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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江水激情系列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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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荒凉举目无亲的大草甸上,山高皇帝远,谁也顾不上,只有自己救自己。于是乎我这个凡尔纳式笔下的人物就成了女生们追逐或者说狩猎的目标。
只要有机会她们有一个算一个就像饥肠辘辘的母狼。
不奇怪,咱天生来就是个能人且知人善任。远的甭提就拿老张举例吧,排里他岁数最大社会经验丰富而且农活儿之类的样样皆通,豆腐房就是他搞起来的,并且掌管着汤锅那一摊子事,菜地里也是把好手,所以我常常拉他喝酒,有功之臣当赏呗。
整整三天,除了喝水吃药打针,什么东西也没进肚子,南方人称打摆子,北方人管这叫疟疾,官称流行性重感冒害得我胳膊腿儿都软了,下地打晃看谁都是双影儿,就连酒也一滴未沾,数次昏迷差一点儿把命扔在这儿。没想到我这么健壮体格的居然也会有病,要在家里奶奶又得烧香为我这个大孙子祈祷了。
付排长兼职司务长,他每天给我做的病号饭端回去全便宜了那帮馋鬼,后来我才得知是苗小茜顶风冒雨的跑了三十多里地去营部取回针剂救了我。
他妈的,知道后我就把付排长臭骂了一顿,问他为什么不派个兄弟去,也难怪事出有因当时排里没别人,就剩下喂猪的苗小茜了。
苗小茜上过卫校,医学常识比那位懂得还多,若不是她占着茅坑儿不拉屎,早就让苗小茜当卫生员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把付排长得罪了才发配去喂猪的。喂猪可是辛苦活儿,瞧瞧圈里那八头膘肥体壮的猪就知道它们食量不小。
今儿总算知道饿了,炊事班特意给我做了一锅面片汤,吃完了又是一身大汗,老辈儿人讲知道饿病就好了多一半,果然精神健旺,就是腿肚子软,脚下没根。
殊不知吃完了饭不一会儿苗小茜又给我端来了一碗浓汤,中草药味儿极刺鼻子的浓汤,硬逼着我喝了下去。
献媚者不乏其人,只不过当着众人面弄些假凤虚凰的玩笑而已,我还是喜欢玩真的。
她又端来了一盆热水,今非昔比三天前她帮我擦身子时尚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已荡然无存,那时候顾不上命了哪还顾什么面子,我这个人的适应性就是强,而且脸皮厚。
她又在认真仔细的帮我擦下面了,要知道一个姑娘为男人擦洗性器官是很难为情或不好意思的,而她不,脸都不红,好像正在干一件很平常的事,这使我不由得不刮目相看。上过卫校只不过借口,难道她也发情了么?
弯腰的时候从领口处就可以看见浑园的乳房,近距离看得真切她的乳房发育得很好,不大也不小,和她体态适中,虽说人算不上有多美但也值得一品。
常言道:背得动二斗糠,人就惦记下面那档子事,刚缓过来的我忍不住问:“哎,问你个问题,我这龟头老痒痒,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那求你一件事行不?”
“干嘛呀?”
“帮我嘬嘬它。”
说着我的手已经伸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抚摸那对凸起之物,虽然我对她的感觉只不过一般般,但毕竟是姑娘有诱惑人的地方。
“排长啊,您身体还没恢复呢千万别干那种事,过几天好了的,我答应还不成啊?”
她并没有拒绝抚摸而是温言提醒,正因如此诱惑力加大了三分。
“摸摸没问题吧。”
手入怀抓住了乳房抚摸着我又问:“看得出来你以前有过性生活吧?”
“嗯,有过,在老家我是有男朋友的,不过我们玩的时候都用避孕套,为了高兴终不能把肚子弄大了吧。”
她回答得很坦率,显然性生活对她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
当我的手往下伸到她大腿中间时,她摇摇头笑道:“排长啊,不行,我正在月经期还没完呢,还有一两天,要不然我干嘛说你别着急呀,等两天吧,啊。”
没办法了我只好放弃性交的打算,在月经期性交估计很少有人干,多恶心啊。
女人的所谓淫荡有的写在脸上狐媚样儿,有的含在骨子里不露声色,只不过类似这种娘儿们无时不刻都在寻找着发泄的机会,苗小茜就属于后者。有人认为女人太骚为人不齿,我不这么看,从生理角度上讲人人都有本能的需要,干嘛压抑?
毕竟是小地方出来的人,姑且不提眼皮子浅,尽管她也曾与人有染,跟性生活经验丰富的我比较简直天壤之别,她只会迎合,别的全不会。
下雨天什么也干不了,索性放假。韭菜长势贼快,看来付排长又得张罗吃饺子了,正好前几天过五一节杀了头猪,肉剩下又少,放假吃饺子,大家没有不乐意的。
果然付排长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赶紧通知炊事班,消息传出去立刻有了反应,有人敲盆有人敲碗,难得大家聚在一起,过年似的。
整俩菜切盘肉加上小半筐炒花生,盘腿炕头一坐自斟自饮我先喝上了,没人计较我为什么如此特殊,不仅仅因为我是排长一言九鼎,我为大家谋到的利益远比吃喝这点儿东西大得多,远的甭提就拿新近安装好的锅炉吧,有热水喝尚在其次,能洗澡可解决了现实生活中一大问题,尤其对女生,二十几个姑娘没地方洗澡,绝对苦不堪言。
炊事班兼管烧锅炉,所以不论什么时候都有人洗澡,新鲜呗。
苗小茜笑嘻嘻地溜了进来,见我恢复了常态屁股一歪挎坐在对面,伸手捏了片酱肉塞进嘴里,尚未失身于我就这么大胆子,川妹子就是开放。
“不在班里帮忙跑我这来干什么,馋啦?”
我想起了她的承诺,但大白天的全排人都在,怎能性交啊,毕竟我是排长。
“想你了呗,不信你摸摸我连裤衩儿都没穿。”
说着她走近前撩起衣服,一手撑开没系皮带的裤腰,一半乳房也随着裸露出来,背心也没穿,她胆子可不小呢。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炕头上的活儿男人个个差不多都不服输。
窗外雨正在下个不停,炊事班正在忙碌着,谁也没想到此时此刻我和苗小茜的性交已经开始了,她就站在炕头前手扶炕桌塌下腰屁股蹶起,硬挺的j巴进出在那肥厚的阴唇儿中间,一下比一下有力而且深入。随便就是这样儿,我似乎找到了感觉。
懒得打听是谁给她开的苞儿,因为并不重要,让我干就行,好几天了总得出出火。
一班长打回来一头黄羊和一只狍子,没的说大家又该解馋吃个肚儿歪了。
苗小茜假兮兮扶着我走出屋子,摆出一付我病未全愈需要人照顾的样儿,全排的人几乎都在院子里,我知道他们就等着我一嗓子发令呢,不咳嗽也得意思意思,清清嗓子放开喉咙我大声吼道:“烧汤锅喽!”
全院子顿时欢声四起,不成文的规矩:每逢杀猪宰羊什么的我都得来这么一嗓子,大家早就认可了。可是我心里却觉得自己像山大王似的,要不就像威虎山里的座山雕。
从外面回来她还是那个姿势蹶着屁股,不一会的工夫j巴在她阴道里又变得雄纠纠硬帮起来,苗小茜没有呻吟,她两眼一直隔窗盯着外面,毕竟不踏实啊。
(七)
回忆也是种乐趣,都是经历过的事,自然不乏悲欢离合,我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孙颖萍。
孙颖萍唐山人,排里唯一的卫生员,自从那次我臭骂了她一顿之后,见我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总躲着。发回师部培训了一段时间后还凑合,我也懒得搭理她,当卫生员的什么都不会,那不是找骂是什么,可她是营长派来的,没办法踢不走挖不出去,后来才得知她跟营长有亲戚关系,来我们排只因为听说伙食好,他妈的又是一馋嘴的猫。
终于接到了返城的通知,意料之中的事我并没有多激动,更谈不上什么欣喜若狂了,新排长和新战士的到来就已经证实了我这个老排长该卸任了,这些日子净忙着处理善后的事,长大的三匹马全让我卖了,不在册当然属于我,地窖里吃不了的鱼和肉全都处理,包括整整两仓库的粮食。我来时两手空空,新接任的排长也应如此,卖了是最好的选择,钞票放在口袋里远比大包小包扛着轻松得多。
如今这年月,谁对得起谁呀,对得起自己才是正经!苏小宁都不得不佩服我的胆量,别人忙着赶紧走,我简直就像日本鬼子进村了似的实行三光政策——大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