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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改编版 1-26卷完结 改编:frank511127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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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聚体内静电,准备迎接高潮来临。
良久,乌廷芳已娇喘无力地趴伏在项少龙身上,如昏欲醉,汗水淫液洒满项少龙胸前腹下。项少龙翻身而起,将乌廷芳玉腿分开高举,置于两肩,抱住纤纤蛮腰,带着电流的龙茎开始迅疾抽送,乌廷芳阴道及子宫口受此超乎寻常的刺激,不克自制地陡然冲至性欲欢乐,阴精汹涌而出冲袭着龙头,项少龙只觉一阵麻痹,精液喷射而出,两股潮流在阴道内汇流泛滥,电流四散,俩人同时高喊,脑中一片空白,紧拥着进入灵欲合一的极乐天堂。
休息良久后,两人才起身整装,项少龙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两人来到延绵数十里的大牧场时,乌应元的人马才在远方出现。牧场的负责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尤其见到高傲的孙小姐小鸟依人地偎傍着他,对项少龙更是加倍逢迎。
大牧场是一个三面山环水绕的大盘地,只有东面是平原,但却有一条大河横过,出入全凭一道吊桥,又建有高起的城墙,俨然自成一国的城池。牧场外驻有数十营赵兵,可见牧场内数之不尽的马牛羊,实乃邯郸城命脉所在。两人正参观时,乌应元率众赶至,轻责了乌廷芳两句后向项少龙道:“来!让我带少龙四处看看!”
项少龙受宠若惊,和他换过坐骑,驰骋牧场之内,乌廷芳当然追随左右。乌应元随意解说着牧场经营的苦乐,显出极为在行和深有见地。三人最后来到一个满是绵羊的小山丘之上,乌廷芳童心大起,跳下马去自顾逗弄羊儿去了。两人并肩马上,俯视延绵不尽的壮丽山川美景。乌应元看似随口地道:“芳儿对少龙很有好感哩!”项少龙不知他背后含意,尴尬地嗫嚅以对。
乌应元微微一笑道:“这也好!我一向不欢喜连晋,这人城府甚深,又和武黑同流合污,只是爹宠信他们,我才拿他们没法。”项少龙心中一动,想到陶方必是乌应元的人,所以才爱屋及乌,对自己吐露心声,试探道:“听陶公说,主人有意把孙小姐嫁入王室——”
乌应元冷哼一声道:“我曾和爹屡次争辩,便是为了此事。爹的年纪大了,看不清目前的形势。”
项少龙愕然道:“少主!”
乌应元往他望来,两眼精芒暴闪,冷然道:“少龙!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来历,身体内流的是什么血液。”项少龙知道既要编故事便绝不可犹豫,应道:“少主这么看得起少龙,我亦不敢隐瞒,其实我乃流落到山区的秦人和土女所生的后代,这事我连陶公都没有明说。”
乌应元因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没有怀疑,思索了一会后道:“假设我把芳儿许给你,你肯答应一生一世好好爱护她吗?”项少龙大喜,旋又颓然道:“可是主人怎肯答应呢?”
乌应元不耐烦地道:“先不要理他的问题。”项少龙连忙轰然应诺。乌应元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欣然道:“我欣赏你并非全因你的绝世剑术,又或在对付马贼时显露出来惊人的应变智慧,更重要的是你肯不顾自身,留后抗贼,让战友安全离去。这种对主子忠,对朋友义的做法,才使我放心把芳儿交给你。现在这个只是秘密协议,除陶方外,绝不能透露给第四个人知道,包括芳儿在内。”
项少龙隐隐感到他心内藏着一些计画,要借重他的智计剑术,低声问道:“少主有什么用得着少龙的地方,尽管吩咐。”
乌应元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陶方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凭你这种观人于微的心智,将来必是叱奼风云的人物。”顿了一顿,喟然道:“爹真的老了,不知一切形势正在急剧转化中。”又望向他道:“自三晋建侯后,首着先鞭的是三晋赵、魏、韩里的魏文侯。西方的秦、东边的齐、南边的韩楚、北边的赵,没有不受过他的侵略。连邯郸这么坚固的大城池,都给他攻破了,并占据了达两年之久,若非齐国出头,魏还不肯退兵哩。”
项少龙那三个月间常和元宗畅谈天下事,非是起始时般无知了,接口道:“可是跟着魏兵被齐国的吴起和孙膑大败于马陵,然后秦、齐、赵连接对魏用兵,使他折兵损将,还失去了大片土地,声势大不如前了。”乌应元对他的识见大为欣赏,点头道:“邯郸并没有多少人有你的见地。少龙告诉我,在列强里,你最看好是那一个?”
项少龙不用思索道:“当然是秦国,最终天下都要臣服于秦人脚下。”心中暗笑,不但邯郸没人有他这种识见,恐怕整个战国都没有人可像他那般肯定。
乌应元一震道:“我虽看好大秦,却没有你那么肯定。凭什么你会有这个想法?”
项少龙差点哑口无言,幸好灵机一触道:“关键处在于东方诸国能否合力抗秦,只看目前燕赵之争,便可知大概。”乌应元道:“你说的是‘合从’和‘连衡’了。”
从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这是战国时代政策的两大极端相反方向。秦在西方,其他六强齐、魏、赵、韩、楚、燕分处在东方南。所以任何一国与秦联手,都是东西横的结合,故称连衡﹔六国的结盟,是南北的结合,南北为纵,故称合从。这时形势愈来愈明显,六国已逐渐失去了单独抗秦的力量,虽偶有小胜,却不足以扭转大局,但若联合在一起,力量却远胜秦国。所以秦最惧者,正是六国的合从,所谓“常恐天下之一合而轧己”。项少龙点头以专家姿态而言道:“眼下东南诸国谁愿意维持现状,没有君主不想乘隙扩张领土,争取利益,冀能成为天下霸主,所以合从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乌应元一震往他瞧来道:“幸好你不是我敌人,还是我的未来女婿。”
项少龙岂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就是若非如此,我定要把你除去,待要说话,乌廷芳走了回来,娇笑道:“爹从没有和人谈得这么投契的,少龙真有本领。”乌应元仰天长笑道:“爹还要去看账目,芳儿陪少龙四处走走吧!”拍马去了。
项少龙跳下马来。乌廷芳嫣媚一笑,白他一眼道:“爹看来很喜欢你呢?少龙何时向他提亲,那芳儿可整天磨在你身旁了,到时不要讨厌人家才好。”项少龙对天立誓绝不会稍有变心后,拉着两匹健马并肩漫步道:“待我胜过连晋,有了身份地位,立即提亲娶你,怕只怕过不得你爷爷那一关。”
乌廷芳两眼一红道:“若爷爷不许,芳儿便死给他看。”项少龙骇然道:“万万不可,最多我和你远走高飞,教他们寻找不着。”
乌廷芳欢喜地扯着他衣袖,雀跃道:“大丈夫一诺千金,将来绝不能为了舍不得荣华富贵或另有新宠而反悔,芳儿连身体都交了给你,你要一生一世好好珍惜人家啊!”项少龙连忙说出她听之永不厌倦的保证。心内怜意大盛,这美女的喜乐完全操纵在自己手内了,自己怎可令她不开心。
想不到自己真能广纳妻妾,不过要养活她们,尤其像乌廷芳这种被人服侍惯享受惯的千金小姐,真不是易事,想起当日在武安身无分文的滋味,便有余悸。
乌廷芳忽道:“你小心点连晋,他真的很厉害,而且我看他虽或不敢杀你,但至少会把你弄成残废才肯罢休。”项少龙哈哈一笑道:“放心吧!若连他都斗不赢,那有资格娶你这天之骄女为妻。”
第十四章、情场较量
项少龙回到邯郸时,已是黄昏时分,和乌廷芳依依惜别后,策骑返回别馆。此行最大的收获自是得到了美女乌廷芳,和与她父亲建立了某一程度的了解及情谊,还有就是在乌应元亲自指点下,更熟习马性和骑术的窍门。对他这曾受严格军训的特种精锐来说,学一天的作用等若普通人学一年那么有实际得益和效用了。
抵达别馆,入口处竟有赵兵把守,吓了一跳,幸好遇到李善,才知道赵王风闻少原君与乌廷威两事后,不但警告了所有人不准动项少龙,还调来禁卫保护他。一方面惊讶赵王耳目之灵,但亦隐隐感到这比武背后可能大不简单。正想着时,李善道:“雅夫人着你回来后立即到她的夫人府,马车在等着你哩!”
项少龙心中叫苦,他并非超人,这几天差点是不分昼夜地分别和素女、舒儿、雅夫人、乌廷芳四位美人儿做爱,每次都是悉力以赴,现在刚跟乌廷芳作过抵死缠绵,可如何向雅夫人满意交差?他痛苦得差点呻吟起来,回宅匆匆更衣,顺便安排了舒儿前往城外的别馆,免得再被连晋使人骚扰。
待安慰了舍不得他离去的舒儿一番后,坐上马车,不理一切倒头便睡。醒来时发觉夜已深沉,身在夫人府内,雅夫人蜷睡身旁,像只温驯的小猫儿。
项少龙心中升起无限温馨,唤了她两声,见她仍好梦正酣,温柔地吻了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小嘴,才小心为她盖好被子,站起来步到窗旁。伸了个懒腰,只觉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深觉此时若要应付几个女人,体力都没有问题。无论如何,在赢了连晋后,定要去找嬴政,能见他一面也好。若没有见过这个一手缔造出中国的伟大人物,真是死不甘心。
不过亦有一事想不通,以邯郸如此守卫森严的城市,这样一个有资格继承大秦皇位的重要人物,将来如何溜出去呢?若不回咸阳,他如何能登上皇座?电影里的邯郸城,只是个不设防的城市,但现实里却是另一回事,嬴政如何回去做他的始皇帝呢?
当年嬴政的父亲异人,得吕不韦这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之助,才能成功溜掉。赵人既有前车之监,理应再不许有同样事情发生,纵使吕不韦再来,而赵人又忘记了他作过的事,恐亦难以重施故技。而且那也不是几日可成的事,由吕不韦遇到异人,到异人返回秦国,中间隔了十多年,若非长平一战赵人被秦国的远征军坑杀了四十万人,异人和吕不韦亦不会为怕遭受报复冒险溜回秦国,还无奈地要留下了赵姬和嬴政两母子。
嬴政今年究竟多少岁?是否长得和秦人般高大呢?他真的很想知道,有个人可问问就好了。
“少龙!”项少龙正想着被人知道会杀头的事,闻声着着实实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身穿单薄的罗裳,笑意盈盈看着他。
项少龙道:“还以为你睡了,给你吓了一跳。”
雅夫人移了过来,直到挤紧他后,纤手才缠上他的脖子,欣然道:“若不装睡,怎试探到你的温柔,本还以为你在骗我,到见你真给我吓了一跳时,才知道你真不知人家是装睡的。”项少龙暗叫惭愧,自己入神想着对赵国大逆不道的事,反错有错着,真是有点运气。
嗅着她动人的体香,感受着肉体的接触,项少龙的手忍不住在她丰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来,当然不会放过她挺起的圆润丰臀。雅夫人闭目享受着他的爱抚,梦呓般道:“你不知自己多么重,四名卫士抬你入来都不知多么辛苦,真怕有一天会给你压死呢。”项少龙心中一荡,笑道:“但昨晚夫人却似嫌我压得不够力道呢!”
雅夫人张目白他一眼,离开了他的怀抱,拉起他的手道:“本来人家打自一见你时,便立即想到要和你合体交欢,不知为何现在只想和你说说心事话儿,来吧!你的肚子应该饿了,我们到后园的小楼赏月饮宴,好吗?”
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以这般有商有量的语气和他说话,又见她不止是希望从自己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知这荡女对自己生出情愫,心中充满了征服这难搞女人的成就感。正要说话,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雅夫人花枝乱颤,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后,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拖着他走出房外。明月高挂天上,照亮了整个大花园和园心两层的小楼。两人饮醉食饱,倚在楼栏处共赏又圆又亮的明月。
雅夫人轻叹了一声道:“今早人家起来时,本想摆点样子不那么快找你,可是不到半刻便下令卫士把你拿来,但想想却是不妥。后来又改派府仆驾马车去迎你。那知你这人一早和乌应元父女到了城外去,累得人家坐立不定,白等了你一天,什么人都不愿见,连王兄召见我亦托病不去呢。”听着这风华绝代的美女吐露真情,项少龙只觉心头一片甜美。
自从时空机器把他强送来这隔了二千多年的战国时代后,事情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使他根本无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设法挣扎求存。现在他忽然清晰知道,天啊!他真的来到了古代,还和那不同时空的人物接触、交谈,甚至战斗和做爱。只恨当时不能多问那马疯子几句,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这一切不是早发生了吗?为何现在却仍然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以往的现实那样。若改变已发生的事,对将来会做成什么影响呢?还是有着无数的过去,现在他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个。假设他找到秦始皇,杀了他,是否就没有了后来的中国呢?一切都像梦幻般不真实。最真实的时刻,只会出现在与美女抵死缠绵之时,就像眼前的雅夫人。
“想什么哩!”项少龙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心中苦笑,自己的心事儿恐怕永远都不可以吐露出来。伸手脱下披风,来到她身后为她披上,然后绕过她的玉臂,紧搂着她,同时抓着了她一对纤手,柔声道:“为什么对我这样坦白呢?不怕我看穿你的弱点,控制了你吗?”
雅夫人微笑道:“当然不怕!要控制就控制个饱吧!我闷了整天,也想了一整天,发觉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快乐过。唉!对男女的事,我早麻木了。假设你在王宫和公侯的地方长大,亦会明白我的意思。”
项少龙奇道:“你生于王侯之家,理应百物无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提起王宫,就像在说着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似的呢?”
雅夫人紧挨在他怀里,好像要从他身上得到安全和温暖,幽幽道:“听说以前在周朝时,王室和诸侯受到传统和祭典礼仪的约束,兼且规定了要从其他王侯家中挑选妻子、所以一切都要合乎礼法,没有人敢放纵。可是到了今天,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我亲眼目睹自己的父兄长辈所犯的淫行恶事就不胜杖举,像养了几个娈童,还要他们搽脂抹粉,真教人呕心。王叔他爱在客厅墙上,画满男女交合的羞人情景,还召来大批臣子和宫女,饮酒作乐,而我——噢!真的不想说下去了。”
项少龙隐隐猜到其中可能牵涉到近亲乱伦一类的事,想也不愿想,点头道:“不说也好,忘掉了罢。”雅夫人两眼一红,凄然道:“少龙!只有你才能帮我忘掉可怕的过去。”
项少龙大喜,乘机道:“首先你不可以再和其他男人相好。”雅夫人一震道:“你知道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全城都早知道了,我怎会不知道呢?点了点头。雅夫人仰脸看了他好一会后,转过身来,轻轻推开了他。项少龙不解地低头细审她的神色。雅夫人精灵乌黑的眸珠紧盯着他,神态转冷,平静地道:“你是否在心中鄙夷我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这女人真是喜怒难测,不过却知这时退让不得,冷冷道:“若你继续过着面首三千的生活,那就表示我在你眼中也不过是个一般男人罢了,有何资格鄙视夫人?”雅夫人最看不得他大男人的气魄,软化道:“少龙!抱着我。”
项少龙摇头道:“若你不答应我,恕难从命。”雅夫人惶急道:“可是你却总不能整天陪着我,有时你又会出征打仗,你难道不知寂寞是可以把人折磨死的吗?”又幽幽一叹道:“我什么都有了,都不觉希罕,只有获得不同的男人,才能在某一段时间给人新鲜和刺激的感觉。而昨夜,你确实让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让人家忍不住想你天天陪在身边。好吧!你答应整天伴在我旁,我便把所有男人全赶跑了。”
项少龙微笑道:“这不成,就算山珍海味,天天吃也会味如嚼蜡,没有相思之苦,又那来重聚的欢娱?过犹不及,辛苦得来的成果才会有价值。若夫人学不懂这快乐的至理,这一生休想能乐起来,即管有我项少龙帮你都没有用。”
雅夫人凝神想了一会,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沉声道:“你的思想很特别,很有新鲜的感觉,刺激我想起了从未想过的问题,我便正是过犹不及,终日寻欢,反而没有快乐的感觉。”接着向他媚笑道:“我第一次感到和男人说话原来这么有趣的”
项少龙心道当然有趣,对二十一世纪老生常谈的事,对你们来说自然是思想上的突破。忽然间,他知道自己定可把雅夫人也从连晋这奸小子手上夺过来,因为连晋少了他二千多年的识见。我的天!那是多么遥远的距离呵!
雅夫人白他一眼,嗔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人家?”又回复了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情怀。她是否只是个被宠纵至从没有长大成熟的小女孩呢?项少龙心中一动,指着天上明月说出了牛郎织女的故事。最后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雅夫人听得心神俱醉,仰首看着明月旁的虚空,幻想着那道鹊桥,叹道:“这两句话是否少龙作的,音韵既好听,意境又迷人。”项少龙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我作的,你听过有人曾说过!”
雅夫人笑道:“不要这么紧张好吗?告诉我,为何要我听这么凄凉无奈的故事?”项少龙来到她旁,凭栏挨着,淡然道:“我只想你去猜一下,当牛郎织女每年一度相会时,他们会做什么事?”
雅夫人为之失笑,风情无限地娇笑道:“当然会做昨晚我们曾做足一晚的事哩!”项少龙被她狐媚放浪的丰姿逗得欲火狂升,有点粗暴地道:“快答覆我你要项少龙还是其他像连晋般的男人?二者只可选取其一,答覆了我便把你抱入楼内去。”
雅夫人专注地瞪了他一会后,含笑道:“若你能再作出两句诗文,可以像刚才那两句般打动人家,我便答应以后只做你的女人。”项少龙心中暗喜,今次就以诗仙李白的名句来刺激你,随口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这两句诗对女人来说,最是一针到肉。
雅夫人娇躯剧震,低头念了两遍,无限深情由秀眸里倾泻而出,柔声道:“项少龙!你赢了,抱我进去吧!”两人刚入楼内,准备进入寝室,一名俏婢急奔上来禀告道:“夫人!连爷来了。”
项少龙一震放下了雅夫人,冷冷瞪了她一眼,自然在说:原来连晋竟可在你府内横冲直撞,随时可登堂入室来找你。
雅夫人先吩咐俏婢道:“还不去阻截他,告诉他我今晚不想见他。”
俏婢领命去后,才嗔怪地横了项少龙一眼道:“人家不是表明了心迹吗?”项少龙尚未答话,连晋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道:“连晋既已到此,夫人何忍连悦耳的声音都不肯让在下听上半句?”
项少龙心中暗赞,这连晋果有迷倒女人的风度和手段。果然雅夫人眼中露出茫然神色,显是被连晋勾起美丽的回忆。连晋又道:“今晚明月当空,美景无穷,夫人一人独寝,不嫌寂寞吗?”雅夫人一震醒来,芳心忐忑地偷看了项少龙一眼,见他脸上现出不悦之色,忽恨起连晋来,娇喝道:“声音听过了,快走吧!”
项少龙见她仍未肯把话说绝,知她对连晋尚有余情,大不是滋味,闷哼一声。连晋怒喝道:“谁在上面?”侍卫叱喝声响起,接着是兵刃交击声和痛呼声,然后登楼声响起,连晋走了上来,后面追着守卫。雅夫人向众卫喝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去。”
连晋瞪着项少龙,失去了往日的从容,眼睛似要喷火出来,一字一字道:“又是你项少龙!”雅夫人正要向连晋责骂,项少龙截着她道:“夫人请进房内。”
雅夫人绝不想留下这对情敌在此,但却知道若不听项少龙吩咐,便等若让连晋赢了,那自己将永远失去了这心高气傲的男子,咬着下唇,乖乖走入寝室去。连晋见这从不肯真正屈服的美女,竟屈服在项少龙的“淫威”下,气得差点呕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项少龙一对虎目射出森寒的冷芒,沉声道:“昨天是否你教唆孙少爷来碰我的燕女?”
连晋城府极深,恼怒过后,回复冷静,轻笑道:“不只燕女,连你那素女都是我通知少原君去及时抢走,听说你最后还是把个死美人抱回家了,不知榻上风月如何?”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再望往连晋时,表情冰冷严峻,沉声道:“好!若我项少龙让你活过后天,我项少龙便跟你这人渣的老爹姓。”
连晋当然不知道“人渣”是什么,但知道总不会是好说话,哈哈一笑道:“这正是我连晋想对你说的话。”接着向着寝室扬声道:“后晚连晋再来时,夫人当不会拒绝我作入幕之宾吧!”再一声长笑,下楼去了。
项少龙真想追下去立即与他决一死战,可是若杀了他,可能便因有违王命被立即斩首,惟有强忍下这口鸟气。素女差点为他殉情的祸首,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是谁了!不过他亦不会放过那少原君。
“气消了吗?”项少龙转过身去,看了倚门而立的雅夫人一会后,走了过去,拦腰把她抱起,进入室内。这时他心中没有半点柔情蜜意。有的只是暴风雨般的忿恨。他需要舒泄心中的痛楚,对象就是雅夫人。
雅夫人见他脸色冷峻,心中忐忑,却又不敢作声,只能怯生生地任她抱入房中。项少龙压抑怒气,将雅夫人放在床上,双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劲一分,罗衫尽裂,露出内里一抹红艳肚兜。项少龙将碎裂衣衫往后一抛,大手抓住肚兜系绳扯开,露出峰峦起伏的娇媚胴体。
雅夫人不禁又羞又气,粉颊艳红娇晕如火,难以自抑。突然感觉项少龙的魔手覆在自己已淫滑湿漉的蜜穴,不由得星眸紧闭,一对优美修长的雪嫩玉腿含羞紧夹。
项少龙见雅夫人这般艳丽媚态,满腔怒气瞬间消散,荡妇和贵妇,都是让男人疯狂着迷的对象,何况是这般两者兼得,暗叹真是人间尤物。
项少龙将雅夫人紧紧搂在怀里,痛吻香唇。同时如饿虎扑羊般,把雅夫人娇嫩淫媚的胴体压在床上,下身猛力地在她的私处顶磨着。
雅夫人此时如久旷怨妇般饥渴热烈,香舌缠绕着项少龙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同时,项少龙的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雅夫人坚挺的乳房,不时地用着手指揉捏着那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直探蜜穴。雅夫人娇躯颤抖,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起来,不多时已娇喘嘘嘘,全身麻痒,玉腿被项少龙大字般的分开,手指深入高耸饱满的阴户内不停的抽送,对于敏感的阴核及阴蒂更是加倍揉捏刺激,弄得雅夫人蜜穴淫水直溢,浪声不断。
雅夫人终于忍不住伸出玉手寻找项少龙的龙茎,握住龙头狠劲的套弄,直至如火棒般硬挺滚烫。她满脸通红,断续娇哼浪叫着:“少龙……快……我……受不了……雅儿要……要……你……快呀……啊……”
项少龙不待雅夫人说完,右手握住龙茎,左手拨开她饱满肥嫩的阴唇,霎时猛挺入那湿滑润满的蜜穴。
雅夫人咬紧银牙,一双勾魂的媚眼直望着项少龙,酥胸剧烈的起伏,乳房不住的浪摇着:“啊……少龙……好……好过瘾……我要你……我要……你……喔……啊……好……好……我……要……再来……别停……”
雅夫人的浪声,勾逗得项少龙怒火尽皆转为欲火,龙茎在阴道内暴跳,继续展开狂插猛抽,同时两手握住雅夫人丰满的乳房,狂乱地使劲揉捏。
雅夫人被项少龙这般肆虐挞伐下,却涌起一阵既刺激酥麻的快感,使得她忘情的浪叫:“哎唷……啊……少龙……好……好……痛哦……好……棒啊……雅儿……爱死你……了……嗯……啊……”
雅夫人双乳被揉到不成形状,却引发她未尝试过的被虐快感,香臀死命上抵,不时磨转,项少龙使劲撞击下的酥麻快感,只乐得雅夫人娇喘连连道:“少龙……哦……唔……雅儿……好……舒服……喔……哎唷……顶到……人家……里面了啊……好……”
项少龙听她浪声连天,捧起她粉嫩的丰臀,龙茎猛烈的起落抽插。雅夫人娇小红嫩的阴唇不停的缩入翻吐,一股股透明黏滑的淫水被挤溢出蜜穴,顺着股沟直流湿了下身的床单。
“啊……少龙……啊……雅儿……让你……玩死了……哦……要命了……”
项少龙一阵抽送后,起身将雅夫人翻转趴在床上,看着她嫩白丰满的翘臀,惹得项少龙心跳加速,沾满淫液的龙茎顺着白嫩的背脊滑入股沟,陷入饱满的臀瓣中,贴在后庭小口,顺势一挺,尽根没入。
雅夫人正当欲仙欲死之时,项少龙突然收兵,顿觉空虚无比,骚痒难耐。待娇躯被他翻转过来,正期待项少龙再次插送时,那冤家居然半途破体而入,那尚未经人事的后庭花,被粗如儿臂的龙茎猛然入侵,干涸的幽径撑扩欲裂,雅夫人只觉全身如被剖为两半般的剧痛,顿时惨嚎不已。
项少龙听到雅夫人的嚎叫,想到素女和舒儿因连晋而受的委屈,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意,心底更涌起凌虐的兽欲。
项少龙甫插入后庭之际,因内壁紧缩,指不可留,龙茎嫩皮拉扯甚痛,只得暂缓抽送,整个人趴在雅夫人背上,感受她充满弹性的香臀在胯下抖动不已,凹凸有致的美背贴着胸腹,别有一番风情。
项少龙两手伸入雅夫人胸前,握住被压挤的玉乳,两粒挺翘的乳头陷在软嫩乳肉中,不停在掌心滑动,令人销魂。
项少龙感觉胯下玉臀渐渐放松,微一吸气,龙茎稍起即落,雅夫人哀号稍止又起,项少龙恼她与连晋曾共度春宵,此时毫无怜香惜玉心情,插得雅夫人浪嚎惨呼,待抽送稍顺,更是急起剧落,那狭小紧窄的后庭被这么一番狂暴挞伐下,竟已渐有湿润,但紧凑缩挤之妙仍未稍减。
项少龙心中溢满对这时代强权的郁闷与无奈,感觉自己就像被雅夫人丰臀夹挤之下的龙茎,不禁尽吐胸中闷气,一掌掴在雅夫人白嫩的臀瓣,立时现出一片红肿,同时握住雅夫人的纤纤细腰,猛厉地挺进抽出,一时间房内尽是劈劈啪啪的淫靡浪声。
雅夫人被心爱的男人这般凌辱虐待,初时充满羞愤与痛楚,但心底却渐渐涌起一丝快意,感觉自己麻痹的身心似乎泛起一点生机。项少龙凌虐越强烈,心底潜藏对自身堕落的厌恶,似乎因被惩罚而得到救赎,积郁以久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管道,情不自禁地投入被项少龙凌虐的痛苦快感,放声狂叫:“少龙……插……插……插死……雅儿……人家……再……再也……不找……别的……男人……雅儿……要……一辈子……做……你……你的……女人……只让你插……啊……”
项少龙忘情地抽插,听到雅夫人的浪叫,心神更为狂放,感觉丹田的电流开始积聚,知已接近高潮前夕,遂将龙茎抽出后庭,再猛挺入已淫潮猛泛的秘穴之中。
雅夫人只觉久违的充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