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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躯 完本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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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坐在他身上喘息,让他充分感受女人下身的温暖。
融霜嫌坐着不舒服,干脆把整个身子贴在骆镇武的身上前后摩擦,丰满的胸部在他身上滑动,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说不出的舒服。
相对于身材高大的骆镇武,融霜的头只能碰到他的下巴,就好象偎依在他怀里似的。骆镇武吸着这女人发丝里淡淡的少女体香,心里的一片混乱,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本来满肚子火气,给融霜这么一搞,想生气也生不了了。
「这……这算那门子的强奸?」
骆镇武哭笑不得,心想,「简直是在服侍我啊。」
安静的山洞里面只有融霜细细的呻吟声在回荡,融霜摇了一会后,又坐了起来,捏着骆镇武的脸说:「喂,你别那么懒好不,我累死了,你动一动啊,别像根木头一样。」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骆镇武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你说要强奸我,还把我捆住,现在又要我动,有你这样的强奸犯嘛。」
「叫你动你就动嘛,那么多话,信不信本姑娘把你打成猪头啊。」
「这……」
骆镇武试着挪动一下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在那女子的肉穴里扭动,融霜满意地又靠了下来,闭上眼发出小声的呻吟,双腿也夹紧了他,明显越来越兴奋了。
骆镇武平日里跟自己的妻子行房都没这么舒服过,而这种享受居然来自于一个自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女贼,他完全被搞糊涂了,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抓来的。一开始,他以为这一定是奇耻大辱,恨不得咬舌自尽,但现在看来倒像是送上门来的大餐。
「嗯……嗯……」
融霜在骆镇武的刺激下,大量的淫液喷到穴里骆镇武的龟头上面,裤子里一片湿漉漉的,而骆镇武也受不住刺激,不受控制地射出大量精液。
融霜把头靠在他胸前喘气,尽管还是戴着面纱,但如兰的香气已经让骆镇武确信这一定是个挺好看的女人。
骆镇武故意大声喊:「你这丑女人,要是让我抓到,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你又没见过我,怎么说我丑?」
融霜笑嘻嘻地说。
「要不是丑,怎么要来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本小姐喜欢,你管得着么。」
「你敢拿下面罩让我看看你那丑脸么?」
「哇,你个臭家伙,好,拿就拿,嗯,不,算了,你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在骗我啊。」
「其实你喜欢我的,对不?」
「喜欢你?你这婆娘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骆镇武怒道。
「哼,要不是喜欢,怎么刚才别的地方不抓,专抓我那个地方,现在我一碰你就硬梆梆了,还敢抵赖啊。」
「这,这,这,唉,算了。」
骆镇武不出声了。
「嘻嘻,没话说了吧。」
融霜故意大力地坐了几下,弄得他闷哼了几声,她嘻嘻地笑了,就好像一个调皮可爱的年轻女孩在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玩耍似的。
她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轻轻踢了他软下去的肉棒一下,说:「嘻嘻,你可别哭哦。」
「我哭什么?」
「咦,我强奸了你啊,怎么啦,是不是难过得哭不出来了?要不要本姑娘亲一下?」
融霜说着就在骆镇武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啊?」
一阵诱人香气钻入他的鼻孔,骆镇武一愣,想骂出口,却发现自己实在没什么好骂的。
「怎么,想入非非了?」
融霜突然一脚踩在骆镇武的阴茎上,「被本姑娘亲一下就变成这样,没用的家伙。」
「啊!」
骆镇武下身一阵剧痛,融霜还故意揉了几下增加他的痛苦,「你,你这婆娘,好毒。」
「嘻嘻……看你这张苦瓜脸,被强奸就应该这样的嘛。」
融霜踢了他的脸一下,留下个鞋印子。
「那就这样啦,我走了,你会自己回去的吧,你的穴位待会会解的,不准说出今天的事哦,不过我相信你也不会说的,走啦。」
融霜手一挥,用武器割断了骆镇武手脚的绳子,身影一闪就出了山洞。
骆镇武挣扎着站起来,下身没什么事,疼痛也逐渐消失,可见那女人并没下杀手,他走出了洞口,马匹还栓在外面。他系好衣服,爬上马回城,这种奇异的经历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而且又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抬不起头了,但刚才那女子火热的下身的感觉竟让他有点留恋,「难道我真的有点喜欢她?呸,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骆镇武嘟囔着慢慢往回走,心里还在盘算着待会怎么解释。
骆家这次丢大脸了,货物被砸了不说,连三当家的也给丢了,家丁们回到府里就被骆镇强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把他们踢出去找骆镇武回来。
骆镇武回到城里,思前想后不能直接回去,恨下心来往自己腿上割了一刀,回去就说是逃跑时被女贼打的,起码没说真话那么丢脸。货物损失不说,还落得这么狼狈,还好能回来,骆家兄弟见面了只是叹气,一点办法都没。
夜晚,骆家大院里的气氛明显愁云密布,连续几次的货物损失已让骆家在江湖上的名声大大受损。
骆镇武敷好了药膏,没事在院子里闲逛,今天奇异的经历让他还不能完全接受。
他心里明白,自己应该是恨那个可恶的女贼的,可今天那段温存让他怎么也忘不了那如兰的香气和温热的下身,不禁头痛不已。
二哥骆镇强的屋子里又传出了每晚必有的女子惨叫声,他犹豫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今天那女贼迷人的笑声,破天荒的第一次在晚上走进二哥的房间。
诺大的房间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奴被几个丫环面朝下按在桌子上,两个家丁拿着一块木板站在她后面。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哈哈……小盈,你今晚很会忍哦,这么多下都不泻,继续继续。」
骆镇强指挥着两个家丁大力地拍打着小盈的屁股,每打一下,小盈就会大大地叫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因为疼痛而微微疼痛,穴口微开着,显然刚刚有过性交,白嫩的屁股已经一片红肿,两个家丁打下去是耗不省力的。
「哦?三弟,稀客啊,来来来,看看二哥找到的这个极品女人,打屁股也会泻身的哦!哈哈!」
骆镇武没他二哥的这种爱好,只是今天的经历让他心里很乱。他一屁股在二哥身边坐下,拿起身边的酒就喝,对于惨叫中的女奴倒是没什么兴趣。
「怎么?还惦记着今天的事?算啦,等大哥回来再处理吧,来,二哥教你玩女人。」
骆镇强哈哈笑着拍了拍骆镇武的肩膀。
那边,又被打了几十下屁股的小盈一声哼叫,双腿中间喷出大量的淫水,上半身好像脱力似的趴在桌子上,打屁股的家丁把下身湿淋淋的小盈抬了过来,放在骆镇强面前。
「来!尝尝味道,哈哈……」
骆镇强接过丫环送过来的小点,用筷子夹了伸进小盈的阴户里,粘满了淫液后一口吃下去,还故意嘴嚼得很大声。
「嗯,今天味道不够浓啊,打多十下以示惩戒!」
骆镇强吃光了点心,一挥手让家丁把小盈抬走又要打,小盈挣扎着喊:「不要,不要嘛,好痛。」
「二哥,再打下去怕她吃不消了吧。」
骆镇武被小盈的喊声吸引,抬起头说道。
「怕什么,这种贱骨头,打死了再找。」
骆镇强让家丁继续打。
「呜……不要,小盈还有地方可以玩啊,不要打了好不好。」
小盈都快哭了出来。
「这女孩挺漂亮的嘛,二哥,你哪里找来的。」
骆镇武进来时没看到小盈的正面,现在仔细看了一下,边喝酒边说。
「哈哈,街边拣来的,玩死了也没人找,怎么,我可是第一次听到三弟你夸别的女人漂亮哦,看上她了。」
「二哥,看你又说哪去了。」
骆镇武本想要拒绝,但他看着这女孩的身体,心里突然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他想起了白天莫名其妙送给他一顿大餐的女贼,身材也差不多是这样,想到这里,他把到喉咙口的话就说不出了。
「行啦,我还不了解你么,今晚,小盈归你了,就在客房,嫂子那边我去说一下就行了,难得三弟想搞女人了,哈哈……」
骆镇强不由骆镇武分说,硬是帮他安排到客房里,还让两个家丁抬着小盈过去陪他。
本来并没心情搞女人的,但拗不过二哥,骆镇武苦笑了一下,坐在床上,看着被抬进来放在桌子上的小盈。
「三爷,二当家让我们顺便留下来帮您一下。」
瘦高个家丁说。
「不知道三爷喜欢什么节目?」
长着小眼睛的家丁说。
「嗯,什么节目啊,先跳个舞吧?」
既然已进来了,骆镇武也不好不玩了。
「听到没,马上给三爷跳支舞,要跳得好点。」
瘦高个一把把小盈往骆镇武面前一推。
「跳舞啊,我不会哦。」
小盈委屈地说。
「不会?三爷吩咐的事你也敢不做,信不信打断你的腿!」
小眼睛拧起小盈腿上的肉,狠狠掐了一把。
「呀!好痛!呜,不会就是不会啊,你们打死我也不会的。」
小盈一脸地委屈。
「哼,三爷您等下,这个贱骨头不打一顿不会听话的。」
两个家丁说着就要把小盈按在地上打她红肿的屁股。
「好了好了,我不看跳舞,别打。」
骆镇武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让小盈又要挨打,赶紧阻止家丁。
「你们出去吧,我自己就行。」
骆镇武挥挥手,示意两个家丁出去。
「好好服侍,知道不,要是出什么差错,待会打断你的腿。」
两个家丁粗暴地把小盈往前一推,转身出了房。
「呜,干吗那么凶啊,不会跳舞就要打,好过分。」
小盈摸着自己红肿的双臀,嘟着嘴说。
「来,过来。」
骆镇武越来越觉得这少女可爱,他一把拉过小盈,让她坐在自己隔壁。
「嗯,那,你会什么?」
「嗯,我想想,二爷都是喜欢把我按地上打的,可以打我的胸啊,屁股啊,要不让我用胸部帮您擦身体好不,很舒服的。」
「不会些别的么?」
骆镇武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二哥的那些东西。」
「我不知道啊,平时都是二爷吩咐我做的。」
「这样吧,三爷您喜欢什么?不如先摸摸小盈这里吧,嘻嘻……」
小盈说着就拉着骆镇武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骆镇武并没回答,跟小盈近距离坐在一起,他鼻子里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这味道,好像那个女贼啊,算了,可能年轻女人都这样。」
他心里想着,也不管小盈的挑逗,突然说了声「你在这儿等一下」,就自己出去了。
回来时,骆镇武手上拿着一堆白色的衣服,还有鞋子,他把衣服丢给小盈,「穿上。」
「嘻嘻,三爷好奇怪呀,还要穿衣服么。」
小盈笑着把骆镇武拿来的衣服穿上,这是一套女人外出的便服,布料都是白的,连那双鞋子也是白的。
小盈穿好了衣服,笑嘻嘻地看着骆镇武,但他端详了一下,又拿了块白色的面纱给小盈戴上。
「三爷,您是不是嫌小盈长得丑啊。」
「胡说,我哪有说过。」
「那您怎么把我的脸给蒙起来啦?」
「嗯,只是点小花样,你戴着就是。」
骆镇武看了看,搂着小盈倒到床上,一只手把她的裤子拉下一点,然后掏出自己早已涨大的肉棒伸了进去。
跟设想不同的是,骆镇武的经验并不老到,这样一插,居然找不到小盈的穴口,插了几次都不行。
「三爷,我帮您吧。」
小盈把一只手伸进去,握着他的肉棒插进自己湿润的肉穴里。
「嗯,这感觉,好像啊。」
骆镇武心里猛地一跳,脸都红了,他紧紧抱住小盈,下身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不安分的嘴在她脖子上不停地亲着,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在她胸部上揉来揉去。
「嗯,嗯,三爷,好舒服啊,啊……」
虽然隔着一层面纱,小盈还是跟骆镇武亲起了嘴。
两人下身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小盈就好象一艘无力的小船,在骆镇武巨浪狂涛似的打击下,一次次地被推上愉悦的巅峰。
骆镇武一阵吼叫,紧紧把小盈搂在怀里,然后把一大泡精液都给灌在她淫水泛滥的穴里,小盈趴在他胸口,不断哈出热情,显然也是到了高潮。
「小盈,你心跳得好厉害。」
骆镇武一直摸着小盈的胸部,这时突然说。
小盈心里很紧张,撒谎道:「三爷的玩法好奇怪,我有点紧张。」
「哈哈,没吓着你吧,其实我是要你扮成一个朋友而已。」
「啊,三爷的朋友整天带着面纱的啊。」
「好啦,你这俏脸不出来透透气不舒服么。」
骆镇武一把扯下她的面纱,抱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猛亲。
「三爷,你腿上怎么受伤啦?」
两人一亲起来就停不下了,小盈从他的脸一直亲到腿上,突然见到一块抱着膏药的伤口。
「嗯,今天被一个贼人打伤的。」
骆镇武粗暴地撕开小盈的衣服,脱了她的鞋子,一直亲到脚裸那里,然后把她的一只玉足放进嘴里吮吸,这时听到她的疑问回答道,「以后要让我再碰到那人,我非……」
「非怎么样,三爷,你要杀她吗?」
小盈问道。
骆镇武支吾了一下,说:「杀,当然杀,不过在那之前要好好打她一顿,你要不,我让你也打几下,哈哈……」
「嗯,我不要。」
「哈哈,说笑的,像你这样的女孩,打人也打不痛啊。」
骆镇武抱起小盈,把她压在下面。
「不一定哦。」
小盈握紧拳头,在骆镇武胸前锤了几下。
「哦,哦,蛮有力气啊。」
骆镇武一把拉起她,看着她的脸。
一阵沉默……
「嗯,好啦,今天很舒服,你回去休息吧。」
「哦,三爷不要我陪你睡吗?」
小盈边脱衣服边说。
「不啦,我二哥那人,靠他给我夫人传话,明天非出事不可。」
骆镇武扶起小盈,把她送回骆镇强的屋子。
因为小盈借给骆镇武的关系,无聊的骆镇强又叫了一个女奴在房间里玩,小盈进去时,发现里面有一个年轻的女奴,看样子比小盈要大些,不过大概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跟小盈苗条的身材不同,这个女奴较为肉感,尤其是一对乳房要大上很多,沉甸甸的,乳头也不是小盈的粉红色,而是浅褐色的。
骆镇强命人把这女奴的双乳平靠在一块木板上,然后叫两个家丁拿着铁钉和锤子,硬生生把这女奴的乳房钉到木板上去。
「啊!啊!」
每一次铁锤敲下,女奴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皙的乳肉上已经钉了十几根铁钉,都穿透了过去,钉在木板上,女奴的脚也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
「哦,这么快就回来。」
骆镇强见小盈回来,嬉笑着搂住她,亲了几口,然后把她往前一推,说:「去,去含住那个骚货的下面,要是她忍不住了撒尿,你就给我喝下去。」
「哦。」
小盈不情愿地走到女奴身边,蹲了下来,张开口含住她大腿中间的那部分。
「继续钉,哈哈,铁钉还多着呢。」
骆镇强得意地狂笑着。
尽管这女奴下面的毛很密,还有一阵骚臭,小盈还是含住了这条肉缝。
女奴感到下身一阵温热,加上乳房不断传来的剧痛,尿液就憋不住了,黄灿灿的液体猛地涌出来,射进小盈的嘴里。
「啊,嗯,嗯。」
尿液很多,小盈拼命地喝下也喝不完,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边流出来,一直流到乳房上,又从翘起的乳尖滴落地面。
「好!哈哈,痛快!」
骆镇强拍着手,笑得合不拢嘴。
喝完尿液的小盈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一股尿骚味,她擦擦嘴,看见那女奴又开始惨叫了,两个家丁拿着起子把那些铁钉一个个拔起来,然后把伤痕累累的女奴丢在小盈旁边。
「好,接下来玩什么呢?」
骆镇强完全不管乳房一片血淋淋的女奴,他眼睛一转,拍了下手说:「好,这样吧,你们都往下面那个臭洞里装饭,然后比赛吃对方下面的饭,谁先吃完的就赢,输了要惩罚!」
早已习惯骆镇强癖好的家丁不用多解释,拖过小盈和那个女奴,拿了些剩饭剩菜就往她们的穴里塞,青菜豆腐,鸡肉猪肉,什么都给塞进去,直到那狭小的洞鼓起来为止。
两个女奴都躺在地上任人摆布,刚才还像死鱼一样的女奴现在却拼命撑开自己的双腿,好让下面装多些。
小盈静静地躺着,冷冰冰,粘乎乎的饭菜进入下身的感觉让她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就好像一只待煮的鸡在往肚子里塞香料似的。
没用多久,两人就准备好了,小盈和那个女奴,各抱住对方的下身,然后把头埋进大腿中间,拼命地往那个地方吸出饭菜。
小盈的穴本来就属于狭小的形状,而且也要紧得多,那女奴一吸,那些饭菜就好像挤出来似的,轻易就吃了下去。反过来,小盈就没那么轻松了,不但女奴下身混合着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和尿骚味,而且这个穴要大一些,有些饭菜吸不出来,小盈要把舌头伸进去才能吃到,而且饭菜的量也要多上一些。
娇嫩的穴肉跟饭菜混合在一起,两人又吸又咬中,不免误咬到对方的穴肉,每次有人被咬到,身体一阵挣扎,双腿猛地夹紧之时,骆镇强就发出狂笑,小盈在这刺激中很快就喷出大量的淫水,把饭菜弄得更粘了,也更滑了好像加了油似的,饭菜被吸出的速度也更快。
「哈哈……你们看,小美人不行了,瞧,舌头都伸进去啦,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骆镇强一边吃着丫环送上来的点心,一边搂着个丫环把玩。
「呼,呼,主人,我吃完了。」
刚刚被折磨得半死的女奴此时满嘴油腻地抬起头,脸上还有小盈穴里吸出来的饭菜。
小盈还埋头在女奴的下身吸,用舌头探进去把饭菜掏出来吃,明显是输了。
「哼哼,胜负已分,你个没用的家伙。」
骆镇强走到小盈面前,一脚踩在她的乳房上,「怎么罚你好呢?」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跑进来说:「二当家,大当家连夜回来了,已经到门口了。」
「哦?大哥回来了,好,我这就去。」
骆镇强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决定马上走。
「二爷,那这两人怎么办?」
一个家丁问。
「赢的那个抬回去上药,输的那个嘛,嗯,抬回去,让她帮所有的女奴舔屁眼。」
骆镇强说完就走了。
「听到没,自己走!」
家丁没好气地踢了小盈一下,那边的女奴已被几个丫环抬去疗伤了。
「骆家大当家的?听说是个挺厉害的人物。」
小盈听到家丁的话,心想着,但没容她多想一些,就被家丁催促着走了。
「还要帮全地牢的女奴舔屁眼儿呢,那些下贱的女奴的屁眼啊!」
一想到这里,小盈穴里的汁液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晶莹的液体一直流到大腿上……
第三章
连续受挫让骆家上下的情绪都十分低落,但是这个服饰华贵的男人一站在门口,就好像是一贴兴奋剂似的,奇迹般地让众人的情绪变得高昂。
这是骆镇国,骆家现阶段掌权的人,三兄弟的老大。跟着他一起站在门口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满脸皱纹,矮小的身材好像是一团丑陋的圆球,另一个却是满头白发,干瘦得让人担心他是否还能走路。
骆镇强和骆镇武先后赶到大门前面,一众武师和家丁也马上跟了出来。骆镇国阴沉着脸,背着双手慢慢踱了进来,其余兄弟两人看到大哥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
骆镇国走到大院中间,伸手摸了摸院子中间一棵百年老树,突然发问:「我们骆家的基业,一直都是像这棵老树一样,但现在,你们想把这棵树变成一棵死树!」
骆镇强见大哥发火,只能辩解道:「大哥,不是我们不小心,实在是这女贼太……」
「太什么?」
骆镇国盯着他的眼睛问。
「太强了以至于你们全都被打败了?还把货物都弄丢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骆家在江湖上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骆镇国见兄弟俩缩在一旁,也不再骂,指了指那个矮胖的老头,说:「这位是窦大师,」
又指了指干瘦老头,说道:「这位是苍大师,他们两位是我刚认识的,这回特地来帮我们骆家解决这件事的。从现在起,镇强不用管了,押运的事让我来,我倒要看看这女贼是怎样个三头六臂。」
窦大师拱了拱手道:「骆大当家的不必客气,我和苍老头都跟你们骆家的老当家是旧识了,骆家有难我们自当出手。」
苍大师咳嗽了几声,慢条斯理地说:「江湖上的规矩,有恩有怨都要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这来历不明女子不守规矩,我和窦老头也是看不过眼呐。」
骆镇强满脸笑容地拱手道:「那就有劳大师了,这女子真是无缘无故地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两位前辈快请屋里坐。」
众人忙将这两位骆家的救星迎进屋,屋里的阴郁好像都被一扫而光,全部人都显得很是兴奋,只有骆镇武默默跟在一旁,一想到终于有希望打败那女贼了,他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白衣女子坐在他身体上面,以及那让他终生无法忘记的难忘经历。好在骆镇武一向就话语不多,此时气氛高昂,倒也没人注意到他。
地牢里,二个丫环抓着小盈的小腿,把她一路拖进了牢房,脸上布满了厌恶的表情。
此时的小盈身上粘满了黄色的液体和污痕,发出一阵阵腥臭。今天骆二爷的心情不好,对众女奴的惩罚也特别严酷,刚好有个小盈让她们发泄,不止是骆镇强交代的舔屁眼,众女奴还狠狠地折磨了她一顿,有人更是直接尿在她的身上,到最后小盈几乎是晕了过去。
阴暗的牢房里面,阿玉扶着融霜在一盆热水旁洗澡,她仔细地抹着小盈的身体,轻轻地说:「小姐,你怎么不反抗一下呢,看她们都把你搞成什么样子。」
融霜伸了伸身子,自己揉了揉被打痛的胸部,说:「阿玉,我要是反抗就暴露身份了嘛,这样以后就没得玩了呀。」
「可是,这样太过分了吧,小姐你要注意身体啊。」
「行啦行啦,阿玉,就那些女人的拳脚,没事的,放心好了。」
融霜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拉开双腿,让阿玉帮她勾清楚小穴里面的污物「对了,院子里好像挺热闹的嘛,是不是那个什么骆大当家回来啦?」
融霜问道。
「好像是,还带了两个老头,好像是很厉害的武师呢。」
阿玉回答。
「武师?哼,就那些三脚猫功夫,来多少个都不怕。」
融霜不屑地说。
「小姐,我听老爷和夫人说过,中原向来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江湖上还是有很多厉害的人的。」
「哎呀呀,反正我先去睡一觉再来收拾他们。」
融霜已经穿好衣服,带上武器,藏到了阿玉的推车下面。阿玉叹了口气,推着车沿着那条再熟悉不过的路推了过去。
次日,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骆家在各地又有两单货物要运回来,这次押运的自然就是骆家的外援窦大师和苍大师了。
两批货物的运过来的方向不同,于是他们二老分开押送,处于对方也只是一人的考虑,他们并未怎么把这个敌人放在眼里。
今天有了武林中的前辈帮忙,众家丁也是底气十足,一扫这段时间的沮丧,争先恐后地向前辈诉苦,就连马儿也特别欢快地拉着车,好像噩梦已经不会再来似的。
苍大师眯着眼睛坐在马上,枯瘦的手指拨弄着花白的浓眉,似是若有所思的样子,静静地听着家丁们讲述这神奇的女贼,偶尔应答几声,也不作评论,长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不能忽视任何敌人,即使这敌人能轻松地打败,而眼前他已经对这女贼所用的武器和贯用的武功有了点了解了。
还是如同平时一样的山道,沉重的木车在松软的土地上面留下两道长长的印痕,郁郁葱葱的树木中间,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这是白衣女子沉浸袭击车队的地方。
队伍还在行进中,苍大师突然一拍马背,飘然下了马,站在地上,众家丁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可顺着苍大师的眼光一望,立刻下意识地拔出了武器,车队一下子进入了极其紧张的状态。
白衣女子站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身体微微摇晃,她歪着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老头看了一会,突然泯起嘴嘻嘻地笑了起来。
「骆家真是没用,竟然请了这么个只有骨头的老家伙来押车,想让本小姐不忍心下手么。」
融霜看到这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心里的戒备已先去了八成。
苍大师还是静静地看着她,一时局面显得有些致命地寂静起来。
融霜顺着一股风的力道,突然身影一飘,掏出了钢刺,直接攻向苍大师的脸门。
众家丁和武师还没反映过来,只见一个白影一飘就飘到了苍大师的面前,手中的钢刺已经快碰到大师的鼻尖了。
没想到苍大师也不闪躲,只是伸出一只枯瘦的手,同时身形一转顺便闪开了攻过来的钢刺,爆长出去的手如同一只力大无比的爪子,抓向融霜的胸前。
融霜一惊之下只好用另一件武器护住胸前,想接着这一抓的力道弹出去。但没想到的是,这只爪子似乎有一股粘力,不但没把她弹出去,还贴着她武器的侧面把她向前拉了过来。
融霜狼狈地滚了过去,随即又一跃向后退了好几步,她不得不认真对待眼前这个敌人了。
家丁们看到苍大师占了上风,一阵喝彩,但也只是喝彩,并不敢走向前去。
他们握着刀剑比划着,似要冲出去却又迈不出脚步。
融霜握紧了武器再次冲了上去,展开她最为擅长的轻功,围着苍大师转,手中的钢刺如同一道夺魂的银光,围着苍大师不停地转动,身形变幻间,两人已经较量了十几招了。
融霜越来越惊恐,好几次她都刺中了,但这老头的手好像一块磁石,每每到紧要关头总会把她的武器粘得偏离了方向,她自己也被带得东倒西歪差点摔倒。
再看苍大师,那枯瘦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手上的招数渐渐犀利起来。
融霜明白,这是经验老到的武林人物的做法,先是防守以了解对方的实力再予以反击。涉世未深的她经常在父母那听到这种经验,但因缺乏实战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