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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全集 第175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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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

  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xingyu极强,每天都要zuo -ai。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eyoungpuss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覽过滤]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nlovebsp;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盵过滤]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nm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chpr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盵过滤]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敏感词]罩,和[过滤]一件一件地脱掉。

  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盵过滤]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过滤],同时把她的一个[敏感词]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shenyin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敏感词]房滑向浓密的[过滤]和张开的[过滤]。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过滤]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过滤]。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过滤]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过滤]。她的ying di很大,我含在嘴里边xishun边用舌尖摩[过滤],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me。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过滤]头塞进她的[过滤]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过滤]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过滤]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lunjian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xingyu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竅过滤]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覽过滤]氐睦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

  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盵过滤]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h小说hp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籟过滤]b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籟过滤]吹剿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覽过滤]匾镣薜奶富耙院螅她的xingyu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过滤]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

  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

  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过滤]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过滤]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fangdang,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过滤],可是突然发现那个[过滤]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过滤]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过滤][过滤]了[过滤]。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过滤]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qingyu,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籟过滤]

  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

  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妈的[过滤]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籟过滤]d憔醯没峁苡寐穑俊蔽乙∫⊥贰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过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过滤]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妈妈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许[过滤],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i。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着躲开,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有了,需要发[过滤]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么亲近了,我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二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敏感词]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籟过滤]墒俏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cor-ssecre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敏感词]房都盖不住的[敏感词]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过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过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过滤]┅┅”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盵过滤]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过滤]。”

  妈妈盯着[过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过滤]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过滤]。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过滤],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过滤]。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过滤]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过滤]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过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敏感词]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敏感词]房,最后把她的一个[敏感词]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shenyin,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敏感词]头到另一个[敏感词]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过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过滤]。她的[过滤]又黑又多,连大[过滤]上都有。小[过滤]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过滤],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qingyu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过滤]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过滤]依次含到嘴里xishun,然后用手把两片[过滤]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过滤]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shenyin,我把大半个[过滤]伸进她的[过滤]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过滤]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过滤]她的[过滤]。妈妈的shenyin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过滤]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过滤]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过滤],[过滤]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过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过滤]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过滤],任我脱下她的[过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过滤],一手把[过滤]对准她的[过滤]口,[过滤]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过滤]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过滤]。我恨不得一[过滤]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过滤]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过滤]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过滤]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过滤]口。她shenyin一声,轻轻说:“[过滤]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过滤],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过滤]头轻轻滑过[过滤]口,终于抵到[过滤]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过滤]抽出,又一[过滤]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jiaochuan,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过滤]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过滤]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过滤]深处。[过滤][过滤]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过滤]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过滤]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过滤]从[过滤]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过滤][过滤]。”妈妈说。我从茶郎献テ鸺刚琶拗剑琜过滤]去从她那半张的[过滤]口缓缓流出的[敏感词]白色的[过滤]。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biyuntao,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过滤]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过滤],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过滤]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过滤]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过滤]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过滤][过滤]进她的[过滤]。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过滤]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过滤][过滤]。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biyuntao,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zuo -ai,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过滤]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过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过滤]。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过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氵朝。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氵朝。据她说,这种高氵朝比舔[过滤]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ner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高氵朝。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氵朝,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氵朝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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