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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佞王爷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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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东西已到手,可以走了吧?”沙绮已不愿再见到他,他那嘴脸只会令

  她反胃。

  “我当然得走,不过我要带你走,美人。”他心怀不轨地趋上前,欲触碰她

  的嫩腮,却被沙绮闪过。

  “你若不想前功尽弃,就别碰我,否则我情愿玉石俱焚。”她冰冷的双眸直

  射下他狞狂的脸庞。

  “说的对,我不能大意失荆州,这东西得赶紧送回去。”亚夫说着便把东西

  谨慎的塞进衣襟内。

  他掀起一眉,挨近她,“或许你不知道邢络有多么恶名昭彰,我可以义务

  的告诉你,事实上,他上头还有两位贝勒,他不过是老王爷在外所生的野种,

  为了夺得爵位,他将那两个哥哥全杀害了。”

  她的身子一僵,仿若遭到青天霹雳的打击,几乎是动弹不得地看着他。

  “你胡说——”

  即使他曾因手下的暴虐害了她的父母,也不能因此证明他是个凶残弑兄的男

  人啊!

  “你不相信?下次有机会你可以问问他,”他悠哉一笑,“但你的动作要快,

  我看上的女人,是不容许她依附在别的男人身上太久。”

  “你…”她本是个村姑,怎料到会遇上这种事?

  或许她与邢络的情缘已尽,她该离开这儿,才能带给他平静吧?

  “我已做了你交代之事,你不会再拿火枪对付邢王府了吧?”她警戒地问。

  “哈…告诉你实话,我哪有什么火枪啊!想不到诓你两句,你就受骗,真是

  单纯,难怪会被姓邢的玩弄于股掌间。”

  亚夫狂妄地大笑,拍拍衣襟内的军事计划书,“谢谢你的帮忙,记得等我。”

  沙绮错愕在当下,眼睁睁看着他就此离开,蓦然…她笑了,心想到最后他才

  会知道是谁单纯?是谁容易受骗?

  她却没发现躲在远方月桂树下,有一袭战怵的人影…

  青虹刷白了脸,她误以为沙绮正在与野男人幽会,这…怎么得了?

  ***青虹在府邸犹豫了整整五日之久,王兄前往南方未归,她不知该不该

  将这内幕告诉宓瀛格格。

  终于,邢络即将回府了,宓瀛格格头一个就进府准备替他接风,青虹便将

  这事对她坦言。

  此话一出,立刻勾起宓瀛格格一记冷笑,她终于抓到沙绮那小贱人的把柄了。

  当邢络一回府,宓瀛格格便缠着他不放。

  “少王爷,你这一去好几天可想死我了。”宓瀛格格媚眼如丝,蘸着红汁的

  小嘴不停对着他嘟囔撒娇。

  “哦!想不到我只不过离开区区数日,就引得五格格的恐慌,真是让本王受

  宠若惊。”邢络进入大厅,他的神情虽略为疲惫,但优雅宜人的姿态依旧魅

  力无限。

  他安坐回桧木椅,魅眼半阖,嘴畔漾出一抹不带暖意的笑痕。

  “看样子,你好像不相信我的话?”

  宓瀛格格伸出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娇俏地道:“无论你信是不信,我至少比

  你豢养在‘曙轩’的烂女人要好多了。”

  “你说什么?”他神色一震,发觉宓瀛格格举手投足间,似乎有丝吊诡的味

  道。

  “说!你把她怎么了?”他猛然起身,烁利的双眼毫不留情地直射向她的瞳

  孔。

  宓瀛格格一见他的反应,立即撇嘴道:“当真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咱们北

  京城的无情王爷像是动了真情了。”

  宓瀛格格嗤冷怪笑,一把将站在旁边不吭声的青虹拉到他面前,“告诉你王

  兄,那烂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邢络幽冷的眼直瞪向青虹,虽不语,但意思已彰显得很明白——他要她道

  出实情。

  “我…我…”

  青虹嗫嚅半晌,却被宓瀛格格接了话。“就在你下南方的头一天夜里,你的

  女人就在后花园与情人私会,两人含情脉脉、吴侬软语,还当着月下亲吻撩情

  …”

  “住口!你可亲眼目睹?”他阴鸷的眼一眯,眸中不再有戏谑与玩笑。

  “我看见了,她还交给那男人一个封袋,那男人笑着收进怀里,两人便…便

  偷偷躲进客房里不知干了些什么…我还听到乐姑娘不时发出暧昧的声音。”

  青虹期期艾艾地将之前与宓瀛格格套好的谎言说完,不擅说谎的她已是一身

  冷汗!

  “青虹,你可知对我说谎的下场?”

  他利眸一闪,狂野的五官扬起一道冷冽的笑弧。他观看青虹的谈吐过于牵强,

  表情也忐忑仓皇,其中铁定有鬼。

  “我…青虹不敢…”

  她吓得双腿直打颤,若不是长裙遮掩,绝对会泄了底。

  “好,我就去瞧瞧!”他看向宓瀛格格与青虹,脸上所覆的冰霜,足以令人

  由头顶寒到脚底。

  邢络一挥长褂,快速步向“曙轩”。

  ***在青虹的刻意隐瞒下,沙绮并不知道今日是邢络回府邸的日子。

  她倚在拱窗旁,看着远方闪烁的星辰,不知在南方的他是否也同她一样,正

  在看着它们呢?

  突然,她觉得自己与邢络就像那天际的牛郎织女星,正在彼端遥遥相望。

  蓦然,远方月桂树丛内似有一道黑影晃过,沙绮心口一紧,心想,是他吗?

  是他回来了吗?

  沙绮不顾一切的奔出“曙轩”,直追往月桂树丛边,轻声唤道:“王爷…王

  爷是您吗?”

  “我不是邢络,你猜错了。”树干后现出的黑影,渐渐呈现在月光下。

  沙绮恍然明白自己又受骗了。

  “是你!”她像被定了魂似的,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没错,正是在下我。”他一步步趋近她,眼带亵意。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想干嘛?”

  “我是来谢谢你的,那份军事计划书我已派人快马送回本国,而我则是特意

  为你才冒险留下来,准备带你走的。”

  “你滚,否则我要喊人了。”她扯声大喊。

  “别叫了,邢络不在王府,没有人会为你作主。”

  他冷冷地哼了两声,闪烁的邪眸,令沙绮背脊寒毛尽竖。

  “你不要得寸进尺,如果我抵死不从呢?”她顿觉呼吸紊乱,或许今天就是

  她必须撇开人世间的爱恨嗔痴之日,但她不舍啊!

  她不舍邢络,多希望能再看他一眼。

  “随你,不过我亚夫要不到的女人,别的男人也休想得到。”他诡狎低笑,

  展露出淫秽的嘴脸。

  身为国师的他,有多少北方胭脂自动对他投怀送抱,怎奈他始终对于高大勇

  猛的喀荁国女子不感兴趣,独独看上这位纤柔的南方佳丽。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真会一死了之。”她猛然退后,与他拉远距离。

  “我是会让你死的,但在还没玩够你的身子前,我可不会让你如愿。”

  他一个快动作,扯住她的发,让她无法再逃;另一手则顺势扣上她的腰。

  这暧昧吊诡的一幕正巧被即时赶来的邢络全数收纳于眼底。

  “好一对狗男女!”沉亮的低吼声突然传来,吓坏了亚夫!

  就在他惊愕的同时,邢络已翻飞至他面前,夺下被他锁在手中的沙绮。

  “…”见了他,沙绮一阵惊喜,却在见了他铁青嗜血的脸色时,她敛去了

  喜色。

  他盯住她的脸,又看了眼亚夫,徐扬起一道诡邪的笑弧,“我的名讳可是你

  这种贱婢能喊的?”

  “你——”她的娇容瞬失颜色,不解他脸上那抹温和得几近恐怖的笑容因何

  而来?难道他…误会她和…“不是的,我没有——”

  她亟欲辩解,他却打断了她,“你偷了我的东西?又与他暗通款曲?”

  陡地,他那嗜血笑容变得更阴郁难测,一双寒到骨子里的幽瞳冷冷凝在她脸

  上,令她打了个冷颤。

  当他听了青虹的叙述后,立即回“曙轩”的书房内找寻那份重要的东西,却

  发现它已不在了!可想而知,是她出卖了他。

  “我…”沙绮无话可说,因为她的确偷了那份军事计划书!

  “哽!原来你不止是个娼妇还是个偷儿!”一边的宓瀛格格突然大笑,将难

  听的字眼全用上了。

  亚夫没想到邢络会回来得如此巧合,只怪他东西得手后,已少与宓瀛格格

  联系,才会出这纰漏!

  眼看邢络魔性的黑眸闪着危险气息,他若再不走,只怕走不成了。

  但是沙绮呢?不带走她,他怎么甘心?此刻,他能做的就是找一个逃身的筹

  码,眼看四下就只有忘瀛格格够资格。

  意念已定,亚夫倏然跃身挟持住宓瀛格格,威胁道:“把乐沙绮交给我,让

  我们走,我就把格格放了。”

  邢络双眼一眯,却针对沙绮问:“为何背叛我?”

  他如此来去匆匆,在南方待不久全是为了她,想不到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我…”沙绮看向亚夫,宓瀛格格在他手中,如果说出真相,亚夫在一气之

  下杀了宓瀛格格呢?

  虽然她不曾喜欢过这位骄傲的格格,但毕竟她是尊贵之躯、皇上爱女,她的

  命又如何能与她相较?

  既已注定要入地狱,又何必眷恋天堂的美好?

  她闭上眼,掩下泪光,狠着心说:“因为我要替爹娘报仇。我恨你,巴不得

  将你剐骨扬灰,以慰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

  “哈…这仇报得好!你随他滚吧!亚夫,把五格格放下。”邢络沉着声说,

  月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特别显得阴森!

  “你舍得?”亚夫问。

  “凭她!她怎能和金枝玉叶的五格格比较?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个床伴,用

  过即丢也无所谓。”他狠毒的字眼字字冻伤了她的心,可她却有口难言。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为何在亲耳听闻后还是会肝肠寸断?

  “那谢了,我会在床上好好爱她的。还有,别企图去边关通知改变计划,后

  天便是初三,你赶不及了!”

  亚夫狂烈大笑,抓住沙绮便直奔出府外,直到一定距离下才放回宓瀛格格。

  初三?邢络有一丝不解,但他整个思绪全被亚夫那句“我会在床上好好爱

  她”的话语,刺激得阵阵螫疼,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当宓瀛格格平安回府,邢络立即下令道:“虞琛,你随我去追那恶贼,其

  余人守住王府。”

  亚夫原以为自己的轻功在喀荁国无人能出其右,自然已臻登峰造极之颠峰,

  怎奈邢络的身手更胜一筹,不过片刻便追上了。

  “邢络,你想言而无信吗?”亚夫胆战心惊的道。

  “信用!对你?没必要——”说话同时,他已击出一道掌风,在亚夫踉跄之

  际,勾回沙绮交予尾随而来的虞琛,开始与亚夫正面交锋。

  亚夫的功夫虽不弱,但欲对付邢络还嫌困难,过招不过数回,他已被擒下。

  “将他带回。”他向虞琛吩咐道。

  虞琛领命架走亚夫后,四周的氛围似乎变得静谧诡谲,只剩下邢络浓浊低

  嗄的喘息声!

  沙绮深吸了口气,如今亚夫已被掳,她可以为自己辩解了,“我…我有话对

  你说…”

  “你真是个懂得见风转舵的贱货!”他的脸冻成寒冰,以一种无情的鄙视目

  光狠狠地击向她已受创的心。

  她胸口一拧,对住他的眸子,在那暗黑的瞳底看见属于他深奥难测的冷酷光

  束,那其中明显的写着——他并不信任她!

  泪已亮在她眼眶,未语泪先流…

  “为什么不说话?你就只会拿眼泪当武器吗?”他狂态未褪,嘴角上扬,硬

  是扯出残冷的酷意,“还是见到心上人已经自顾不暇,所以改弦易辙,想依附

  在我的身下?”

  “我没有这个意思——”她因痛心而疾呼道,连贝齿啮伤了红唇都不自知。

  “狡辩!你可知因为你一己的私欲将害死多少人?尤其是前方的战士!”他

  冷言堵住她的嘴,眸光转炽。

  他深幽的眼眸勾魅将令她芳心无措,惶退之际,她踢到身后石块绊倒在地。

  四周竹林密怖,晚风灌入,只听闻萧瑟的哀鸣声,倒像是大自然合奏的阵阵

  挽歌,沙绮以为她就要死于非命了。

  她悲悯于自己竟爱上了这么个不信任自己的男人!

  将伤心藏在泪里,沙绮泫然欲泣道:“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

  “相信你是个生张熟魏的浪女吗?”他蹲下身忽尔一笑,并攫住她的下颚,

  紧掐着不放。

  她紧闭上眼,泪终于由眼角淌落,他已根深蒂固地认为她是个背叛他的女子,

  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泪如泉涌,沙绮只觉得五脏六腑绞痛不已…

  “你唯我独尊,只容许自己朝秦暮楚,不容许别人一丝的背叛。”她不再摇

  尾乞怜,随他去说吧!

  那是种心死、干涸、龟裂的绝望感受。

  “你总算是承认了?”他冷冷一笑,五官霎时变得邪佞而骇人!

  突然他魔手一伸,倏地扯破了她的衣衫,眼带狎肆的狂笑,“今天我倒要玩

  玩你这淫秽浪女,让你在我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骤然咬住她的檀口,喑痖地问:“他的床上功夫好吗?”

  “比…比你有过之无不及…”她被逼得恼怒不已,脱口说出了违心之论。

  “哼,很好,你果真淫荡啊!”

  他强力抽走她缚身的肚兜,双手毫不怜惜地挤压的她的椒乳,唇似狂风骤雨

  般地吻住她,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被伤透了心的沙绮紧咬着唇,就是不让他的舌顺利侵入,直到他舔到一股咸

  腻的血腥味。

  “张开!”他大声命令,大掌猛力扣住她的下巴,几乎将她的颚骨捏碎。

  “不——”才开口,他的顽舌便乘隙进入,在她唇舌间无所不用其极地肆掠

  挑弄,狂妄霸气地令她倒抽了口气。

  “不过小试身手,你就抖成这样。”他冷嗤亵语,“放心,在毁了你之前,

  我会让你尝尝最颠狂的滋味。”

  他痛恨她的背叛,每每思及她与亚夫之间曾有的暧昧关系,他就像失去了理

  智,潜藏的怒火一触即燃,熊熊狂烧…

  她惊惶地想逃,却被他长臂一伸给拉回身边,湿润的唇来到她的颈动脉,而

  后再到双峰之间,一寸寸全然不放过的舔吻她发红的肌理。

  “要杀…就杀,别这样对我——”她低喘着,刹那间只觉仓皇与无助由头罩

  顶,就快吞没了她。

  “在没玩够你之前,我还舍不得!”

  他轻蔑地笑了笑,“对,再泼辣点儿,这样更能激起我的欲望。”

  “我会恨你、怨你一辈子。”她激动地吼出,瞳底已是心死的沉寂。

  “恨我?也对,因为我把你的情夫给绑走了,你是应该恨我,但在此之前,

  我会让你更爱死我的好。”

  嘶——他一出手,用力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大半白腴的胸脯,与凝脂般的肤

  色。

  沙绮睁大眼,“不!你走开…”

  邢络瞬见她缝在内襟上的那只红玉,心头震荡了一会儿,随即他故意忽略

  它,一张俊容挟上一丝冷意。

  “待会儿你就会要我留下。”他眼露狡黠的光芒,以轻佻暴虐的姿态用手挤

  捏她柔软、高耸的乳房。“你的心跳声已告诉我,你急切地需要我。”

  她因害怕而胸口急遽地起伏狂跳,因而更加强了她挑逗的酥媚样儿!

  邢络深吸了日气,快速压缚住她,以撩人的舌尖轻蜷她已亢奋坚挺的粉色

  蓓蕾,再用力吸吮咬嚼,很快地,她胀大的胸脯已染上一片胭脂醉。

  她水媚的眼神,娇柔似水的身子,已软绵无力地瘫在他眼前,这撩人的模样

  换来了他浓烈的需索与更一步的掠夺。

  他的双手已顺势滑下她的纤腰,倏地撤下她的亵裤,捧起她的柔臀,以中指

  在她两股间磨蹭揉搓,另两指则挟住黑色密林中的蕾苞,忽深忽浅,忽轻忽重

  地折磨着她,直到她分泌出爱液,湿润了整个幽径…

  “啊……”她想排斥这种感觉,却无法随心所欲,他粗嘎低笑,“哈!你

  就是以这副模样勾引所有的男人吗?好本事——”

  因为,连他也快抵抗不了了!

  “你误会…我…”他手上的魔力未退,让她语不成句。

  “是吗?你这浪荡样可是装来的?让我再听听你发浪的叫声。”

  他突然俯身下移,双唇进占她最敏感的女性核心,尽情饱尝她的甜蜜汁液,

  舌头不停揉捻那幽壑口,一手拨开那环包在外的层层花瓣,在她大喊惊喘下,

  舌尖猛地刺入攻撤她下体的禁区。

  沙绮拚命的摇头挣扎,两只玉乳也不断轻颤,愈是想逃脱这种狂炽的感觉,

  另一股需索却背叛地附和他的动作,款摆臀部,以迎合他更进一步的占有。

  她不停呻吟,每一声都刺激着邢络的耳膜,颠覆他的抑制力。

  他赫然抬头,凝着腥红目光,看着她荡肆的表情,更激起他狂烧的欲火,迅

  速解开裤腰,以早已火红勃发的热铁轻触她炽热的花心。

  “喜欢吗?”他沙哑地问。

  “我…”

  “说——”他低嘎地命令。

  “我…”她因高潮袭身而语不成句。

  “想要我进去吗?”他附在她耳畔喑痖的耳语。

  “呃——”

  “要我填满你的空虚与渴望吗?”他以手指代替唇的肆掠,陡地插入她的空

  虚内,不停狂猛抽动。

  她急促喘息,抬高臀已作好迎合的准备。

  他双眼半阖,眉字间勾勒出一抹邪魅笑纹,“好,你就乖乖享受,就当作你

  赴黄泉前的最佳留恋。”

  他粗狂地撑开她的大腿,将那柔密的小穴放置在他已硬挺充血的温热阳物上,

  炽烈的一个挺进,紧接着是接二连三的奋勇冲刺…

  无依的她,只能伸出手抓住他的背脊,任他摧残肆虐,就像躺在她身旁的小

  草,无助県徨,却无法抵御他的情欲挑动。

  疯狂的他热情又剽悍,不断激狂的捣送下,在她体内燃起一波波的欲望,泌

  出一阵阵的蜜汁,直到她一步步沉沦、一步步深陷,终至万劫不复的地狱…

  邢络一声狂吼,发泄出他激奋的种子,他目露星火地凝睇着她,“我终于

  明白你为何有本事迷惑每个男人了。”

  “不要再伤我了!”她忍不住啜泣道。

  “我伤了你吗?”

  他一副撩戏的狂态,笑容抹上邪味,“我只是好心的代替你的奸夫亚夫赐给

  你狂喜罢了,你不是该感激我的宠幸吗?”

  她的小脸倏然刷白,“你…不是人——”

  “哈…你说得对,大伙都把我当魔看,认为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

  的话激起了他的怒焰。

  他的反应让她想起亚夫说的话。

  “不!我不相信你是弑兄之人。”她含泪说出自己的想法。

  想不到她的话却激起他更狂妄阴鸷的笑意,他狠狠地凝注她泫然欲泣的脸蛋,

  “连你也听说了?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吗?难道你忘了,是我害死了

  你的父母,让他们死在我手下的大刀之下的。”

  赫然,他又抓住她的凝乳,狂情的蹂躏她,直到她的胸脯全印上了他的指痕。

  沙绮疼得噙出了凄楚的泪,她只能无语问苍天!

  “你滚吧,婊子!”他霍然起身,怒视着她。

  她的泪容刺激着他的眼,不可否认,她刚才的话也击中了他心底某处柔软的

  角落,至今还在震荡。

  “你…”她轻蹙眉黛,无法忍受他的残酷以侍。

  这心狠手辣、残暴不仁的男人,真是她深爱的那个人吗?

  “滚,但我提醒你,这片竹林可不好脱身,若有幸走得出去,那是你命不该

  绝;若走不出去成为恶虎的腹中物,就算是你自找的。”

  他全身散发出的冷傲像座千年冰山,所道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狠毒,像把把利

  刃刺进沙绮的心脏。

  她双眸迸出数行泪水,晦暗的双眸绝望得令人不忍。

  她的心好疼、胸好闷,是旧疾复发了吗?

  全身酸疼的她,匍匐地爬到一块大石旁,扶着石面徐徐转身,带着一抹幽然

  的笑意,“你可知,自我遇上你那天起,就是我今生最大悲哀的开端,但…我

  不后悔,也无埋怨,因为…我爱你。”

  邢络重颤了一下,但仍未语。

  她抽泣了几声,脸色愈是苍白,又道:“明知你不屑,也不会珍惜,但我依

  然是死心眼的付出…我想,唯有走上死这条路,才能让我从情咒中解脱,再见

  了…”

  一滴泪水垂落,滴染在石块上,在那最后一瞥的目光里,邢络仿佛看见了

  她寻死的决心。

  他惊惶中正要阻止,但已来不及了!

  沙绮将脑袋重重的往石上撞去,深红色的血液霎时浸湿了石面…

  邢络蓦然大吼,“沙绮…”

  头一回他感受到心不在身的惊恐;第一次他深觉失去最爱的骇意…

  原来,他的心早已被攻陷,只是他一直不愿承认——第十章经过三日三夜的

  抢救,沙绮终于挽回了一条小命。

  清醒后,她一直处于不言不语的沉静状态,仿若不愿面对他;她并坚持离开

  “曙轩”只想回到“郁林阁”。

  邢络并没阻止,完全顺从她的意思。

  几次的探访都被她的逐客令给打了回来,最后他只好待在“曙轩”,暗自生

  着闷气却又头疼欲裂。

  好一个恶劣的女人,自己做下这种错事,还在他面前拿乔,偏偏他又不知拿

  她如何是好,他…八成是见鬼了!

  今天已是初五,也是大清十二旗骑军进攻喀荁国的第三天,既然对方已得到

  那份军事计划书,必然有万全的抵御与反击之计。

  看来这场战役必输无疑了。

  “沙绮,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他心痛难忍地透过窗,看向“郁林阁”的方

  向。

  若是此战败北,大清版图可能将会留下缺口,这教他如何面对皇上的隆恩与

  对他的信赖?而此役又将牺牲多少的将领士兵?

  这全是他疏忽的罪过。

  他重重地捶着自己的大腿,懊悔极深,目前只能等待了,等着边疆传信官把

  战果带回来。

  突地,门外传来虞琛的声音——“禀少王爷,传信官今儿一早已进京入宫了。”

  “进来说,”虞琛一进屋内,他立即问道:“结果如何?我方牺牲了多少弟

  兄?可有被喀荁国侵占领土?”

  “您全猜错了,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咱们十二旗骑军大获全胜…”虞琛咧开

  笑容,喜孜孜的道。

  “什么?”邢络的脑子在此时完全停滞了。虞琛接下来的话他全然未闻,

  思绪已陷入重大的意外中。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少王爷…”虞琛停顿,细察邢络的反应。

  “继续——”他闭上眼命令。

  “传信官还道,我军已抓到对方将领鲁卡易,对方直吼着:”受骗了、上当

  了“的一些言词,经我方质问他才道:他们的军师亚夫曾偷得少王爷的军事计

  划书,上头明明写的是初三进攻,怎会提前一日?”

  虞琛得意一笑又道:“皇上一听龙心大悦,直称赞少王爷足智多谋,能想出

  偷天换日、以假制真这招。”

  天!邢络的身子一阵晃动,向来泰山崩于顶也面不改色的他,此时一脸铁

  青与灰暗。

  “少王爷,您怎么了?”

  “没…没事,你下去。”他神情惨淡,无力的道。

  原来她并没有出卖他,原来那天亚夫之所以说出“初三”二字是因为这个原

  因,为何他完全疏忽了?

  还对她如此残暴…该死的——沙绮,为何你不对我坦言,居然任由我折磨你、

  污蔑你?

  他痛楚地将脸埋在双掌中痛苦呻吟,从未垂下的男儿泪不自觉下由指缝中滴

  落,落在案上那纸绘了她翩翩彩影的画像上。

  不!就算再吃她几次闭门羹,他也要去找她说清楚。

  他倏地起身,快步前往郁林阁,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才出阁就见喜儿手端餐盘而来,一见邢络,立即福身请安,“少王爷吉祥。”

  “乐姑娘人呢?”他清澄带怒的眸光凝睇着喜儿。

  “她刚才还在啊!”她也是一副不解状。

  他一挥绫袖,“啐!刚才?你离开这里多久了?”

  “奴…奴婢特地去灶舍为乐姑娘炖补汤,这两天她似乎又发病了…”喜儿吓

  得立即跪在地上。

  “有这等事,为何不早说?”

  “是小姐叫奴婢别说的。”喜儿急急辩解道。

  他无情的黑眸有火苗肆掠,“下回发生这等事,不得隐瞒。”

  “奴婢知错。”

  沙绮的不见踪影已令他心急如焚,又听闻她旧疾复发,岂不令他更忧心忡忡,

  望着屋外将暗的夜色,邢络一刻也待不下地匆匆出阁找寻她的下落。

  或是心有灵犀吧!

  他不知不觉往“百鸟园”寻了过去,果真见她站在园外,凝视着园内一切。

  余光瞥见她肩上那个包袱,让他心口莫名狠狠一揪。

  “你打算不告而别?”他站在她身后深深凝视着她,暗黑的眸光掩敛幽光。

  沙绮一愣,背对着他的神情一窒,无依的眼仍专注在那只漂亮的孔雀上。

  孔雀东南飞…缘尽情绝时…

  “你现在已学会用冷漠来回报我的无情了?”他语气淡然地让人窥不出意欲,

  然表情里已渗进几许柔意。

  他已明白自己的残忍、自己的暴烈,为何她还要以这抹矜淡的回应来加深他

  自责的痛楚?

  难道她非要他放下身段对她说出歉意吗?

  “我无话好说了。”轻轻丢下一句,她转身要走。

  “站住!你要去哪儿?”他压低嗓音,悄然无息地来到她身后。

  “回家。”

  “你可得到了我的允许?你怎能就这么擅自离开?”他霍地转过她,大拇指

  有意无意地摩挲她的面颊。

  “别碰我,我已经还了你一命,你还要怎么样才甘心?”她回开脸,有意避

  开他的触碰。

  他斜唇一笑,倜傥的俊容化成一抹戏狎,“你终于会反击了,我还以为仍对

  一块木头说话呢!”

  “让我走。”她一手掩住胸,哀意甚浓地看着他。

  “不准!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你的整个身子,包括灵魂全是属于

  我的,我怎能放你走?”

  既然她有意与他闹别扭,那么他就只能选择跟着她耗了。

  “你…”她瞪他一眼,不想理会他,举步就走。

  邢络猿臂一伸,将她勾进怀里,“喜儿好像没告诉我你有离开的打算,这

  么不尽责的婢女,我正在打算该如何加以惩处。”

  “你说什么?”才启唇,他便俯身吮住她两片红滟的唇瓣,咬啮那粉嫩的柔

  软,汲取齿间芬芳。

  他粗狂地衔上她的菱口,制止她接续而来的问题,顿时,百鸟园中只剩下浓

  浊的喘息。

  唉!她就是有本事激怒他,撩起他想立即占有她的炽狂欲望,弄得他下体偾

  张难抑!

  “不要…”她好不容易挤出了理智。

  “为何不要?”他的舌沿着她的耳蜗游走,轻声问道。

  由耳根子传至四肢的酥麻感令她不禁打了记哆嗦,但仍强硬地说道:“因为

  …我恨你。”

  这句话带给邢络一阵僵滞,但他随即以笑淡化,“你这丫头总爱说些违背

  良心的话。”

  “我没有——”她依然在作无谓的挣扎。

  “我会证明你这些话完全是气话罢了。”他收紧她的纤腰用力一提,几个回

  旋来到了“曙轩”,将她轻掷在暖炕上。

  她正要张嘴反击,却被他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填满,他的舌尖紧接着侵入,用

  力在她的禁地里搅动着,逼得她差点窒息。

  他的魔手也窜进她的亵衣内,恣意抚弄凹凸的曲线,“你说过你爱我的,既

  已爱了我,我怎能容许你再恨我…”

  他低嗄的粗吭、他的喘息、他的体温,无所不在地包裹住她的感官,好痛苦、

  好难受,她下腹已激发出一股股热流,几乎快淹没了她…

  沙绮感受到乳头上与下体似乎化为团团熔岩…“我只是个叛国贼,你何必…

  呃…”

  他以拇指掐住她的乳蕾,来来回回的抚弄,时而滑向乳沟,时而溜向小腹,

  直到他来到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小珠时,她已是频频吸气,感到异常兴奋。

  “为何不告诉我你已在军事计划书上动了手脚?”他脸带忿忿地盯着她臊红

  的脸蛋,当她急促的喘息声喘入他的耳里,却也格外刺激了他加快手上捻揉磨

  蹭的动作。

  直到第一波高潮升扬骤降后,她才找回说话的能力,“你知道了?”

  “因为你,我军已大获全胜,你说,我是不是该奖励你?”语毕,他随即送

  上他的“奖励”。

  他俯身在她的两腿间,细细品尝着她的滋味,像蜜糖、像花香,湿湿润润、

  蜜蜜柔柔,引她投入水深火热的地狱中。

  他的舌如灵蛇般不停在其中翻搅拨弄,直到沙绮捺不住拱起身迎合他,他这

  才抬起身,使坏道:“这样的奖励还喜欢吗?还是需要更多?”

  “如果我…我真能自己选择奖励,你肯成全我吗?”她媚眼如丝地问。

  “好,我成全你。”他眯合着眼,挟带几许神秘的笑意,一口答应了。

  “倘若可以…我想要…想要你的爱。”泪自她眼角滑落,此情此景却熨烫了

  邢络的心。

  沙绮自知无法得到,因而故意这么说企图激退他,她不要再继续出卖自尊、

  感情,成为他情欲掠夺下的女人。

  然而,他并未如她所想像般,表现得怒意勃发,反倒露出一脸闲适的笑容道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已允了你,我也只好答应了。”

  沙绮却像被雷击了似的,愣在当下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明知相信他是种罪无

  可恕的大错,但她依旧喃喃自语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她十指不知不觉中深深地嵌入掌心,紧张程度可想而知。

  “我说什么?”他魔魅俊美的脸上缓缓勾勒出一抹如撒旦般的笑容,故意逗

  着她问。

  “你…”她秀眉一皱,明白自己被耍了,连忙拉好衣衫滚至一旁,避免他再

  一次逾矩的戏弄。

  “小女人生气了?”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道。

  “你一直把我当玩物般戏耍罢了。”她闭上眼,躲开他的注视,只因——那

  太慑人了。

  赫地,他将她抓回自己的臂弯中,狎近她敏感的耳畔说:“不相信我愿意挤

  出所剩无几的爱送给你?”

  她瞪大眼,无声地询问。

  “自从我进入邢王府至今,唯有你是真心对我;当我继承王位后,也仅有你

  信任我并未弑兄。像你这种已将濒临绝种的女人,我能不爱、不珍惜吗?”

  “你这只是感激与动容,并非真爱…”沙绮凄楚地想。

  “或许我有部分动容,但也不必拿一辈子去感激你吧?”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又道:“就在我见你的第一眼,就不打算让你从我生命中溜走了。否则,我何

  必延请大夫来为你治病?又干嘛在目赌你撞石自戕时,整颗心都快震碎了,还

  待在你炕旁紧张得彻夜无眠?”

  邢络嘴角的笑纹扩深,眸光更为之深邃;他索性整个人翻上炕,故意挨近

  她似水如蜜的娇胴。

  “什么?”她被他的话语惊吓到,一时无法接受。

  他看她那错愕又県徨的表情,神情有些晦暗,淡淡地说出接下的话,“怎么,

  你还不相信?”

  “我不愿意再受骗了。”她垂下脸,状似在信与不信间徘徊。

  “别再否认你的心意,否则你也不会自始至终都带着它。”

  他突然将她揽近身,剥开她衣襟,由肚兜的暗袋中拿出那只放着红玉的绣包。

  “这?”她一张脸生俏带嫣,嗔怒道:“如果你后悔了,可以拿回去,我…

  我还你就是。”

  “我又没说要拿回来。”

  他偷偷将大掌窜进她的亵衣内,抚弄她浑圆的胸脯,露出柔性的笑意。“我

  想知道为什么我赠予你一大箱珍宝,你全不动心,只要它?”

  “因为它…它是你亲手给我的。”这代表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呀!

  更重要的是,从那一刻起,她已爱上他这个狂佞霸道,带着一股冷傲孤绝的

  男人,那块红玉她一直将它视为订情之物。

  即使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难道你看不出它有严重的瑕疵?”他的心为之一动,将她搂得更紧。

  “它是从你身上取下的,我想一定具有重大意义,无论有无瑕疵,我都爱它,

  因为它在你心中的价值是不能估算的。”

  “聪明,它对我的意义的确不同,它是我母亲留给我仅有的一项遗物。”

  他额一颦,骤然低头含住她已挺立涨红的乳峰。

  这句话更是带给她心底一阵重大的冲击!

  “为…为什么?”沙绮早已被他挑逗地气若游丝。

  “因为,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与它一般重要,我只想把它送给你,但愿也能

  锁住你。只是孤冷如鹰的我一直不愿去坦诚自己的心思,承认自己也是有爱之

  人。”

  他在她乳头上吐语,阵阵迷眩的热力贯穿她的全身。

  “你爱我?”意乱情迷中她仍执意知道答案。

  邢络邪肆地一笑,没理会她的问题,迳自起身褪除自己身上多余的累赘。

  “你要做什么?”沙绮因看见他胯下那着火的热源,而羞红了脸。

  “我说过要在你肚子里下种,可见我还得多努力才是。今天咱们换个姿势,

  保证让你欢愉得不会再擅自离府。”

  他魅惑一笑,迅速抽光她身上仅存的蔽体物,继而抱起她,将她放在小几上。

  “不…你不可以——”在小几上她孤力无援,全身袒露在他面前…真是羞死

  了!

  “你身子上哪一处我没摸透,别害躁了。”他语意里净是放纵与宠溺。

  “这…”

  她话未语,已被他强制扳开双腿,猛力捣进她的紧窒中,“别吵,尽管享受

  就是。”

  他激狂地冲刺,在那紧实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愈冲愈快…愈刺愈深…

  她两只藕臂撑在桌面,头往后仰,不断嘤咛、呻吟、呐喊…

  “你怎么永远都那么的紧?”

  望着她胸前两团随着他冲刺的动作颤跳不已的凝乳,他双眼泛出火红的欲望。

  “我爱你……”

  “爱”字终于激发出他小腹火热欲溶的渴求。

  “我更爱你——”

  邢络使尽全力狠狠一撞,为彼此撞出了满天星辰,一股暖流喷洒在她体内,

  骚动得她声声战怵、抖瑟…

  他却没注意,自己已将“爱”脱口而出…

  ***瞡临阿哥成亲了。

  娘娘人选并非青虹格格,她深深有种受骗的感觉,一个人躲在她的寝阁内好

  几日不曾出来,也不曾好好用过一餐。

  沙绮得讯,立即前往她的闺阁,在门扉轻叩了数声。

  “红儿,别来吵我,你走开。”青虹以为是婢女又在唤她用餐,一迳儿地对

  着门外大吼。

  “是我,沙绮。”沙绮一阵尴尬,随即报上自己的姓名。

  “喔——”青虹脸带赧涩,随即前去将门敞开。

  面对乐沙绮,她心底始终有股歉意,但就是提不起勇气前去向她道歉忏悔,

  毕竟,她曾傻傻的被宓瀛格格利用了好几次,做出许多对不起她的事来。

  见了沙绮,她难堪地连头都不敢抬起,直到泪滴落在鞋尖,这才赫然引起沙

  绮的注意。

  “青虹格格,你怎么了,为何哭成这般?”

  抬起她的螓首,沙绮吓了一大跳,那双眼如核桃、脸上蓄满残泪,憔悴愁虑

  的人儿是青虹吗?

  “这是我自找的,你笑我吧!”青虹转过身,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为了一个

  负心郎,落寞成痴的模样。

  宓瀛格格曾保证让他娶她为妃,瞡临阿哥也亲口说喜欢她、爱她,为何全变

  了呢?

  是她傻,信了不该信之人,自作孽不可活,又何必把无辜的乐沙绮牵扯进去?

  幸亏王兄对沙绮情比石坚,才不至于因她的错而造成一生的遗憾。

  “我怎会笑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呀!”沙绮见她这般,着实心急如焚,

  最起码她得找个人诉说,排遣苦痛才是。

  “瞡…瞡临阿哥纳妃了你可知道?当初我就是为了他才处处和你作对,你为

  何还要对我这么好?”青虹说来心如刀割,泪顿如泉涌而下。

  “这种苦我也承受过,所以能了解你的伤痛,就让我和你做个朋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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