就看见餐厅里的腾椿语,鼻孔里塞了一团棉花。她愣了一下,随口问道:“你又和参汤了啊。”

  她这段时间一直喝人参鸡汤,调养身子,腾椿语也陪着她喝,每次都流鼻血,毕竟他没毛病,肯定不用这么补,但是他不喝,她也不喝,硬着头皮陪喝。不过也有阵子没喝了,她现在冷不丁的看到他流鼻血自然想到了鸡汤。

  “没喝。”语气不太好。他这样的男人,向来自负,虽然确定了爱她,可还是有点小气结,被打的事情,心里还愤愤不平呢。

  “难道你做春梦了?流鼻血了?”她颇为暧昧的看着他,完全是因为她总做春梦,所以也这么怀疑别人。

  腾椿语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喝参汤了。”

  他们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腾椿语还要上班,琪琪也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腾椿语坚持开车送她去学校,本来她不让,他现在调到军区去工作了,这样一来绕了半个城呢,她嫌麻烦,可他坚持。

  到了学校没多久,她就溜走了,打车去了叶迪斯的住处。他们一早约好的,没告诉腾椿语是怕他跟来,她也觉得,最近腾椿语好像总喜欢跟着她,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每天下班就回家,偶尔还给她做饭,典型的居家好男人,可她心里不踏实啊,你不出去花天酒地,我怎么出去花天酒地啊!

  “你来了,进来吧。”叶迪斯给她开门,淡淡的笑着。

  他的房子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空旷的客厅,多了一张沙发,距离他的钢琴很近。

  “沙发?”

  “嗯,我给你买的,你坐在这儿听曲子比较好,舒服一些。”

  我不听最舒服。她心里哀怨,可小叶同志是她的心头肉,她舍不得啊,母爱精神太伟大了!

  “你累吧,大老远的跑过来,以后我去接你,你老公没意见吧。”他如是问着。

  其实辛博琪早就告诉他了,她和腾椿语的关系,她不觉得骇人听闻,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事儿没有啊?前些日子听说互换伴偶的那个消息,还是腾椿语惊讶了一下,他以前不是没听说过,毕竟他们那个圈子里,什么事儿,什么人都有,这都不稀奇,可他看着她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她竟然说挺有意思的,总看一个人会厌倦的。

  “不会,他和我是自由的个体,谁也不会干涉谁的。”这人又在单方面的表达了腾椿语现在已经想把你绑在裤腰带上了。

  叶迪斯淡淡的笑着,“你坐,我弹琴给你听,我刚写的曲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啊?好啊。”她能说什么,只祈求不要睡着就好了。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说的可不是眼皮,但是用这话来形容她再好不过,她几乎是强忍着赶走睡意的。

  一曲过后,她鼓掌,由衷赞美,是因为,可算结束了,我解脱了。而他欣慰,“还好有你能懂我的音乐,琪琪,我再给你弹一首曲子吧。”

  “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她囧,万分无奈。

  “不累,为你弹琴,弹多久都不会累。”

  她欲哭无泪,可是我累啊。

  他还沉浸在音乐声中,久久绕梁不去的余音,让他陶醉。她只能配合着鼓掌,他发现了她的笑靥,也跟着淡淡的微笑,“我再给你弹奏一曲吧。”

  她倒绝倒!我不是来听演奏会的好不好?我是来把你吃干摸净的!就在叶迪斯又将手放在琴键上,想要再次演奏的时候,辛博琪骨子里住着的那些好色因子,猛然就爆发了,快步的走到他的跟前,双手按住他,将他抵在钢琴上。

  “你要干什么?”叶迪斯有些惶恐的问她,样子像极了良家妇女。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吧?”

  叶迪斯点点头,表情镇定了许多,“你说过你喜欢我。”

  “是这句吗?”这次反倒是她疑惑了,不管了那句都不重要。

  “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你想和我在一起,对吗?”他微笑着问她。

  “可以这么说吧。”

  “可你喜欢我什么?”

  “你的声音很好听。”她答的毫不犹豫。

  “琪琪,其实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只是把喜欢理想化了,或者说这个声音,拥有的人不管是谁,你都会喜欢。”他淡定自若,仔细的打量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她被呛着了,这问题,显然她没有想过。

  叶迪斯忽然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呢喃,“不过,这不要紧,你是个让人头痛的女孩,而我已经准备要开始喜欢你了。谁让他也喜欢你呢,我又怎么能不喜欢呢。”

  他?哪个他?她的脑子忽然就混搭了,叶迪斯今天有点奇怪,可她还没想明白,叶迪斯的红唇就靠了过来,但是还没贴上,她的电话就要死不死的响了起来。她本来不想听,可叶迪斯已经放开了她,微笑着让她接听。

  是陌生的号码,她接电话语气不善,“哪位要找哪位?”

  “琪琪,你这没良心的,我被你丢在医院这么久,你都不来看我!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嘶吼声从电话里传来。

  辛博琪淡定的握紧了电话,“你放心,就算你不让我去,我现在也打算去找你了。两个小时之前你打过来,我会感激你,现在你打过来,我会让你好看,景阳,你给我等着!”

  第二卷划船日记第二十六章景阳遭遇yin手乱舞

  是叶迪斯将辛博琪送到了医院,听说是看朋友,也顺便跟着上去了。

  不过到门口的时候,辛博琪让他等一下再进去,叶迪斯没问原因,安静的等着。

  辛博琪推开病房门,只有景阳一个人,懒懒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她,“你来了,小辛我给你削苹果吃,你坐啊。”

  “不用了。”辛博琪阴沉着脸,几步走到他跟前,揪住领子,用力的拽他。

  景阳当然要自卫,握住她的手,“小辛,有话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她还在用力的拽,可没能成功的把他拽下床来,他的腰磕在了床沿上。

  “你轻点!我还是个病人啊!”景阳哀号一声,本来他是可以出院了的,不过他想让她来接他,就一直等到了现在。

  “闭嘴!”一声暴怒之后,景阳接受了她的拳打脚踢。

  打完之后舒服了,又帮着景阳坐正了身子,这才去开门迎进了叶迪斯。

  “我的事情处理完了,是喝杯茶,还是我们立刻就回去?”她温柔的微笑,好似一个贤惠的妻子,迎接丈夫下班回家。

  “既然来了,这么走也不好。”叶迪斯跟着她进去,对景阳笑了笑,“你好,我叫叶迪斯,是琪琪的朋友。”

  景阳浑身疼痛,尤其是他的腰,简直像是要断了一样,他歪在床上,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的虚汗,几乎是咬着牙在和叶迪斯说话,“你好,我是景阳,我和小辛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不过我现在很不好。”

  “要喝茶吗?”辛博琪根本就没理会景阳,莞尔对叶迪斯道。

  “琪琪,景阳好像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叶迪斯担忧的看了一眼景阳。

  “喝咖啡吧,这儿没有好茶叶。”辛博琪转身就去泡咖啡,速溶的所以很快就端了过来。

  咖啡还没到唇边,叶迪斯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皱了皱眉,犹豫了很久,才起身道:“抱歉,我接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

  病房的门,忽闪忽闪的。

  辛博琪一个人喝咖啡,品了几口便不再喝了,她的舌头挑剔,对喝的很讲究。

  “小辛我有话要对你说。”景阳还保持着那个歪着的姿势,额头上的汗水更多,显然他是在疼着。

  “有什么话你就说呗。”她瞥了他一眼,有点不耐烦。

  景阳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叫叶迪斯的男人?”

  “这你都看出来了?”

  景阳有些愤慨,语气不佳,“你的脸上清楚的写着。”但是转而又叹息道:“小辛,你前几天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要那个小警察么,怎么这才几天,你就喜欢上另一个了?你的心到底有多大?可以装下两个人。”

  两个人?貌似不止吧!她对他们也只是喜欢,不是说过喜欢可以喜欢很多个人么,她有什么错的吗?

  她继续翻白眼,“我是博爱,你管得着么。”

  “ok,你继续胡闹,继续游戏人间,你玩得起,那就好好的玩。”景阳顿了一下,神色也由原本的担忧,变为了戏谑,“需要一个玩伴吗?我可以陪着你,见证这一系列的征服过程。”

  辛博琪挑了挑眉,神情颇为的不屑,“你还是在医院里养着吧!”

  景阳只是淡笑这,也没有反驳,“你会寂寞的。”

  寂寞?有那些个各怀鬼胎的男人们,她会寂寞?只怕这未来的日子,有她受的。

  叶迪斯推门竟来,虽然唇边还挂着微笑,可眼底的焦急,甚至是恼火,“抱歉,琪琪我有些事情,要立刻去处理,不能陪你了。”

  “哦,那改天再联系吧。”不是没有失望,但是他去意决绝,她还能说什么,察言观色她还是多少懂一些的。

  辛博琪本来就是要送他出去的,可被景阳叫住了,“你怎么那么没眼力见啊?!没看出来人家着急呢?你跟着起什么哄!”

  “你管我呢!”她还是翻白眼,语气败坏。其实,她倒不是真的和景阳制多大的气,之所以这样爱答不理的,完全是在叶迪斯那儿受了气,没得到重视,所以才拿景阳撒气,谁让她最熟的人就是景阳。

  平时景阳那嬉皮笑脸的,突然爆发了,也不顾自己断了一样的腰,扯着脖子开始吼她,“我要是再不管你,你还不得上天去?辛博琪,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回国是为了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里,不管不问,一个多月了,你都没来看过我,要不是我今天打电话,怀了你的好事儿,你根本就不会来,你早就把我忘到了脑后去了!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有点反应,你才会去我的葬礼,瞻仰我最后的仪容?”

  这一番话足足让她呆愣了好一会儿,死死地盯着景阳,他的那个样子,也确实可怜,疼得满头大汗,歪在病床上。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再怎么不对盘,情谊还是在的。她低着头,咬住下唇,慢慢的靠近他。

  “你头还疼吗?”

  这么一句简单的问候,虽然迟到了一个月,可还是让景阳欣喜若狂,他了解她,让她主动关心别人,是不太可能的事,除非她对那个人有什么预谋,景阳扁着嘴,可怜兮兮的说:“疼,我都要疼死了。”

  辛博琪皱了皱眉,盯着他的脑袋看,用力的拍了几下,“这不是好好的,你还喊疼!”

  景阳呵呵的笑着,傻里傻气,“我看见你就疼。”

  “呀!不就是打了你一下么,你还赖上我了?”

  “我就赖上你了,以后你走到哪儿我都跟着。”

  “景阳,咱们是朋友吧?”

  通常听到这句对白的时候,大致有两种情况,第一是女孩要拒绝一个男孩的追求,会搬出朋友这一招。还有一个就是,这人有事儿求你,而且不是什么好事儿,多半是偷鸡摸狗,或者是这事儿有危险,也会有人这么问你,咱们是朋友吧?辛博琪多半是后者。你回答是,那么卖命吧,你要是回答不是,那她一准扭头就走,再也不搭理你了。景阳思前想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用力的点点头,“咱们当然是朋友,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嘿嘿。”辛博琪笑了笑,狐狸一样的狡猾,奸计得逞的样子,“那你帮我个忙。”

  上贼船了吧!景阳早就猜到,她对自己和颜悦色,就没有好事儿!

  “我前几天被狗咬了,你得帮我报仇!”

  景阳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也顾不上腰疼,“你说什么?!谁家的狗敢咬你?咬你哪里了?你是想让我把那狗先杀后奸,还是先奸后杀?”

  辛博琪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厮果然厉害!看来找队人了!

  要说狠毒,谁也比不上景阳,自从他知道是一个叫赫连子嘉的男人养的狗咬了琪琪之后,就开始算计,埋伏在他家附近,终有一天,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绑架了两条狗,送到了宠物医院,结扎了!从此,赫连子嘉的那两条拉风的狗,上市和a股,就改名为,上市公公和a股公公,彻底的响应了计划生育政策。赫连子嘉每次看到自己的狗,见到心仪的母狗,而不能行动,都痛心疾首,他和景阳的梁子也就结下了,当然这是后话。

  “景阳,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辛博琪大手一推,愣是从景阳窄小的病床上,挤出了一个人的位子,自己躺了上去,闭目养神。

  而景阳被她的那一掌杀了个措手不及,本来就腰疼,这下平衡还没掌握好,哎呦一声栽倒在地。

  辛博琪睁开眼睛,看着趴在地上的景阳,皱了皱眉,“你也太脆弱了吧?”

  “小辛,我今天真的不应该叫你来的。”景阳欲哭无泪,扯着嗓子开始喊一声。

  医生和护士呼啦的进来了一堆,看着辛博琪的时候还愣了一下,“这病床的病人不是个男人吗?怎么性别改了?变性手术室在咱们医院做的?效果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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