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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风云传(未删节全本)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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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的聚集之地,却从三百多年前开始,聚集了大泽敢闯敢拚的平民,号称昌险家的乐园,帮派云集,比起南天城来,既显得繁华异常,又显的混乱不堪。

  走在上江市的大街上,不但可以看到大泽各地的人,也可以看到大西洲的白色人种,黑蛮洲的黑色人种,大南洲的棕色人种,甚至连兽族,全球各地的人都敢在上江市开埠做生意,治安状况也极为头疼。

  秦依红祖上,既有大泽历史上有名的大奸臣秦桧,也有八百多年前满清大贤臣秦大士,但不管是大奸臣还是大贤臣,都是当时才华横溢的人物,状元及第的俊才。

  效忠于昏君就是大奸臣,受命于明主就是大贤臣,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好坏只是随时势而定罢了,想当年南宋帝国,宋高宗赵构的亲生母亲韦淑妃,被金人俘去后,终日脱的一丝不挂在浣洗院,如狗般的被金人贩夫走卒淫弄,还尤不自醒,这样的朝代,哪能容得贤臣猛将?

  秦家和岳家是一对生死家族,但又世代合族住在南天城,岳家自来名声极好,而且世代又出大将,如今掌管着二十万精兵,镇守泽东南十二省。秦家自有家祖秦桧以来,声名扫地,杭州城中,有后世秦大士在岳王坟前亲提的扁额:人自宋后少名桧,我在坟前愧姓秦。

  不管怎么说,秦家子弟头脑聪明,精于算计是实情。秦依红和水临枫云雨快活,也只不过是少年偷嘴,心里压根儿就没想过和水临枫一世相守。水临枫虽是好大的一个块头,头脑却一点也不笨,当时初上南大,连吃顿饱饭也难,和秦依红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图个一夜云雨。

  秦依红平时若不想痛痛快快的性交时,也不会多想水临枫,接到家里人给她去上江相亲的电话,心里想也没有必要告诉水临枫和好朋友方凝。趁现在年轻,多看几个男朋友,寻到家世好的男人,也不用等到大学毕业,找个好日子嫁过去,也让今生的终生幸福有个可靠的着落不是?

  秦家的人也为女儿考虑的很多,南天城中,尽是皇贵和大富豪,穷富两极分化的很厉害,一般的富裕人家不是太多,正好远在上江的亲戚,要巴结上司,又知道秦依红绝色,就把她介绍给上司的儿子。

  上江人都有一种很盲目的优越感,地处大泽最繁华、最开放的地域之一,自认为很了不起,也的确,上江市少有大富大贵之家,贫富很平均,大多数平民,生活要比其他城市的平民要好的多。

  和秦依红见面的上江男子,生的并不高,人才也不出众,但家庭颇有余财,父母在上江的安品区任职,也算是个小官小宦的门户。对女人自身的条件,要求很高,本不想找外地的人,和秦依红见面,也是熟人介绍,推托不过,出于礼貌,不得不见一下。

  一见秦依红,那个男人的眼睛立即就直了,只见她生的花容月貌,体态风流,雍容大度,虽着中跟的凉拖,站起来比那个男人还高了一点。但对她不是上江本地人的身份,心中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本来想只见她一面后转身就走,但发现是如此美女,又是南大的高材生,心里又觉得轻易放弃了可惜。

  上江男人都精于算计,眼珠转了又转,觉得先处处再说,初次见面,那男人虽家境不错,但却小气的很,连顿饭也不肯请秦依红吃,寒暄了一番后,就对她说,两人还都小,先处处再说吧!

  秦依红披披小嘴,心里明镜似的,这人已经二十五了,还小?再说,若论人品才干,和相好水临枫不可能同日而语,但他的家世好啊!若是嫁给水临枫,那她以后永远就不可能回家了。

  知道那个不高的精瘦上江男人,还在歧视她的出生地,也不明着说破,礼貌的站起来笑道:“那好吧!就依你所言,先处处再说吧!不过,昔日金粉地,今日古南都,我们南天城,似乎各方面也不输于你们上江市吧!这次和你见面,是一门远房的亲戚牵线,不好意思推托而已,哟--!好像现在已经快六点了,我初到上海,这里还不熟,这附近哪儿有卖吃的?”

  两人正坐在人来人往的外滩上,那男人一愣,随即笑道:“就在路边,有盒饭卖的,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我们改日再见吧!”

  秦依红抿嘴笑道:“那好!你请自便!”

  那男人刚走,旁边闪出来了秦母,忙不叠的问女儿道:“怎么样?那人怎么说?”

  秦依红披披小嘴道:“什么怎么说!说实话,这里的男人我还真看不上,行动委锁,鬼头鬼脑的,先不说以后怎么样,可是和大姑娘见面,连顿饭也舍不得请人这吃,真是太抠门了,若是在南天,没有男人到了六点,还不请人家吃饭的!”

  秦母道:“南天的人都是大萝卜,乖女啊!听我的话,好好处处这个男人,他父母在上江,可都是公务员啊!”

  秦依红笑道:“行--!若不听你们的,我可不会到上江来,我真不知道,上江人有什么好的,这地方呆的也难受,别的不说,就说这水吧,我怎么都喝不惯!得!您先卖两盒饭来吧!吃罢饭,你自去旅馆,难得来一次,我还要在外滩逛逛!”

  却不知这一逛,就逛出祸事来了,秦依红正坐在一张长椅上观看江景的时候,人群中忽然乱了起来,几个便衣急急的追着一个女子,外滩人太多,那女人却是滑的很,三转两转,就没了人影,秦依红看着那群废物干探象熊似的蠢笨,不由就笑了出来。

  正巧被一名干探看到,一名老探员走上前来,用当地话狠狠的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秦依红听不懂,不由用南天话问了句:“你说什么?”

  话一出口,几名干探立即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刚才那女人跑了,两人的身高年龄差不多,几个干探看着秦依红,用她根本听不懂的上江话叽叽咕咕的合计。

  秦依红见他们边看说边用眼睛不怀好意的瞟她,心里立即知道不是好事,站起身来就想走,但是已经迟了,一名干探冲了上来,抬腿就是一腿,秦依红被踢的捂着小腹蹲了下来。

  一群干探也迅速冲了过来,把她死死按在地上,秦依红用普通话大喊:“你们想干什么?”

  一名象头模样的探员,用皮鞋抬起她娇俏的下巴,也用普通话道:“你贩毒!”

  说着话变戏法似的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沫道:“人脏俱在,把她带走!”

  秦依红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怎么不知道大泽律,看那探员手中的一袋毒品,立即就哭了起来,若是把这一袋毒品强栽给她的话,她就是死罪啊!众干探刚才跑了正主,好不容易抓了一个外地人顶缸,怎会容她分解,立即把她拷住,兴高采烈的跑回局里交差去了。

  秦母在旅馆里等了一夜,也不见女儿回来,打她手机也打不通,急得什么似的,直到第二天才从报纸上看见女儿的相片,大标题上写的明白,是“英勇干探!外滩勇擒贩毒女!”

  “天呀!”

  秦母顿时大哭起来,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秦依红何时成了毒贩了,所谓一入牢门,九牛不出啊!

  在大泽若想叫干探们承认抓错人,比杀了他还难,除非此人有特殊的背景,或是有了不得的人出来说话,否则就算错了,也会一错到底,等再有正直的法官出来查到冤案,往往都是已经过了数十年之后了。

  此时水临枫正在拉斯法拉和马云飞等人在长桥选妓哩!若是知道此事,只要向岳云娇或是项景瑜吱唔一声,秦依红就会被客客气气的放出来。秦依红被收押在拘留所中,所长见她动静生姿,长相非俗,怕她是外地的龙子凤孙,若是一个弄不好抓错了贵人,他这个所长就不要做了。

  当下放下架子,拿了条凳子在她面前做了,细细的问她的来历,秦依红虽是精明,但自小生活不错,涉世不深,那所长几句话一盘,就知道她只不是个平民罢了,根本就没什么背景。

  自己手下这些废料,他比谁都清楚,那一袋子毒品,还不知道手下人从哪个ktv里搞来的,但既是当街把人给抓了回来,公门的惯例中,就就没有轻易放人的道理,立即放下了嘴脸。

  第八章 识时物的美女

  那所长放下嘴脸,大喝道:“人脏俱在,你个臭婊子,还嘴硬,到底认不认罪?”

  秦依红吓得瞪大了眼睛,这罪是不能认的,认了就是死罪,头一昂道:“我没罪,是你们的人栽脏陷害!”

  旁边的干探道:“头!若是不给她点颜色涂涂脸,这种刁民,怎么可能乖乖认罪?”

  所长脸上狞笑起来,忽然把手中燃着的烟头,狠狠按在秦依红裸露的香肩上,“滋--!”

  的一声,青烟冒起,秦依红疼的大叫起来。

  所长挥挥手道:“你们来吧!下手要有分寸,别把人弄死了,这么一大袋毒品,要是她肯认罪,我们都能立下不小的功劳!”

  说罢“啪--!”

  的一声,带门出去了。

  两名干探见所长走了,嘿嘿奸笑道:“小妹妹,烟头的滋味好受吧?我劝你还是认了吧!没人能救你的!”

  秦依红媚目中全是眼泪,真是后悔大老远的跑来相亲,大泽的黑狱,在民众中间,是出了名的,虽被无端抓住,还是心存一丝期望的道:“我真是被冤枉的,求你们放了我吧!”

  一名干探变脸道:“你是说,我们全是吃白食的,没事胡乱抓人的罗!”

  另一名干探道:“别和她废话了,先把她扒光,抽一顿皮带再说!”

  两人不再理秦依红的哭喊,把她的双腕强行反铐在铁椅的椅背后面,非常熟练的几下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从腰上抽出皮带来,左右强行分开她的大腿,露出美白的紧缩着的肉牝,把她肥白秀美的大腿,架在两侧的椅子把上,无情的皮带,尽往女人不能打的大腿根和肉牝上招呼,秦依红疼的脸色惨变,一轮皮带过后,一名干探问道:“认不认罪?”

  秦依红俏脸上全是冷汗,但贩毒的罪名实在是扛不起,忍痛咬牙道:“我没有罪,你们叫我如何认法?”

  那名瘦干探道:“给她上铁床!”

  另一名干探道:“不行!头说过,不能弄死,若是她肯招认,我们都立功了,我看还是帮她做做口腔清洁吧!”

  瘦干探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很容易弄死的,行!就依你,我去拿开口器1”秦依红被人强行的用钢制开口器,硬撑开小嘴,秀发被揪着一团,反拉到背后,头向上仰起。

  瘦二探手中拿着牙科医生常用的牙钻,大开着马达,发出剌耳的“滋滋”声,笑道:“听好了!若是肯认罪,就大笑!哈哈!有趣!”

  秦依红自小牙齿防护的很好,不但整齐、洁白,而且没有一个龋齿,瘦干探手中锋利的牙钻很快的就把牙齿打开,狞笑着用小铁钩不停的绞弄着秦依红裸露的牙髓。

  秦依红天真的认为,只要熬得一熬不认罪,就会被放出去,但这些干探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把人抓进来,再放出去,传出去会给老百姓说他们无能乱抓人的,再加上她是个极漂亮的女子,折磨起来,自是比弄一个臭男人要有趣的多。

  这些干探,终年都在想着法的折磨人,不管实际上这人有罪没罪,只要他们认为有罪,好歹都会给抓到的人整出一个罪名来,所用的刑具一样比一样毒辣,连九天玄女张锦华那种武道双修的人物,也熬刑不过,何况她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娇弱女子。

  两天后,秦依红遭到起诉,法庭上,她的所谓辨护律师只是催她认罪,在大泽,所谓的律师只是摆设,走一下程序而已。若是有人,根本就不会在法庭上被提审,在法庭上提审的人,不是被官场内讧讧出来倒霉官员,就是无权无人的平头百姓。

  被内讧出来的官员,定什么罪,在没上法庭之前已经定好了,平头百姓在政府公门面前,永远都是错的,想怎么洗剥都行,政府哪要什么律师辨护?

  秦家父母自秦依红被抓后,也是办法想尽,四处托人,无奈在大泽,若没有硬后台出面,这种被刑探局咬死的案子,是改不掉的,就算要花钱,也不知道往哪送啊!

  与此同时,吴登科签署的严打令又开始生效了,整个大泽,几乎是满大街的抓人,只要被刑探局的人看中,立即抓了就走,随便列个罪名,投入死牢,准备送到兽疆,完成吴登科的秘密交易。

  远在遥远的兽疆,万兽帝国的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也迎来了从大泽送来的第一批精壮的活人,一试这下,果然是东亚病夫,实在不堪一击,立即召集各族,决定大举进攻人类的领地。

  秦依红生的貌美如花,自入狱以来,记不得给人强奸过多少次了,本以为会在上江市执行枪决,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被人押运到衮州大牢来。

  衮州大牢,设在南河省和南安省的大吕山和大梁山夹着的大山谷中,翻过两座拨天的大山,后面就是北河省,两座大山呈a字形排弄,出口处是陈家的一个刑狱师三千多人把守,地势奇险无比,除非是用正当的公文提人,否则的话,在刑狱师重装备的把守下,要想逃狱或是进来救人,难比登天。

  向东、向南、向西都有陈家的野战兵团,共计三万余人,全是长枪重炮,衮州大牢一有动静,一个小时之内,就有重兵赶来增援。大牢内部也是层层铁门重卡,通向囚犯的死狱,要打开三十道大铁门,方才能进入,外面的警卫,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的事,绝大多数的犯人进去后,就别想竖着能出来。

  秦依红戴着手足重铐,被关在铁笼囚车中,望着一扇扇打开又合上的铁闸门,绝望的合上漂亮的大眼睛。同车上百名男女犯人,都是裸身重铐,并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掩,所有的人都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几乎所有的男犯人,在之前审讯中,没有几个阳物是完好的,大泽的刑讯手,特别喜欢往男女的性器上用刑,这会儿都目光呆滞,不少男犯的阳物中,还滴滴拉拉的流着黄臭的脓水。相比起来女犯、特别是漂亮的女犯,性器就完好的多了,除遭强奸外,很少有毁残性的伤害。原因不言而喻,若是把漂亮女犯的性器也弄的一塌糊涂,就少了不少乐子了。

  衮州大牢中没有女狱监,清一色的男狱卒,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空地上,左边已经跪了数百名女犯,全是年轻貌美的;另一边的铁笼中,装着许多精壮的男子,似是立即就要运到什么地方。

  场中的一角,十几个狱卒,正面无表情的用电锯,把已经不撑不住的、但还有一口气的、活着的男女犯人,从头开始锯开,一直锯到腿档,再像猪肉般的披成几片,扔在旁边的一个贴着瓷砖的空池子中。

  空池边也有十几个狱卒,把分成几片的人肉片,用高压水枪冲洗干净,用铁钩把肉片一片片的挂起,沥干血水,整齐的码放在大冰柜中进行速冻后装箱,送入后面的一个大冷库中。

  囚室全部设在空场的地下,从最底层的囚室向上,有六层之多。空场后面,是连绵不断的大吕山和大梁山,直插云霄,四周全是核枪实弹的刑狱师士兵,大口径重炮的可怕炮口,藏在要塞中若隐若现,这里,本就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

  不但如此,高墙边还有五百多条半人高的巨形狼犬,眼睛中闪着绿光,嗷嗷叫着被关在一个大铁笼中。相传,只有吃了人肉的狗,眼睛才会出现这种可怕的寒森森的惨绿色。

  秦依红这一批百十个男女犯人,被手上拿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牵了狼狗的狱卒,赶下了卡车,站在众人面前牢头模样的人,立即就大喊大叫着,把赶下来的犯人分好。

  秦依红和几名年轻女子,被喝令跪在了左边那群女人中间。当场有六七十名犯人,被强行拖赶到空场一角的电锯旁,一排一排的锁好,等候宰杀。

  燥热的夏日夕阳,如血般的映在天空中,一阵阵烦燥的山风,夹杂着空气里的血腥,闻之让人心怵。秦依红只是感到,怎么时间这么难熬呢?

  一个丑陋的牢头,站在跪着的众漂亮女囚面前,得意的大声道:“你们这些人,全是犯了重罪的死囚,但上天待你们不薄,给你们生了一副好面相,我宣布,是凡愿意做牝畜的,可以免她一死!”

  几名强迫赤身跪立的漂亮女子抗声道:“我教教义,众生平等,众姐妹就是死,也不会做牝畜!打倒万恶的大泽帝国,教主万岁!佛仙教万岁!”

  秦氏家族向来识相而又精明,素来没有什么立场,不怎么分辨善恶,要不然当年她的先祖秦桧,随靖康二帝被俘时,早已尽了死节,更不会不顾民族大义,帮助昏君,残害大泽的民族英雄,留下千古的骂名,听那几名女子这样回那牢头的话,不由大惊,立即大声道:“我愿意做牝畜,求你们免我一死!”

  那牢头大笑,不管女囚们如何回答,他们总是有乐子寻,闻言,立即示意手下狱卒,先架出那几名反抗的女子,又叫人解开秦依红。

  秦依红被赤裸的带至那牢头面前,那牢头轻薄的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好靓的牝畜!送交吴大人时,大人一定喜欢!来人!带她洗澡、吃饭,好好休息,将养好了,方才值钱!”

  一名狱卒淫笑着解下她手脚上的重铐,道:“去--!那边洗澡!洗完了自己吃饭,不要乱跑!”

  秦依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原来在大墙的一角,有一个简易的露天厕所,厕所旁边有数十个淋浴水龙头,四周并没有任何遮避。

  既是牝畜,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了,秦依红“谢”了那狱卒一声,自走到那角落,当着众人的面,先舒服的把积了几天的大、小便排干净,再洗去了数日的泥伶和血渍,穿上摆在旁边桌上的长靴和皮质露奶露牝装,自己扣上项圈,急巴巴的跑到餐桌前,大吃大喝起来。

  在大泽做牝畜的美女,只是失去人格尊严,生活待遇上可是一点都不差,在吴登科签署严打令大肆抓人,和兽族交好算计赵承禹的同时,吴登高也央求他老哥,顺便帮他多搞几千名牝畜,好多开几家大的瓦肆,这当然不成问题。

  就在秦依红拿着条鸡大腿,闷头大啃的同时,那几名佛仙教的美女可倒了大霉,反正不愿做牝畜的男女,都将被处死,或是活着送往兽疆,是活是死,怎么死,就要看这些牢卒们的心情了。

  一名漂亮的佛仙教女子,被一名牢卒,用钢针穿过一对肥乳,用手中的蜡烛,慢慢的烧露在乳房外面的针头、针尾,滋滋的烤肉声中,青烟缭绕,那名佛仙教的女人,身受酷刑,还尤自骂声不绝。

  牢头大怒,又叫人拿来几根二尺多长的钢针,从她的颈、胸、胁下和牝户横穿而过,不但如前般的烧烤,还用一根铁链,穿过她双乳中被钢针穿过的空隙,吊了起来,向上的滑轮刚把她的脚拉离地面,她的一对肥乳就被生生的撕了下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那女信徒胸腹尽开,想是不活了。

  牢头对余下的几名佛仙女教徒道:“怎么样?过瘾吧?”

  剩下的漂亮佛仙教徒却无一人退缩,齐声道:“禽兽!恶棍!你们的恶行,必将引起神佛的愤怒!教主万岁!伟大的佛仙教万岁!”

  牢头大恨,叫人抬上铜驴,强行按上去一名漂亮女教徒,把铜驴的粗大阳物插入她的牝户后,在底下烧烫铜质炉阳物,那名女教徒大声惨叫,但就是不肯屈服。与此同时,秦依红身边的漂亮女囚却越来越多,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还不算怎么“赖活”众女囚都看到了秦依红边啃着鸡腿,边喝着啤酒,只不过是多戴了一条黑色的狗项圈而已。

  女人吗?本来就是给男人玩的,只要好好听话,男人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大不了吹箫、舔屁眼、吸脚趾,男人的身上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地方能叫她们舔的?

  说起来,这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身受这种惨刑要强百倍。到后来,除了不到十名的死硬女囚外,其余数百名漂亮女人,都如秦依红般,戴上狗项圈,大吃大喝起来。

  牢头见有些女人已经吃饱了,恢复了精神,开始在桌边嬉戏打闹起来,立即抖动手上的铁链,很随便的牵了几个美女,如狗一般的跪爬上来,令其口交,这些被牵上来的美女,立即毫不犹豫的当众掏出狱卒们的鸡巴,含吸起来,边舔边试探的问:“这样可以吗?要不要伸进马眼里?”

  “哟--!哥哥的鸡巴好大噢!我下面的水都流进来了!”

  “屁眼帮您舔的舒不舒服,以后可要记得我哟!少打我几下,我上面下面任您玩弄!”

  秦依红生的特别的漂亮,也特别的狡猾,吃饱了就躲进人群中,首批被牵上去口交的美女,她并不在其中。

  此时她正躲在拐角,看那些变态的狱卒,继续惩罚剩下的几个佛仙教的美女,在一阵拳打脚踢过后,有几个美女被按跪伏在地上,手脚用长钉钉死在水泥地上,一条铁链拦腰把她们象桥一样的吊起,屁股向上,露出牝户。

  牢头共有十几个,另外一名牢头吹了一声口哨,招呼看管狗栏的狱卒,把五百多条狼狗全放了出来。

  秦依红以为,那些狼狗会扑上去撕咬那几个可怜的女人,却不料那些狗兴奋的冲上前之后,由一条最大的狼狗开始,把前爪搭在女人裸露的雪白后背上,长长的狗鸡巴立即硬了起来,足有二十公分长,“滋”的一声,没入女囚向上蹶起的牝户中,急速的抽插起来,动作熟练之极,也不知道这些狼狗,以前到底强奸过多少女犯,才有得这样的熟练,一只完了后,立即又有一只兴奋的冲了上来,前爪依样搭上了女囚的后背。

  另一边,一名更变态的狱卒,像好玩似的,把一名佛仙教的美女,吊铐在铁柱上,叉开双腿,把一根烧红的锯条,慢慢的捅进她的牝户,青烟起处,那美女头首乱晃,女人的私处何其娇嫩,没几下,就把她的屁眼和牝户中间的媚肉全烫穿了。那狱卒骂了一声,又用锯条慢慢锯割她的奶粒。

  秦依红不明白,什么样的信念,能让这些佛仙教的女信徒忍受如此非人的酷刑,所谓“到哪山砍哪山柴”既落到如此地步,又何苦如此顽抗,不就是做牝畜吗?水临枫的双桃她也见过,若是遇见如水临枫般的主人,牝畜做的也是快活,只是没有了自尊,没有了自由,但总比受酷刑而死好吧?

  看了一会儿,差点就把才吃的东西全吐了,正想转身离开,忽然头发一痛,头顶有一个粗旷的声音大笑道:“小美女!我找了你半天,却原来你躲在这里看热闹!这群牝畜中间,就数你最漂亮!来--!帮我吹吹!”

  秦依红忍痛抬头一看,正是开始的那名牢头,左手揪住她的头发,右手正作势掏出鸡巴!

  秦依红立即跪在地上媚笑道:“爷!何劳您亲自动手,我用嘴替您含出来!”

  说罢用牙咬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扯下内裤,小嘴一吸,稳稳的把那牢头的鸡巴含在小嘴中,媚眼上翻,观察那牢头的表情。

  那牢头的生理、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舒服的闷哼起来,秦依红已然知道他没有任何意见了,立即嘴上加劲,大进大出的吞吐起来。

  第九章 曲辱无比

  吴登高此时正地拉斯法拉的赛场上,不可能一只两只的派人接收牝兽,吴家权势薰天,他每次次接收牝兽雄奴,都是要等数量多了,一次性的弄走。

  就在这衮州大牢,抓捕的男女人犯,活着的就有三四千名,被带来后立即宰杀的更是有上万名之多,剩下的男女人等,都是体质健壮之人,除一部分会被活着送往兽疆外,绝大部分的男女,都另有其他的用途。

  衮州大牢实则是陈、吴两家在大泽辖区的五座秘牢之一,是大泽东南十二省和泽北二十四省的人肉中转站。秦依红在内的十七人,是这三百多名美女牝兽中,初步目测出来的上上品,被特别优待的关押在最底层的密牢中,吴登高有吩咐,不能打坏这些摇钱树,若是有伤残,他就不要了。

  但受辱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听话,牢中的狱卒也不愿多打她们,皮子搞坏了,就破了品级,想出手就难了,毕竟钱财万能吗?看守底层的众狱卒吃罢晚饭,当然也要寻些乐子快活。

  秦依红和七个绝色的美女,被安放在一张大桌子上面,那是一张赌桌,可以自由的旋转,旁边十几个狱卒嬉笑着露出下身,挺着鸡巴站在她们面前,吩咐她们,轮番用嘴侍候。

  桌子底下的转盘缓缓的转动,秦依红不停的用小嘴含啄着不同男人腥臭的鸡巴,所有的美女都想早点完事好休息,都异常卖力的大吞大吸,而所有的男人都是瘾大水平低,只要射出一两次就完了,这些美女就可以整夜睡个好觉了。

  五分钟不到,已经有人开始交枪了,喷得一名美兽满头满脸全是乳白色的黏腻精液,半个小时后,这些狱卒全都再难以逞威,恨恨的把这八个最漂亮的牝兽的肥白屁股拍打了一顿,这些狱卒鸡巴从下午开始,连射了几次,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绝色美女,虽心有不干,但下面却不争气,这会儿再也抬不起头来,只得无奈的把她们牵进铁笼中关了。

  秦依红生的太过于美貌,又初来大牢,狱卒对她兴趣很大,睡到半夜时,忽然感有人拍她的脸颊,仰头一看,原来只一名狱卒,半夜起来小解,淫兴又起,首先又想起她来,小过便后,就把尤有尿液的鸡巴露在档外,隔着铁栅栏,命她口交。

  所的有牝兽都无一例外的穿着紧身的露奶露牝皮装。及膝的高跟长靴,颈、手、足上环铐齐全,关在的特制的铁笼里,铁笼都是一米宽,两米长,地上铺着绿色的绒毯,狱卒们要求她们把头脸放在牢门的一侧,把她们粉颈上的狗链一端,扣在牢门的专用扣环上,方便随时召唤狎玩。

  牢门只有半米高,牝畜们都是被狱卒拉着粉颈另一端的狗链,牵进牵出,不准在牢里私自大小便,否则的话,狱卒们会叫她们用嘴舔食干净。这些牝兽能得到如此优侍,主要是隔三差五的,会有贵人临幸,若是搞的腥骚不堪,贵人怪罪下来,牢头狱卒们就要倒霉了。

  秦依红看见那狱卒尿液淋淋的鸡巴,觉得恶心,但又不敢不从,翻身跪起来,隔着铁笼的栅栏,含住那狱卒腥臭丑陋的阳物,头颈伸缩,开始口交起来,对面关着的一只牝畜也被惊醒了,半支着姻体看着这边的淫情,俏脸上露出庆幸的表情。

  几分钟后,狱卒看着秦依红吞下自己的精液,把枪管用小嘴清洗干净后,方才满意而去。

  对面的那只美兽庆幸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消失,被另一名深夜起来的狱卒叫上了,隔着栅栏,蹶起屁股,那只美兽一看,差点就吐了出来,原来那狱卒不是小便,是大便,正对着她露出恶臭的屁眼,要她把屁眼上的臭屎舔食干净。

  那美兽哪敢不从,若是不从,还不知道这狱卒怎么整治她哩!不敢怠慢,立即翻跪起来,伸出丁香小舌,乖乖的舔起沾着屎渍的屁眼来。

  第二天清晨,当夏日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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