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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兽系列之六] 色迷心窍2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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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窗外明月皎洁,凉风断断续续地吹入燥热的小屋内,小屋内四墙高围,只有在人手够不着的地方开了一个小窗,但是那小窗名副其实,真的为小窗,连头都无法伸入,更可见这窗的小,还有这屋子的密不通风。

  凉风只能吹入几丝,根本就无法缓和屋内的热气,这里是石家惩罚仆役的地方,在炎热的夏日或早秋里,将人关进小屋中。

  单是一天下来,宛如被阳光长时间炙烤的酷刑,再加上屋子被设计得闷热联不通风,就似在火炉里一样的炙热难耐,体力不好的人,到了晚上就已经会有稍微脱水的状况。

  华清泉被关入三天,身上的衣衫因为天气燥热、屋内闷热的关系,湿了又乾,乾了又湿,他嘴唇已经乾的的破裂。

  小屋内只放了一碗水,前一两天他还渴求水的滋润,到了第三日,水碗放入屋内时,他已经连拿碗的力气都没了。

  奄奄一息的他头枕在手上,趴伏在肮脏的地板苟延残喘,三天前,石总管带人冲入了春满楼,他因为私自外出,以石家自家的家规,原该鞭打一顿,关入小屋,但是他没被鞭打,只被关入屋内,算是判得轻了。

  只不过他娇弱的体质,向来不是作粗活的人,关个三天就已经让他身体负荷不了,他昏了过去。

  等他昏倒后,石家总管要人把他抬出来,放回石高野隔帘的床上去,带着甜味的甜水让他乾渴的喉咙贪婪的吸吮着,肌肤上一阵清水润泽过的清凉,消减了肌肤里残馀的酷热,他的结扣被一颗颗的解下,白皙澄透的肌肤一大片的显露出来。

  石总管就站在石高野的身边,他望向华清泉裸露的肌肤,华清泉本就姿色美艳,皮肤白皙,他当初与辛汉宕为了金丹银液交媾时,他就已见过,他所不解的是,就算老爷再怎麽疼爱华清泉,也不需要做这种低三下四的擦拭工作。

  他低声道:「老爷,这种杂事不用您亲自来做,我叫别的仆婢过来吧。」

  石高野道:「你退下去。」

  「老爷,不用叫仆婢来帮忙吗?」

  「不用。」

  石总管迟疑了一下,虽不懂石高野的心情,但他绝不可能违逆他,立刻退了下去。石高野将华清泉的盘扣全都解开,褪下他所有的衣物,湿润的软布滑过他美艳无比的身躯,就如他所想像的,华清泉腰身细瘦,肌肤雪白,比女子的身子更加艳丽,他在床上一定是难见的极品。

  光是在春满楼里,听见辛汉宕神智不清的喘气声,华清泉娇美至极的莺啼声,也知晓辛汉宕享尽了一般男子梦想中的一切。

  他捏紧湿布,他不会再让辛汉宕有这麽好的运气,可以再碰属于他石高野的人。

  他不配!

  石高野苍老的手心颤颤地滑过华清泉雪白的肌理,他的乳尖粉艳迷人,他呼吸湍急,这麽多年来已经没有什麽反应的下半身,微微的燥热起来。

  他将湿布一丢,将脸埋进华清泉雪白的胸怀中,一只手已经再也受不了的用力揉抚着华清泉艳粉的乳尖。

  他的大手使力揉搓,让意识不清的华清泉吃痛的微微低声呻吟,听到这一声苦闷的呻吟,麻颤的感觉涌入石高野的下半身,虽还未真正的挺起,但是感觉却十分强烈。

  他呼吸粗浊,狂乱地抚触着华清泉的身体,从胸口、腰身,再到臀部,华清泉纵然昏沉,但是他就像能感触到他人的爱抚,他的叹息声是那麽轻微、柔美,只是他轻唤语句让石高野僵立。

  「汉、汉宕……」

  若不是对象是华清泉,石高野高高举起的右手已经准备一巴掌要打下来,他气得浑身发抖,下了床,摔破了房里所能看到的镜子。

  这些镜子让他更清楚深刻的知晓,自己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而华清泉心心念念的辛汉宕,却是个身强体壮、面貌英俊的年轻男人。

  他要毁了辛汉宕,他要华清泉亲眼看到辛汉宕没有什麽了不起,在他石高野之前,辛汉宕只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头,他随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踢走它。

  他要让华清泉知道,只有他石高野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而辛汉宕不过是个卑猥怯懦的低下人种。

  他不配值得华清泉倾心,他不配,一点也不配。

  石高野咬牙怀恨的眼露凶光,就像一只噬人骨血的荒野勐兽一样,他要华清泉对辛汉宕死心,再也不敢提这三个字,不论是清醒时,或是昏迷时。

  辛汉宕前几天在春满楼里,被辛家总管背出回家,这几日总算精神好些了,辛总管对他禀明了从头至尾的事项。

  「我看少爷,这件事明明就是石家的阴谋诡计,他们下了请帖约您见面,却在春满楼里布了陷阱,叫了那个骗子来,想想看,若是被人捉奸在床,一来我们怕他叫官府来办,二来你与石高野的男宠私底下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也有碍名声,我们辛家还能不乖乖听他们的吗?」

  辛总管口中的骗子就是华清泉,一开始假装是少奶奶华巧香的哥哥,后来还与少爷纠缠起来,最后又入了石家,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石家里美童姬妾无数,他就是让石高野特别的宠爱他,破例将他带出外头,更可见他狐媚手段的厉害。

  当日一见他跟少爷在床上纠缠,他真的是气得浑身发抖,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真的是什麽下流事都干得出来。

  他想要害别人,那就去害,就是别害到他家少爷,他想起那时的危急状况还全身一颤,若是他慢些到春满楼里,少爷被石家的人看到他与华清泉在床上,那事情会怎麽演变实在是难以预料。

  而且石家也着实恶毒,之前就一直要人叫他们少奶奶到春满楼里,若不是那一天少奶奶心情不佳,不愿出门,见到那一幕,恐怕辛家就要翻了屋顶了。

  辛总管说得头头是道,辛汉宕对那一天的事情没有什麽记忆,他只记得他去到春满楼,陪侍的姑娘说主人待会才到,他先喝了酒,后来就神智昏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知道自己沉入一个美梦里,朦朦胧胧的与巧香成其好事。

  「少爷,我看得跟那个骗子断了关系不可,绝不可以像以前一样藕断丝连,这个骗子不知道存的是什麽心,但我们不可不防。」

  辛汉宕不做声响,总管急了,仗着在辛家里事多年,他忍不住的大胆建言:「少爷,你放着家里心爱的巧香少奶奶,一再跟那个骗子胡搞,到底有什麽乐趣?」

  辛汉宕想起华清泉楚楚可怜含泪带语的双眸,他入了石家,成为富可敌国石高野的禁脔,身上穿得衣料更好,脸面也更加洁白光盈,他记得自己进入石家与他欢好时,每次天亮时,他那隐含着泪水的脸面总让他心头一揪。

  他答应过会带华清泉离开石府,但是想不到他从仙房提供的炼丹人,一跃成为石高野带出带入的红人,他与石高野那老头同进同出,他看了就有气,他知道他攀上了巨富石高野,当然不把他看在眼里了。

  但是为何春满楼那一天,他会在那里?

  听自家总管所言,自己还跟他在床上纠缠不休,他记不清那些事,只模模煳煳记得自己全身燥热,看到了与巧香相亲那一日的情景,然后是巧香在他身下任其怜爱,他发狂般的爱她……

  「少爷,断了关系吧,你现在该好好做的是辛家的事业,还有跟巧香少奶奶早日生个白白胖胖的小辛少爷,以慰老爷在天之灵。」

  辛汉宕微一迟疑问道:「那华清泉当日有说什麽吗?」

  辛总管犹豫了一下,那一天辛汉宕被下了迷药,神智不清,华清泉也不知怎麽,竟到了春满楼,他心眼里想的是华清泉联合石家,想要陷害他家少爷,要不然他为什麽会在那里?

  但是那骗子口口声声的说少爷说爱他,他愿意一心侍奉少爷,他骂了他,说他是石家的人,石高野怎麽可能会让他走出石家,况且少爷神智不清,说什麽情啊爱的,根本就是药效发作。

  再则是他听到中了迷药的少爷喊出少奶奶的名字,那骗子好像心碎,哭得十分凄惨,他背了少爷就走,没再理会他,华清泉现在毕竟是石家的人了,况且石高野也不是什麽好惹人物,少爷不应该跟他再纠缠下去。

  虽想到那骗子哭得凄惨的模样,但是比不上自家少爷的重要,他说了谎,「没有,那骗子什麽都没有说。」

  辛汉宕理不出个头绪,辛总管苦口婆心道:「少爷,拜托你,不要再跟那个骗子眉来眼去,那骗子是石高野的人,石高野以前恶名就满天飞,进了石家,再白的人,也会染上黑,你死心眼的想着一个男人干什麽?」

  越说越是把华清泉给贬了下去,「况且以他现在如此受宠于石高野,少爷,他不是清清白白的,一定是早就被石高野给玩弄过的,而且石高野是什麽样的人,他若不是能服侍得石高野欢喜高兴,石高野会破例把他带在身边,像献宝一样的带进带出吗?」

  辛汉宕也知总管说得没错,石高野是何等人,他壮年时就已养了无数的美姬妻妾,现在老时,依然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好吧,这些事不提了,我也该有个血脉好继承自己,我会好好的跟巧香过一辈子的,再说近来石高野放话,让辛家的事业也受了些影响,为了还巧香家的债务,我得打理一下。」

  见少爷说的话终于正常了些,辛总管才吁口气,欢天喜地的道:「少爷,你说的是,我把书房里的卷宗早已整理好了,你今天就可以看了。」

  华清泉在床上幽幽醒来,原本以为关进小木屋时,自己就已经死定了,从来没见过石家的总管摆上那麽凶煞的脸面,他将他从春满楼里拖回家,然后就将他关进小屋里,像在等死一样的饿他。

  其实不必石总管这麽做,他就已经感觉自己死去一半,一想起在春满楼发生的事情,他就已经泪流满面。

  那一日他收到辛汉宕一封信,说要跟他见面,他偷偷摸摸地出了石家,到了春满楼里,辛汉宕向他热情求爱,他早已深爱辛汉宕,是因为自己命格不祥,不配与他在一起,又加上辛汉宕根本就不要他,他才死心卖身进了石家。

  那一天他那麽热情,竟还口口声声说爱他,热切发狂般的亲吻着他的身子,他整个心神酥麻,根本就毫不抗拒的任其脱下衣物,他要什麽,自己都会给的。

  想不到一切都是虚幻的,辛汉宕将他当成了巧香,爱语不是向他说的,是本来要向巧香说的,就像当初他也是忍不到巧香嫁他,所以才要他的身子填补空虚。

  他的心全都碎了,他又难受又痛苦,比刨心割肺还要难过万倍,为何辛汉宕总是给了他一点点希望,又将他推入绝望深渊。

  「清泉!」

  掀起帘子的声音,再加上苍老的唤声,华清泉眼泪掉得更快,他想要起身,奈何身体虚弱,根本就坐不起来,老人示意他躺好,握住他的手,满脸心疼的解释为何他会被关。

  「清泉,石家有家规,你不告外出,原本该鞭打一顿关进去小屋五日,我再怎麽疼你,也不能让规矩被破坏,这样以后就管不住下面的人。」

  他只被关了三天,再加上未受鞭打,已经算是石高野的额外开恩了。

  「对不起,老爷,我不应该自己一个人出外的。」他老实的道歉。

  「你为什麽一个人偷偷外出?」

  明明这是石高野布的陷阱,但是他假装不知的询问,华清泉涉世未深,再加上信任石高野,他眼里含满清泪的全盘吐实。

  「我……我接到辛汉宕的信,要我去跟他见一面,我想那一日不小心伤了他的脸,他很生气,若是能跟他赔个罪也好。」

  但是后来又变成是他一个人的自作多情,一想起辛汉宕口唤巧香,让他又想悲啼哭泣,石高野摸着他泛湿的脸颊,微微叹口气。

  「你若是真爱辛汉宕,老爷我也不是不能让你去跟他在一起,只是……他要你吗?」

  这刺中了华清泉的悲伤心事,他蒙脸哭了起来,石高野就像了解他心事般的说着两面话,明明是他再也不准辛汉宕来,他现在一律说成是辛汉宕玩弄过他,腻了,不想再来了。

  「他要是真的要你,为什麽之前来石家找了你几次,又不来了,况且辛汉宕又不是那种丢得起脸的人,若是让人知道他喜爱男色,他一定下不了台面,男人嘛,都只是玩玩而已,你不要想得太多。」

  华清泉又哭了,石高野劝慰了他几句,然后才离去,他进了书房,叫来了石总管,「要你办的事,办妥了吗?」

  石总管低声道:「查探过了,华巧香跟村中的某个农夫过从甚密,后来华巧香嫁给辛汉宕后,两人才没往来。」

  石高野冷笑道:「我早就知道这个华巧香有问题,她摆明就是不守妇道的,给我设局,从专吃姑娘软饭里找,找个英挺的男人,我要他一开始对华巧香甜言蜜语,装阔气,什麽东西都买给她,钱财就从我这儿出,一到华巧香变成网里的鱼,我就要她百倍的吐出银钱给我。」

  「是,我这就去找。」

  「还有把辛汉宕最近做过什麽样的生意,全都弄来,我要好好的看看,看他做生意的命门在那里?」

  「是,可是老爷,有必要对区区辛家双管齐下吗?这对我们似乎没什麽益处。」

  石高野阴险的目光流露出冷澹的残酷,「我做的事,还得一五一十向你说明吗?石总管?」

  石总管一惊,他跟着石高野已经几十年了,太明白他阴沉语调里的意味,他低头道:「我知道了,我立刻去办。」

  「还有,清泉饿了好几天,去叫厨房那里给我炖些清澹滋补的东西,我要好好的补补他的。

  「是,老爷。」

  石总管也知道他特别宠爱华清泉,他往下交办事情,没一会热汤就到了石高野的房里,他掀起帘子,亲自吹凉的喂着华清泉。

  华清泉感激的眼眶红通,他心里感动,就又哭了道:「老爷,你对我真好,你好像是我的亲祖父一样。」

  华清泉一句无心之话,让石高野脸色阴暗,若是别人说这一句话,石高野早就往他脸上泼热汤,让他面目全毁。

  但是因为是华清泉说的,他脸面微微带笑,心里却是一阵阴沉。「乖孩子,说什麽祖父,我的年纪有那麽大吗?」

  这句话说来虽不愠不火,但是让老实的华清泉终于觉得自己有点讲不好话,他摇头道:「老爷,你做人善良,心地又好,你不显老的。」

  这几句话让石高野听得顺耳许多,他轻拍华清泉的手,紧紧的捉在手里,华清泉已经习惯他亲腻的抚摸,他没作抗拒,继续喝着汤。

  在细心的调养之下,他又没生什麽大病,很快就身子大好起来,石高野照样每日这样补他,华清泉喝补汤喝得烦腻,才不好意思的道:「老爷,我最近好像吃得太好,胖了一些,这些东西我真的吃不下了。」

  「那我抱抱看。」

  石高野将华清泉搂进怀里,他虽觉得怪异,却没有抵抗,任由石高野抱着,只是两人相亲之际,石高野眼色赤红,贪婪的吸收着他身上的芳香,他则是微红了脸,过没多久就轻推道:

  「老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样抱着,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有什麽关系,我抱着你的感觉很好。」

  石高野不肯放手,华清泉将他当成祖父般尊重,他又不敢抵抗,只好任由他抱着,但是石高野环抱住他的手心,慢慢的往下、抬上,抚遍他整个后背,然后开始往臀部那边抚去。

  华清泉再怎麽单纯,也终于觉得怪异至极,他扭着身子推拒道:「老爷,我、我……我不习惯这样被抱着。」

  石高野放开了手,华清泉脸色红了,后背一阵的湿黏,刚才那一抱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甚至还觉得一阵怪异的欲呕感涌上。

  「你真的胖了。」

  「嗯、嗯……」

  他低下头,假装看着自己的手,石高野身上的某种气味传来,那是让人不太舒服的味道,他不愿说出口,伤了石高野的心。

  「清泉,你躺着睡吧,过几天,等你身子再好一点,我再带你出去玩。」

  「好,谢谢老爷。」

  他是真心诚意的道谢,虽然他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好了,但是石高野对他很好,他不会拂逆他的话。

  石高野掀开帘子,走出了房间,闻着华清泉幽香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他的下半身刺痒不已,他伸手去摸自己许久已无用处的地方,那地方正发着热。

  他找了石家里随便一个侍童,将他当成了华清泉,虽然他已经不能像壮年时那样持久,但是至少他下半身已经有了感觉,不像上次一样,是完全瘫软的。

  他用力的捉紧侍童的双腿扳开,侍童吃痛的低哼,他根本就听而不闻,为了金丹银液,他所养的这些人早已有了丰富的经验,他压在他上头,来来回回的冲刺。

  没几下,他就泻出了精华,他撩起了裤子,走出了门外,心里带着一些雀跃,他知道他跟华清泉幸福的日子快要近了,而且是越来越快。

  只要除掉辛汉宕这个碍眼的东西之后,两人间就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第二章

  辛汉宕气得不住的拍桌,肚肠里的愤怒与不满翻搅再三,气得差些要吐出血来,辛总管这几日跟着他出外,也操劳的瘦了一圈肚子,而辛汉宕原本英俊的脸面,也因为这些时日的奔波消瘦了好几分。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他为什麽能开到这样的价钱?」

  辛汉宕不做官商勾结,他的生意虽然没有赚取暴利,但是长期稳健的供应货源,再加上货品质地良好,虽然所赚不多,但是只要量大,他还是有些利润的。

  他们辛家只单做穀物的买卖,大米、小米、白米、玉米,尤其以白米为最大量,以前辛汉宕的父亲做的生意只是家小店,仅赚些蝇头小利。

  后来到了辛汉宕的手里,辛汉宕特地到湖南的米市去挑选良米,与农家直接买卖,农家并未被中间的盘商剥削,所以辛汉宕能买到好米,又能与农家合作愉快,农家也药提供米源让他收购,以免被盘商一次次的剥皮。

  他再一路的将米往上运,卖给了一般做生意的客栈,米虽不是最上等的,但是至少不是劣质的米粒,客栈也乐意向他买这价钱公道的好米,所以他卖出的米源向客栈中去谈生意,商家将米直接给他看,辛汉宕根本就难以置信。

  那米晶莹剔透,米心饱满,根本就是一流的客栈、酒楼才会用的米粒,但是石高野的价钱卖得比他更低,就算只是低上一文两文,以客栈的大量进货,一个月后的结帐价钱就差上许多,当然人人改订石高野的米,不愿买辛汉宕的米。

  但是他的米只是赚取微薄利润,石高野收购这麽好的米,却以这麽低的价钱卖出,根本就毫无利润可言,他相信这只是石高野一时的作为,不可能供应这种好米许久,但是他错了。

  到了第三个月,石高野依然能用这样的价钱供应好米,而迹象显示,他的货源绝无问题,反观他辛家的米堆满了货仓。

  屋漏偏逢连夜雨,前几天的大雨,他的货仓屋上的板子漏水,雨使得米都发了霉,他根本就血本无归,还得倒贴无数的银钱。

  他请了衙门的人来看,他的货仓被人恶意的从屋顶上戳开了好几个洞,就是为了下雨时,好让他的米发霉。

  但是衙门也查不出什麽,只能劝他自认倒楣。

  他奔波了这几个月,全都成了一场空,就算要把这些剩馀的好米卖出,好米被水淋过后,都变成一团烂米了,除了喂猪之外,根本就卖不到好的价钱。doujin

  再加上之前他为了巧香爹娘还赌债,自亲朋好友借了些钱,他生意一受影响,银两险些付不出来,家中的现银越来越少,他心里也不由得跟着着急。

  「少爷,夜深了,我们明天再来谈这些事,先去睡吧。」

  辛总管也知事态危急,但是人不睡不行啊,更何况这些时日少爷都在外头奔波,家已经难得回来,好不容易回来,当然得好好的休息。

  「我怎麽还睡得着!」

  辛汉宕以前就心高气傲,不愿认输,到了今天这种田地,石高野摆明就是冲着他来,他越想越气,一提到石高野,就是气得发抖。

  「那这些时日没有回来,总向少奶奶说几句好话吧,要不然她一个妇道人家,守着家里,也怪寂寞的。」

  总管这两句话,让辛汉句脸色放柔,他虽气华巧香双亲的奢侈浪费,更气华巧香的胡乱花钱,但是总是曾深深爱过,更何况他现在全心全意在辛家事业上,这些时日也确实冷落了华巧香。

  他进了房间,华巧香睡在床上,两人虽成了夫妻,却总在华巧香抗拒之下,无法洞房,他几日的无眠操劳让他真的累了,一上了床,就要睡着时,反倒华巧香醒了过来,轻声道:「怎麽了?是外头的生意怎麽了吗?你许久没回家了……」

  「嗯,现在外头生意不好做。」_f_?_}

  华巧香向来对他的生意不闻不问,想不到今日却问了,辛汉宕有些感动,她双掌温柔地抱上他的双颊,「你怎麽累得连两颊都瘦了下去。」

  「没事,我睡睡就好。」

  「那我要人明天帮你炖锅鸡汤补补身子吧。」

  「我明日早上又要出去。」

  「什麽?你又要出去?」

  华巧香如娇似嗔的话让辛汉宕轻声的笑起来,虽然巧香不若相亲时所见的美艳柔弱,她嫁进后,奢侈浪费,简直是花样百出,连他家几块爹亲珍惜的祖地都让她给卖了,让他气恼得怒言相向,但是此刻身心俱疲,听她这几句依依难舍的话,他反倒觉得心都温柔了。

  「汉宕,我们成亲也久了,总该有个小娃娃吧?」

  以前辛汉宕会非常乐于相陪,他对她向来爱怜,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忍着慾求等她同意,但是这几日的无眠忙碌,让辛汉宕真的毫无兴致。

  他需要的是睡眠,不是浪费体力的欢爱。

  不过他颇讶异华巧香会主动提及这一方面,以前不论他如何求爱,华巧香一开始是娇嗔着说会怕,后来根本就是泼妇般的不让他碰她身子一分一毫。

  「我真的累了,巧香,我真的累了。」

  他重复了两次,以示自己的疲累度,他的眼皮快要合上,华巧香拨开他的衣衫,柔软的小手往下拨弄,华巧香的大胆让他大吃了一惊,他张开双眼,华巧香主动的伸舌挑吻着他,他错愕的没有反应。

  「汉宕,我想要,你抱着我……」

  他的身体被华巧香一路的往下摸,她触碰着他男性的部位,太过熟练的动作,挑引着男人的热情,她整个人已经压到他的身上来,柔软的胸口拼命的在他胸膛蹭弄着。

  她的衣襟已经撇开,露出女性的乳房,女性的会阴处,也在他的阳刚地方磨弄着,也许是太过错愕跟震惊,他完全没有反应。

  「汉宕……汉宕……」

  唇口一片湿润,她简直是在强吻他了,而且她眼里的焦急跟某种隐隐的绝望,让辛汉宕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你在干什麽?我不是说我累了吗?」

  他将华巧香推到床边,华巧香眼里的焦急跟绝望变成了勃然大怒,她张着指甲,朝着辛汉宕的脸用力抓了过去,一边抓一边骂得难听。

  「你这没用的男人,你只有跟外面的狐狸精才有兴致,别以为你说你在谈什麽生意我就信了,你一定又出去狐狸精那里了,是不是?」

  她尖厉的声音就是往常吵吵闹闹的风格,辛汉宕这几日为了生意上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听她这麽说,气得简直搥心顿肺,若不是华巧香的胡搞,跟她双亲的豪赌,他不必背上那麽多的债务。

  她不感谢他就罢了,竟又来闹这一场。

  辛汉宕的侧脸被她抓花了一边,他对她的不可理喻越来越不能接受,那些初见面的美好,根本就是幻觉,他也反手拿起枕头朝她砸了过去。

  「你要闹自己闹,我要到书房里去睡。」

  「辛汉宕,你给我回来,说什麽你去谈生意,上次春满楼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总管将你背了回来,你身上都是野女人的印记,我呸!你去谈生意,谈着谈着,谈到你的胯下去了。」

  辛汉宕最不能忍受的是她的粗俗,那一日的事他被下了迷药,根本都是朦胧的记忆,她前些日子就吵过这些事了,今天又翻起了旧帐。

  「你嘴巴放乾净点,你是个妇道人家,讲的话传出去能听吗?」

  「我说的不能听,你做的就能听吗?四处跟野狐狸风流苟合,晚上出门,都是天亮才回来,只要喂饱你的那片肉,你就忘了你自己叫谁名啥了?」

  辛汉宕气得浑身发抖,她越讲越粗俗,他不是不想跟她做夫妻,是她太过夸张,让他根本就难以忍受。

  他下了床,甩上大门,华巧香跟着他到书房去,一路上吵吵闹闹,大肆咆哮,连辛家的仆役都被吵醒了。

  辛总管看不下去,不断出面保证辛汉宕真的是出外做生意,华巧香骂他狗奴才,连馊水都拿起,朝他倒了过去,辛汉宕打了她一巴掌,才制止她这些疯事。

  但是她反倒跑出辛家门口,半夜时分跑到邻里处大呼小叫,胡说八道辛汉宕虐待她,要打死她,真的把天地都快吵翻了。

  邻里不愿惹事,紧紧锁紧屋门,这些时日,大家都见过这位辛家少奶奶,上次还有地痞流氓为了她双亲的事来辛家闹事,谁都不愿意跟她沾上关系。

  辛汉宕气得无力,瘫坐在椅子上,辛总管更是老泪纵横,他扶持了辛家几十年,怎知道少爷不顾周遭反对,硬是娶进这种女人。

  只有牛伯摇摇头,退到一边去,他早在华巧香进门前就预言过了,那种硬是推销女儿的岳家,保证是有问题的,是少爷年轻气盛,听不下他的劝。

  辛汉宕无力的举头望天,为什麽相亲那些时日,华巧香如此的温柔可人,娶进来后,却是大大不同,让他有时都开始怀疑,华巧香难不成有两个人吗?

  辛汉宕仍为了辛家生意疲于奔命,为了拓展客源,他特地宴请一些素未谋面,却很有可能向他买米的商家。

  座席上,石高野竟带着华清泉来了,他不请自来,商家也对他向来忌惮三分,不敢得罪他,他要入座,谁敢阻挡,连忙就添了两把椅子。

  他这些时日憔悴消瘦,反倒华清泉脸如满月,他不知在座的还有辛汉宕,他只是跟着石高野出来,坐进位子,只好默默的向辛汉宕微微点头致意。

  石高野在座席间就提起了自己刚进了一批好米,这场宴席变成是在替石高野销货,辛汉宕吃了闷亏,气得暗自捏心,神色更加的难看起来。

  倒是华清泉没想到辛汉宕瘦了这麽多,他虽一直叫自己对他死心,但是见到他一脸憔悴,他原本就是心软的人,根本就狠不下心,他不禁在离开前,向着辛总管问道:「请问辛少爷他最近是太操劳了吗?」

  辛总管狠狠的瞪了他两下,这两句话是幸灾乐祸,还是风凉话?他们辛家走到这个田地,与石高野大大有关,华清泉每日陪在石高野旁,难道还不知晓吗?他问这话根本就是嘲讪来着。

  「多谢你们石老爷的手段,我家少爷最近的确忙死了。」

  辛总管回意不善,华清泉听不懂他是什麽意思,他侧眼望自辛汉宕,辛汉宕也正拿着一双眼睛望着他瞧。

  不由自主的脸红了,明明知道自己在辛汉宕的心里根本什麽也不是,但是他忽然手忙脚乱起来,一下扑扑自己的衣服,一下又整整自己的发丝,石高野跟其馀的商人谈得高兴,根本就没顾及他,他走到这间客栈后面的小园里。

  他越走越慢,他能感觉辛汉宕就跟在他身后,他停下了脚步回身,险些撞上了辛汉宕,他脚步不稳,两手扑在辛汉宕厚实的胸膛上,辛汉宕屏住了气息,望着他娇红的脸蛋。

  月亮刚上了枝丫,清风一阵袭来,华清泉抬头痴痴望着辛汉宕,辛汉宕气息一窒,明明这些时的如此的劳累,连华巧香向他求欢他都没有兴致,为什麽只是华清泉双手扑在他的胸前,他的气息就开始急促了些。

  隐隐约约的,春满楼里的一些模煳不清记忆,被眼前花般的男子挑开了深处的面纱,他彷彿记得自己啮咬着白皙的肌肤,在他温暖火热的体内不断强力进出着,享受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辛少爷,许久不见了。」不知该说些什麽,华清泉起头就是问安。

  「你变漂亮了。」

  辛汉宕一句赞美的言语,让华清泉羞得手足无措,明明该忘了眼前的男子,但是他就是一见到他,就像神魂颠倒一般,就算自己也是个男子,他却甘愿陪侍着他。

  华清泉抬起美丽的双眼,却红了眼眶,也许辛汉宕说这些话是没什麽意思的,自己不能再误会下去,但是百般的委屈却一点一滴的浮出来。

  「你……你之前来石家,说要带我出石家,后来又不来了,请你不要再说些让我误会的话,我知道你对我是没有情意的,我不想再误会下去。」

  他吸了吸气,才说出上面那一段话,辛汉宕觉得怪异,他捉住他的臂膀,之前就是为了这件事,他到石家去大吵大闹,还大受了侮辱,再加上后来华清泉陪在石高野身边,让他以为他攀上了石高野,早不把他看在眼里。

  「我有去石家找过你,可是石家不让我进去,我以为你跟石高野……」

  「清泉,过来!」

  苍老的声音厉声喝道,石高野唤华清泉的声音十分阴沉,华清泉没听完辛汉宕的话,他走向了石高野,低声道:「老爷。」

  石高野望着辛汉宕那年轻力壮的健壮身体,他们两人虽然不致于搂搂抱抱,但是两人说话何必站那麽近,一股怒气直往脑上冲,他反手就给了华清泉一个巴掌,厉声道:「我有说你可以离开位子吗?」

  石高野从未对他如此盛怒,甚至还动手动脚,华清泉只觉得脸上一阵剧痛,他被打偏了身子,跌坐在地上,他惶恐的张眼望向石高野,只觉得眼前的老人,他好像一点也不认识,恐怖得像鬼一样。

  辛汉宕不敢置言地踏前一步,摆明想护住华清泉。

  这让石高野苍老的脸上妒火就像在焚烧一样,他怀恨怨嫉地看着辛汉宕英俊的面貌、英挺健壮的身子,这样的英挺男子,引诱得了任何人,包括他的华清泉。

  他粗暴地拉起了华清泉,华清泉连鞋子都掉了,被一路拉回石家去,华清泉吓得哭了,他一回到石高野的房里,石高野没要他像往常一般,睡在他隔壁床上。

  他把他推倒在自己的大床上,拿起铁索锁住他的手脚,把他四肢打开,牢牢锁在床上,他惊吓得脸色发白,一边啜泣一边发颤。

  「你跟辛汉宕说什麽?说什麽?」

  他不是拿皮鞭鞭他,却拿着细竹包着布打在他的腿上,不见伤痕,却是疼痛不已,华清泉哭道:「我跟他没说什麽,只有问好而已。」

  「胡说,你跟他站那麽近,若是问好而已,何必两个人眉来眼去!

  老人就像全身都要气碎了一般的不断抖动着,他一边厉声询问,一手竹节就往华清泉的身上打去,华清泉疼得不断的缩身,他没见过这麽狂暴的石高野,让他害怕得不断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哭泣。

  「我真的没说什麽,老爷,他只是称赞我漂亮而已。」

  石高野苍老的脸扭曲,说他漂亮,这不就是调情吗?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说你漂亮?他是不是看着你的全身上下想要动手动脚,你是不是也想着他抱着你的感触?」

  「我……我没有,老爷。」

  石高野是石家的主子,当然也会知道以前辛汉宕宿过他的事情,但是他没想过他会把这事情提出来。

  「你有,你就是有,你没有汉子,所以你一见到他就发昏了,大厅不待,竟跟他两个人眉来眼去的走到小园去,你们两人是不是想要干什麽好事?」

  「没有,不是……不是,啊!疼……好疼……」

  石高野连连下手鞭打,华清泉向来皮肤细嫩,再也受不住这种疼痛,他叫痛起来,泪水更是湿透了发际。

  他艳美的双眸被水液给洗得润泽无比,一上一下急促呼吸的胸膛散乱了好几丝的发丝,他声声哭啼,让石高野底下的感觉越加强烈,他呼呼喘息着,他双掌伸出,朝着华清泉的衣服解下。

  华清泉惊吓得抖得不能再抖,石高野眼里燃烧着狂勐的色慾,在他身上用力的捉揉着,揉弄他乳尖的力气大得让他疼痛哀鸣。

  「辛汉宕不过是个废物,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我今日就让你看看,什麽才叫做真正的男子汉。」

  「不……不,老爷,您别这样……别这样……」

  他哭泣着扭的身体奈何双手双脚都被链住了,老人湿热的唇在他身上印满了痕迹,湿黏的感觉,让他作呕得快要吐出,再怎麽哭着求对方住手,石高野只是更快地脱下他最后蔽身的裤子。

  「我就知道你在床上最美。」

  他的手心往他柔嫩的部位探,压在他的身上,虽然他男性的部位虚软在他入口处揉弄,根本就软得无法进入,但是华清泉摇动着身体求他住手。

  「住手,老爷,求你住手。」

  对自己没有用的下半身,石高野气得脸色变黑,他无法制止自己的脾气,他打向华清泉,一边骂道:「你只想着那男人吗?等会我就能满足你,等会我就可以了!

  打得华清泉无力抗拒,他瘫平着身体,任由着老人在他身体上摩蹭,泪水从他空白的双眼不断的流下,直到流乾了为止。

  第三章

  华清泉从此后,就被锁在房间里,四肢都上了铁锁,只有总管跟石高野才能进入,而且石高野几乎每晚都强要他的身子,纵然他那方面不行了,也不断玩弄他的身体,净身几乎是总管做的事。

  华清泉就算哭着求饶,也不能阻止石高野的兽行,石高野常会生气,因为自己的那方面不能够让华清泉满足,他一开始都会动手打华清泉,最后则会爱怜的摸着那些伤口,对华清泉低声下气的说些好话赔罪。

  华清泉哭得泪水乾了再湿,湿了再乾,总管为他净身时,华清泉求总管放他出去,总管摇头道:「我放你出去,我就死定了。」

  「求求你,总管,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一想起石高野夜里狂暴的行为,在他身体上所做的那些事,他都会害怕得发抖,总管冷声道:「有什麽好受不了的,你卖身进入石家,所做的事不就是这些吗?只是最近老爷对你好点,你就忘了吗?老爷疼你宠你,所以才要你,你不懂你佔有多大的好处,却笨的不要这些。」

  华清泉哭了,他不懂总管的话,却懂得他原本卖身进来,的确就是为了做这种事,不管压在他身上的是不认识的男子,或是老爷,总之他就是石家的禁脔。

  「我该怎麽做才好?总管,求你教教我,我受不了被链起来。」

  华清泉哭得满眼泪痕,总管低声道:「你求老爷放了你,他放了你,谁敢不放你?」

  「我求过,老爷……老爷他不肯。」

  「那就是你求错方式,你声音放嗲点,不要再哭哭啼啼,老爷碰你身子时,你就低声说链子链得你手痛脚疼,他这麽疼你,舍不得你痛,就会放开链子的。」

  华清泉忍着厌恶,在石高野碰他时,低声的叫着手跟脚被链子链痛了,石高野听了不忍,将他链子放开,他跑出了门口,被石高野叫人逮住了,石高野愤怒得双眼火红,他逃离他的动作,摆明就是想要奔向另外一个年轻力壮,能好好在床上安慰他的男人。

  他狠狠地用真正的鞭子隔着衣裳把他鞭得死去活来,除了对付华清泉,他更不会放过辛汉宕。

  他要华巧香的奸夫软言恳求华巧香,要她将辛家地契等等值钱东西变卖,当作是两人私奔的金银,华巧香信了这男的甜言蜜语,趁着辛汉宕不在,把这些东西偷出,交给了那男人,那男人又交给了石高野。

  而华清泉逃跑不成,又被关进石高野的房子,铁链变粗,让他不但逃不了,连大夫看他鞭伤的伤口,石高野也时时刻刻在一旁监看着他。

  他了无生趣,几乎没有求生意志,他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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