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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改编版 1-26卷完结 改编:frank511127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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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蒲布的通知后,立即联络刻下正在乐乘府内办事最可靠的几位兄弟,做了一番工夫,终有点眉目了。”众人大喜聆听。

  刘巢道:“乐乘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兼且做尽坏事,怕人舍死报复,所以行踪隐秘,出入均有大批高手护着,到现在仍未有我们的兄弟能打进他内围的圈子里。”荆俊愕然道:“你不是说有点眉目了吗?”

  刘巢道:“平时是那情况,但这两天邯郸城内形势紧张,乐乘抽调了大批府内家将,加入了他的亲卫队里,因此我们亦有两个兄弟混了进去,否则真是没有脸来见项爷了。”项少龙皱眉道:“他像是很怕我会对付他似的!”

  刘巢愕然道:“项爷和他有深仇大恨,他自然怕得要命哩!”这回输到项少龙奇道:“他和我有何深仇大恨呢?”

  刘巢一怔道:“什么?项爷竟不知舒儿是给他和赵穆轮奸致死吗?他事后还侃侃而谈,自诩曾恣意玩过了项爷的女人呢。”项少龙起初一愣,随即会意,先告知刘巢当日原委后,道:“舒儿虽然逃过一劫,但此人心性残暴,仍不可留。”

  乌卓问刘巢道:“今晚乐乘会在那里呢?”刘巢道:“这些天来他为了城防问题,大部份时间都留在东门旁的指挥卫所,很少回家,事实上他亦恨不得可以不回将军府去。”

  项少龙沉声道:“他怕什么呢?”刘巢道:“乐夫人是孝成王的妹子,赵雅的姊姊,非常厉害,乐乘有点怕她,在外面胡搅鬼混都要瞒着她。”

  赵致担心地道:“若他今晚仍留在指挥卫所,我们那有机会呢?”刘巢道:“他另外还有三处别府,好放置新弄回来的女人和别人赠给他的姬妾,此人残忍好淫,最爱淫虐美女,给他弄得残废或死去的女子数不胜数。最近邯郸一位大臣开罪了孝成王,由乐乘负责抄家诛族,他私自留下了对方两名美妾,准备享用,这两天他尚未有暇去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所以我们估计他这两晚定会忍不住溜去一逞兽欲的。”

  项少龙心下恍然,至此才明白到朱姬对乐乘恨怨的起因。乌卓再诘问有关乐乘的一切,包括那藏娇别府的位置,车乘亲卫的情况,与其他关系的细节,刘巢逐一详细答了。乌卓问完后,向项少龙夸奖刘巢道:“刘兄弟确是了得,显然一直都在做工夫呢。”

  刘巢谦虚地道:“自大梁之行后,我们这群兄弟谁不愿为项爷卖命,在我们眼中,天下英雄人物,无一人能及得上项爷。”项少龙点头道:“今次事了后,你们就随我回咸阳吧!以后有福同享,客气话再不说了。”刘巢大喜谢过。

  项少龙亲自把他送出去,叮嘱他着令混在乐乘亲卫内的己方兄弟,今晚千万要找个藉口,不可随行,才返回内宅。乌卓等去预备今晚的行动,只留下赵致和那双美丽的田氏姊妹花。项少龙定下神来,想起回邯郸后,他一直接触到的都是乐乘客气可亲的一面,虽明知是虚情假意,但总没有什么直接的仇恨,现在当然全改变过来,这种人死了,对大家实有利无害。

  项少龙对这时代最看不过眼处就是把女人视作玩物和奴隶的态度。有权势者若赵雅等,说到底仍是依附着男人而生存。人的权利应来自比较客观公平的法律保障,想到这里,不禁想起了法家的李斯和韩非子,自己可否设法影响他们,使法治能代替了专言人治的儒家。但细心一想,只要一天是君权至上,真正的法治始终是水月镜花,毫不实在。

  赵致这时迎上来挽着他道:“董爷啊!你现在的脸色很难看,真教人担心。”项少龙心中檩然,自己这种状态,实不宜进行刺杀的任务。探手搂着赵致的腰肢,柔声道:“致致今晚要留在这里,好好等我回来。”

  赵致一震道:“啊!不!人家要随在你身旁,不要小觑了人家的剑术好吗?”项少龙手往下移,大力拍了两记她的粉臀,正容道:“你的身手和剑术都非常高明,可是你却从未试过杀人,那完全是另一回事,乖乖听我的话,明白吗?”

  赵致想起要杀人,打了个寒噤,垂头无语。项少龙忽地想起松弛的妙法,凑到她小耳旁道:“致致你到房内等我,不准你身上有半件衣物,待会我进来立即与你欢好,听到了吗?”赵致又羞又喜,“嘤咛”娇呼,脱出他的怀抱,不敢看他,迳自奔进房内。田氏姊妹呆看着他们,似明非明。项少龙把两女招前,左右搂紧,又亲又摸道:“明晚就轮到你们了!”

  项少龙把田氏姐妹峰峦起伏的娇躯摸了个够后,来到赵致房内。赵致当真乖乖地躲在被褥之中,只露出一张俏脸,显然身上已是不着一缕。项少龙哈哈一笑,三手两脚把衣衫全脱,露出一身强健的体魄,将棉被一掀,钻入赵致嫩软香艳的温柔乡里,寻幽访胜。

  项少龙一入被窝,马上寻着赵致一双修长玉腿,顺着滑腻的肌肤摸至根处,潺潺蜜穴,正候君入内一探。项少龙熟门熟路地将粉腿一分,吻上那露滴初开的阴唇,舌尖深入阴道探顶舔吸,赵致已不可自制地抓住他的头发,淫叫出声:“啊…啊……那里…喔……不…不要……嗯…你…你…欺负…人…家……喔…”,同时两条玉腿扣住项少龙肩膊,随着呻吟不住夹紧。

  项少龙啜饮着赵致流淌不已的琼浆玉液,两手探前握住挺俏的双乳,逗引着诱人的乳头。赵致此时已被他的调情手段弄得骨酥肉麻,浑身无力,只想龙茎赶紧插入,与项少龙合体交欢,蜜穴浪水犹如决堤般涌出,溢满项少龙的唇齿之间,淫香满鼻,令人欲火狂烧。

  项少龙双手捧起赵致翘臀,起身而上,赵致一双玉腿已迫不及待地缠上腰际,龙茎噗哧一声直入蜜穴,猛送急抽,赵致立时挺腰扭臀,高低迎合,淫声潮浪回荡斗室,烛火摇曳,个把时辰后才渐趋宁静。

  二更时份。城东指挥卫所大门开处,驰出一队约二百多人的骑士,布成阵形,开上长街,再转左折入靠城墙的快道,沿城巡行。除了头尾各有四个灯笼作照明外,队伍中间的部份没入了黑暗里,教人看不真切。两排各四十人的骑士,列成长形,一个接一个靠外档而走,像两堵活动的墙般护着走在中间的五组骑士,人人手持长盾,向着外侧,即使有人在屋檐或道旁放箭偷袭,亦休想可一下子射中他们。更不用说中间的骑队了。

  中间那组骑士人数特多,足有五十人众,外围者都持着高盾,教人知道这组内有着重要的人物。其他四组各约二十人,均手提长矛,既可冲刺,又可作掷击之用。在秋风疾吹下,更见肃杀森严之气。

  蹄声踏碎了深夜的宁静。组与组间隔了足有三十多步,就算遇上伏击,亦很难将他们完全包围,除非敌人兵力十倍于他们。走了半里许路后,人马离开靠着城墙的车马快道,折右回到城里去。天上厚云重重,不见星光月色。一直追踪着他们的精兵团队员,忙攀往高处,借火光在敌人视线难及处,向最近的队友发出讯号,指示乐乘队伍的位置。

  苦守在乐乘别府外的项少龙等人,迅速判断出乐乘前来的路线,作出布置。项少龙等伏在屋檐上,他们连头脸都紧里在黑布里,只露出一对眼睛,有若一群只在黑夜出动的幽灵。当看到昏暗的灯笼光线出现在长街远处时,提到喉咙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假若乐乘不是由这方向来到别府,今晚的行动只好作罢。

  蹄声滴答中,猎物由远而近。左旁的乌卓道:“乐乘虽荒淫邪恶,但不愧赵国名将,只看这兵阵便知他果有实学。”右旁的善柔低声道:“乐乘是我的,我要亲手割下他的狗头来。”

  项少龙故意挨了过去,以嘴轻啮了她耳珠,才耳语道:“这是个城市的捕猎场,谁的本领大,谁就可有最大的斩获。”善柔秀眸寒芒一闪,别过头摆出不屑看他的姿态,却没有挪开娇躯,令项少龙泛起销魂刺激的感觉。

  此时提着灯笼的先头部队已来到他们隐伏的下方,走了过去。敌人一组、一组地奔过长街,气氛愈趋紧张。项少龙知是时候了,轻撞了乌卓一下,此时有乐乘在内的最多骑士那组人,刚来到眼下街心处。

  乌卓发出一下尖啸,划破了有规律的马蹄声。敌人无不骇然大震,往两旁望去。“飕飕”声响个不断,伏在两旁屋檐上的精锐团员,弩箭齐发,取马而不取人。战马的惨嘶声,人的怒喝声,震天响起。

  灯笼堕地,黑暗里战马吃惊跳跃,情况混乱。可是整个队形仍能大致保持完整,足见赵军确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乌卓知是时候了,再发出攻击的暗唬。项少龙仍未动作,善柔已豹子般扑出屋檐,先落下了几尺,然后凌空飞出长索,扣挂着腰间的攀爬工具,天兵般在暗黑中来到大街的上空处。

  同一时间两旁掷出十多个燃着了的火球,隐约里照出了敌人的位置,而此刻敌人仍以为攻击者由两旁攻来,茫不知大群煞星早到了头上处。这批天兵掷出的飞刀,准度力道均无懈可击,当敌人惊觉时,最少一半人中刀堕马,本是完整的队形,立时溃不成军。失了主人的马儿更是横冲直撞,乱成一团。

  乐乘那组人因是众矢之的,受创最重,五十多人被放倒了近二十人,余者纷纷翻下马背。中刀者多是伤在面门或胸口的要害,刹那间宁静的长街变成尸横马倒的修罗地狱。项少龙等藉腰索从天而降。项少龙脚未触地前,左右撑出,两名来不及下马的敌人面门中招,飞堕马下。到他落在地上时,血浪出鞘,三名扑来的敌人登时有两人了账,另一人给善柔由后砍了一刀,惨呼着倒向项少龙。

  项少龙一闪避开,环目一扫,只见地上燃烧着的红光里,十多名亲卫正护着神色仍算冷静的乐乘,往一旁的巷口退去。长街喊杀震天,精兵团员由两旁扑出,手持巨斧,砍杀着溃不成军的敌人,使乐乘那组人变得孤立无援。项少龙与乌卓打个眼色,领着四名手下扑杀过去。善柔有若出柙雌虎,劈翻了两人后,再掷飞刀,后发先至,竟抢在项乌两人前头,射进其中一人咽喉内,不愧第一流的女刺客。

  乐乘大喝道:“上!”登时有五人扑前迎往项乌等人,他自己却继续退却。项少龙大喝道:“乐乘奸贼,让我项少龙取你狗命。”

  乐乘此时已退至巷口,心中大定,狞笑道:“有本事就过来吧!”善柔从项少龙身侧掠过,剑芒猛起,先一步迎上敌人。项乌等怕她有失,忙抢前出手。一时刀光剑影,杀气翻腾。这批人均是乐乘身边最优秀的剑手,堪堪挡着他们。

  乐乘正要转身逃入小巷时,掩护他的人纷纷中箭倒地。荆俊领着数人跳将下来,把乐乘等迫得仓皇退回街上。前方的人这时已支持不住,纷纷溅血倒地,乐乘无奈下大喝道:“跟我来!”剩下来的六个人随他往项少龙等处奔过去。

  乐乘一声厉叱,唰的一剑劈出,快逾电闪,转眼和项少龙交换了三剑。他的耳力那及得上项少龙,到最后一剑时,抵挡不住,震得倒退了三步。荆俊此时清除了拦路的敌人,一个空翻,落地前蹴起双脚,不分先后,“砰!”的撑在乐乘背心处。乐乘跄踉前仆,头盔掉地。剑光一闪,刚腰斩了一名敌人的善柔不知由那里扑出来,抢在项少龙前,娇叱声中,乐乘立即人头落地,身首异处,惨死当场。

  乌卓执起首级,发出撤退的号令。横过长街上空的长索亦纷被套回,不留半点痕迹。整个行动,不出半盏热茶的工夫,彻底显现了特种部队高效率的精神和有若爆炸的攻击力量。熊熊火光里,地上全是尸体和血泊内呻吟的赵兵。

  第四章、城守之位

  赵穆清早便来找项少龙,两眼布满血丝,眼神闪烁不定,显是乱了方寸。项少龙却是仍未睡醒,惺忪中挣扎起来,拥被而坐问道:“侯爷为何脸色变得比我还要难看?”赵穆坐到榻沿,定睛打量着他好一会后,才沉声道:“你的伤势如何?”

  项少龙试着艰难地活动一下两条手臂,摆出硬汉的样子,闷哼道:“其实只是皮肉伤,不过受了风寒,躺了一天一夜已好多了。”赵穆并没有怀疑,事实上在此次有命回来的人中,如今尚没有人能爬起榻来,项少龙假若龙精虎猛,才是怪事。

  赵穆“唉!”的一声恼道:“乐乘昨晚出事了!”项少龙“剧震”失声道:“什么?”

  看着项少龙瞪大的眼睛,赵穆叹道:“昨晚乐乘返回别府途中遇袭,头都给人砍掉,二百多名亲卫非死即伤,唉!”项少龙骇然道:“那个项少龙真的这么厉害?”

  赵穆冷哼道:“事发时附近民居的人确听到有人自称作项少龙,不过这批人全蒙着头脸,无人能看到真面目,事后搜捕的人发觉城东一批城兵亦被人干掉了,只留下些攀城的长索,可是城墙外却不见足印。”项少龙“精神大振”道:“那么说项少龙仍应潜伏在城内,侯爷还不赶快挖他出来。”

  赵穆气道:“还用你教吗?现在整个邯郸城都给翻转了过来,除非项少龙和他的人变成了会打洞的耗子,否则定要现形。可是直到此刻连他影子都摸不着,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一回事?”他显然心情恶劣,失了平时对这董马痴的器重和客气。项少龙心中好笑,装出沉思的样儿,好一会后才道:“谁坐上了城守之职?”

  赵穆颓然道:“暂时该是成胥!”项少龙色变道:“此事相当不妙。”

  赵穆道:“你明白了,乐乘一死,最大的得益者就是孝成王。对项少龙有什么好处?项少龙若要杀人,何时才轮到乐乘。孝成王这一着确是心狠手辣,说不定是赵雅那贱人教他。项少龙若能来去自如,我和孝成王早没命了。”项少龙咬牙道:“先下手为强,侯爷若能通过晶王后下毒,岂非可一举解决所有问题吗?”

  赵穆苦笑道:“你当晶王后是我的手下吗?她才不会蠢得直接参与弑杀行动。但假若能杀死孝成王那昏君,我会有操纵她的方法,唉!你教我现在该怎么办?”项少龙大乐,终弄清楚了这奸贼和晶王后的关系了。看来他们只是在互相利用。

  赵穆见他沉呤不语,还以为他在动脑筋为自己筹谋,长长吁出一口气道:“有些事急也急不来,幸好我尚有你这支无人知道的奇兵,仍未算一败涂地,但少了乐乘,自是声势大弱,田单绝不会像以前般热心对待我了。”站起来道:“先养好伤再说吧!我还要见见其他人,好安抚他们的心。你设法再由赵雅处探听消息,看孝成王有什么动静。”

  项少龙道:“侯爷小心有人会变节,人心叵测,很难说哩!”赵穆没好气道:“这个本侯怎会不晓得,以后有事我才再找你。”

  赵穆去后,项少龙躺在榻上,思潮起伏。田氏姊妹来为他梳洗更衣时,善柔神采飞扬以轻快的脚步似小女孩般一蹦一跳走了进来,含笑来到他身后,香肩轻碰了他一下,得意洋洋道:“最大那头老虎是谁打的呢?”项少龙失笑道:“当然是另一头雌老虎,董某甘拜下风了。”伸手往后,把她搂得紧贴背上,带来高度的刺激。

  善柔心情极佳,任他轻薄,出奇温柔地道:“我们只伤了十多人,真是奇闻罕事,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不若索性把田单都干了,那时你要人家怎样从你都可以,像她两姊妹那样也行。”田贞姊妹立时俏脸飞红。项少龙大感头痛,扯开话题道:“你那乖妹子到那里去了?”

  善柔挣脱了他的后抱,嗔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算什么好汉子?”正他梳头的田贞轻轻道:“致夫人到外面去探听消息。哎哟!”当然是给善柔扭了一记。

  项少龙转过身来,捋起衣袖道:“这么霸道的女人,我老董还是首次见到,让我把驯野马的功夫,搬来对付你!”善柔挺起酥胸,来到他身前,杏目圆瞪道:“你敢!”

  田贞田凤知他又大耍花枪,都含笑偷看。项少龙伸出大手,往她脸蛋拧了一下,在她用手拨前,缩了回去,笑道:“姊姊进步多了,只是动手而不出刀子。”善柔“噗哧”一笑,白他一眼,那样子既娇媚又可爱。项少龙不由色心大动,想把她抱个满怀时,善柔却溜了开去,到了房门处,才回首娇笑道:“你还未够本领令本姑娘心动,回家再多学几年功夫吧!”笑着走了,银铃般的笑声像风般吹回来。

  项少龙恨得牙痒痒时,田凤笑语道:“柔夫人其实心中爱煞了董爷,平时总爱和我们谈着你的。”项少龙挽起两女腰肢,柔声道:“那你们呢?”

  两女娇羞垂首。看着两女同一个模样,不同的娇态,项少龙给善柔撩起的色心化成了原始的欲火,暗忖今天邯郸乱成一片,要探视伤势的人昨天又来齐了,偷得浮生半日闲,不若和这对玉人儿风流快活一番,也不枉此刻。心到手到,登时一室春意。两女苦候的恩宠,终在这美妙的时光,降临到她们身上。

  田贞田凤两姐妹被项少龙一双魔手探入衣裙内爱抚不停,已是钗鬓凌乱,娇喘不已,迫不及待地迅解罗衫,转眼一对粉雕玉琢的香艳胴体就缠上了项少龙的身躯,两双小手忙碌地把项少龙的衣衫脱尽,露出她们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壮硕体魄。俩个美人儿搀着项少龙来到床上,让他舒服地四仰八叉地躺平,田凤随即滑至项少龙下身,纤纤小手分别握住龙茎与龙丸套弄着,檀口轻启,舌灿莲花,将龙茎含入吮吸缠卷,田贞则趴伏身上,一对丰盈玉乳抵在他胸膛揉蹭滑动,乳头如两颗樱桃不住顶磨,舌尖微吐,舔舐着壮硕的胸肌,留下处处香涎,疏毛蜜穴,摩娑着贲起的臂膀,沾黏滴滴淫液,玉手更是抚遍项少龙各处敏感地带。俩个美人儿上下其手,项少龙如登极乐仙境,色授魂予,不知今夕何夕。

  项少龙两手也没闲着,一手在田贞胯间幽穴后庭探索抠弄,一手在田凤酥胸乳沟间揉捏掌握,温香软玉抱满怀,好不销魂!姐妹俩樱桃小口作声不得,喉中发出阵阵吟哦艳声,胴体如蛇鳝般扭动滑腻,大腿内侧均已淫水潺潺,苦候着项少龙的临幸。

  田凤只觉口中龙茎如烙铁般火热狂涨,几欲顶入咽喉深处,弄得浑身发软,见一旁田贞玉臀摆弄,蜜穴微开,阴唇已是露滴晶莹。松口让龙茎挺立昂首,顺手便将田贞娇驱带过,跨坐在项少龙身上,玉手握住龙茎对着田贞蜜穴,一插而入,爱液四溅,项少龙与田真挺送迎合,抽插套弄,田贞已不克自制地浪叫出声:“啊……啊……小贞……喔……项……项爷……啊……小……小贞……要……要死……了啊……啊……啊……”

  田凤伏在项少龙腿间,眼前粗壮坚挺的龙茎在田贞胯间快速忽隐忽现,体内涌现着田贞传来的超绝快感,让她春情荡漾,两手不住插弄自己淫水泛流的蜜穴。项少龙猿臂一伸,把田凤拉上来跨坐身上,大嘴凑上蜜穴猛吸,满口嫩肉爱液,淫糜腥香四溢,田凤猝不及防,也是淫声狂叫:“啊……啊……啊……喔……项……项爷……啊……喔……不……不行……啊……啊……啊……”,姐妹俩俏脸相对,犹如对镜自揽,一般地销魂娇艳,一般地娇声浪吟,两具曲线优美,火辣性感的胴体,以同一角度姿势对坐扭动着,项少龙只觉自己是世间最幸运的男人,早已忘记此刻仍身在群敌环伺的险境中,全心全意地享受这对美艳尤物带来的绝顶高潮,也让她们从此在他身边享受安定幸福的生活。

  项少龙醒来时,田贞田凤动人的肉体,仍像八爪鱼般把他缠紧不放,故他只略动一下,立时把这对娇慵欲死的姊妹花惊醒过来。两女一看窗外,只见阳光漫漫,吓了一跳,忙爬起身来。项少龙被她们玉芽般粉嫩雪白的美丽胴体弄得意乱情迷,差点压不下想把她们拉回帐内的冲动,不过记挂着邯郸的情况,才勉强起床。

  两女欣然地为他梳洗穿衣,看着她们玉脸孕含着的幸福和快乐,项少龙心神皆醉,两手像她们般没有半刻闲着,弄得两女小耳都红透时,才出房去了。大厅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见不到。项少龙甚感写意,这种宁逸的气氛,实是罕有,涌起懒洋洋什么都不想做的感觉,走到一张卧几躺了下来。

  田贞此时整理着衣衫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来到他旁盈盈跪下柔情似水道:“董爷爱吃什么东西?奴家去弄来给你。”项少龙给她一提,肚内顿时饿雷打鼓,伸手摸着她脸蛋道:“随便好了!嘿!那头雌老虎到那里去了。”

  田贞忍俊不禁道:“老虎白天自然是躲在虎穴里睡觉!小凤服侍她去了。”言罢欢天喜地去了。

  项少龙合眼假寐时,荆俊和赵致联袂回来,看两人没有芥蒂地言谈甚欢,他更感天朗气清,心怀大放。乐乘一去,整个闷局都改变了过来,主动权已稳操于手上。

  荆俊和赵致陪他进膳时,后者道:“我从未见过邯郸城变成这个样子,街上处处都是赵兵,逐家逐户去搜查问话,我们行馆的武士都被征召了去帮手,弄得人心惶惶。”项少龙一边狼吞虎咽,边问道:“是否有人认为是我干的呢?”

  赵致以崇慕的眼光看着他道:“董爷你最厉害就是没有出动飞针,那已成了你的招牌,所以现下人人疑神疑鬼,我师傅甚至怀疑是李园干的,嘿!真是好笑!”荆俊道:“我从未见过致姊这么开心的。”

  赵致横了荆俊一眼,嗔道:“真多事!”荆俊连忙微笑赔罪。项少龙心想这就叫一物治一物了,道:“大哥到那里去了?”

  荆俊道:“大哥回牧场去了。”压低声音道:“趁赵人把注意力集中在民居时,送那些受了伤的兄弟回牧场治理休息,免得被人发觉出破绽。”

  项少龙放下心来。乌卓为人精明谨慎,必有瞒天过海之法。荆俊又道:“大哥本来想找三哥说话,但三哥……嘿!”赵致杏目一瞪道:“小俊你为何吞吞吐吐,究竟你三哥怎样了?”

  项少龙那会怕赵致,由几底探手过去,摸上赵致的大腿,这娇娃儿立即住口垂头。田凤这时捧着一壶酒,由膳室走出来道:“董爷要不要尝尝龙阳君送来的补酒?”荆俊鼓掌道:“三哥最需要就是这东西,你也过来陪我们喝两杯吧。”

  两女的俏脸立时烫了起来。项少龙啼笑皆非,哑然失笑道:“若非虚不受补,凡男人都需要这东西,来!把小贞唤来,大家高兴一下。”时间就这种欢乐的气氛里度过。到黄昏时,善柔才精神地离开卧室,拉着赵致到后园拜祭父母亲族的亡魂。

  荆俊最爱热闹,领着十多名手下,名之为探听消息,其实却是去乱闯闲逛。项少龙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才合理,他们没理由对邯郸的事不闻不问的。心中记挂着纪嫣然,但却知自己不宜出门,惟有压下这诱人的想法,找着田贞田凤闲聊,逗得她们心花怒放。其他男人欢喜的只是她们的肉体,那有人肯听她们倾吐心事?赵致现在已成了他半公开的情妇,索性留下不走,他也不忍拂逆。

  吃过晚饭,当项少龙以为将可过一个安静晚上时,忽来速之客,竟是平山侯韩闯。在厅内坐下后,韩闯细察他的容色,点头道:“董兄真是比马儿还强壮,脸色比昨天好多了,伤口还痛吗?”项少龙道:“侯爷有心,今天确好了很多。唉!想不到乐乘将军就这么去了!”

  韩闯露出冷酷神色,不屑地道:“这世上有些人假若忽然给人杀了,事后定没有人可猜出是谁行凶的。因为被他害过的人实在太多了。若有机会,我也会插他两剑,昔日乐乘驻守赵韩边疆时,便曾多之侵入我境犯事,两手染满血腥,哼!”项少龙一阵心寒,平日见韩闯与乐乘称兄道弟,子里却是这么一回事。故作惊讶道:“原来乐将军是这么一个人吗?”

  韩闯道:“不要再提这个人了,让我们商量一下将来的事。”项少龙心中嘀咕,难道他又要怂恿自己去对付李园?韩闯接过田凤递来的香茗,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背影,咽了一口涎沫,才灵魂归位道:“董兄今次回赵,不外是希望有一番建树。但养马终是养马,顶多变成第二个乌氏,与官爵无望,董兄认为我这番话对吗?”

  项少龙心想就算我真是董匡,也绝不会到形势更弱于赵国的韩国等死,表面上却道:“侯爷看得起鄙人,自是不胜感激,只不过……”韩闯打断他道:“董兄误会了,当然哩!若董兄要来敝国,本侯定必欢迎之至。但今次要商量的却是邯郸城守因乐乘之死腾出来的空缺。”

  项少龙呆了起来,韩闯身为韩人,那轮得到他来管赵人的事?至于城守一职,等若赵王的护驾大将军,非是赵王最宠信的人,休想染指,那更是他从没有想过的事,包括在梦里的时刻。韩闯得意地道:“董兄想不到吧,但若知晶王后乃本侯族姊,便知我对赵国朝政并非没有影响力。”

  项少龙这才记起晶王后乃在三晋合的一的大计下,嫁与孝成王的韩国王族,自然与韩闯多少有点关系,不禁暗责自己疏忽,讶然道:“这个鄙人倒不知道哩!”韩闯傲然道:“只要我在晶王后跟前说上两句,包保她可影响孝成王的决定。自赵穆失势后,对孝成王最有影响力的人就是晶王后和赵雅了。”

  项少龙心中檩然,知道自己像低估了龙阳君般看错了韩闯。此人紧缠赵雅,固是因贪她美色,但更主要的原因可能是要通过赵雅摆布孝成王,从而兵不血刃的兼并赵国。这么看,赵穆充其量只是晶王后的一只棋子而已。在这战国时代中,谁不为生存而竭尽心智,明里暗里作着各种图谋。皱眉道:“孝成王不是选了成胥代乐乘吗?”

  韩闯不屑道:“成胥是什么东西,硬将项少龙的功劳分了一半过去,才混至今天的位置。声望能力均不足以服众,现下是事急马行田,暂时性的措施吧了!”项少龙心意大动,若真的当上了城守,赵穆还不是他囊中之物。但想想却又觉得孝成王绝不会上这个大当,苦笑道:“鄙人来到邯郸日子尚短,屁股都未坐暖,连排队的资格都欠缺,韩侯不用费心了。”

  韩闯兴趣不减道:“董兄太小觑自己了,目前的你已在邯郸臣民中家传户晓,声势如日中天;从千头战马的大礼、以至力挫楚人、硬闯城门、勇救龙阳君,若以你为城守,谁不认为最是称职。”项少龙摇头道:“只是硬闯城门一项,便休想大王肯点头。”

  韩闯露出个狡猾的微笑道:“黑可以说成白,白可说成黑,靠的仍是一张嘴巴。若孝成王起用你,正可表示出他的豁达大度,用人唯才。董兄是万事俱备,久的只是说话的那张嘴巴吧!我也可以设法影响赵雅,有她两人为你说项,何愁大事不成?”项少龙今次确是目瞪口呆,一颗心却活跃起来,怔怔地看着韩闯道:“这番恩德,董某应怎样报答侯爷呢?”

  韩闯见他意动,比他更为雀跃,哈哈大笑道:“大家自己人,还要说这种话吗!来!我先安排你见晶王后一面,其他迟些再说。”长身而起。项少龙忙装作强撑着陪他起立,送他出门。韩闯边行边道:“记紧绝不要和赵穆或郭纵牵上任何关系,且同时不要开罪赵雅或郭开,那样城守之位,八成会落在你身上。嘿!孝成王对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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