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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以为然 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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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双搂着娇然走在街上,却觉娇然身子一软似要晕倒,他大手一捞,将她扶起,看见她衣裙上一片殷红,“然儿!你…”
娇然觉腿间一片冰凉,低头看见腹下的鲜红色,不相信的拿手去摸,看着手上的血渍,颤抖的问道,“血…怎么会有血…”
“别看,然儿。”不双说罢一手揽住她,立即抱她跨上马,“舅舅这就带你回家,没事的,没事的。”
娇然感觉血顺着自己的腿流下来,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呜咽抽泣,担心害怕,死死攥着舅舅衣襟,指甲镶入肉中也不觉。
不双赶到家中,将她抱下马,却见她十指将自己衣衫都抓破了,知她悔恨极了,又担心她伤着自己,于是点她颈后xue位,让她昏睡过去。
“流了可是千真万确”柳泉儿听到消息,不免心里震惊。
“千真万确,师姐,我见那地上血流了一路,任是华佗再世也保不住了。”说话的是柳泉儿的仰慕者之一华泫。
柳泉儿想了一会,计上心来,
“华泫,灏师兄不是让你一直看着她么,她若是借今天口角之事而小题大做,故意喝药流了,想必也是情理之中吧!”
“师姐…这…”华泫不知为何天真烂漫的师姐,从师兄回来那天起,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华泫,我…我真的害怕,要是师兄知道了,肯定怪我那一巴掌将她打小产,求求你了…你就帮师姐这次吧。”柳泉儿见他犹豫,半真半假得哭了起来。
“师姐,你放心吧…”华泫知师姐心里只有师兄一人,但他愿意一直这么默默守着她护着她。
“还有一事…”柳泉儿低声说道,“师弟,你那惑心蛊很是好用,师兄果然对我顺从了许多。可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贱人!更不肯跟我成亲。”
“师姐,凡是蛊虫再毒也克不过信念二字,惑心蛊只是将人心中的欲念贪念激起,失去理智。他听你的,不过是正好激起了他阴暗之面而已,其实并不能让他百依百顺。”
“那…你们苗疆是不是有一种情蛊,叫什么媚情蛊。说是只要下在两人身上,就会让两人一生一世都分不开。”柳泉儿试探。
“师姐,那情蛊万不可用得,虽会让人两情相悦,但若是存有异心,蛊虫便会反噬,让背叛之人日日受那噬心之痛。而且那蛊奇邪,若是只有一人中了蛊毒,便会如中了媚毒一般,情难自禁,神志渐失,因找不到另一半中蛊之人,会,会见了任何人都想与之…交合。”
“正是此蛊!师弟,办好了此事,你正好同我一块入京,可好你就再依我这次吧。”
华泫看着师姐,犹豫了一会儿,便点头答应,“好,师姐,你且给我些时日。不过,师姐,这是最后一次了。”
柳泉儿听罢便眉开眼笑,“嗯,那师姐就等你的好消息…”
第二天,娇然醒来,看着眼圈发红的舅舅坐在床边,面露疲色,“舅舅…”
“然儿,你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不双眼色闪躲,起身去端汤药。
“我的孩子呢…”娇然手扶着肚子,见舅舅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刺鼻的药味老远就能闻到。
“然儿!”不双上前握住她颤抖的双肩,“没关系,你还小…”
娇然明了,泪如泉涌,“都怪我!怪我,为何非要去那酒楼!”
“然儿,不怪你,孩子只是与你缘浅…”不双安慰她。
娇然悲痛不已,不知过了多久,哭够了,脑袋无力的搭在不双肩上,想到世间万象,造化弄人,谁会料到今天呢,
“舅舅,你说的对,我跟他不会有以后,是我的自私害了他,更害了无辜的孩子。若不是我贪恋他对我好,也不会有今天…”娇然悠悠说到,不双听此便扶起她,
“你何时害了他。是他辜负了你,若是真的爱你,也不会被他人蒙蔽。他自幼目睹家门被杀的惨象,哪会真的信任一个人…”
“舅舅…你信么…我不恨他,我也不恨柳泉儿…”
“柳泉儿…”不双念着这人名字。
娇然似是感到舅舅身上的戾气,便抬起头来,“舅舅,她要害我,万不会蠢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让我小产。”
“然儿…”不双心疼的看着她。
“舅舅,答应我,别去伤她。她是真的爱尉迟灏,又有何错呢。”
不双心里,却也定不会让那柳泉儿好过,娇然此次小产,要是调理不当,怕是以后再难怀孕。
“你莫要再伤心了,调好身子最重要。”于是先喂她喝药。
却说尉迟灏心里一直挂念着娇然,又听华泫说她故意让自己小产,心里气愤,便匆匆下山来寻她。
一进门,尉迟灏便闻到院子里一股血腥气息,见不双一人在院中煎药。
“然儿呢”尉迟灏问道。不双见他来了,便冷冷说道,
“想必,有人都告诉你了吧。她现在不想见你。要是再惹她伤心,怕是落下病根,永不能生育了。你还是走吧。”
“你…”
“我尉迟灏,你怎么还有脸过来!”不双看他还不走,觉得不可理喻。
“舅舅,是尉迟灏来了么”娇然在屋内听到院子有争吵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不双听娇然语气平静,却更是担心,便抬脚往屋里走,尉迟灏也跟了进来。
尉迟灏见她脸色依然苍白,想必是已小产,又见她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心下怒气全消,全是心疼,“然儿…”
娇然见他却如陌生人一般,“尉迟灏,我说了我们恩断义绝,你今日来,又是为何”
尉迟灏见她眼中一片漠然,一丝怨意恨意都没有,他害怕她的冷漠,“我…我放不下你。然儿,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不会…”
“住口!”不双上前就是给了尉迟灏一拳。
尉迟灏被这一拳打的踉跄,吐出一口鲜血,似是大梦初醒般,觉得自己怎么尽信他人之言,而怀疑伤害娇然呢,“然儿,我…”
“舅舅,你打他干嘛,他说的没错。”娇然冷笑,看着眼前之人只觉厌恶,“本以为孩子是你的,可细想来也不一定,与其如此,不如打掉算了,这不就是你想听到的么,你可满意了”
尉迟灏听罢,浑身一惊,没想到娇然居然亲口承认,“你…你怎么如此狠心!”
“罢了!罢了,想你凡是对我有一丝情意,也不会说出此话,更不会杀死自己亲骨肉!乔娇然…你”尉迟灏对她,说不出那狠绝之话,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出房间。
不双见娇然如此激他,冷若冰霜,不知是喜是忧,便陪她静静的坐着。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尉迟灏刚才所吐的鲜血中有一丝银线,挣扎了几下便与血相融,不见了踪迹。
一个月后。
“姐,吃早饭了!”齐然听到姐姐小产的消息后收拾行李下山来,帮忙照顾姐姐。
“舅舅呢”娇然问。
“一大早就去采药了,说是傍晚才回来。”齐然说完给姐姐盛了满满一碗参汤,然后自己坐那,看着姐姐吃饭。
“齐然…谢谢你”娇然突然觉得有亲人在身边,很好。
“啊姐,你这么客气”
娇然笑而不语。慢慢吃着,吃完后娇然去厨房收拾碗筷,忽然觉得耳后像是被什么叮着了,就随手摸了摸,也没在意,却走出厨房时,觉有些困乏头晕,便进屋躺下了。
齐然一会儿进房,见姐姐居然又在床上睡着了。
“刚起床就又睡了,姐姐你真是成小猪了!”
齐然看着姐姐的睡颜心里微动,低头亲了一口脸颊,又见樱唇娇艳欲滴,忍不住贴了上去,亲着亲着却是伸出舌头,想启开她贝齿。娇然只觉睡的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齐然此时紧张的撑在床上的手臂发抖,又兴奋又害怕,阵阵酥麻流至全身,他不想停下,又有些猴急,一路往下来到胸口,
“姐姐,你好香…”齐然一头埋入姐姐胸脯,用脸磨蹭她,鬼使神差般解开姐姐衣服,露出饱满的白ru,粉嫩的rujian刺激着齐然,他忍不住上前,如婴儿吃奶般吮吸起来。
此时娇然觉得胸前又疼又痒,以为是舅舅回来了,睁开眼却见齐然趴她身上,连忙起身推开他。
“齐然!你做什么”
齐然不料姐姐醒了,被推到一边,如小孩做了错事般委屈低头,脸憋的通红,“姐,我,我…”
娇然想是这孩子不过才十一二岁正是懵懂的时候,便好生劝道,
“齐然,我是你姐姐。你还小,有些事不能对姐姐做的。知道么快下来。”
“我…”说罢齐然乖乖下床,娇然见他不似往日般嬉皮笑脸,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觉得有些别扭,便出了家门,只说一句自己去取衣服。
齐然吱吱唔唔讲不出话,看她姐姐出门不理他,知她是真的生气了,急的满头大汗,却又不敢跟着去,便坐屋里发呆。
娇然向那裁缝铺子走去,有些头晕,转了好久才找到,进门只听旁边有人喊了一声乔姑娘,她回头看那喊她之人,却认不出来。
那人先是一愣,意外她居然将他忘了,说道,“我是东方轩宇,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