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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改编版 1-26卷完结 改编:frank511127 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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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先头部队冲散,杀得对方弃车而逃,最要敌人命的是他们的运石和投石车反成了己己方的屏障,使箭手能迫近对方的战车阵后,向阵脚未稳的敌人作远程攻击。
战鼓再起。秦军箭手此时蜂拥而出,接应己方骑兵撤返营地,留下横七竖八的石车和仍被焚烧的战车,瓦解了敌人第一波的攻势。项少龙知道对方为配合渡河攻来的突袭军,必然不肯罢休,而己方前线的木栅和木寨亦有多处被投来的大石摧毁或被火箭焚毁,遂下令把主力撤往最后的第三重防线。此时那右方的密林全陷进熊熊烈焰裒,照得整个战场火般通红。
敌人退却后,布在中场的五、六万敌军,又在挡箭车、擂木车、卫击车的掩护下,分由左右中三路攻来,发动第二个进攻的浪潮。攻防战就在这种惊心动魄的情况下进行着。伤兵不断被运离营地,第二重防御线快要失守时,天已大明,敌人筋疲力尽下,只好退却。荆善等此时安然归来,使项少龙放下了心头大石。接着后方传来捷报,荆俊于敌人建起浮桥渡河时,发动猛袭,摧毁浮桥,还令对方折损了近万人。
秦军闻此消息,立时士气大振。但项少龙心里自知败局巳成,连今夜都捱不过,下令分批撤走,却不忘虚张声势,不让敌人看破己方的意圆。
刚吃过早饭,敌人又发动攻势,显然尚未知道渡河兵吃了大亏。撑持到黄昏时,第二重防线终被攻破,全面撤退的时间终于来了。项少龙是最后一批离开的人,整个营寨陷进火海里,还蔓延往附近山头,教敌人难以追击。亦只有这等险恶山地,方可以这种手段阻延追兵。
合纵军果然中计,衔尾追来。项少龙又在扼守往西通道的第二线坚垒硬挡了合纵军五天,待大军撤往安全地带,才烧营逃走,沿途以陷阱尖桩遍布道路,教敌人快骑难以全速追赶。此后数次接战,均佯作败退,到退返蕞城时,项少龙已知胜卷在握了。
第六章、蕞城之战
桓齮出城三十里来迎接他们。这时原本由一万都骑和两万速援部队组成的贿兵队,只剩下二万许人,可见沿途追逐战的激烈。离开山匾,踏足于蕞城向东的广阔平原,四面群山环铙,黄河的渭水河段在北方五十里外由酉往东流去,由于山岭重重,除非攀上高山,否则便看不到大河奔湍的壮观情景。
由函谷关至北,足有三百里的路程。项少龙和桓齮并骑而行,大军朝蕞城开去,项少龙见沿途的防御工事做足工夫,所有制高点均设有以土石筑成的堡垒,满意道:“小齮果然有本领,只看这里显示出来的阵势,巳足可教庞煖心折了。”
桓齮得他赞赏,欢喜道:“大将军在前线出生入死,我怎能躲在这里只享清福,现时蕞城加入了后撤回来的军队,总兵力达十五万之众,人人养精蓄锐,更清楚大将军亲自殿后,好让他们能安抵蕞城,又知大将军旨在诱敌西来,使敌人变成疲军,再予痛击,故现在人人摩拳擦掌,要为大将军效死命。”
后面的荆俊一向与桓齮言笑不禁,笑骂道:“小龄原来这么狡猾,懂得散播谣言,幸好这些谣言有激励士气的作用,否则定要依军法把你处置。”众人笑了起来。桓齮向少龙身后的周良打个招呼,赞道:“周兄今次立了大功,现在军中人人称你作鹰神,只要见到你,就没有人忧心会给敌人突袭了。”周良笑得嘴都合不拢,摸着肩上的鹰王,谦虚一番。
谈笑间,项少龙等越过护城河,由放下的吊桥进入城内。那场面立时吓了项少龙他们一跳。城内军民都拥到主街两旁,夹道欢呼,如痴如狂。就像他们已大胜凯旋而回,事实上真正的大会战是尚未发生呢。
三天后,合纵军的先头部队才到达蕞城平原柬面的地匣。桓齮趁他们人疲马乏,又不熟地形的弱点,不分画夜对他们轮番卫击突袭,又放火烧营烧粮,合纵军被迫退了二十多里,才站稳阵脚,但巳折损了过万人,对士气的打击尤其严重。
项少龙等藉此争取到休息复元的空间,终日在蕞城外排练阵法。项滕两人从墨子兵法内,选取了最有利于在这种封闭式环境中发挥的“螃蟹”阵,就是不将兵力按常规集中于正而作“正兵”,而是将兵力集中于两翼来发动进攻的“奇兵”。由于他仞是背城而战,“正兵”可借助高墙上的投石机和居高临下的弩箭增加防卫力,故不惧敌方作正面主力冲击。而两翼的奇兵,则由最精锐的都骑与达援两支骑兵作主力,他们的厚背大刀,最适合这种冲锋砍劈的任务。
敌人今次西来,沿途尽是山路,笨重的攻城车和投石机都要弃置途上,减少了被秦军的牵制威胁。目前唯一对合纵军有利的条件,就只在占优势的人数。现在巳进入秋季,合纵军若不能在严冬来临前攻破蕞城,就要陷身于冰封雪盖的窘境中,动辄是全军覆没之局,所以项少龙不愁他们会筑垒坚守。所以只要项少龙肯出城应战,庞煖等只会谢天谢地,希冀能速战速决。
十天后,合纵军再次往蕞城推进,缓缓注入蕞城之外广闸达五十里的平原上,在边缘山匾设营立帐,又以战车结成防御栅垒。项少龙下令停止一切扰敌的攻击,任由敌人立稳脚步。但大战即来的气氛,却拉紧了敌我双方每一个人的神经。
再三天后,五国联军全部抵达,项少龙等在城墙上望去,表面看来,对方确是军容鼎盛,全无疲惫之态。桓齮留神看了一会后,笑道:“若论兵将质素与训练,合纵军除赵军外,其他四国均远不及我,今趟蒙上将军之所以会吃上败仗,皆因连年交锋,他的作战方式早给庞煖等摸透了。所以很容易采用种种针对性的措施,从而获得胜利。”
顿了顿又道:“王剪上将军便曾说过,纵观近代名将,只有白起和李牧两人作战从无成法,又不遵成法,教人无从测度,其他人总是有迹可寻。而现在王上将军应该把项大将军加进这名将榜上了。”项少龙笑骂道:“你这小子愈来愈懂逢迎捧拍之道。”
众人说笑了一会后,气氛经松起来,滕翼道:“敌人虽有损折,但兵力仍有五十万之数,不过我并不因此担心,对方始终各怀异心,难以衷诚合作。兼之这里天气水土,尤不利于例如楚人的南方军,我们又把这附近的溪流水并以沙石堵塞,使他们这些疲兵更是困乏,故虽有五十万人,其实可以二十万的兵力视之,与我们相去不远。而我们则有坚城作护持,更不怕久战。而对方必须仓猝发兵,尽力争取时闲,优劣之势,不言可知。”
桓齮极目远眺,道:“敌阵中传讯骑兵由中往左右两方驰去,显是去召集将领,众往中军会议,看来敌人快要大举进攻了。”项少龙心中一动,淡淡道:“照我想来这都是摆个样子出来给我们看的,若我是庞煖,又真的兵强马壮、士气如虹,就索性摆出疲弱之态,引我们出城进攻,现在这样摆出威猛姿态,适足显示他们军心虚怯,怕我们去攻袭他们。”
程均这时巳对项少龙视为天将,闻言同意道:“兵书也有云:‘士马骁雄反示我以嬴弱,阵伍整齐反示我以不战。’大将军这看法极具明见。”桓齮、滕翼、荆俊同时动容。荆俊立即请命出战。项少龙怕他有失,命桓齮作为辅翼。
半个时辰后,城门大开,两人各领一队两万人的步骑与投石车混合组成的郡队,越过平原,冲击敌阵。项少龙和滕翼则领军押阵,好于必要时掩护他们退却。战至黄昏,连破了敌方数个营寨,才收兵回城。翌日轮到敌人派军前来搦战,秦军闭门不出,只以箭矢回答,敌人无奈退去。进行了三天这种互有伤亡的拉锯战后,到第四天清晨,合纵军终失去了耐性,以新造好的攻城车、擂木车发动全面的攻城战。
项少龙仍坚守不动,等到敌人势疲力乏,全面退却时,才倾巢而出,在城外布成早先定好的阵势。合纵军此时虽不愿意作战,但因不想放过会战的良机,更惧怕给秦军冲击,亦全面出动,在平原另一边布下战阵。
项少龙和滕翼登上中军的一个小丘上,观察敌方布置。这时朝阳昇离束山,阳光普照下,敌我双方的兵器甲盔闪烁生辉,点点精芒,漫布两边平原,尔漫首大战一触即发的气氛。合纵军的兵力明显减少了,只约有四十万之众,分成五大阵。兵力主要集中在中央处,以步兵为主上刚方均是战车,后阵为骑兵,成前中后三阵。左右两阵则是快速的骑兵。
中央的步兵又依兵种分作九个小阵,最前三阵是盾牌兵和经装步兵,其他六阵都是攻击主力的重装备步兵,每阵达二万人,分持弩、枪、剑、盾、拒马、矛、戟等遗程防御或攻坚的武器。每队占地大小、相互间的距离,均谙合某一战阵法规,绝非鸟合之众。
滕翼叹道:“三弟虽是初次领兵,但每趟均料敌如神,像眼前般避开敌人中央的主力,把重兵置于两翼,确是高明之致。现在即管庞煖知道不妥,亦难以变阵。何况他更不知我们的骑兵每人都至少具有百战刀一半厉害的厚背大刀,保证可让对方两翼持剑作战的骑兵吃上大亏。”敌阵战鼓忽轰天而起,集结在前阵的近三千乘战车,在步兵的紧随下,一声发喊,开始推进。周良肩上的鹰王亦感染到那种兵凶战危的气氛,拍翼低鸣。
项少龙下令坚守,鼓聱立响,传讯兵则以旗号知会两翼的桓出和荆俊。就在快将进入射程时,三千辆分六排而来的战车两排忽地加速,朝前冲来。每乘战车除御手和一乘车兵卒外,还跟了一队车属步兵,各有职责。御手驱车,乘车兵则配备弓、弩、矛、铁等兵器,距敌远时用弓弩,近战则以矛、锹格斗,而车属步兵则紧随战车,与战车密切配合,互相掩护接应,以扩大杀伤和防御力。
战车的御手和战士因不用步行,均截重盔穿坚甲,不怕一般箭矢,战马亦然,在战场上确有任意纵横莫之能御的气概。若给它们冲入阵来,战斗队形休想再能保持完整,此时若对方后援继续攻来,不败者几稀矣。一时双方鼓鸣人喊,箭矢交飞,杀声震天。敌方两翼的骑兵亦各分出一万人来,掩护中锋队的两翼。大战终告拉开了序幕。
项少龙待对方完全进入射程里,才下令城上的投石机发动。漫天巨石立时往敌人冲来的战车投去。人仰车翮下,仍有近百辆战车冲近阵前来。项少龙一声令下上刚线秦军潮水退后,露出后方无数陷马深坑,敌车那想得到秦军有此一着,登时车翻人陷,给秦军乘势击杀。城上箭如雨下,失去战车掩护的徒步兵卒纷纷倒地,惨状令项少龙不忍卒睹,但又无可奈何。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来妇人仁心容身之地。
此时敌方两翼骑兵杀至。项少龙再着旗手打出旗号,左右两翼骑兵空而出,人人手持大刀,把持剑的敌骑砍劈得渍不成军,人仰马翻,狼狈不堪。秦军铁骑一向都优于柬方士卒,现加上最利马上卫击的新武器,更是势不可挡。
项少龙中军在粉碎了敌人首轮攻势后,开始推进,向敌人第二轮攻来的战车步卒推进了数百步,又布成阵势,以投石机和箭矢对敌人进行达距离攻击。此时敌方两翼骑兵狼狈溃败,敌方中央军怕失去两翼掩护,陷进三面受敌的窘境,连忙撤退。岂知战车在前冲时虽势不可挡,但转勋却不灵活,近半战车在急忙掉头下碰撞一团,混乱之极。这也难怪合纵军,谁估得到两翼的骑兵败得这么快和这么惨。
项少龙知道时机来了,再下达全面进攻的仑令。首先是桓齮和荆俊的左右两支骑军各两万人咬着敌人败军的尾巴由两翼杀去,接着是两翼的六万步兵随在骑兵后由两侧向敌阵推进。项少龙由四万步兵、一万骑兵和一千乌家子弟组成的中央军,亦开始对敌人后撤的中单加以冲击,杀得敌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惨厉至极。
两翼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破入敌阵时,合纵军立时慌乱了起来,乱势像波浪般扩展,波及全局。庞煖亦知不妙,擂鼓鸣号,下达全军继续挺进抗敌,但却已由主动变成被动。当合纵军堪堪将秦军抵挡着时,项少龙和一千乌家子弟飞骑杀出,如虎入羊群,击溃了合纵军最具实力的中军。此时合纵军败势已成,就算孙武复生,白起重临,亦难挽回败局,只半个时辰,楚军首先后撤,这一举动立使合纵军变成四分五裂之势,阵势大乱。
合纵军纷纷弃械舍甲而逃,再没有顽抗之力。秦军衔尾穷追了二十余里,斩敌达八万之众,俘掳亦有二万余人。五国合从击秦,从未试过如此惨败。当夜项少龙就在山地紮营,准备养足精神后,明天再追击敌人,好收复所有失地。
忽然手下来报,擒到了敌方的大将。项少龙连盔甲都来不及穿好,出营一看,赫然见到满身血污的韩闯垂头丧气地被押至帐前,见到项少龙惨然笑道:“项兄给我一个痛快好了。”项少龙大吃一骛喝道:“立即给我松绑!”手下对他无不敬若天神,闻言立即割断绳索。
项少龙使人为韩闯疗治伤口,一切妥当后,才邀他入帅帐用鳝。韩闯苦笑道:“少龙此战,将名动天下,声威直追白起当年,我韩闯败得口服心服。”项少龙叹道:“各为其主,这一战大家都是无可奈何。韩兄今晚就睡在这里,明早再乘马返回贵国好了。”
韩闯一震道:“少龙私放敌将,罪名可大可小,我怎过意得去?”项少龙诚恳地道:“此事那还理得这么多。我会将韩兄的随从一并交还韩兄,韩兄必须尽快逃离秦境,现今之势,我们是不得不乘胜追击。”
韩闯本就是贪生怕死的人,得此生机,感激涕零,道:“要走不若今晚就走,唉!少龙真够朋友了。”项少龙当夜送走了韩闯和他近千亲卫,到次日清晨,一边把俘虏遣往蕞城,一边再衔尾追敌。途中庞煖虽重整合纵军,但由于士气涣散,兵器、粮食同缺,不三天就被全部击退。项少龙长驱直进,以有如破竹之势重夺函谷关,粉碎了东方五国合从抗秦的美梦。
项少龙使人重筑工事,加强函谷关的防守力,过了冬天,小盘派来特使,宣读由小盘和朱姬签发的圣谕,把项少龙策封为上将军,其他将官全加官一级,桓齮和程均同时升为大将军,滕荆两人亦晋身将军之列,周良则破格被提升为副将,其他人都论功行赏,士兵获发三倍饷银,登时皆大欢喜。除程均留守函谷外,项少龙等被召回咸阳述职。此战使项少龙名扬天下,声势尤在王齕、蒙骛之上,与王剪并列为西秦两大新虎将。
第七章、凯旋而归
项少龙等登上小盘遣来的楼船队,逆流驶往咸阳,免去了路途跋涉之苦。随船而来的竟有纪嫣然、赵致、赢盈、周薇和鹿丹儿,令项少龙、乌果和荆俊喜出望外。乌廷芳这爱子如命的慈母,为了要在家陪伴项宝儿,所以没有随来。田氏姊妹自然也要留下了。
众人畅叙离情。在舱厅晚宴时,项少龙问起琴清,纪嫣然神色一黯道:“华阳夫人上月去世,清姐有信回来,说要为夫人守孝一年,顺便处理她家族生意,暂时不能回咸阳了。”正和荆俊交头接耳,卿卿我我的鹿丹儿得意地道:“三哥还未谢我,今趟若非我鹿丹儿缠得储君难以推拒,你现在那能左拥纪才女,右抱致姊姊,还加我们盈妹妹呢?”
众人见她已为人妇,仍是那副少女的天真神态,为之莞尔。周薇叹道:“自你们出征后,我们是不用说了,事实上整个咸阳由上到下都担心得要命,街上的人都失去了笑容,怕合纵军兵临城下,直到捷报传来,全城欢喜若狂,人人拥往街上,彻夜歌舞,不断高叫储君和项爷的名字,更深信是黑龙护佑,才有这奇蹟般的战果呢。”众人均深觉荣耀和感动。
鹿丹儿的矛头忽然指向桓齮,摆出长辈大姐姿态道:“小齮你今趟回咸阳,好应该成家立室,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只要听我吩咐就成了。”乌果失声道:“若听荆夫人的安排,岂非是盲婚哑嫁吗?”登时惹来哄堂大笑。
鹿丹儿狠狠瞪着乌果时,纪嫣然道:“听说吕不韦闻得你们大胜的消息,三天都食不下咽,在我们起程前三天,率人到新设的东郡去了,但我们却怀疑他另有图谋,说不定是去见成蟜和杜璧等人。”滕翼问道:“吕不韦现在和嫪毒的关系又是如何?”
赢盈抢着答道:“他们两人倒没什么,在管中邪和吕娘蓉婚宴上还态度亲密,有说有笑,但下面的人却斗个不亦乐乎,现在都卫军明显分作两个派系,一边是管中邪和许商,一边是韩竭。而许商韩竭又因醉风楼的杨豫争风,吵闹不休。”转向项少龙道:“昌平君教我先告知各位,他要在醉风楼为你们另设祝捷宴呢。”
桓齮最关心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速援师,问起蒙氏兄弟和小王贲的情况。赵致道:“小贲被储君升为将军,派去东疆驰援王齕,那李牧真厉害,每战皆捷,若非有王上将军座镇,恐怕东方四郡都陷落了。”滕翼问起蒙骜,纪嫣然叹道:“他被召回咸阳后便病倒了,吕不韦这无情无义的人对他非常冷淡,现在吕不韦大力栽培管中邪、许商、赵普和连蛟,最近派了管中邪和赵普等去攻打韩国,听说还占了一座城池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吕不韦始终有权有势,现在又勾结上成蟜等人,更是难以对付。管中邪乃文武全材,若变成另一个蒙骜,异日作反起来,将为祸更烈。
众人谈了一会后,各自回舱房休息。三女欢天喜地侍候项少能沐浴更衣,到了榻上时,纪嫣然低声道:“太后又到了雍都去,陪行的还有嫪毒和茅焦,夫君可猜到是什么事了?”项少龙剧震道:“她又有喜了吗?”这是为嫪毒生的第二胎了。
纪嫣然默默点头时,赢盈在后面拥贴着他,情动道:“项郎啊!我们想得你很苦呢!”旁边的赵致立时霞生玉颊,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项少龙哈哈一笑,两手拥着纪嫣然与赵致,分别亲了一口。再转过头深深吻了苦候的赢盈,四人躺在禢上,项少龙已迫不及待地脱去才穿上的衣衫,三女也听话地将自己的衣衫尽褪,三具白皙标致的诱人胴体呈现眼前。
纪嫣然媚眼飘来,以动人至极的柔软声音道:“盈儿初入家门,今趟就先让盈儿这新妇,我这大妇就勉为其难地殿后吧。”赢盈羞红了脸,想拒绝又舍不得,不知如何是好?赵致与她笑闹惯了,已由后抓住她挺翘丰满的双峰揉捏起来,赢盈顿时全身酥软,娇喘不依,却是动弹不得。一双修长的玉腿被项少龙拨开,大嘴封上小巧玲珑的蜜穴,舔啜吸吮,弄得赢盈快感阵阵,紧咬银牙,不敢在纪嫣然与赵致前面浪叫出声。
项少龙见这平时刁蛮任性的赢大小姐,过门之后这般娇羞动人的模样,忍不住捉狭地大肆调弄。舌头探入赢盈软嫩膣道中穿梭舔舐,右手沾着溢流而出的淫液,中指直入紧窄后庭,左手则寻着已浮突出肉缝的阴蒂,轻柔有致地揉捏。加上赵致与纪嫣然两边加入挑逗,赵致深吻着樱桃小嘴,同时两指捏弄挺硬的乳头,纪嫣然则兴致盎然地用灵舌舔弄着颈窝,赢盈全身沦陷在肉欲高潮之中,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就淫潮猛泛,爱液淌流了项少龙一嘴,被他一口全喝入喉咙,腥香满齿,回味无穷。
赢盈此时已是饥渴若狂,两手紧抓住项少龙肩膊,指甲深深扣入坚实肌肉。项少龙知她已无法忍耐,起身握住龙茎,在蜜穴上下摩旋,龙头已满是黏滑淫液。腰臀微一使力,龙茎便尽根而入,蜜穴同时响起“噗!”的一声,令赢盈羞得满脸通红,却又因龙茎的插入而满足得呻吟。
赵致见赢盈这般模样,忍不住更大力揉搓她翘挺的双乳,弄得赢盈只能放声浪叫:“啊……啊……喔……项郎……致姐……盈……盈儿……快……快死……了……啊……别……喔……”,项少龙运腰如飞,次次到底,下下到肉,还不时左顶右突。纪嫣然与赵致两人更是性致大起,一对樱唇左右含吮着赢盈的双峰。赢盈已是叫不成声,只能以不停的喘息来表示无穷的快感
项少龙沉浸在赢盈充满活力的少女阴道滋味中,眼前三位裸裎诱人娇妻各自展尽风情,赢盈娇媚青春,赵致俏丽迷人,纪嫣然则是高贵优雅,但此刻三位美女都是春潮满面,淫荡狂野。尤其赢盈,在龙茎抽送与两女挑逗之下,媚眼迷离,樱唇微开,香舌伸舔,纤腰扭摆,阴阜小腹上散满随着抽插喷溅而出的晶莹黏液,完全成为情欲性感的荡女。
项少龙旷忍多时,此刻毫无顾忌地尽情发泄。赢盈虽是年轻活力,却也承受不了项少龙这般狂猛的挞伐,旋即高潮迭至,精关弃守,一股滚热的淫潮自子宫内汹涌而出。项少龙心有所感,龙头紧抵住花心,一股电流缓缓送出,随着子宫内翻搅的淫水弥漫四壁,赢盈只觉体内如数万只蚂蚁四处啃噬,又如数万只蜜蜂同时螫刺,乐极登天,放声浪喊,久久不歇,全身抖搐,汗毛直立,就这般在巅峰快感中昏瘫过去。
项少龙自赢盈穴内抽出仍旧挺硬的龙茎,一股淫潮随之溢出淌流榻上。项少龙爱怜地将赢盈扶至一旁躺歇,股缝间的淫液仍在汨汨流着。赵致见状,禁不住抚弄着自己的蜜穴,深怕待会自己也会如此。纪嫣然则取过被褥盖住赢盈弥漫着性欲肉香的胴体,顺手抹过赢盈胯下,带着满手黏润的淫液,握住龙茎上下套弄。
项少龙见两位娇妻久别重逢后如此放浪,连忙左拥右抱,亲吻不已,两手更是握住两女丰腴饱满的玉乳揉捏不止。赵致已迫不及待地跨上,纤纤玉指擘开粉嫩蜜唇,让龙茎缓缓挺进,瞬时陷入一片暖湿温润的桃源仙境。项少龙两手抱紧赵致紧绷弹跳的玉臀,运腰一挺,龙头深入膣底,赵致一声轻呼,花心口已被撑开少许,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弥漫全身。
项少龙嘴角漾起一抹微笑,顺势躺下,两手收回枕在脑后,一副优闲自在的样子。赵致不依地扁起嘴来,怪项少龙不肯卖力。但她自己已忍不住地将一双修长的玉腿成m字地撑起,两手扶在膝头,急促地上下套弄着龙茎,同时发出阵阵低声浪吟:“嗯……嗯……致致……想……想要啦……项郎……快……快呀!”
项少龙看着赵致这副赏心悦目的淫媚模样,春情满面,情不自禁地伸手抓捏住那对上下抖荡的坚挺俏乳,猛然腰臀使劲地往上挺插,直入花心,顶得赵致浪声陡然拉高,两腿一软,坐倒在项少龙胯间,爱液被挤压得在臀股间流泻,传出阵阵抽插的浪声淫响,伴着赵致已不成声的呻吟:“啊……啊……喔……致……致致……不……不行……不行了……项……项郎……饶……啊……饶了……人……啊……人家……”
项少龙刚刚趁着赵致套弄之际,偷空缓了口气,让小腹的快感稍作冷却,同时凝聚原本因赢盈高潮而致散乱的电流。现在回到主动,立时坐起身来将赵致迷人的胴体抱个满怀,深深吻着赵致温润的樱唇,龙茎紧抵入膣道最深之处,龙根与蜜穴交合处,浓密的阴毛摩娑着阴唇与阴蒂,弄得赵致高潮阵阵,全身抖颤,两腿盘绕住项少龙的熊腰,玉臀疯狂地旋转摆动,瞬间冲上高潮的顶峰,膣内淫水狂涌,在两人胯间喷溅。项少龙捧住赵致圆滑如玉的臀瓣,龙茎猛插疾送,同时释出电流刺激花心与阴壁,赵致禁不住如此多管齐下的刺激,达到了超越巅峰的顶极高潮,全身一阵激烈颤抖,与赢盈一样瘫软下来。
项少龙把赵致酥软的玉体放下,将仍硬挺如铁的龙茎抽出,股股淫水自蜜穴流溢而出。纪嫣然掩口笑道:“夫君大人果然能者无所不能,战场与情场一般所向披靡,小女子心服口服哩!”项少龙一把将纪嫣然抱过身来,豪气万千地道:“心服口服,不知娘子身体服不服?”
纪嫣然正欲回答,却被项少龙翻过身去,趴伏在被榻之上,骄人的胴体如羊脂净玉般形成绝美的曲线。项少龙手握龙茎,自娇躯曲线收束相交的终点,那浑圆紧致的臀隙股缝中,觅着蜜穴洞口,微一使力即滑顺陷入温香软玉之中。
纪嫣然只觉这般姿势不甚雅观,不依地扭腰抗拒,偏偏龙茎已深入膣道,适得其反,令项少龙舒爽倍增,误以为她欣然迎合,紧握盈盈纤腰,更加卖力插送。纪嫣然脱身不得,偏偏浑身酥麻,膣道传来阵阵快感,顿时脸红心跳,羞赧不已,只得心里暗怨这冤家,但身体却老实地开始前后迎合他的抽送。
项少龙一向对纪嫣然敬若天人,即便是纪嫣然表明愿当他床第间最淫浪的荡妇,但仍保持适当尺度,不若像对赵雅、婷芳氏等那般花招百出。今日因大战告捷,心中欢喜万分,加上赢盈、赵致两女的倾情放纵,这才不加思索地以这般姿势交合。初时还隐隐惴然,担心纪嫣然有所不肯。待见她顺从相迎,螓首微抬,隐隐传出低声浪吟喘息,显然乐在其中,不禁心中大喜,连忙俯身贴近那如峰峦秀美的美背俏臀,两手由后轻握住那对软嫩柔腻的粉乳,配合插送节奏,缓急有致地揉捏着挺立的乳首,更不时亲吻吸吮着她晶莹剔透地粉颈与耳垂,挑逗得纪嫣然喘息渐渐加速,终至放开心防,浪叫出声:“嗯……嗯……喔……喔……嫣……嫣然……好……好……啊……项……项郎……啊……啊……”
项少龙积存精力就是为了留给纪嫣然,听到纪才女终于真正成为自己专属荡妇的淫媚娇态,全身涌起滔天爱欲,丹田中的电流与快感瞬间爆发,但抽送之际仍是疾缓并用,全身精孔开放,让电流与感触送入纪嫣然的胴体,同时也将她身心的全部反应收聚于灵台之中,再配合调整抽插的力道与刺激点,让纪嫣然体内的高潮快感源源不断,淫液更是喷涌不止,随着龙茎抽出自蜜穴胯间顺流而下,溢满她圆润的大腿,在腿弯间聚成一泓淫壑,晶莹剔透,望眼欲醉。
项少龙并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已无意间臻至道家双修天人合一的初步境界。纪嫣然因为项少龙的强烈性欲刺激,充分放开心防束缚,使她达至有欲无情的境界。而项少龙因为之前与赢盈、赵致的交欢中充分满足性欲,加上潜意识对纪嫣然的尊重与爱意,心神集中加上电流刺激的反应,达到有情无欲的境界。短短几秒之间,项少龙的感官与电流已水乳交融,随心所欲。纪嫣然的心灵与身体如同透明一般尽览无遗,何处血液汇聚,何处敏感酥麻,心意一动,电流即至,瞬间同时刺激数处,纪嫣然登时高潮狂起,背脊颤抖,淫声浪喊,喘息不止。
项少龙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美妙境界,只觉彷佛灵魂出窍一般,像个旁观者般看着自己与纪嫣然狂乱不已地交欢,同时又清楚感受到铺天盖地的高潮快感。正迷醉神往之间,感觉到纪嫣然已将濒临最高巅峰,遂即回神,精关松闸,滚热精液带着电流狂喷入花心,高潮瞬间蔓延纪嫣然娇躯全身,再回流入项少龙自身,如此轮回交替三趟,两人如同自悬崖坠入瀑布,又被激喷至高空,再冲破云端天际,直抵苍芎虚空,在星空中旋转不休,终至如彗星滑落地面,却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