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被逼上嫂子的床 第9章

    　　大成的感受，还是一假再假。这样大成的心里会舒服些。

　　大成相信媳妇的话，看来那林寡妇和小花的确是在信口开河，她们也太过分了！

　　“大成，你是不是又听到村里人说什么了？”秀英问道。

　　“嗯……”

　　“你别理他们，他们那都是胡说的！”秀英知道无风不起浪，看来她借种的事情迟早会被大成知道的。

　　大成的神算店生意虽然繁忙，但每周周日他还是去城里的教堂学习的，有时候他还给教徒们讲课。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日，张大成骑摩托来到城里的教堂，今天轮到他讲课了。他的讲解总能引起人们的共鸣，台下掌声如潮。学习完后，大家都散去了，张大成刚准备出门，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张大哥，别来无恙！”

　　大成回头一看，这不是姚小姐吗？她怎么会来这里？看她搀着一位老人，那老人想必是她母亲了。

　　“妈，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神算张大成。”

　　姚小姐的母亲微笑地看着张大成：“小伙子，你讲得好啊！”

　　“阿姨，你刚入基督教吧？”

　　“是的，还是我女儿让我来的，我第一次来就被你的讲课深深地吸引了。”

　　“是吗？那你以后坚持来啊。”张大成没想到姚小姐也入了基督教。

　　姚小姐让母亲先走，她要和大成单独聊一会。

　　“大成，那次我们结合并没有成功，我没有怀孕……”姚小姐略带羞涩地看着张大成，脸上微微泛红，有段时间不见大成了，她觉得大成依然那么英俊潇洒。

　　“可能是时机不合适吧……”

　　“不可能的，那段时间我是最佳受孕期。张大哥，我觉得你给的量也足够啊，怎么就怀不上呢？哎！”姚小姐怎么也搞不明白，她以前做过检查，身体没毛病啊。

　　张大成尴尬地笑了一声，心里却感到蹊跷。秀英说他能生育了啊，姚小姐处在最佳受孕期，怎么会怀不上呢？不过，现在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他转移了话题：“你婆婆病好了吗？”

　　姚小姐沮丧地说：“她去世了，就因为没有要下孩子。”

　　“那你没再想别的办法？”

　　“哎，我那婆婆等不及了啊，加之她又有心脏病，不能激动的，所以就这么离开了人世。如果她再心平气和地坚持一段时间，或许我会想到办法的。”说到这些，姚小姐的眼睛都湿润了。

　　张大成的心里也十分难过，因为基督教主张仁慈博爱，他为没有帮姚小姐借种成功而黯然伤神。

　　“姚小姐，真对不起，我没有帮到你。”

　　“没什么，或许我命中注定不会留你的种吧。”姚小姐开了个玩笑。

　　两人又聊了一会，各自散去了。

　　姚小姐走后，张大成心里又起了疑惑：他听姚小姐说过，她的身体没问题的。那天晚上，他也尽力给了，怎么还怀不上呢？难道他的不育还没好吗？虽然秀英当面澄清了问题，但是村里那些流言蜚语还是让他不得安宁。看来，只有去医院检查一下才知道孰是谁非。

　　想到这里，张大成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骑车径直朝人民医院奔去。五六年前，张大成去医院检查是实在没办法，因为结婚三年媳妇不怀孕。医院检查的时候他羞答答的。如今，自从他疯癫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好像换了个“胆”，想什么就敢做什么。

　　然而进了医院，他又茫然不知该去哪里检查。就在他在大厅内徘徊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穿着白大褂扎着马尾的漂亮女人叫住了他：“呦，这不是张神算吗？”

　　张大成没想到医院里也有人认识他，但是人家认识他，他不认识人家。

　　“请问你是？”张大成努力回忆，但他实在记不起这女人了。

　　“张神算，我叫柳叶，是这里的妇科主任。我曾经在你那算过卦。我一直想抽时间上去感谢你呢。”柳叶走进张大成，“张神算，你料事如神啊！自从你给我算卦后，我又想了一些办法，果然当上这妇科主任了，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张大成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张神算，你来医院有事吗？”

　　“哦，我想问一下，咱们医院有男科吗？”张大成说这话有些不好意思，说完忙低下头。

　　柳叶纳闷地问：“张神算，你身体不适吗？”

　　“哦，没什么，就是想检查一下……”

　　“男科在后面的楼上，我带你去吧！”柳叶看上去非常热情，张大成想拒绝都开不了口。

　　上了二楼，柳叶带张大成直接去了男科主任的办公室。

　　“刘主任，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他要检查一下身体，麻烦你给安排下。”柳叶温情地看着刘主任，两人看上去很熟。

　　刘主任先是痴痴地看了柳叶一会，让后把目光转向张大成：“你哪里不舒服呢？”

　　“这个……柳主任，你能先回避一下吗？”

　　柳叶心里暗笑：“那我先忙去了，刘主任，麻烦你了！”

　　待柳叶走后，张大成才说出了自己的难言之隐。刘主任安排人给他做了检查，检查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他患的是先天性不育！

　　在拿到化验单的这一刻，他还是不相信这个事实。他天真地问刘主任，这先天性不育喝药能治好吗？刘主任摇摇头，除非做手术，否则一辈子都不能生育。但是本地医疗技术有限，做不了这种手术的。

　　确定了检验结果，张大成一切都明白了：看来村里人所说的，有关秀英借种的事情是真的了。他真没想到，这对可爱的龙凤胎竟然不是自己的孩子，是他弟弟的。骑着摩托车的张大成越想越气，他无形中加大了油门，满脑子想的是这借种的事情。在一个拐弯处，他并没有打喇叭也没有减慢速度，一辆大卡车呼啸着驶来，他大叫一声，刚准备躲开，卡车已经撞向他。他只觉得一阵生疼，就倒在血泊里，之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他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医院，他的头上绑了一层厚厚的绷带，他只感觉神经疼得厉害。他试着动胳膊和腿，发现腿和胳膊并没有受伤，这才放心。

　　“三啊，你醒了？可急死娘了！”柳春花和老伴还有秀英、天宝、天贝都在。

　　“爸爸，你怎么了？”天宝跑过来，抓住爸爸的手。张大成却一把推开天宝，天宝倒在地上，委屈地大哭。

　　“三啊，你这是干什么？”柳春花把孙子扶起来，郁闷地看着大成。

　　“他不是我的儿子，别叫我爸！”大成愤恨地扭过脸去。

　　柳春花感到莫名其妙，大成难道知道了什么，她推了儿子一下：“三啊，你胡说啥呢？天宝怎么不是你孩子呢？”

　　“秀英，你先把孩子带出去，我想和爹娘好好谈谈。”大成冷冷地看着秀英，他没想到秀英也一直欺骗他。

　　秀英茫然地拉住天宝和天贝，她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大成肯定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两个孩子怯怯地看着父亲，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秀英带孩子离开病房后，柳春花问道：“三啊，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娘，你给我说实话，这对龙凤胎是不是小成的？”张大成认真地看着母亲。

　　柳春花的心里一怔，她看了张顺利一眼，张顺利忙摇摇头。

　　“大成，你胡说啥呢？天宝和天贝是你和秀英的娃啊！”柳春花面带微笑地说。

　　张大成闭了一会眼睛：“爹，娘，实话给你们说吧。在出车祸之前，我在医院做了检查。结果是我患有先天性不育。”

　　柳春花和张顺利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他们一时不知说啥是好。但他们知道，想继续隐瞒大成是不可能的了。

　　“娘，你说这事咋整的？这孩子我能要吗？”张大成现在对弟弟也充满了气恼，毕竟小成接触了他媳妇的身体。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能容忍的。

　　柳春花语重心长地说：“三啊，事到如今，俺必须给你说实话了。天宝和天贝的确是小成和秀英生的。你知道了，一时肯定接受不了。但当你了解了前五六年的情况后，你就理解我们的苦衷了。”

　　接着，柳春花给大成讲述了五六年前他的家庭情况以及村里对他们家的流言蜚语。

　　“大成你不知道啊，那时候因为你们不能生娃，娘都有死的心。知道你为什么疯了一段时间吗？就是被这生娃*的！”

　　“那秀英也愿意和小成做那事？太不像话了！”想到自己媳妇和小叔子在床上愉悦的情景，大成是一肚子的怒气。

　　“哎，你以为他们愿意那么做吗？娘给他们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他们才同意的，那时候如果他们不这样做，那咱们家永远在村里抬不起头。你知道，村里人的旧思想根深蒂固啊！”柳春花无奈地说。

　　“可是娘，我还是接受不了，看到那两个孩子我就想到了小成，娘，老天爷对我太不公平了！我怎么患上了这病？”张大成脑子里乱作一团。

　　张顺利无奈地摇摇头，接着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儿子，只在一旁听老伴和儿子说。

　　柳春花拉住儿子的手：“大成，这事你得慢慢接受。你看这两个孩子多聪明，将来他们必大有作为的！你必须理解秀英，她都是为了我们张家。如果你跟她过不去，就别认俺这个娘！”柳春花把狠话放在了前面。

　　张大成“嘿嘿”地笑了一声，他似乎想通了：“娘，你看你说的。我理解秀英，不会跟她吵嘴的。”

　　“那就好，娘希望你们好好过日子，别管村里人说什么，咱只要过得幸福就行。”

　　张大成点点头，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埋下了阴影，让他完全不当一回事是不可能的。

　　在医院养伤的那段日子，大成并没有向秀英提起此事，但是他心里还是忘不了。一想起这事，他就心烦意乱，会冲两个孩子发火。秀英已经听婆婆说过了，所以她完全能理解大成的感受，并没有和他赌气。她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大成一定会理解的。

　　回到村里后，张大成一直憋着气不和秀英发生男女之欢。不过，三十多岁的女人玉望是最强的。秀英知道大成还是在生气，这天晚上待两个孩子睡着后，秀英主动抱住大成，她想和大成好好谈谈，这样持续打冷战不是办法。

　　“大成，我们已经好久没亲热了，你怎么了？”秀英明知顾问，她想知道大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秀英，过去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明白，你既然知道我先天性不育，为什么还让我带那安全套？难道你不想感受我吗？”张大成冲冲地说，原来这么多天，他都是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他觉得秀英不想接近他，是不爱他了。秀英和小成曾经亲热过，她是不是被小成征服了？她的心里是不是想着小成？

　　秀英把头偎依在大成的胸前：“大成，俺这样做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不想让你回忆起过去，因为过去不堪回首。如果我们不避孕，你想要孩子，俺怀不上，你一定感到奇怪的。俺不想让你知道你先天性不育的事，这对你打击太大了。五六年前，你就是因为这个而精神异常的。”

　　张大成仔细想想，秀英说的有道理。想通后，他转过脸来，大腿不经意间触动了秀英的腿。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肌肤之亲了，这一碰让大成*重燃。他把手停留在秀英的神秘地带，亲了秀英一口：“英子，你没有爱上小成吧？”

　　秀英调皮地拍打了大成一下：“大成，你胡说啥啊？俺咋能爱上他呢？俺纯粹是为了应付而已……”

　　提起这个，秀英还真的挺怀念两次和小成亲密的日子。当两人身体没有接触时，秀英的思想很纯洁，只是把小成当弟弟看待。可两人真的发生鱼水之欢后，秀英彻底被小成的身体征服了。因为小成对她的“冲击”比大成强很多，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从大成的身上从来没有感受到。两次亲密之后，秀英多少对小成产生了依恋，她还曾幻想如果大成的病不好，她和小成继续偷偷地保持这种关系。直到小成结婚了，她才放弃这种想法，她知道她和小叔子是不肯能走到一起的。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多数是先有爱后有性。而他们先有性，才有爱。这种逆流终没有结果的。

　　“那小成对你……”大成担心弟弟会恋上嫂子。

　　秀英淡笑了一声：“你病了一段时间，可能对你弟弟的性格也不了解了。他是一个十分钟情的人。他先开始和酒店的一个女孩子谈恋爱，后来那女孩子得了尿毒症离开了人世，小成曾发誓这辈子不再找别的女孩。可喜的是这个女孩子有一个孪生妹妹，这孪生妹妹和她姐姐一样，深爱着小成，小成因太思念她的姐姐，所以最后还是成亲了。如今他们恩爱着呢，小成媳妇都怀孕好几个月了。”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张大成终于释怀了，他脸上绽放出笑容来。

　　“现在你能原谅我们和孩子了吧？孩子是无辜的，你千万不要把火气撒到他们身上。”秀英希望两个孩子能健康快乐地成长。

　　张大成握紧秀英的手：“英子，你放心吧。我会把天宝和天贝当亲生的看待的，我也很喜欢这两个孩子。以后我们一家人会很幸福的。”

　　“你真好！”秀英说完，主动和大成接吻。两人由于好久没有肌肤之亲了，都非常饥渴，激情之火很快点燃了，这次他们没带安全套，秀英以后可以放心地享受丈夫带来的愉悦之感了。

　　张大成一切都想通后，依然和秀英经营神算店，村里依然有流言蜚语，但他已经看开了。他们的生意非常火，后来全省各地都有人开车来鸿运村算卦。这个世界上的人就是这么奇怪，虽说受文化和教育的人群越来越多，但是还有很多人相信算卦。要说这算卦是迷信或者胡说，那就没有人来找张大成了。他算得的确很准，不少人都是回头客。

　　张小成和千百娇结婚一年就生下了女儿张月荷，说来也奇怪，这月荷竟然和他和嫂子生下的天贝极像。两个孩子的眼睛虽然一大一小，但那脸型极像小成，村里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虽然在城里住，但张小成并不喜欢城市的繁华和喧嚣。他喜欢乡村的宁静和清新的空气.饭店再忙，张小成每周都会抽出一天回家看望父母。不过，当媳妇带着月荷出去串门，小成并不跟上。千百娇问他怎么了，他只说自己不爱串门，回家了就想和爸妈说说话，其实他是不想听到村里人的流言蜚语。

　　村里人的女人依旧改变不了絮叨别人的习惯。端午节的傍晚，百娇带着孩子来到村里的打谷场，打谷场地方很大，夏天的傍晚这里是最热闹的地方。村里的男女老少都会来这里乘凉。

　　看到小月荷，有女人把她抱起来，嘴里却说：“这小姑娘长得真漂亮，太像小成了。不过，你们发现了吗？她这脸蛋子多像大成的姑娘天贝……”

　　“是啊，他们好像都是小成的孩子……”有女人插嘴。

　　千百娇尴尬地一笑，心里却不是滋味。自从孩子会走路后，每次来村里她都能听见一些人的流言蜚语。但她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小成给她解释说这是很正常的。因为他和哥哥就长得像，他们的孩子自然也相像了。

　　于是她会说：“兄弟家的后代长得当然像了。”

　　那些个女人只是看着她和小月河嗤嗤地笑。

　　百娇和她们没共同语言，拉着孩子准备走开，却听到一个女人说：“哎，这小媳妇可能还不知道天宝和天贝是小成和嫂子生下的吧？”

　　百娇再次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又泛起了涟漪。她不相信小成会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她也和小成交流过，但小成说这是没有的事。小成告诉她村里的女人就爱胡说八道，千万别相信他们的鬼话。

　　今年的端午节甚是热闹，超成、大叶和小叶也都回来了，大成离得近，早就过来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小成并不能多喝，因此四五两白酒下肚，已经感觉飘飘欲坠，难受无比了。他话也多了起来，两只眼睛开始打架了。不能喝酒的人往往是这样，喝多了就感到瞌睡。

　　大成看他眼睛快睁不开了，忙叫百娇扶他去隔壁房间睡觉。小成却摇着手说自己没事，百娇把他驾到了隔壁房间的木床上。

　　这时天宝和天贝走了过来。

　　小成看到这两个孩子感觉特别亲切，他搂住两个孩子笑着说：“天宝，天贝，其实我才是你们的亲爸……”

　　两个孩子听了不知所云，百娇听到这话忙拽住小成的胳膊问道：“小成，你说什么呢？这两个孩子真的是你的？”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被酒精麻醉的张小成已经失去了理智：“是啊，他们也是我的孩子。”

　　“他们是你和你嫂子的孩子？”百娇皱着眉头，强忍着怒气问道。

　　“是啊，你看他们多可爱！”张小成傻兮兮地笑着。

　　千百娇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猛地给了小成一个巴掌。

　　“你干嘛打我？”张小成摸了摸自己发烧红透了的脸。

　　“我打你是为了让你清醒！张小成，想不到你做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这日子不能过了！”百娇哭着跑出了院子。

　　当晚，小成和百娇在村里住了一夜。小成睡得很死，百娇却一夜未眠，她真的难以相信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秀英嫂子会和小成乱来。

　　第二天，小成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洗脸吃早饭时，他就发现百娇吊着个脸。小成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百娇啥也不说，只瞪着他。

　　“我可没见你喝过这么多酒！”百娇冷冷地说。

　　“昨天喝了很多吗？”张小成挠挠头，喝醉之后的事他全忘记了。

　　“我是高兴嘛！”小成习惯地把手放在百娇的大腿上，百娇却本能地推开了。张小成昨天醉酒，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千百娇原计划问婆婆公公这事是否是真的，但觉得这样会让一家人尴尬，她准备回家里再详细问小成。

　　天宝和天贝回到家里，当着爸妈的面说：“妈，昨天叔叔说我们是他的孩子。”

　　童言无忌，此话一出，秀英的脸“刷”地红了，大成听到这话也极不舒服。虽然他早就理解当时家里的难处，但一看到小成，他心里总是像泛了五味瓶。他一直抱怨老天爷太不公平，他堂堂一个爷们，连生育的能力也没有。而小成却和两个女人生了三个孩子，不过有时候他又安慰自己。老天爷在这方面没给他功能，却让他有神算的本领。这本领可谓凤毛麟角，这么多年来，找他算卦的人一直是络绎不绝。他在整个省都鼎鼎有名，来找他算卦的不分老少，他每年的收入在五万元之上，成了村里的首富。

　　“你叔叔昨天喝多了，胡说呢！你们是我们的宝贝，这才是你们的爸爸！”秀英拉着大成憨笑着。

　　“你妈说的对，你们别理你叔叔……”说完，大成让孩子出去玩。

　　孩子走后，秀英拽住大成的衣角羞涩地说：“大成，这事你别当真啊！小成他也是喝醉酒无意说出来的……”

　　大成抚摸着秀英乌黑的头发说：“英子，这是多年前的事了，我早就想通了。再说这是我弟弟做的事，我能理解……”

　　“那我就放心了。”秀英扑到大成的怀里，大成的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他担心的是将来孩子长大了，知道叔叔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心里会作何感想？他们会接受这样的现实吗？

　　小成和百娇回到家里，小成准备去饭店，百娇却拉住了他：“小成，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啊？晚上回来再说。”小成换了衣服准备走，虽然饭店现在经营得非常好，但他每天还是去看看。有了孩子后，他才彻底从厨房里走出来，当上真正的总经理。他把自己的厨艺交给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这小伙子学东西很快，又上进又有心眼，他做的饭菜和张小成十分相像了。

　　“不行，现在我就要问清楚！”百娇生硬地拉小成坐下。

　　“到底什么事啊？”小成看媳妇挺认真的样子，心里揣测媳妇会问什么。

　　“小成，天宝和天贝到底是不是你和嫂子的孩子？”百娇瞪着眼睛问道。

　　张小成淡笑一声：“百娇啊，这事情我不是给你说过好几次了吗？你别听他们胡说，天宝和天贝明明是我哥的孩子，跟我有啥关系啊？”

　　“你还不承认？小成，昨天你喝多了，自己说出来的！”百娇站起来，嘟着嘴，心里恼得很。

　　“我说什么了？”

　　“你抱着那两个孩子说你是他们的亲爸。”

　　小成“嘿嘿”地笑：“这不可能，我醉酒胡说的。”同时他的心开始起伏不平，他知道这事迟早会让百娇知道的。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我相信这是真的。每次回村里都听那些女人这样说，无风不起浪。小成，你就给我老实交待吧！你是不是欺负了你嫂子？还是你嫂子勾引你？”

　　张小成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猛地给了百娇一个耳光，他是个急性子脾气一直不好，结婚后才被百娇磨得有棱有角了。

　　百娇捂住脸，委屈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滴下来：“小成，你敢打我？”小成和百娇结婚后，两人一直相敬如宾，虽然也有争吵，但是从来没有打过架。

　　“你啥也不知道，胡说什么？”小成脸上的横肉明显地突了出来。

　　“你不给我说清楚，咱这日子就不过了！”百娇哽咽着说。

　　“不过就不过！”小成冲冲地推开百娇，出了门。

　　晚上，小成回到家里，却发现门锁着，开门后见屋内的灯也关着。他已经猜到了，百娇肯定生气回娘家了。小成打开门，失落地躺在沙发上，看来这事必须和媳妇说清楚了，否则媳妇会误以为他是个风流男人呢。

　　小成猜想的对了，百娇待他走后，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她住的单元楼离父母家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结婚两年多了，她还是第一次留着眼泪回娘家。不过，到了娘家，她还是强忍住了泪水，微笑地面对父母。她只说想在娘家住几天，父母却看出她有心事。她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父母，父亲听了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这张小成也太不像话了，当初他和你姐姐就谈过恋爱，想不到他和嫂子还有一腿，真是造孽啊！”

　　百娇哭着说：“爸妈，我想和他离婚！”

　　“百娇，这事你得问清楚啊！如果确有此事，咱真的不能跟他过了！”

　　“是他亲口说的，村里人也都这样说。那两个孩子长得太像小成了。”

　　“这畜生，二妞，咱不跟他过了！”百娇的父亲怒发冲冠。

　　当晚，百娇和孩子住在父母家，小成准备第二天上门解释。

　　第二天，小成敲门，来开门的是他的岳父。岳父瞪着眼，冷冷地问道：“你这畜生，你还有脸过来？”

　　“爸，我想给你们解释下......”在岳父的面前，小成一向是诺诺的，百娇的父亲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

　　“有什么可解释的？你就造孽吧！”

　　这时候，小月荷跑了过来，大叫着：“爸爸，爸爸......”

　　百娇也跟了出来：“爸，你就让他进来说说，我看他怎么交代？”说完，她鄙视地瞥了丈夫一眼。

　　张小成抱起女儿，面无表情，忐忑不安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