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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1-117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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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床旁安详地睡着了。
我下意识扭动了下身子,但左边肩膀传来一股子钻心的疼痛——这种疼痛平生第一次让我就身体的某一部位产生出一种无法支配的无力感,那儿被一大块绷带缠定着。
「嗷——」
我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老公,你终于醒了!」
这声呻吟唤醒了宁卉,我终于再次看到老婆那双永远让我魂萦梦牵的上弯月,上弯月四周密布着丝丝红云,「别动呵老公,你身上还缠着绷带。」
「嗯……老……」
我想喊声老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喊出来。
宁卉靠上前来,脸色虽然苍白如纸,但看着醒来的宁煮夫依旧掩饰不住兴奋与疼怜:「疼吗老公?」
「疼……」
我几乎是用唇语在告诉宁卉。
宁卉怔怔的看着我,突然两行眼泪就从眼里扑簌簌的顺着腮帮子流了下来:「你知道吗老公,你流了好多血……」
我忍不住鼻子一酸。
「你吓死我了老公,医生说伤口很深,就差一厘米扎到动脉,如果……」
宁卉呜呜的开始哭了起来,「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
「傻丫头……」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嘴里迸出这几个字来。
「你才傻,你才是傻老公,我恨你恨你恨你!呜呜呜……」
宁卉突然哭声越来越大,并伴随剧烈的抽泣。
「别哭了……宝贝,不是……还没刺到动脉嘛。」
我脸上挤出笑容,尽管我感觉我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听宁卉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这回算真的是在上帝那儿去玩了把心跳,如果真的刺着动脉,按照我报警,警察出警,然后再送医院的流程,这点时间耽搁下来,我的血都流成嘉陵江了,现在兴许我躺在的不是医院,是nnd火葬场了。
「你还有心思笑,你都昏迷两天了,都吓死我了知道吗。」
宁卉满腹的委屈样伴着满脸娇嗔,点点泪花还挂在脸上,那模样煞是娇人好看,「你傻啊老公,有什么你告诉我啊。你跑干嘛啊,跑出去还玩失踪,我恨你恨你!」
宁卉说完挥着标志性的拳头就要来捶我,但落在我脸上确成了温柔的摩挲,那细长的五指传达的着对宁煮夫满心的疼怜。
「是我不好,那天我脾气太大了,老婆。」
我喃喃说到。感受着宁卉的手指温柔的摩挲,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忍不出流了出来。
「老公……对不起。」
宁卉看到了我断了线一样的眼泪,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是我不好老公,但我……」
「怎么了?」
「那天你都不给机会让我解释,」
宁卉顿了顿,让我清晰滴看到上弯月盛满一汪清泪,然后嘴皮一咬,语气有些羞愧,「老公……我想告诉你,跟王总做的时候,他是射在里面了,但是……是因为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不能生育了!」
神马情况?
原来宁煮夫闹这么大一出,血溅街头,都到地狱门口去走了一遭,敢情是摆了这么大一乌龙,冤枉了我老婆来着?
「真……真的?」
我嗫嚅到,「你干嘛……不早说啊老婆?」
「可是你让我说了吗?」
宁卉低下头,有新的泪花涌出来挂在脸颊。
「噢——」
我呻吟了一声,因为身体有种痉挛般的疼痛传来,但并不是来自于肩膀上的伤口。
「怎么啦老公,是不是伤口疼?要不要叫医生?」
宁卉心痛的看着我,紧张起来。
「没……老婆,吻吻我好吗。」
我突然感觉周身虚脱……我清晰的感觉到那种疼痛原来是从心口上传出来的。
宁卉凑近身,撅起嘴唇贴上来轻轻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微微张开唇瓣真真切切包裹在我干涸的嘴上——依旧是熟悉的让我迷醉的如兰口气,如甘泉送爽,脾人心底,情意绵长,只是多了一点咸湿的味道,那是宁卉唇上的泪迹。
「你知不知道老婆,我有多么爱你!」
我用全身最后一点力气说到。
「知道老公,我也爱你!」
这一吻让房间瞬间充满了静溢的温暖。
突然一个幽灵在这如此温馨的上空盘旋——「……这两天,王总呢……有联系没?」
nnd宁煮夫!神马时候了,还惦记着这档子事。连nde都无法阻止ntr的人了,还有神马能阻止?
「嗯,老公,不说这个了好吗?」
宁卉的嘴唇离开了我,用长长的睫毛如同谢幕的幕布遮盖着上弯月,一阵我几乎能听到老婆心跳和喘息的沉默过后,宁卉才幽幽的说到:「以后,我不会跟他再有什么了。我只要你!」
只要宁煮夫,人家宁卉表达得很清楚,大今往后就只要自家老公了,这下可让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淫妻爱好nto情结对老婆的大爱无疆凡此种种——如何是好?
这话如同五雷轰顶——宁煮夫顿时感到急火攻心,觉得这趟真的玩大了,正欲说点啥的,但本来就极度虚弱的身体被这突然剧烈的一击耗尽了最后一丝能量,便张口无言,再次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以宁煮夫以前大学校足球代表队队员的身板和底子,伤势恢复还算快,只是苦了宁卉单位医院两头的跑,晚上陪着宁煮夫在医院熬着,怎么也不肯回家去,我妈来护理我都不行,必须自己守着,虽然我住的是vip带卫生间的单间病房,房间里也有陪护床,但这医院里怎么能睡个安身觉呢?宁卉极心照料着我,晚上为我买个啥吃的、端个尿盆子、擦身换衣神马的,眉头都不带皱一个。
我看着宁卉的奔忙,憔悴在她身上,是真滴疼在自己的心里了。自婚后我还没享受过老婆这种比照顾幼儿园小盆友还要悉心的偎贴,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一天不说上十数遍老婆我爱你都不足以表达自己对老婆的疼惜感激之情。
宁煮夫在媒体及文艺圈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了,除了警察同志来过几次询问案情,来探视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乔老大、仇老板、曾美眉、皮实以及众多曾一起胡天胡帝的兄弟伙、各国外国友人均一一现身,搞得我的病房一时间门庭若市,送来的水果及营养品更是可以开个小超市啥的了,愁得宁卉直呼要拿这些堆积如山的东西如何是好,我就说直接送农民工子弟校的孩子们得了才让她眉头舒展——乔老大更半是出于惜才,半是出于跟我忘年的哥们情义,硬是把我这八小时以外的事故弄成了工伤,医疗费全给报销了。nnd,瞧宁煮夫这人品攒的。
这天下午,宁卉早早从单位上回来,拎着个保温杯以及其他一些生活用品来到医院。
「今天感觉好些了吧老公,我妈特地给你熬了点你喜欢吃的皮蛋粥,等会吃了啊。看丈母娘多疼你呵。」
宁卉坐下来问问我今天感觉怎样,然后就拿出一个苹果准备削给我吃。因为我恢复还不错,这两天宁卉的心情也开始好了起来,也知道说些俏皮话来逗逗我。
可我始终觉得心神不定,总觉得有件啥事没能搁下来。
「嗯嗯,那也要看找了个什么样个女婿啊。」
「哎哎,说你胖你还喘了哎。」
宁卉拿起一瓣削好的苹果塞进我的嘴里,「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喂我。」
「待会护士会进来的。」
宁卉知道我要她用嘴喂我。
「不喂就不吃。」
「好好,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宁卉就用嘴含着块苹果朝我的嘴边送来。
「咚咚咚,」
病房门响了,「可以进来吗?护士。」
「嘻嘻,我就说了嘛护士会来滴。」
宁卉赶紧吐出苹果,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其实这还没到查房的时间,护士进来的时候是抱着一个大花篮,「南先生,刚才我在您病房门口看到这个花篮,不知是谁送给您的,就给你拿进来了。」
「哦,谢谢了。」
等护士离开房间,我拿过花篮瞅了瞅,见上面挂着一张精美的卡片,上卡片上有娟秀的字体写着的一行字映入眼帘,那字跟花篮一样漂亮:「祝南老师早日康复!」
「是谁送的老公?刚才我进来还没见着呢。」
宁卉问到。
「没署名,不知道了,可能是报刊的某个读者吧。」
我一时间真没想起谁送的来着,「想不到啊想不到,俺宁煮夫也有粉丝了哈。」
「臭美吧你。」
这话音还未落,正开心着的样子,宁卉突然脸色骤变,搁下手中还没削完的苹果,水果刀不轻不重啪一声扔到了床头柜上:「如果没猜错的话,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谁呀?」
「你的那只小燕子!」
「这哪跟哪啊老婆?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你凭啥说是她送的呢?」
我心里一咯噔,是啊,我怎么没想起来会是她呢?
「凭女人的直觉。」
宁卉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然后话里有话的样子,「这个粉丝可让你心花怒放了吧。」
「没有,没有的事,肯定不是她!俺粉丝多了去,肯定不是她!」
我赶紧打圆场,我知道从来当这只小燕子出现滴时候老婆那醋劲准会上来,够宁煮夫喝上几壶的了。
「嘟嘟。」
我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来。
洛……小燕的!
这霎时就让宁煮夫傻了眼,还没来得及佩服老婆的直觉,手已经搁在空中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去打开它。
「南先生,您的短信来了。」
宁卉这下来劲了,「呵呵,不敢看了,要不要老婆帮你看啊?」
「好好,看,看,我这就看。」
这下只有抱死一看了,心里却暗暗叫苦。
「南老师,刚刚送来花篮,正好看见您跟嫂子在一起,就没好意思进来打扰。你们真幸福,愿您早日康复!」
洛小燕同学,你送花篮就送花篮嘛,你发撒子短信嘛,你发短信就发短信嘛,你说撒子我们真幸福嘛?你怕我那聪明伶俐的老婆听不懂你表达的是撒子情感啊?
「嗯嗯……就是……就是表达了同志之间……一般的慰问之情嘛。真滴没得撒子得老婆。」
我这下语无伦次滴蔫了。
宁卉把手一摊,我明白是啥意思了,乖乖的递过去手机,递过去的手颤颤巍巍滴。
「呵,还你们真幸福呢?看来你这只燕子对你可是一片情深深雨蒙蒙的啊。」
宁卉搁下我的手机,将花篮特意拿起放在病房的角落,然后挽起我的手,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很嗲嗲滴对我说:「老公啊,明儿我送这些东西给学校的时候,花篮我就一并捎去了好不好?」
「好好好,捎去捎去,美化校园,人人有责!」
我赶紧将头点得跟鸡戳米似的。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
哦买噶,让我好好的安生一下好不好啊?
宁卉过去开了门,如果你要猜猜谁在敲门,可比猜是洛小燕送来的花篮的难度更大,这来人的效果更tmd的震撼了——来滴不是别人,是nnd王总!
这下齐了,老婆,奸夫……被ntr的宁煮夫集聚一堂。这是要演哪一出?
「呵呵,我才从外地出差回来就听到这事,」
王总如风一般进得门来,后面跟着的黑蛋又是拎着大包小包的慰问品。王总声音依旧爽朗,示意毫无心理准备下意识欲起身的我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废话,开门见山,「我代表单位来慰问下,南先生这回受苦了,看把咱们宁部长心疼的。」
nnd,这领导就是领导,说话老子想插句话都插不上来。我借机瞄了一眼宁卉,对老婆脸上的颜色极度敏感的我发现宁卉脸霎时染得通红,低低着头,咬着可爱的嘴皮,手翻着衣角。
「王……王总,您怎么来了,快坐。」
宁卉站姿很扭捏,似乎刻意跟王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声音俺打赌半米之内的蚊子都听不见。
「呵呵呵,不坐不坐,我还有事,完了小宁你去财务申请下家属慰问金,我已经跟财务安排好了。」
王总过来查看了我的伤口,「哈哈哈,那小子下手还挺重的,不过没事,男人嘛,身上多些伤疤才像个男人。」
nnd跟老子示威咋的,不过王总这话真让我愣是没接上嘴。我那分钟像个呆子一样在床上躺在,我突然发现我tmd像个这出戏的道具。
我恨我自己,你宁煮夫平时那股子嘴皮子的利索劲哪去了,打架打不过,nnd耍嘴皮子可是你的强项啊。
「哈哈哈,好了,我要走了,南先生安心养伤,尽快早日康复。」
「谢谢王总。」
我跟宁卉几乎同时回答到。
见王总跟黑蛋准备离开,我电光火石间看见王总向宁卉投去了一个不经意的目光……我赶紧说到:「宁卉,去送送领导吧。」
见宁卉还钉在哪儿纹丝不动,眉宇见的目光不知道是该投向我还是王总,我加强了恳求的语气,眼里极尽温柔:「去吧老婆。」
只不过我故意将宁卉的称谓变成了老婆——nnd,以为老子没得脾气,这个老婆是故意叫给奸夫听的!
宁卉终于跟着王总离开了房间。……
直到到了停车场都一路无话,快上车时,王总突然说到:「黑蛋,你在外面等等,我跟小宁车上说会话。」
宁卉的头从离开房间就没有抬起来过,迟疑了一番,跟着王总上了车的后座。
「还好吧?」
王总洪亮的音调在跟女人说话的时候终于降了下来。
「嗯。」
「这几天我跟你发了很多短信都收到了吗?」
「嗯。」
「你都没回复,我以为你都没收到呢。」
王总笑了笑。「怎么了卉儿?」
「没……没什么。」
宁卉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窗外。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我最近会很忙,会到处出差。」
这显然是王总没话找话说了,沉静了一会,王总的手缓缓的朝宁卉伸过来,快要触到宁卉的手的时候,宁卉的手弹开了。
宁卉迟疑了片刻,咬咬嘴皮,然后打开了旁边的车门,但快要将脚跨出去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朝王总扑过去,靠在王总的胸口,然后闭上眼在王总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我会想你的。」
然后,宁卉悠地转过身来,磕磕绊绊的拉开车门,飞跑而去……
又过了几天,我恢复到已经几乎可以出院了,但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为保险起见,宁卉坚持要让我再住上两天。
这晚宁卉伺候我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我病床旁边的那些个仪器多半都已经撤了出去。我感觉病房里第一次显得来如此的清爽。
我拥着宁卉躺在病床上看电视,但翻来覆去的那些肥皂剧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老婆,咱们来玩玩游戏怎么样,truthordare?(真话还是冒险)」
「好啊好啊,输了你可不许耍赖。」
宁卉看来也被那些个肥皂剧折磨够了。
「嗯,你不许耍赖才是真的。来吧来吧。」
「两只小蜜蜂啊,」
我们的手开始比划开来,「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输了!truthordare?」
「嗯嗯,truth!」
「你……想他吗?」
「……」
「说啊,说了不许耍赖的。」
「……想。」
这是我意料中的回答,我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好了再来再来………」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又输了,这回truthordare?」
「dare!」
「我要你现在帮我……吹出来好吗,好久了我想了老婆。」
「在这里啊?这里可是医院啊?」
宁卉顿时脸色变得绯红。
「是啊,不然叫啥dare呢。」
「嗯嗯,好吧。奴家就从了你吧。」
宁卉嘤咛到。说完掀开我的裤子,轻轻的从中间捞出我的鸡巴,软软的开始把玩了一番,然后张开殷桃小嘴……
「等等,老婆,给你看个短信。」
我从床头柜拿过手机递了过去。
我准备给宁卉看到短信写着:「我不知道告诉你对不对,王总病了,很重,可能是头部的老伤复发了。」
「今天汤姐发给我的。」
我笑了笑。
宁卉看完,迟疑了一下,把手机默默的搁在一边,然后对着我已经粗涨的鸡巴一口含了下去。
因为一直低着头,我无从看到宁卉的表情,我只是感到宁卉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去的时候,含得特别有力,含得特别深……
第034章:闺蜜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宁煮夫的肩膀上终于带着这样一块不大不小,却差点要了自家性命的勋章出院了。
这块勋章让宁煮夫觉得终于刀口舔血过一回,以后在诸如王总或者仇老板那样的猛男面前,平添了些许爷们行走江湖的豪气。
而此番劫后余生最让宁煮夫感动的,却是发现了宁卉这丫头原来照顾起人来也是这般温柔无极,在老婆悉心的呵护下让这半来月的医院疗伤完全变成了病床上的幸福时光。本来,从家里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独生女到宁煮夫娶过来继续当公主般娇宠着,宁卉应该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顾的份儿,但这次,尽管初为人妇,无论以前如何蛮顽任性,身娇肉贵,宁卉身上那种与生俱来,怜天惜人的母性在对宁煮夫这些天的照料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真个是做足了一个老婆必须拥有的贤良淑德。
在宁煮夫那颗文人般多敏质的心一直处于对老天爷感天动地的情怀之中,宁煮夫发觉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宁卉了,感觉宁卉那种在自己眼里能荡涤尘世间一切的女性之美,不仅来自这闭月羞花的外表,更是如沐春风般的由里及外款款而出,感觉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最绚丽的部分,有时候,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宁煮夫会傻傻的问上一句:要是宁卉离开自己,自己会死吗?
我终于回到了宁公馆,空气中再没有酒精的味道,和叫不出名字来的各种医学仪器发出来的寒光。
尽管伤口还缠着绷带,但已经不影响我基本的身体活动。宁卉上班前把我中午需要吃的饭菜提前弄好,告诉我只需微波炉热一下就可食用,并叮嘱我好好休养生息。
我于是继续在宁公馆做着一名幸福的伤员——那种幸福感你不如此流点血然后经历着老婆贴心小棉袄似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你是体会不了滴。
为了报答乔老大将我弄成工伤之恩,我忍着种种不便利一只手在键盘上赶紧敲着几篇这段时间养伤落下的稿子。
快临近下班了,接到宁卉的电话:「老公,曾眉媚约我下班后逛逛街,可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你能照料自己吗?」
「呵呵呵,去吧老婆,我饿不死,中午的饭菜还没吃完呢。」
「对不起啊老公,好久没跟曾眉媚聊聊了。顺便逛完街会跟她坐坐,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嗯,好的老婆,吻你,啵啵!」
「吻你,啵啵!」
我其实也没胃口吃晚饭了,这段时间在医院吃那啥营养过剩的病号伙食吃得让人发腻,严重摧毁了我的饥饿感。
单只手敲键盘还真tmd累,两篇不长的文章折磨了我一整天,这夜幕已深,才差不多敲完。这当儿,我在线上挂着的qq飘来一个请求加为好友的信息。
「小南,我是汤姐。」
呵呵,这汤姐是盯上了宁煮夫还是咋的?宁煮夫突然有着说不清楚的兴奋,赶紧屁颠屁颠地加上。
「小南,你好。」
汤姐的q打来一行字。「我正好在家,想给你说点事,觉得qq方便就加你了。」
「呵呵,汤姐,你怎么知道我的qq号的?」
「我还是参加你婚礼的时候有张你的名片呢,上面有你的q啊。」
「这样啊,那我重新用个q加你,那个是我的工作q。q。」
「你们年轻人名堂真多哈。好吧。「我重新用了个私人qq加上汤姐——这个q有个十分暧昧而又气宇轩昂的名字:以性的名义。
「以性的名义?这年轻人的网名真潮啦。嗯,我喜欢你q上的说明:当性与健康、愉悦以及人性的关怀联系在一起时,她可以成为我们每个人平等的朋友,而不是恶之花。没想到你能把性表达得这样美好,真不愧是文人加骚客哈。现在我更理解你为什么对宁卉那样做了,做你的老婆真性福:」
文人加骚客?这汤姐也是和风细雨中就把人埋汰了,关键是,让你感觉还很舒服。
「谢谢汤姐。王总现在怎样了?」
「嗯,现在稳定些了。不过……」
「不过什么?」
「医生说弹片一直留在头部,病根未除,始终是个隐患,医生建议做手术能将它取出来。」
「那得开颅啊,有风险吗?」
「当然有了,王总年纪也不轻了。」
「医生对手术倒是很信心,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但王总不愿做!」
「为什么?」
「他说做手术势必要离开公司很长一段时间,这无疑对他在公司的前途等于自杀。现在王总在公司里情况很紧张。详细的我不便细说。」
「我明白了。那你找我?」
「无论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劝,王总都不愿做手术……」
「你是说让宁卉劝劝他?」
「……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是下意识的吧,就来找你了。王总这段时间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他这样子加重了病情。」
「我明白了。王总还在医院?」
「嗯,在医院。宁卉今天来看他了。」
「哦……」
我心里突突的咯噔了一下,神马情况啊老婆?难道现在去看情人都不兴跟宁煮夫汇报了?这约法三章到底还管不管用了?
「不过,她是跟公司其他同事一块来看王总的,没有自己单独来。看得出来,就这样王总心情也好多了。」
「哦……」
原来是集体行动哦,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我感觉有点不大不小,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倒是真的——我承认宁煮夫现在老纠结了,既希望将这宁公馆的绿色环保大业进行到底,生怕宁卉不理王总了断更了香火,又生怕……
宁卉跟曾眉媚逛完街,然后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小憩。
宁卉说这段时间休息不好,没要咖啡,就要了杯清爽的茉莉花茶。
而这会真的人如茉莉般清瘦的宁卉果真比平日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泛白,跟曾眉媚红扑红扑,圆润日盛的脸蛋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外一个原因,我切切以为,是咱老婆这段时间着实缺少了男人的滋润,你看人家曾眉媚那没心没肺,日欢夜乐的日子过得,这娘们啥时候身边缺少过男人?
「眉媚,你那位海龟男朋友呢?」
宁卉好看的娥眉跟上弯月贴得很紧,一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开始了这番只有在最亲的闺蜜之间才可能发生的密谈。
「回新西兰坐移民监去了,要在那边呆上几个月呢。最后一次了,完了就拿绿卡了。」
「哦,那你们怎么样了?」
「还行吧,他回来我们准备结婚了。」
曾眉媚突然暴了个猛料,本来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三五年之内是不考虑结婚的。
「呵,你啥时候改变主意了?疯够了是吧?」
这猛料让宁卉难免有些惊讶。
「唉,缘分呗,再说我父母对这小子挺满意的。」
曾眉媚轻描淡写的说到。
「那祝贺你啊。」
「有啥好祝贺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老惦记着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正迟早也要上这条道的。」
曾眉媚盯着宁卉看了看,突然话题一转,「亲爱的,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顾宁煮夫同志照顾的吧。」
「嗯,这次真吓死我了,差一厘米医生说肯定有生命危险了。」
宁卉心有余悸的说到,「幸好他昏迷前报了案,警察动作还迅速,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了。」
「说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儿?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的。」
曾眉媚说话时是不是有种福尔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样得意得很,「我一直纳闷来着,宁煮夫同志为啥会出现在那样一个地方遭人抢劫?正常向不可能的啊!这出门还是回家都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三不管的地带啊?」
「你个人精!」
宁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们真吵架了,他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哈哈哈,这个宁煮夫还兴玩这套啊,难怪。」
曾眉媚顷刻间两样放光,「为啥吵?」
「我们……」
宁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对。」
「你咋了?」
曾眉媚狡黠滴转动着眼珠子,这还了得,宁卉这个架势还不激起事妈如曾眉媚者那颗不八卦,毋宁死的好事之心。
「……」
宁卉看来仍然没想好或者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亲爱的,瞧你羞于启齿的样子,那你别说了,我猜吧。」
曾眉媚小装了一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卉声音如蚊,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拨拉着杯子里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认就是不否认,告诉我是谁?」
曾眉媚的兴趣被彻底激发起来了,这清纯玉女般的宁卉者呵,这一直以来标称的爱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间神奇滴变成了只出墙的红杏,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咬咬嘴皮,胸部随着积聚的气息美丽滴一扬,终于说了出来。
「呵呵呵,就是来参加你婚礼的那个老帅老帅的老帅哥?」
「嗯……是他。」
「呵呵呵,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够man,有眼光啊亲。」
曾眉媚这嘴皮子翻起来要想停住就难了,「宁卉啊宁卉,我以为只有我曾眉媚才会做出墙的红杏,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你那啥才子老公戴了绿帽子了哈,我就说,你那耍笔杆子的宁煮夫怎么镇得住你这个野丫头嘛。」
「你说话别那么损好不好?什么红杏啊绿帽的,难听死了,再说我走了啊。」
宁卉有些愠怒,听着自己的闺蜜这样子埋汰自己老公,总有些挂不住脸。
「哈哈,别,亲爱的,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切,就允许男人有三妻四妾,咱女人就不许有个三宠四爱的呀?洪晃说啥来着,女人起码要睡过五个男人才够本呢,恭喜你光荣的走出这一步,加入到伟大的妇女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