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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女 第 3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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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有两道火热的眼光时不时地盯着我,一是我老婆史名花含情默默,时不时娇羞看我的眼神,一是史耀前情意深深,怜悯多情的眼光。
我靠!这对史家兄妹,男的女的都爱上我了,真是让我怪晕的。
夜里睡觉时,史名花老对我毛手毛脚,史名花嘴里还发出嗯嗯的挑逗生,八成是想我搞她。
我要真是个男人,一定搞死你!可惜,我不是。
我怕史名花发现我是女的,干脆就点了她的昏x,与她一同安睡,一觉到天明。
隔天吃过早饭,史耀前本想粘着我‘aiai’,却临时有生意上的急事,走开了。正好,萱萱我现在不想跟他搞。
我一袭风度翩翩的男装打扮,泡到任轻风的逍遥侯府,跟任轻风一起品茶,吃到史家的娃娃脸了,我当然该换换口味,转移目标撒。
就算是吃菜,老是吃同一种,也会腻滴说,更何况是‘干’帅哥,当然要经常换换采购刺激撒。
任府环境别雅清悠,庭院深深,院中栽种了很多奇花异草,巧夺天工的亭台楼榭,别出心裁的庭院风格,淡雅秀丽的院内景致,再一次地说明了这里的主人生性淡泊,品味卓然不俗。
124
任府院内,朱红色的小亭中,我与任轻风正对坐在石桌前悠闲地下着黑白棋,任轻风的棋艺很高,我也不是吃素的,想要赢我也不容易。
我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优雅地夹住一颗黑色棋子走一步棋,将任轻风白色棋子得毫无退路。
任轻风淡雅一笑,“萱萱这步棋走得真妙。”
在谈笑间,任轻风又落下一颗白棋,我脸色一变,“二哥这步棋绝处逢生,岂不更妙哉”
凉爽的秋风阵阵吹着,我盯着棋局,细细地思索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倏然感觉任轻风注视着我的灼热目光,我轻抬起首,正好对上任轻风漆黑漂亮的眼眸。
任轻风眼睛很动人,美如深黑光泽的黑宝石,灿如夜空中闪闪发亮的星星。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他对我无言的宠溺,看到了他对我深情的纵容,我的心砰然一跳,一股暖流蕴入我的心田。
我深情地凝视着与我隔着石桌对坐的任轻风,他的五官淡雅出尘,蕴氲着一股如诗如画般的淡然美,他周身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息,让我的心深深的陶醉!
一袭白衣的他,连坐在石椅上的动作都是那么淡雅迷人,让我不知不觉看痴了,我真的以为,我见到了天下纤尘不染的神仙!
任轻风这个男人,永远让我心神无比动容!
我愣愣地盯着他,深怕少看了一眼,“一个男人,怎么能美得如此不染俗尘 为何,你身上总有股淡然若仙的飘雅气质”
任轻风美如诗画的绝色容颜上浮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萱,你把我美化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你只看到我的好,可曾想过,你的美,若下凡的谪仙。”
“轻风,你知道吗拥有你,值得让我用命换。”这是我对别的帅哥从未产生过的想法。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抹动容,他刚想说什么,一名下人却匆匆走来禀报,“候爷,有贵客来访。”
任轻风挑起眉,“贵客是谁”
“回候爷,他说他姓君。”
来人姓君君这个姓氏可是国姓,担得起君这个姓氏的人,非富即贵,该不会是我的老相好来了吧
噗哧我刚喝入喉的茶水硬生生地给呛喷出来,尽数溅在棋桌上。
呃一听有姓君的来了,咱一时激动,任轻风还没说什么,我就这么大反应,真是怪不意思的。
“萱,你没事吧” 任轻风快步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怎么如此不小心,喝个茶都呛到”
虽说有些责备的语言,任轻风的语气里更多的是关心,我朝他嫣然一笑,“轻风,我没事。”
任轻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他神色一敛,转言问下人,“来的宾客品貌如何”
“回候爷,前来拜访候爷的是位年轻公子那位公子容颜绝色,气质高贵,邪气莫测”下人还想说什么,任轻风打断他的话,“够了,本候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来的贵宾是皇帝君御邪。
君家三兄弟各个绝色,唯独君御邪给人的感觉邪气莫测。
任轻风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回望他的眼神,却只看到一片淡然,难道任轻风刚刚眼里的担忧,是我看花了眼
不,不是。
我没有眼花,任轻风的眼中确是出现过一闪而逝的忧郁。
皇帝来了,任轻风却担心我,那证明,任轻风极有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对了,以前我跟任轻风欢爱时,他曾痛苦地拒绝了我几次,莫非他早就知道我是当今皇后
天啊,任轻风外表淡然,亦是个深藏不露的帅哥。
“萱,我去见一下贵客。” 任轻风的语气有些无奈。
“不,我必须回避一下,那位贵客至高无上,绝对不会在厅中候着,让你去见。他肯定正往这里走来了,轻风,我先失陪!”我没等任轻风回话,急匆匆大步离去。
我的身影刚拐了弯,一袭淡黄锦衣的君御邪大步向我与任轻风下棋的小亭走来。
果然没有猜错,真的是皇帝来了。
任轻风为我的聪明感到折服,我事先的避开,让他的心神稍稍一松,他淡然朝君御邪迎上去,不卑不亢地单膝跪地,“微臣任轻风,参见皇上。”
君御邪亲自俯身将任轻风扶起,“任爱卿,朕不是说过,你无需向朕行君臣之礼。”
“谢皇上。”任轻风站起身,他身上那股淡然飘逸的气质,让君御邪闪了下神,“任轻风,朕,我多 日不见你,近来可安好”
皇帝君御邪对任轻风以我自称的平和,任轻风早习以为常,“谢皇上关心,微臣我近来安好,不知道皇上微服出巡到麟洲,有何要事”
君御邪言语微冷,“你我至交,我没事前来拜访,不欢迎吗”
若是别人,一定吓得跪地说‘微臣不敢’,任轻风却只是淡然一笑,“岂能不欢迎,只是你日理万机,恐怕抽不出空来麟洲闲逛,说吧,所谓何事”
“任轻风,你从来就像透心镜,淡然地看清俗事,却不染俗尘。这是我欣赏你的理由。” 君御邪哑然失笑,他的笑容中,有些苦涩,“朕,是想让你帮朕找一个人。”
君御邪目无焦距地望着院中栽植成片的花草树木,任轻风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一直躲在转角处没离开的我,静静地窥视着任轻风与君御邪两个绝顶优秀的男人对话。
君御邪来麟洲找人他要找谁呢我想,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想想,任轻风何其聪明,他先是向君御邪行君臣之礼,探视君御邪对他的态度,确定君御邪待他依然如至交好友,他不再羁绊与世俗礼节。
若是君御邪有收拾任轻风的意味,我相信以任轻风聪颖绝顶的才智,亦吃不了亏。
所谓伴君如伴虎,我突然觉得任轻风真的是仙,因为他适合在任何环境下生存,他永远是那么淡然。
我的视线直直盯着君御邪颀长的身影,君御邪依旧是那么绝色帅气,潇洒袭人,属于帝王的尊贵之气尽露无疑。
温暖的阳光洒在候府优美的庭院,君御邪与任轻风卓绝的身影静静并排站立,无论是一身贵气的君御邪,还是淡雅怡人的任轻风,都让我移不开视线,或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君御邪,我的视线,多数停留在君御邪身上。
如缕的阳光照耀着君御邪颀长的身姿,他身上的淡黄色的锦衣微微地反着光,让他看起来高贵有如神人。
我倏然想起在古墓中第一次见到君御邪时的情景,他帅得让我连尸体都j了。
这样一个帅得极品的男人,能活过来,不知养了多少人的眼。
我的心蓦的一痛,再见君御邪,我竟然想起了第一次在古墓中见他的一幕,是否,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君御邪。
或者该说,我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始终为君御邪而保留着。
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潇瑟地开口,“轻风,朕要你帮朕寻找朕至爱的女子。
125
“皇上至爱的女子” 任轻风如画的眉毛微凝,“轻风以为,皇上至爱的女子是已逝的皇后,不然,帝王之尊,又岂会为了一个女子废除后宫。”
“你说得没错,朕活了二十七年,爱过的女人只有朕的皇后张颖萱。” 君御邪的视线依然静静地望着远方,他邪气莫测的眼睛里,有着深沉的痛,“人,总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君御邪爱过的只有我!
藏在屋宇转角处的我。小手紧紧抓着墙壁,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君御邪对我的深情,我依旧有感觉!
昔日的老相好,昔日的绵绵旧情萦绕在我的心头,我的心微微地酸涩着,我真搞不懂,自己为何如此多情,都怪那死君御邪长得太帅了!
任轻风微讶,“据我所知,皇后张颖萱已故四个月有余,还是皇上您亲眼看着皇后的遗体被烈火化为灰烬的”
“不,朕的皇后没死。” 君御邪一脸冷然,“四个月前,被火烧为灰烬的不是朕的皇后。”
“皇上为何如此肯定” 任轻风眼中飘过一闪而逝的忐忑。
“朕为皇后的逝去痛苦难当,茶饭不思,朕抚遍了皇后生前碰过的每一样东西,日日对着皇后曾经穿过的衣物睹物思人。十日前朕想起皇后的遗体被火焚烧之前,最后躺过的那张方形的桌台,朕想抚触一下皇后最后躺过的台桌,却发现,台桌下方竟然有可供一个人平躺的暗格,这暗格作何用藏人用!” 君御邪的眼眸浮起一丝愤怒,“朕立即命人调查与皇后身形相似的当日女死者,结果发现当日的死刑女囚,少了一具尸体”
君御邪薄怒的语气,任轻风淡然听之,静待君御邪诉说下文。
“朕为皇后的逝去过于悲痛,以至于没多想,以皇后聪颖绝顶的性子,以她的为人,她绝对不会犯自杀这等低级错误。她是想在朕面前消失,她要消失得彻底,她让那具女尸代替了她被火焚烧为灰烬,从而上演了这出李代桃僵!” 君御邪的眼神是愤怒的,更多的却是悲痛,“为何她要如此狠心,让朕以为朕永远失去了她!为何”
“皇上,轻风以为,皇后已逝,这或许只是皇上的猜测”
“不,朕查过了当时抬皇后遗体躺过的那张方桌的太监,他们皆说那张方桌过于沉重,朕做了个小测试,让两名皇后身形相似的宫女,一名躺入桌下的暗格,一名睡在桌面上,抬桌的太监说刚好是这个重量。足以证明,朕的皇后没死!”
“可是,轻风不明白,皇后过世后的三天,皇上不是一直留在皇后的寝宫陪伴着皇后的遗体吗”
“哼!既然皇后没死,何来遗体。” 君御邪深邃的眼眸中盈满邪气,“经朕探查,世上有种药,叫假死药,而有能力提供这味假死药的,皇宫中就有一个。”
“皇上您好说的可是宫廷第一御医穆佐扬” 任轻风的语气很确定。
“不错,经朕查实,皇后的遗体火焚之日,死刑女囚的尸体是穆佐扬弄走的,穆佐扬说女囚已然得到安葬,朕命人找到女囚的坟墓开棺验尸,却无女囚尸首的踪影。当然,那女尸已然代替皇后的遗体被烧为灰烬。朕派人查探穆佐扬的结果,穆佐扬在皇后死前几日与皇后频繁接触,并且好几日行踪不明,再加上穆佐扬弄走毫无瓜葛的女尸,动向不明。穆佐扬在皇后的遗体被烧成灰烬后,曾买通太监搬运皇后死前躺过的桌台,穆佐扬的一切动机证明,皇后没死。依朕猜测,皇后当时躺在那张方桌的暗格里,后来被穆佐扬用计带出了皇宫。” 君御邪顿了顿,“尔今,就算翻遍我祥龙国的每一寸土地,朕也会把皇后找出来!”
“皇上英明。”任轻风淡雅一笑,“可轻风更佩服皇后与穆佐扬御医这出如此天衣无缝的李代桃僵计划。”
“天衣无缝纵然朕的皇后再聪颖,朕信得过的臣子穆佐扬出卖朕,皇后是朕的女人,永远都属于朕的!朕依然能寻着蛛丝马迹查到皇后的下落。” 君御邪神情狠绝,“也只有你任轻风敢当着朕的面说出让朕不悦之言。”
“皇上乃明君,是非自有定夺,若非真心叹服,我任轻风绝不阿谀奉承。皇后计划之缜密,心思之聪慧,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好个任轻风,朕喜欢听真话。” 君御邪淡笑,笑得很邪魅,那邪肆的笑容几近勾走了我的魂魄。
君御邪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是那么的邪气迷人,让我深深陷入那股捉摸不定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任轻风心神一敛,“轻风想知,穆太医如今下场如何”
君御邪眼神微眯,“任轻风,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任轻风面色泰然,“我只需照皇上的意思,将皇后寻到即可。不知皇上让我如何寻找皇后”
皇帝不愿说穆佐扬的下场,任轻风并没多问,可却急坏了暗处的我,呜呜君御邪可不是啥心慈手软的人,不知道我的帅哥御医怎么了,呜呜
“在朕面前敢以我自称的,任轻风,世间,恐怕除了皇后,也只有你。” 君御邪感慨一叹,“朕的皇后心细缜密,她必然女扮男装避人耳目。朕得到消息,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婿名为张轩,张轩此人才华出众,容颜绝世。张轩在麟洲并无户籍登记,朕怀疑,张轩就是朕的皇后。”
我干!这皇帝也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听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更惊的还在后头。
任轻风温言道出心中疑惑,“既然皇上怀疑张轩就是皇后,皇上为何不亲自前去确认”
“朕刚从史耀前府上过来,史府的人说张轩出门了。朕派了大内侍卫留在史府附近守株待兔,等候张轩回史府。尔后,朕便前来任府会你。”
汗死!这么说来,我前脚刚从史府跑来找任轻风,君御邪后脚就到史府捉我了好险呐!真是惊得我一身汗!
现在史府是暂时回不去了,不然肯定给皇帝留在史府外的爪牙发现。任轻风这儿,皇帝就算不长住,也随时会出现,貌似任府我也不能呆了。
还好,我还有个老相好楚沐怀的别苑可以先藏一下……楚园。
呜呜呜貌似楚园也不安全,皇帝知道楚沐怀就是风挽尘,他若知道楚沐怀本人在麟洲,并且在麟洲有别苑,皇帝肯定猜到我会去找楚沐怀,到时楚园肯定也会被布控。
晕了,我怎么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
“原来皇上去过史府了,” 任轻风坦言,“皇上,实不相瞒,张轩是我的结拜三弟。”
“哦”君御邪挑起眉,“说说你这个结拜三弟的容颜特征。”
任轻风温雅地勾起唇角,“我三弟他英俊潇洒,才华过人,实乃真真男儿,只因我三弟媳,富商史耀前之妹,史名花已经身怀有孕。”
“如此说来,张轩定然不明皇后了,” 君御邪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这下他该不会再围拢着张轩不放了吧,可我气还没松完,君御邪接下来的话让我心头紧缩。
“世间能让你任轻风欣赏的人,没几个,找个时间,把你三弟叫来,让朕见上一见。”
“皇上说的是。” 任轻风怡然一笑,那笑容有如一股清风吹入我心田,让我心旷神怡,飘飘然然。
我还来不及过久陶醉,却倏然发现任轻风不疑难问题地朝我藏身的方向瞥来警告性的眼神,我心头一惊,顿时明白,任轻风是暗示我,君御邪已经发现我藏身的地方了。
这么说来,君御邪跟任轻风都发现我在tou kui而不动声色喽。
君御邪负手静立,原本状似在欣赏庭园景致的他,倏然一转身,直直向我藏身的方向飞来。
君御邪快如闪电般地飞到我藏身之处,却只发现一个两三岁的孩童蹲在地上玩着小石子。
君御邪森冷地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异样后,任轻风随后走到君御邪身侧。
任轻风脸色泰然,甚是感激解地问,“皇上,怎么了”
“朕明蝗听到这里有人屏息换气的甚微起伏,怎么会没人” 君御邪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皇上会不会听错了。” 任轻风嘴角浮起温和的笑,他指了下在地上玩耍的小孩,“会不会是孩童轻微的呼吸以致皇上误解”
“不,不会。以朕的武功修为,不至于弄错。” 君御邪微眯着眼,走到一旁玩耍的孩童身边,蹲下身,和气地問,“你叫什么名字刚刚有看到人在这吗”
孩童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眼前一亮,“哥哥,你真好看!”
对于孩童的答非所问,君御邪微愣,脸色变得异常柔和,“那告诉哥哥,刚刚有没有看到附近有人”
孩童水水的眼睛有些呆呆的,娇嫩的嗓音满是好奇,“哥哥,什么是附近有人”
君御邪抚了下孩童的脑袋,无奈何地站起身不再多问。
任轻风淡笑,“皇上,这是我府中门房的小孩,才两岁,刚刚学会走路,你希望他给你什么答案”
君御邪脸色y郁,一名妇女匆匆走来,颤抖地向任轻风行礼,“候爷,犬儿小豆豆不懂事,惊着了候爷,还望候爷见谅。”
任轻风挥挥手,“无妨,你把豆豆带下去吧。”
“谢候爷。”妇女一把抱起叫豆豆的小男孩又匆匆离去,妇女渐行渐远的声音缓缓传来,“豆豆,你爹要守门,你娘要扫地干活,你怎么能乱跑呢,你不见了,可知娘有多急”
君御邪看着远去的豆豆母子,他盈满邪气的黑眸中闪着深沉的痛苦,“朕本来,也可以拥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孩儿”
任轻风淡然地看着君御邪,并没有说话。
“哪怕是翻遍祥龙国的每一寸土地,朕也要将皇后找出来!” 君御邪冷然地看着任轻风,“麟洲范围,哪怕是一只蚂蚁,也逃不过你任轻风的眼线,朕命你竭力寻找皇后,切记,秘密寻找,不然皇后若有风闻,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皇上。” 任轻风刚想转身去执行任务。
“等等,”君御邪思索了下,又道,“若找到皇后,不得伤皇后一根头发。”
“我明白。”任轻风无奈地撇了下嘴角,与君御邪并排着走远去,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沉痛地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
刚才在君御邪向我藏身的地方飞身过来时,我是躲在转角处,即使他知道有人tou kui,也并不知道tou kui人的是我。
以君御邪的武功,我往前逃是跑不掉的,在情急之下,我干脆跃上房梁赌一把,看君御邪到底能不能发现我。
126
因为,就算君御邪一开始就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君御邪那时蛊毒缠身,根本没命等到孩子出世,再用孩子的脐带来煎药解蛊。
而另一个能救君御邪的方法,就是把尚未成形的胎儿的血r煎药解蛊,不这么做,等孩子出世时,君御邪早就蛊毒发作死了好几个月了。
我肚子里的宝宝,跟君御邪两个,只能活一个,按君御邪的性子,他,一定选择自己活。
是以,我的宝宝注定要死!
可我的宝宝在我肚子里的短短两个月,竟然待遇惨到是个连他亲爹都不认的野种!还给他亲爹活活弄死了!
作为一个母亲,如果自己怕宝宝一定要死,那么,我只希望宝宝安在的时候待遇能好点。
有些父母甘愿为孩子放弃生命,君御邪不是那样的人,我理解,可我也恨自己没有肚子里的宝宝,我恨君御邪的无情自私!我更恨自己对君御邪余情末了!
自古,帝王最是多情,可帝王也最是无情。
多情如行云,为了我,连皇位都不要,无情如君御邪,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跟嫔妃。可君御邪又多情地为我废除了后宫。
唉!男人,我摸不透的动物。
云袖一甩,我施展轻功悄然离开了任轻风的逍遥候府。
独自人茫然地走在大街上,我没有躲躲藏藏,而是大摇大摆,我易了容,脸上带着一张俊俏的人皮面具。
这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是以前我在皇宫用计收拾伪妃时,聘请的江湖易容高手素娘给我的,当然,素娘给我的这张精致人皮面具可不是免费的,而是我花了五千两白银的高价购买的。
呵呵,我连易容,都要易成一个俊美的帅哥,咱真是爱美撒,不帅的男人,怎么方便勾引美女呢。
我悠闲地坐在一间热闹的客栈内喝着午茶,人来人往的客栈内,倏然进来好几身穿普通便装的男人,我认得其中一个,是任轻风府上的一名侍卫,看来,这些人是找我的。
这批便衣侍卫环顾了下客栈的食客,跟客栈老板说了些什么,客栈老板摆摆手后,侍卫首领看了我一眼,带头朝我走来。
“请问公子,有没有见过个人”侍卫首领从袖中掏出一副画,在我眼前摊开,我放下茶杯一惊。
这画中一袭轻纱白衣的美女不正是萱萱我嘛。
我惊,不是因为看到画中的人是我而惊,而是,拿哪位龟孙子,把萱萱我的样貌画得只有我本人一半美
我靠!应该把我画成画中仙才对。我心里十二万分不满。
侍卫首领见我吃惊的神情,他期待地问,“莫非公子见过画中的女子”
“啊”不就是我嘛。我回过神,萱萱我现在易着容,没人认识我哦,我笑道,“我没见过,只是本公子毕生从见过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所以,惊了一下。不知这画中的女子是何人”
“既然公子没见过,那打搅了。”侍卫首领没回我话,抱圈一揖,带着一干手下离开客栈。
耶看来任轻风府上的侍卫还蛮有素质的嘛。我继续清闲地喝着午茶。
过了一小会,几名身穿黑衣,虎背熊腰的男人走进客栈,这几个男人手里都拿着长剑,头戴斗笠,一脸凶神恶煞不好惹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
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问客栈掌柜一些问题,其余直接上客栈的二楼搜视一番,貌似没有找到什么后,又下了楼。
这几个装着统一的黑衣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领头的中年男人向我走来,他的右脚踩到我边的椅子上,他从袖中拿出一副画摆到我面前,嚣张地问我,“嗨!小子,有没有见过个人”
靠,你算哪根葱敢在我面前放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能惹事。
看来萱萱我易了容后的俊俏皮相很碍男人的眼,不然,这两拨人马怎么都找我寻问他们要找的人
我不理他也不是个事,可我才转眼看了下这个男人手中的画像,我就惊呆了。
画像上的人,是我!
不过,这幅画上无论是我的神韵还是身材五官,都画得十分传神,我甚至能感受到下笔之人的悉心细致。
不知, 这画,是谁画的我感觉一定是认识的人。
我直觉地问道,“兄台这幅画哪来的”
黑衣中年男人眯起眼。,“小子,老子问你有没有见过画中人你别跟老子瞎扯蛋!”
靠你妈!在你祖乃乃我面前自称老子
我捏紧拳头就想揍他一顿,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我放缓脸色,“没见过,只是这画中人貌若天仙,甚入小弟我的眼,小弟想出高价把兄台手中的画买下来”
“小子耶你知道画中人是谁吗敢打画中人的主意,你不要命啦再高的价,老子也不敢把画卖给你。”黑衣男人一脸的警告。
他说不敢把画卖给我,而不是不能。看来,这帮人身后那个要找我的人,非等闲之辈。
我连忙装着害怕的陪笑,“不敢不敢,小弟哪敢呢。”我从袖中掏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塞到黑衣男人手中,“小小意思,孝敬大哥的,还望大哥告知作此画的人是谁”
黑衣男人掂了掂金子的重量,满意地将金子收入怀,“告诉你也无妨,作这画的,是我们教主。至于多的嘛,老子就不能说了,不然,老子我有钱都没命花啊,好了,既然你没见过画中人,那老子就先走了。”
黑衣男人大手一挥,就带着一干黑衣手下大步走离了客栈。
我沉喝一声,“掌柜的!”
客栈掌柜立即走到我身边,哈腰问道,“不知道公子有何吩咐”
“啧啧,刚刚走的这帮鸟人还蛮牛的,他们是谁”我笑问。
“这个,客官,他们都是江湖中人,小的可不敢说三道四,免得惹祸上身”掌柜犹豫着,我从袖中掏出一锭白银放在桌上,掌柜立即笑逐颜开地将银子收入怀中,掌柜悄悄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客官,他们是y魔教的人。您可别说是小的说的,小的可不敢惹事啊。”
“好了,我知道了,人你忙去吧。”我轻挥下手,掌柜立即笑着走开了。
现在不止是官府的人要找我,连江湖中人也要寻找我,看来萱萱我还真是个抢手的红人啊。
后面进来的这批江湖中人是y魔教的人,那么照刚刚那小领头的中所男人所说,画像是出自自倔们教主之手。
江离竹跟我老婆史名花偷情时曾经说过,y魔教的现任教主是天魔,我可是深深记得江离竹说天魔是个异常俊美的帅哥啊。
我不认得天魔,这天魔却将我身穿女装的画像画得栩栩如生,这天魔到底是哪位,为啥要找我我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我从客栈喝完午茶出来,走过几条繁华的大街,不知不觉就来了楚沐怀的楚园。
我装作路过的人走过楚园门口,细心的我发现道路的角落比平日多了几个陌生的男人,不用猜,我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君御邪派来监视楚沐怀,想通过楚沐怀找出我的穿着便衣的官兵。
楚园这处麟洲城郊的豪宅雅园,相信以君御邪的能力,查出楚园的主人是皓月国二皇子这事,很容易。
我瞥了眼大门上方楚园那两个耀眼的金漆大字,像普通行人般缓缓路过,没有驻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大好的万里江山都是君御邪的,皇帝要找我,我能躲到哪儿去
我现在到处都去不得了,还好,我身上带了大量的银票,让我即使是逃避君御邪的搜捕,也照样过得潇洒快活。
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能让自己过得好些,我绝对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我又找了家高档客栈,开了间客房睡了个午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在客栈内吃过丰盛的晚餐,又潇洒地逛街去了。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麟洲不愧是祥龙国第二大城市,到了晚上城内依然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不止我们现代的城市有夜市,古代也有,大街两旁摆满了卖各色货品的小摊,摊贩们热情而又高亢的吆喝着,更凭添了几许繁闹的氛围。
只是今晚,似乎比往常的夜晚更加热闹,街道两旁家家户户,无论是店铺还是百姓家门口都挂满了一个个粉红色的灯笼,各家相连,大门口的灯笼形成了一长排,就像一条粉色的长龙,异常的华美壮观。
大街上人声嘈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我叫住一个路人,礼貌地开口问道,“大哥,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这么热闹”
见我如此客气,这名过路的中年男人笑着回道,“兄弟,你是外地来的吧”
我点点头,“是啊,我汴京城来的。还望大哥指教一番。”
“哟!汴京,天子脚下,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不过,咱麟洲也不差。”中年男人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神采飞扬地说了句废话。
此时,我的身后响起了一道清润如风,淡雅怡人的好听男声,这道男声就像股温润的暖风缓缓吹入我耳朵里,陶醉了周遭的过路的行人,行人纷纷驻足,看向声音的来源。
我回过身,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人,任轻风。
繁华的街头,任轻风一袭白衣,身形清俊的他,就像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仙人,不沾半点纤尘,周遭的行人都自动离他两步之外,深怕亵渎了他仿若仙人般的淡雅气质。
众离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话,形容的就是此刻的情景吧,似乎,我寻寻觅觅,就是任轻风这么一个清淡如水的男子。
任轻风,你永远都那么淡然,那么让我砰然心动。
任轻风绝色的容颜清淡如画,他淡薄的唇角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他清雅好听的嗓音缓缓飘入我的耳里,回答着先前我向路人询问的问题,“麟洲向来热闹非凡,市集灯会也多。春有牡丹、芍药二市,夏有蛇目菊。龙胆。千日红三市,秋有月季。芙蓉二市,冬有枸杞、金橘、梅花三市。另外五月龙舟市,九月重阳市等大小庙会,不胜枚举。今晚,是秋天颇具特色的芙蓉市。“
任轻风看着我的眼神闪着深情,莫非他认出我了一身男装的我,还易着容,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脸上的带着的人皮面具,还在。
我翩然一笑,“多谢告知。“
任轻风离我五步之遥,我刚想上前试探他是否真的认出了我,可我眼尖地发现,不远处一袭淡黄锦袍的君御邪正大步朝任轻风的方向走来,我神色微变,身影迅速闪入流动的人潮,消失在人海里。
君御邪的步伐停在任轻风身侧,“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任轻风泰然一笑,“一个相识的友人而已。”
“哦。走吧朕我累了。先回你府上歇息。”
任轻风漆黑淡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苦涩,与君御邪漫步走向逍遥候府。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到另一条热闹的大街,一名摊贩热情地吆喝着,“猜灯谜喽,猜灯谜!猜着了,咱摊上的礼物任挑”
我驻足看了眼这个猜灯谜的摊子,这个小摊子大约六十来公分高,摊面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小饰品以及手工制作的孩童玩具。
在摊面的两侧做了几排精致的竹架,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小巧玲珑的点燃了的灯笼,每个小灯笼上都贴着一张红色小纸条,纸条上写着黑色的字。
见我停足不前,摊主马上热情地朝我招手,“公子,过来看看吧,猜中了谜底, 我这儿的小玩意小灯笼,免费任你挑一样。若猜不中,就给五个铜板,很便宜的!”
我走到小摊前,看着竹架上其中一个漂亮的小灯笼,小灯笼上贴着的红纸条上头写着:半屏山山外有山。
摊主是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的小伙子,他笑道,“公子,猜猜吧,猜中了,就随便挑一样。“
“半屏山山外有山“我思索了下,“这是个崛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翻过纸条背面一看,果然是个崛字。摊主一笑,“公子猜中了,摊面上的小玩意儿,请任挑一样。”
我看了下摊位上的小饰品,全都是手工制作的,我淡问,“这些是你买来的,还是”
“公子,这些个小玩意儿都是我亲手制作的。手工粗糙,不值几个钱。”年轻摊主又道,“公子随意挑样吧。”
“呵呵,你的手工很细致嘛。”我很自然地想到了史名花,于是挑了一支漂亮的手工木簪收入袖中,有机会就送我老婆吧。
“公子过奖了。”摊主眼神暧昧地看着我,“公子挑的簪子,是要送给你家娘子的吧”
我微微一愣,“是啊,自家的娘子是最好的。”
“公子真是体贴。”摊主笑道,“要么公子猜猜这个字谜”他指了下几排小灯笼中的其中一个,只见小灯笼上的红纸条上写着:半边生鳞不生角,半边坐角不生鳞,半边离水活不得,半边落水难活命,猜一字。
这个谜底有点难度,不过以前我在现代时就曾经猜过,原来这个字谜在古代就有了,我微笑着道出答案,“谜底是个鲜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看着背面的答案,确是鲜字,摊主佩服地道,“公子真是好才学。这个谜底可是好多人都猜不出来。公子请再挑一样小饰物。”
我看了眼摊面上众多玩意中的一对手牵手的巴掌大的小巧木偶,感觉还挺喜欢的,便要收入怀。
摊主连忙阻止我,“公子,请等等”
我挑起眉,“怎么这木偶不能拿”
“不是。这小木偶本来是一对,若公子同意,小的可以免费为公子在木偶底下刻上您跟您妻子的名字。”
原来这对连在一起的漂亮的小木偶是情侣偶,我客气地道,“那,有劳小哥了。”
“不知公子要刻啥名字”
是啊,我要刻什么我的情夫这么多刻我跟谁的名字比较好似乎我的帅哥情夫们每个都对我情深似海。
我倏然想起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行云,我害得行云失去了江山,对他,我是愧疚的。
我想了想,“小哥,就刻君行云与张颖萱这六个字吧。”
“好叻,公子稍等。”年轻的摊主问了我这六个字的写法,便迅速拿起一把锋利的手工刀,快速地在木偶底部雕刻起来,过了五分钟左右,他将木偶重新交还到我手里。
我看着巴掌大的木偶底部,男偶的脚底雕刻着君行云,三个漂亮的字体,女偶的脚底刻着张颖萱三字。
我欣赏地赞道,“小哥,这么小的木偶脚底,你还能刻出这么漂亮的字,你雕刻的工艺挺不错。”
公子有所不知,我原本是名秀才,却缕缕中不了金榜,靠卖些木雕活儿混口饭吃,木头雕多了,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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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木偶收入怀中,“原来如此。”
“要么,公子再猜道迷”摊主热情地推荐着,“这道字谜一晚也无人猜出,公子不妨猜猜。”
我依着摊主指着的那个小灯笼,看了灯笼上头贴着的纸条,我轻声念出纸条上的字谜:花扬的字,应该是‘曲’字。”
摊主摊开纸头后的谜底,敬佩地道,“公子真是聪明过人,小的佩服。”
我想走人,摊主唤住我,“公子猜中了谜底,再拿一件小东西吧。”
我微微一笑,“不了。我怕再猜下去,你得到东西都要白送我了。”
“谢公子如此体贴小人的生计,”摊主建议道,“依公子的好文采,不如留下一字谜,让有缘人来猜测,岂不一趣事”
“嗯,这倒是满好玩的。”见我答应,摊主连忙备好了纸和笔。
我执起笔,刚想在纸上写字,眼睛忽然瞟到摊面一角摆着的一柄摊开的,上头画着山水画的精美折扇,我想起了我的n个多个帅哥情人,兴头一起,在这柄摊开的折扇上写下几行诗:
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
别说不相思,解字儿是缘。
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
我写完这首临时在脑海中浮现的诗句,再在折扇的背面把诗句的谜底写好,将折扇交给摊主。
摊主盯着折扇上的诗句两眼发光,他钦佩地看着我,“公子真是才华洋溢,好诗啊!着折扇上原本只有山水画,现在又多了几行字体如此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