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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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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的意志一样坚韧如钢,面对生死险境,面对凌辱酷刑一样无所畏惧。一直到她的丈夫景浮生死在她面前,她彻底崩溃成为没有灵魂的性奴,后来虽然走出了阴影,但那段经历对她肉体和心灵的伤害就象烙印般永远不可能平复,所以之后她再度遭遇凌辱之时无法象过去一样坦然面对。
但这不是白霜此时惊惶的主要原因。在从她二十六岁拥有了神秘莫测的精神力量后就再也没有被男人侵犯过。八年前武圣是对她犯下过兽性,但当她被武圣的真心感化原谅了他之时,也自然把当时痛苦屈辱给淡忘了。整整二十年没被男人侵犯,这么多年又在武圣的庇护下过着远离血雨腥风的生活,锐锋与勇气被平淡的岁月一点一点消磨,当要再次面对尊严被践踏、肉体被摧残的兽行,又怎么能做到坦然,又怎么能不怕。更何况对于女人来说,贞操除了是尊严,更是一种忠贞,对所爱之人的忠贞。白霜以为自己除了景浮生这一生不会再爱别人,但当牧云求败生死未卜,她知道那怕自己不肯承认,但他还是走进了自己的心里。正因为有了牵扯,有了爱的男人,她更不愿自己的贞操被玷污。
雷破故意放慢脚步落在罗西杰的身后,虽然欲火高涨但自然不能和他去争。很多年前白霜来到这个岛上之时,他只远远地看到过她的背影,当时他无限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单能折服武圣这样的人物。虽然不免有过非份窥觑之心,但武圣地位太高,他也知道这绝无可能。今日相遇到却是生死相搏之际,自然无暇多想,但刚才那些画面,着实令他象打了鸡血般亢奋无比。
罗西杰走到她的身前也没说话骈起双指向着她胸前一划,白色的上衣胸襟顿时豁然敞开,随即他把手伸到白霜腰际,手一扬白色的长裙似飘荡的云彩从空中落向地面。他干静利落地脱去她的上衣又一把将她的文胸扯掉,顿时巍巍高耸的乳房裸露在了两人的眼见。
罗西杰的举动让雷破有些意外,他认为到象他和罗西杰的这样的身份,玩女人多少得讲究个品字,即使暴力征服也不应该牛嚼牡丹般脱掉女人衣服按倒就干,但看罗西杰的样子似乎完全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根本什么都不顾了。
作为强暴的前戏和标准步骤,玩弄乳房自然必不可少,丰满之极的雪乳在罗西杰的手掌中如面团一般变幻着各种形状。在文胸被扯去那瞬间,雷破有些震惊,她的乳房虽不如年轻时那么挺拨上翘,但却几乎没有丝毫下垂,依然保持着极美的形状,而且他更觉得现在的她的乳房比年轻时还要丰满,尺寸上至少大一个罩杯,他心中估摸了一下现在至少是e罩杯说不定有f罩杯。其实年轻时的白霜也就是d罩杯,但她曾接受过性奴调教,而作为一个性奴胸自然越大越好,所以在药物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白霜的双乳从d罩杯变成f罩杯整整大了两个尺码。雷破只看了录像的前一小段,还是在调教的初期,如果他看到最后面就会发现年轻时候白霜的乳房要比现在更大更丰满。
时光如逝,虽然白霜乳房依然很美,但二十多年过去了,岁月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浦田绝狼已不在这个世界,而他的助手澄川相还活着,还时时魂牵梦萦着她。如果此时揉搓着白霜乳房的是澄川相,他会感叹时间的残忍,不说大小形状,摸上去的手感却也不一样,虽然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弹力,却少了一种就象揉过千百次面筋一样的韧性。
罗西杰没有摸过年轻时白霜的乳房,所以虽然感觉稍稍有点软但却丝毫不妨碍他的兴致。男人的性欲高低不全决定于女人的容貌,有时身份比容貌更重要,而白霜不仅是大敌白无瑕的母亲更是武圣所钟情的女人,再加上刚才看到的画面刺激,白霜对他的诱惑力是无比的巨大。
雷破在惊叹之时忽然发现了一个更令他讶异的情况,她虽然抿着嘴咬着牙没出声但眼神中满是惊恐之色。在他的想象中,曾经是性奴、又是极道天使首领在面对强暴时不应该这样,那些关在落凤狱中的凤战士在被强暴时眼神中有愤怒、有厌恶甚至是轻蔑不屑,只有在面对某些特殊场合而且得很仔细地观察才偶尔会在她们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恐惧。而此时白霜的神情却与被掳上岛来的普通女人没什么太大区别。
在一阵疯狂揉捏后正当罗西杰饥渴难熬地准备进行正戏时,他也发现了白霜惊恐的反应,他和雷破一样的奇怪,于是捏着她的丰乳道:“你怕了?”在问了这一句后他感到了赤裸身体的颤抖。
“有什么好怕的。”面对敌人咄咄逼人的气势白霜自然不肯屈服,但惊恐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无论雷破还是罗西杰都是刑讯逼供的高手,自然对这样的细微之处了然于胸,虽觉得颇有些意外,但罗西杰却更是欲火高涨。刚才看的录像里白霜仍处于调教最初阶段,浦田绝狼用了很多镜头巧妙不着痕迹地表现出白霜虽无奈屈从但内心却依然坚贞不屈,而此时她惊恐忙乱的神情让罗西杰有一种错觉,是自己令她开始真正的屈服,这种感觉不属于欲望,但却比欲望来得更加享受。
“真的不怕吗?你的武圣已经死了,以后没有人能保护了。”罗西杰微微笑着,手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滑落,指尖探入白色的亵裤之中。雷破也微微笑着在旁边静静观赏,换了他也会这么做,如果就按着刚才他的节奏一下扯掉内裤直挺挺地把鸡巴捅进去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随着罗西杰整个手背都消失在亵裤中时,白霜脸上泛起艳丽的潮红之色,身体瑟瑟颤抖,修长的双腿竭力地并拢,但灼热的手掌依然直直插入她的双腿之间,手掌由竖转横,无可抗的力量令双腿微微分开出现了缝隙。紧接着灵巧的手指在私处探索起来,很快找到她敏感之处开始肆意摸弄起来。
难以言语的麻痒从私处传来,强烈无比的屈辱感象潮水一般将她吞没。二十年了,她的身体又一次裸露在暴行者的眼前,隐秘的私处又一次被恶魔肆意蹂躏,她不由想自己最后一次落入俄罗斯黑帮被凌辱时的经历,在魔鬼胯下违背意志屈辱的高潮永远是她心中的噩梦。
虽然尚未亲眼目睹但凭着触觉罗西杰感到她的私处与年轻时她变化不大,白霜的美丽除了容貌之外,罗西杰印象最深的是匀称修长的美腿和象花一般娇嫩的私处。在录像中有一段白霜阴毛被剃的镜头,他看得连大气都没敢喘。此时指尖撩拨着花唇缝隙、轻轻磨动着凸起的花蒂,渐渐地花唇润湿起来、花蒂也开始挺立,再看着她涨红的俏脸,罗西杰感到了人生至高的享受。
◇◇◇
在夏青阳跳崖那瞬间,冷雪不加思索地运起真气扑了过去,当她抓住他的手时,夏青阳整个人都已经都在悬崖之外,在千钧一发之间,冷雪反手一抓,抓住悬崖边一块突起的石头。
“先上来,我有话和你说。”冷雪手腕一发力将夏青阳掷上崖顶,那块突起的石头受力松动,眼看她要掉下去之时,身在崖顶的夏青阳探身抓住了她的手。一借力,冷雪也轻盈地一跃而上。夏青阳瞠目结舌,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才这几下,没有高深武功之人绝办不到。
“你怎么会这么傻,这么傻,你知不知道,我也喜欢你,喜欢你。”冷雪紧紧地抱住了他,踮起脚尖疯狂地吻着他。这几下变故太快,夏青阳的脑子一样反应不过来,他泥雕木塑般立着,直到看到她眼中晶莹的泪花,他才确信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与潮水一般的狂喜令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两人紧紧相拥,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彼此付出,彼此索求,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唇才慢慢地分开,双目凝视,浓浓的爱意将他们紧紧地包裹。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这件事后你必须有一个决择。”冷雪已经想清楚,向他坦露自己的身份。
“好。”夏青阳心中其实已猜到了她真实身份。
“我不叫梁雪儿,我叫冷雪,我是一名凤战士,也是魔教的死敌。”冷雪虽有把握能争取他但还是有些紧张。
夏青阳微微一笑,道:“那你给我的决择是要么把你抓起来关进落凤狱,要么就和你一起战斗对付魔教。”
“聪明。”其实冷雪也猜到了他的答案,但见他连一点犹豫都没有还是有些意外。
“你的我心中的女神,我当然会和神站在一起。”果然夏青阳毫不犹豫地道。
“你想清楚了?”冷雪还是有些不放心。
“其实我虽身在魔教,但对魔教很多做法都也看不惯,所以没什么想清楚不想清楚的。”夏青阳坚决地道。
“好,那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回到雷破身边了吧。”冷雪道,这事迟早要面对,迟说不如早说。
夏青阳的笑容凝固了,半晌他才吃力地道:“即使是这样也没必然一定要回雷破身边,你就在我身边呆着,到你们的人攻岛那一刻,我一定会和你并肩战斗的。”
这个提议对冷雪非常具有诱惑,但她还是压下冲动道:“这不行,我的姐姐冷傲霜还有很多战友都在落凤狱中,她们被药物所控制,我要在关键的时候拿到解药。雷破负责整个岛的防务,在他身边会得到很多情报,这些都至关重要。”
夏青阳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她说得不错,但他又怎么忍心让她回到雷破身边受他的淫辱,“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夏青阳神情痛苦地道。
“没有,这是我的使命,也是唯一的选择。”冷雪无比坚定地道。
夏青阳感受到了她不可动摇的决心,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他心中又是喜悦,又是难过,喜欢是因她爱自己,难过是因为她还将遭受屈辱,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杂在一起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不要难过,不要伤心。虽然你现在还无法理解凤的信念,但信念就象你的爱一样,就象你可以为了爱做任何事,不在乎尊严、不在乎伤痛、更不在乎生命。我相信总有一天阳光会照进这片黑暗,到那个时候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们会一起在灿烂的阳光下快乐的生活。”冷雪目光中充满着期盼。
“那一天会很远吗?”夏青阳为这个美好憧憬而兴奋。
“相信我,一定不会太远的。”冷雪脸上浮现起自信。
“好,我相信你,我会等。”夏青阳终于道。
两人的唇又紧紧贴在了一起,在这缠绵而热烈的深吻中彼此的灵魂都交融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意乱情迷中收摄心神,毕竟此时仍身处黑暗,如果失去了谨慎凶险随时会降临。
“青阳,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都一定要忍耐。”冷雪道。
“放心,我会的。”“夏青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冷雪问道。
“我在想,你、你什么时候走。”夏青阳脸上满是不舍之色。
“我想看看日出”。冷雪答道。上岛两个月,神经天天绷得象满弓的弦,虽然意志强过钢铁,但她毕竟是个人,更是一个女人,她需要抱着自己爱的人,好好地喘一口气,才能积蓄力量迎接更加严峻的挑战。
“好,我们一起看日出。”夏青阳喜道。
“不过,离日出还早得很,这之前我和你想做一件事。”冷雪巧笑兮兮地道。
“什么事?”夏青阳有点紧张地道,今天发生的意外太多他都有些怕了。
“刚才你吻我的时候,好象有什么东西顶着我,顶得我都有点痛呵。”冷雪脸上露出坏笑。
“啊!”夏青阳脸红了红。在吻她的时候欲火早已熊熊燃起,但今天对她犯下过恶劣的暴行,他又怎么好意思再提这个。
“前面还有无数的艰难困苦,但我很珍惜这短暂的时光,我想给你快乐,给你最大的快乐。”冷雪神情肃穆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柔声道:“此时此刻,你可想象我是你的新娘,来,用你的手为你的新娘解开衣裳,她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
“什么!你说什么?你愿意嫁给我?”夏青阳心潮澎湃,“你们凤战士不是都不嫁人的吗?”
“凤战士中也有结婚嫁人的,但的确是很少,那是因在这个天地间能配得上凤战士的男人太少,我很幸运,因为遇到了你。”冷雪道。
“我是在做梦吗?这是我的幸运。这份幸运来得太快,太突然,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夏青阳激动得全身发抖。
“是真的,来吧,不要让你的新娘等急了。”冷雪笑着道。
冷雪先前穿的衣服都给夏青阳撕烂了,别墅只有男人的衣服,所以此时她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裤,虽是男装但穿在她的身上一样极有味道。
夏青阳带着朝圣般的心情用颤抖的双手缓缓解开衬衣的钮扣,乳峰上端渐渐坦露出来,那一抹在朦胧的月色里散发着柔柔白光的隆起圆弧令他口干舌燥热血上涌。
此时夏青阳完全沉浸在两人是新婚之夜的想象之中,而冷雪虽然心中和他一样充满着喜悦渴望,但依然保持着清醒和警觉。此时她已经运气真气让自己的感官保持敏锐,她担心雷破会派人跟踪,但到目前为止她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衬衣钮扣已都解开,一阵强劲海风吹来,敞开的白色衬衣飞舞起来,就象为她插上了天使的翅膀。虽然历经磨难,冷雪胸前傲然俏立的双乳依然如同处子般挺拨娇嫩,丝毫看不出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她的气质本就圣洁无比,而此时的夏青阳更忘记了她过去的遭遇,在他的心中,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是自己的深爱的新娘,是全天下最最纯洁干净的女子。所以当面对如雪峰般圣洁的玉乳,他看得如痴如醉,久久不敢用自己的手掌去触碰。
冷雪看着他想摸又不敢摸的神态不由得暗暗好笑,但她没做任何的反应,她怕自己做什么或者说什么会让他想起过去,想起那些肮脏污秽的画面,这些痛苦往事由她一个人承担就可以了。
等了良久,终于夏青阳将手掌轻轻放在了那巍峨高峰的雪峰上,他沿着浑圆乳房的轮廓轻轻的抚摸,仿佛那是天下无双的珍宝一般。一阵让骨头都要酥软的麻痒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冷雪希望他力气再大些,但看他这副傻傻的样子却也无语。这痒越来越厉害,几次她都忍不住要哼出声来,但一想到自己此时的身份是新娘,是需要矜持的,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
足足有一刻钟,夏青阳终于探索了玉峰的每一处,火热的手掌开始缓缓向着峰顶移去,在他指尖触碰到花蕾那瞬间,冷雪柳月般的弯眉皱了起来,现在不仅是胸口痒,下体甚至连心都开始痒了起来,但为了不破坏他心中自己纯洁的形象,再痒也只有忍。
“我可以亲一下吗?”夏青阳抬起头傻乎乎地问道。
“唔。”冷雪点了点头一脸羞涩状,心中却暗暗骂道:“你这个傻子,这还要问吗?拜托能不能快点开始!”
得到了允许,夏青阳低下头含住了早已赫然挺立的乳梢,在他的舌头缠绕下,冷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轻柔却又销魂的呻吟。
就在冷雪痒得心慌意乱忍不住想出言催促时,夏青阳终于抬起了头挺直了身体。他看了看地面用脚来回扫了几下道:“这里连张床都没有,这地上也都是石头,哪怕用衣服铺着躺着也一定会碜人的。”
这是座石头山,的确无法就这么躺着欢爱,冷雪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暗骂道:“傻子,难道一定要躺着才能做爱吗?”心里这么想但脸上却装出一样茫然的神情。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到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地道:“不一定要非躺着吧,站着或者你抱着我也可以呀。”
“这样不太好吧。”夏青阳搔着头道,因为沉浸在新婚之夜的想象中,自然会想到用最传统的体位来欢爱,站着欢爱一是难度有点高,第二似乎与场景不太吻合。
“没问题,可以的。”冷雪急得有点想发作,从准备开始欢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自己却还穿着裤子,按着他象拜佛一样的做品,弄不好到日出的时候都还没有正式开始。而天一亮自己必然要走,剩下的时候并不多。
“好,听你的。”夏青阳依然是这副呆呆的模样。好在他并没有让冷雪失望,双手伸向了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扣子一松,黑色的长裤滑落到了脚上,里面没有亵裤,象贝壳一般光洁的花穴坦露在他的眼前。这次夏青阳根本没打算用手去摸的念头,而是直接道:“我想再亲一下可以吗。”在他心中,她的胸和私处都是最圣洁之处,他需要表达对这份圣洁的敬仰。
冷雪能不答应吗,只有点头答应。夏青阳蹲了下去,突然看到她大腿内侧赫然几个青紫色的手指印,他并不是真傻,只是被喜悦与兴奋冲昏了头脑袋,看到指印他也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心中顿时充满着歉疚。他没有急着去亲吻花穴,而是用舌头轻舔着那几个印痕,希望以此来减轻她的痛楚。
冷雪等了半天终于终于等到他把舌头触到了花穴上,这样直接的刺激顿时令她情欲高涨起来,本是若有若无的呻吟连贯起来音调也高了许多。又是千盼万盼,夏青阳终于完成了对圣洁之地的朝圣之旅,他站了起来还在想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时候,冷雪仰起头微微踮起脚尖双唇又紧紧连在了一起。
在意外情迷的狂吻中,冷雪实在按捺不往伸手解开了他长裤的钮扣,他和她一样,也都没穿内裤,刹那间火热火热的阳具直直地顶在她的胯上。冷雪再度踮起脚尖,粗硕的肉棒顿时滑过微微隆起耻骨,穿入了她双腿之间。
“我想你进来。”长吻的空隙冷雪以蚁喃般细语在他耳边道。
本想让罗西杰以纯粹的暴力来进行,但写着写着又变样了,白霜的恐惧写了很多原因,觉得应该也是合理的,至于他们会如何继续,也只有写着看了,人物面对的遭遇并非是固定的,而是在不断变化之中。幻想即日
第三节、诪张为幻5
埃及,拜哈里亚镇,一家名为“巴希尔”的妓院。“巴希尔”在希伯莱语中是如钻石般耀眼的意思,可在这么偏远小镇里的普通妓院哪里会有如钻石一般的女人。但凡事总有会意外发生,当妓院的老板阿萨德见到姬冬赢时,就象见到了绝世美钻般欣喜若狂。一般来说,妓院的老板对女色是看得比较随意的,就象厨师往往对自己烧的菜不会太兴趣一个道理,但眼前来自东方的美女让他完全失态,二话不说抱起她直冲自己的卧室。
整整一个晚上,他没离开过房间,无休止的砍伐杀戮,似乎回到了二十岁那永不知疲倦的年代。在疯狂做爱的间隙,他试图与对方交流,无论他用英语、汉语还是阿拉伯语,对方却不发一言,神色平静如水。起初他并不以为然,熊熊燃烧的欲火主宰着他的的身体与大脑,但渐渐地他被她的这种轻视与漠然所激怒,清晨时分,在一番威胁毫无效果后,他叫来了手下把她拖到了大厅。
“你再不说话,我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来干你!”阿萨德指着周围十多个男人吼道。在长时间的沉默后,他狠下心来挥了挥手,早已急不可奈的的男人如饿狼般冲了上去。阿萨德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甚至在看着她平静的眼神,自己内心深处竟有无由生出一丝惧意。
拜哈里亚镇不大,“巴尔希”妓院来了个绝色东方美女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到下午就有熟客上门,最初的几拨给阿萨德挡了回去,但到了晚上几个颇有势力的酋长也上门来了,他不敢得罪他们,只得将姬冬赢给了他们。
虽然姬冬赢美艳无双,但她始终象一具尸体一般,无论如何被蹂躏奸淫,连轻轻的呻吟都没有一声,甚至连表情都没任何的变化。她这样的反应无疑会惹怒了每一个嫖客,整个晚上阿萨德一直在门口中,在那些嫖客虐待她时,好几次忍不住冲进房间,解释说还没对她进行过训练,请他们下手轻一点,饶是如此,姬冬姬原本雪白无瑕的胴体却已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
待最后一个嫖客离开,阿萨德端着饭菜进了房间,他很担心她会绝食,但没想到她却毫不犹豫地端起碗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那里有洗澡的地方,要不去洗一洗。”阿萨德问道。最后那拨嫖客是三个人一起干的她,此时不仅身体上甚至在脸上、头上都留着那些男人的精液。他原来以为她并不会回答,但没想到她开口道:“不用了。”阿萨德顿时一怔,但之后无论他问她什么,她又一言不发。没有办法,他只有自己去打来一盆水为她擦干净身体,还没擦完,他又欲火中烧,肥胖的身躯又压在了赤裸的胴体上。
之后数日,阿萨德时时处于惶惶之中,姬冬赢那冷漠的反应激怒了越来越多的嫖客,他不得不时时候在门口,一看情形不对就急着进去劝阻,无论怎么说她是自己的摇钱树,可不能这么快就被玩残掉。到第五日,当地一个最有势力的部落酋长进门就扔给他一大捆钱,说今晚要包她的夜,看着他杀气腾腾的神情,阿萨德心知不妙。果不其然,那酋长今天是有备而来,不多时,候在门口的他就听到“劈啪”的皮鞭抽打声,他闯了进去,却被酋长的手下拦住,那酋长又扔给他一大迭钱,阿萨德知道惹不起他,只得任他乱来。
鞭打没什么效果,酋长又用钢针扎她的乳房,还是没反应,他操起木棍将她的私处打得血肉模糊。最后气急败坏的酋长在地上竖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桩,苦苦哀求着的阿萨德顿时瘫坐在地上,这是当地最残酷的桩刑,把木桩捅入女性的肛门,最终刺入腹部,让人痛苦而死。酋长的两个手下抬着浑身是血的姬冬赢,木桩的头部刺入了她的身体,她还是默不作声,阿萨德到象死了爹娘一样干嚎起来,“要死人的,你倒是出个声求个饶呀!”。眼看木桩最刺越深,突然一个人影冲入房间,他还没看清那人的相貌,一股重压如排山倒海一般,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来人正是误入妓院的解菡嫣,几天的静养伤好了大半,晚上她溜出房间无意中发现了正处于生死边缘的姬冬赢,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被人施以如此酷刑,她来不及多想,冲了进去,打晕了众人,从木桩上把她救了下来。
她从酋长身上找到了车钥匙,然后抱着姬冬赢悄悄离开了房间,车钥匙是奔驰的,而门口只停了一辆奔驰车,上了车解菡嫣将用毛毯裹着的姬冬赢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发动汽车离开。
车开出一段距离后,解菡嫣关切的问道:“冬赢姐,你还好吧,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呀?”姬冬赢武功高绝,在此受宵小凌辱只有一种可能,她受了重伤以至失去了武功。
“是你呀!”姬冬赢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也来这里了,韩国一役后,你为什么不与基地联系?”
“紫烟姐说基地里有敌人的眼线,让我先来这里把她从法老王那里偷出来的数据先销毁,然后再与基地联系。”解菡嫣提到洛紫烟顿时心中一酸。
“洛紫烟,她在哪里?”姬冬赢问道。
“紫烟姐已经牺牲了,她死得很惨,我一定要为她报仇!”解菡嫣声音有些哽咽。
“是吗,那数据藏在哪里?”姬冬赢问道。解菡嫣将藏匿的地点说了出来,姬冬赢是大禹山基地的最高指挥官,是她的上级,她没有理由不说。
“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前面停一下,看看车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包扎一下伤口。”姬冬赢巍巍耸立的双乳还在流血。
解菡嫣停下车,找来些水,但却找不到了可以包扎的布,她想了想脱掉外衣,将内衣也脱了下来,撕成条状,然后伏下身,用水清洗姬冬赢满是血污的乳房,正当她全神贯注之时,姬冬赢提起手掌劈在她颈上,解菡嫣顿时晕了过去。
打晕了她,姬冬赢神情有些复杂,良久她微微地叹息,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此时地平线上已有微微的亮光,天就快亮了,只见远处几辆悍马越野车风驰电掣般的开来,不多时,车队驶到她的面前,一个年轻人跳下车来,正是法老王手下得力干将战神司马莫,跟在他身后是那个曾冒充法老王的太阳神穆蒙。
司马莫走到姬冬赢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垂首道:“姬大人,我们见你离开,又在此处停了下来,所以冒昧地就过来,请问有何吩咐。”
姬冬赢披着解菡嫣从妓院里带来的毛毯,高耸的双乳虽已经过一番清洗,但依然留着血渍,而下体更是伤痕累累令人触目惊心,她迎着朝阳,似有所思地道:“我不回妓院了,带我去见法老王吧。”
“是,姬大人请上车。”司马莫伸出了手做了优雅的请的姿势。在姬冬赢快要上车时,他又问道:“姬大人,在您车里哪个女的怎么处理。”姬冬赢回头看了看躺在车上昏迷的解菡嫣道:“随你们的便吧。”
在姬冬赢一脚踏上车门时,司马莫道:“那我就把她带回去,让法老王处置吧。”姬冬姬没回头,也没说话,上了车就关上了车门。在司马莫身边的穆蒙向着解菡嫣走去,脸上掩饰不住的亢奋,他一把将半裸地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扛在自己肩上,朝着司马莫挤眉弄眼。
“放心,不和你抢。”司马莫苦笑了一下走向了姬冬赢所在那辆车。转眼间,几辆悍马越野车轰鸣起来,卷着滚滚黄沙绝尘而去。
车队才行驶不久,坐在后排的穆蒙已按捺住熊熊燃烧的欲火,一把撕去解菡嫣的胸罩,蒲扇般的巨掌抓着结实的玉乳揉搓起来。在把姬冬赢送入妓院后,他和司马莫负责监视,两人虽然没有进入妓院,却通过暗中装的监控将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他们无法理解,一个拥有绝世武功的凤战士会甘愿受那些如蝼蚁一般存的男人凌辱,这可以说是两人这辈子所遇到过最奇怪地的事情。相比司马莫,穆蒙的淫欲要强得多,要不是法老王武明轩严令,他早冲入妓院去当一次嫖客了。可以想象,接连看了五天比a片更刺激的现场直播,身体里的欲望早已如同火山般随时就要爆发,期间他虽然也干了好几个女人,但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与绝世而立的凤战士相比,欲望非但没有渲泄反而越发强烈。所以当他面对着解菡嫣,这个容貌身材并不输于姬冬赢而且更为年轻的凤战士,欲望已经压倒了一切。
悍马越野车的后座相当宽敞,上车前他已把同车的另一人赶去了别的车,在一番恣意摸捏后他放平了座椅,虽然对他近一米九的身高来说这床有点小,但他已顾不得那么多,三除五下二的剥去解菡嫣的裤子,望如眼前粉嫩光滑的私处,吐了点唾沫在手上,把粗壮的食指捅入了花穴中。花穴极为紧致,他暗暗祈祷,但愿眼前的凤战士尚是处子之身,他虽然奸淫过凤战士,却没破过凤战士的处,但是没多久,他还是失望了,大半根手指已经捅入了她的花穴,却依然没有触到任何的阻挡。算了,就算不是处女也没关系,他自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