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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乡野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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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着库墙的高大垛子,就是化肥厂的厂墙了,厂墙的外面便是苗源镇赖以成名的“苗源河”了。仓库长达百米,距离厂墙一米左右,大约五米左右就有一个梯形的垛子。这里杂草丛生,一般人不会轻易到此,除非那些跟我们一样偷情的人。

  我抱起三婶朝里走去,直走到靠近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垛子处,藏身于其后。操,这地儿,还真是隐蔽,从两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实在是男女偷情绝佳之地。

  春色满乡野第十回乱情之始

  一番长吻过后,三婶的柔荑无意识地在我的背上缓慢游走,身体愈发酥软如棉,已经虚脱得一塌糊涂,像一团烂泥一样被我抱在怀中,俏脸在我的面颊上蹭来蹭去,满是陶醉之色。而我的虎掌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棉衣里,捉住一只丰腻的玉乳,一番念拢掐抓,弄得三婶娇喘连连,更是送上滑腻香舌任我品咂啜弄。

  “金娣,”三婶的小名叫金娣。我一边攻击着她的乳房,一边攻击着她的小香舌,间或道:“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天渊之别呀!”

  三婶面色绯红,娇喘嘘嘘道:“那有差别那么大啦!”

  “我说有就有。那一夜的缠绵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了、那一天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大学通知书、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那天下午,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我喜揣大学通知书,便急忙搭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家报喜,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然好事多磨,我所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掉链子”,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等到达苗源镇上时,天色已经大黑,且“屋漏更遭连夜雨”,连天公都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为怕雨水淋湿了通知书,便走进了三婶在镇上的家。

  三婶与三叔结婚四年,生活还算美满。本应和和美美,皆大欢喜,然三婶与三叔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原因是三婶至今无所出。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三婶与三叔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遂南里北里,四处求医,怨枉钱是花了一茬又一茬,可总不见生效。

  三婶家已经把门闩上,只是里面灯还没熄。我上前边敲门边喊道:“三叔!”

  “哎,来啦!谁呀?”没有听到三叔的声音,是三婶开的门。“蔡恬呀,进来吧!”

  “三叔在家吗?”没听到三叔的声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三婶妩媚一笑,莞尔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呀!赶快进来吧,都淋湿了。”三婶将我拉进屋里,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

  “吃饭吗?”

  “我不饿。”

  “给,毛巾,擦一擦。”三婶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笑道:“到这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客气啥?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一会,三婶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过来,招呼我到桌子旁边,道:“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婶子!”

  “你这小子,一顿饭谢个啥!”

  就这样,我吃饭,三婶在旁边看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下五除二,一会工夫,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

  “吃饱没有?”

  “吃好了。”

  “那杯中有水,渴了就喝吧!”

  “哎。三叔上哪去了?”

  “他呀,上市里办点货去了。”

  “今天还回来吗?”

  “刚才打过电话了,不回来了。哦,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这……”

  “这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我发现三婶甚是坚决,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只好点头道好。

  夜深人静,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睁眼一看,黑压压一片。片刻之后,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天变晴了,月亮、星星重挂天幕。

  “三婶!你……”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婶金娣。

  “别说话!”三婶猛地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

  一番强吻后,我将她推开,连忙道:“三婶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犯罪的!”

  春色满乡野第十一回月色消魂

  三婶被我推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起来。

  “三婶,你哭什么?”我起身下床,欲将她扶起,否则让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在自己的床头哭泣成何体统。下了床,刚想伸手时,我却停顿下来,犹豫不决,只因现在的三婶全身赤裸裸的,惟有一件窄窄小小的白色三角裤衩勉强掩住了胯间的三角神秘地带,而我也跟三婶一样,仅仅是只着了一件三角裤衩。然三婶却越哭越是伤心,啜泣声音越来越大,如若任其这般发展下去,势必弄的左邻右舍皆都知道。想至此,我赶忙再次伸出双手去扶她,且道:“三婶,先起来再说,地上凉。”谁知,由于紧张,我的胳膊在穿过其腋下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她那宛如新剥鸡头肉儿的淑乳。这不经意的接触让两人仿若电击,触电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儿狂跳不已。

  定了定神,我猛吸一口气将三婶从地上托了起来。然不知是三婶故意,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三婶在被我托起时身体猛地一滑,使我不得不用手将她抱住,两只手掌无巧无不巧正好扣在她那一对鸡头肉儿上,紧接着三婶的身体向后,也即向我怀中倒去。这一撞之力虽不大却让紧挨着床站的我无法控制地倒向床上,而三婶则倒在我的身上,且在她的屁股后面正压着一条正在膨胀的棒状物体。

  我赶忙松开扣住三婶双乳的双手,欲将她推开。然她却比我更快一步,就在我松开双手的刹那间,她突然转身趴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樱桃小口吻上我刚要喊话的大嘴,胸前的两团鸡肉儿捻磨着我的胸膛,胯间那散发着源源不绝的热气的神秘三角地带正好压在我那正在勃起的物事上,刺激着它的增长。

  三婶与三叔结婚四年,为了要个后代,两个人肯定是穷严了许多精招妙势,经验之老到当名列前茅,而我只不过是个曾经幻想过几次梦遗过几次对性一知半解的懵懂少年,哪里会是三婶的对手,且少年人血气方刚,是受不得诱惑的。于是乎,没几下,我便交枪投降,任由三婶胡作非为了。

  她的丁香小舌从上到下将我舔弄一番,刺激得我全身的血液直往下冲,最终都聚在胯下的那件能够变化的物事上。那物事充血后急剧膨胀,发热发烫,火辣辣的煎熬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正在我处于百感交加的时刻,我突然发现三婶的两只小手已经搭在了我的三角裤衩的边缘上,看样子她有把我脱个精光的意思。

  她的这一举动让我马上做出了极大的反映,两只手本能地想去阻止她“三婶!……”可是,三婶怎容我去破坏她的好事,说时迟那时快,双手猛一用力,我的裤衩便被她给褪到两腿弯处。紧接着“啪”一声脆响,原来是我那用来排水的水枪不知道什么时候鸟枪换炮改了型号了,变的又粗又长呈然发亮,由于脱离了裤衩的束缚,猛然弹出,正好打在三婶的嘴上。

  三婶含笑地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深情地凝视着……

  三婶拢了拢飘散的头发,开始伸出丁香小舌……

  若问这一夜春光如何,有诗可证:

  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

  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在我被三婶使出全身解数第三次将精液射入她体中的时候,外面已是拂晓时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三婶的肚皮上,气喘嘘嘘,初经人事后,一条软蛇耷拉着脑袋从三婶的水蜜桃里慢慢地滑了出来。

  而三婶则立马将我推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两腿紧夹不让里面的白色的乳液流出来。

  我知道三婶这是在做什么,但见其卸磨杀驴,便不由大怒,爬起来跪在她的面前,将还是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的嘴边,轻轻摩擦几下。三婶知道我被她强迫破了处子之体,气不打一处来,便妩媚地向我抛了一个眉眼,然后启动小香舌,开始清理我那物事上的淫秽之物。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三婶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学校回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三婶结缘相差十个月的时间后,我听说三婶生了一个男娃。曾经因不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三婶,而今却诞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春色满乡野第十二回春情暗渡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成的。于是,我便将攻击的目标从乳房上转移到下面的三角地带。我先松开三婶的裤腰带,然后将手掌顺着她的小腹滑入她的双腿之间,入手处湿漉漉一片,小裤衩水淌水淌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三婶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三婶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咦,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明知道人家……”三婶面红耳赤,羞于出口。

  我再次将手掌插入她的双腿之间,且并起食、中二指探入了她那温热、滑腻、水淌的水蜜桃中,不断地抠动,嘿嘿一笑道:“金娣,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我还没弄两下子,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我三叔没有满足你呀?”

  “啊,小冤家,别抠了,棉裤都要浸湿了。”三婶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与我靠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粲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三叔的老毛病。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这种事儿一个月也不能来上一回。”

  “园园是我的儿子吗?”我再次问起关于三婶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就是我与三婶的儿子,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三婶亲口说出来。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三婶的面色突然一冷,身体也僵硬下来。

  “你先不要生气,理智一点!这件事我不弄个清清楚楚,始终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三婶的态度明显地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答,其他的一切全由你来决定。”

  “说话当真?”三婶面现喜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诉你。园园是你的儿子!”

  “哎!”我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深嘘一口气,道:“园园果然是我的儿子!”

  三婶翻眼瞪了我两个卫生球,妩媚地道:“知道儿子是你的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而且已经‘兴’起来了!”我拉着她刚才的那只手再度到达我的胯间。“快,帮它吹吹。”

  三婶娇媚地眯了我一眼,玉手轻点我额头,道声“小坏蛋!”接着身体便慢慢下滑,玉手轻启,解开了我的腰带。双手猛地一拉,外裤连着内裤一下子被拉到双腿弯处……

  三婶用双手将它握住,抬起头瞟了我一眼,然后张口将之含住了……

  好一副“美女吹萧”图!

  三婶的手指之舞、口舌之娱实在是得天独厚,令人魂牵梦萦。特别是她的那张小嘴尤其神妙,嘴唇、牙齿、舌头、喉咙等处处都是美妙无比。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来,然后让她将自己的棉裤把掉,背对着我扶住墙趴下将屁股高高撅起,使她那肥厚饱满的桃源与极富弹性的丰满臀部对着我,然后挺起腰身……

  春色满乡野第十三回一字千金

  狂野似火,甜腻如蜜,兴奋过后的三婶整个娇躯软瘫下来,若然不是被我抱住恐怕早就象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三婶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泪流满面,宛若失魂落魄……

  半晌后,我将软下的物事从三婶的屁股后面退了出来,湿漉漉的无法穿上裤子。“啪”一声脆响,我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三婶依旧翘得老高的屁股上。三婶吃痛,努力地掉转头,睁开双目,深情地望着我,似嗔似喜,娇滴滴地道:“死人,干嘛啦……”

  “好了,别发浪了。太阳都偏西了。”

  “再等一会,我还没好哩!”

  “怎么?还没爽够?”

  “不是啦!”三婶将上身趴在枯草之上,双腿紧夹慢慢跪下,雪白的屁股依旧高高翘起,在冬日的阳光抚慰下更显娇艳诱人。“人家还想……”

  “想什么,咋不说了?”我装作不知道,一边问,一边欣赏着三婶那深深股沟内艳丽的花缝,真是荡人心魄!

  “我……”三婶玉面绯红,耳根尽赤,喏喏羞于出口。

  “咦,金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几十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快说,到底什么事?”我轻轻挪了两步,转到三婶面前。

  三婶千红百媚地瞥了我一眼,娇媚地道:“你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嘿嘿一笑,蹲下身,将胯下那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面前。

  三婶翻眼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嗔笑道:“干什么?还没够吗?”

  我耸了耸腰身,道:“快给我雪雪,清理清理。湿漉漉、黏糊糊的没法穿衣服。”

  三婶浪笑着轻弹了一下那物事,然后一口将它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手掌轻抚着她的屁股,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三婶口中含着物事,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

  “哦,三爷呀。”三叔是我三爷的儿子。园园他爷也就是我的三爷。操,儿子与我成同一辈的了!“金娣你罪大了!”

  “什么?”

  “你让我的儿子不能喊我爸爸,却叫我哥哥。你说你罪大吗?”

  三婶轻咬了我一下,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三婶扑哧一声吐出我那有些再次隆起的物事,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水平!”

  “笑个屁!”我将被她舔雪干净的物事收进裤衩内,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

  三婶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啪”又一掌拍在她还在翘着的屁股,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三婶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无所谓地道:“哦,原来就是那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没想到我解释了半天的东西竟被她一句话给道破。

  “哦!”我差一点被三婶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三婶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掏出还没有完全干燥的物事,干她个人仰马翻。

  “笑个鸟,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当家的,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三婶终于投降。

  “恩。”

  “再取个女儿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是不是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怎么样?”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最近有人写书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也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的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我摸了摸她冰红的屁股。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三婶身上有纸,她刚才居然没有拒绝为我“吹萧”。

  我接过软绵绵的卫生棉,先从她小腹开始,接着是黑黑的森林、森林之中的山丘、山丘之中的峡谷、会阴、菊花,一点一点地为其擦拭、清理,一直穿过股沟到椎尾。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三婶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春色满乡野第十四回合家团圆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一首描写新年元日热闹、欢乐和万象更新的动人景象的诗,名曰《元日》,乃北宋王安石所作。

  全诗文笔轻快,色调明朗,眼前景与心中情水乳交融,确是一首融情入景,寓意深刻的好诗。

  首句“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送走旧岁,迎来新年。起句紧扣题目,渲染春节热闹欢乐的气氛。次句“春风送暖入屠苏”,描写人们迎着和煦的春风,开怀畅饮屠苏酒。第三句“千门万户曈曈日”,写旭日的光辉普照千家万户。用“曈曈”表现日出时光辉灿烂的景象,象征无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结句“总把新桃换旧符”,既是写当时的民间习俗,又寓含除旧布新的意思。“桃符”是一种绘有神像、挂在门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旧桃符,换上新桃符。“新桃换旧符”与首句爆竹送旧岁紧密呼应,形象地表现了万象更新的景象。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一只怪兽,一年四季都在深海里,只有除夕才爬上岸来。它一上岸,所到之处便是洪水泛滥。后来人们在家门口贴起红纸,院子里烧柴禾、拢旺火,用菜刀剁菜肉,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把“年”吓回逃回了海里。于是就有了除夕贴对联,挂彩灯,穿新衣,还要剁饺馅包饺子,晚上还要拢旺火、烧柴禾,这就是年了。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谷穗沉沉下垂的的形象,是收获的象征,所谓“五谷熟曰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祭灶爷;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您新禧,您多礼,一手的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中国人过年的规矩特别多,要是坐那儿细说,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很难说个完全。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明赋予“年”花样百出,多姿多彩,更且随着历史的变更,时代的进步,“年”的含义也随之进化,越来越多元化。然万变不离其宗,千百年来,“年”所奉行的宗旨一直没有变,一直延续到现在。其宗旨就是——

  欢欢喜喜除夕夜,团团圆圆过大年。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农历十二月初八日)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下界保平安,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

  春色满乡野第十五回梦想蓝图

  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

  天刚亮的时候,玉真、玉梅、我、还有宝宝,我们一家四口就开着“御翔”出发了。目的地——杨寨老丈母娘家。这次回来,时间仓促,亲戚家根本就来不及走。这不都到这个分上了,还没有上老丈母娘家去上一趟。

  砖头渣子铺就的路道,高高低低。“御翔”不敢开的过快,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车头或车底就会与地面亲吻,伤了地面不要紧,伤了“御翔”可就不好了。

  “这条路该好好修修了。”玉梅抱着又要睡着的宝宝,一晃一晃的。

  玉真望着村庄后面被积雪覆盖的山头,若有所思地道:“是呀。2000多口人的大村庄就这么一条高低不平的砖头渣子路通向外面,即使咱们这里商机再好,又有谁愿意上咱们这里来投资啊。”

  我一边仔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了在家乡大干一场,首先就要把这条路的问题给解决了。”

  “要想富先修路,就是这个理。”玉真点头道。

  “真,你是主修环境规划的,蓝图规划方面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方面,等过了年再说。”

  “老公,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玉真微笑着问道。

  “你的能力老公知道,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我肯定地道,“哦,对了,梅,玉香现在在学什么?”

  “玉香?你说四妹呀,她不是学资源管理的吗?”玉真奇道。

  玉梅笑道:“真儿,这你就不知道了。两年前你去纽约的时候,她确实学的是资源管理,不过,去年大二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非要改修广告学。原以为这丫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几天就该放弃了。谁知,前一段时间听说得了一个什么国际品牌创意大赛的第一名,真的不简单呀。”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可不是吗?咱这个幺妹当真是不简单的,不但人长的美丽,而且又有这么好的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北京到南京数千里之遥去偷偷看她了!”玉梅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从反光镜里直瞪着我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我装着注意开车,不理会她想要咬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玉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姐,疑惑不解。

  玉梅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冷然道:“问问你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宠幸你的吗?”玉真不解这刚说着好好的,姐姐为何会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样过。“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我坦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差到南京,你姐姐挂念妹妹,就让我顺便到南京大学去看望了一下四妹。”

  “哦,是吗?这很正常呀!”玉真看向玉梅道。

  “什么正常,来,我告诉你。”我从反光镜里瞄到玉梅小嘴贴在玉真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玉真的面色一点一点地从温变冷。

  春色满乡野第十六回女人害喜

  “你们两姐妹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遂先下手为强道:“不会是在编排老公的不是吧?这样可不利于家庭和睦吆!”

  “好你个大色狼!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成染坊了。”玉真上来就向我右边的耳朵揪去,并娇怒道:“竟然打起了三妹和四妹的主意,你对得起我和大姐吗?”

  “哎哟,好痛,快放手。没看见我在开车吗?”一不留神我的耳朵已经被她扯住了,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这妮子居然下了狠手,对我的耳朵是又掐又拉,又拧又捏,一阵火辣辣疼痛。“快说,三妹跟四妹有没有被你那个过?”

  道路本就不好,再被她这么一闹,车头差一点就闯进一个凹坑里。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我索性将车停下,转头向后看着这姐妹俩,闷声怒道:“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还想不想去了?”

  两姐妹看我真的生气了,都有点心虚。如果我要是把三妹四妹给吃了,肯定跟个软蛋一样任她们揉圆捏扁,可而今我却是勃然生气,岂不就是我根本就没有得逞。玉真慢慢地将捏着我耳朵的手松开,放下。玉梅则将头转向外面不敢看我。

  “玉梅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吃醋的吗?”我老早就发现今天的她有点反常。

  “我……”玉梅姐突然一句话没开始就赶忙闭上了嘴巴,并用手将之捂住。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

  玉真没有作声,只是将宝宝交给她,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呕……”一阵干呕声传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她反常的原因?难道是病了?”我一边想,一边赶忙走下车,走到她身旁,为其轻轻地拍着后背。

  “哦,好难受!”玉梅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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