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福书网 > 耽美小说 > 小镇情欲多更新至第13集最新章节 > 第17章
加入书架 错误举报
换源:

小镇情欲多更新至第13集 第17章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再次将龟头含进去。

  小石上的粗糙明显不适合传统的体位,享受着在山野之间小处女的初次口交,张东已经是异常满足,不过这时他却有了一个邪淫的主意,在她吞吐之间慢慢走下石头,在她的困惑中兴奋地说道:“来,就这样含住,慢慢走。”

  陈玉纯顿时羞得脸都通红,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居然大胆地没有排斥张东下流的建议,而是弯着腰慢慢走下石头,小嘴始终紧紧含着张东的龟头,因为难受,有些唾液开始沿着嘴角流淌下来。

  张东一看更是激动,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后退着。

  陈玉纯只能弯下腰,困难地含住龟头,有些蹒跚的前进着,虽然这样弯着腰的姿势很难受,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东兴奋的模样,她却不排斥这异常羞人的姿势。

  车门大开,陈玉纯红着脸,樱桃小口始终含着龟头不放。

  走到了车前,张东有些按捺不住,慢慢将龟头从陈玉纯的小嘴里拔出来后,在陈玉纯动情的轻哼中将她压到引擎盖上。

  “东哥,好舒服……呀……痒……”当张东再次趴在陈玉纯的身上,手口并用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时,陈玉纯顿时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雪白的身躯上一个接一个的吻痕落下,痒酥的感觉从每一寸肌肤侵袭着脑袋,陈玉纯的呻吟变得急促而又类似哭泣,还带着几分的矜持。

  张东贪婪地啃咬着陈玉纯的身躯,双手忍不住朝内裤摸过去。

  陈玉纯能感觉到张东的动作,顿时浑身一颤,却毅然闭上眼睛,紧咬着银牙,控制着要去阻止的本能。

  张东摸索到内裤,惊喜又兴奋地发现内裤上早就湿透,然后在陈玉纯僵硬的配合下慢慢脱下内裤。

  陈玉纯的阴户就像座小山丘般鼓鼓的,稀疏的阴毛点缀在一边,又短又软,让人看着就感觉心神荡漾。

  “东哥,我、我怕……”陈玉纯颤抖着身子,本能的合拢着双腿,虽然她表现得很大胆,但毕竟未经人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始终让她感觉到难言的惊慌。

  “傻丫头,怕什么?东哥会很温柔的。”张东爱怜地亲吻着陈玉纯、抚慰着她,然后慢慢分开她雪白的双腿。

  陈玉纯羞怯地闭上双眼,颤抖着身子打开修长的双腿,只见那阴唇还没完全发育,就像两片合拢在一起的花瓣,在连番的挑逗下早已爱液横流,阴唇中间露出的粉色嫩肉一片湿淋淋,一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张东血脉贲张,几乎要流鼻血了。

  陈玉纯害羞地咬住小手,忍不住悄悄睁开眼睛,看了张东一眼,这一眼忐忑不安,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气,青涩中满是道不尽的诱惑,彻底点燃了张东压抑一夜的情欲。

  陈玉纯雪白的双腿被粗鲁地一拉变成v字形,张东将她雪白的屁股几乎朝天般展现出来。

  陈玉纯害羞的啊了一声,马上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淫秽的姿势,或许因为晚上喝了酒,否则让她在野外摆出这么荒淫的姿势是绝不可能的事。

  因为紧张,陈玉纯的阴唇分泌出更多爱液,甚至可以感觉到阴唇和嫩肉伴随着呼吸收缩着。

  张东看得眼都红了,忍不住握住命根子套弄几下,然后龟头在她的肉缝里磨蹭几下,坚硬的狰狞对准她阴唇中间最是迷人的处女穴。

  张东的坚硬异常火热,抵上来的那一刻,陈玉纯浑身一颤,呼吸急促,秀眉微微皱起,似乎是在等待着那对于她意味深重的穿剌。

  “宝贝,我要来了。”张东温柔地吻着陈玉纯发红的小脸,感受着这身躯紧张的僵硬和颤抖,然后抱起她的腰,自己的腰不客气的往上一顶。

  “啊……”瞬间被侵入的感觉就像身体被强硬地塞入一颗铁蛋,陈玉纯受不了刺激,不由得呻吟出声,秀眉微微皱起,尽管不适应,却感觉不到传说中那异常的疼痛。

  刚才的挑逗已经带来充足的润滑,龟头进去陈玉纯的肉缝内,张东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弹性十足的紧凑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那火热至极带来的潮湿异常剧烈,美妙得差点让张东一插入就有缴械的不堪。

  龟头插入小穴内,张东两人的呼吸都是一滞一促,在这特殊的时刻,谁也没说半句话。

  陈玉纯微微皱起秀眉,眼含迷离地看了看张东,突然银牙紧咬,说道:“东、东哥,我不痛……”

  “好玉纯,东哥要进来了!”张东低头吻着陈玉纯颤抖的嘴唇,在她热烈的回吻下抱住她的腰,然后慢慢往上顶,硕大的龟头每挤进一点,都能感觉到她玉体的颠抖,这种颤抖既让人怜惜,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那种紧凑几乎让人窒息,张东将肉棒推进一点,陈玉纯就难以控制地啊了一声,脖子都僵硬起来。

  龟头已经顶在陈玉纯的处女膜上,薄薄的肉膜带着坚硬的弹性,阻止张东继续插入。

  “小宝贝,再一点点,你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张东顿时兴奋难耐,更是粗鲁地吻着陈玉纯满是香汗的小脸。

  陈玉纯的喘息急促,心跳快得几乎说不出话,恍惚间体会着那巨物入侵的不适和异常的丝丝美妙,听着张东激动的话,心内一动情,环住张东的脖子,娇柔而又细声地哼道:“东哥,进来吧,全都是你的。”

  这柔媚万千的话一入耳,张东的欲火就像涛天大火般燃烧着,哪里还忍得住?立刻一挺腰,瞬间整根命根子被紧凑的湿热包围起来,那美妙让张东的灵魂都要升天了。

  “啊……”陈玉纯痛得一声尖叫,顿时秀眉微皱,眼眶里泪水打转着,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环住张东的玉臂抱得更是用力,几乎把张东勒得差点窒息。

  张东的肉棒插入陈玉纯体内的最深处,甚至龟头都能感觉到子宫的颤抖,张东舒服得像进了极乐世界一样。

  陈玉纯从小劳动,身体的每一寸都极富弹性,几乎连阴道内都有着惊人的弹性,在陈玉纯哭般的嘤咛中,阴道剧烈收缩着、嫩肉有力的蠕动着,那异常有力的挤压让张东闷哼一声,几乎有射精的冲动。

  两具赤裸的身体同时抽搐般抖动起来,在无声的哭泣中,陈玉纯显得娇柔又可怜,张东赶紧手口并用爱抚着她,亲吻着诱人的身体和让人疯狂的美乳,忍受着小穴带来的冲动,温柔地挑逗着她。

  在连番的挑逗后,陈玉纯的哭泣声慢慢低下来,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哼声。

  开苞的疼痛过后,有一种难言的酥麻侵袭着陈玉纯敏感的身体,直到张东再次狠狠的吸吮着她的乳头时,陈玉纯再也控制不住地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

  这就像是催情的信号一样,张东立刻抱着陈玉纯的腰,开始用九浅一深的缓慢节奏抽插起来,然后直起腰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眼前淫秽的场景让张东极为兴奋,插在她体内的命根子更是跳动几下。

  陈玉纯哼了一声,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再次睁开大眼睛时已是水蒙蒙的一片,看着张东的时候有羞怯、有柔顺,更有挑逗般的妩媚。

  张东兴奋不已,故意抱紧陈玉纯抬起的嫩臀,让她能好好看清楚他是怎么干她的。

  陈玉纯娇羞地白了张东一眼,但难掩好奇地咬住小手,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两人的结合处。

  巨大的命根子进入陈玉纯的处女穴内,缓慢抽出黏稠的爱液,爱液中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显得分外鲜艳,插入的时候,几乎可以看见阴唇是如何被挤开的。

  这缓慢的一幕极端淫秽,陈玉纯的呼吸开始变得毫无规律。

  饱胀的疼痛,却体会到男欢女爱的美妙,陈玉纯情动地哼了一声,羞怯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淫秽的一幕。

  陈玉纯的腼腆和羞涩让人兴奋难耐,张东控制不住地抓住她的腰,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

  巨大的命根子发出啧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陈玉纯雪白的嫩臀,插入的时候,那撞击声异常响亮。

  在这野外的夜晚,陈玉纯咬着小手也控制不住吟叫的冲动,扭动着身躯,难以承受这性爱带来的无比刺激。

  陈玉纯躺在引擎盖上,在月光的笼罩下如小舟般在风浪中无力地摇摆着。

  张东抓着陈玉纯的双腿,深吸一口气,抽送的动作温柔而有力,每一下几乎都顶到她的子宫壁上。

  月下,车震,野外,处女……一连串的词同时浮现在脑海中,张东几乎要疯了,不知不觉间抽送的速度也慢慢加快,然后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声中,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

  “东哥,好、好深……啊……”陈玉纯动情地吟叫道,细小的疼痛、剧烈的美妙已经让她要疯了。

  陈玉纯虽然身材火辣,不过轻盈无比,张东仗着自己身体强壮,猛的把她一抱就成了熊抱的姿势。

  陈玉纯啊的吓了一声,双腿被张东抱在胳膊上,她只能抱住张东的脖子,才能控制身体不摔下去。

  “啊……东哥……酸、酸……”这姿势插得极深,龟头几乎磨蹭着子宫壁,剧烈的刺激让陈玉纯啊啊的叫着,神魂颠倒间已经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哈哈!”张东兴奋地笑道,抱着陈玉纯绕着车子走起来,每走一步都抽插一下,让陈玉纯发出让人更是兴奋的呻吟声。

  连续的抽插,几乎每一下都顶到身体的最深处,这剧烈的刺激让陈玉纯如哭一般呢喃道:“东哥,不要欺负我……啊……太、太深了……”

  连续走了几圈,陈玉纯浑身都是香汗,身子几乎如烂泥般瘫软,而张东虽然爽得很,但体力有限,不能这样一直抽插,于是将她放下后爬进车内。

  陈玉纯娇喘连连,被张东压着躺在后车座。

  处女穴紧凑无比,但有着充足的润滑,抽送起来没有半点阻碍,在陈玉纯啊的呻吟声中,张东按捺不住地开始剧烈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带着血丝,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身体,光是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已经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真皮座椅很柔软,张东不用担心会磨伤陈玉纯滑嫩的肌肤,干的时候又重又深,每一下几乎都要顶到最深处。

  陈玉纯那年轻身体异常的弹性和紧凑,每一下带来的极端快感都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张东低头,可以清晰看着命根子在陈玉纯的双腿间进出,狠狠抽送着那紧凑到极点的小穴,爱液一片泥泞,看起来极端震撼,微微抬头,又可以看见陈玉纯满面情欲的胀红与羞答答叫床时那种难言的美妙。

  陈玉纯在张东的胯下如风浪中的小舟摇摆着,每一次的撞击,那发育极好的乳房都会随之晃动。

  陈玉纯啊啊的叫声就像是在哭泣一样,那柔弱而微妙的声线能激起更澎湃的欲望,让人想看到清纯可爱的她在胯下高声浪叫的模样。

  “不行,东哥……啊,太快,啊……受不了……不,呀……太深了,顶、顶到里面……东哥……啊……”

  几乎胡言乱语般的呻吟中,陈玉纯的身体阵阵抽搐着,在啊的大叫了一声后,几乎如抽筋般痉挛起来。

  阴道剧烈收缩着,在强而有力的蠕动中,子宫也在兴奋地跳动着,陈玉纯哭叫着,身躯一阵颤抖,高潮剧烈的滋味让这尚在发育中的身体几乎到了疯狂的边缘。

  澎湃的快感如浪潮般侵袭着每一颗细胞,在阵阵的酥麻中,陈玉纯从未体会过的猛烈快感几乎把身体和理智淹没,子宫第一次如此剧烈收缩着,衍生出的极端美妙让人如进了天堂又堕落地狱。

  啊啊的一阵大叫中,不到十分钟的抽送,陈玉纯居然迎来高潮。

  那剧烈的收缩中,张东也感觉到头皮阵阵发麻,前列腺一阵剧烈的跳动中,他低吼一声,感觉睾丸一阵僵硬,马眼也控制不住地贲张着。

  “宝贝,干死你……”张东低吼道,抓住陈玉纯的脚踝狠狠的抽送着,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在子宫壁上。

  火热的精液控制不住爆发,一波接一波射在陈玉纯体内最深处。

  那火热的滚烫让陈玉纯高潮中的身体不断痉挛着,啊啊的呻吟中,高潮的快感倍增,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晕厥着、抽搐着。

  张东腿一软,倒在陈玉纯身上,压着饱满的乳房大口喘息着,回味着这异常美妙的滋味。

  小处女,和自己野战的小处女……邪恶的词汇浮上脑子时,即使射完精,张东还是感觉坚硬的命根子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迹象,依旧在陈玉纯的体内兴奋地跳动着。

  “东哥,好舒服……”陈玉纯如梦呓般呢喃道,无力的嗯哼声中,吻了一下张东的脸,然后一脸陶醉地闭上眼睛。

  此时陈玉纯被快感淹没,已经分不清哪是天堂、哪是人间,即使眼眶的泪水在打转,惆怅的第一次中伴随着疼痛的美妙,依旧让她几度要晕厥过去。

  所有精液都灌溉在陈玉纯的子宫里,深深的内射带来无比美妙的心理满足,张东低哼一声,一边揉着陈玉纯饱满而有弹性的乳房,一边品味着这欲仙欲死的美妙。

  陈玉纯脸蛋胀红,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剧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那浪潮般澎湃的快感侵袭着全身的每一颗细胞,子宫在兴奋地跳动着,在高潮余韵中,身体分外敏感,即使只是肌肤的磨蹭,都足以让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良久,涟漪的气味散去,紊乱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陈玉纯难受地哼了一声,娇滴滴地说道:“东哥,你压得我好难受……”

  此时张东和陈玉纯身上都大汗淋淋,而两人的结合处更是泥泞不堪,那黏稠的感觉令人有点难受。

  张东爽得浑身骨头都软了,一听赶紧撑着手起身,低头一看,心里顿时得到猛烈的满足感。

  陈玉纯的腿间一片黏滑,横流的爱液甚至滴到座椅上,粉嫩的菊花在这湿润的点缀中感觉晶莹又动人。

  张东那变软的命根子慢慢从陈玉纯的小穴里拔出来,翻出诱人的嫩肉,看起来有着极大的视觉震撼。

  龟头慢慢滑出来时,阴唇迅速合拢,变回一开始那样的小肉缝,不过小穴却在余韵未消的颤抖着,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大量的爱液流出,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看起来极端淫秽。

  “别看了,拿面纸给我。”陈玉纯害羞地合拢双腿,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张东嘿嘿的淫笑着,递面纸给陈玉纯,然后也擦拭着下身的黏稠,看着面纸上那鲜艳的红色,依旧是兴奋难耐。

  陈玉纯满面胀红,只是一坐起来,顿时疼得秀眉微皱,虽然刚才的感觉销魂蚀骨,但毕竟是第一次,破处的疼痛是难以避免的。

  张东温柔地扶着陈玉纯起来,然后抱住她好好亲吻了一番。

  陈玉纯俏面娇红,任由张东为她擦拭着下体,沉浸在甜蜜中,温顺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

  这是陈玉纯的第一次,激情过后,少女的矜持发作,即使张东很郁闷,她还是赶紧穿上衣服,毕竟刚才那样对她已经算是极度的疯狂,要是赤身裸体在车内睡的话,说不定会被起个大早的山民占了便宜。

  张东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在陈玉纯的撒娇下也穿回衣服。

  陈玉纯穿好衣服,俏脸上依旧有些难言的红晕,清纯可人又带着几丝妩媚,然后白了张东一眼,因为张东没收了她的内衣裤,此时她短裤里是真空的。

  稍微擦了一下座椅,然后关上车门、开了空调,张东紧紧抱着陈玉纯,不老实地一会儿亲陈玉纯一口,一会儿把手钻到衣服里把玩那弹性十足的嫩乳。

  陈玉纯娇嗲嗲的嗔着,却阻止不了张东的色行。

  调情了许久,夜已深。张东再一次吻陈玉纯后抚弄着她的发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玉纯,别再有那种荒唐的想法,东哥知道你有难处,不过那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什么?”原本陈玉纯乖巧得如小猫般伏在张东的怀里,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一颤,有些装傻地问道。

  “小家伙,敢和东哥玩心眼。”张东溺爱地捏了一下陈玉纯挺翘的鼻子,又爱怜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刚才好像被我吓坏了一样,但你还是没有打消念头,不然现在我能这样搂住你吗?”

  “东哥,我……”陈玉纯流着泪,声若蚊蚋地说道:“对不起,我还是想不到其他办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弟弟还要读书……”

  “乖乖,好啦,不哭、不哭。”张东爱怜地吻去陈玉纯眼角的泪水,说道:“反正你不许偷跑,现在你是东哥的女人,等我们回镇上,我会帮你想办法。”

  “嗯。”陈玉纯温顺地点了点头,小小年纪就遭受了太多的挫折,她这时只想找一个有安全感的依靠。

  一阵亲密后,陈玉纯擦了眼泪,给了张东甜甜的一笑,然后紧紧抱住张东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张东也感觉有些疲累,一边轻抚着陈玉纯柔顺的发丝,一边打着哈欠,眼一闭,就迷迷糊糊地睡着。

  安静的大山里,这一夜的涟漪如梦如幻,恐怕不只是张东,就连陈玉纯都难以想象刚才的疯狂,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初次品尝性爱的滋味,那销魂蚀骨的结合让陈玉纯脆弱的心感到一丝温暖,也在无助中寻找到心里的一丝安宁。

  宁静的深夜,激情过后尽是道不尽的温馨。

  第五章:大山里的母女

  天空微露鱼肚白,惊扰了睡眠中的张东两人,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岸边就开始响起忙碌的脚步声。

  周围还有些昏暗,早晨的露珠让空气在清新中带着几分潮湿,小河上已经有两、三张竹筏在来回摆渡,一趟又一趟的运送着勤快的山里人。

  山里人家一般起得比较早,迎着晨曝鸡鸣而起,披星戴月满载而归,为的是那在他们眼里简单又弥足珍贵的一日三餐。

  小河的对面已经有人在排队,有的牵着驴车,有的背着竹篓,他们带的大多是自己家地里的产物或是野物和野菜,早早起来就是想在早市上卖个好价钱,换来微薄却十分重要的钱。

  到了岸边的山民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停在河边的轿车,这地方已经很久没外来的客人。

  驴车可以把驴和板车分开运,巨大的竹筏明显适应这种古老又实惠的运输方式,不过想运轿车就是天方夜潭,在无奈之下,张东只能锁紧车门,提着车内值钱的东西徒步进村。

  一夜欢好,陈玉纯下车的时候啊了一声,小脸顿时一片羞红,走路的姿势蹒跚而有点别扭。

  张东一看,赶紧温柔地扶着陈玉纯。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东那亲密的动作让陈玉纯更加难为情。

  坐竹筏过去的时候,张东顺便打听一下,果然这一带已经有不少人搬走,因为政府开始水库的建设工作,而一些人还没搬走的原因是因为穷,不少人没得到安置款和地皮,根本就没可去的地方,他们只能在这里等待政府安置。

  过了河,森林中有一条蜿蜒的土路,走没多久,眼前就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小村落。

  张东一看,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与之前看到的那些村庄相比,这座小村未免太破落了。

  张东脑子一个恍惚,想起的是战争过后几乎废墟般的城市。

  村内的道路细小而崎呕,大多还是石块堆砌而成,两辆摩托车想并排而过都很难,更何况是汽车,围墙全是赤泥墙,显得破败而有一种荒芜的感觉。

  这里的民居大多是矮小的木板楼,别说遮风掩雨,恐怕站在外面,石子都丢得进去。

  整座村子看不见一块红砖围墙,一眼看去满目疮痍,甚至都没看见一栋二层的小楼,在破败的木板楼群中,石头造的房子竟然已经算是不错,可想而知这小地方穷到何等地步。

  “东哥。”见张东在发愣,陈玉纯唤了一声,她从小在山里长大,自然知道陈家沟村的贫穷。

  传言陈家沟村的孩子,小的时候连件衣服都没有,八、九岁了还是光着屁股到处跑,夏天什么都不穿,冬天的话裹着被子就出门,村里家家户户额头上都刻着一个穷字,能出去的,即使在外面只有温饱,也不会回来这穷山僻壤,因为这里穷得让他们没任何好留恋,这座小村破败得感觉每一栋屋子都摇摇欲坠。

  张东以前只知道陈家沟村很穷,但这贫穷的程度远远超过张东的想象,这哪像是在丰饶的沿海大省,简直就像是在荒芜至极的的大西北。

  张东醒了醒神,拍了拍脑袋,牵着陈玉纯走进小村。

  不少人都搬走了,到处都可看见没人居住的房子倒塌,看来不只是因为政府的这次水库工程,而是一开始能在外面找到活路的人大多都没回来的打算。

  村道上不时有鸡和土狗跑过,一只只看起来都瘦得没几两肉。

  村道上人不多,大多都是闲坐的老人和到处乱跑的小孩,张东稍微打听一下,才找到外公、外婆的家,位置在村里最偏僻的南面,路崎岖不平,即使徒步都感觉很费事。

  在山脚下的小池塘边,一排几乎风一吹就倒的篱笆墙内,破旧的石头老屋看起来毫无生气,院内一片静悄悄,树枝做成的门几乎一推就要散,院内的老树已经枯萎,让这本就摇摇欲坠的小院看起来更是荒芜。

  “有人在吗?”张东进了门,喊道,心里有些发虚:这简直是无人居住的破屋一样,老娘的家人该不会也搬走了吧?

  但出乎张东意外的是,他喊了一声后,一个农妇走出来,疑惑地看着张东。

  这名农妇的肌肤不像一般山里人黝黑,面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头发用头巾包着,看起来有些显老。

  农妇有些消瘦,神情却很温柔,温柔中给人一种贤慧的感觉,细看之下,她的眼睛很是明亮,鼻子挺翘、嘴巴小,虽然很土气,但只要好好装扮,也是个不错的美人。

  农妇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花衬衫和黑布裤的组合,裤子上打了一些补丁,穿着有些老旧的布鞋,这一身打扮让她不仅显老,也遮住身材的曲线,但她的容貌很秀气,顶多三十岁出头,穿着这样的旧衣服感觉很别扭。

  农妇手上抱着盆子,里面是刚洗过的菜叶,她疑惑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打起手势。

  张东和陈玉纯顿时傻眼,完全不知道农妇比手划脚的到底是在表达什么,也没料到这个让人感觉温馨的妇人竟然是个哑巴。

  农妇比划了一阵子,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没有一点防备陌生人的警戒,这种感觉让人很可亲,张东赶紧说明来意:“你好,这是陈德老先生家吗?”

  陈德是张东外公的名字。

  农妇一听,微微一愣,马上点了点头,放下盆子,指了指屋边的板凳。

  陈玉纯刚破身,这一路走来已经很不舒服,张东赶紧搀着她过去坐下,但一坐下又为难了,心想:她不会说话,怎么沟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妈妈家的什么人。

  这时,农妇回屋拿来了一个本子和铅笔,本子上密密麻麻,都是作业和笔算的草稿,已经发黄、发干,明显年代久远,而那铅笔只剩下小拇指般长短,那老旧的款式,城里的孩子几乎都没见过。

  农妇识一些字,不过写起来有些歪曲,但也能清晰表达她的意思。

  没错,不过他去世了。你们是?

  农妇感到很困惑,陈玉纯的穿着倒像是这一带的人,而张东的衣着不算太光鲜,但明显不是山里的人家。

  或许是因为这里很少有客人来,农妇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始终带着温柔笑容的脸上难掩好奇。

  张东闻言,赶紧和农妇解释起来,说起他母亲的名字和过去的那一段事。

  农妇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惊讶地看着张东,似乎是在困惑那以前跑掉的女人不在了,怎么她的孩子还低记着要回这大山里看一看。

  农妇认识的字不多,写字的速度很慢,有的也写不出来,不过大概能看得懂这家的现状……前两年两位老人去世了,而那个差点当了张东爹的低能儿舅舅也在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乱跑出去,等家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溺死在池塘。

  农妇是更偏僻的山里那边的人,当时张东的母亲逃跑后,抱孙心切的陈家老人求爷爷,告奶奶的给低能的儿子讨了这一房媳妇。

  农妇家里有近十个儿女,而农妇在重男轻女的家里不受欢迎,又是个哑巴,就被半嫁半卖的送到陈家,换了微薄的聘礼,嫁给那个只知道傻笑和流口水的低农妇小时候在家里就老是被人欺负,嫁过来的时候刚十四岁,在这封闭的山里,这样的事很正常。农妇小小年纪就成了陈家的媳妇,洞房夜流了一夜的泪,因为那个傻丈夫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跟村里小孩玩了一夜。

  在公婆的相逼下,最后农妇还是有了孩子,十月怀胎后生了一个女孩。

  虽然陈家老人有些不高兴,但毕竟是亲孙女,所以还算疼爱这个孙女,只是马上又催促农妇赶紧生一胎,毕竟在传统观念下,老人还是希望能抱个孙子。

  但陈家老人没有如愿,傻瓜儿子溺死在池塘里,断送家里唯一的香火,顿时深受打击。

  而那时农妇还小,坐着月子,抱着啼哭的女儿,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吓傻了,但并没有丧夫的痛苦,因为当时她太小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窘迫,让这个家更是潦倒,但老人们还是忍着丧子之痛,抚养孙女长大,直到前两年才前后去世,去世的时候没病没灾,最起码没给这本就窘迫的家庭带来太多负担。

  “舅妈。”张东听完后,有些别扭地喊道。

  尽管对这个家半点感情都没有,但毕竟这是张东母亲惦记一辈子的心病,老人走了没办法尽孝。

  看着这个破败的家,张东也有些鼻酸,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咐,心里决定必须帮母亲还这个养育的恩情。

  农妇开心地一笑,不过腼腆中带着一点慌张,毕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甥比她小不了几岁,一时让她很不适应,或许她也知道张东的母亲是养女,对于张东的母亲也只是听过那段往事而已,细算起来其实没有任何感情。

  而那段往事,在农妇的印象里并不深刻,最深刻的,反而是两位老人临终之前因为抱不上孙子而对这个养女的谩骂和气恼,或许他们把这一切的祸根全算在张东母亲身上,甚至包自己括儿子的死。

  坐了一下,聊了一点家常,已经中午了,农妇让张东和陈玉纯先坐一下,她则提着篮子到其他人家,等到回来的时候,篮子里有点腊肉和鸡蛋之类的,看来是要准备午饭。

  陈玉纯看张东的面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马上跑过去帮忙。

  陈玉纯本来就勤快,而且一过去一口一个阿姨,将农妇哄得很是开心,加上长得漂亮讨喜,自然惹人怜爱。

  过一会儿,木桌上摆了三道菜,看起来很简单,不过让人很有食欲,一盘腊肉炒小甜椒、一盘鸡蛋炒韭菜,韭菜似乎是野生的,叶子很粗、很翠绿,菜香味十分浓郁,另一盘是叫不上名字的菜,估计是这山里的野菜。

  陈玉纯在来之前说过,山里人大多在房前屋后就摘得到很多可以吃的野菜,不少人家都是以这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