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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2013新版)更新至52章+结局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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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就不小心滑进小穴里了。
老师的下体就像木工师傅的刨刀,不断地轻轻滑过学长已经硬到极点的阴茎,只不过木工师傅愈工作木条愈细,老师的鲍鱼状刨刀是愈刮学长愈粗啊!看着他们愈来愈顺畅的滑动,甚么时候学长的龟头会顺势滑进老师身体,让老师本来就已经发出轻微娇喘的声音转为浪叫,我一点都不意外,但是我仍然小心地憋住呼吸,等到受不了才小心换气,然后瞪大眼睛观赏老师的小穴来来回回,仔细均匀地为学长的阴茎染上一层湿润的淫液。
其他同学也口乾舌燥地欣赏老师彷彿专业舞者般的身体律动,整个教室安静到了极点,没有人翻动法典或教科书,也没有人敢让呼吸声破坏这淫靡却令我揪心的画面,教室内唯一的声响,就是老师分泌出的淫水在老师滑动下半身时从小穴和阴茎贴合处发出的“滋滋”声。
老师的阴毛性感地拂过学长的龟头好几次,当老师的身体往前扭动,到小穴穴口最接近学长龟头时,在阴毛的掩护下,我丝毫看不出老师的诱人小穴是否已经被阴茎进入了,但是老师的大阴唇非常明显被热狗般的阴茎以纵的方向深陷其中而不插入,嫩肉被学长的大老二狠狠撑开,就像大亨堡一样。
冷不防地一声“啊啊啊”
的淫叫打破教室的寂静,我整个身体一震,瞬间的反应就是闭起眼睛,接受我的刑法女神已经被其他男人的阳具贯穿阴户了。
但是我马上又睁开双眼,因为那声淫叫不是老师发出的,是男生发出的声音,那股无奈中带着舒爽的哀嚎,以我性经验半年的经验,绝对是射精前的悲鸣。
果然,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松了一口气,老师仍然把阴户像在夹大亨堡似地,紧紧贴在学长阴茎上,但是是在靠近阴囊的那一侧,而学长的龟头则远离了老师的桃源洞,平躺在自己腹部往自己的肚脐眼一抖一抖地喷射着浓精,完全没有进入老师体内的迹象。
随着学长龟头抖动一下,老师就默契十足地扭动一下屁股,彷彿要藉着大阴唇在阴茎两侧的挤压,把精囊、阴茎内所有的精液都一并挤出来的样子。
而老师每律动一次,她也很尽责地发出一声浪叫。
最后学长受不了听觉、触觉、视觉的多重刺激,双腿绷紧,肌肉的线条明显地像要抽筋似地,直到喷出最后一丝白浊液体。
此时老师也卖力地用小穴不断磨蹭学长的阴茎根部和阴囊,最后更整个人伏在学长身上用小腹压紧学长的老二,直到它疲软不堪,在精液中皱成一团。
我如释重负,老师总算没当着我的面被其他人干了,这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眼泪不知何时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老公,你生气了吗?”
老师只有胸部到小腹之间沾到一点点学长的精液,大体来说还算是非常纯洁,刚刚的举动甚至还称不上交换体液,只有老师单方面地在学长阴茎上抹上大量的淫水,学长的分泌物却几乎没碰到老师私密部位,但是我已经可以深深体会到谢x锋、庾x庆这些出名的绿光侠当初的愤恨和不甘。
“我们连通奸都还不算耶。”
老师嘟着嘴,却又一脸抱歉地走到我面前来,一边拿出面纸擦了擦胴体上的液体,一边伸出手来示好。
我有点赌气地挥开老师过来表示和好的小手,任性地不看老师一眼。
“你们看,刑法上的通奸罪是不是早该废除了,我和孙鑫淼学长连奸都没奸到,我老公已经气成这样,插不插入看起来已经不是重点了,当一个老婆已经变心,夫妻俩貌合神离的时候,执着在一个插入的动作有任何意义吗?何况通奸的‘奸’字只着重在阴茎插入阴道,如果现在老婆外遇为了取悦对方,虽然没有和奸,但是阴茎也插入肛门,甚至肛交内射,性虐待,口交饮精,甚至食粪等等取悦对方的招式都玩过好几轮,只为了有没有构成通奸罪在那边花钱请徵信社,上法院攻防近十次,最后判有期徒刑两个月、得易科罚金,结果六万块钱还是你的另一半心疼外遇对象帮缴的,何必呢?”
老师看我不识抬举,也不理我了,转身让她性感的屁屁对着我,热诚地向大家讲课。
“前几个星期,有法官做出通奸罪成罪的判决,但其实通奸的男女只有赤裸共处一室,并没有生殖器接合的具体事证;此判决一出,有人挞伐该法官违反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但也有人讚许法官不拘泥於‘奸’字的解释,让权利被侵犯的一方在通奸罪成罪后,有请求离婚或获得民事赔偿的依据。
其实通奸罪早该废除了,基於三种理由:1、通奸罪是形式上平等,看似罚夫也罚妻,其实男方通常是经济上的支柱,最后获得宥恕的机率显然高於女方。
2、以通奸罪为由逼对方离婚的情形已不再必要,现在使用概括条款事由判决夫妻离婚的比例更大幅提升到60%以上,离婚事由愈趋弹性、合理、个案认定。
3、抓奸的举动造成经济和司法上的浪费,通奸罪的追诉过程中更往往让双方连朋友都做不成,扩大冲突和伤害。“
老师又回复她一贯示范完立刻讲课的豪气举动,连鞋子都没穿,以刚出生的状态赤裸裸地穿梭在课桌之间。
“通奸罪也是我们一开始提到的‘身分犯’中的一种态样,和公务员犯罪等等一样是‘纯正身分犯’,今天男女和奸并不违法,违法的是已有配偶之人还与他人和奸,相较於生母杀婴或杀直系血亲尊亲属罪,杀人本来就已经犯罪,所以生母杀婴或杀直系血亲尊亲属罪被称为‘不纯正身分犯’。”
“有关间接正犯与身分关系的一个重要争议问题,就是性质上属为纯正身分犯之犯罪类型,是否能够得以间接正犯之犯罪结构型态来加以实现?此问题亦为学说上之争议问题;传统学说上不乏有直接全面肯定纯正身分犯罪可以成立间接
正犯之见解,其认为所有之犯罪均得以间接正犯之方式来实现;亦有採否定见解者,认为纯正身分犯与间接正犯是不能相容之概念者。然而目前我国多数学说则是认为,纯正身分犯非与间接正犯并非互斥之观念,所以在性质上属於纯正身分犯之犯罪类型,在符合一定的结构模式下,仍有可能以间接正犯之犯罪结构去实现。大家可以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例如,通奸罪─‘有配偶而与人通奸者,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其相奸者亦同。’有可能以间接正犯的形式进行吗?“
老师好像怕我还在生气,即使知道我刚刚真的被吓傻了,也一时生气甩开她的手,她还是一是同仁地看看我对刚刚这一段学理的反应和接收程度。
“很难想像对不对?要认识到自己是有配偶的,或知道对方有配偶,又愿意和他人合意相奸,才成立通奸罪或后段的相奸罪。有这样的可能性说一个综观全局具有十足支配性的人幕后操控两个无知的人成立通奸罪,除了无聊的恶作剧,还有甚么可能性,而真的有必要处罚这样的行为吗?”
哼,看到老师那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天真模样,尤其是讲到什么学说争议的时候眼睛像发光一样,可爱到我的气瞬间消了。
趁着她还在写板书,我赶紧把她衣服捡了一捡,拿到讲桌上放着,也顺手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深怕她着凉,这毕竟是冬天的尾声,还没到春天啊。
老师左手紧紧抓着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右手继续写着板书,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从侧脸看到她眼里满是笑意,她促狭地道:“老公,谢谢你。”
这时台下才响起同学的鼓譟声,老师也笑得花枝乱颤,只有我困窘地下不了台,低着头就要逃回我的座位。
下课后,我好奇地挨近孙鑫淼学长,看了看他的笔记,有前年他第一次上刑总时做的笔记,也有去年刚做的笔记,我深觉难怪人家会成功,除了笔记用心,内容更是经过一番整理。
基於英雄惜英雄,尤其是他连老师诱人的阴道都没插到就早泄的窘样,跟我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对他毫无敌意,只是好奇地跟他聊着天。
“学长,老师一届大概当几个人啊?”
趁着他正在收笔记和讲义,我忍不住打探一些关於老师的八卦。
“我那一届大概一半吧。”
哇靠!我听到这里吓到连阴毛都要吓直站好了。
“老师看不出那么心狠手辣啊!”
我张大着嘴,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了。
“现在确实看不出那么心狠手辣,应该说,她是从这一届开始才变得那么温柔。要不是我和另一门卢老师开的刑总课冲堂,我本来也不想再修陈老师的课。”
学长吃力地揹起了背包。
“什么什么?学长你说详细一点。”
我拉着学长想再知道一些讯息,学长便跟我聊起了他所认识的陈湘宜老师。
“虽然上课一样活泼,可是以前哪有你们那么多沙必斯,我上学年整年下来连老师内裤都没看到过一次;去年你们班第一堂课老师就露出小妹妹,我比你们班更震惊好吗。”
学长摇摇头苦笑。
我可以想像一个被当重修的学生,在重修第一堂课看到漂亮女老师露出鲍鱼的震惊程度。
“好好珍惜吧,我走了。”
学长骑上他的脚踏车,留下满脸错愕的我,而此时从五楼研究室窗户发现我刚结束和学长闲聊的陈湘宜老师,则是不自然地用力拉上了窗帘。
(四十五)
开学第二周,由於另一位刑总老师还在北部开研讨会,所以两个大一班的刑总由於进度相仿,都已经准备开始讲竞合论,法学院院长便让法学组和法制组一起上课,但原来的小教室已经挤不进这进一百人,所以我们都搬到了阶梯教室。
临时要换教室,加上准备讲义什么的,我很狼狈地在钟响后才进了阶梯教室。
此时老师已经站在讲台前,一身端庄的灰色套装,头发也烫直了,规规矩矩地紮了个包包头,看起来端庄优雅,果真让我每次见到她都有新的惊喜,就是裙子短了点,让我又想到上个礼拜那个恐怖的情景。
想到这里,眼神刚跟孙鑫淼学长对上,他也善意地以微笑向我打了个招呼,我相信他是友善的,但是陈湘宜老师这样的美色当头,即使他友善,胯下的庞然巨物也不会乖乖的啊!看到他身边还有空位,我便顺势到他身边坐下,要是陈湘宜这荡妇真的想要再次被我们帅哥学长染指,我坐在他身边也可以好好制止老师失控的行为。
才刚坐好,随意扫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想到,法制组也有很多美女啊,我们法学组的正妹大概都被老师蹂躏过一轮了,倒是法制组还有颇多身材甚至比模特儿级的苏蓓君还要诱人的,仔细一看,脸蛋清秀堪比何心瑜的也比比皆是,加上平时不熟造成的反差,想到老师那种惊世骇俗的上课方式,啊嘶~~~“学弟,其实上礼拜我有点口是心非。”
趁着老师还在写板书,学长压低了声音跟我闲聊了起来。
“我说要不是冲堂的话我不想再修这门刑总,其实是因为我没有想要准备考国家考试;老师虽然当掉我们班一半的人,但是想考国考的人最后还是会回来修老师的课,我只是嘴硬。而且最后通过这门课考核的人,绝对会具备应该有的实力,到头来他们还是会感激老师的,也不会再对被当掉的事感到怨恨。”
他随手翻了翻笔记,淡淡地道。
“学长…”
我还在想说要是老师真的就只是只无血无泪的大刀,当初期中考怎么有那么多学长姐愿意回来帮她呢?“那边那两位帅哥,回魂了嘿!”
老师清丽中带着嘲弄的眼神向我们扫了过来,我竟然还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正色坐好,直接承认我在聊天,而且也承认我是帅哥。
换了教室,今天坐公妈位的已经不是何心瑜,而是柯俊毅,这小王八难道不知道勾大哥女人是要家法伺候的吗?竟然不怀好意地离我们陈湘宜老师那么近。
“来,大家看老师这边,这样犯了什么罪?”
一看到欠揍的柯俊毅,老师的手也痒了起来,迎面就给了他一拳!“碰”
一声巨响,我才刚要为柯俊毅默哀,却马上发现那是老师做出的音效,她在拳头碰上柯俊毅鼻樑的瞬间,右脚也重重地跺了地板一下。
发现这个端倪,我下意识地往姚雨葳望了过去,她本来惊讶的表情在跟我眼神对上的瞬间也发现老师配音的动作,这才把本来僵住的脸色慢慢换成松了口气的微笑。
柯俊毅很配合地往后一仰,然后头部无力地往侧面垂下,一副失去意识的蠢样。
“杀人罪啊。”
柯俊毅马上又醒了过来,答道。
“我又不是北斗神拳,我又没说‘你已经死了’。”
老师笑道。
“原则上要看行为人的犯意,如果我是拳王泰森或者拳四郎,迎面这一拳有可能是杀人罪,但是一般来说姑且算是伤害罪好吗。”
听到老师说出拳四郎的名字,吴亮益这动漫宅噗哧一笑。
“那如果是这样子呢?”
柯俊毅才刚坐正,老师又模仿起咏春拳,在柯俊毅的脸上批哩啪啦地连续迅速击出十几拳粉拳,拳拳都集中在柯俊毅的鼻樑上。
“还是杀人罪,你可以打十个…”
柯俊毅又了无生气地头一歪,假装自己已往生。
“别闹了,你如果真的那么不耐打,没人敢嫁你喔。”
老师假装生气地食指在他额头上一戳。
他也很配合地赶紧醒了过来,还回头望向姚雨葳。
靠,又给我当众放闪!“同样一种伤害罪,出一拳和出十拳差别在哪?”
“出一拳的行为人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再怎么恶劣也只是一个伤害罪,这样子当然是最清楚、不用讨论的,可是刑法上的案例往往没有这么简单,就要用到德派学者所谓的‘竞合论’来判断。”
老师面带微笑和每个同学做上眼神的接触,但是诡异的是,我们法学组的固然都如沐春风,尤其是我和柯俊毅更是乐不可支,但是法制组的是怎样?干麻一副来参加告别式的肃穆啊!不对,这不只是面无表情而已,我转头看了看坐在我身后的法制组同学,不分男女,眼神中都带着怨怼啊!到底是怎么了,就算老师课上得不精采,说理不清楚,也别这么不捧场啊!陈湘宜老师也发现异状,正当她敛起笑容的瞬间,法制组的班代邱涵瑀举手了:“老师,贵班的同学在上个学期初时,曾经向我们透露,您夸下海口说要整个学年都用跟妨害性自主或妨害风化有关的法条讲述刑法总则的内容对吗?”
喂喂喂,当学生的怎么可以说老师是“夸下海口”,你用语也给我收敛一点。
啊,没错,就是在法学方法论老师周子敬来踢馆的那次,周老师质疑为什么老师的课程总要脱衣脱裤的,而陈湘宜老师为了证明她的学说是能一以贯之的,所以承诺一定会用跟性有关的方式帮我们“牢牢记住”
刑总的内涵。
神经病,有必要为了这样的往事感到不爽吗?“惨了,没想到还是喷出火花了。”
学长压低嗓子道:“你知道卢老师和陈老师不对盘吗?”
“蛤?”
我是知道卢老师之前和另一个老师有官司啦,但是大家都是好人,我倒也没对任何老师有成见,就算是周子敬老师,在向日葵学运遇到他之后,被他一腔热血感动,我倒也没那么讨厌他了。
“卢老师几乎不当人,陈老师当掉至少三分之一,但是本校最后考上律师、司法官的,几乎都修过你们陈老师的刑总、刑诉,所以…你知道的,文人相轻。”
学长无奈地耸了耸肩。
“而且,法制组也不会承认他们修卢老师的课就输给陈老师的学生,当然会连带不爽陈老师,加上你总是和你们老师配合地天衣无缝,连带法制组也恨屋及乌地讨厌起你来了。”
靠,这我倒是不知道啊!这也难怪,平常没跟他们班一起修课,我的生活除了学业,就是称职地当陈老师的狗奴才,顶多和麻吉柯俊毅抬槓浑浑噩噩过完一天,哪知道竟然莫名奇妙就被讨厌了啊!“还有还有,周子敬是法制组的导师…”
靠!陈湘宜老师当初羞辱周子敬也只是为了自保,哪知道会因此得罪整个法制组啊!看到那个冷艳美女邱涵瑀咄咄逼人的鸡巴脸,我真想好好在她身上示范一下,用她的身体帮助我们好好体会刑法的内涵!老师虽然被邱涵瑀质疑了一下,却很有风度地点点头道:“对,我曾经这样说过,但是今天跟你们并班上课,我怕你们不适应这样的上课方式,就稍微调整了一下。”
老师回应邱涵瑀的时候,眼神往我的方向飘来,但是她点头的动作掩饰了那个不起眼的暗号,其他人应该没有发现。
靠夭靠夭,老师的暗号是什么意思,猪脑李逸平,赶快给我想!“那我是不是从一开始重上,全程都用跟性有关的方式上课呢?”
老师微笑着问。
“那就麻烦老师了。”
邱涵瑀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我知道了,多亏老师的暗示!“学弟,你干嘛掏枪啊!”
这时孙学长发现我桌下的异状,惊讶地几乎要跳起来。
“你不懂啦,等等看我表演。”
我藉着回忆过去和老师或女同学温存的所有画面来帮助自己提高快感,右手隔着裤档拼命抚弄小小平,左手则示意学长别声张。
“我们处理一个刑法上的行为,如果不是单纯一罪,就需要用到留日学者称为‘罪数论’、留德学者称为‘竞合论’的概念来处理。”
我看着老师讲课,右手却拼命地玩弄我的小小平,即使还未勃起,却已经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我们刚刚提到,如果是‘单纯一罪’,当然大家乐得轻松,但是犯罪的型态往往牵涉到众多刑法上的行为,这时要处理到底是几个犯罪,就变成大家学习刑法最头痛的部份。
我们请一位同学…“
我就等这个时候,左手“刷”
地立刻高高举起,法制组的同学也不甚意外,全部都冷眼地望着我。
“好,请小平来配合演出,您有意见吗?”
老师故意用“您”
称呼邱涵瑀,邱涵瑀倒也不感不妥,竟然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摇头表示乐观其成。
“现在请小平来强制性交老师。”
老师边说边拉下套装背后的拉炼。
“我有意见!”
这时候我已经走到老师身边,我赶紧拉着老师的小手把拉炼再拉回去。
接着道:“我觉得这么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能让法学、法制两组‘相亲相爱’地一同演练,当然要让学习的体验深深烙印在彼此脑海,既然刚刚邱涵瑀质疑老师的上课方式,我们何不让她来‘深深体会’一下。”
“好。”
邱涵瑀穿着高跟鞋,站起来的气势倒也不弱,很豪气地把衬衫釦子解开,再脱掉里面的针织衫,露出白色蕾丝半罩胸罩,还有被胸罩拱起的饱满胸部。
他们大概听过我们上课的方式,虽然模拟强制性交的情境,但总不可能真的施暴什么的,往往是男女自己脱个精光再进行模拟,所以邱涵瑀很配合地自己脱下衣裤。
接着她脱下长裤,露出白玉般的一双美腿,白净无暇的长腿让她的身高看起来直逼170cm,而白色蕾丝内裤里面,微微隆起的阴阜加上底端肉缝的凹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明显骆驼蹄。
刚刚在未勃起的状态下逗弄小小平一段时间,现在看到邱涵瑀几乎完美的健康体态,这毫无节操的肮髒小鸡鸡竟然就这样勃起了。
第一名考进这届法律系法制组的邱涵瑀平常总是一脸臭脸,高高在上的神态,偶尔才在嘴角扬起一丝讪笑,整个人彷彿就是白玉雕出来的,毫无感情,看起来是十足的冰山美人。
但现在要在两个班级面前脱衣脱裤外加表演性交,她还是露出一点点不安的神情。
但为了证明他们班在卢教授的带领下,程度完全不输给法学组,她还是硬着头皮褪下了内裤,至於胸罩没有剥下,可能是想要维持住最后的底限,那双大奶终究还是只属於他未来的老公,不想让我恣意玩弄。
多亏我事先打扫过,讲台上几乎一尘不染,邱涵瑀规规矩矩地躺在讲台,像具屍体似地毫无反应。
邱涵瑀的阴毛就像她身体其他部分般的完美,虽然乌黑发亮,却夸张地整齐,紧贴在她的柔软的阴阜上,阴毛的尖端堪堪遮住不甚明显的阴核。
我转身看了一下他们班的同学,平常虽然同一个鼻孔出气,但在这个时候,男同学们的眼神还是因为这句完美的胴体而不由自主地发亮,女同学则因为她们大姐头无端被我叫上台,像躺在解剖台的屍体任我摆弄,一一向我投射怨毒的目光。
我迫不及待地掰开邱涵瑀的双腿,让她本来深藏在大腿之间的性器官暴露在一百多个学生面前,在双腿打开的瞬间,彷彿美食漫画般地有股强光从她胯下射出,那是她诱人的小穴造成的幻影。
邱涵瑀的肉穴和周围的嫩肉都是粉红色的,但是和白皙大腿相映,倒又不突兀,彷彿它们本来就属於同一个器官,只是不同部分的构造。
我把邱涵瑀的肉缝稍稍掰开,露出中央的构造,也发现唯一的缺点,原来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她的小阴唇虽然是色泽上品的粉红色,但是一旦把嫩肉稍微掰开,便发现阴道皱褶中间明显有个小洞,也是等一下我要进入的祕境入口。
我也不跟她客气,毕竟这是她自己的要求。
既然想要知道为什么陈湘宜老师班上的课程让人那么印象深刻,我这就让她深深牢记老师课程之精闢。
於是我脱下西装裤,褪下内裤,露出我已经憋得发慌的阴茎,它一柱擎天,涨红到几乎发紫,现在只想好好找个湿润温暖的嫩穴待上一阵子。
邱涵瑀从讲台仰起身子,看到我胯下不小的尺寸,身体竟然震了一震,我也不让她有机会调整心情,赶紧跪在她张开的大腿之间,扶着阴茎就想进入她的身体。
其实我对接下来我身体的自然反应没有太大把握,但幸亏邱涵瑀的上等小穴无论是外貌还是实用度都是一等一的,我竟然连要插入她的小穴都相当吃力,光是把龟头对准她的穴口再往前突刺几下而不得其门而入,就比得上自己握住阴茎套弄几百下的快感。
其实到今天为止,我性交的经验已经有几十次了,也不再算是新手,但诡异的就是即使我确信已经对准她的洞口,不知道是我太大还是她太紧,竟然就是没办法一次贯穿她。
我无奈地看了陈湘宜老师一眼,结果她不但不担心我拖累她的进度,还努了努嘴,眼波婉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最后我狠了下心,也不怕会插坏这个美妙绝伦的粉红小穴,硬是右手握稳已经胀得发疼的小小平,几乎要折伤海绵体似地让龟头前端狠狠撑开邱涵瑀小巧的两片嫩肉,等到我屁股用力挺进到无处可去的瞬间,阴茎也终於整根没入这冰山美人的体内。
随着我的大屌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邱涵瑀密佈着神经的敏感地方一被火热又坚硬的阳具一烫,竟然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白煮蛋般光滑白嫩的皮肤也泛起红潮,不再像刚刚一副死鱼样。
当着法制组全班的面前和他们班代进行性器官的接合,我有点死猪不怕滚水烫的屌儿啷噹,反正如孙鑫淼学长说的,你们班都讨厌我,那就让你们讨厌个够吧。
平常跟邱涵瑀不熟,虽然总是为她的美貌感到惊艳,但往往看到她就是一脸好像我欠了她几千万的晚娘脸,现在不但是我忠实实践老师交办任务的大好契机,更能够用我汙秽的肉棒贯穿她粉红的完美嫩肉,让她嚐嚐老衲肉棒的厉害,我当然是义不容辞,让胀得发紫的龟头在她最柔嫩的小穴多待了几秒,才打算进行抽插。
不过我刚刚还没上台就偷搓肉棒的举动可不是瞎玩而已,说到底还要感谢邱涵瑀,要不是她的外表那么诱惑动人,小穴又那么紧实性感,我也不可能刚进入她的小穴就…多亏a片东京热系列的提示,为了帮助老师讲解罪数论,这里我已经揣摩多次,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派上用场。
我的龟头刚挤开邱涵瑀的阴道皱褶,进入她的最深处,我竟然就不争气、或者说如我意料之中的射精了,我刚刚还深怕连她小穴都挤不进去就早泄或软屌,多亏小小平的配合,在海绵体稍微感到彆扭的瞬间还是达阵成功了。
看到我一动也不动,刚把阴茎插进她们班代体内就瞇起眼睛,大多数的人都不明究理,连邱涵瑀自己大概鲜少被内射,竟然也没有察觉,只是睁开眼睛想瞧瞧我到底在干嘛。
直到我屁股抖了几下,却没有多做抽插的动作,法制组的大家才议论纷纷。
我还没完全享受完在法制第一美女小穴内尽情射精的快感,陈湘宜老师已经从我领子把我拎了起来,让我的龟头“啵”
地一声离开邱涵瑀本来被塞满的小穴。
靠,多让我爽一下会死啊,我皱了皱眉头,有点不尽兴地看了老师一眼。
没想到老师也稍微嘟着嘴,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
接着是邱涵瑀感受到屁股沟中流下的液体,这才难得让喜怒哀乐的情感出现在她脸上,她也皱着眉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难过,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样。
哈哈哈,没想到法学组的助教霸主这么称职吧,要是我以后法律念不出个名堂,东京热也有我的一席之地!邱涵瑀才刚要爬起来善后,把我沾满她小穴和屁股间的子孙大军抹掉,老师已经过去示意要她维持原来的姿势,也就是躺在解剖台上的青蛙般,双腿张开屈起,任由本来完美的诱人嫩穴之中汩汩流出令人作呕的白浊腥臭液体。
“小平刚刚这样完成了几个强制性交犯罪?假设他是以强制力制服邱涵瑀的话。”
老师蹲在邱涵瑀身边,转头向阶梯教室的全体发问。
废话,只插一下当然是一个强制性交犯罪。
“我想,无庸置疑的,这当然是一个强制性交犯罪。”
老师满意地摊了摊手。
接着老师竟走了过来,也不管我的龟头还满满都是我的精液,也可能有少量邱涵瑀的分泌物,她竟然就蹲了下来,一口含住我已经缩成一团的小小平,连过长的包皮都一口含住,嘴唇的尖端更是接触到了阴囊的中段,几乎已经把整个生殖器官含进了一大半。
这绝对比我刚刚内射邱涵瑀还要令人惊讶,一个堂堂法学院的副教授,竟然在阶梯教室的一百多人面前为学生口交!老师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内四处游移,没两下就用舌头帮我把包皮退开,本来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阴茎,马眼被老师的香舌一舔,马上感到禁忌的快感,又慢慢胀大,直到老师的嘴巴再也装不下我复活的小小平。
老师让我的阴茎慢慢从她艳红的双唇中退出,然后她轻声地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