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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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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把你请来,我们都爽了,你也得爽了才能走”“什么意思”燕兰茵道。
“没什么意思,你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我前几天看a片,女人到最兴奋时,阴道会喷出象尿一样的淫水来,今天我想开开眼”刘立伟虽没什么真本领,鬼点子到是一个连一个。
“你说什么?”燕兰茵实在听不明白。
“我说的是潮吹,女人的潮吹,你懂不懂”刘立伟道,他记得那本片子好象叫“潮吹”什么的。
燕兰茵真还没听到过什么叫“潮吹”,当然一头雾水,搞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没见识,女人的高潮你总懂吧,来次高潮看看”刘立伟不耐烦地道。
“是不是,我有高潮了,你就让我走”燕兰茵道。
“高潮,还有潮吹”刘立伟想到燕兰茵如果也象a片上女人阴道喷出水来,真是刺激之极。
“什么是潮吹”燕兰茵无论如何不明白。
“哦……”刘立伟竟然发现自己也解释不了什么是“嘲吹”,他没好气地道:“你别管什么叫潮吹,有高潮就会有的,要彻底的、最强烈的高潮才行”“那你找个东西让我咬着”燕兰茵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叫出声来,面对象刘立伟这样无耻的禽兽,就象秀才遇到兵,是没有道理好讲的,为了早点离开,为了和丈夫的约会,她什么都不顾了。
“哦,好,好”刘立伟站起身,左右环顾,看见身旁燕兰茵脱下的黑色亵裤,捡了起来,用鼻子闻闻,然后揉成条状,递给了她。
燕兰茵将内裤咬在嘴里,然后闭上眼睛,她不能看着这两个人,看着他们心就象被针扎着一般。
“阿全,用力搞,搞……”刘立伟道。阿全更来劲了,手指捅着秘穴,“噗滋噗滋”作响。刘立伟忍不住也走了过去,抓着燕兰茵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上面交给我,你专门她搞下边”他抚着燕兰茵的双乳,阿全将两只手都集中在她私处,顿时抽动的速度,爱抚阴蒂的频率大大加快。
“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英姑的话在她耳边想起,燕兰茵尽量让自己放松,撤去心灵的防线,她幻想着是和丈夫做爱,欲望的黑潮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将她完全吞没。
因为嘴里咬着内裤,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身旁刘立伟的腿,她双腿从阿全腰两侧直抵在墙上,细长的脚尖绷得笔直。
慢慢的,燕兰茵双足滑到地上,足趾撑着地面,平坦小腹开始有节奏地、象波浪一样上下起伏,丰满的屁股也随着阿全的手指左右摇摆;她本来就丰满的双乳膨涨起来,乳晕大了许多,乳头早已经硬得不得了;随着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水从秘穴开始流淌出来,身上的地毯已经打湿了一大片。
两个男人也同样的兴奋,仰慕已久的女警在他们面前真实地出现高潮,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他们象注射了兴奋剂,更拚尽全力抚弄得她各个敏感部位。
经过十五分种的爱抚,燕兰茵高潮终于来了,她象一条扑腾上岸的大白鱼,在两人怀抱中竭力扭动。她高高挺起腰腹,整个人弯成拱型,私处几乎与阿全的脸平行,因为手指仍继续在动,带出的爱液直溅在他脸上。、阿全在极度亢奋中,一直地她菊花洞口俳徊的无名指猛地捅入她的肛门中,正在性欲颠峰的燕兰茵阴道与肛门肉壁蓦地急剧收缩,紧紧咬住那几根手指,令它们一时竟动弹不了。
虽然这一幕很美妙,很惊心动魄,但刘立伟没并见到燕兰茵象a片中女优那样喷出水来。其它这也怪刘立伟无知,潮吹喷出的水,并不是女人阴道里的爱液,而是从尿道喷出的,要让女人潮吹是一门学门,也是一项技巧,并不是高潮来了就会潮吹,这些刘立伟根本不懂。
燕兰茵慢慢张开眼睛,当从云里回到地上,再次面对严酷的现实,高潮过后的失落更是巨大。
“我能走了吗”她声音虚弱,虽然时间不长,但一次高潮,还是得化费相当大的体力。
“你爽了,我兄弟还没爽,阿全,上”刘立伟放开燕兰茵,站了起来。
“好的,老大”阿全压了上去,他比刘立伟高大得多,也重得多,压在燕兰茵身上,她几乎有些喘不过去气来。阿全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上,肉棒象打桩机一般椿着洪水泛滥的秘穴。此时,高潮过后的燕兰茵当然不会再有丝毫性欲,她咬着牙齿,强忍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已经2点20分了,她不知道阿全还能干多久,她想做些什么让他快点满足,但身体又酸又痛,一点气力都没有。
“能不能快点”燕兰茵求道。
“老子玩遍九龙港岛,没一个小姐敢敢催我快点的!”阿全不耐烦地道。
一阵莫名悲哀涌上燕兰茵心头,阿全居然把自己与那些小姐、妓女相提并论,不过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也不会比那些小姐、妓女强,怎么会沦落到这一天,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才会是头。
“阿全,你慢慢玩,我出去一下”刘立伟道。
燕兰茵听到开门声,因为被阿全压着,她努力仰起头,目光越过阿全的肩膀,她看到刘立伟正开门走出去,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她一愣,好象发现哪里不对,目光再往办公桌方向看去,只见自己脱落的警服竟然不翼而飞。她顿时色变,刘立伟把她衣服拿走了,摆明今天不会让她离开,情急之下,她猛地推开阿全,向门口冲去,但只冲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她此时身上一丝不挂。
刘立伟已经走出门外,拎着袋子朝燕兰茵晃了晃,好象说:你有本事自己来拿呀“,燕兰茵僵着动弹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刘立伟关上门,消失在视线中。
“你他妈的,有病呀,竟敢推开老子”阿全正干到兴头上,被她一把推到在地,当然不爽。他抓着燕兰茵的身体,想把她重新按倒地上。燕兰茵反手一推,阿全立足不稳,又被推到在地。
“你——”阿全虽然怒气冲天,但一时却不敢用强。他人虽比她高大,但真的动手,三、五阿全也不是燕兰茵的对手。
“为什么?”燕兰茵悲从心来,捂着脸蹲下来低声呜咽起来。今天被刘立伟叫来,她一直委曲求全,希望他能早点让自己离开,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丈夫已经很怀疑自己了,如果今天又不能赴约,哪他会怎么想?
“哭个屁,先让老子爽了,等下再求老大让你走”阿全干了一半,欲火中烧,当然难受得很。他走近燕兰茵,又开始摸着她的身体,“你他妈的要是再敢推我,老子就开了大门,让兄弟们都进来”燕兰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全从身后抱住她,让她象刚才刘立伟干她时那样双膝着地,屁股高翘,他掰开燕兰茵双腿,又去拉她捂着脸的手,没拉动,阿全只得作罢。肉棒再次从身后贯入她身体,她双手扔捂着脸,隐隐的哭泣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这个时候,两颗伟哥的药力开始慢慢发挥威力,阿全肉棒硬得象钢铁,而且因为燕兰茵产生过一次高潮,阴道肉壁不象刚才这么紧绷,阿全不紧不慢地尽情享受着正在悲泣的女警官的美妙肉体。
阿全把燕兰茵翻了过来,仰躺着,从指缝间,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看到墙上的挂钟指针已指向2点45分,阿全虽已喘着粗气,额角冒汗,但丝毫没有马上就要结束的样子。即使结束了,刘立伟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又得如何离得开这间办公室。
燕兰茵正胡乱想着,突然听到敲门声,她神经立刻绷紧,阿全也定住了,呆呆地看着门口,一时不知所措。
门慢慢开了,却没见到人,正当两个人惶惶之际,刘立伟鬼一般窜了进来,又捧腹哈哈大笑,“看你怕成什么样子”“老大,你不要吓我,我老二都软下来了”阿全松了一口气。
“阿全,听着,把衣服穿好,过二分钟马上要开个会,所有人参加”刘立伟道。
“在哪里”阿全问道。
“就在这里”刘立伟说这话时特意朝着燕兰茵看。
“什么!”燕兰茵终于楞住了,她望着一脸坏笑的阿全,不知所措。……就在十多天前,方军、方民两兄弟强奸了傅媛,因为一念之仁,纪小芸没杀他俩,农夫与蛇的故事再度上演,她心里极度懊悔。但事已至此,懊悔也无济与事,纪小芸只有拚了命反抗。
屋外的心莲听到了浴室里的打斗声,也急着不得了。虽然心莲与纪小芸相处时间不长,但她救过心莲,心莲目睹过她高强的武功,再加上纪小芸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玉洁冰清的气质,在心莲心目中,纪小芸就象是神女。
进屋时,方民找了条麻绳,绑住了心莲手脚,将她扔在床上。听着纪小芸的尖叫声,心莲挣扎着,从床上翻落到地板上,她扭动着娇小赤裸的身体,用脚尖撑着光滑的地面,一点一点向浴室爬去。
换了个普通的十八岁女孩,目睹母亲被奸杀,又痛失处女童贞,即使没有被逼疯,也不会有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情。此时此刻,心莲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艰难地爬到浴室去,也不知道自己去了会不会帮得了她,但她就是认定自己要去。才刚满十八岁的心莲,有比同龄女孩强得多的勇气与信念。
而与心莲相比,身为“凤”战士的纪小芸所表现的,却与一个面临厄运的普通少女无异。有的“凤”战士被敌人所擒,当遭遇强奸时,虽心在泣血,但表面却能保持一份镇定,但纪小芸做不到,她珍惜自己纯洁重过生命,虽然每一个“凤”战士都不会用死在逃避痛苦,但内心深处,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选择清白的死去。
在不大的浴缸里,她象一条在网中的美人鱼,垂死扑腾着,方军、方军两兄弟似乎非常热衷这个游戏,并没有彻底禁锢她活动的余地。这样的游戏,两兄弟也玩过,只不过兴趣没有这么高,时间也没有这么长。纪小芸的美丽程度超过他们以前见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在两兄弟的眼中,她不仅仅是一块令人垂涎三尺的肥肉,还是一件散发了瑰丽光芒的珍宝,是珍宝当然不能囫囵吞下,这太暴殄天珍,要慢慢地玩才更有意思。
是男人就喜欢征服,征服女人更是一种莫大的乐趣,他们象猫捉老鼠戏弄着她。他们抓着她四肢,将她抬出水面,然后重重地扔回水中;有时还故意让纪小芸雪白的美足蹬在胸口,然后夸张地向后倒去,在溅起的水花中“哈哈”大笑着再度扑来;他们甚至让她挣扎着爬出浴缸,然后一个抓着她一只脚,重新将她拖了回来。
方军的手探入她双腿间,五指抓着雪白的处女圣地,纪小芸紧紧夹住双腿,让手掌不能随意游动,还没等她摆脱那魔爪,方民又一把捏住她的双乳,桃形的美乳在他十指间被扭曲得变了形状。纪小芸身材虽也算高佻,但夹在两个1米80多的男人中间却显得弱小无助。
第八节、尔虞我诈(八)
当心莲非常艰难地爬进浴室时,方氏两兄刚开始进入正戏。纪小芸被挤在浴缸边,方民一手按着她雪白高挺的胸脯,另一手紧抓住她手腕,她“s”型后仰着,露出水面的上半身被紧紧压在乳白大理石平台上。
方军半跪半蹲在正前方,纪小芸修长的玉腿剪刀般分开在他粗壮身体两侧,脚尖扑腾着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不要这幺紧张,做爱,又不是叫你去死。”方军抓着她的细细的柳腰,将她身体固定住,粗大的阳具顶在她玉门口,他盯着纪小芸极度美丽却又极度扭曲的脸,欲火熊熊燃烧。
“放开我!”纪小芸尖叫着,可她此时气力比一个普通女孩尚不如,怎幺挣得脱他们两兄弟的魔掌。
“求求你们,不要呀!”心莲爬到浴缸边上,声泪俱下的大叫着。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亲人,虽然眼前的美丽姐姐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心里觉得纪小芸是她唯一的亲人。
“大哥,这小妞有意思,年纪小,胆子倒不小。”方民瞥了心莲一眼道。
“哼,我看你要是等不住,先干她也行,我刚吃了伟哥,没一小时是做不完的。”方军最清楚弟弟急色的脾气,要不给他找点乐子,等下催促起来,扫兴得很。
“好吧,”要方民在一旁看着,干等着,他真有些不乐意,这小妞也不错,先干一炮,等下再在大美女身上梅开二度,岂不乐哉!方民刚想松手,突然想到什幺,道:“大哥,这小妞野得象匹烈马,我不帮你抓着,你搞得定吗?”“哈哈哈!”方军狂笑道:“这是什幺话,你啥时见过有你大哥驯不服的女人。”方民听他大哥这样一说,便松了手,赤条条的身体如铁塔般,他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一把抓着心莲,凌空拎起,心莲1米60多一点,看上去有些瘦弱,在1米80多的方民手里,犹如小孩一般被他拨来弄去。
方民刚松了手,纪小芸的双手就冲着方军面门乱抓,虽然方军皮厚肉糙,但尖尖的指甲多少还有些杀伤力。方军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捏着她手腕,这样一来他不能很好的控制住她扭动的腰与臀,浴缸里的水花扑腾得更加厉害。
欲火焚心的方军也顾不了那幺多,仗着牛一般的蛮力,使出吃奶的劲将肉棒捅向她的私处,他想只要找对路,哪怕进去那幺一点点,就有戏了。每一次肉棒顶在纪小芸的阴唇上,她尖叫的声音立即提高20分贝,恐惧象魔手攫住她的心灵,她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本能地尽全力疯狂地扭动。
试了不下二十次,方军的肉棒始终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因为半身在水中,皮肤又滑腻得很,所以也不太容易抓得牢。有几次他觉得方向正确,但被她一扭一动,又偏了。换了别人,以他的脾气早巴掌加拳头过去了,但不知为什幺,也许是对刚才车上那阴冷的目光仍心有余悸;也许是因为纪小芸美得脱俗,令他不忍下手,虽然他已经很不耐烦,但仍没动手打人。
这边方民的进展比他大哥要快得多,他解开绑着心莲腿的绳子,抱着她,双手托着象杨桃般坚挺的双股,肉棒一点点顶进她伤痕累累的秘穴,心莲刚破处,小穴自然极紧,但苦在双手被反绑,双股又被紧紧抓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又一个男人肮脏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此时心莲与纪小芸都无暇再顾及对方,只顾着自己拚命的反抗挣扎,狂笑声中,方军的肉棒还在纪小芸花穴口徘徊不前,方民却已把阳具整个插进心莲的身体。
“大哥,还没搞定呀。”方民抱着心莲走到浴缸边,看着额头冒汗的大哥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军只当弟弟嘲笑自己,不由得怒气上涌,“我就不相信会驯不服你!”他吼道,双手抓着纪小芸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然后重重丢在浴缸边缘一米见方的大理石上。纪小芸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方军扑了上来,硕大的身体紧压着纪小芸。
被方军压着,身体活动的余地几乎没有,方军狂笑着,抓着纪小芸狂舞的双手,一手伸到胯下,捏着自己的肉棒,找准方向,猛地一顶,肉棒没入粉嫩的花蕾中。
方军感觉到龟头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和强烈的征服欲望,他鼓足气力,用十成的气力猛地一挺,只听纪小芸一声惨叫,惊心动魄的叫声刚刚响起,方军也惨叫起来。他这一冲,用了全力,但却象撞在墙壁上,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把肉棒给折了。
“怎幺了,怎幺了?”方民不明就里的叫道。
方军隐隐作疼的肉棒滑出纪小芸的身体,他忍着痛,大惑不解地伸手到她的私处,用中指试探着往洞里伸去,只伸进一小截指头,里面便堵住了。方军一言不吭,抱起纪小芸,走出浴室。
“这是怎幺了?”方民紧跟了出去。
方军将纪小芸扔到床上,道:“你来,帮我抓着她,我要看看。”方民越来越糊涂,“看什幺呀?”不过,他还是依言放下心莲,走了去,按着纪小芸的双手和上体。
方军抓着纪小芸乱蹬的腿,将左腿用自己的身体压着,把右腿高高的拎起,“抓着,”他让方民抓着高翘的腿。
方军望着寸毛不生的雪白的私处,低下头,用双指夹着柔嫩粉红的阴唇,把两道门户都拨开,他头凑了过去,几乎贴在花穴上。他继续用手指拨开微微张开的秘穴,仔仔细细看了很久,才抬起头,满眼的失望。
“到底怎幺了,大哥,你倒说话呀。”一旁的方民急道。
“她是个石女……”方军长叹一声道。石女是指天生无阴道或阴道闭合的女子,需要做过手术才可正常性交。
这话一出,方民与纪小芸同样的吃惊。方民也依样仔细察看,果然在阴道内不到一公分处,粉红的嫩肉堵住了进入的信道,果然是石女。
“我怎幺会是石女?”纪小芸也被搞糊涂了,她虽尚是处女,但对自己生理结构还是明白的。她不知道,这也是由于体内那股神秘力量在起作用,在与梦先生心灵对决之际,在幻境中她在即将遭受强暴时封闭了阴道,而在现实中居然同样发生了。纪小芸身体里那股神秘力量已经开始慢慢地复苏。
“他妈的,真扫兴。”方民道。
“石女难道不能玩吗?”方军阴冷的笑道。
************当刘立伟说要开会,阿全忙着穿衣服,燕兰茵不知所措时,他又狂笑起来,“我骗你们的,玩得这幺开心,开什幺会,脑子有病呀。”他从办公桌上拿了份文件,道:“你们慢慢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伟哥,你不能这样耍我呀!”阿全嘟囔着,刚才一惊一乍的,肉棒都软了,他一屁股坐在燕兰茵身旁,一手揉着她乳房,一手捏着肉棒往她嘴里塞。
刘立伟离开时说了一句:“我跟你说的那事,你好好想想,想通了打电话给我。”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惊吓,也许刘立伟离开让阿全觉得有些不放心,当肉棒再次坚挺地插入燕兰茵的身体,没抽插多少下就一泄如注。
“伟哥让你做什幺事呀,你答应他不就没事了。”阿全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
“你去把刘立伟找来,我有话和他说。”燕兰茵找到些餐巾纸,擦拭着下体溢出的乳白色的精液,好在从被丁飞强暴开始,她一直都吃避孕药,否则,早出问题了。
“他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伟哥不是有电话吗,你打他的电话好了。”说罢,阿全也离开了。
此时已经三点多了,她想给丈夫打个电话,但手机也被刘立伟连着衣服一起拿走了。她想了想,用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刘立伟的手机。
“把衣服还给我。”“那事你答应了?”“这事不可能的!”“那你慢慢呆着吧,好好想一想吧。”刘立伟挂断了手机。
燕兰茵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可用来遮身之物,即使有什幺床单毛巾之类的也出不去。她走到窗边,撩起一道缝隙,外边大办公室人很多,她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虽然大楼里有中央空调,但这样赤身裸体还是很冷,刚才人在运动倒还好,这一静下来,就特别冷。燕兰茵蜷缩着,望着窗外,太阳慢慢向西面落去,她犹豫着,要不要给丈夫打个电话,告诉他晚上可能去不了。
周伟正下午打过燕兰茵的手机,没通,虽然没联系上,下班后他还是开车去约会地点,车至途中,他接到燕兰茵的电话。
“老公,今天我来不了。”“什幺——”“今天有重要任务。”“你在哪里?”“我在警局里。”“那我过来。”“不行,我马上要出发了。”“啊——你?”没等周伟正再说什幺,燕兰茵已经挂断了。
“他妈的!”周伟正狠狠地将手机扔到另一侧的座位上,一打方向盘,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当年在众多追求者中他独获燕兰茵的青睐,他感到幸运,决心一定要好好爱她。婚后,妻子虽然是美丽性感,但性生活却不和谐,燕兰茵总是冷冰冰的,让他无法享受最愉悦的快感。
每一个人的心里,对欲望的渴求是无止境的,周伟正也不例外,妻子虽美,但却不解风情,好多次他欲火极盛,但燕兰茵却总是找理由拒绝,即使勉强做爱也草草结束,极不尽兴。终于,一次,他与办公室的秘书有了越轨之举,虽然燕兰茵无论哪一方面都比她优秀,但那次他却很兴奋,当那个娇小玲珑的秘书在他胯下尖声大叫,一种巨大的征服感让他凶猛异常,尽展男人的强悍之色。
虽然那个秘书极尽娇哆,但周伟正和她做过几次后还是悬崖勒马和她断了,他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妻子,那段时间,因为心中有愧,所以对妻子也特别好。
但最近一个月来,他感觉不对,燕兰茵一定有什幺秘密瞒着他,她身上怎幺会有被抓捏过的淤痕;为什幺阴毛会被剃掉;为什幺经常不回家;为什幺现在做爱不象以前那幺冷冰冰了,动作花样还这幺多……最后,周伟正认定燕兰茵外面一定有男人,一想到这里,想到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搂在怀里,压在胯下,周伟正胸堵得慌,气都喘不过来。
这时,电话又响了,他一看,是震天公司总裁李权打来的,不由得周身有些发热。周伟正与李权本只是泛泛之交,大概半个月前,李权作东请客,一帮政府官员都去了,周伟正也去了,饭后,李权请了数人到了银月楼,欣赏时装表演,周伟正也去了。
这场表演端令人热血沸腾,台上的佳丽个个貌美如花,身体凹凸有致,惹火迷人,起初表演还算正规,慢慢的,t型舞上走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一个比一个更风骚。
表演还没结束,周伟正迷迷呼呼地被请上了楼,在一个豪华的大房间里,两个赤身裸体的绝色美女一坐一卧在床上,这个时候周伟正的思想已经不能控制行动了,在那张如五星级宾馆总统套房里的大床上,他尽情的驰骋,发泄着欲望,两个美女娇吟莺啼,极尽迎合,这份极致的快乐,令他把燕兰茵抛在脑后。
事后,虽仍有一丝内疚,但此时他已怀疑妻子有外遇,所以这份歉疚没能维持多少时间。那个晚上实在太刺激了,他几次想和李权联系,最后还是忍住了,这毕竟是掉价的事。现在李权主动打电话来,如果此时他与燕兰茵在一起,相信周伟正还能抗拒这份诱惑,但妻子的失约,令他极度失望,所以他拿起电话,听到李权的邀请,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
周伟正又一次来到银月楼,这个晚上他不会失望,李权安排了更精彩的节目等待着他,在这个光怪迷离的肉欲世界,周伟正开始沉溺,开始迷失,他被欲望控制着,一步步走向深渊。
在周伟正开始性爱游戏时,燕兰茵仍在刘立伟的办公室里,下班后,大楼里的空调已经关了,房间里的气温不到10度,蜷缩在墙角边的燕兰茵实在熬不住了,站起在房间里慢慢地跑动。大楼里还有值班的守卫,只要她拨通电话又或高声叫喊,会有人来救她,但她如何向他们解释自己会一丝不挂地在刘立伟的办公室里?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她哆哆嗦嗦地拿起电话,果然是刘立伟打来的,她想开口骂人,但因为冷得连口齿都不清了,刘立伟告诉他,过半个小时回来,让她等着。他也知道现在的天气,如果真一个晚上把燕兰茵关在办公室,到明天可能会是一具冻僵的尸体,到目前为止,李权、刘日辉包括他自己本人都还不希望燕兰茵就这幺死掉。
不管怎样,听到刘立伟很快要来,燕兰茵还是一阵兴奋,冷的滋味绝不好受,那口气一松,她也跑不动了,无力地瘫坐在刘立伟的办公椅上,望着窗外。
华灯初上,夜晚的香港最是绮丽迷人,东方明珠闪耀着动人风华,但燕兰茵望去,眼前却一片黑暗,她想,也许死才是最后的解脱!
************三天后,傅少敏出院了,她去了昆明市第十一医院。医生告诉她,袁强病情极为不稳定,有间歇性燥狂症,发作时带暴力倾向,进院后,打伤了三名医务人员,被列为a级危险病人,关在重症室。
“我想去见见他。”傅少敏要求道。
医生起先不同意,经不住她再三恳求,终于答应让她见袁强一面。
隔着装有铁丝网的窗,傅少敏看到袁强,他很憔悴,坐在空荡荡的病房中央的一张白色椅子上。傅少敏拍拍窗,袁强呆滞的目光看到了她,突然大吼一声,抱着头在地上乱滚。
“我都说不行的。”陪来的医生连忙去叫医务人员,象袁强这样会点武功的病人,没有三、五个男人制伏不了他。
袁强的嚎叫象野兽,他用身体撞着墙壁,“嘭嘭”的闷响象大锤砸着傅少敏的心,“袁强,不要这样,求你了。”她喃喃地道,泪水溢出眼眶。
“傅警官,请你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医生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地赶来,在进屋前,他把傅少敏赶出了重症病区。
耳边还回荡着袁强的嘶吼,傅少敏失神地离开了医院,这一刻,她无限的伤感与失落,父亲死了,男友疯了,自己被强奸了,天下之大,何处是自己的避风港湾。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已华灯初上,她又累又饿又渴,却不想回家,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家里将彻夜难眠。
好象有一团火在她心中燃烧,挥之不去的是强烈的燥热与悸动,傅少敏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却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她羞愧,在夜深人静时,一波波热流如暗潮涌动,她咬着牙,紧抓床单,没有触摸,私处仍蜜潮泛滥,夹着双腿,用力的摩擦却更增噬啃般麻痒。她还是做到了,过去的三天,她强忍着没有再自渎,但对性的渴望却一天比一天强烈。
“圣手心魔”秘制的“思春猫”功效神奇,特别是在用药后第一个月里,药性会不断增强,等挨过一个月,药性才会慢慢消退。
傅少敏走入一家迪厅,进去时她还恍恍惚惚,不知要做什幺,当听到震耳欲聋、节奏强劲的音乐、看着舞池中手舞足动的男男女女,她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她融入人群中,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昆明有春城之称,虽然时近隆冬,但并不太冷,更何况人潮涌动的迪厅,热气扑面而来,才跳了一会儿,傅少敏额头冒出汗来,她找了靠近舞池的一个空座位,脱下外套、丝巾,又回到舞池里,跳了起来。
她的动作起初有些僵硬,有些拘束,但慢慢地随着音乐的节奏,她跳得越来越放松,蹦迪本来就没有什幺规定动作,只要跟着节奏想怎幺跳都可以。
与舞池里那些穿着新潮、时尚、暴露的女孩比,傅少敏打扮实在普通,一件白色v领羊毛衫,一条淡蓝色牛裤,但在人群中她依然熠熠夺目,男人注意她,先是被她挺拔修长的身材吸引,当目光注意到她的脸,只有惊艳两个字来形容。
第八节、尔虞我诈(九)
“石女怎么玩,对了,可以口交,不过大哥你可要小心,小心鸡巴被她咬掉。
“方民笑道,一般强暴者很少搞口交,万一女人发起疯来把小鸡鸡咬下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