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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女仆 挂在身上的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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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地占有了身下的美人儿,纪行身心都在激动中,他贪婪地希望自己所得到的不只是楚楚的身体,连她的心,他也想拥有,因为只有得着她的心,她才会真正地属於他,他知道楚楚绝不是真心愿意给他的,所以他更是焦急地想得着她的心,可是,如如何才可以得着她的心
「说,喜欢我!爱我!说!大声说!」纪行激动得全身的细胞都在沸腾,十根手指捏紧她如绵的一双雪峰,用力到让指纹都清晰地印在那幼嫩的雪肌之上了。
「不要那麽大力,痛的……」楚楚握住他紧捏她胸脯的一双大手,凄然的声音有若小猫的哀求,「轻点,人家很痛,很痛!」
听着她如哭的美态,娇憨得叫他忍不住再更深地挺进而入,大手拉起一双美腿,她瞪大一双美目的同时,纪行身子拉後一点,下一刻,他吭一吭声,就似在叫喊--「你纳命来吧!」
那是一把巨剑,岂是刺刀那麽简单啊!楚楚认定自己这夜是要死的了,那麽巨大的东西,她要如何承受死定了!
巨剑凶狠地刺入,完全是要人命的一下重击,她失声的叫了──「救命!」
一行痛楚的丝泪应声滑下,然而,那一刽重击的痛仍未消减,连续的猛击已不断强势而来,一剑比一剑凶狠,她痛得只能不断掉泪,却紧咬下唇不让自己痛得哭得太惨。
「忍耐,忍耐!不可以让老板不快,他花钱来买的不是眼泪!忍耐,忍住,要专业一点,人家卖下的花魁就是要开心啊,要让老板高兴,这是工作……是工作!很快,很快就会完事……很快,再忍一下……」
她在心里一再劝慰自己,只是,这正在发狠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不会那麽快完事,这叫楚楚心慌意乱,腿间的痛楚已传遍身体,她怀疑自己是否可以承欢下去。要怎麽办了不能让老板不高兴,可是,他真的太叫人难以负荷,为何……为何他那……那东西如此巨大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的幸好自己就只有这位老板,她决计,就是要死也不要有第二个老板了!原来callgirl的工作是如此艰难的,她没法想像那些真正的专业应招女郎是如何支持这样的痛楚,简直是非人类可支持的虐待,太恐怖﹑太惨﹑太痛了!
「啊!」她再一次的痛叫,「很痛……痛……」那两腿之间的痛正拉扯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他稍一退出,她就有一丁点的被释放感,可是,他再一次刺入,她即有心藏被刺一刀的剧痛,痛得她整个人也痉挛起来似地,身体的百感都不由自己了。
「啊……嗯……」实在不想痛得大叫,却仍是忍不住,她嘤声地又忍住了好一会,他完全无视她的痛,却愈加狠毒地刺来。
「你……嗯,可以……啊……」她想要求,求他轻力一点,他却露出邪恶的笑容,把她的长腿大大地打开,身下更是紧贴地用力插下来,又不断加速巨剑的攻击速度,楚楚被操弄得身子不住地上下猛晃,晃得跟本不能把话好好说出来。
「什麽说清楚!」他狡猾地大笑,身下的花魁被自己操得言不成话,那代表自己够强劲!於是他更用力地推倒她,把她的身子摇晃得更烈,刺入得更深,更肆意地张开她的两腿,直到她忍不住挣扎着要推开他。
「你……停,停,求你……啊……」她终於大声地痛叫出来,大声地喊,「停!停!求你停,出来……好痛……好痛……求你……」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大叫的表情,还有声音,这代表我够用功﹑够强劲!」他哈哈大笑,她娇弱得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这叫他有莫大的征服感,让她痛的生气大叫,他就觉得更好玩,他买女人来玩的下流气派让他愈玩愈疯狂了,只是直到,直到她无助地抓住他的手臂嘤咛地痛泣,他才发觉自己是太过份了,她的痛楚原来不是装出来撒娇,更不是哄他的技两。她是真的痛得哭了!
「你……你……放手!」她低泣,两手胡乱地猛推打他的胸膛,低泣却渐渐变成了哇哇声的大哭,她泣不成声的说,「放开我!放……开我……」
这样的哭声并不属於一个见惯男人、习惯玩弄男人的花魁的哭声,她大哭得像个孩子,一个青涩无助的小女孩,纪行才想到──「她今早的落红绝对是真的,她原本就是个17岁的女生来!」他的心,痛了。
「嘘!不哭。」他竟有点不知所措,却像哄小孩一样抱紧她,轻抚她的发顶,只是,只是,他的大剑竟不小心地又滑入她的更深之处,叫她更痛了。
「不要!很痛,很痛!」她痛得已不知道害怕了,她只求减轻痛楚,她也顾不得其他了,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抱紧他英伟的身躯,两腿紧紧地扣上他的腰,不让他再挪动腰身向她挺进,她再也受不了,再也不能让他刺入,太痛了啊!
「求你,不要动!不要动……好痛!」她两手圈上他的颈项,似树熊一样怪异地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两个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而那腿间被占领的门户就更让她知觉自己已成为永行会长的一部份,这叫她害羞得没法自处。
她的秘密的花园已再无秘密可言,那已是他的领地,她的身体已不属自己所有,楚楚却盼望他可以连自己的感觉也夺去,那麽,她就不用痛了,也不会觉得羞耻了。
当二人四目交投之时,她就更感无地自容,自己是个卖身都卖得丢脸过人的笨女人,怎麽会哭得唏巴啦的可是,她真的痛死了,她好想解释,却就是哭不完,仍是一抽一索鼻子,一断一断地说,「对不起……我受不了……呜……受不了!」
「嘘!不哭,是我弄痛你了」他停住了刺杀般的占有,让她的一双长腿圈在自己的腰背,小心地抱住她坐在床沿,细细地吻住她因痛楚而冒汗的额角,紧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嗯,我应该温柔一点的。」
「你……是在生气吗我,是不是干错了什麽,你要…这麽折腾我」她的泣声未止,话音仍在抖,「你是刻意的,你要惩罚我吗究竟……我干错什麽你说明,我不再犯错,我不会再让你生气……」
她干错什麽有吗当然了,当然有,就是成功勾引了他啊!还有,就是不在意他对她的渴望,她怎不明白他是真心在意她
她把他变成了嫖客啊!是她让他干出如此不要脸的交易,可是,这些都是她的错吗如果她不是找上他的,她又会找谁来帮这个忙交易一想到此,他的心就不舒服了。
「你不用心服侍我,就是这样。」他不能说真心话,他不愿说明自己在意她,但她不用心不专注在他身上也是事实,他习惯当主角,习惯别人的重视,她偏偏无视他的心意,他当然不爽了。却说,「我要你看着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但在床上,我就是你的老板,你就要拿出一张爱死我的脸,这是你的工作,花魁小姐。」
「嗯……那,我要怎麽做,你告诉我。」她眨动着眼睛让泪水滑去,认真地说,「我是很感谢你给我的帮助,我会尽力让你开心,在……交易时。」
他听了心里没太好受,她即使说会尽力让他开心,却只是因为他是帮她清还债务,是恩人,是老板,这一切都只是交易,在她心目中他从不是那人人爱慕的永行会长,也不是值得用尽一切来巴结的富家少爷,在她,盛纪行只是一个用钱来卖她的,跟她一样没道德的,一个下流男人。
「那,来吧,吻我。」他低叹一声,却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命令地说,「现在你就是我的,你要让我高兴。」
「嗯……」她僵住了身体,任老板狼吻,把她的身子抚摸遍了。
纪行却退到床中躺了下来,命令她坐上他的身上去。楚楚便战战兢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俯下身来,轻轻吻上他的唇,主动地送上轻浅的吻,让她奇怪的是,之前那种被猎食的感觉消失了。原来自己主动地配合,这样的接吻﹑这样的交易,似乎又有另一样的感受,至少是少了点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