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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风流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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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他已经这样处理10多人了,只要他在武县,这些人不能再有出头之日。

  这种处理方法不用讨论,也不需要复杂的理由,工作需要就是理由。

  虽然没有明说是雷鸣参加了“三角洲”的收复和承包工作,但雷鸣已经听出了领导的怒意。

  雷鸣考虑,只有他爷爷和三叔亲自来交租金才能解决问题。但李为民已经盯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散会后,雷鸣就直接回家和爷爷、三叔说明了事由。并且交了两万元钱给三叔自己来补交承包费。

  协议已经公证,雷鸣也不想再更改了,要是以后发生了什么再说吧,大不了下海管公司去。

  想起了太爷要求他在商界以外“多做一点事情”的嘱托,雷鸣心情很沉重。想要在商界以外有所作为,怎么也离不开从政这个平台,李志南已经离开西江省了,雷鸣没有别的靠山,要是刚刚的县委书记有借口对自己采取措施,至少在五年以上没什么发展了。

  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冷板凳坐啊!就是能和自己交心的欧小楠,也已经出国了,就是想和她打一个电话都已经很不容易。

  雷鸣的心情低落之极,连药用植物园也没去瞄一眼。

  第二天上午,雷鸣接到了杜兰的电话。

  杜兰过年都没能够休息,她被抽调到省检察院和省纪委的一个专案组去外省办案,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回来了,这次趁着五一节休息的机会,请假一个星期。

  杜兰真正的融入检察院的业务核心还需要很长时间,但她扎实的专业基础让领导对她青眼有加,特别在江宁市检察院,象她这种姿色上等业务又扎实的干警很少,因为专案组要与多名女性接触,所以杜兰有幸被专案组抽调了。

  在检察机关,能不能办案、能不能很快办案是衡量一个检察官业务水平和人际关系的标准。杜兰在参加工作半年后即被省检察院抽调,实属幸运。有的人进入检察院三五年都不一定能接触案件。

  在专案组的经历让杜兰大开眼界,真正理解了什么是国家暴力机关,她所接触的被调查人,无论官位多大,无论以前有多威风,无论当初有多牛皮,后来都会在法律面前露出原形。凡是专案组出面办事,都会一路绿灯。这让从农村底层出身的杜兰有极大震动。

  当然,杜兰他们没有遇到真正的有份量的对手。

  雷鸣也明显感觉到杜兰的变化,几个月不见,杜兰说话办事发生相当大变化,一股威严的气势自然地透出来,威中带媚,骨子里又有农村姑娘朴实的一面,别有一番味道。

  雷鸣按到杜兰邀请他到她的新家来参观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会,杜兰在电话里幽幽地说:“雷鸣,你别婆婆妈妈的了,就算你是小楠的男人,我也可以借用一回吧?你给了那么多钱给我买房子,也应该参观一下嘛,再说了,我们还是对象呢,单位的领导都知道,是不是我不配呢?”

  雷鸣先后给杜兰五万元钱买房子,在很多处级领导都还买不起房子的时候,杜兰一下子就拿出现金买房,如果雷鸣老是不出面,这让有特殊职能的机关领导怎么说呢?雷鸣想到了这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来到了他在客厅就能远远望见的杜兰的新家。

  正好是中午上班时间,检察院大院里只有门卫在看门,雷鸣走进去,门卫厉声问道:“找谁?”

  雷鸣脸上古波不惊,沉声说:“杜兰”门卫上下盯着雷鸣,雷鸣也不再言语,就走进杜兰所在的单元,杜兰穿着居家的衣服,为雷鸣打开门,然后马上关紧房门。

  单位建房时就已经基本装修了,所以杜兰只挂了些窗帘就住进来了,房子近150平方,四白落地,杜兰只在她的房间安了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柜子,显得很空旷。

  雷鸣也不言语,慢慢参观了杜兰的房子,最后来到杜兰的房间,杜兰从身后抱住雷鸣,两人如干柴遇到烈火,把房间都烘暖和了。

  激情过后,杜兰就和雷鸣赤条条地躲在被子下聊天,杜兰有说不完的话,从专案组的花絮、到猛烈追求她的纪委干部,到她家的情况变化,她都一一说出来,雷鸣静静地当听众,很少说话。

  晚上,杜兰煮了她从外地带来的土特产,因为两人体力透支,所以吃欲大增,杜兰又准备了一些东西做宵夜。

  在和欧小楠有关系之后,雷鸣就不再和杜兰发生关系了,现在欧小楠已经出国,雷鸣无法控制自己。

  雷鸣还算是一个很传统的人,虽然已经和几个女孩发生了关系,但他的原则是不搞一脚踏两船,至少至今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杜兰和欧小楠明显不在一个层次上,欧小楠贵气逼人,是大美人,如果不是和她亲近的人,会感觉不敢正视她;而杜兰只算是小家碧玉,虽然渐渐有了一些威严,但一眼还是能看出她的底子不厚。

  杜兰又一次让雷鸣在她身上松懈下来,雷鸣已经筋疲力尽,杜兰帮雷鸣盖好被子,然后躺在他身边,一手不停划过他的脸庞,许久,她幽幽地说:“别人都说和一个男人做爱多了,就是以后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小孩也会长得象以前的男人。不过,小孩长得象你也不错,挺帅的”雷鸣一惊,问道:“你不采取措施吗?”

  杜兰白了雷鸣一眼,说:“就知道你会怕负责任,你都想什么了,趴在我身上,还心不在焉,难道我一点都不值得你留恋?”

  说完就把被子掀开,露出她饱满嫩滑的身体来,两条粉腿间那一抹黑色,让雷鸣不能自持。

  雷鸣自知理亏,扯过被子帮杜兰盖好,说:“杜兰,小楠是别人的妻子,我们没什么结果,而且她已经出国了,就连电话也联系不上。我这段时间心情是不好,工作也不顺,我没怪你什么,都是我不好,要是你想要小孩,我们就登记吧”雷鸣就把他和李为民的过节一一说了,还说到了李为民的作风和他的担心。

  杜兰这才笑起来:“你和小楠没有明天,和我就会有吗?你甭想那么多了,这几天我正好是安全期,难你有这心,来,要我!”

  杜兰的小手撩拨几下,雷鸣的身体就有了强烈反应,杜兰把两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让下体高高耸起,媚眼如丝地盯着雷鸣,雷鸣如同听到出发号令的赛马,低吼一声扑在她身上。

  早晨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杜兰在梦中翻了翻身,在雷鸣的怀里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体位,不着一缕的青春火热的身体惬意地舒展,继续睡觉。

  雷鸣再也睡不着,他想再给杜兰一些钱,让她买一些家俱家电。他想要挣更多的钱,让他的女人过得无忧无虑。

  中午,当他和杜兰洗澡穿着停当,拿出银行卡递给杜兰时,杜兰没有接收,她盯着雷鸣久久不语,让雷鸣心发毛。

  许久,杜兰才说:“你能上我的床,不是因为你有钱;我花你的钱,也不是因为我上过你的床,知道吗?”

  雷鸣轻轻地拥抱杜兰,给她一个长吻,然后说:“我知道了”然后又说:“我们去走走吧,阳春三月好时光”杜兰摇头,说:“我不能和你出去了,我得回家去看父母了”雷鸣想了一会,说:“我叫司机送你去吧,我不怎么方便。”

  杜兰说:“这才差不多,男子汉大丈夫,是男人就要去办男人的事,我叫妹妹也回去,你不会不让请假吧?”

  雷鸣笑道:“我可不是法人代表,也没有什么事要办。我只是他们公司的法律顾问,要请假得问候公司领导”杜兰说:“那你干脆和我去我家算了,就当春游,反正你也没少去我家”

  第104章威风的杜兰

  马全要雷鸣离开仙湖几天,雷鸣很奇怪,但他不想考虑那么多,就答应了,他原来没有想和杜兰去田县,是因为他不想让杜兰的父母有更多的误解,现在杜兰放开说要请他去,他正好可以避开几天,所以也答应了。

  马全和雷鸣已经相交近十年了,相互之间已经很默契,马全这段时间玩得有些过火了,但怎么想都有他的合理性,所以雷鸣也不问为什么要他离开,雷鸣估计马全会有更大的行动,雷鸣就交代马全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不要把自己弄进局子里去。

  “三角洲”收复工作开端不错,马全软硬兼施,盲流已经分心,也走了近一半,现在村里经过镇政府同意把土地承包出去,接近公路的地块都已经承包出来了,下一步的工作就由这些承包人清理土地,雷鸣认为清理土地的阻力也不大,虽然长坡矿的公安处几天前来了几个人,说那块地是长坡矿的土地,也已经被马齐他们轰走了,雷鸣不知道马全会在这几天会搞什么动作。

  作为一个从事法律工作的人,在一些问题上只“意味”而不“言传”是为了自我保护。这也是马全几年前就传授给雷鸣的护身绝招。

  雷鸣向“仙治办”请了三天假,自己开了纳怀公司的“巴宁”车,带杜兰杜花姐妹去田县。

  杜花已经是一个大药店的店长,收入也很丰厚,加上年终奖金有近一千元一个月,杜花和王莹、李山、李二强、李玉梅等都是重点培养对象,公司的人力资源部会按照培训要求对他们进行培训,有的要不断地轮换岗位。

  杜花有点怕雷鸣,虽然雷鸣出面做事不多,但她知道雷鸣是少老板。她父母说雷鸣是姐姐的同学,但她从姐姐看雷鸣的眼光中读出一丝暧昧。

  她为姐姐的前男友感到悲哀,她姐姐如此优秀,有才有貌,工作也很好,他又那么地爱姐姐,怎么就放弃了呢?

  至于雷鸣,杜花知道他只是县里的干部,但他有钱,这很重要,她的好多好姐妹都说,有钱就好,就算是老头子又怎么样?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你老我不嫌,只要你有钱;你老我不怕,死了我再嫁”但雷鸣经常带那个大美女欧小楠来公司,还搂搂抱抱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姐姐不会给这家伙当二奶吧?杜花想到这,脸刷地白了。

  杜兰坐在副驾位上,兴致勃勃地和雷鸣聊天。

  杜兰也领到了驾驶执照,但连方向盘也没摸过,是单位一个好事的处长免费帮他们几个新来的同志到交警支队办的。

  雷鸣一边开车,一边讲解开车的要领,但他认为,一定得有专业的教练带一段时间才行,不然会容易出事。

  雷鸣说:“杜兰,以后你结婚了我送你一部车。”

  杜兰却说:“我可不敢要,别人会怎么说我的?”

  雷鸣笑道:“那我节约一部车了”杜兰有点伤感,但杜花心里却解放了,原来这家伙和姐姐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雷鸣就问杜花公司的一些事,杜花本来就是一个农村娃,雷鸣又和她姐姐是好朋友,所以好的不好的都说了。

  超市采购有问题,收回扣;公司财务部长也有问题,拨款时没有回扣的不及时拨款;超市丢东西不少,可能有内鬼。

  雷鸣也知道这些人有些问题,但水至清则无鱼,他提醒刘梅注意了,也没有更严格的要求。但雷鸣知道肯定还有他所不知道的更深层次的问题,所以就一直追问下去:“我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我所不知道的”杜花想了很久,才说:“行政事务部经理邓家新欺负一个药店女员工,你千万别说是我说的”雷鸣问道:“邓家新结婚了没有?”

  杜花说不知道。雷鸣心想,要是这家伙已经结婚了还花心,就把他辞掉。

  杜兰又和雷鸣探讨几个案例的情况,虽然杜兰没有说明案子的来源,但雷鸣从她熟悉的程度可以知道是她办理的案件,就笑道对她说:“这类案子能有突破很不容易,但你别太天真,这种案子还会有很大变数,办得对不对、是否彻底,方向是否正确,要等几十年后才会有定论”杜兰掩嘴窃笑,说:“我发现你心态不是一般的老,你的说法和我们副组长的说法一样,她都50多岁了,和我住一个房间,只有关灯了她才会谈这些东西,要不是我亲耳听见,真怀疑你是不是和她有过沟通”雷鸣大喊失败:“你够坏的,把我和一个过了更年期的妇女比较,我真失败”杜兰说:“反正听了你的话不会感觉你是年青人”雷鸣说:“那你们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有代沟呢?”

  杜兰瞟了他一眼:“没有才怪,大叔,你开车可要认真哦,车上可有两个祖国的花朵”杜兰的父母正好都在家,看见两个女儿回家,两老都很高兴,杜兰从江宁买了海鲜,雷鸣买了酒水,他们又杀鸡,不一会儿弄好午饭,叫了几个家庭族长辈过来,就开吃。

  杜兰在江宁市当检察官、杜花打工收入也不错,还介绍村里几个人去打工,杜兰还把弟弟接到市里上学了,听说还在省城有了大房子,准备接两老去养老,这让村里人眼红不已。现在杜家姐妹开进口车回来,大家都愿意给杜家面子。

  雷鸣想下午就要和杜兰回去,还得开车,所以就没有喝酒,拿着饮料跟大家碰杯。

  饭后,杜兰就和她父母谈接他们去江宁市养老的事,但两老人舍不下这个家,怎么也下不了决心。

  杜兰本来就不指望一回来就能说服他们,所以也没再坚持。

  雷鸣心想,自己开了面包车过来,能接他们过去就能省很多事,于是说:“大叔大妈,本来我算杜兰的同学,你们家的家事我不便说什么,但我想,你们三个小孩都在江宁市了,两个姑娘都工作了,收入也不少,杜兰又是国家干部,单位的房子够大,四个房间,够你们住的了。你们要是能过去,一是每年都能节约很多路费,二是可以照顾三个小孩,让他们安心工作学习,你们要是觉得太无聊,可以去我的公司上班,大叔可以去守仓库,大婶可以去做保洁员,收入也不低,要是你们愿意,自己开一个小店也行”两个老人听说还能去上班,高兴得很,马上就决定和雷鸣他们一起去江宁。但这个家虽然旧,也需要收拾一下才能走,所以决定第二天才能出发。

  趁着大家都忙着收拾的时候,杜兰叫雷鸣带她和妈妈去外婆家告别。外婆已经近80岁了,她们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趟。

  杜兰的外婆家不很远,雷鸣不想进村子里去,杜兰悄悄地对他说:“我外婆很希望我快点成家,我也不敢去见她,我们一起进去吧”杜兰的外婆耳聪目明,见到雷鸣就抓住他的手不放下,雷鸣只好干笑,雷鸣就用半生不熟的田县话向她问好。

  坐了一会儿,雷鸣他们就要告辞出来,知道杜兰全家要到江宁去生活,外婆很高兴,一手拉着雷鸣、一手拉着杜兰,说:“我的闺女能去省城享福,总算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地累了,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老人,快点生个大胖儿子”两人的脸都红了,杜兰的妈妈悄悄背过脸去抹眼泪,雷鸣掏出钱包,取出一千元钱,硬塞给杜兰的外婆,然后快步出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雷鸣就带四个人出发了。

  虽然天还没亮,但村里的一些人已经来送行了,大家都送一些大米或者一只鸡给杜兰的父母,以表示敬意,与平时大家冷眼相待、为田头地尾一点小事就欺负他们家形成鲜明对比。

  杜兰的妈妈晕车,吐个不停,雷鸣没有经验,走走停停,上午只走了不到一百公里路,中午时,只好在宾县吃饭。

  雷鸣点了几个菜,而杜兰的妈妈不想吃饭,弱不禁风。正好魏真铭打电话过来说安排唐涛上学的情况。唐涛很配合,已经在池洲高中上课了。

  池洲高中是省重点高中,很不错,雷鸣一个劲地感谢,表示所有费用由他出,魏真铭开开玩笑说:“你要是钱多了,双倍给我也行”雷鸣又讲了杜兰妈妈的事,魏真铭要他开车不能太慢,否则老是在路上,晕车的人也累,雷鸣就想下午时开快一些。反正还有不到60公里了,忍一会就好了。

  雷鸣打完电话回到饭桌边,发现两老两少四个干部模样的陌生人坐在饭桌前和杜兰他们讲话。

  杜兰急忙给他们相互介绍:“表叔表婶表哥表嫂,这是我同学雷鸣,雷鸣,这是我表叔表婶表哥表嫂”雷鸣大方地和他们问好。

  雷鸣这才记起杜兰说过她有个表叔在省政府办公厅当领导,曾经多次死皮赖脸地向杜兰提亲,但他儿子实在太差,杜兰怎么也看不上。

  表叔已经谢顶,也是白白胖胖的,皮肤有一种长期呆办公室的呆白色,眼睛透着精光。白白胖胖的表婶的脖子上、手指上戴了好多金饰,还化妆了,雷鸣一阵恶心。杜兰的表哥长得呆头呆脑的,有点虚肥,而他的新婚妻子普通得象一个农妇,估计是个长期做农活的村姑,两个小的和两个透露着精明的老人差远了,根本想象不出这是他们的儿子和媳妇。

  在帅气逼人的雷鸣面前,杜兰这个表哥怎么也提不上号,雷鸣心想,要是杜兰嫁给这家伙,真正可以用猪拱白菜来形容。

  杜兰的表婶眼睛盯着雷鸣,眼光怪怪的,问道:“小雷是小兰的同学,是在田县开车吗?”

  雷鸣事业心得象吃了一只苍蝇,说:“我是杜兰的大学同学,我没有在田县工作,我在江宁市做律师”杜兰的表叔插话说:“做律师,不错嘛”杜兰的表婶又对杜兰的父母说:“我们都是同一届的人,我们还有好几年才能退休,你们两老这么年轻就来养老怎么行,小兰的工资低,小花又没有固定工作,现在小仨又来江宁市读书,要交赞助费,小兰那点工资都不够你们家的伙食费,以后怎么买房子?现在可没有房改了。”

  杜兰的父母向来都是受表叔表婶的气的份,几十年来从来没有不被他们教训的,现在听到表婶的教训,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杜兰心里早就忍了一肚子气,她多次出庭公诉,早就不是以前那个说话就脸红的村姑了,听到表婶这么说,她轻蔑地回答:“谢谢表婶关心,我正好参加了最后一次房改,房子买好了,150多平方的新房子,四房两厅两卫两阳台,还能勉强住人,我弟弟上学是单位联系的,不用交赞助费,学费还减半收,我和妹妹每年收入虽然不多,只有两万多元,对付过日子还行”表叔有点不相信:“小花在哪上班能有那么多收入?”

  雷鸣怕杜兰杜花太老实说出实情,就打哈哈起来,说:“小花搞经营很厉害,好几个公司都给她开月薪千元的,她现在当一个大商店的店长,下一步可能要当公司副总经理了。”

  表叔感叹起来:“小花真厉害,我家小子在盐务局年收入也才两万多元”杜兰一听盐务局,就来劲了:“盐务局贪官多哦,去年我们处就起诉三个了,贪污的,那个局长判了15年”表叔一愣:“方局长的案子是你们办的?你能办案了?”

  杜兰说:“就是我办的案子,我现在被抽调到省里专案组了,长年出差”杜兰的表叔他们借口要赶路先离开了,望着他们的背影,杜兰的妈妈忧心忡忡地说:“得罪了他们了,这可怎么好?”

  雷鸣笑着说:“你们别担心,现在兰兰去查办的人官比他们大多了,再说,兰兰还可以配枪呢”杜兰的父母惊呀地看着杜兰,杜兰淡淡地说:“这有什么呀,我现在去调查的这个人,比我们县的县长官还大,至于手枪嘛,我没带回来,我才不愿意带呢,多不方便”杜兰的父母妹妹惊得嘴巴都合不上。

  饭桌台布下,杜兰的手悄悄地伸到雷鸣的两腿间,恶作剧地捏了一把。

  下午三点,车子终于安全回到市检察院大院,安顿好两老,吃过晚饭,杜兰借口要去买东西,又和雷鸣开车去郊区,在车里欢爱到夜里11点才让雷鸣送她到大院门口。

  第105章伪证

  杜兰的心情是很复杂的,雷鸣不错,但也好不到哪去,一个在县城工作的专科生,虽然有钱,但没什么背景,虽然帅,但也不专一,年纪又比她小,她始终无法下决心。

  见到事情越多,杜兰和雷鸣交往就越坦然,反正不就是那回事吗?有的同学在学校就已经同居,后来另外成家不也幸福得很?

  她接触的男人不多,还没有认识雷鸣有什么很大的与从不同的优点。她只知道,和雷鸣在一起很快乐、很过瘾,很满足,无论是精神上的、感官上的、金钱上的。

  雷鸣自认为已经不可能和杜兰结合,因为他心目中的女人要比杜兰好得太多。

  销假上班时,雷鸣终于知道马全做了一件大事。

  长坡矿务局公安处出了一份公函给仙湖村,说“三角洲”是长坡矿的土地,要他们马上纠正承包土地的事。送信人当场让马齐轰走了,但第三天,马全又带领一百多号人,用两农用车片石把长坡矿务局的大门给堵了,一百多号人还堵住矿务局的大门,要求矿领导给一个说法。

  如此重大的群体性事件,把县里的政法干警都招来了。

  三十多年前,以长坡煤矿、仙湖煤矿为基础,建立了长坡矿务局,驻地定在江宁市郊的仙湖大队,但主要生产基地在50多公里外的长坡煤矿。仙湖煤矿可采量不多,断断续续地开采,几年前就枯竭了,但长坡煤矿仍驻扎在此,占用了仙湖数万亩土地,这些土地以前都是仙湖大队的。

  因为生产基地不在这里了,所以有不少土地已经荒废,仙湖村提出要煤矿归还土地,因为当年这些土地就没有征用补偿过。

  不知道马全是怎么说的,带头的是几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一百多号人围住硬设备局的大门,也不说话,说话的都是老得走路都困难的老人,三百多个公安人员束手无策,连省政府都惊动了。

  矿务局局长懊悔不已,他听信了公安处长想和仙湖村分一杯羹的说法,签字同意给仙湖村发函,却想不到引起了村民们极大的反应,省政府副秘书长和省矿产厅厅长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都是他惹起了村民们的攻击,如果不认真处置,可能矿务局的日子不好过。

  一连三天,村民们轮流去矿务局大门前“值班”县里的200多号干警和矿里的100多个管理人员、包括矿警都绷紧神经,怕村民们有什么过激行为。

  但很奇怪,这些人根本不再有任何过激动作,干部们动员他们离开,他们只是说:“这是我们村的土地,你们凭什么叫我们离开?”

  所以没有办法对他们采取强制措施。第三天上午,这些人就不再来了。

  一连三天没日不夜地值班做动员工作,“仙治办”的人都累坏了,他们可是主力啊。幸亏雷鸣没有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仙治办”的人,否则自己也会累坏了。

  “仙治办”只留下一个人值班,其他人都补休了,那人见雷鸣回来了,交代他值班,然后也回家休息了。

  雷鸣也不值班了,他去找马一英和马全他们了解情况。

  这叔侄俩正在马一英的酒店里喝早茶,见到雷鸣来了,马一英说:“你要是还不来找我们,我们都会发疯了”雷鸣角狠狠地说:“你们就憋吧,憋死你们”马一英就把这几天村里围攻长坡矿的事告诉雷鸣。

  雷鸣在上班时间不能喝酒,他向一大块鹅肉进攻,然后斜视马全。

  马全不敢正视雷鸣,说“雷鸣你还要上班的,我也要去修理厂,咱们快点吃”江宁市吃早茶有个习惯,就是吃白切鹅肉、鹅杂,还有狗肉,都是白切的,加上一些别的菜,再上一些酒水,很有特色。

  雷鸣很了解马全,这家伙没高兴的事是不会一大早就喝酒的,围攻矿务局,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喜事。

  马全是很能保守的人,很多事他过了好多年他都能不说出来。

  果然,马全单独和雷鸣出来时,马全悄悄对雷鸣说:前天晚上有一套比较贵的机器从“三角洲”转移出去了,现在已经不在江宁市了,马全得到了一些经费。

  雷鸣什么也不问,只说他这两天去田县了,马全拿出两扎钱递给雷鸣,雷鸣说:“我心领了”马全就把钱收回去了。

  雷鸣以前曾经听马一英说“三角洲”好象有地下工厂,但没有确定,马全扫荡“三角洲”时也没发现,后来是“癫然”找到马全,要他给三天时间,说有老板要转移重要东西,以后“三角洲”的事“癫然”他就不再插手了;后来又讲一个条件:如果他能制造一些条件引开公安,他会有10万元的酬劳。

  这些事马全做下来了,“癫然”也兑现了承诺,毕竟“癫然”对马全还是知根知底的,他可不敢惹这个老特种兵。

  马全叫雷鸣离开几天,一是不想让雷鸣搅到矿务局的事件中,二是不想让转移地下工厂机器的事和他有关联。

  雷鸣很感谢马全的关心,和聪明的人在一起做事情就是省心。在这种情况下,雷鸣怎么能收马全的钱呢,何况他不差钱,马全那种“见者有份”的思想在他那里没有市场。

  多年后雷鸣才知道,那是一套vcd生产线,价值近500万元。

  有了“癫然”等黑帮人物的配合,盲流清理工作进展很快,一些承包户开始在推土,准备做生意。

  但推土的成本极高,经估算,每推一个立方土,可能要开支3元,几乎每块3万平方的地块推土的成本要达到30万元,而整块地要堆平,则需要成本700万元左右。

  更要命的是,需要外运土方300万立方左右。

  雷鸣、马一英、马全这些承包人都还没有动。马全天天往外跑,他的目的是要卖土。

  但是这种土是膨胀土,能用的地方不多。马全为了能让别人来运土,甚至自己买了一台旧推土机,自己推土装车,但进度还是很慢。

  如果他只顾他那一块地,可能已经完工了,但他要帮雷鸣、马一英、马齐承包的土地一起推,进度就极度缓慢。

  就在“三角洲”的事情取得有效进展的同时,雷鸣却遇到了麻烦。

  张彩凤是马全的同学,这个四十岁的熟妇丰满风骚,小孩已经18岁了她还装俏,绑个长到屁股的麻花辫子,在两片不停扭动的蒲扇大小的屁股间荡来晃去,很是勾引人。

  刚刚过完年,马全就带张彩凤过来,张彩凤要和丈夫离婚。张彩凤的丈夫是一个乡镇企业的工人,张彩凤已经到仙湖村打工好几年了,家也不回,现在过来起诉离婚。

  雷鸣一眼就能看出张彩凤和马全关系绝非一般。

  这个小案本来就简单,但马全却把事情弄复杂了。

  张彩凤把相关证据交给雷鸣,雷鸣也就把材料以及起诉书送郊区法院,开庭以后,郊区法院发现几个重要问题。

  一是结婚证的真伪问题。张彩凤提供了结婚,但被告说从来没有领取过结婚证。

  二是张彩凤的债务问题。张彩凤称女儿随她生活,全部由她供养,为此她借债2万元,有借据两张为证。而张彩凤的丈夫和女儿却说学费全部由她丈夫负担,其夫对借条提出质疑,要求鉴定,但张彩凤不同意鉴定。

  第三是分居时间问题,张彩凤称已经彻底分居多年,但有证据证明过年时她还与丈夫同居。

  张彩凤后来的解释很让人啼笑皆非,她是为了让丈夫去和她照相才回家去过年的。

  马全这个二百五,对法律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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