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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更新至81章 除夕番外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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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吧,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紫月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挣脱了我的手转身离去了。我本来想把光盘还给紫月,但保险起见,我还是没有拿给她。当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无处不在的轻音乐在空中飘荡,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谁也不知道就在刚才小小的卫生间里一男三女就在里面狂插滥搞,玩着疯狂的性爱游戏。
第四十五章、淫荡的老女人
我找到上楼的楼梯,上到三楼来,左右是一长排走道,两边的门是关着的,第三间?是左边还是右边呢?我搞不清楚,我拿出上官云清给的钥匙,抽出其中的一根,依稀记得就是这一根了,我想只要能开得了门就对了。我往左边的门走去,插了进去,一扭就开了,果然是这间。
我侧身闪入房中,把门关上。房间很大了,光光厅堂就足有百十平米的样子,手工制的厚厚地毯,中式的花瓶瓷器,西式的豪华家具,处处镀金描红,尽显奢华,有种皇家的华丽气息。
房间里的灯开了几盏,有些昏暗,漫射的灯光是粉红色的,显得整个房间很有情调,那亦明亦暗的光似乎会流动,涌动着某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淫糜,空气中亦流动着不知名的香气,似脂粉,又似檀香,或者还有鲜花的香味,甚至我闻出了女人的体香,我闻了又闻,那变幻莫测沁人心脾的馥郁之气,有如生命一般的灵动,你几乎能从嗅闻中凝聚成像,想象到这房子主人的形象,那是一个女人的形象,美艳清绝,但绝对不是雪馨馨或者是上官云清的形象。
我很好奇,觉得自己好像走错了房间,但对钥匙绝对的相信,还是让我往里走了进去,找了几个门我才找到了卧室所在,我敲了一下门,没有人回应,我打开了那扇门,掩上门,按了门边的开关,几盏小灯亮起,卧室中间是一张过度奢华的欧式漆金大床,浅粉色的轻纱幔帐低垂,上边几只斑斓的彩蝶在飞,床上凌乱的凌罗枕被是金粉色的,墙上是几幅后现代画派的裸女油画,整个卧室充满了艺术气息,但仍掩盖不住那无处不在的靡靡之气。
床前塌上满满一瓶盛开的玫瑰花,在这样的氛围中显的极为妖艳,旁边是一双皱乱的浅紫色丝袜,长长的袜脚摆在地毯上,白色的高跟凉拖东一只西一只倒翻着,一条绸缎的紫色小内裤挂在床前的柱子上,同色的一条胸罩半个罩杯露出被褥下,半袒露的床单上似乎闪着一些不明液渍的光泽。我晕,一切的情形表明这里不久前刚有人在做那苟且之事。
我知道我走错房间了,我开门想走出去,只开了一条缝,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一惊,又缩了回去,只见门口进来了一个身材高瘦,我不认识的女人,那女人把门关上,转过身来,脊梁挺得很直,发髻挽得很高,头也仰得很高,细细长长的脖子尽量的伸展着,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很瘦,年纪应该有四十几以上了,或者也没到,她穿着一件血红色蕴满黑色花纹的丝质鸡尾酒礼服,前胸领口极低,两团白肉几乎要从那领口突放出来,紧勒的裙领横线让人觉得十分危险,仿佛那肉乳随时都有可能从那束缚中蹦出来一般。
那女人把金色手提袋甩在一只沙发上,走到酒柜边用一只宽口杯倒了一小半杯金黄色液体的酒,一边喝着,一边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我看清了她的脸,毫无岁月风霜痕迹的脸美得令人神色不宁,两道相距甚宽,眉峰挺硬的弯弯细眉下,是一双危机四伏的黑眸,在深陷眼窝下,看起来很不真实,却能轻易摄住任何男人的心,细品微观,会发觉掩藏其下的是琢磨不透,是计算,是怨,是恨,是欲望,甚至是混乱的情欲,嘴唇上唇极薄下唇极厚,唇色朱红,握着酒杯的指甲也是朱红色的,红得像血,比血还红,无不表明这是一个欲望张狂,极其危险的女人。我心下有些凛凛,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人正翘着二郎腿,露出的丝袜是黑色的,一只手夹在腋下,抬着那杯酒,正望着卧室的门,但并没有发现躲在其后的我,我暗暗叫苦,汗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心中祈祷着因为什么事那女人走了才好。他妈的,身在这样的境地又憋又忧又怕,不是一般的难受。出去吧,作何解释?不出去吧,万一被发现怎么办?念头百转齐出,又被狠狠打回,最后我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出去吧。
我刚想打开门出去,一阵敲门声传来,那女人靠在沙发上,没有起身,只是应了一句进来,仿佛知道要来的人是谁。我看到了,进来的人是正是一脸猪头相的王仁天,他是只身前来的,那紧紧跟随的黑衣人并没有来,他有些蹑手蹑脚的关上了门,来到那女人身前,“雪茵……我……我来了!”王仁天声音有些颤抖,却透出说不出的喜悦。
那女人不置可否,看了一眼身前的一张沙发,喝了一口酒,一副不可预测的样子,王仁天对自己的话没有回应并不着恼,坐在了那张沙发上,炯炯的目光看着那女人,发出又怜又爱的光来,那是一种情人才有的光,是一种情谊深切才有的光。这令我厌恶的王仁天露出了不为人知柔情的一面。靠,是一对狗男女在幽会偷情!我更不能出去了,只好惴惴然的继续看着。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女人懒洋洋的问道,声音和她年龄不协调的清脆柔和,酒杯被她放在茶几上,整个人慵懒的靠入沙发里,眼光漫放在房子里的光亮处,。
“正在办,美国mc集团今天已经同意斥资30亿美元加入进来。一切都在按预定的轨迹在走。”王仁天规矩的回答道,他是多么的渴望那女人能够看着他啊,对于女人的漫不经心,无论是愿不愿意,眼光里仍然流露出了一丝的委屈和难受。
“这的确是好消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在我眼里是没有失败者的,就像你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今天一样,我没有看错你。”那女人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淡淡的扫了王仁天一眼,“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仁天?”
王仁天露出了一个有如小孩子般开心的笑,十指交叉在胸前,躬身坐在沙发边缘看着那女人说道:“是的,雪茵,我从来没有让你失望过,当年不是你的帮助,我不会有今天,你要我办的事,我一定办好。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那女人突然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子,她的身体往王仁天一侧靠了靠,深深凝视着王仁天那饥渴的目光说道。
“只是光光那块地,还有后面一系列的手段,我担心……担心并不能够打垮上官丰远上官家的产业现在已经巨大得难以想象,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啊!”王仁天说道,一边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把目光从那女人胸前移开,只是移开的目光却又不巧的停留在那女人露出的丝脚上,神色又是一阵激动。
“哼,大,是很大,但现在还不是我的!不用打垮他,只要他痛得跳脚,我现在就满足了,雄伟的大堤往往毁在无处不在的蚁穴,我们要慢慢的噬咬,慢慢的噬咬,噬咬你知道吗?像钻心虫子一样噬咬,噬咬他的心脏,他的整个身体,然后让他看着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在痛苦中慢慢死去!”那女人眼睛如黑洞般的深邃,仿佛要吞噬所有的一切,连光都无法逃逸。
“你害怕了吗!”那女人盯着王仁天,声音冷厉,“是不是害怕,一个弄不好,你就失去了现在拥有的一切!这是强权者的游戏,你已经玩过了很多次,这次面对一个比你强大的对手,你害怕了?退缩了?”
房间很安静,只有一只古老的西式机械钟,钟摆摇摆发出的声音。
王仁天身体跳了一下,看得出他心头一凛,却依然深情的看着那女人说道:“雪茵,我的身家性命都是你的,即使失去了又有何可惜,只要是你想要的,要我做什么,我绝不退缩,这世界上只有你,唯有你,才是我唯一珍惜的,才是我活着的意义,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害怕过!我爱你,雪茵,总有一天我和你会把上官丰远像狗一样踩在脚下。”
“好!”那女人神情却倏地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仁天!”那声音变得很温柔。
“什么事?”王仁天应道。
“过来。”女人叫道。
王仁天站起身来,并没有因为对她俯首帖耳而感到羞愧。
女人转了一下脚踝,黑丝小脚上套着一只由一缕缕金银条线环绕编织而成的高跟鞋,也随之晃动了起来,女人眼睛盯在那只脚上,说道:“今天走了很多路,我脚出了很多汗,又酸又累,我要你帮我按摩按摩!”
王仁天向她走过去。“你的脚……?”他的声音抖得厉害,有些踌躇,目光却饥渴的盯着那丝袜小脚和高跟鞋,“这……这是对我的奖励吗?”
“没有奖励。只是我的一件小事,你不愿意吗?”女人玩味的看着那悬在半空,不停扭动着的丝袜高跟小脚。
王仁天双手颤抖着,跪在女人身前,握住了那只丝脚,天,他把脸埋了下去,大大的鼻子顺着光滑的小腿弧线深深的嗅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嗅到弓隆的脚面上,再往前嗅到尖尖的高跟鞋鞋头上,他的舌头伸了出来,舔在那硬硬的鞋尖上,一次,两次,三次,一连舔了好几次,鞋尖泛出了口水润湿的光泽,不顾肮脏的鞋底,舌头又舔在鞋掌上,还含住了那细细的鞋跟。我靠,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传来,即使阴茎因为刚才暴干紫月,已经很酸累,但很快还是勃了起来,硬硬的挺在下体,我要死了,要死了!
王仁天专心的干着那女人派给她的活儿。神情痴迷,几欲癫狂,他的舌头开始从小腿往脚面舔去,“哈哈……”那女人笑了出来,她仔细的看着王仁天舔她的丝脚,很快那丝脚上面露出的黑丝变得更黑了,发出一片湿润过后的水光,王仁天把那只高跟鞋奉若神明般轻轻的脱了下来,鼻子埋进鞋槽里深深的嗅了起来,嗅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脸上一片迷醉,那味道一定很好闻吧,我的阴茎跟着勃起了几下,我看到王仁天胯下那支帐篷也高高的撑了起来。
他的舌头在鞋子里舔了几舔,然后放下那只高跟鞋,轻轻捧起眼前略显的有些细瘦却不失玲珑的丝袜小脚,双手圈捂着袜尖,又是一番深吸狂嗅,脸上极度舒爽的神色有如吸食毒品般,欲死欲仙,也让躲在门后的我羡慕万分。
王仁天把那黑黑的袜尖含进了嘴里,开始啃那丝袜,他含得很深,口腔里的口水流了出来,几条长长的液线挂在嘴角,他的眼睛望着那女人,充满了感激,一点都不为自己俯首称臣感到难为情,女人暧昧的看着她,小脚配合着往嘴里送了送,让丝脚更深的进入王仁天的嘴里,她抠动脚趾,在那张大嘴里蠕动着,她在笑,笑得很开心,很淫荡,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手掀开了自己的长裙,露出了黑色蕾丝内裤贴包的下体,她的手就在上面摩擦着,一边看着被含在一个男人的嘴里的黑丝小脚。
王仁天继续着闻吸啃咬黑丝香足的痴戏,从脚后跟舔过脚弓,舔到足尖,再顺着脚缘往后舔去,再舔在脚踝上,两只手不停的抚摸着那黑黑的小腿,他一遍遍的舔着,情欲越来越高涨,如牛的喘气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间或夹杂着女人咯咯的淫笑。
极大的刺激让王仁天解开了自己的裤裆,一条黑黑的阴茎暴露在肥肉横赘的下体,他的手在那阴茎上套弄着,龟头闪闪,那是过度兴奋后不受控制滑遗而出的精液,他一边撸弄着自己的阴茎,一边继续咬着那黑丝小脚,脸上已是一片兴奋,太阳穴青筋暴了上来,汗水正顺着往下流,突然他一阵咆哮,站了起来,就在我以为她要扑向那女人时,只见王仁天抓起了地上刚才脱掉的那只高跟鞋,套回黑丝脚尖上,高跟鞋轻悬,一只手抓着那丝足,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把阴茎插到了丝脚与高跟鞋之间的缝隙中,来回的摩擦着,龟头在足弓和鞋槽间磨蹭着,尽量的往鞋尖和袜尖结合处挤压,紫红的龟头冒了出来,几乎被扁压其间。
女人哈哈长笑,摸弄自己下体的手摩擦得更欢快了,很快那白色的三角布料便印出了一个湿湿的水印子,一些渗出的淫水打湿了卷曲的浓密阴毛。哼,这老女人老是老,还是滴水洞,水量还是蛮多嘛!
王仁天的阴茎继续在那丝足上磨蹭着,很快他的呼吸更急促紊乱了,他要射精了,下体绷直,一股精液射了出来,飞出老远,射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那股精液顺着沙发边缘缓缓的向下流动,正当第二股精液要射出来的时候,王仁天调转枪头,射到了那黑丝足弓上,一股被顶在足弓中央,回流的精液,沿着龟头滴下了几滴,接着他脱下了那高跟鞋,把阴茎埋进鞋槽里,龟头伸进小小的鞋尖里,又是一阵的猛射,粗重的喘气声传来,王仁天已经汗流满面,两脚发抖,这一炮他射得很厉害很舒爽!
老半天,王仁天才把放进鞋槽里的阴茎抽了出来,把最后几滴精液挤着涂到了那女人还在抬举着的黑丝袜尖上,黑色的脚底已经被精液拉出了几道白白的精液流线,不少白色的精液聚集在柔滑的脚后跟上,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落。王仁天满足的抖擞了一下精神,笑容满面的看着那女人,心满意足而飘飘然,他把那手中被射满精液的高跟鞋轻轻的套回了那只丝脚上,柔和的脚后跟被塞进鞋跟里,轻抬小腿,他把那穿好高跟鞋的小脚放到地板上,从外表看,那丝脚和高跟鞋都好好的,和先前并无二致。
“亲爱的雪茵,你有一双世界最美的丝袜小脚,味道美极了,谢谢了!工作已经干完了,你舒服吗?”王仁天一脸淫荡,阿谀奉承的说道。
那女人笑岑岑的看着王仁天,款款起身站在王仁天身前,她搂过王仁天,娇瘦的身子贴入了王仁天有些臃肥丑陋的怀里,她在王仁天的肥如香肠的嘴唇上,轻轻一点,说道:“你弄得我很舒服。今天就到这吧,你回去吧!”
女人挪动了几步,我看到那丝袜小脚上,从高跟鞋的鞋逢里冒出了白色的浆液,先前王仁天射在高跟鞋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一团白色的精液就这样挂出了鞋面,沾在黑色丝袜的脚面上,在灯光下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淫荡,伴随她轻摆的莲步,整个人仿佛被橘红色的光笼罩着,散发出无穷无尽的淫情糜意,配合着那令人炫目的高贵气质,我不由得看得痴了,我想象着那纤纤丝脚下被压迫的万千精子,它们现在一定很舒爽吧,想着想着我又是一阵痴呆!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淫荡又成熟性感的女人。老是老了点,却很够味!
第四十六章、有钱就玩明星
我万分希望那女人和那王仁天一起走了,可是那女人送走王仁天后,却又坐回先前的沙发上,思讨着什么,不时还对着那只精液外冒的丝袜小脚,看了又看,细细长长的几根手指隔着小内裤抚摸自己的下体,随着下体接受的刺激越来越强烈,脸上也越来越淫荡。我靠,这女人不会欲求不满,又要在客厅里当着我的面自慰吧?我又是一阵叫苦。
女人还在摩挲着,我在里面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就像滴答的钟摆一样清晰可闻,时间被拉得很长,变得很慢。先前我还有可能硬着头皮出去,在一番尴尬的解释中匆匆离去,但现在那女人就在外面自慰,这叫我的腿如何迈得出去?
而就在刚刚,我分明听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一场人心险恶的阴谋,这阴谋也许到现在只有那女人和王仁天知道,甚至我还看到了两人的奸情,看到了王仁天的卑躬屈膝,看到了那女人张狂的嘴脸,这一切都被我撞到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头脑中闪过电影里,知道了秘密的人被杀人灭口的悲惨场景――如果让我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把这段记忆删除。
然而现在这段无法删除的记忆却让我不知所措,无论我愿不愿意我已卷入其中,我该怎么办?也许不久那女人就要进来了。我环视卧室,寻找着能够躲藏的地方,我打开了衣柜,一排排的衣服之间并没有藏身之处,我又失望的回到门口,那女人撩开了小小的白色内裤,一根手指已经插进自己的蜜洞里撩拨着,两条黑色的丝袜大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挂在座椅的扶手上,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袒露着那黑毛密布的下体,一股灯光正好投射在上面,根根油亮的黑毛发出耀眼的光泽。
她一边弄着自己的那团烂肉,一边表情淫荡的打着电话:“……你在下面吗?……让你找的人,找来了吗?……几个?……3个?……价钱随他们开……马上带他们来见我!……”
我不知道她给谁打的电话,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竟然是金妍茜,体态丰腴,醉眼朦胧,两颊红红,看来喝了不少酒。金妍茜把门带上,款款来到那女人面前,对女人摸弄自己下体的行为并不以为意,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过度的饮酒让她有些站不稳,但仍表情恭敬的站着,说道:“许……许夫人!您好!”
许夫人?原来这老女人姓许,刚才王仁天叫她雪茵,她的名字应该叫许雪茵了吧。
“来了……他们人呢?”许雪茵说道,并没有停下对自己下体的摸弄,依然保持着两腿分开的姿势,下体就这么对着金妍茜。
金妍茜看了那女人下体一眼,一股淫水正从两指间流了出来。她低下头去,说道:“他们已经在半路了,应该就快到了!”
许雪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妍茜肉感十足的身材,她走到金妍茜身前,她的身材很高,俯视着金妍茜,她抬起金妍茜的下巴,端详了好一会,红唇微张,一根舌头伸了出来,在那红扑扑的圆脸上舔了一把,说道:“嗯,细皮嫩肉的,还不错嘛,不愧我当年好心收留你,现在也算得上出落的一个美女了!”
“夫人对我的养育之恩,妍茜没齿不忘,愿今生永远服侍夫人!”金妍茜面带感激的说道。
“好了,好了,只是举手之劳,不用太过挂在心上。当年我偶然路过郊外,见到一个垃圾桶旁的一个纸盒里,一个女婴在啼哭,天气又这么冷,谁见了谁都会伸手相助的。”许雪茵说道。
“大学毕业后,让你到王江涛公司里去任职,已经快三个月了,最近在那里可还好?有什么发现吗?”许雪茵一边说着,一边转到了金妍茜身后,轻轻从后面环抱着她,瘦削的脸贴着金妍茜,灵活的舌头在微醺的脸颊上舔来舔去,两只手就这么抱在颠颠的两只丰乳上,慢慢摸弄起来。
“……啊……啊……唔……托夫人的福,一切都还好……最近……最近……”金妍茜在许雪茵怀里有些慌乱,脸上因情欲升起的一丝丝绯红,混入了先前酒精引起的酡红,更显得红润。
许雪茵感受到了怀里起伏的情欲,她哼哼冷笑了几声,放开了金妍茜,金妍茜得以喘了几口气,说道:“夫人……最近……最近我发现王江涛和一个叫紫月的风月女子见了几次面,听说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好像每个月他们都约好地点见面,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每次和那女人见面,我都不在场。”
“哦,你说的我知道,那女人叫严紫月,是原来n市市委书记严崇滨的女儿,她是王江涛以前的女朋友,当然那是她父亲在位的时候,后来因为严崇滨非法利用公积金买卖土地东窗事发,被判了无期徒刑,他们的关系就结束了,现在王江涛和那女人联系,应该是为了她手里的一份档案!”许雪茵说道。
许雪茵又转到金妍茜身前,一只手把金妍茜藕粉色的抹胸纱裙往下扒去,半斜的裙口,一只浑圆雪白的丰乳挂了出来,她纤长的五指伸张,抓了上去,一阵掐捏,深陷的乳肉显示出乳房惊人的弹性。虽是远观,但在五指间,不断弹晃的那只玉乳,仍让我在脑海里重温了一遍,在雪馨馨小车上自己摸弄时柔软的手感,那感觉真是棒极了。
金妍茜看着自己肉波翻滚的肉乳,轻轻呻吟了几声,但她还是尽力保持镇定的问道:“一份档案?是……是什么……什么样的档案?”
许雪茵显然对金妍茜那只丰乳很满意,摸得爱不释手,一摸再摸,她叹道:“好青春,好美丽的奶子啊……唉……人生能有几度春……岁月催人老……朱颜辞镜花辞树……还是及时行乐的好!”她显得有些幽怨,一只脚踏在茶几上,撩起了裙摆,把小内裤扒开,“舔!”
金妍茜蹲了下去,接手拿住小内裤,稀里哗啦的就在那烂肉卷缠的肉穴上舔撩起来,浓密的阴毛盖住了红馥馥的檀口,她张大嘴巴把整张屄含入了嘴里,琼鼻深埋阴毛里,急促的呼吸带动阴毛微微的扇动,我仿佛都能闻到那下体骚骚的腥臊味。
许雪茵提撩着长裙,脸上升起了如火的情欲,说道:“是的,那份档案是当年严崇滨和王仁天的秘密协议,这份档案之所以没有曝光,主要是因为严崇滨没有招供出来,当然招供出来,严崇滨的命也就走到头了。”
许雪茵开始微微耸动下体,让肉穴在金妍茜的嘴脸上摩擦起来,“严崇滨的妻子早亡,就给他留下了这么个女儿,严崇滨入狱前和王仁天达成的协议,只要他照顾好紫月,保证她不出事,档案就不会曝光。这份档案现在我猜测应该不在紫月那女人手里,具体在谁手中,查了很多年也没有查出来。”许雪茵仰起头,抵御了一次强烈的刺激。
金妍茜嘴巴抬离那黑毛,透了一口气,问道:“只是这照顾来照顾去,怎么这紫月会沦落到风月场里去呢?”
许雪茵看着金妍茜说道:“这和王江涛有关,王江涛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了阳痿的毛病,而这病还很怪,要妓女才能治好,而且是真正的妓女才行,假扮的都不行,另外这王江涛还有自命清高的毛病,从不涉足嫖娼之事,在世家弟子里也算是个另类。这紫月又因为太爱王江涛,最后不惜以身入青楼,卖笑治疗王江涛,可惜走到这一步,却又引发了王江涛的清高之心,嫌弃紫月弄脏了身子,他也就对那段感情弃之如草芥了。”
说到这里许雪茵竟然叹息了一声,她放开了金妍茜,坐回沙发上,好像在感叹一段美好爱情就这么令人惋惜的结束了,只是这阴邪的女人怎么会对这男女爱情之事如此感慨呢?
金妍茜爬到许雪茵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口鼻继续埋入那黑毛里。
“……这世间真的有真情存在吗?也许有……也许没有……也许我那死去的妹妹才知道吧?……”许雪茵喃喃自语,好像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从沉思中摆脱了出来,似乎不愿意去体会,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说道:“……对我来说,一切真情都是虚假的,都是虚幻的,都是骗人的,男人只能被玩,不能托付真心的……”
突然,她猛的双手按住了金妍茜的头,不断挺动下体用自己的烂屄研磨着金妍茜的小嘴,大声说道:“……妍茜,你听清楚了,你绝对不能把你的心交给任何一个男人,你可以玩任何男人,但绝对不能爱上任何男人,否则等待你的只能是无穷无尽的伤害,你知道了吗?”
金妍茜被许雪茵突如其来的大叫吓了一跳,但檀口仍埋没在那团烂肉里,只能口齿不清的回道:“……是……哦……唔……夫人……是的……夫人……”
“……妍茜,所有感情都是虚的。只有性才是最真实的,只有身体的愉悦才是我们最想要的。”许雪茵继续狠狠的研磨,冷冷的说道,房间里响起刷刷的一片摩擦声,突然她下体一阵绷直,她来了一次高潮,她身心起伏的呼出了几口气,显得有些激动,她把金妍茜推过一边,“好了,先到这吧!”
金妍茜被那一推,几乎要摔倒在地,但她还是恭敬的说道:“是,夫人!这么多年来妍茜一直追随夫人,谨遵夫人的教诲,获得了很多的愉悦。”
许雪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尖轻踮,双脚微跨,低眉凝眸,小手不住的摸弄着自己下体,安抚那团还在舒卷的肉褶,平复因高潮升起的阵阵悸动,好一会她才脱离了高潮的余韵。
她缓了一口气,说道:“刚才王仁天来过了,在我的脚上射了,弄的我的脚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人也被他弄得七上八下的,你帮我换了吧。”
“嗯。”金妍茜应了一声,站了起来,跟着许雪茵进了对面的一间房里,门被关上了。
我靠,这老女人刚玩了男人,现在又玩女人,太他妈的淫荡了吧。
客厅里没人了,这是我逃离此地的绝佳机会,我蠢蠢欲动,就要拔脚开溜。刚轻轻打开门,门口就传来一阵敲门声,我靠,这又是谁啊?吓得我又缩了回去,把门带上。敲门声持续了好一会,金妍茜和许雪茵还在换衣服,没人理会。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来了!”随着一声呼应,金妍茜冲出了房门,只见她已经换上了一套雪白色的塑胶内衣,脸上戴了一个白色的假面舞会的半脸面具,手上戴了一双过肘几及腋下的白色塑胶手套,略显丰满的双腿上是一双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白色丝袜,脚蹬厚底水晶高跟鞋,匆匆的脚步使她婀娜的身姿向前俯得厉害,两团包裹在白色塑胶胸罩里的肉球,几乎就要冲着暴挂出胸前。
她打开了门,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闪身而入,我看向那几个男人的脸,一脸的惊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人居然是两岸三地的一线明星,一脸淫邪笑相的正是黄小眀,另一个瘦脸鼠眼的正是谢停封,最后一个进来,不时用手擦鼻子装酷的不是周洁轮是谁?我靠,这帮人来这里干什么?
我从金妍茜火爆的装扮猜出了一二。心中又是一阵叫苦,他奶奶的你们就演吧,我还真就看了!
我拉过梳妆台前一张软凳,坐在门边,抖擞精神,做好欣赏的准备,看情形绝对是一场多p的大战,一想到就要在眼前即将上演的淫荡场景,我心中热血一阵翻腾,焦渴的干咽了几口口水。
“请各位稍等,我家主人很快就好!”金妍茜说完,转身想走,却被黄小眀一把拉住了。
“金小姐,不知道你家主人是谁,能出得起这么大的价钱,我哥三个很想知道一下。”黄小眀把金妍茜拉入了怀里,大手揽着她的细腰,贴住了她的脸,说道。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该让你知道的会让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不要打听。收钱办事,不问何人,这是行规。”金妍茜掰开了黄小眀的手,从他怀中挣了出来。
“只要给了钱,你们还在乎对方是谁吗?就是一头母猪你也给我上了再说。你们只不过是我家主子豢养的宠物罢了,给个骨头,你们就要逗主子们笑,知道了吗?”金妍茜面露一丝厌恶,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那帮人,走回了那间房间。
“……哈哈……这妞很够味,你看那腰肢,佩琴和她一比真是水桶了,亏我昨晚还在台北,背着佩琴的老公,在猫空车震了一晚上,今晚一看到这金妍茜才发觉我搞的是垃圾啊……”周洁轮看着金妍茜消失在门后的背影说道。
“……周董,佩琴那烂货你搞了这么几年还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