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福书网 > 耽美小说 > 情窦生蓝果 (限)最新章节 > 最初的悸动:32-1:肏殇
加入书架 错误举报
换源:

情窦生蓝果 (限) 最初的悸动:32-1:肏殇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l;mgsrc=&quo;/popo_d/d/book/22/73238/rcles/6176489/201502060039481.jpg&quo;l=&quo;&quo;/&g;

  &l;mgsrc=&quo;/popo_d/d/book/22/73238/rcles/6176489/201502060039482.gf&quo;l=&quo;&quo;/&g;

  结束了,一个惊心动魄,生命中最长的下午。

  在么舅激昂高氵朝,再次射出罕有的少量jing ye之後,划下一个不完美的句点。

  点滴在我心头,百感交集,只是因为那根天杀的dajiba。

  同样的又粗又长、同样的yingbangbang、同样的激奋爆射。

  结果,两次的jing ye量总和,竟然及不上以前的一次。

  为什麽会这样

  最可能的因素,么舅昨晚肯定干到天亮,导致精力透支。

  悬疑的是,他吐露了那麽多风流韵事,眉飞色舞讲述dajiba如何大放送。从健美的老师、yingluan的神父、壮硕的洋汉兵团,到情伤的山地小伙子。人人有奖,个个爽歪歪。集结无数的欢愉,极尽yin湿。当中还不包括,那个痴心绝对的砂石场小开,与他绻绻缠绵在月光的柔情里,尽性遣怀。两个人不必再自缚手脚,困在眉来眼去的闷骚中受慾火煎熬。双双以chiluo裸的肢体语言,进行最坦诚、最直接的对话。无拘无束,开心无比,放任两根勃硬dajiba,相亲相爱闪爆爱的火花,互吐yin液倾诉满腔的热情。

  林林总总,么舅侃侃而谈,毫不介意。惟独不回应,我最关心的,最想知道昨夜的星辰如何璀璨。他却只字未提,这实在教人费疑猜。然而,入围的人选好几个,个个实力坚强。我实在很难下定论,么舅究竟跟谁,缠绵一整夜。更遑论那麽多的香艳,接踵而至。五味杂陈充塞我心中,根本没时间消化。最後也分不出是羡慕妒嫉,或是生气难过。最无力的是,明知同样的事,还会像瘟疫般一直蔓延下去。我却莫可奈何,只有揪心的份,只能剉咧等。当真是世事难料,我认识的么舅,一夕之间,推翻掉我所认为的笃实,跳出一个全新的形象,huaxin的、多情的、受人欢迎的大众情人。最後这一点,从尤干兄弟的前车之监,我已有所认知,只是信念未曾动摇。作梦也想不到,我大错特错,么舅并非偶而迷失,藉酒乱性。严格说,他骨子里分明是个huaxin的多情种,搭配阳刚的长相深具魅力,壮硕的体格性感撩人。引人爱慕,热烈追求。

  么舅自然艳遇不断,纵使个性不主动。但他只要顺水推舟,便能理所当然惦惦呷三碗公。真要追究责任的话,根本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徵结在於我自己舍不得放手。

  既然执着,就算再不愿意,我也必需去适应。反正多想无益,还是烧香要紧。冬天昼短,还不到七点,外头已经黑鸦鸦一片,幢幢树影就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兽,让人好不惊悚。偏偏不能关大门,正要打开电视壮胆,陡然有双手臂由後抱上来,把我吓了一大跳!闻得烟味酒气,我以为么舅去而复返,惊魂稍定,未及转头查看,耳朵已被两片嘴唇贴住,声音响道:「先前行经时,我特地弯进来看,厅门闩着,里面暗摸摸,我就跑一趟竹篙厝。还真巧,刚刚从大埤下来,看见有人从恁厝行出来。看背影,毋是恁阿舅还有谁。用懒葩想嘛知,恁两人关在厝内归下埔,总共干归摆」

  质问的语气,充满狎yin取笑味。

  听得我心惊肉跳,虽然闻声便知是谁。偏偏搞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几时变得这麽麻吉。亲密到他竟然声息全无,麦输莫壁鬼摸进来大剌剌抱着我玩闹。这麽不速鬼,大吃我的豆腐。不过,被他抱着的感觉,其实还挺不赖。既舒服又温暖,夹带一种莫名的刺激。尤其是屁股,被一根粗硬物顶着,犹如磁铁棒放射强大的吸力,马上将我的心思吸住,身体泛眷恋,更加舍不得挣脱开。可是他露骨的言语,具有莫大杀伤力。

  为免拖累么舅,我必须化险为夷。

  最好的办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反咬道:「旺舅啊,你惦惦摸进来,假鬼假怪,脚手实在有够敏捷。搁专工跑去竹篙厝捏,找叨一咧火妓,相干呴」

  「干!你真无斩节,敢当面甲恁北吐嘈」

  「又没熊心豹胆可吃,我甲天借胆,也不敢用懒叫顶人,你说是不是」

  「是!就是恁北ㄟ懒叫,定喀喀,按怎你既然感觉得出来,自然知影,dajiba又粗又长,有佮意某嘿嘿嘿……」狎笑中,阿旺舅将下体贴更紧,使劲让dajiba磨蹭,进一步说:「代志牵拖很大,恁北哪无弄清楚,懒叫乎你砍下来喂猪。」

  他的呼吸变粗浓,左臂把我搂更紧,腾出右手,不知要干什麽。

  我狐疑之际,猛感腰臀一凉,豁然有只魔掌探入裤子里抓屁股。

  很大胆的举措,源自阿旺舅向来独断独行,根本不把谁放在眼里。

  也不知他那根筋不对,突然跟我玩这麽大,肆无忌惮摸屁股。

  这样也就算了,他还不满意,放肆手指侵入我的股沟摸piyan。

  「旺舅啊!你按呢底冲啥,不好啦!」我有点难为情,口头上疾声抗议,身体却不图反抗。并且很想去抓他的dajiba,偏偏缺少勇气,只敢扳住他的臀股。

  「干!竟然没湿糊糊照说,两人干归下埔,潲膏应该黏tt,怎有可能……」

  原来,他心思缜密,进行临检。

  好佳在,我确实很想给么舅操干,他的dajiba也差点刺穿我的piyan。

  只是最後终究克制住,双双未越雷池一步,依旧遵循惯例。

  么舅高氵朝shejing时,喜欢用爆粗dajiba整治我的口腔,guitou非得深入探视扁桃腺,大肆骚动不可。每一次的情形,大同小异,差别只在射了几股jing ye,量多量少而已。

  几乎变成一种公式,随着么舅爆发激吼,壮躯雄雄抽搐猛烈的声势,牵动粗硬无比的dajiba剧烈颤抖。这个时候,已经圆硕如球的guitou,还会像吹气般急遽膨胀起来,倏地收缩,喷出烧烫烫的潲膏,一股一股又一股,劲疾射入我的肚子,点滴不剩。

  阿旺舅无迹可循,自然抓不到把柄。我暗吁口气,趁机漂白。

  「你家己爱黑白来,还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不会太霸道吗」

  「恁北就爱黑白来,按怎不是人人有咧,你咁无佮意」阿旺舅真的很敢,完全无视厅门开敞,使坏的大手得寸进尺,从我胯下穿过,握住懒葩。

  刹那间,我浑身一震忽然腿软,既而全身懒洋洋,整个瘫痪在他怀里,仰着脸,很无力说:「旺舅啊,按呢足难看,你别这样,快……」要他放手,我却说不出口。

  「恁北甲你搜懒葩,惜命命,有爽某」他的手掌轻轻捏揉我的卵蛋,释出无限的呵护,眼光定定逼视,荡抹使坏的笑意。焕发了整张阎王脸不再僵硬严肃带煞气,反而蒙上一股柔和的怜惜,紧紧扣住我的心弦。突然之间,以前对他的莫名惧意,荡然无存。只剩满心的依赖与眷恋,觉得他充满野性的男人味,好迷人、好勾魂。

  尤其,被他视为宝贝蛋捧在掌心疼惜,大大满足我渴望被男人呵护的心灵。

  舒慰之余,我再也遏止不了慾望,火烈烈抓住他粗硬的dajiba,只想握紧紧用力搓揉、快速攥套。好玩之外,更能品味那种无可堪与比拟的神奇,无可替代的唯一。

  众所周知,世上万物,惟有yingjin能屈能伸、可大可小,具有无可匹敌的魔力。不谈视觉的飨宴,当握着yingbangbang的dajiba,那份粗硕硕的握感,总让我内心充塞笃实的充实感;撸打起来,皮包窜动活化海棉体的坚强,那份坚毅不拔的韧性,激励人心,教我爱不释手,醉心於那股炙热的蓬勃所散发的力量,充满阳刚的浑雄,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定感,流窜我满身的甜蜜,心灵获得莫大的满足。无庸置疑,dajiba深具解愁化忧的功能,洗涤烦躁,驱除空虚,疗情伤特别有效,绝对是抚慰心灵的最佳圣品。可惜的是,dajiba长在别人身上,我无法想要便有。现在虽能如愿,握住阿旺舅的粗硬dajiba,可是隔着裤子无法随心所欲,总是少了那份直接的痛快感。不过,无鱼虾嘛好,况且是自己心仪的dajiba。我用力捏揉,放肆贪欢,惟独不知该说什麽。

  「恁北就知,dajiba黑搁粗,你早就在肖想,对某。」阿旺舅的脸皮真厚,都不检讨自己,顾着猛亏。可又切中我要害,双手确实把他的dajiba握紧紧,爱不释手。

  如果狡辩,肯定徒惹更多笑柄。一动不如一静,我还是沉默,惦惦玩比较实际。

  「怎麽不说话,你也会见笑,嗯」

  阿旺舅满眼笑意盈然,取笑的,疼惜的,伴着满掌柔劲给予我的懒葩最尊荣的宠爱。见我只笑不语,他将脸压低至鼻尖碰着我鼻尖,轻轻磨蹭,和缓说:「你无需要见笑,这是很自然ㄟ代志,大支懒叫人人佮意。恁北很慷慨,作你免细意,大大方方将dajiba甲摒出来,归支分你玩。尽量甲催落去,用力撸就对。你免惊,袂溜皮啦。」

  阿旺舅风流成性,既能博得男男女女的欢心,他卖弄温柔是必备的手段,纯属正常。让我意外的是,他卖弄巧言令色,展现那麽风趣的一面,凭添无限魅力。充满诱人的男人味,冲着我而来。初次见识,显得无知之外,我被他轻佻的言语打动,双手彷佛被股力量操控,迫不及待拉下他的裤头,一手抓住发情dajiba,坚硬又粗大;一手捧住垂硕懒葩,软柔又湿热。双双带动我的爱意爆涨,情切切的心脉加速蹦蹦跳,脸发烫,胆子却变小,不得不徵求:「旺舅仔,我照你的话做了,dajiba归支定喀喀,实在有够粗大,高兴甲扑扑跳。可是,咱按呢冲作伙,厅门没关,不要紧吗」

  「讲嘛是,懒叫定喀喀摒出来,确实非同小可。宏看到十分不妥当,还是把门关起来卡保险。免去缚手缚脚,咱们可以安心相干,袂按怎冲拢不要紧,干起来才会更加爽快。」阿旺舅毫不掩饰,直接说出心里的打算之後。他开始移动脚步,右掌依然握着我的懒葩、左臂搂着我倒退撸。这种不伦不类的行走方式,虽然微不足道。倘若进一步探讨的话,不就反映出他内心的侵略慾,强烈到连片刻也不愿意放手

  不可讳言,阿旺舅给予每个人的特殊待遇,或许都一样。但他至少没忽略了我,也感受到被重视的喜悦,当然更舍不得放开他的粗硬dajiba和软硕懒葩,心甘情愿任由摆布。不过,阿旺舅豪放坦露干意,实在教我又爱又怕,纵使无意拒绝,可心里却没准备好,忐忑说道:「我才刚拜拜,香都烧不到一半,关厅门很没诚意,不好吧」

  「嗯,没人烧香关门,那要怎麽解决……」他停在门後,很认真考虑着。

  我瞄下时钟,离我妈到家还有将近两个小时,时间非常充裕。

  不妙的是,我和么舅约好了。万一他提早前来,撞见我和他的仇人在偷情,深受打击之下,他肯定拂袖而去,後续实难预料。为了贪图短暂的快乐,却牺牲长远的幸福,相信没人那麽傻。更何况,么舅是我最爱的人,认定这辈子长相厮守的挚爱,说什麽我也不想失去,当然要做好安全措施。「旺舅仔,我妈快回来了,时间有限。我们不如到厨房的小房间,不要开灯。这样一来,客厅明亮亮,有什麽动静很容易掌握。」

  闻言,阿旺舅朝厨房望去,啧了一声,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他虽不满意但接受,再度拖泥带水地把我带过去,然後……

  春意撩人,一言难尽。从中午开始,出乎意料的事,接二连三发生。我应接不暇,心情实在很混乱。直到阿旺舅离开,我才有时间慢慢理出头绪。发现自己偷腥的行为,不仅是本身的劣根性使然。泰半缘於报复的心理作祟,提昇意气用事的合理性。

  要不然,我只要想到舅妈和林美丽,自信抵挡得了阿旺舅的任何引诱。

  说到底,都是吃醋惹的祸。

  来自那个渴望被爱的砂场小开,带给我极大的威胁感。虽然我们素未谋面,他肯定也不晓得我的存在。但是,从么舅讲述与赖咏锣温存的时候,态度特别暧昧,眼神特别炙热、神情最为温柔,而dajiba颤抖的频率,非常强烈。在在让我感觉到,赖咏锣在他心目中所占有的份量,恐怕我都得瞠乎其後。最难理解的是,有关赖咏锣的事,么舅没有交代清楚。并非时间不够,是他技术上拖延,慢吞吞地边斟酌边讲述。

  最後,故事停留在他们两人在车内火烈缠绵,结局不明。

  不过,依当时的气氛推测。么舅情迷意乱,慾火焚身,断然不会放过到口的美肉。

  他肯定将被xishun到粗硬不已的湿烫dajiba,充满挚爱地插入赖咏锣饥渴非常的piyan。一下一下又一下,绵绵密密地cao插,给予最幸福的疼爱。而且以么舅的个性,再对照他对待王顶笙的前例。他付予赖咏锣的热情,只会多不会少。两个人乾柴烈火,没干到天亮,么舅的dajiba绝对舍不得离开舒服的巢xue。就算赖咏锣是初夜,piyan承受不了过度蹂躏。么舅也会抱着他轻怜蜜吻,用已经激射好几次却仍粗硬无比的dajiba将他充塞潲膏的piyancao紧紧,放肆guitou膨一咧、膨一咧,强力放送深情款款的爱意。

  这是颜书玑惯用的招式,只要我们两人一起过夜,当他把粗硕硕的dajiba插入我痒得慌的piyan,最少要干到飙射两次潲膏,他才会暂停choucha。但dajiba依旧把piyancao紧紧地让我舒舒服服窝在他壮硕的怀里享受被宠爱的甜迷,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一刻,我真的好爱他,沉浸在甜蜜的酱缸里忘了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处。

  不见笑的说,我眼里只有他,只想撒娇,告诉dajiba老师,我有多麽需要他。我彻彻底底爱上了瘾,深陷被爱的流沙中,总是很期待与颜书玑幽会的时刻,无乐不作。

  以致於,我根本毫无立场,责怪么舅的风流帐。

  最糟的是,他和赖咏锣工作在一起,比邻而居。

  近水楼台,哥有情、弟有意,两个人不夜夜chunxiao,才怪!

  光想,我的心已比陈年醋还要酸,怎能不害怕。

  万一么舅被拐走,变心不再爱我。那无异是天地翻转,教人如何承受。

  偏偏,情势对我越来越不利。

  首先,么舅当晚爽约,我等不到人,又忌惮舅妈的醋劲,不敢过去查看。

  直到翌晨,他顺路送我去站牌时,歉然解释道:「阿舅没那麽累过,回去躺下就睡着了,连晚饭都没吃。一觉到天亮,匆匆洗好澡,赶着出门,八肚夭甲靠北!」

  「这里没人卖早点,你得饿到三民吧」

  「小事啦!阿舅又不是纸糊的,昨晚害你空等,没生气吧」

  「你又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爽的话。悲哀都来不及,哪有时间生气。」

  「哈!讲甲迦严重,阿舅没保证都不行。等下次回来,一定弥补你。」

  么舅从未食言,我当然很期待。

  结果,他的弥补,迟至寒假前夕才实现。而且,时间短得令人鼻酸。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末,寒风细雨铺陈一片透骨的世界。

  电视正在播放晚间新闻,么舅突然来至。

  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没听见熟悉的摩托车声经过,好奇询问。

  么舅却闪烁其词,浓烈了我的疑心,穷追不舍。他避无可避,讪讪吐实:「阿都小锣说,风寒雨冷,骑摩托车会冻僵。我实在拗不过,只好开他的车回来。」

  一份体贴的心意,人之常情,原本无可厚非。然而,么舅作贼心虚,刻意隐瞒,越发突显他与赖咏锣的关系,肯定亲密非常。偏偏不容我置喙,还深怕把气氛搞僵,坏了好不容易等到的温存,我得强颜欢笑。「能拥有这麽好的小老板的关心,是莫大福气,我真替阿舅感到高兴。可是,外头冷飕飕,出去又不能干什麽,我们……」

  「这你免烦恼,阿舅打算载你出去玩。不过,明天要加班,我晚点得回工寮。」

  么舅一口气说完,使得我才刚因惊喜的高兴,转眼消逝殆尽,马上疑窦丛生。

  他急着连夜赶回工寮,无非要陪伴赖咏锣,作伙困、逗阵相干。

  绝对错不了,虽然么舅不肯承认,但是迹象很明显,他和赖咏锣肯定在恋爱。

  热恋中的情侣,谁不想相干

  两个人打得正火热,情浓意烈,很自然的,么舅的dajiba粗硬难当、赖咏锣的piyan饥渴异常,必然时时都想合为一体激情缠绵,干了一回又一回,这才是人之常情。

  地火何时勾爆天雷

  不提太久以前,从中秋节算起。最保守的估计,么舅将饱胀情慾的粗硬dajiba插入赖咏锣渴望被占有的piyan,激烈磨合,平均一天一次就好,至少也有一百回合了。

  然而,么舅竟连几时开始操干赖咏锣,也避口不谈,岂不违和。

  若非他一向洒脱,愿意自曝。我又岂能知悉,他曾经跟那麽多男人相干。

  偏偏,碰上有关赖咏锣的事,么舅便失去以往的坦率。如此反常的行径,教我如何不多心,当然会苦恼,为得不到真相而焦虑,越爱钻牛角尖,越想越觉得是那样没错。如果继续想下去的话,最後绝对抓狂发疯。这就是爱情的魔力,教人朝思暮想,为情所困。很容易疑神疑鬼,不自觉地陷在猜忌的轮回里受锥心的焦虑鞭笞,日以继夜痛苦万分。若无法破茧而出,下场往往很悲哀,绝非我要的结果。与其胡思乱想,自乱阵脚。我宁愿勇敢接受挑战,积极寻找破解之道。纵使无计可施,我也不能失志,更得认清现实的残酷。目前,赖咏锣春风得意,有广大的资源可运用,占尽上方。

  我处於完全的被动,情势极为不利,手中更无牌可打。

  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困守愁城,得设法保住爱情为首要,留下一丝chuanxi的空间,停看听。

  耐心等待,虽不是万全,却是唯一良策。

  「无论任何事,非常时期,均需以非常手段应对。」

  颜书玑胸藏万卷,平时很爱说教。只有微醺的时候,他心最软情最浓,灵感泉涌最爱藉风花雪月助性。论起典故,他根本不用想,信手拈来如数家珍。「金屋犹自赋长门,渔阳鼙鼓正xiaohun。冲冠一怒自古有,花丛懒顾又几人。泪洒倾盆长城断,银汉清浅两下分。彩蝶无奈舞翩翩,青衫湿遍泣孤坟。金石录成声声慢,断桥残雪恋君恩。良驹不去江难渡,至尊缘何入空门。孔雀年年东南去,三生石畔葬花魂。莫待白头吟钗凤,扇底桃花又一春。这是纳兰慕容的诗,名气虽鲜为人知。但你很难想得到,一首诗暗含十六个爱情典故。从汉武帝和陈阿娇起头,结束在明代诗人侯方域对秦淮名妓李香君的一见倾心。当中,彩蝶无奈舞翩翩,指的便是家户喻晓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个人因学堂结缘,互生好感,日久生情。可你仔细推敲,那时的祝英台是扮男人。当梁山伯得知,牵肠挂肚的他,原来是个女儿身时。换作你,移情得了」

  「老师的意思……梁山伯爱的,本是男人」

  「正确无误,但时代使然,作者岂敢明写,只能迂回暗示,男人与男人,也能爱得轰轰烈烈,赚人热泪。正是爱情教人心醉,让人心碎,说穿了却又廉价。爱情啊,人人渴望,万般追求,不就是人所造出来的怪物。可人心图变,爱情随着意念的转折起起伏伏,不断上演迎新送旧的戏码。成为宿命,让人乐不思蜀,只为新鲜刺激。」

  他说的或许不是真理,但对照日常所见所闻,倒也一针见血。

  这就是爱情的残酷的一面,形成一种常态,只是因为慾望永无止尽。

  那麽,么舅对恋爱乐此不疲,fangdang不羁的日子,到底会持续多久,永远吗

  依他的前科推断,答案恐怕是肯定。只是恋爱的对象不同、恋情时间不一。

  恋人一个一个就像走马灯从他的生命中璀璨闪过,留下一缕余温成为历史。

  成为借镜,王顶笙是最好的例子。

  他应该不晓得,自己怎麽被「结烙车笨倒」。莫名其妙,发现么舅的dajiba,整碗不知被谁给端走。当然全被赖咏锣所取代,成为现在进行式。只待他释放的资源,喂不饱么舅的胃口时;或是有人异军突起,扣住么舅的心脉,给予新鲜的刺激。

  到时,就算赖咏锣舍不得放手,心爱的dajiba也会厌倦归巢,自动疏离渐飞渐远。

  说来很可悲,却只是人世的一个小插曲。

  无论何时来临,我想要得到幸福,就得坚持到底,曙光终有冲散乌云的一日。

  不可讳言,等待的日子确实难过。好佳在,我可从颜书玑和卢开来的身上,寻求慰藉。最可惜的是,活吞云吐雾。

  好不惬意的男人,偷得浮生半日闲,尽享畅怀的自在。

  却不是我预设的救世主,爱四界趴趴走的阿旺舅。

  他年轻许多,穿件过小的黑色毛衣,露出的肚皮上有一小丛黑毛,吸住我关爱的眼光。突然好希望,他紧绷的裤裆怎不乾脆爆开,好使拉链不用那麽辛苦咬合。拼命把关就是关不全,露出深绿色的neiku来。我用不着窥全貌,光那份亲切感便知,嘿是阿兵哥ㄟ布袋裤。无独有偶,裹住他粗壮双腿的裤子,也大有来历,肯定是学生时代的卡其裤,恐怕已有十年以上的悠久历史。也不知是他茁壮得太猛,或是裤子太会缩水。导致紧绷又过短,赐我眼福,得见他裸露的小腿肚,饱鼓鼓地比我的胳膊还粗硕。上面爬着密密麻麻的黑毛,超像毛笋,很适合加排骨炖汤,十分鲜甜。

  这是我由衷的赞美,因为从穿着观之,他虽难脱寒酸,却突显勤俭朴实的美德。

  这一点,从他弟弟的身上,我看到相反的意象。

  庄聪明的制服,每年都嘛换新。哪像我,比王宝钏搁卡可怜。

  真高兴遇上同类,相吸的力量实在有够强。

  我得使出立地生根,才不致於压到庄能渊身上,破坏掉一场幽梦。

  他闭着眼睛,左臂搁在额头挡阳光,嘴里喃喃有声。

  「……我们从林中走过……往日的足迹。过去的点点滴滴,到如今都成追忆,我们默默……恋痕在彼此眼底……听那松林的低语,充满了柔情蜜意……」

  呢喃的声音,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忽啍忽唱游走在平平的调子中,重复着同一首歌曲。巧合的是,张天义吹奏过许多曲子给我听,不是台语的,就是日语。

  他唯一吹奏的国语歌,正是这首「松林的低语」。

  只是,大喇叭的音色低沉幽扬,演绎带点感伤怀念的曲调,回肠荡气之外,壮阔得难以令人觉得处在林中低语。我想到的,是阿兵哥在丛林打野战。一个一个chiluo裸的身上只在重点部位用树叶遮着,互相比赛,看谁猎到最多懒叫。那实在很刺激,都是气氛使然。当时,张天义光着下体在吹奏。我一边聆听,一边搓揉他的粗硬dajiba,xishun之际,我还要帮他捧懒葩照顾两粒卵蛋。这麽旖旎的时候,教人不想歪也很难。

  现在也一样。

  我的心思歪在庄能渊壮硕的身上,眼光被他的胯部吸住,却不是魂牵於那半遮半掩的neiku。他左脚拄地,跷着右脚随着曲调轻轻摇晃,阳光洒在卡其裤上,焕然得彷佛铺上一层金粉,突出胯间一撇迷人的遐迩。肥肥的粗线条,由上斜下撇向左鼠蹊。

  虽未呈贲张的浑雄气势,却已显露软体的过人实力。

  加上曾经的偶然,我亲眼目睹他光溜溜挥汗冲锋陷阵的雄姿,yingbangbang的黝黑dajiba,让人惊艳的粗长。我虽无缘用手掌比量,但凭目测有八成把握。阿旺舅、罗汉民、张天义、叶朝盛,以及锺巴泰初,等一干拥有大diao的男人,个个都得屈居其後。

  只怕连么舅那根过五关斩六将的无敌dajiba,都得让出卫冕者宝座。

  至於颜书玑的dajiba,世上难得一见的奇葩,比粗有余、比长不足,很难比量。

  若要比较体格,当属庄能渊最高大,颜书玑最魁梧;么舅勤於拉单杆,又曾得助王顶笙的指点,肌肉最结实最壮硕,均匀分布全身,该厚的地方厚鼓鼓、该平的部位平实紧缩,超级性感,吸睛又勾心,份外煽情博人爱慕。怪不得招引那麽多人垂涎,纷纷自动贴上去捧懒葩,无时不想张开大腿,迎入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勾情dajiba。

  唉!多想多伤感,还是来看庄能渊的ji=ba。

  就算无法将它掏出来把玩,也要趋近看个够本。

  偏偏,落叶遍布,不论我怎麽小心,就是无法不踩到。

  闻声,庄能渊张开眼睛,看见我,怔了怔,豁地坐起来,露出疑惑的眼神打量。

  「庄大哥!你好!」我笑脸迎人,很热络说:「我是阿唐,你还记得吗」

  「阿唐……你认识我」他显然记不得,我们曾有一面之缘。

  「我是庄聪明的小学同学,曾到过你家。还是你帮我开的门,打赤膊穿内……」

  「啊!我想起来了。」庄能渊唬地站起来,瞪大双目:「怪不得,我会觉得很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他顾着审视,浑然不查,拉链滑退,开裆敞开泰半。

  可惜看不到三宝,我很乐意当好人,提醒道:「你的石门水库,爆开ㄟ」

  闻言,他低头查看,腼腆笑着,双手齐出,吸气缩腹关水门。

  待拉链拉上,裤裆绷到紧致,将那肥diao包束得更为突出,右鼠蹊也突鼓一团。教我如何不爱慕,实在好想去摸一把,眼光就是移不开。害他有些难为情,讪然说:「裤子小了点,不过没破还能穿。就是拉链爱作怪,害我没面子,给你看笑话了。」

  「那也没什麽,又不是故意脱裤懒。裤子小才好,突显懒叫大支,好看啦!」

  「嘿,看不出,你迦呢粗鲁。不过,我懒叫膨龟,真的好看,你没骗我」

  我盯着他的粗线条,故意说:「你ㄟ懒叫有多大,问东哥最清楚,不是吗」

  他猝不及防,脸色微变,故作镇定说:「你讲啥,我那ㄟ听无」

  「你应该知道,程启东曾驻紮在我们那边,他常去我家,彼此混久就熟了。」

  「原来你说的是阿东,早说咩。那时,要不是阿兵哥来帮忙割稻,我也不会认识阿东。他人真的很好,工作特别卖力,当晚还带酒来找我。我们边喝边聊,他竟然说了很多军中禁忌,很那个ㄟ我不骗你,以前我从未听过那种事,当兵也没碰过。伊实在有够嗷臭弹,恁北根本不相信。没想到,阿东可能喝醉了,突然就……」

  庄能渊心里有鬼,急着解释,却差点说溜嘴。

  他心虚傻笑,双手猛搓大腿带动裤子,窜动了浮鵰露出展翅欲飞的壮志,非常煽情。我实在忍不住,右掌悄悄贴住他的懒叫,低声说:「你真会吊胃口,我猜猜看。东哥讲古,你听甲懒叫定喀喀,稍不留神,dajiba归支乎伊摒出来,然後……」

  「你哪ㄟ知」庄能渊很吃惊,不可置信说:「难道,你们也……」

  「渊哥!我又不是你。」我轻轻捏着他的懒叫,捕捉到那股突出的粗硕感,海棉体软弹软弹,长度相当可观,应该已有几分勃兴。这实在是刺激无比,偷情最容易让人兴奋,偷摸别人的懒叫也一样,份外引人遐思,特别期待,渴切得要命。我难免会紧张,必须极力稳住呼吸。「你比谁都清楚,东哥喜欢大人,怎有可能跟我怎样。」

  「呃,这种事很见笑,你怎会知道,阿东喜欢懒叫」

  为显示热诚,我握着他的右手说:「渊哥,上次去你家,你还请我吃冰,对我那麽好,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四目交接,他专心听着,对於我偷摸diao的举动,也不知是没查觉,或是不介意。不管怎样,我难禁窃喜,加重抚摸力道,放胆直言:「之前我来这里找人,有到後面的房间,结果却看见,你和东哥,无穿衫无穿裤……」

  「你讲啥小!」

  庄能渊脸色大变,右手急扬将我的左臂抓高,捏住手腕的力道出奇的大。他激动到太阳xue爆筋,神情吓人,就像受伤的野兽急着反扑,虎目怒瞪说:「无凭无据,这种话可以乱说吗你甲恁北讲乎清楚,啊哪无,甭通怪我,翻脸不顾任何情份。」

  他的反应这麽激烈,出乎我意料之外。虽然被吓到有点畏缩,但仗着真相无敌。我鼓足勇气,迎视他咄咄逼人的眼光。想说他急着撇清,强力自卫,心思必定很混乱。

  我趁机收缩五指把他的肥diao抓住,几乎快握入掌中,感受到温热的魄力。

  无料惊动庄能渊低头查看,我赶快使出绝活,很无辜说:「渊哥!你免紧张啦,也不需要这麽激动。恁相干ㄟ代志,我敢发誓没跟人讲过,以後也绝不泄露。」

  「靠北!鲁讲鲁有影,真正袂惹我。」

  庄能渊右手一紧、左臂一搂,把我紧紧环住,高大的身体前倾用壮硕的胸膛压迫我。害我不得不学赵飞燕,拗腰仰出纤纤袅袅弱不禁风的体态,右手自然被夹在他胯间将肥diao抓个满掌,感受到软中带坚的触感,好不快慰、好不满意,我当然不思反抗。

  他把脸压下来,目露凶光,鼻孔喷出粗气,凶狠说:「你就是认定,我跟阿东有怎样,对不对,啊你甲恁北讲清楚,几时发生的,你叨一粒目睭看到,说!」

  他强势诘问,坚持的态度看起来很蛮横。偏偏,他说话间,胯间的软diao无声无息迅速膨胀起来。转眼变成yingbangbangdajiba,粗硕我满掌的喜欢。也牵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神情紧张快速朝外张望两眼。却没要我放手,显然他不介意给我摸懒叫。教我如何不大喜,鼻尖贴着他下巴说:「我忘了确切日期,没错的话,应是去年暑假……」

  「好!那你说,无代无志,你怎会跑到这里来」庄能渊放开我的手,反臂要从井盖上摸索香菸。动作很别扭,好不容易他用嘴吧咬出一根香烟。我赶快献阿谀帮忙点火,再无顾忌将左臂搂上去,右手使劲捏着他的粗硬dajiba,很乐意坦诚以对。

  「小时候,我妈来推矿车时,都把我丢在宿舍。长大後我得来这里挑水,有时行经田埂,你刚好在田里忙。虽说距离有点远,但视野无阻,你一定见过,不是吗」

  「嗯,你无黑白讲。」庄能渊眯着眼,使坏将烟雾往我脸上喷。他的左臂像铁条般把我的身体紧紧箍住,dajiba雄雄颤抖起来,他脸上流露疼惜之色说:「路程那麽远,来回好几趟。每每看见,我忍不住会想。你何必那麽辛苦,挖井不就好了」

  「我也很想啊,可是我妈没钱,我挖喔」

  「麦牵拖,照实讲。现在你又不挑水,也不顺路,跑来迦冲啥小」

  「还不是我阿嬷,找不到某人。担心她又跟旺舅仔黑白来,要我来这里找。」

  庄能渊听了,眼神一亮,「你是说,阿旺兄会带某某人,来迦……相干」

  「嗯,我不敢骗你,某人是我的表妹,她爸爸在台北上班,老猪,你听过吧」

  「呃,是他喔。常常醉倒在路上,满身尿骚味。你说他女儿,不就是那个……」

  「你知道就好。伊无读册,憨憨好骗。我说这种事,分明造口业,要不是……」

  「好啦!我相信你。阿旺兄也确实经常从这边行经,原来是来相干……」

  庄能渊思索着,必定想到阿旺舅干人的画面。他才会被刺激到亢奋起来,dajiba剧烈抖动。害我爱甲捉袂条,真的很想把它掏出来,痛痛快快用力搓套。为能如愿,我一边动起歪脑筋,一边随口说:「伊三不五时,会揪人来相干,你真的没看过」

  「如果知道,我干嘛要你来说」他把香烟踩熄,右手抓住我肩头,眼光炯炯逼视道:「结果,那次你找到这里,有看见阿旺兄甲人相干某还是只看到……」

  反正没什麽好骗,我照实说:「看见门外有把锄头时,我原本以为是阿旺舅,完全没想到……不过,渊哥!作你安啦!你对我这麽好,我才舍不得出卖你。」

  庄能渊听了,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睨眼说:「你捏我ㄟ懒叫冲啥」

  这话很突兀,我只能拍马屁。「dajibayingbangbang,有够大支,自然人见人爱,要不然东哥怎会那麽喜欢,对吧好不容易才过年,年假好几天,他没来找你吗」

  「他为什麽要来找我」庄能渊很不以为然,口气很冲。

  好像我说错了什麽,冒犯到他引起极大反感。可我问的是人之常情,除非……

  「你们吵架了」

  「连人都看不到,怎麽吵」

  「你这话的意思,该不是说,你和东哥……不再来往了」

  「来往哈,你都看见了,还拐弯抹角。怎不乾脆讲,我甲伊怎没继续作伙相干。我相信,你心内一定那样想。啊哪无,你嘛不敢偷摸我ㄟ懒叫,我没说错吧,哈!」

  庄能渊得意洋洋,露出臭屁的笑容,突将大手覆上我的掌背去握他自己的粗硬dajiba,很用力捏了两把,再整根往外猛提,态势就像要把dajiba拉出来。这还不打紧,他还挺起腰,情不自禁发出shenyin让壮躯舒放剧烈的爽颤。十分激情的情态,持续好几秒,他才放开我的手,眼神燃抹狂热说:「不是我爱膨风,dajiba又粗又长,阿东爱甲袂死。我哪无甲干,拢麦塞哩。你嘛真佮意,很想抓出来吹喇叭,对不对」

  这话真动听,因为依他的口气,只待我说对,他便马上照办。

  我自然猛点头、忙不迭说:「在这里,你不怕有人忽然经过」

  「我就知道,骗你的啦!哈哈哈……」他为耍诈得逞,像小孩般乐开怀。

  只是,我毫无被愚弄的感觉。缘由有粗长dajiba好摸,不掏出虽美中不足,却无损我意外中奖的好心情。「渊哥!看不出,你黑干仔装豆油,老奸神ㄟ。」

  「好啦,我坦白甲你讲。不过,恁北话说在前,是你家己甘愿ㄟ,别怪我大人欺负小孩喔。其实,发现你爱摸dajiba,我的用意很简单,归去乎你摸卡爽咧。我甲阿东ㄟ代志,看你搁敢讲出去某,嘿嘿!你中计了,我不必担心被捅一刀,虾米拢毋惊,老实跟你说没关系。事情是这样的,阮阿爸安排相亲,我推不掉。阿东知道後,非常不爽。等到订婚日期一确定。伊就挤赛面,说我根本不爱他,才会想要娶某。可是,嘿是阮阿爸ㄟ意思,我反对也没用。再说,我都二十好几了,虽然心内确实没想要结婚。可别人却不那样想,只会觉得很奇怪。就算嘴吧不说,背地也会拿来当笑话。靠北!跟你讲这些,你应该还不懂。总讲一句,男人退伍後,没结婚,压力就会越来越大。然後,阿东每次来,最少要我干三次,他才会满意。这还不要紧,爽了後,他总爱老调重提,我当然会不耐烦,两个人就闹到不欢而散。这样持续一个多月,等到十月底,我订完婚,他来过一次,走前什麽也没说,却从此不见人。到现已经两个多月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庄能渊有张敦厚的面孔,有点戽斗,突显老实可靠。想不到,他居然这麽狡狯,心思和阿旺舅如出一辙,使用相同的方法,来防堵我泄密。

  虽说他多虑了,但我也没损失。反而还赚到,当然要尽情捏揉他的dajiba,真的有够粗长,guitou撇到大腿,湿了一滩。摸起来的感觉不像么舅的牛蕃茄那麽大,现在一定整粒塞在赖咏锣的阳xue分沁蜜汁,从昨晚干到这会儿,也不知两个人已经干了几十回合、射了多少潲膏。不妙的是,么舅佮意相干,体力又那麽好,当然更加舍不得将dajiba从他的心肝宝贝的piyan拔离。恐怕连吃饭也要干条条,你侬我侬,喂来喂去。

  啍,伊既然哈呢佮意疼爱赖咏锣,我当然也可以找人来疼爱。

  肯定是老天可怜,有意补偿,驱使我来这里碰上庄能渊。这实在是天赐良缘,他刚好失恋,而且各方面条件,比阿旺舅更适合当救世主。我得把握良机,当然要很乖顺,顺着他满腹牢骚的心境说:「还真想不到,东哥看起来很老实,竟是那麽无情的人,实在很不该,无采你对伊那麽好。怪不得渊哥会郁卒,跑来这里怀念消愁。」

  「也还好啦。我只是想不透,就算结婚,也不代表我不再gan ta,对不对」

  「嗯,俗话说,好聚好散。你怎不打电话问他,弄清楚以後,了无牵挂」

  「干!我家又没电话,他也没说他家有没有。不来随他,恁北迦无底稀罕。」

  「真的你不会觉得难过吗」

  「懒叫啦!伊有够爱使脾气,我早就受不了了。这样分了也好,省得解释。」

  他虽然说得理直气壮。但为求心安,我还是得确认:「你不是说气话吧」

  「就算阿东爱上别人,我也无所谓。只是把事情说出来,心情比较卡快活。」

  「呃,那麽……渊哥,老婆不算的话,你现在还有喜欢的人吗」

  闻言,庄能渊双臂环住我,眼神晶晶亮,要笑不笑说:「你说呢」

  我欣喜若狂说:「你的dajiba又抖起来,该不会在告诉我,你喜欢的是我」

  「如果我说是,那你喜不喜欢我」

  庄能渊流露腼腆的笑意,竟然会害羞。落入我眼里,只觉真诚动人,岂能不动心说:「渊哥!我也不怕你笑,从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好喜欢你,当晚就梦到你咧」

  「真的」他很怀疑,双臂一紧,「你没骗我」

  我说:「哈呢见笑ㄟ代志,我有需要拿来骗人」

  「讲嘛是。那我再问你,你将我ㄟdajiba捄条条,是不是非常佮意」

  「嗯!我恨不得把它掏出来,学别人那样帮阿旺舅含吮,你应该也会爽吧」

  「当然。」他把我搂更紧,逼视问:「你老实说,会不会想要……给我干」

  我千万个愿意,自然真心答道:「只要是跟渊哥,无论做什麽,我都愿意。」

  「当真这种事非同小可,我的dajiba得插入你的piyan,不能随便说说咧」

  「我喜欢你,你嘛佮意我。我自然很乐意和你做任何事,你不也这样想吗」

  「说得好!我等不及要抱着你秀秀,你快跟我回家,我满脑只想ganni。」

  庄能渊说得有够露骨,毫不掩饰内心的企图,正好与我的贪图不谋而合。他迫不及待拉着我就走,火烈要去相干。我自无拒绝的道理,只是心存疑虑,非得问清楚。

  「渊哥!你那麽想要干我,我感到很荣幸啦。可是,去恁厝,咁妥当」

  「高兴过头,我忘了说。全家除了我,包括我老婆在内,通通去南部进香,行之多年的传统。作你安啦,他们初五才会回来,这几天,我们想怎麽干都行。」

  「这实在棒透了!渊哥!明知你活生生在身边,我却有作梦的感觉ㄟ!」

  我兴奋到好想跳起来欢呼,完全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庄能渊无异是及时雨,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得遇这麽完美的男人,体格强壮,还拥有粗长dajiba。并且满腔热情,自愿帮我舒解满心的郁闷、消灭熊熊燃烧的妒火。

  这麽好康的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分明是老天垂顾,礼物从天而降。

  如果,阿旺舅是自命风流的西门庆;那麽,庄能渊就是古道热肠的宋江。三十六天罡星之首的天魁星,讲情义重承诺的汉子。能得这种人物的垂青,我还有什麽好不满意,恨不能马上脱光光,窝入他chiluo裸的胸怀徜徉在温暖的港湾,被呵护、被疼爱,被幸福的光环束在粗硬dajiba的柔情蜜意里,大力cao插,密密磨擦,擦出xiaohun的火花。好与么舅和赖咏锣的爱火,一别苗头。纵使,他们情投意合,是沉浸在爱河的连理枝。我和庄能渊乾柴烈火,何尝不是一对野鸳鸯。以他的实力,定能带领我比翼shuangfei,魂儿飘飘飞离凡尘的俗扰,忘掉一切。眼看愿望即将兑现,我乐翻的心情有股飞扬的飘缈,彷佛作梦的虚幻,美好得教人会害怕。我难免会怀疑,运气真有这麽好

  真的,一切并非虚构!

  我得偿所愿,肌裂般的刺痛正在慢慢延续,伴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两股回异的感受同时在我体内滋生,互相冲突。源头来自插入我屁xue的坚硬dajiba,又粗又长,非常雄伟地长在庄能渊身上,以馋食的方式在展现鲸吞的气魄。

  他潮红的面孔难掩紧张,炙热的眼光放射满满的疼惜,专注盯着我。模样好像我是十分脆弱的,他只要稍为用力便会把我捏碎。这样谨慎呵护的心态,让我倍感受宠,情不自禁地将抱着他脖颈的双臂和环在他身上的双脚,更加把劲收束。满心欢喜能被他有力的双臂搂腰环颈抱满怀,可以深刻感受到,他壮硕的身躯压在我身上的力量,坚定的、充实的、温馨的、热情的散发肌肤之亲的快慰。我们chiluo裸地胸贴胸,互相交流彼此的体温,徜徉在龙凤鸾鸣的喜气中不畏寒流肆虐。他藉由发情的粗硬dajiba串住我充满渴望的piyan,两个人亲密合为一体在熊熊慾火的激情里享受相干的愉悦。

  我眼中有他、他眼中有我,我们你侬我侬,两张嘴吧情意绵绵地黏在一块,唇齿相依不胜甜蜜地忽吸忽吮,放肆两条舌头你来我往,频频探入对方的口腔热烈打交道。

  更棒的是,同一时间,庄能渊指挥粗长dajiba深入我的肠道缓缓带动一股饱和感,充满炙热的粗硬,无声无息cao进来、幽幽退出去,cao进来、退出去。来来回回,深浅不一。直到第六趟,他的体毛才触及我的臀股,感受到dajiba撑出的饱和感,粗粗长长一大股,直往我心窝冲击,衍生甜蜜蜜的满足感。更可喜的是,刺痛感开始减弱。

  本以为,庄能渊会趁势把我干条条,送上几个甜甜圈。结果,他未待耻部压上来便抽退粗长dajiba,约留下半根左右。他再加大力道徐徐插进来、轻快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choucha的幅度很大,他的下体却未与我肢接。

  不像颜书玑,体格魁梧,yanju也粗大,硬勃时必定人见人惊,偏偏长度未及15㎝。导致他抽送的速度只要快一点,耻部或大腿便会撞上我,要不然dajiba很容易脱落。

  由此可知,拥有粗长dajiba的男人,在床上的表现,肯定较为吃香。

  「我的dajiba很罕见的粗大,你的piyan刚好又紧。开始干进去,应该很痛。现在dajiba跑顺了,还会痛吗」他双眼晶晶笑,不吝以疼惜的口气来表现体贴的心意。

  我照实说:「渊哥!你好棒喔,dajiba那麽粗长,你操干起来只剩一点点疼。」

  「这样最好,等你会爽时,我再干大力一点。dajiba整根干给你,想要吗」

  「我好喜欢给你干,怎麽可能不要。现在整根干给我,好吗」

  「好好!dajiba整根干给你,噢……」他把我的腰搂高,耻部贴着臀股干条条。

  整根dajiba塞爆我的肠道,虽然有点疼,但心理上的满足,实在教我动容,情不自禁shenyin道:「喔~dajiba哥哥~我好爱你,从今以後,我们永远在一起,可以吗」

  「噢~ganni实在有够爽啦,噢……」庄能渊的身体猛打颤,dajiba也抖起来。

  他双臂鼓出二头肌,只为把我抱个死紧,神情激动说:「哥哥也好爱你,只想永远抱着你秀秀,dajiba时常整根干给你。这是我ㄟ心内话,你作我ㄟ水某,好某」

  「水某!」我当然知道,这种称谓,通常发生在夫妻之间。

  换句话说,庄能渊要我当他的老婆。更准确的说,是没名没份的地下夫人。这实在很滑稽,因为我和庄能渊一样,都是公的。倘若我们以夫妻相称,岂非不伦不类。

  然而,庄能渊的态度很认真,毫无开玩笑的意味。

  难不成,他干到爽昏头,突然爬代,把我错当成女的

  事关尊严,我得好好想一想……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