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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 25 天雷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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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扶着左摇右晃的张姐上了出租车,好在电话簿里存了他的电话,不然真不知道该如何送张姐回家。我和李思北帮着江涛关好车门,跟他挥手告别。
“my,那个男人是张姐的lover”李思北嘴里冒出充满酒精的水汽,和我并排走在马路右边的人行道上。李思北住的酒店就在附近,他说想散散步看看北原的夜景,顺便消消酒气。其实,像北原这样的三线城市,晚上点钟就已经人迹寥寥,除了路边那些彻夜通明的霓虹灯,整条街道孤寂清冷,甚至有些恐怖,我一个人可不敢这麽悠闲地逛荡。
“嗯,啊!......”话音未落,只感觉我的左脚被一个坚硬的物体绊了一下,整个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my,你没事吧”我被李思北温暖的毛呢大衣紧紧抱住,他身上微微的酒气夹杂着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的脑子里恍惚过一丝幻觉。
“没事......”我慌张地扶着李思北的身体站好,却又猝不及防地被他紧紧抱了回去,他温润的唇舌瞬时堵住了我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樱唇,一股湿热的酒精气味把我紧张冰凉的脸颊团团围住,我醉了。
我不知道自己和李思北在马路上拥吻了多久,也不知道被他灌了多少,只知道自己痴痴傻傻地跟着他进了酒店,被他充满力量的手掌紧紧牵绊着,推开那扇充满慾望的大门。
李思北一只胳膊搂着我,低下头不断亲吻着我的嘴唇和脸颊,另一只手掏出房卡刷开房门,踉踉跄跄地抱着我走了去。插好房卡,李思北彻底疯狂起来,用嘴唇把我压制在门口的墙壁上,褪掉束缚着我们身体那厚厚的大衣和外套,拉开包裹在我下身的毛呢短裙,一只手熟练地伸进那黑色的连体丝袜里,隔着贴身的莫代尔内衣抚摸着我敏感的花瓣,我知道mixue已经湿润了,在刚才瘫软在李思北怀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反应。
我本鞥地扭动着被爱抚得湿热难耐的下体,用布满汁液的嘴唇回应着李思北断断续续的侵略,两只手用力勾住他结实有力的肩膀。李思北抽掉皮带,褪下修身的西裤和被撑得鼓鼓的黑色四角裤,拉着我的手去抚摸他那火热的坚挺。李思北的大小、形状和粗细感觉跟大勇、姚伟的都不一样,他的特别硬特别直,摸上去有一种浑然一体的感觉,我的脑子胡思乱想起来,手心慢慢roucuo着他敏感圆润的头部,感觉那天眼里渐渐渗出黏黏滑滑的液体。李思北在我耳边急促地呼着热气,他的手指早已拨开湿润的花瓣把mixue搅弄得汁液泛滥。
“my,给我......”李思北轻轻咬着我的耳垂,手指加重了按压内壁的力度。
“嗯......”我轻轻哼了一声,抬起沾满粘液的玉手紧紧勾住李思北的脖子,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整个身体本鞥地拱起磨蹭着他起伏有力的胸膛。
李思北得到我的鼓舞,不顾一切地撕扯着我下身那薄薄的丝袜,直到他们四分五裂毫无抵挡之力。李思北顺势抱起我的双腿,拽开我下体唯一的屏障,用他那硬到坚硬热到烫热的雄壮直接顶开洞口直入mixue深处,像一根钢钉一样把我钉在了墙壁上。
“啊......”我试图咬紧牙关仍是没有挺住,完全没料到李思北进入得如此直接,如此之快之深之重,我的双臂加重了环绕他脖颈的力度,来抵消那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
“my,你真紧,真舒服。”李思北抱着我激烈地choucha着,似乎要把我顶进身後坚硬的墙壁里,我那敏感的内壁早已被他摩擦得颤抖不已,紧紧包裹着吸附着他那坚硬与火热,试图减缓他进攻的速度和力量,又试图加强那褶皱间摩擦的快感。李思北真的是太快太猛烈了,就像那上了弦的发条,不,应该说是插上电的发动机,开关一旦按下,那充满韵律的choucha将永不停息,只有更深更猛。我知道mixue早已被他撞击得娇艳欲滴浪花四溅,汩汩的汁液已经顺着大腿根部羞耻地滴答到身下的地毯上。
“思北,我......受不了了......”我从来没有被这样持续生猛地插入过,即使是健壮有力的姚伟也不会保持这种速度和力度,更何况我是被死死顶在墙上,两股强大的力量猛烈挤压着我柔弱的身体,李思北的每一次插入都直抵最深处,疾风骤雨般地袭击敲打着娇嫩的huaxin,像是要把我的身体穿透一样,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整个带进来,一起掠夺我身体里那最神圣最脆弱的秘境。
“my,舒服吗”李思北听着我带着哀求的shenyin,终於怜惜地放慢了速度,动作渐渐缓和下来。“my,是不是弄疼你了”李思北用手拨弄着我凌乱的长发,擦拭着我脸上流淌的水滴,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整个脑袋已经完全被李思北撞得晕头转向。
“思北......”我抓住李思北的手,无力地用额头顶着他的额头,恍惚中看到他也是大汗淋漓,压在我手臂下的衬衣早已被汗水湿透。
“my......”李思北用他满是汗水的脸颊磨蹭着我的,两只手又向上抬了抬我的大腿,“my,要不要高氵朝,要不要上天”
“啊......”李思北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我耗尽最後一丝力气大声shenyin着叫喊着,只感觉小腹阵阵抽搐,mixue内壁逐渐收缩变紧,一股股酥麻从huaxin深处传到我的大脑,发散到浑身各处,吸走体内残存的最後一丝气力,声带已然无法震动,我只能嘶哑地张着嘴、仰着头,整个身体瘫软在李思北身上,两只胳膊只是象徵性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完全用不上任何力气。待李思北的动作慢慢停止後,我趴在他湿透的肩膀上大口大口chuanxi着,我知道我已经上天了,虽然并没有潮涌,可这感觉完全不逊於那种喷薄而出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