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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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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天当然知道人的意志力可以控制欲望,但象她这样可以随心所欲却是闻所未闻。此时此刻,他没有心思去想她是怎么做到的,他必须得先控制自己的欲望,否则很快就将丢盔弃甲,泄如注。
燃烧起情欲火焰的傅星舞动作不再如刚才般机械生硬。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之下,她时而挺直身体,快速地前后摆动雪臀,用花穴柔嫩膣壁给肉棒强有力的刺激;时而又低下身子,撅起屁股以肉棒为中心画着个又个圆圈;不多时,花穴中流淌出晶亮的爱液不仅沾满整根肉棒,连同两人深浅不,稀疏有别的那片草地也被如晨露般打湿。
突然墨震天面色变,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抓住躺椅的扶手,紧紧咬着肉棒的花穴突然强劲地痉挛起来。“妈的,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啥人呀!”墨震天在心中暗暗地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高潮之时,带来的感官刺激是无比巨大,虽然对自己的控制力有信心,但却不敢大意。
傅星舞香腮绯红、檀口轻启,带着浓浓鼻音的婉转呻吟犹如提琴演奏出的美妙乐声,令人闻之热血沸腾。呻吟越来越高亢,傅星舞猛地勾起双腿,脚背顶住了墨震天的膝弯,疯狂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在密集而清脆的“噼啪”声中,墨震天浓眉紧锁,五官扭曲,象是受着酷刑,抓着椅背的手掌青筋凸现。
悠悠的呜咽声变成了短促而高亢尖叫,傅星舞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低伏的身体突然后仰,反身抓住自己的脚背,胯部猛然地向上挺。顿时花穴对肉棒的挤压达到极限,墨震天忍不住嘶牙嘴倒吸着凉气,虽然坐着动不动,却也象她样额头、身体都冒出汗来。
不知过了多久,释放了如火山喷发般欲望的傅星舞清醒过来,虽然对性爱经验几乎无所知,但她还是意识到目标并没有达成。屈辱、失望、疲倦、空虚、担忧等等负面情绪又如毒虫般噬咬着她的心灵。在她几乎连坐都坐不住,在都要快瘫倒之时,耳边又传来到燕兰茵和她妹妹绝望的哀鸣,她告诉自己还不能休息,更不停下,否则先前所做的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傅星舞试图令自己回到刚才的状态,但闭目静思良久,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怎么了?睡着了吗?”耳边传来墨震天戏谑的声音,更是令她心神慌乱,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进入了不了这种状态,仅凭着残存的体力,她根本无法达到目的。
终于,傅星舞慢慢张开了清澈如水美眸,她并没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将目光投向繁星点点的夜空。这瞬间,墨震天突然有种错觉,似乎她突然不再受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阴茎仍深深锲入她身体,明明两人连通在起,但似乎不象先前,自己能够清晰无误地感受到她身体任何细微变化。在这刻,或许她的肉体还属于自己,但她的灵魂却脱离他的掌控,自由地在这夜空之中飞翔。
傅星舞双手放在脐间,右手置于左手上,两拇指的指端相接,结了个手印。墨震天见闻识广,知道她结的叫“禅定印”,意为内心安定。正诧异间,突然听到她檀口轻启,声悠然如晨钟暮鼓般的“啊——”在夜空之中响起,墨震天浑身震,感受到这天籁般的梵音的强烈震憾。
傅星舞口中所吟唱的确为梵音,虽然梵音有千百种,但最基础有五个音,为“啊”、“咿”、“哩”、“咄”、“叱””,每个字都代表种境界,其中“啊”为切法为空,“咿”是切法为心,“哩”是切法为镜、“咄”是切法为醒、“叱”是为切法为通明。
在清澈连绵的梵音中,傅星舞纤纤玉手如莲花结出种种手印,有的墨震天见过,更多的则不曾见过。好长段时间里,极度震惊的墨震天处于失神状态,他知道高潮过后的她已精疲力尽,别说再燃烧起情欲的火焰,就连继续进行机械式的身体运动都做不到。他庆幸自己刚才熬了过来,更想象着她还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墨震天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都想过她会不会用可爱小嘴来为自己服务,但他没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突然吟唱梵音、手结佛印,她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做?墨震天感到自己脑筋转不过弯来。
在失神之中,墨震天突然感到种心灵的宁静,似乎这瞬间,天地之间只有他个人,切烦恼、切苦厄都已离他而去,这数十年来,自己似乎从没有这样平静过。这刻,胜败荣辱、权力欲望都好象已无足轻重,他希望永远拥有这份平和与安详。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的“啊”音尚余音缭绕,傅星舞嘴角微微上翘,个带着神秘、飘渺如林籁泉韵般“咿—”音响了起来。“啊”字代表切法为空,佛教中的空并非指什么都没有,而是放下主观意识所带来思维的障碍,求得内心的绝对平和与宁静。而“咿”字代表切法为心,当放下心中所有的执念困扰,心的能力就会无限放大,就能突破人的极限,做到平时根本无法做到的之事。
在“咿”声如云起雪飞般渐渐拔高时,墨震天心中的宁静顿时象湖面投进大石,掀起了阵阵的涟漪。他感到被包裹着阴茎的柔软膣壁象着了火般燃烧起来,如岩浆般的热流顺着肉棒涌入丹田,又流向四肢百骸,刹那间体内被压制着的欲望如潮水汹涌澎湃。
切法为心,此时傅星舞心中想的是燃烧起欲火,拯救燕兰茵姐妹脱离苦海。她做到了,虽然手中结着佛印,嘴中吟唱着梵音,但身体里充盈着满满的肉欲,同时也让墨震天难以自持。
“妈的,什么鬼?”短短片刻,傅星舞都没怎么动,墨震天竟有了要射精的冲动。还在诧异间,胯坐在他身上的傅星舞手臂舞动着,赤裸的胴体也随着缓缓地摇曳起来,这不是最初机械式的交合动作,也不是刚才在欲望驱使下本能行为,而是种极为玄妙的舞蹈。在这刹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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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种灵魂与与肉体分离的感觉越发强烈。
在墨震天的眼中,她似乎分成两个人,个充满着肉欲,和自己连成个整体,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满足着自己欲望的所有想象与需求;而另个在夜空中如精灵般舞动,明明触手可及,却似乎又很遥远,正演绎着美得令人难以想象的绝世之舞。
这种从没有过的感官刺激令墨震天接近崩溃,在快要失控那瞬间,他猛然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地狠拧,巨大的疼痛多少令他恢复了几分神智。但坚持不到分钟,依然抵挡不如住海啸般的欲潮,他咬牙,挺起身双手环绕过纤细的腰肢,十指紧扣住了光洁浑圆的玉臀。在他铁钳般的巨掌控制下,傅星舞的臀胯如同被焊死般,半丝半毫都动弹不了。
墨震天急促喘息着,掌控住她的身体,从被动变主动,那种随心所欲、高高在上的征服感暂时抵挡住体内如洪水猛兽般欲望。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星舞双手放回胸前,右手握拳握左手食指顶在拳心结了个智慧印,同时吟唱出个“哩”音。”“哩”代表切法为镜,当切法为空获得心灵的平静,当切法为心突破极限后,当需要以自身为镜,认清自我,才能离天人合、剑心通明的境界更近步。
天籁般梵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止,紧接着销魂的呻吟声响了起来,在抵达欲望的巅峰之时,她无法再从心镜中看清自己,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令她迷失在肉欲的黑潮中。刹那间,墨震天虎目圆睁,在炙热无比的玉穴剧烈挛动起来之时,他知道自己决然无法挺得过去。身为雄性的攻击性令他疯狂,他大吼声,强壮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抱着她蹬蹬向着冲了数步,直到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到了阳台的墙壁上。钢铁铸成的巨掌钳住了她的大腿根,修长笔直的玉腿象天鹅双翼伸展开来。在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在野兽般的嘶吼中,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里,墨震天终于似要爆炸了般的肉棒开始狂喷乱射。
不知过了多久,狂暴的冲击终止停了下来,仍被钉在墙壁上的傅星舞早在他之前已经恢复了神智。“可以让你的手下住手了吧。”她望着似乎还沉浸在肉欲中的男人道。
“知道了。”墨震天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他言不发将她抱回房间,从铁链铐住她的脚踝,虽然她的真气被抑制,但也不能毫无约束地让她个人独处。
不多时,墨震天回来了,丝不挂的燕兰茵跟在他的身后。她面色惊恐,神情恍惚,赤裸的身体满是抓痕和淤青,下体更是片狼籍。
“兰茵姐!你没事吧。”傅星舞关切地说道。
“怎么是你!”燕兰茵美眸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低下头道:“你也被他们抓了呀。”
傅星舞脚上铐着铁链,但链子很长,有定的活动空间。她走了过去,抓着蓝兰茵的手道:“别怕,有我在的。”她比燕兰茵要矮些,年纪也比她小得多,站在她身边象小妹妹,但给人感觉她却是她的依靠。
“你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妹妹,他们都是无辜的,你和他们说,要杀就杀我好,放过他们,放过他们。”燕兰茵紧抓着她的胳膊,象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
“别担心,我会的,我会的。”傅星舞只有安慰着她。
“求你了,答应我,救救他们,救救他们,我给你跪下。”燕兰茵情急之下“扑嗵”下跪了下去。燕兰茵不是不知道傅星舞此时的处境,但她毕竟是那个名叫“凤”的神秘组织成员,那个强大的组织在弹指间铲除了实力雄厚的黑龙会,或许她会有办法救自己的老公和妹妹。
傅星舞连忙去伸手拉,但没了内力,力气竟没燕兰茵大。“你起来,快起来,我们起想办法。”她俯下身,但燕兰茵就是不肯起来。“你先起来,我定会救他们的。”无奈之间她只能这么说,但救得了吗?她心中忐忑而不安。
墨震天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幕心头暗暗发笑,这燕兰茵也是病急乱投医,正主坐在这里当空气,倒去求傅星舞这个小姑娘,有用吗?不过两个光着身子美女拉来扯去,看看倒也是挺有趣。
费了好大劲才把燕兰茵给拉了起来,看着泪流满面她,傅星舞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沙发给墨震天占据了,她拉着燕兰茵坐在床上。偷偷看了看对面的墨震天,他嘴角挂着丝嘲讽的微笑,正象看戏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
燕兰茵直不敢用正眼去看墨震天,在进银月楼没多久,有次李权把自己叫去,非常严肃地告诉她,今天老大的要过来,如果服待的不好,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如果老大满意,今晚可以提前回家。
虽然早就听过墨震天的名字,但那是燕兰茵第次见到他本人。在银月楼豪华而宽敞的房间里,她在他的面前袒露出美丽的身体,乖巧地取悦他。与银月楼里很多变态的客人不同,整个性爱的过程中他并没用太多暴力,但他身上有种如同帝王般的威势,令她直战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之后墨震天共来找她过五次,每次欢爱,燕兰茵都高潮迭起。她从起初的害怕、小心,慢慢地在他面前变得放松,最后甚至是期盼着他来找自己。这倒并非对墨震天有什么好感,对于奸淫自己的魔鬼,心中只有恨。但每次墨震天来找她,自己都能提前回家,这是她最想要的东西。
燕兰茵抓着傅星舞抽泣着道:“正伟才醒过来没多少天,身体还很虚弱,他们把他吊起来,差点就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还有我妹妹,我妹妹……”她突然叫了起来:“我妹妹还在下面,我走的时候,他们、他们还在……还在……强……还在被他们……”燕兰茵泣不成声:“星舞,星舞,你和他们说说,让他们别……别碰我妹妹,他们要……要女人,我可以的,要我做什么都行的,我妹妹已经被他们……他们弄出病来了,星舞,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放了我妹妹。”
“别急,别急,我会想办法的。”傅星舞安慰着她,燕兰茵仍是哭得快喘不气来了。看她这个样子,傅星舞的心象被针扎似的。她伸出手臂抱住她,燕兰茵象个孩子似的低头趴在她胸口哭个不停。总得为她做些什么吧?傅星舞把脸转向了墨震天说道:“能不能把她的妹妹也带来这里。”
“现在想起我啦。”墨震天笑着摊开手道:“真不好意思,不行。”
“你不是这些人的老大,为什么不行。”傅星舞道。
墨震天翘起了二郎腿背靠着沙发道:“第,这船上的人虽有不少是我的手下,但也有些不是,他们叫我声老大,是给我面子,我的话他们不定会听;第二,船上共三个女人,两个都在这里,你知道下面那帮人刚从牢里出来,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你要我把她弄来这里,岂不是虎口夺食,我可不想成为大家的公敌。”墨震天这番话倒也不假,刚才把燕兰茵带走,不少人敢怒而不敢言,再把她妹妹从他们手中抢过来,说不定真会有人造反。
傅星舞想了想说道:“那我去换她妹妹,可不可以。”伏在她身上的燕兰茵闻言挺起身焦急地道:“不用你去,我去,我去换飞雪。”
墨震天微微笑道:“这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又怎肯与别人分享。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傅星舞追问道。
墨震天时语塞,想了想笑道:“我们刚才还在讨论今后是不是找个地方起隐居,我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你—。”听到如此无赖的解释,傅星舞时气结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用我换飞雪,求你,让我去替她,她有病的,不能做
那种事,求你了。”燕兰茵冲着墨震天道。
“也不行。”墨震天再次拒绝。
“为什么?”燕兰茵道。
“这—”墨震天脑子转想到了个理由,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当然是要爽下,都没爽过,怎么可以用你去换你妹。”
燕兰茵闻言立刻道:“那行呀,可以呀,你要我做什么,你说,我都会按你说的去做的。可不可现在就开始……”说着燕兰茵跳了起来,她冲到墨震天面前,怔了片刻,蹲了下来,双手伸将他的胯间。
“你有病呀!”墨震天猛地脚将她踢倒,道:“你不看看你样子,蓬头垢面的,叫化子比你还干净点,怎么让老子爽。”
燕兰茵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道:“对,是哦……。”她东张西望喃喃地道:“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有没有化妆品?我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墨会长,你是知道,我很好的,我定会让你爽的,对不对,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墨会长?我已经不是什么会长了。”这个称呼刺痛到了墨震天,他冷冷笑道:“以前我操你的时候,好象你不是这么叫的吧。”
燕兰茵愣,在银月楼的时候,每个嫖客奸淫自己的时候,她得象妓女样大叫“老公、老公”。这刻,她心如刀绞,曾以为自己可以挺着胸走在阳光下,没想到黑暗又将自己笼罩。“是我错了,是我错了。”燕兰茵流着泪喃喃地道:“墨……不,老……老……老公,我定会让你爽的,相信我,老……老公!相信我!”就象第次在嫖客胯下叫“老公”,“老”字连着说了三次,才把在喉咙里打着转的“公”给硬生硬地挤了出来。
“墨震天!”傅星舞实在看不下去厉声道,她拖着燕兰茵坐回到了床边。
“干嘛,吓我跳!”墨震天吓了跳。他还真没看到过她发怒的样子,即使在被破处那刻,她极度愤怒,却隐忍没有爆发。
“墨震天,你怎么也算是个人物,这样去耍弄个弱女子,别让我小瞧你!”傅星舞厉声道。
墨震天嘿嘿笑,有些无赖地道:“你说,我哪句是的耍她。”墨震天是个孤儿,颠沛流离、无依无靠的他从小就是个无赖,有些很强的痞性。后来投入魔教,武功大成后人才沉稳起来。但此时没有了追求,没了目标,小时候那种无赖劲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不知为何,与和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傅星舞说话,总忍不住想去逗她,她那种又气又急的模样让他有年轻的感觉,当年他也是用这种无赖相让那个富家女喜欢上他的。傅星舞脸涨得通红,明明他说的没句是正经话,但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看着傅星舞握紧双拳、气急败坏的样子,墨震天笑着道:“算我怕了你,不和你开玩笑了。把她妹妹带这里来是不可能的,拿你或者她去换也不行,不过我可以让丁飞照看着点,至少保证她不会被搞死。”
坐在床沿在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半晌燕兰茵又转向墨震天道:“老……老公,求你了……”话音未落,墨震天脸沉,道:“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否则我也懒得去和丁飞说,被弄死也活该。”刚才副无赖相,但当他拉下脸,依然威势极足。
燕兰茵本来就极怕他,此时被他气势所慑,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话。“你先和你手下说吧。”傅星舞道,无论如何活着总会有希望。
墨震天拿过对讲机,要丁飞看着,别弄死那个女人。丁飞以为老大要姐妹统收,在对讲机说,那女人不比从前了,人傻傻呆呆的,还胖了许多,没以前好看了,不过倒是象犯花痴样,随便搞搞就来高潮。墨震天不还没等丁飞说完就按了结束键,他将对讲机放在边道:“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你倒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们?”傅星舞说道。
“在茫茫大海上,你要我怎么放她们?”面对着傅星舞,墨震天脸上乌云散去,嘴角又挂起丝戏谑的微笑。
“那总要靠岸的吧,等靠岸的时候可以放了他们吗?”傅星舞道。
“不可能的,她杀了李权,他跟了我有十多年,这仇不得不报。”墨震天道。
傅星舞才离开凤的训练营年多时间,与墨震天这样闯荡了几十年的枭雄相比,无论经验阅历都相距甚远,但她冰雪聪慧,直觉告诉她,墨震天说这话的语气不象刚才那般斩钉截铁,似乎有着回旋的余地。但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动他,让他放了燕兰茵家?想了半天,傅星舞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筹码,除刚才他说的“接受他对她的爱”,这好象也太荒唐了,先不说这话是真是假,也不说两人年龄身份的差距,要她接受个强暴了自己的人,杀了她也做不到。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作为交换条件?好象真的没有。
“别多想了,如果你乖点呢,我可以让她们死得痛快点,少受点罪。”墨震天见傅星舞拧着柳悠地泡澡,于是道:“我们就站里面冲下吧,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吧。”傅星舞道,相比自己她的身上更脏些。
墨震天刚走到门口,闻言道:“什么你先,我先,起洗快点,对了,燕兰茵,你帮傅星舞好好洗洗,那边架子上有毛巾、冼发水、淋浴。”
“好的。”燕兰茵答道。在银月楼里,无论客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必须回答“好的”。虽然过上了几个月的正常的日子,但在银月楼的屈辱经历依然铭刻在心。在再次面对丁飞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有勇气面对残酷的命运。但她错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轮奸,她还能保持着克制与忍耐,但他们把绞索套在丈夫的颈上,他翻着白眼大小便都失禁的时候;当他们剥光妹妹的衣服,把肉棒捅进她身体切有洞的地方的时候,她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她痛哭、哀求,但切都无济于事。她只想快点去死,但又怕自己死了,如果他们还没死,他们不是会更加无依无靠。这个时候如果有什么救他们的命,她愿意付出切的代价。现在有了线希望,她又怎会不去牢牢把握。
拧开水喉,调好了水温,“你先进去,我去拿东西。”燕兰茵对旁呆呆站着的傅星舞道。傅星舞轻轻应了声,抬腿胯进了浴缸,虽然心中已有承受任何屈辱的觉悟,但她毕竟才二十岁,被破处也才没几天,少女的羞涩依然潜意识地影响她的行为,所以跨入浴缸后,她侧过身体,背对着门口的墨震天。
“你有好几天没洗头了吧,我帮你洗洗。”燕兰茵也跨进浴缸。虽然这几天墨震天也给她洗过身体,刚才就起泡过澡,但真还是没好好洗过个头。由于长时间的作爱,大量的汗水令傅星舞的长发都凝结成缕缕。
“我自己来好了。”傅星舞伸手问她要洗发水。
“我帮你洗。”燕兰茵坚持道。
“没关系,我自己来好了。”傅星舞并不习惯别人给她洗头。
“让我帮你洗吧。”燕兰茵的语调中带着恳求的味道:“以前,我也经常给我妹妹洗头的。”想到妹妹她心中又是阵刺痛,船上的那些男人个个魁梧彪悍,都不是普通人,现在不知道妹妹怎么样了。
傅星舞听懂了燕兰茵话中的意思,墨震天让他给自己洗,她必须得这么做的。于是她不再坚持,缓缓坐在浴缸的边缘。燕兰茵跨到浴缸外,站在她的身后,倒出些洗头水在手上,轻轻揉搓起她垂到腰际的长发。
虽然两人都是背对着墨震天,只能看到到她们的背部和侧面,但有时女人背部更能撩起男人的欲望,从背面看,s形的曲线要更加清晰。两人各具不风味,前面的傅星舞的背影虽显青涩却极为精致,更洋溢着青春少女的气息;后面燕兰茵肩宽些,臀部丰满些,老远就能感受到成熟和肉欲的气息扑面而至。
墨震天吞咽了下口水,他感到嘴很干,但却不想喝水。他拿起对讲机,让丁飞拿些酒菜上来,他并非嗜酒之人,但今晚他却想喝酒,最好能醉次,他感到或许此时他已经醉了。
不多时,丁飞拿酒和几盘熟菜过来,“老大,我找遍这船,也没红酒,只找到了这个,不是好酒,伊利特曲,便宜货,不过是高度。”将酒菜放到桌上后凑到了墨震天的身边,有些贪婪望着浴室里两个女人赤裸的背影道:“老大,你真是……真是没话说。”
“什么叫没话说。”墨震天道。不知为何,当丁飞和他起看着傅星舞裸体时,总感觉有些不太舒服。要知道,丁飞跟他的时间比李权还长,虽然现在自己的身份地位高了,但当年起打拚搏的时候,可是经常在张床上干同个女人。丁飞想要什么他当然清楚,不然上次也不会让他上傅星舞,不过此时他不会让他再的这个机会,甚至有点连看也不想让他多看了。
“没事,没事。”丁飞跟了墨震天这么多年,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的这么在乎过,虽然对傅星舞在着无限渴望,却也不会向他提出这个要求。察言观色,他知道墨震天不想自己留在这里,“老大,我先走了。”突然他又想起什么道:“对了,你让我看着她妹妹,这事真还有点难,她妹可能被李权弄出病来了,隔个几分钟,就来高潮。女人般干是干不死的,但她妹这样的情况有些麻烦,刚才已经晕过两次了,看那样子,好象是虚脱了。你说晕了倒还好,至少不用化气力,但那帮人偏要把她弄醒,说什么晕了就和死了差不多,不好玩。等会儿你有空去下,那帮人不听我。”
丁飞的话才说到半,燕兰茵哪还有心思洗头,转过身来看着她们,就连傅星舞也擦掉脸上泡沫转头看墨震天。
“墨震天,你要我们有诚意,你也要诚意。”傅星舞感到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在瑟瑟抖动。
墨震天给傅星舞看得有些头皮发麻,道:“好了,我下去看下,丁飞,你在这里看着。”他还是很谨慎,虽然傅星舞被抑制着真气,但万自己走了,她扑嗵往海里跳,麻烦就大了。说完,他转头离了房间。
墨震天刚走,傅星舞便想转过身体,门外的丁飞道:“喂喂,别转过去,又不是没看到过,干都干过了,有什么好害羞呀。”
傅星舞冷哼声,不去理睬他。不知为何,她特别讨厌这个男人,或许因他弄伤过自己,又或许他给人的感觉特别的猥琐。
丁飞见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涌起怒火,却因顾忌墨震天,不敢动手动脚,墨震天之所以最信任他,很大的原因中他听话和忠诚。脑筋动,丁飞向着燕兰茵道:“燕兰茵,你叫她转过来,听到没有。”
手上抓着傅星舞长发的燕兰茵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犹豫见听到丁飞冷笑道:“哼,连你也不肯听话了是不是,好,你还想不想要你老公妹妹的命了。”
闻言,她低下头喃喃地道:“星舞,听他的好不好,求你了。”
“他只不过墨震天的个喽喽,放不放人要墨震天说了算,听他的干嘛。”傅星舞虽然理解燕兰茵的心情,但还是实话实说道。
“你—!”站在门边的丁飞气得直跺脚,却也无计可施,他恶狠狠地道:“好,傅星舞,你有种,燕兰茵,你也有种,你们等着瞧!放了你老公、还有你妹,做梦吧!”
“别听他的,他说了不算。”傅星舞感觉燕兰茵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星舞,我求你,听他的吧。万他等下暗中使下坏,那可怎么办。星舞,算我求你了。”燕兰茵也知道墨震天说了算,但墨震天不在现场,等下真把人弄死了,难道墨震天会要他的命?
傅星舞轻轻地叹了口气,默默地把身体转了过来,将巍巍挺立的雪乳无遮无掩地袒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她的乳房虽没有燕兰茵的丰满,但形状却极为完美,而且微微向上翘起,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这样的女人,要我是墨震天,真也不肯给别人搞”丁飞虽然刚才已经在燕兰茵这里渲泄过次,但此时的欲火却比刚才还要炽热。对于男人来说,垂手可得的东西往往不会珍惜,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燕兰茵,去摸她的奶子。”丁飞下达了新的指令。
燕兰茵怔,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傅星舞冷哼声道:“有本事你自己来!”丁飞不敢踏入浴室的原因傅星舞清楚,没有胆量,只懂欺侮弱小,这种男人她最厌恶。
丁飞拿她没办法,只有冲着燕兰茵吼道:“燕兰茵,听到没有,快去摸,不然老子下去就弄死你老公、弄死你妹!”
“星舞,对不起。”燕兰茵浑身震,喃喃地说道,满着白色泡沫的手越过傅星舞的香肩,向着巍巍的雪峰伸去。傅星舞抓着已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道:“兰茵姐,别听他的,他讹你的。”
燕兰茵声音已带着丝哭腔道:“星舞,我知道,我知道的,但万呢,万他暗中使个坏呢?求你了,求你了。”
傅星舞默默地放开手,她开始有些明白,并非燕兰茵笨,或者软弱,而是两人立场不同、关系不同,感受就会不样。如果她老公、妹妹都死了,她会伤心辈子甚至会自杀。但自己呢?如果自己没有尽力救她们,可能会内疚、会后悔辈子,但肯定不会伤心辈子更不会去死。而自己如果尽了力也没救到她们,或许会难过阵子,但自己和她们都不熟,会难过很久吗?应该也不会。甚至连燕兰茵死了,自己的遗憾或无奈会大过伤心吧。所以就算都是竭尽全力也有不同的程度,她的程度明显要大过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思考,而不是仅仅站道义的角度,或许这样才能算真正的竭尽全力吧。
燕兰茵轻柔地抚摸着坚挺的双乳,很快巍巍雪峰也沾满了白色泡沫,看上去更加充满诱惑。丁飞贪婪地注视着那片雪白,“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伶牙利齿的嘛,燕兰茵,你这叫摸吗,惮灰尘还差不多,给我重重地捏,有多大力使多大力。”丁飞看到傅星舞眼中剑刃般的光芒暗淡了下来,他有种胜利者的喜悦,在这种喜悦的感染之下,整个人象打了鸡血般亢奋。
听了丁飞的指令,燕兰茵只得加大了力气去揉搓坚挺的双峰。看到门口丁飞象饿狼般的眼神,心中不禁涌动起对傅星舞的爱怜。在无名岛,她逃过了劫,幸运地在虎口下保住了处子之身,但她和自己样,还没从阴霾中走出来,就又坠入黑暗。
燕兰茵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被夺走少女童贞,但直觉告诉她,应该就是最近几天。手中抓摸着的乳房还是硬硬的,应该还没有被太多的男人蹂躏过。曾经自己的乳房摸上去也是这样的感觉,结婚前,甚至在结婚后,都还是这样。但自从进了银月楼,在被无数男人抓过摸过捏过,虽然蜜桃般形状没变,但再也没有那种轻中带硬的青涩感觉了。自己是这样,妹妹也是这样。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年纪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会是这样。
燕兰茵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虽然她并非普通人,甚至比自己还勇敢还坚强,但自己毕竟要比大几岁,保护她是不可能的,是她在保护着自己。但自己是不是不能全想着老公和妹妹,也要考虑下她的感受,至少在做这些令她感到羞耻的事的时候不要这么心安理得、无所顾忌。墨震天明显地是对她更感兴趣,把自己留在这里,或许是将自己将作件道具,用来淫辱她的道具。那么自己该怎么做?不做肯定是不行的,也只有在可能的情况下多考虑下她的感受。
看着燕兰茵还是不温不火地摸着傅星舞的乳房,丁飞连续几次让燕兰茵加大力量,但燕兰茵嘴里应着,手上力量却没大多少。此时丁飞精虫上涌,欲火盖过理智,他吼道:“叫你用点力气这么难吗!”说着个箭步跨到了傅星舞身前,巨大的手掌猛地压在燕兰茵的小手上,手指猛然收拢,两人的二十根手指起深深陷入雪白的乳房之中,顿时七八分熟的蜜桃般乳房被捏得炸了开来,结实而有弹性的乳肉从交叉在起的指缝在溢了出来。
傅星舞感到胸口传来剧痛,又羞又怒地喝道:“干什么,滚开。”说着掌向着丁飞击去,因为是坐着,这掌打在了他鼓涨欲裂的肉棒上。如果傅星舞内力尚在,这掌可以要了丁飞的命,但现在只能令他有感到疼痛,高大的躯体纹丝不动。
“他妈的,你还敢打我,老子不弄死你。”丁飞双眼通红,更加疯狂地揉搓起她的乳房。
傅星舞第二次向他击去,却象打在块铁板上,当他运起内力,即使攻击他的要害部位,也和搔痒差不多。在大力地抓捏下,燕兰茵的手从他掌握中脱了出来,她有两个选择,第袖手旁观;第二帮傅星舞。在经过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燕兰茵选择了后者,她抓着丁飞的胳膊,试图把他的手拉开。“滚!”丁飞腾出只手,个巴掌将燕兰茵打倒在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