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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男人们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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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加乱,一大片的雪白展现,冲刺进他眼底的春光。景阳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听见她的那句,你从了我吧。再加上她对他下上其手,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句,“非礼啊!”

  辛博琪现在根本就不是辛博琪,她就是一个被情欲淹没的小女人,她哪里听得到景阳的这一声抵抗,红唇用力的印了下来。撞在景阳的唇上,生疼,他来不及哀号,辛博琪的舌头,就灵巧的钻进了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每一个味蕾,抵死的缠绵着。

  景阳脑袋嗡的一下,慢慢的他不排斥她的亲吻,不再想要推开她,他下意识的抱紧她温软的身体。而她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下体的磨擦,彻底的让景阳沦陷了。

  他无奈的叹气,望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弟弟,你怎么就经不住诱惑呢?你抬头干什么?

  再一看景阳,他还咧着嘴傻笑,“干杯!”

  景阳恨不得过去掐死他,干你个大头鬼!

  算了,献身就献身吧!谁让这春药是他下的呢,谁让这女人是小辛呢,谁让他疼她,舍不得她难过呢,谁让那个该死的隋翌睡死过去呢?我不入欲海谁入欲海?这身体,给谁不是给,好歹小辛也是知根知底的!

  来吧!景阳大义凛然,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翻身将那个在他身上点火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

  两个狂热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褪去层层衣衫,女人的身体在昏暗的光下更加的诱人,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像是婴儿般的奶香。他的吻一路蔓延,小巧的蓓蕾在他的舌尖下,慢慢的战栗着,慢慢的发硬,他知道她的情欲已经到了极致。他不想她难受,手指在她的下身抽插了几次之后,正式的将自己的硬物挤进了她的缝隙之中。他小心翼翼的律动着,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可下体还是紧的要命,她微微的蹙眉,那种疼痛,夹杂着快感,一起将她淹没。

  景阳见她皱眉,更加的轻柔,伸进去,抽动几下就退出来,再次的进入,有时候他只是放在里面,压抑着自己的情欲,轻轻的动着。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唇角,“小辛,你忍忍,你忍忍啊。”

  他看着她潮红的脸,情欲的眼,再次的后悔,买那么猛的春药干什么?

  “嗯~~~~”娇弱的呻吟,让身下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更加的诱人,景阳一遍遍的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分身始终埋在她的内壁里,轻缓的抽送。

  他叹息,这种禁欲压抑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是多想狠狠的蹂躏那个小女人,以报这么多年,她殴打自己的大仇,可,他下得去手,或者说,他下得去小弟弟?他舍不得啊,这是小辛,他最亲密的女人,哎,说到底,是他情不自禁。

  一下午的欢爱,让她体内的燥热慢慢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饥饿,她差不多是一天没吃东西,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着食物。

  景阳抱着她沉睡,那几声肚子叫,他是听到了的,他关上自己的感官不想去听,继续流连在温柔乡之中。

  “饿,我要吃米粉,米粉,米粉!”她嘤嘤的叫着,在景阳的怀里不安的乱动。

  “睡醒了再吃。”他嘟囔了一句,接着睡。

  “砰”的一声,景阳的鼻子开始流鼻血。景阳瞪着那个打伤他鼻子的始作俑者,而那个小女人,还在床上乱动,嚷嚷着,米粉米粉。

  她春药的药劲儿过去了,可是酒还没醒,景阳当然知道她在撒酒疯,只是他可怜的鼻子啊!

  “米粉米粉!”她还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景阳好几次想再次睡过去,他困极了,累极了,可是那个小女人不断的拳打脚踢。景阳终于忍受不了,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爱液流淌在他们的私处。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他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去浴室洗澡,真是欠了她的,该死的米粉,在城南那么远!

  朦胧中,隋翌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火烧一样,而他的身体里,也似乎有一一条火舌,在引诱着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异样,似乎什么东西硬硬的,又似乎那硬物软了下来。喉咙干的要命,他挣扎着醒来,迷糊的就去喝水。

  当他到了客厅才发觉,这里根本就不是他家,头疼欲裂,他想了一下,才记起,景阳找他喝酒了。他有感觉到什么不对,低下头,不禁瞪大了双眼,他是全身赤裸着,并且,他私密的男性上,还残留着白色的液体,他的脑子嗡的一下,似乎是要炸开,虽然他没经历过,但也隐约知道一些,房间里充斥的淫靡味道,自然是男女欢爱的味道,他做了什么?

  隋翌犹豫着,还是回到了房间里。

  “啊!”隋翌尖叫一声,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大腿和胳膊来看,她应该是赤裸的,并且,她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再看看同样赤裸的自己,他似乎明白了。

  辛博琪乏了,睡得真香,猛然被这一声尖叫给吵醒了,不悦的睁开眼睛,想看看是哪个没素质的,结果就看到了隋翌赤身裸体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小弟弟上还挂着白色的浑浊液体,她立刻感觉到了,自己也是同样的赤裸,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的酸疼,那淫靡的欢爱气味,她也是闻到了的。

  难道说?他们两个,上床了?

  这个想法在他们两个的脑袋里同时爆炸,然后又几乎是同时被他们肯定了,答案是他们上床了,他们做爱了。

  而辛博琪比隋翌想的更多一些,她还有些懊恼,酒真不是个好东西,看来真的要戒酒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又强暴了一个人呢?隋翌那么纯洁的一个男人,碰他一下都会脸红的主儿,被自己强暴了,他会不会跑去自杀?

  而隋翌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的脸红,他是浑身都开始红,他窘迫,他害羞,他不知所措,可那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再次抬起头来看她的时候,异常的坚定,“对不起,我冒犯了你,我会负责的。”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力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附耳过去,她没听错吧,被强暴的人要负责,那她这个强暴的人干什么去?

  隋翌哪里能想到她的心思,他还以为她是在责怪他,又或者是不相信自己,隋翌红着脸,飞速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撞了一下,撞得他们牙关生疼。隋翌红着脸,“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做过的事我一定不会赖账。”

  辛博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这个世界疯了!

  “我去洗澡。”她抱着被子跑到浴室,用力的洗刷自己。热水顺着她的皮肤流淌下来,那些殷红的吻痕,像是玫瑰一样的娇艳。她的脑子是混沌的,始终徘徊着隋翌的那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他要负责,负什么责?她有老公了啊!

  辛博琪从浴室里出来,隋翌也已经穿戴整齐,两个人相对无言,一时之间房间里死寂一片。隋翌张了张口,鼓足勇气,他刚想说什么,辛博琪的电话猛然的响起来。

  是赫连子嘉打来的,催她去参加聚会,她敷衍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她想看着隋翌的眼睛,可是竟然没那个勇气,只望着他的扣子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隋翌都来不及说再见,辛博琪就仓皇而逃。他怔怔的站在房间里,不知所措。

  门忽然又响起,他还以为是她回来了,疾步走出来,看到的竟然是景阳。

  “你醒了?”景阳口气不善。

  “景阳,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小辛呢?”他跑了那么远,好不容易买回来的米粉,还热着呢。

  “她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她可能是不想见到我。”隋翌有些怅然若失。

  景阳一见到他这个样子就觉得不对劲儿,连忙问,“什么啊?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点!”

  “景阳,我!”他欲言又止,死咬住下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我酒后乱性,和辛博琪发生了关系!”

  “什么?!”景阳瞪大了眼睛,暴跳如雷。

  隋翌以为他是为辛博琪打抱不平,连忙说:“我会负责的,我不会辜负她的,我一定会照顾好她,对她好的!”

  “你给我停!谁说是你和她上床了?你少在这里臭美了,和小辛上床的人是我!你压根就没碰过她,不用你负责,不用你负责你知道吗?!”景阳揪着他的衣领,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笨蛋,他醉成那个样子,怎么做爱,自己忙活了那么久,这功劳还能让他抢去?

  隋翌欣慰的笑了笑,拍着景阳的肩膀,“景阳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是我的好兄弟!可是这黑锅,不用你来背,我自己做的,自己负责。”隋翌将自己的衣领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缓缓的迈开步伐,离开了这充满淫靡的房间。

  景阳还愣在当口,发现隋翌不见了之后才暴怒一声:“你给我回来!不是你,是我啊!”

  第三卷明争暗斗第二十一章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嘀嘀嘀。”汽车的喇叭突然响起,刺耳却于这个城市融为一体。

  辛博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她茫然的四顾,终于看见赫莲子嘉的笑靥。

  “来了。”赫莲子嘉伸手拉了拉她的衣领,“冷吗?”

  她茫然的摇头。

  赫莲子嘉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没有发烧的迹象,“你怎么了?脸色很差。”

  辛博琪扯了一个笑容,“啊?没,走吧。”

  她整个人是精神恍惚的,当车子停下来,辛博琪才发现,他们此刻正站在浮华的门口。

  “你说的聚会,是在这里?”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赫莲子嘉。

  赫莲子嘉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吗?浮华算是很好的会馆了。上去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我不去!”辛博琪毅然决然的抱住了车门,“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赫莲子嘉皱紧眉头,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可依着这个女人的性子,你还不能和她硬碰硬,赫莲子嘉无奈道:“琪琪,我们不是说好的么,这都到门口了,和我一起上去吧,就呆一会儿就走。”

  “不行,我不能进去,莲子去哪里都行,就是浮华不行,我有原则的。”她可不能去啊,这里是雷晓的老巢,她有阴影。

  “聚会就定在浮华,你让我带你去哪里?琪琪别闹了,跟我上去吧,我保证就呆一会儿就走。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他是打算就呆一会儿就走的,腾椿语来了,打个照面气气他,然后他就带着腾椿语的老婆离场,计划是不错,可这小女人是怎么回事?

  辛博琪拼命地摇头,她怕是什么,还不是怕见到雷晓,那厮最近好像个疯子,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一样。

  “你真的不去?!”赫莲子嘉拉下脸来,“你就是这么做人的?答应别人的事情做不到?你还有没有信誉?你在害怕什么?这浮华里,难道有你见不得的人?你怕见到谁?!”

  “谁说的?!真好笑,我怕什么,去就去!你快点走,别婆婆妈妈的!”辛博琪大手一挥,径自进了浮华,赫莲子嘉也跟了上去,他收起唇边的笑意,看来和她用激将法,还是很奏效的。

  赫莲子嘉按下了九层,辛博琪进了电梯就开始后悔,看到这个数字更加的后悔,九层,那不是雷晓自己招待客人的地方么?完了完了,惨了,逞一时之快,这下子要完蛋了!看来今天碰上雷晓的几率非常大。

  其实碰上的人,恐怕不止雷晓一个。

  “都是我的朋友,他们平时开放一些,有些口不择言,他们开玩笑的尺度也大,你别在意就好。”

  “嗯嗯。”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叮咚电梯门打开,九层到了。

  赫莲子嘉挽起手臂,示意她挽着自己,辛博琪一愣,开始皱眉,“干什么?”

  “你是我的女伴啊!”

  “别得寸进尺!”辛博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赫莲子嘉笑了笑,没勉强她。

  包房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只有一个女孩,其他都是男人,那女孩始终淡然的笑着,陪在姚夏的身边,而姚夏看着她眉开眼笑。那屋子里的男人,原本都是烟不离手,可这次都清一色的中规中矩,谁也没有吸烟。

  “哟!子嘉?!你丫的稀客啊!赶紧进来,门口站着干什么,还等着哥哥们去接你?你快过来!”姚夏首先看到了赫莲子嘉,他们的关系也还是不错的,可今天这场面,他是断然没有想到,赫莲子嘉会真的来,现在他就祈祷椿语不来了,不然这两个人见面肯定会打起来的。

  “姚夏精神不错啊!病好了?”赫莲子嘉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平瞥了下尺宿。

  尺宿仍然是淡淡的,这个包房里的氛围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完全不符。姚夏含笑:“去去去,谁告诉你我又病了?雷晓,是不是你说的?你丫的嘴咋那么欠揍呢?!再乱讲我打你啊,我和尺宿的关系和谐着呢。”

  雷晓一直窝在沙发里,把玩着打火机,火光明灭的照着他的脸,他的唇边有一丝的微笑,话是对着姚夏说的,可看着的却是赫莲子嘉,“你这是不打自招你知道吗?”

  “你丫的!嘿!子嘉你倒是进来啊!要不孙乾去把他给抱进来?”姚夏哈哈的笑着,孙乾也跟着笑,“子嘉我抱你?反正咱们也很久没那么亲热了啊!”

  “去你的!”赫莲子嘉笑骂,这群人永远都那么美正经。

  “就是就是,去你的孙乾,这要是让子嘉的女朋友知道了,还不拍死你?这要是让小报记者知道了,再胡写乱写的,你倒是没什么,反正你本来名声就不好,但子嘉可洁身自好,在安上个同性恋的帽子,那可就好玩了!”姚夏说的一板一眼的,逗笑了整个包房的人。

  雷晓站了起来,“还真让我去拉你才进来?守着个大门干什么!”

  赫莲子嘉笑了笑,用力的拉那个拽着大门的小女人,不是他想守在门口不进去,而是那个小女人在他开门的瞬间,瞪大了眼镜,然后拼命地要逃跑,幸好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她,可她又抓着门把手不肯进来,把自己掩在门口。

  在听到雷晓的声音之后,她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赫莲子嘉用力的一扯,不动声色的瞪了她一眼,“你进来啊,说好的啊!”

  辛博琪惊恐的看着他,好像那不是个包房,而是地狱一样。

  “子嘉,你怎么了?”雷晓慢慢的靠前。

  辛博琪死命的后退,赫莲子嘉用力一扯,终于将她扯进了怀里,大手顺势就楼上了她的腰。

  “有什么好害羞的?”赫莲子嘉淡淡的笑了,拥着她进去。

  整齐划一的抽气声,天,这是什么情况?孙乾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这里有一半的人是见过辛博琪的,这是椿语的老婆啊,怎么跟子嘉一起来了?

  躲不过,那就享受着,反正她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是一起吃个饭么,有啥大不了的,辛博琪抬起头,呵呵的笑着:“真巧啊!”

  雷晓差一点就笑出来,她竟然还说巧,这摆明了就是赫莲子嘉故意带她来的。

  辛博琪绕过雷晓的时候,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居然就不敢看他。几个人落座,包房里的气氛瞬间就冰冷,众人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姚夏瞥了一眼雷晓,雷晓依然淡笑着,好像没事人一样。姚夏看了看赫莲子嘉,再看看琪琪,苍天,真真真要命啊!他知道琪琪不安分,难道和赫莲子嘉搞一起去了?玩的有点过了吧!这椿语要是来了,怎么办?祈祷吧,祈祷腾椿语今天单位忙死人,或者他半路上车子抛锚了。

  姚夏一紧张也忘了不能吸烟这一说,点上一支烟猛地吸了几口,吞云吐雾的。

  孙乾一瞧不干了,连连的拍桌子:“姚夏你怎么回事儿?是你说你病中,不能闻烟味的,这外面才不吸烟的,你怎么自己抽上了?”

  这一声训斥将房间里的温度升高,大家又开始打哈哈,他们这些人,绝对是典型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热闹,不看白不看,只是不太激烈,不见血就行了。

  姚夏不动声色的走到雷晓身边,耳语道:“你搞的鬼?”

  雷晓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拜托,你想干什么?别玩太大!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姚夏可不是吓唬他,他现在知道腾椿语有多紧张他那个老婆,而椿语和子嘉还是死对头,这一会儿看了老婆和死对头在一起,那还不得杀人?

  “放心好了,还能真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不成?我是那么阴险的人么!”

  你比谁都阴险!姚夏在心中啐了一句。然后到角落里给腾椿语打电话。

  “椿语,我想吃威海路那家日本料理的寿司,你去帮我买点过来行吗?”

  “你要吃什么?”腾椿语问的漫不经心的,脚下的步子没有停缓。

  “我说我想吃……”

  包房门轻轻地被推开,腾椿语的手里还握着电话。

  完了,这下完了,“不用了,我什么都不吃了。”姚夏挂了电话,自求多福的看着赫莲子嘉。

  “琪琪?你怎么来了?”腾椿语一进来,那双眼睛扫了一圈,就只看到他的娇妻,满眼的宠溺。

  “真巧啊,你也来了!”辛博琪对着他笑。

  又是真巧,这小女人还真能对付!雷晓控制着自己的身心,尽量不去看那个小女人,他今天要做的,是渔翁得利的事儿。

  果然腾椿语的眼睛扫过了他老婆,顺便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立即火冒三丈,“赫莲子嘉?!你来干什么?!”

  赫莲子嘉似笑非笑的看着腾椿语,“你为什么来我就为什么来。”

  腾椿语压了压火气,这毕竟是雷晓的场子,是给姚夏举办的聚会,他发火也不太好,腾椿语走了过去,拉了他老婆的手,“琪琪我们坐到那边去。”

  “啊?哦。”辛博琪刚要站起来,另一只手就被拉住了,回头正对上赫莲子嘉的眼,“抱歉,这是我的女伴。”他看着琪琪,话却仍给了腾椿语。

  如果有导线,腾椿语的眼睛都可以发电了,“你什么意思?”

  “你给我松手!你知不知道你拉着的是谁?这是我老婆!”

  “也许明天就不是了呢!”

  “你他妈的找死!”腾椿语碰的一拳打在了赫莲子嘉的脸上,他是军人出身,赫莲子嘉又没防备,猛然被他打倒在地上。

  “椿语,有话好好说么!”孙乾冲过去抱着腾椿语,这要是真的闹起来,也不好看啊。

  “滚!今天谁拦着我,我就揍谁!”腾椿语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现在是一座火山,正在爆发呢。

  赫莲子嘉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下唇角的血丝,“腾椿语,你永远都是四肢发达!”

  他这句话无疑是个原子弹,彻底的将他们之间给炸开了。

  而那个小女人呢?在他们动手的那一刻,她就躲到墙角去了,看着他们精彩的武打过程,她还拍手叫好!

  真是一塌糊涂~~~~

  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二十二章明争暗斗

  彪哥说过,大家要按套路来打,我挥过去左拳,你要用右手来抵挡,我踢过去左脚,你要跳起来躲避,我偷袭你左边,你就要偷袭我的右侧。这是动作片里的套路,打起来画面刚强烈,也比较有美感。

  可这样打下去,就是打上个一年半载,也不会有结果。

  腾椿语好歹也是在部队呆过几年的,身手自然是不错,别的不说,就是那军体拳,他打的也是活灵活现。可他这次和赫莲子嘉打架,是完全没有套路,抓过来胡乱就开始厮打。

  再说赫莲子嘉,他能就挨打而不还手?这些年他跆拳道练得也是小有所成,可这一到了关键时刻,那也是萝卜搅茄子。

  这么打下去,还不是一塌糊涂?

  腾椿语是拳拳用力,赫莲子嘉也是一点不含糊。其实这搁在往常,他们见面倒也不至于这么大打出手,顶多就是言语上冷嘲热讽,可今天,腾椿语是报了打死的决心。他为啥那么生气?还不是他那个好玩的老婆,赫莲子嘉的那一句,今天是你老婆,明天也许就不是了,他非常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早就看出来了,赫莲子嘉这个人对他老婆有企图,他能放任了不管?当然不行,那就打吧!

  而赫莲子嘉呢,他原本是对辛博琪有那么点意思,可经过他被咬的那一次,他已经对这个女人的好感大减,本来今天就打算带辛博琪来气气腾椿语,可让他看到了什么,你腾椿语在乎的要命,你把这老婆当成命根子来疼,那他赫莲子嘉还能救这么算了?就算是被咬死了,他也得追!你这老婆,他还诱拐定了!

  砰地一声,一声惨叫,可这惨叫淹没在劝架声和咒骂声之中。

  “谁他妈扔的酒瓶子?!想要老子的命啊!都给我住手!”孙乾大吼了一声,包房里有那么片刻的安静,大家纷纷扭头去看孙乾,只见他一手按着额头,一手颐指气使,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混乱中谁扔的酒瓶子,正好砸在了他头上,瞄一眼酒瓶子残骸,貌似还是瓶茅台贡酒,可惜了,还没开封呢。

  姚夏一见孙乾指缝正滴着血,连忙捂住了尺宿的眼睛,暴怒一声:“你们稀罕打就打,别他妈的动武器,别他妈的见血,我家尺宿晕血!”

  腾椿语愣了一下,朝着被隔开的赫莲子嘉吼道:“你扔什么酒瓶子?你有种给我过来!”

  “你才扔酒瓶子了呢!你他妈的别给我扣屎盆子!”赫莲子嘉怒红了双眼,这和他预计的不一样,显然已经偏离了轨道。

  “都闭嘴!管不了你们了?知道这什么地方吗?再动手就都关局子里去!还敢袭警反了你们了!”孙乾一套话下来,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他最近被调到了警察厅,现在开口说话就是教训人,跟审讯犯人一个样,可这两人哪里是能让他审讯的。

  在他这句话之后,又是一片的混乱。两个人从墙角打到了中央,从站着打到了翻滚。

  这才叫一塌糊涂,拉架的,劝架的,乱作一团,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要不然十几个人拉不开他们两个人?

  这么精彩的打斗场面,雷晓是全然不顾,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那个小女人呢,方才他们打到墙角的时候,那个小女人已经飞速的躲到了沙发后面,现在估计有个地缝,她都能钻进去躲躲。

  辛博琪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害怕,可后来看他们打起来,她就觉得过瘾,男人这么厮打的时候,更加的有魅力了,是速度和力度的较量,她知道不会出人命,所以她在一旁拍手叫好,可到了后来,这架打的没完没了,她就开始担忧了,毕竟这事情是由她引起的不是,说不准他们一会儿还跟她发火呢。

  “哎哎哎!回神了!”姚夏的大章在雷晓面前晃了晃,“瞧瞧你干的好事!赶紧让他们别打了!不然真出事儿了,你瞧孙乾那一脑袋的血!”

  雷晓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正在激战中的腾椿语和赫莲子嘉,“是我让他们打架的?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今儿这是不是我搞出来的。”

  姚夏翻了翻白眼,“你还跟我装是不是?雷晓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丫的最腹黑!赶紧给我制止了!今儿是给我庆祝啊,马上还过年呢,闹大了不好!你看他们不拼个你死我活,哪能甘心?”

  雷晓瞥了一眼姚夏,似是有点哀怨:“你是让我过去挨打?你觉得我这小身板,能把他们拉开?”

  姚夏干呕了一下,差点没吐出来:“雷晓,不带你这么恶心人的啊!你还小身板?你丫的打群架的时候可是一点没含糊!你说说你打断过别人多少条腿了?你丫的跪着跟我装柔弱?”

  雷晓笑了笑,“那不都是年轻时候干的事儿么,现在不是老了么,不行了!你让我去拉架,你怎么不去?”

  姚夏倒是想去了,可他的腿石膏石刚拆的,再有就是他那么爱惜自己的一个人,能去平白无故的挨打?拉架那挨打是必然的,而他之所以让雷晓去,是因为椿语和子嘉以前打架也都是雷晓给拉开的,雷晓有成功的拉架经验。

  只听哐啷一声,德国进口的电动桌被砸出了一个窟窿,坚硬的玻璃转盘,不知道为何那样巧找到了一个脆弱点,被椅子的一条腿穿破,然后哗啦的一声,整张玻璃转盘被碎成一地,连带着桌子上的那些佳肴,一同阵亡。

  “都给我住手!你们再打一下试试看!椿语你信不信我立刻打电话给腾叔叔?子嘉你信不信我也马上给赫莲叔叔打电话?你们两家是世交,要不要我告诉你们两家的人,你们两个现在在我的地方正打得你死我活,而这个打架的原因,要不要我也一并告诉两位叔叔?!”雷晓怒视着他们,手里还握着两个电话,而这两部电话正在同时播出两个号码,正式腾椿语和赫莲子嘉父亲的电话。

  喧闹的包房,顷刻间安静下来,腾椿语跟赫莲子嘉一起望向雷晓,盯着他手里的电话,那房间里安静的恨不得一根针掉了都能听到。

  “赫连叔叔您好,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呵呵我父亲很好,劳您惦记,改天侄子一定登门拜访,只要您不烦我,我每天都去!呵呵一定,嗯叔叔再见。”雷晓挂断了电话,淡淡的看着那两个怒红了双眼的人。

  他的另一部手机里也传来了声音,接电话的是警卫员,说了首长在开会,一会儿会转告首张。

  雷晓再次挂断了电话。赫莲子嘉暴怒一声:“雷晓,这都多大了,你还干告家长的事儿?你丢不丢人?!”

  “雷晓你他妈的真打电话?你损不损?!”腾椿语也咒骂道,他不怕被腾飞知道他和赫莲子嘉打架,腾飞当年可是说过的,架都打不赢的,不是老滕家的种,你一个军人还打不赢一个做生意的?所以对于和赫莲子嘉打架这回事,腾飞明面上是不管不问,暗地里是纵容。他害怕的是,他们知道打架的理由,他还得保护好他那个少不更事的娇妻。

  雷晓面不改色,“兄弟我这也是为你们好,大家坐下来喝杯酒,谈谈心什么的,不比你们打架强?真打个你死我活的,能解决问题?有什么矛盾当面说!行了,换个包房,瞧这屋子被你们弄得!”

  一群人换了个包房,珍惜佳肴摆摆了满桌。

  姚夏走在最后,含笑着看雷晓,“嘿,这损失了有几万了吧。嘖啧,雷晓你真是个商人。”

  “滚你的!”雷晓咒骂道,他心疼着呢。

  确实他这桌子是进口的,价格偏高,那桌子菜自然也是价格不菲,还那些个盘子碗,哪样不是钱?他们这一架打的,他损失了十几万,亏不亏?!都这样了,他还能坐视不理?

  这一幕辛博琪自然也是看到了的,在雷晓给双方家长打电话的时候,她也是捏了一把汗,似乎只要她一张嘴,心脏就能从嘴巴里蹦出来一样,好在雷晓没说什么,不然她还真的就丢了心脏。

  “我老婆呢?”腾椿语松了松衣领,一双眼睛还散发着要吃人般的光芒。

  他这么一说,赫莲子嘉也发觉了,自从他们开始打架,那个小女人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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