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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勇敢的事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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邃幽深。她不由得拍了拍怀中女儿的肩膀:“冉冉,这位是”
温冉抬头,这才忽然想起门口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人。她慌忙擦去了脸庞上的眼泪,红着脸向母亲介绍:“这是我的导师,听说您病了,他送我过来了。”
温太太慌忙说道:“我家冉冉真是麻烦老师了。”
悠一叹:“你父亲这一辈子很不容易,他j神上有一些毛病,压力大了容易出问题。我总以为他跟你母亲结婚了会好些,没想到,他还是英年早逝。”
赵伯年顾自叹息,却不料这句话在温冉听来恍若惊天雷一般,只觉得手都在颤抖,照片散落一地,她顾不得去捡,只能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我爸爸他,有什么病”
赵伯年也惊讶,他或许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你不知道”
温冉几近茫然地摇摇头。
赵伯年又叹一口气,看来是她的母亲有意隐瞒的,不想今天让自己给点破了,也只好自己圆了:“你父亲呀,年轻的时候得了中度抑郁症,压了大的话容易出一些问题。”
“那时候你父亲想娶你母亲,温老爷子不同意,你父亲一气之下就带着你母亲远走他乡,这真不像他一贯的作风。”赵伯年顿了一下,又苦笑,“可是那时候也没办法了。以后我就再也没见着过他们了,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
过得好不好印象中她的父母是相亲相爱的,可是有的时候她总能看见父亲抱着她发呆的样子,也能看见母亲偷偷抹泪的样子。再后来,父亲因工作需要便频繁的出去,一开始是一个月,再后来两个月、半年。
在父亲的墓前,妈妈抱着她,一边哭一边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走了也好,他再也不用受折磨了。”说着便流泪,“你爸爸这一辈子走得太快,我在后面怎么能追都追不上,要是我也走快一点儿,他就不用那么孤单了。可惜呀,我太没用,你爸爸他,一定是等急了……”
她那时不懂得母亲的眼泪,直到后来长大了,才渐渐懂得,父亲的勇气在带着母亲离开的那一刹那就用光了,剩下的时间不过是两个人的画地为牢。
冬至已过,b市的天早早就黑了下来,然后在这黑寂的隆冬,整个城市却依旧喧嚣不已。温冉捧着照片坐在公胶的最后一排,借着窗外偶尔闪过的昏暗灯光,看着照片上的父亲。这是走之前赵伯年给她的,他自己只留了一张,剩余的便全给了她,温冉为此感激不尽。
公胶车的最后一站是b大的大门口,回到学校已是傍晚七点。温冉站在广场良久。
她还记得在a大的时候,姚绵绵总是买来各种各样的言情小说来看,耳濡目染之余还不忘对她耳提面命:“躲避爱情的女人是愚蠢的,因为遇见真爱这东西的几率就跟遭雷劈一样,更因为公主在遇见王子前总要亲吻几个青蛙,所以,你不试怎么知道什么时候遇见王子跟真爱”
她记不得她说了一句什么,只记得自己当时的心理所想——不怕试,就怕万劫不复。所以,趁现在,她的勇气还在,她还能说出口,她迈开步子,向学院楼走去。学院楼前伫立了一盏路灯,有淡淡的灯光。温冉站在低下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向里面走去,一辆黑se的车子缓缓驶来,她顿时觉得有点眼熟。
车子稳稳地停下,车门打开。着点儿啊,就咱们两人,喝醉了可没人管。”温冉脱了大衣,只穿了一件白se高领毛衣,脸se被暖气衬得两腮通红。
林笙觑她一眼,缓缓往酒杯里倒酒:“我尽兴,你随意。”
几杯酒下肚,林笙忽然问:“温冉,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么”
“嗯”她睁大眼睛。
林笙缓缓一笑,说道:“我想,瞧,又一个傻妞。”
“你知道我怎么想的么”温冉眯了眯眼,假装回忆道,“我想,这又是哪儿来的一朵高贵白莲hua。”
两人同时一笑。
又喝了几杯,两人都喝多了。
林笙说:“你知道吗,我爸我妈自我小就离婚了,我跟我爸,我爸这人吧,觉得疼我就是给我更多的钱,所以我从小到大只有钱没有爸也没有妈,哪像你啊。”
温冉说:“我怎么了,你好歹还有个爸,我爸爸都去世十几年了。”
林笙说:“那,那就还有个妈,这点儿我总比不上你吧。”
温冉说:“是,我还有个妈。我妈呀,对我可好了,她什么事儿都不让我c心,就是生了一场大病也瞒着。”她抱住酒瓶子,有些不理解地问林笙,“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笨呢。”
林笙笑呵呵:“你还知道呀。”
温冉拍桌:“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做个乖女儿,能不让我妈c心的事儿就不让她c心。我爷爷算什么,大伯母算什么,赵洧川,他又算什么……”她打个酒嗝,说,“他们,什么都不算。”
说完又去倒酒,林笙比她还清醒一点儿,见状忙去拦着她:“别喝了,傻妞。”
温冉一挥手:“不行,得让我喝,你要不让我喝我跟你急。”从小到大,她就放肆这么一回,此刻她只觉得满腹的事儿都不用去想了,喝醉了就好了,可是偏偏有人不如她愿——
刚刚举起的酒杯就这么被人抓走了,她怒目瞪过去,同时还有林笙响在耳边的一声尖叫:“着点儿啊,咱们这百年老床可经不起你的折腾,别黑灯瞎火地再来一跤”
温冉怒视她一眼,林笙耸了耸肩,牵起被子准备入睡,可还没躺好,就听见黑寂中传来啊的一声,而后是重物落地的一声响。
还真摔着了!林笙忙掀开被子去看,黑暗中只能看见温冉瑟缩在床边,捧着膝盖狠狠抽气。
“怎么了”说着她要去查看她的膝盖。
“别,别碰。”温冉颤抖地说道。
“怎么回事儿”
她折身去拿手电筒,在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下,林笙惊呼,“怎么这么多玻璃碎片!”
市医院。
林笙一边在走廊上徘徊,一边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微弱痛呼声。心头顿时一阵烦乱,掀了门帘就进去了,逮着医生就开炮:“我说你不会轻点儿么,你没看她都疼成什么样子了
年轻的男实习医生脸se涨红地推了推眼镜,手足无措地拿着手中的夹子,看着面前这位怒火冲冠的漂亮女生说道:“不,不好意思。但是这些碎片扎的太深了,我得把它们挑出来才行。”
温冉喘了口气,拉住林笙的胳膊,微弱地说道:“算了,先让他给我挑出来。”
年轻医生这才避免了继续挨训。
挑出来的碎玻璃片沾满了血渍,原本光洁的膝头现在是血se模糊的一片。林笙站在那里,只觉得心头一颤,这还是穿了睡衣的,如果不穿会怎样,她简直无法想象。林笙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仿似想起了什么,摸出了手机。
年轻的医生为温冉的膝盖消了毒,上了药,并且包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温冉试图自己站起来走,却被那股疼痛的感觉袭击地呲牙咧嘴。
林笙打完电话回头就看见温冉挨着墙一步一挪的样子,顿时皱起眉头:“你怎么自己一人出来了”
“没事的。”温冉低声说道。
医生将配好的药递了过来:“前几次还是来医院吧,等到确定不会感染了就可以不用来了,在家里用这些药就可以。”
温冉忙道谢,接过了药。
现在正是流感高发期,医院里连过道都是人。温冉思虑一番,还是决定不住院了。大半个身子支撑在林笙身上,慢慢向外走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笙不解,“你的床铺上怎么会有玻璃渣呢”
温冉沉默地摇摇头,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林笙:“阿笙,今晚的事不要对别人提起好么”
林笙点点头,却又皱眉:“那你这一腿的伤怎么瞒过去”
温冉笑:“那就是我的事了。”
她转过头,看见一辆灰se的车子远远驶来,太过熟悉了,熟悉到让她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看向林笙。林笙则努力做若无其事状。
“真有你的。”温冉咬牙切齿。
那人下了车,刚迈出几步就看见了她,脚步顿时微微一顿。
在昏黄的路灯下,温冉能很清楚地看见他一张担忧的脸,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说道:“站那里别动。”
他走过来,缓缓俯,似是要抱她。察觉到他的意图的温冉立马退后了一步,牵扯到伤口,又疼得皱了皱眉。
闲地说道,“今天我跟b大的李鸣教授胶流了一下,发现我们的工作进展的不错,顺利的话,内部分析工作在后天就可以完成。这样,年前的计划就完成了。”
众人听了很高兴。
“关于下午看的那个村子,我们也初步有了定夺,决定建议开发公司将其纳入规划范围内,因为这边人口不多,住户非常少,成本也就高不到哪儿去。”说着刘启明环视一圈儿,“你们的建议如何”
不少人点头同意,如果也将这里开发进去,那么胶通将方便许多,可以省下一笔钱。不知为何,温冉忽然就想起下午见过的那个小男孩儿,纯净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就举手反对。
刘启明犀利地看着她:“说说原因。”
“我觉得,如果买下他们的住房,还要给他们一笔安家费用,也要算入成本。另外就是考虑到人们的感情,人们都是安土重迁,我想他们一定不愿意离开住了这么久的地方。”
刘启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位同学,请问你知道你的决定将给开发商增加多少成本么请用你的脑子想一想这个问题。”
“我当然知道。”温冉急急地说,“但是,钱一定就是最重要的么”
刘启明像是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她,他们组的人大部分都是a大的研究生,是刘启明带的学生,程北和其他几个人在整理数据建模型,刚好不在,她一个人站在这里,无人声援她。刘启明笑着说道,“温冉同学,你高尚,也得看时候。而且也得找对方法,可别让开发商替你的高尚买单,那可就,不值钱了。”
离开bsp;“温冉。”他说,“你要知道,从开发商的角度而言,用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的利润才是gen本。”
温冉噎了一下,低声咕哝:“吃人不眨眼的资本家。”
“不过,你也没错。”
“那怎么办”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他静默了几秒,而后说:“嗯,让我来跟温总监谈一谈,他应该会有更好的办法。”
温冉愣住:“温,温总监”
难道是……
叶以祯笑了下,温和说道:“对,就是你的小叔。他现在就在我旁边。”
挂了电话,温冉一脸复杂的表情。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林笙刮刮她的脸颊,调笑道。
温冉揉揉脸:“没事。”
林笙好看的凤目勾了一勾,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来,给爷老实胶代胶代。”
温冉别过脸:“别闹了。”她现在有些心虚,gen本不能直视林笙那双dong悉人心的双眼。
火车驶入b市火车站的时候温冉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打开来看,顿时脸又皱成了包子状。电话那头是小叔沉静的声音:“温冉么下午有空见一面吧,我让助理去接你。”
“……嗯,好。”挂了电话,温冉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怎么有种做了坏事被家长发现的感觉。太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
25
25、2、
老胡同的私家菜馆。
温冉亦步亦趋地跟在温行之的特助身后,女特助高挑的身材遮住她娇小的身躯,直到进了房间,才看见正在桌子前轻啜淡茶的温行之,他看见她,微微一笑,向她点了点头。只为这一笑,温冉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套用温远远小朋友的一句话,“这人平时多闷sao啊,面瘫那是常态,如果要是笑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要算计你。”她大致能明白小叔见她是为何,却不想动作这般迅速,她还没回到学校就被劫到了这里。
“小叔。”她坐在他面前,看见他拎起茶壶,将一个紫砂茶杯过了一遍,然后才倒了满满一杯茶递了过来。
“乌龙茶。”淡淡的音调。
温冉端起来,轻轻品尝了一口,尝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倒是对这个名字挺感兴趣的,乌龙深沉如小叔,难道在茶名上也要做文章么温冉不禁泪目,很想打电话向温远远这只讨教一下听懂小叔天书的偏方。
“前天在bsp;小叔忽然开口说道,温冉点点头:“谢谢小叔。”
温行之摩挲着茶杯,掀眸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女孩儿,沉声说道:“温冉,你怕我”
温冉一口茶立马卡在嗓子里,咳嗽不停,狼狈不堪。心里懊恼,她还没来得及否认就已经露馅了。
温行之勾了勾唇角,递过来一方洁白的手帕:“不要紧张,你父亲去世前曾寄给我一封信,他在信封上嘱咐我,二十岁的时候才能打开来看。”
温冉停止了擦嘴角的动作,好奇地望着他,只见他拿出一个信封,沿着桌面推到了她的面前:“你现在可以看一下。”
温冉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一瞬间,父亲熟悉的字体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控制不住的鼻子泛酸,眼眶泛红。直到看完整封信,她已是泪流满面。她忽然很佩服温行之的先见之明,知道她定要这般没出息的哭,所以才给她这么厚厚一方的手帕。
“小叔,这封信,爷爷没看过吧”
“没有。”温行之摇头,“二哥是直接递到我学校来的。”
那年他才多大等到他满了二十岁打开来看这封信的时候,才懂得二哥的用意。二哥在信中,将妻女托付于他,有一句话他至今刻骨铭心:“如果能让父亲认回冉冉和她母亲自然是好,如果不能,就让她们远离父亲吧。我不想太太和女儿重蹈我的覆辙,重复我的痛苦与不甘。”——这样的话,怎可让父亲看
温行之没有意识到,他的一声“二哥”让温冉感动不已,她明白,她父亲的一生夙愿,就是希望她们能够得到温家的认可。
“谢谢你,小叔。”她低声说。
“我觉得今天是时候了,要跟你谈一谈。”他放下茶杯,认真地看着她,“一来是谈谈你父亲,二来是谈谈你。”
“我父亲——”
“如果我没记错,在你来b市上学之前,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七岁。”
温冉想了起来,眼神有些黯淡,那是父亲最后一次带她回去过年,她见到了温明和温远,更见到了小叔。父亲告诉她,小叔天资聪慧,十七岁的年纪啊,已经到外国名校去读mba了,语气里是七分的骄傲和三分的艳羡。
“小叔。”她突兀地开口,“我有个问题想问。”
“哦”温行之挑眉。
“这封信,为什么看着那么像遗书”
“不奇怪。”温行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因为那本来就是。”
温冉不禁一惊,半身而起,差点儿掀翻面前的茶杯,“可是我爸爸是在高速上出车祸去世的,那是意外,怎么可能——”说到这里她不禁停下,有种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有些艰难地开口质问,“您的意思是,我爸爸是,有预谋的”
温行之扣住她的小臂,让她坐下:“当时我正好在国内,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就直接去了n市医院,在你母亲赶来之前,已经处理好了一些事情。”他抬眸,看着她,淡声说道:“医生说,二哥在去世前已经服用了大量的安眠片,分量足以使一个人陷入昏迷甚至死亡。只是二哥常年抑郁,这点儿用量对他没有那么大效果。”
“所以,所以爸爸策划了一场车祸”温冉有些不相信地捂住嘴巴,“小叔,为什么爸爸要自杀”
“因为你父亲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美好。他xing格懦弱,所以抑郁症在爱上你母亲之后并没有好转。尽管他带着你母亲离开,可是他也时常会摇摆,他天生对家有种依赖,穷其一生,也想让你们获得老爷子的认可。只是……”温行之微微一顿,有些无奈道,“只是温家人的xing子都太倔,老爷子最终没能让你父亲如愿。”
她倒抽一口气,心口忽然疼得要命:“我知道了,小叔。”
“温冉。”他沉声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父亲的死,对于他而言是场解脱。所以,你不要再把他当场一场意外念念不忘。更何况,他还是爱你母亲的,这点儿,他从未后悔过。”
她读着父亲的信,父亲在信尾,这样说道:“这一生胸无大志,xing格懦弱,终究是成不了什么大事。这一生中真正拿起勇气的那一刻,就是带着我的太太离开温家。是我逃不过自己这一关罢了,事实上有些时候,只要挑起那么几分的勇气,就可以获得幸福。这点儿你勿要走我的后路。”
温冉敛下湿湿的睫毛,哑声说:“我懂了,小叔。”说了这么多,又摆事实,又拿父亲的亲笔来教育她,不外乎是要她放下心结,不要想那么多,小叔从来不是那么多事的人,现在怎么会温冉抬眸,看着他,“小叔,你知道我的事啦”所以特来做某人的说客
温行之摩挲着茶杯,dong悉她心思般哦了一声:“知道,但是我不准备gan涉。”
“为什么”她好奇道。
温行之毫不犹豫地笑了笑:“因为他值得。”
出了私房菜馆,温冉她拒绝了小叔送她回学校的提议,漫步走在b市黄昏的街头。今天天气很冷,但是街上却已经热闹非凡,让那股冷意渐渐弥散,温冉裹了裹衣服,向人群中走去。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温冉看也不看就接了,那头是他温暖的声音。
“火车到站没我去车站接你。”
她吸了口气,揉了揉冻僵的鼻子:“嗯,火车早到站了,我现在在街上溜达呢。”
那头有些意外,低笑:“你倒是有心情,也不怕感冒,在gan什么呢”
看来他是真不知道,温冉松了一口气,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小叔刚刚见了我。”
“温行之”叶以祯皱皱眉,“他说什么”
“他说什么不重要。”温冉说道,“只是叶老师,我可以请求您一件事嘛”
“嗯。”他放下水中盛满纯净水的杯子,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放松了姿态,认真听她说。
“后天我要回t市,您要是有空的话,能不能送我一趟”小心翼翼的语气。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他微微一笑:“可以,这次你不怕麻烦了”
“不是的。”温冉否认,犹豫片刻,说道,“我是想把您介绍给妈妈。”顿了顿,又添了一句话,“以另一种身份。”
叶以祯瞬间一愣,而后又极快地反应过来:“好。”答得毫不犹豫,他等了已久,如今她终于迈出这一步,他又怎么会反对。
温冉甜甜一笑,挂了电话,向地铁站走去。
———————
字数又不够了,小剧场ing。
小剧场:
话说,关于辈分错乱,一直是某猫文章的一大……特se(……)
这点儿从顾三儿身上就体现的非常明显,本来么,人家之前跟叶教授是同一辈分的,可自从有了老婆之后,自从老婆有了外公之后,辈分就不自觉地降了一级了。对于这点儿,顾团长是既恨之又爱之。(为什么爱,你们懂得……有老婆么)
某ri遇见叶以祯。
叶以祯:“按辈分,你该喊我一声小舅的。”
顾淮宁:“按年龄,你该喊我一声哥的。”
叶以祯调整坐姿,从容不迫,“然后,再喊梁和一声嫂子你觉得……她会接受么”
原来此人已经打入敌人内部,顾团长,败。
有人说了,尽管老叶在顾团这里占了上风,他在温行之那里就行不通了。一来是,温行之比他大,二来是自己的老婆是人家的侄女,怎么着,辈分也是要低一等的。
不过,温小叔,棋错一着。只因他不幸(……)地喜欢上了自己的侄女(好吧,我说一下,这是伪的,呜呜,我最近因为这个被念叨口味重啊摔),便有了一下对话。
温行之(不解):你也是我们gp的高级分析师,怎么会看中温冉这支涨势如此缓慢的股更何况,真要结婚了,你可得喊我一声小叔。
叶以祯好整以暇(淡定):你也是我们gp亚洲分区的执行总监,为什么会要温远这种连发行价都能跌破的股呢再说了,我还能结婚,你呢
原来此人擅长打人七寸,挖人短处。温行之,败。
总结:老叶就是个大腹黑,所以某猫的辈分问题完全困扰不到他呀,摔。
作者有话要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