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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1-9部116章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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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怪物隐约露出了一丝狞笑,一口把理子的姐姐咬进了嘴里。

  牙齿深深的陷进女体的腰部,两条雪白的腿在嘴巴的外面剧烈的摇摆起来,大量的鲜血喷溅着,瀑布一样从嘴巴里流出来。那张凭空出现的大嘴一口一口的慢慢嚼着,摇摆的双腿逐渐停止了动作,一点点的被吃进了嘴里,一直到那双赤裸的脚掌也消失在口中。

  饥渴的光芒稍微收敛了一些,所有的触手再次开始了动作,淫浪的女人呻吟此起彼伏的响起,但所有的女人的双眼,都在哀求一样的看着真司。

  她们的嘴里都塞着巨大的触手,说不出话,但她们的声音却直接回荡在真司的脑海里。

  “求求你,去找下一个猎物吧。”

  真司猛地惊醒,身边的理子还在香甜的睡着,浑然不知她的姐姐在地狱中连灵魂都被嚼碎。他恐惧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就看到了那个相机。

  带着银色光芒的相机,冷冷的摆在壁橱的门口。

  (二十六)

  锤子,电锯,电钻,火烧,水淹……用尽了所有的手段,真司也没能在那相机上造成一点痕迹。

  这的确是恶魔的造物,他悲哀的确定了这个事实,颓丧的低下了头。

  理子打来电话说应聘很顺利,她和店主也算老相识,当天就可以继续工作。

  真司强打精神和她聊了几句,接着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请了病假,打算用一天的时间来认真的对付这台相机。

  扔掉恐怕是不行了,它既然能突然出现在壁橱外,难保不会突然飞回到他的枕头下面。

  毁掉也已经是走不通的路,那恐怖的相机恐怕比世上任何一种东西都结实,真司甚至悲观的想,哪怕用足以毁灭人类的武器来攻击它,世界上也还会剩下这一台相机的。

  既然如此,就只有满足它了。真司犹豫了十几分钟后,终于还是把相机装进了背包,离开了家。

  一个小时后,在邻市的公园里,真司确定了下一个猎物。

  这个公园很安静,上班时间的缘故,没有什么游客,靠近旁边学校的一侧有很方便情侣幽会的树林,每晚也不知有多少男女会在此野合。

  真司看中的,应该是旁边那间高中里的老师。她看起来很年轻,应该还是新人,抱着一堆书本坐在石凳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过这苦闷的表情并不影响她的样貌,是能轻易勾起高中男生欲望的艳丽五官,紧绷绷的裹在身上的衬衫和窄裙并没给她增添多少知性的感觉,过于性感的身材反而让人有一种女教师系列av女主角的感觉。

  她大概也是在为了自己没有老师的气质而苦恼吧。真司叹了口气,把手指伸进了相机的小洞里,“感谢我吧,以后你不用再操心学生的事情了。”真司这样冷酷的想着,举起了手上的相机。

  (二十七)

  “哦哦……哦!嗯……好!好舒服!啊、啊啊……”

  黑色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晃动着,苦恼的女教师现在的神情依然带着苦闷的意味,只不过配合上那销魂的浪叫,谁都知道她正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中。

  真司靠着一棵树,站着,双手扶着树干,没有做什么动作,完全是面前的女人自己弯着腰在疯狂的晃动。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得到满足,这相机的效力变强了许多。他把那女人引到树林深处,让她看了照片之后,她很快就进入了略显失魂的状态。

  真司的欲望并不强,女人跪在他面前用嘴巴拉开他的裤链的时候,他甚至没有任何勃起的冲动。但对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把他的分身从内裤里掏出来,想饿极了的母狼看到新鲜的肉一样塞进了嘴里,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配合着舌头调动着男人的情欲,那毫不在意就让肉棒直刺到喉咙伸出的大胆动作很快就让真司完全勃起。

  接着那女人就转过了身,撩起了裙子,用腰带固定在腰间,把丝袜和内裤一气剥到了脚边,自己扒开了屁股对准了真司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向后靠,肉棒插入的同时,发出了赤脚踩在泥地一样的噗叽声。

  真司突然想起了理子的姐姐,那个温柔知性的女人也是进入了这样的半癫狂状态,才会不顾羞耻的在厕所里就那么自慰吧。

  不过十几分钟,女教师就已经达到了几次高潮,股胯间的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丰满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体力随着层层叠叠的高潮而透支,终于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她扭过头,哭泣着哀求:“求求你……快来,快来干我,我想要……我想要的快要疯掉了!”

  终于,被女人扭动的半裸肉体唤醒了心中的兽欲,真司按住她的屁股蹲了下去,用力向深处突入。

  “哦……啊啊啊啊……好疼,那里……不对,可是……可是也好爽……”

  第一次被侵入的屁眼立刻渗出了血丝,但女人根本不觉得难过,反而主动晃动着屁股用直肠摩擦着真司的龟头。

  不想浪费太多体力,真司一直刻意压抑着射精的冲动,等他在女人蠕动的屁眼里开始喷射的时候,她已经高潮的浑身虚脱,瘫在了泥土地上,只剩下汗淋淋的屁股高高的昂着,像那天的千惠一样。

  拎着她的头发,让她舔干净了自己的肉棒,真司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可怜的女人,离开了公园。

  这是头一次,他在一个性感美艳的女人身上发泄后,完全感觉不到心理的愉悦。

  只有已经软化的肉棒,还在兴奋的微微抽动。

  这一晚终于没有再出现任何奇怪的幻觉,那相机也老老实实的呆在上了锁的抽屉里。

  真司和理子终于完成了两人的第一次性交。在理子柔嫩的身体里喷发出来的时候,真司感到了久违的极乐,而理子也在最初的不适感消失后,愉悦的享受到了身为女人的最大快乐。

  他们的肉体配合的非常默契,就像天生就是为了迎合彼此而存在。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定的那个人的涵义吧。看着理子带着淡淡红晕的睡颜,真司的心底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他终于暂时抛开了那个相机带来的阴影,面对着理子恬淡的容颜,闭上了双眼。

  梦魇在第二天的晚上如常而来。

  梦中的真司安静的站在炼狱的边沿,看着无数的触手飞舞到自己的身边,把那个吓得浑身颤抖的女老师用力的拖向了那个巨大的眼。

  淫液从女人的性器中涌出,源源不绝的灌注到黏滑的触手中。

  真司静静的看着一切在眼前的淫梦上演,没有在感到害怕,也没有再惊吓着醒来。

  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几条触手把一个女人丢到了他的面前,是那个只有被手铐铐着才能高潮的女警察。

  真司毫不犹豫的骑在了她的身上,捆着她的手,在梦里又一次的把她强暴。

  梦境的最后,真司仿佛听见了一个悠长低沉的笑声,从熔岩的深处,回荡着传来。他配合着笑声站了起来,把在梦中充沛到难以置信的精液不知道第几次的射在了面前女人的身上。

  接着他就醒了过来。

  窗帘被风吹动,一线晨光透了进来,照在身边理子白玉一样的脸颊上。

  终于,天还是亮了。

  (二十八)

  再次萌生不再使用相机的念头,是在真司和理子的订婚宴结束之后。

  这半年里,真司隔上十几天,就要为那台相机献上一个新鲜的祭品,那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使命,他麻木的寻找,按下快门,享用过那鲜美的肉体后,在第二天的梦境中看着那女人被拖进炼狱。

  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包括全心全意爱上了他的理子。那秘密就像一个毒虫,躲在他心灵的深处,一口一口咬噬着他心底的某种东西。

  在理子的帮助下,真司作为一个颇有天赋的新人摄影师,开始在写真界崭露头角。

  原本理子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拿出了所有的积蓄帮他购买了一套器材,没想到他的第一套写真就令一个新人女星一炮而红。

  他拍摄出的女人,总是能给人一种绝望而深邃的美,既能唤醒男人的情欲,也会让人莫名的感到悲伤。

  想要出名的女孩子几乎多过天上的星星,真司的钱包也像发育期的少女胸部一样迅速的鼓胀了起来。

  到订婚的时候,真司在业界的名誉已经跻身一线之列,他只要拿出相机,就会有无数女孩子宽衣解带,争先恐后的展现自己最具风情的一面。

  但没有人看得到,相机后真司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那一丝苦楚。

  订婚后看着满面幸福的理子,真司再一次下了决心。

  他开车去了偏僻的郊外,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然后把锁在小保险柜里的那个恶魔相机深深地埋葬。

  “求你了……你去找下一个主人吧。不要再缠着我了。我已经给你那么多女人了,你放过我吧!”真司对着填平的土地嘶吼着,转身开车离去。

  恍惚中,他隐约听到身后的空地上,传来一丝讥诮的冷笑。

  (二十九)

  之后的日子里,搬家,装修,预订结婚场地,一系列和未来相关的事项填满了真司的行程。一切似乎都变得正常了,除了偶尔他还会梦到炼狱中吞噬女人肉体的巨大眼睛之外。

  令真司没有想到的是,致命的变化,才不过刚刚开始。

  从他丢掉那相机的那一天起,他的摄影就再也找不到了那种深入人灵魂的诱惑力。

  随着报纸杂志上铺天盖地的质疑评论,焦虑成了真司情绪里唯一的主导。

  “亲爱的,你要不要休息一阵,你最近一定是太累了。”理子担忧的握着他的手,小声说着。显得成熟了许多的少女变的妩媚温柔,但性格里的倔强却一点也没有改变。她认定了真司心里有事,就开始用自己的方式来帮他。

  两人从心理医生那里出来,那个肥头大耳的一声用一大堆术语和没有一点用处的催眠疗法骗到了几万日元,却一点没有减轻真司心里的负担。

  新家的贷款和摄影棚的租金,终于取代了那些被折磨的灵魂成了真司新的心病。

  晚上当他趴在理子的身上前后晃动时,眼前隐约又出现了那只巨大的眼睛,眼睑下露出的大嘴对着他冷冷的笑着。

  他大叫了一声倒在了一边,还没射精的肉棒迅速的萎缩。

  那一夜,理子用尽了各种方法,真司依然没有能再次勃起。涌动的性欲仿佛随着他心底的那块阴暗,被一同埋葬。

  四十三天后,真司开车回到了他埋下相机的地方,宣告了又一次的投降。

  把相机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血液,顺畅的在向着股间流动。

  欣喜的理子并没有多问真司好转的原因,她愉悦的享受着未婚夫妻间甜蜜的温存,直到在数次令人疲惫的悦乐中睡去。

  真司却一直都很清醒,他静静地坐在客厅,看着墙上的画,他仿佛能看到画后面的保险箱里,那台相机在冷冷的嘲笑着他。

  他就那样坐着,一直到天亮。

  (三十)

  结婚的那天,真司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给了理子一个盛大而华丽的婚礼。

  天才摄影师于婚礼前复活这样的消息也占据了不少娱乐刊物的版面。

  把结婚戒指套上理子纤细的手指时,真司有些不甘心看向身边教堂的圣像。

  像我这样的恶魔,也有资格在这里迎娶心爱的女人吗?

  刺目的阳光下,彩绘的巨大窗户闪动着妖异的光泽,真司眯起眼睛,突然觉得那弧形的顶部,竟也像一个巨大的眼睛一样,在狰狞的看着他。

  理子向后抛出代表幸福的花球时,真司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相机喂食过了。

  (三十一)

  夏泽理子正式成为了须藤理子。

  被婚礼折腾的十分疲惫的新妻,洗澡后便很快的睡着。真司比她也好不了多少,沾到枕头就被拖进了黑暗的梦乡。

  可是比起理子梦中的宁静甜蜜,真司所看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场景。

  那巨大的眼睛布满血丝,用危险的眼神注视着真司。它周围开裂的大地上,布满了女性的残躯,就像被猛兽群袭击过的女性部落,惨烈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呕吐。

  飞舞的触手还抓着最后一名完整的女性,缠绕的触手让她已经只剩下脸还露在外面。

  那是真司最后一次献祭的祭品,一个翘家想要当偶像的中学生。真司没兴趣碰她,连照片也没给她看,而那一次,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那只眼睛不停地玩弄着触手中的女生,真司呆呆地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眼睛愤怒的瞪了一下,突然把那女生塞进了嘴里,咯吱咯吱的嚼着。那女生惨叫了两声,内脏混着鲜血从巨大的嘴巴里流了出来。

  真司几乎快要崩溃,他紧紧地攥着拳头,乞求的看着那只眼睛。

  那只眼睛却没有回应他的视线,而是死死地盯着他的手。

  真司恐惧的把目光移动到自己的手上,接着,他就看到那闪亮的结婚戒指。

  他惊慌的想要把手背到背后,突然,手指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而且不是套着戒指的手指,是小拇指。

  真司满头冷汗的从梦境中醒来,跟着却陷进了更加可怕的场景中。

  理子皱着眉头,手上拿着那台相机,奇怪的嘟囔:“为什么这么大的洞,我的手指塞不进去,真司的却可以呢?这相机好古怪啊……突然就冒出来了。”

  真司想要喊,却喊不出来,想要起来阻止妻子,却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怎么用的啊……”理子好奇的把相机举起来,镜头朝向了自己,摆出了自拍的可爱架势。

  她的手指,轻轻的按了下去。

  “不要啊!”真司惨叫着坐了起来,浑身布满了汗水,整个人都几乎虚脱。

  难道……刚才……也是梦么?真司狐疑的看向身边,理子并没在床上,但被褥上还残留着女体的温度,应该是上厕所了吧。

  门外响起拖鞋的声音,睡眼惺忪的理子穿着宽松的睡袍走了进来,看见真司醒了,高兴的扑到了他的怀里,热情的吻着他。

  睡袍慢慢滑落,火热光滑的胴体在真司的怀里扭动,理子喘息着呢喃:“老公,我想要你。我突然好想要你……”

  真司沉积的情欲被她的热情唤醒,他正要伸手去抱她,却突然觉得小拇指一阵刺痛。他缓缓地把手指举到面前,看着上面那细小的、新鲜的伤口,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三十二)

  “啊啊……嗯啊啊!老公……老公你好棒,人家……又……啊啊啊!去、又去了……啊啊……”渐渐恢复神智的真司,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妻子充满快感的淫荡呻吟。

  肉棒坚硬的竖立着,周围不断的传来销魂的酸麻快感。他费力的撑开双眼,就看到了赤裸的理子布满汗水的脊背。

  浑圆的臀部飞快的上下移动着,白嫩的耻丘中心,凹陷的嫩红膣口快速的套弄着真司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溅出大量的爱液。

  理子蹲在他的身上,一手揉搓着丰满的乳房,一手玩弄着胯下的阴核,柔韧的腰肢用力的摇摆,双眼痴痴地看着真司,浑身白皙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红。

  真司惊慌的扭头,就看到了枕边放着的照片。上面没有理子的模样,而是一个巨大的眼睛,冰冷,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引力,在相片上注视着真司。

  而那台相机就在旁边的桌子上摆着,镜头冲着摇动的大床,像一只黑幽幽的眼睛。

  看到照片上的眼睛的那一刻,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束缚在了一个透明的气泡中,气泡外流动的,全是无边无际的性欲。

  真司嘶哑的吼了两声,突然坐了起来,猛地把理子压在了床上,凶狠的刺入多汁的秘贝中,狂乱的抽插起来。

  理子不仅不觉得痛,反而舒畅的大叫着,秀美的白足紧紧地勾住了真司的屁股。

  两人仿佛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激烈的交合上。

  窗口一阵微风吹过,枕边的照片被吹落到了地上,叠在一起的两张因此而散开。

  一张是理子摆着架势的自拍,照片上理子的脸显得那么的模糊,隐隐约约竟然像是一个巨大的眼睛,而另一张,则是真司惊恐的噩梦中的脸……

  (三十三)

  “喂!我都在人家家门口等了你半个小时了啊,你有没有搞错,竟然还没出门?”努力维持优雅面容的成熟美妇终究还是没按捺住胸中的怒火,对着手上的手机大吼了出来。

  妇人特别穿了非常衬托身材的礼服,像是来赴宴一样画着很精致的妆容。

  在她的身边,一座非常华丽庄园正缓缓的为她敞开了大门。

  “你到底还来不来?人家可以已经开门了,你要是来我就替你说说好话等等你,你可要知道,咱们费了多大力气等了多少天才被抽到这个特别预约的。”

  那头终于传来有些胆怯的声音,“可是……可是我家里的人都说不要去啊。那里有很不好的传闻哎,总是有人出意外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她很没气质的翻了翻白眼,“你还是小孩子吗?那些人连警察都鉴定了是意外好么!明明是嫉妒人家夫妻才华的人,背地里起了个什么‘死神摄影师’的绰号,这怎么可能当真嘛!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照出来的照片有多美,能被照一次就算死也值了吧?”

  “我……我才不要死啦!”

  “胆小鬼!”她叫了一句,把上盖啪的扣上,对着挂掉的手机嘟囔,“什么莫名其妙的谣言都相信,活该你一辈子拍不到美美的相片。”

  她从包里掏出镜子,很仔细的把妆补了又补,才露出了一个自认十分动人的微笑,款款走进了大门内。

  这么巨大的宅院,却并没有见到多少佣人,只有两个带着奇怪感觉的女仆用职业化的微笑把她带进了门内。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美丽到让她自惭形秽的女人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虽然只是穿了一身随意的休闲服,也没有化妆,仍足以让她感到无法比较的差距。

  就像是……一种奇妙的魔魅力量。

  “您好,请往这边。”那女人站起身来,冲着她微微一笑。

  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好像面前的女人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拒绝一样的顺从。

  “这里是换衣间,请选择您喜欢的换上吧。一会儿我来亲自给您化妆,化好后,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她满心喜悦的打开了房门,走进了另一个令她眼花缭乱的世界里。

  她有理由相信,自己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在这栋房子里,拍摄出充满极致诱惑的照片。那是终有一天年华老去的女人最好的纪念。

  她并没见到成名更造的男主人,须藤家的夫人成为了她这次的摄影师。不过她依然很满足,这夫妇二人的实力实在是不相上下。

  “咔嚓、咔嚓、咔嚓……”

  闪光灯的眩目白芒中,她愉悦的变幻着各种惑人的姿态,让自己的身姿尽可能美丽的被捕捉进黑亮的镜头中。

  时间迅速的流逝,当拍完了她预订的数量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她感激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头一次觉得自己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也有如此幸运的时刻,她看向那个优雅的夫人,想要说两句感谢的话,毕竟只是付钱已经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激荡情绪。

  这时,她的视线似乎感到有些模糊,面前不远的美丽夫人猛然在墙上映出了另一个影子——尖尖的两头,圆涨的中央,就像……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眼睛!

  “啊!”她失声惊叫了出来,惹来了那夫人诧异的视线,她眨了眨眼,才发现刚才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她尴尬的笑了笑:“抱歉,我、我看错了,刚才我眼花,还以为看到了一个眼睛形状的东西。”

  那夫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低柔的对她说:“可能是强光的缘故吧。说起来我觉得咱们挺有缘的,不如……让我老公再给你拍一张吧?”

  她愣了一下,立刻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说:“一张?”

  那夫人笑着点头说:“嗯,我老公现在已经很少给人拍照片了,只有你这样让我感到亲切的美人,才有资格让他拍一张的。”

  她顿时变得无比自豪,挺直了纤细的腰肢,微微昂起了下巴,兴奋的跟着夫人走进了尽头的另一间摄影室。

  里面的陈设意外的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一盏明亮点的灯。

  “这……我……不需要换件衣服么?”她迟疑着,觉得似乎有些不对,手臂的毛孔都觉得有些发冷。

  “不需要。”那夫人笑了笑,缓缓地拉上了门。

  她走到屋中男人的对面,先随便的摆了一个姿势,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那个……须藤先生,我随时都可以了。”

  那个男人叹了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手上的相机——一个银色的,很小巧的相机。

  她还没来得及怀疑那相机的专业水准,就看到了那手指飞快的按下了快门。

  下一秒,她真切的感到一股神奇的力量一瞬间攥住了她的意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奇妙起来,唯一清晰地,只剩下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在指引着她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她迈开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像是在寻找自己丢失的灵魂。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一张阴暗晦涩的照片,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眼睛,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牢牢地盯着她。

  她愣愣的看着,强烈到不可思议的情欲猛然从心底最幽暗的空间涌出,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但身体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她缓缓地举起手,把身上华丽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眼前的世界一片虚无,唯一剩下的,只有眼前的男人……

  啪嗒,闪耀着森寒光芒的相机掉落在了地上,幽黑的镜头冷冷的朝着旁边已经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就像,一个冷漠而阴森的眼睛。

  [p.o.s]淫奇抄之噬梦者

  (零)

  梦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它可以满足很多人无法在现实中实现的渴望,也可以轻易地让恐惧充斥在人的脑海,就像一个不知道会跳出什么的潘多拉之匣,平行于现实而存在。

  无数人试图找到两个世界间的联系,分析着映射在那个幻想空间中的欲望、恐慌、幸福或罪孽。

  不过这只是徒劳,因为这带着人类浓厚情感的世界,是无数神秘力量的甜美饵食,人每天要做的六七个梦里,能完整的拯救下来的往往只有最后一个而已。

  这个梦,是和现实联系最为紧密,也最为诱人的。

  这个梦,也是充满了人类强烈的意念,而很难被侵入或吞噬的。

  能吞噬它的,只有人类自己。

  比如,能够把梦作为饵食的……

  (一)

  拿起报纸,梦野奈贺沉重的叹了口气,用笔在最后一个招聘广告位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回头看了一眼坚硬高大的水泥建筑,奈贺惋惜的盯着玻璃门后端庄妩媚的前台小姐,沮丧的向对面的公立图书馆走去。

  也许对于像他这样的短大生来说,在有美丽ol环绕的办公室里办公真的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而已。尽管已经让自己梦到了无数次,现在看来却实在无法变成现实。

  23岁,无业近一年,靠父母帮忙才能活下来的单身neet,个子不高,长相不够俊美,非求职的时间里也十分邋遢,如果不是高中时代放下面子和一个毫无特点可言的女同学交往了一个半月,恐怕到现在还依然是处男。

  唯一的特技是睡觉的时候能很大概率的梦见自己想梦到的事情,学生时代还被好友羡慕过的本事,在求职时期则毫无用处,甚至不敢写在简历上。

  虽然刚才的面试官是很有气质的淑女,奈贺也敢保证如果他在特长上写上做梦,对方也一定会把他的应聘材料毫不留情的摔在他的脸上。

  坦白的说刚才的他其实是有很大机会成功的,最后的对手是个只上过高中就出来就业的小姑娘而已。而且那女生长的很可爱,还有非常诱人的身材,对于女性面试官来说,这绝对是减分项。

  可那短裙下露出的浑圆修长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腿,把对女色毫无抵抗力的奈贺彻底的扰乱,一通自己事后都会觉得脸红的应答后,对方很委婉的表示了有消息再联系的客套话。

  这样的客套话他听了快一年了,还从没被那个人事主管兑现过呐。

  晚上一定要好好在梦里蹂躏那个竞争对手才行,奈贺愤愤的捏扁了手上的纸杯,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无聊的报复,就已经是他今天唯一的收获。

  比起需要靠手来解决性欲的年轻男性,主要靠梦的奈贺也算是一个特例。看到美丽的女孩子,努力记住对方的长相,然后在晚上的梦里按自己的喜好来玩弄对方从而达到高潮,是他单身日子里仅有的慰藉。

  除了睡前需要在内裤里垫上大量纸巾之外,他认为这种梦淫比起手淫实在优秀得多——虽然从真实感上可能略微逊色一些。

  “菜美……哼,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念叨着此刻想必已经在看办公室的对手的名字,奈贺弓着背裹紧了西装,走进了图书馆。

  图书馆最靠近入口的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底亮橙花色水手服的高中女生,齐腰的乌黑长发,白皙标致的脸蛋,嫩红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一线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像一个旋涡一样,她一瞬间就吸住了奈贺所有的注意力。

  好似他们曾经在梦中见过一样。

  他胡乱借了本书,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坐在了那少女的对面。

  少女的旁边放着刚才大概在看的书,是弗洛依德的《梦的解析》的上册,书上放着她的借书卡,卡上的证件照依然显得十分可爱动人,他稍微挪了下位置,偷偷的看了一眼照片旁边属于姓名的栏位。

  上面写着秀气的四个钢笔字,田部由爱。

  (二)

  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奈贺沮丧的意识到,也许靠正常的方法追到那样一个美少女对他来说和做梦一样不现实。

  尽管他最擅长的就是做梦,但让美梦成真显然属于另一个领域的技能。

  而更糟糕的是,到他看的昏昏欲睡到最后睡着再到醒过来离开为止,除了最开始抬起头用那双幽黑的眸子和他对视了一眼之外,那个叫由爱的女生都一直在静静地低头看书,他费尽心思所观察到的,也只是她诱人锁骨的一部分而已,连乳沟的边缘都没能看到。

  换句话说,他对由爱的身材只有一个模糊的不错的印象,而完全没能扫描到脑海里,这样的话,晚上做梦想要梦到她都很难。

  真是诸事不顺的一天,也许应该看看电视上的星座节目学点转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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