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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1-3部9章 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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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有啊!但是管你什么事啊?满世界都是公狗,多一条少一条我在乎么?……老娘陪睡觉的男人多了……管你什么事啊?”她努力让自己的愤怒宣泄,但是眼泪却也忍不住流了出来。没有一个女孩,是愿意自己的身体是这样被人侵犯的,是自己几乎接近无耻的淫荡的为了偷生,哀求着将自己少女的童贞奉献给一个男人……甚至直到最后回想起来,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开口威胁自己,一切都像是自己在犯贱!
“对不起……我……对不起……我跟着你……是怕你想不开……我……”
“想不开?傻逼!你那么歉意,去自首啊……跟我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不想自首啊,放心,你又没有强奸我,也没有打勒索电话,最多算你个非法限制人身自由,24小时都没到,说不定,就是罚款拘留了事了……怎么?怕留案底啊?要跟我这儿找点良心安慰啊?行啊。给钱啊!你给我十万块,就当是道歉了……行不行?给钱,我就立马原谅你!不想给啊?没钱啊?没钱,那你说个屁啊!滚,滚,听见没有……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老娘出来玩玩,旅游你懂不懂?为了你那点事情就要寻死?你想得多美啊……滚回去,继续去宿舍楼下意淫你家琼琼去。”
老实说,她这么破口大骂一通,李誊别说还嘴,窘迫的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任凭自己作践,她的心情倒好了很多……这么多天来的郁闷、痛苦、耻辱和压抑,倒真的随着唾沫星的挥洒而宣泄了不少。
她一直都很想骂街。骂父亲,骂母亲,骂石川跃,或者骂石琼……但是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让她无法开口,只能在朦胧的梦境中宣泄。父亲……她懒得骂;石川跃,她不敢骂;石琼,她不忍骂;母亲……母亲去世这么多年了,关于母亲的记忆其实已经开始模糊了,她又从哪里去通向另一个世界传播自己的愤懑。
至少,今天对着李誊的挖苦和唾弃,让她仿佛能够找到一些自己还存在在真实世界中的感觉。
“别他妈的装逼了,现在就给我走,你还能赶上回罗州的车……马上给我滚回去……我看见你就跟看见一坨狗屎一样熏的慌……你让我消停玩几天成不成?”
陈樱恨恨的把可乐杯子按在餐桌上,拖着李誊的胳膊,拉着他走出肯德基,几乎是一推一推,沿着小马路,将这个大男生推向马路尽头的长途汽车站。李誊也不敢犟,只好由得她像拖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样的拖拉着走路……如果不是细看他们两个的表情是那么的古怪,一个是尴尬窘迫,一个是厌恶嘲讽……倒也有一点像两个来大罗山野营的男女朋友在打情骂俏。
县城的道路上,虽然也有一些现代化的店铺,但是那种山城的气质是掩饰不住的,人流不够稠密,地上也稀稀拉拉的摆着各种在河溪绝对看不到的山民的地摊。走过那些和河溪风光不同的更偏山区风格的小店铺,走过柏油味很浓的马路,走过吆喝的小贩,倒卖破旧光盘的,卖年糕的,卖山货的,卖药材的,甚至耍猴、卖艺、乞讨的……一边,她可以像虐待什么人似的,继续无厘头的咒骂和挖苦着李誊……
而这短短的几百米的路程,竟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也许真的是因为李誊的出现,让自己大骂一顿出了一口胸中的恶气,陈樱的思路和逻辑,反而前所未有得清晰起来:
自己来的没错!即使有一些风险,来罗山也是没错的!
连李誊都能跟踪自己过来,保不齐还有纪委或者其他什么人也跟着自己……但是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去见一下父亲陈礼的最后机会。而且,即使是纪委的人跟着,或者万一没有人跟踪自己,毕竟不是什么要死要活的事,只要能在没有第三方在场的情况下见到父亲一面,自己应该还是有时间拿到那个key和那张身份证的。那个老流氓是要最后扮演一下慈祥的父亲也好,深爱自己的痴情乱伦男也好……那六百万,都还是有可能弄到自己名下的……这不是扮性格的时候,老流氓就算不死,也肯定是要进监狱,自己还在念书,将来的一切都没有着落。没有人可以保护自己。难道还真能指望石川跃?不。难道还能指望这个傻呵呵的李誊?不。只有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或者说,只有人民币可以保护自己。明明知道有危险,但是最多也是给那个老流氓带去危险。自己又能损失什么?说句难听点的,自己的童贞都留在了那间黑暗的仓库里……自己又有什么可怕的。
钱,为了钱,自己可以冒险。自己也应该冒险。
……
“走啊……墨迹什么……”看见李誊的步子又慢了下来,她又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眼下,首先是要把这个碍事的大男生从自己身边赶走。自己去见父亲,是要弄到一笔“非法来源”的钱,可不是带着假男朋友去见家长过年的。
但是旋即……她发现了李誊在磨蹭什么,连她的注意力也被路边的一个撂地,也不知道是卖药还是卖艺的吸引住了。
县城的道路是老式的柏油路,并没有多少车辆来往,居然有一个传说中的“卖艺人”在街头表演苦力“绝活”,身边还有一辆小推车,可能是卖些什么膏药或者所谓的保健品,周围已经多多少少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山民。
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脸色蜡黄,皮肤黝黑,个子很矮小似乎只有一米六左右,大冷天上身居然脱了个光膀子,露出一身倒三角的黑黄虬泾的肌肉,而且明显是种种污浊的伤痕布满了躯干,有砍伤,也有跌打的老淤痕,像是一个山城里挑大活的老民工……他表演的,是那种最普通的硬气功,无非是拿砖头砸自己的脑袋,用钢筋扎自己的脖子,用刀背砍自己的肩膀,其实是利用着力的技巧来展示自己躯体被伤害时的刺激,换取人们起哄的喝彩和几张毛票。但是,在一段廉价而无聊的表演后,这个皮肤蜡黄,简直像是泥巴里捞起来的汉子,居然还当场翻了几个跟斗,才开始卖一种所谓的人参药丸。
围观的人群免不了不懂装懂的喊几声“哦吆”表示惊叹,但是李誊好歹是正规的篮球校队队员,陈樱更是标准的体育家庭出身,两个人都略略看住了。前手翻、接腾跃、手支撑米尔斯倒立、360度托马斯全旋……很多动作,毕竟不适合中年人做,这已经让稍稍懂行的两个人有点忍不住替这个汉子捏了一把汗,更不可思议的是,那汉子居然还做了一个虽然不太标准老态疲现,却也勉强有点模样的,分腿侧空翻转体90度,落地在柏油路上重重的踩出一团泥土灰尘来……
周围的人虽然看不太懂,却也懂得为这个看上去“挺不容易”的动作喝彩。那汉子才捧出一个盘子来,木讷的开始向人群收着一块两块的小票。
一到收钱,人群自然就散了。倒是李誊,忍不住从口袋里摸索出了一张20元的票子,看了一眼,也就不放回去了,搁到了那汉子的盘子里。那汉子惊讶的看了一眼李誊,连声道谢。
陈樱冷冷“哼”了一声,推了李誊一把,轻声又开始嘲讽起来:“快走吧……”
李誊尴尬的扭捏了一下,又开始向前迈步,却也忍不住回头又开始絮叨:“樱子,你要真没事……我就回去了……你……别想不开,也早点回河溪。”
陈樱哼了一声,又走两步,冷笑道:“我有什么可以想不开的啊?我都说了,我就是出来玩玩散散心。真受不了你,你该不是爱上我了吧?别恶心我了。继续去宿舍楼里意淫你家琼琼是正经……你个傻逼能不能有点出息?你别扮演救世主了,你真的是小说看太多了,这是现实世界,不是小说……就像刚才那卖艺的大叔……你给他20块,什么意思啊?跑这里来摆阔啊?”
李誊一愣,辩解道:“我只是……看他不容易。这把年纪了,还做这种动作,很容易挫伤肌肉的。他其实挺不容易的……”
“你能给那大叔两千么?”
“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给他二十块,而不是两千块……?”
“……”
“不能吧。你看……你不能给我十万,你也不能给那大叔两千。其实只要钱到位了,什么都可以有了。钱不到位,你的那点同情也好,怜悯也好,想负责的心态也好,还有你所谓的爱情也好,其实都一钱不值。我说了,你给我十万,我就原谅你,我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哼,如果你想要,再给我十万,我可以陪你睡觉啊。没问题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挺想和我玩一次的,说不定,你还指望我两能擦出什么火花来吧?所以你大老远跟个变态似的跟踪我来这里……这算是来安慰一下你内心深处觉得挺对不起我的小心思呗……可我不需要,ok?你想弥补,就给我十万,十万就够了。就像你真想在那街头卖艺的这里扮演大侠,你就给那大叔两千,那大叔可能一两个月不用吃这种苦了。可是你能么?你既给不了我十万,也给不了那大叔两千。你那些腻腻味味的事儿,其实就是你自己的折腾……满足你自己那点恶心人的小遐想……”
陈樱指了指不远处那个土墙小房子的候车亭:“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你马上给我消失!”
李誊憋红了脸,似乎勉强咽回去了一肚子的话,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
陈樱一直到确认李誊买了车票,甚至上了那辆破旧的小巴,才又回到了售票口:
“去发夹头镇……今天还有车么?……我要一张票。”
第76回:陈礼,不原谅
【加长回】
“爸……”
当女儿陈樱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叫出这一声其实在生活中本来也算是很普通的称谓时;原河西省体育局竞技赛事处处长陈礼,却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浑浊的泪水从自己已经深陷的眼窝里奔涌而出。
逃离纪委罗家村看守招待所后的岁月,其实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三十几天,但是对于陈礼来说,仿佛就像是三十年那么漫长。在刚找到陆咪时,他的精神还是饱满的,不管是自欺欺人也好,是被人误导,他至少还有一个目标,有一件事情,一件让自己感觉“也许做成了会好一点”的事可以去做。在找到陆咪之后的头几天,他只是疯狂的在这头小鹿娇嫩的身体上逼奸泄欲,发泄自己的愤懑和痛苦。但是在那之后……他却反而陷入了茫然和绝望。
也许,这才是他,自从“陆咪奶奶体育局门口哭诉事件”爆发后,在山崩地裂的突发事件接踵而来之后,第一次,真正平静下来思考一下前因后果以及可能的发展走势,但是思考的结果,却是一片灰色的。
他终于开始意识到:不对。一切问题的源头,可能既不是贪污也不是买卖比赛,既不是性贿赂也不是强奸幼女。一切问题的源头,也许……还在那个他厌恶想起也害怕想起的名字身上:石束安。
这一切,都有可能是自己贸然涉足高层权力斗争,所结下的恶果。
法律只是表面功夫,道德只是空洞谈资,廉政只是鸡汤措辞,纪律只是无聊笑话……真正能调动那么多资源,变幻出如此深邃又阴暗的局面来的力量之源……永远只能是权力的游戏。
也许是某些人要替石束安报复自己,要让自己知道一下天高地厚,也许是另一些人要坐实自己对石束安的举报,所以要做掉自己,来个死无对证反如真。也许……天知道……,
他用买来的sim卡,尝试过给许秘书打过电话,但是许秘书没有接;他想了又想,给南海的老胡打了个电话,但是对方一听自己的声音就挂了……他甚至又莫名其妙拨了好几个老朋友的电话号码,有的,他自己就挂了……他已经意识到,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够帮自己,一个省体育局的处长,平时固然是位高权重威风八面,但是到关键时刻,又能有什么样的政治力量可以去调动?如果自己能直接联络到像柯禹州书记那样真正的纪委大佬、铁面包公,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但是自己毕竟只是一个处级干部,何况已经倒了霉,又有什么办法可以直达天听,联络到柯书记那个级别的人物。不……已经没有人可以帮自己了。
只有人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才会明白亲情的珍贵;所有周围的人的嘴脸都在扭曲,只有至亲的人才是依靠。但是也正因为自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才变得格外的清醒:樱樱,对自己,真的还会有父女之情么?
他终于给女儿打了个电话。这是要冒风险的,但是他必须这么做,他还有六百万……这一次,他是真心的,想把这笔钱留给女儿,他还需要指点女儿如何不动声色的安全转移和保存这笔钱。他已经不相信自己能东山再起,他甚至已经感受到了一张更恐怖的黑色的网络压向自己,他想留一点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他至少,想为女儿谋取最后的保护和幸福。
尽管,他也知道,他猥亵了女儿,玩弄了女儿,他胁迫女儿为自己提供性服务,整整6年……他一直自我安慰说,因为自己养育了女儿,甚至因为自己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也许女儿会被自己感化,或者含含糊糊的认可这一段畸形的关系。老外的一些小说,不是说父女之爱虽然乱伦,也是“真爱”么?但是直到现在,直到自己冷静下来,他才仿佛认真的面对:自己是一个禽兽!自己是一个畜生!自己是一个让女儿痛恨、厌恶的父亲!是自己亲手磨灭了和女儿之间的父女感情。
他甚至怀疑……如果没有这600万作为吸引力,女儿陈樱……还会来见他这一面么?他甚至恐慌于,即使有着600万作为吸引力,女儿也许也都不愿意来见他。而宁可希望自己烂死在异地他乡。
而此时此刻,再一次看到女儿陈樱,看到这个已经成长得亭亭玉立却有着孤独和冷漠眼神的,自己的樱樱,陈礼眼前的景象仿佛开始模糊,仿佛又回到六年前,回到那个晚上……自己借着酒劲,含糊的吼叫“爸爸……呼呼……是疼你么……”,粗鲁的抚摸、肆意的侵犯、狠毒的胁迫……这是自己一生所犯下的最大的错误,什么样的惩罚,其实想来都不为过。
“樱樱……”他努力的抓住理智的尾巴,擦了擦两腮的老泪,出口却是孩子一样的哭音:“爸爸……又看见你了。爸爸……呜呜……对不起你。”
陈樱的表情却似乎很平静,好像瞳孔的深处有一些温柔,却又好像只是很平静的看着自己,好一会儿,居然妩媚的笑了笑,眼波流动着讥诮:“这是怎么了?好像最近人人都在争着要跟我说对不起……认错的态度倒挺好的。真应了那句话了,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
“樱樱……”虽然听出来是女儿惯有的冷熬和讥讽,但是至少这是他熟悉的女儿陈樱。他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安慰,勉强止住了哭声,开始向女儿身后看看……看看有没有跟踪而来的人。
“我还真遇到个可以去拍电影的老爸了……逃狱?!真厉害!真有你的!你有没有一个二段跳翻出围墙,一击剪刀腿踢翻一个守卫,再用搭电线的方法启动汽车之类的情节啊……?说给我听听,我以后也好和朋友们吹牛逼……我老爸,不愧是体育健儿出生,至少这身手没话说。不仅床上会发妞,牢里还能翻墙呢,詹姆斯邦德啊你这是……”陈樱关上房门,在破烂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书包一甩,两腿一交,仿佛是在和朋友之间开恶俗的玩笑。
“樱樱”陈礼看到了熟悉的女儿,听到了熟悉的嘲讽,甚至闻到了熟悉的发香……即使这样被女儿嘲笑,他都觉得好温暖,好依恋……但是忽然之间,他可能只是这几年的习惯,他又忍不住用那种异样的眼光去审视女儿的身体。
女儿的这个坐姿,最美妙的,是她那两条长腿……本来,女儿是打篮球的,身高就高,腿就是修长而有紧实。
今天的陈樱,穿着一件麻白色的卫衣,一条紧身的七分休闲裤。本来,穿这种衣服很容易显得上身宽下身窄,但是女儿却有天生的资本,两条纤细却浑圆的长腿,将整个身体支撑得格外的高挑。那卫衣的领口微微露出一段雪白的胸脯,因为只有一小段,所以非常平坦、细腻、但是伴随着卫衣胸部高高耸立的两座乳峰,仿佛是在提醒人们,那领口下的少女春色。那浑圆的乳球,自己从她们刚刚开始发育,只有一点点的波澜时就开始玩弄过了。自己抚摸过,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触感;自己捏弄过,甚至用捏乳头的方式,让女儿发出过痛苦羞耻的尖叫,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自己舔舐过,不仅吃过女儿乳房上的肌理,甚至吸吮过那两颗小草莓,那是这个世界上最香甜的滋味。再往下看,是女儿如今越发纤细挺拔的腰肢,腰肢越细,却显得那休闲裤包裹下的臀瓣越浑圆。自己摸过这两片美肉,自己舔过那一方圣地,自己甚至假装生气,用打屁股的方式,在那雪白上留下红印,去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仿佛可以在亲生女儿身上留下永远不可磨灭的痕迹……
“看什么?”女儿那依旧清纯娇艳的雪腮羞恼的红了一红,却立刻换上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又想……'疼'我了?”
这是女儿惯常嘲骂的口吻。以前,陈礼每次都会回应一些讪讪的笑容和造作的应答,然后就好像跟小情人打情骂俏一样欺身上去占点小便宜。但是这一次,陈礼却感觉到了刺痛,他甚至想抽自己一个嘴巴,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自己居然在可能是人生最后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儿,又在想那些事情?自己难道已经泯灭了人性么?刚才看到女儿的一瞬间,那种温馨、感动、对女儿的歉疚和怜惜、对亲人的依赖和期许……才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真情,哪里去了?,自己居然又……?女儿那个带着愤懑的用词:“疼”,将那份美好瞬间冲刷得干干净净。是啊……自己何曾真正以父亲的身份“疼爱”过女儿?自己居然一直在不经意间将女儿当成意淫的对象?自己尽管给了女儿丰厚的物质生活,但是现在想起来,与其说是父亲疼爱女儿,倒更像是嫖客在支付嫖资……
“不……”他在一张椅子坐下来,压抑着情绪,却也是认真的说:“樱樱……爸爸知道,不管怎么样,爸爸都对不起你。我也不是来……要你原谅我什么的。时间紧迫,我必须交代一些事情给你知道……”
“说吧。”
“我要回去自首……”
“嗯,这态度不错。我本来还想劝劝你呢……我是宁可要一个蹲大牢的老爸,也不愿意要一个亡命徒的老爸。省省吧,你那点事,又不会判死刑。放心吧……你再怎么流氓,我还是会尽到女儿的责任,隔三五个月来看看你什么的。”
“不……你没明白……我是被人设计陷害……”
陈樱咯咯的笑起来:“你是说,你没有贪污受贿?没有买卖比赛?没有行贿官员操纵参赛名单什么的?哦……我知道了,你是要说,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有上那个小鹿,在人家只有十二岁的时候……你对幼女不感兴趣,对吧?哈哈哈哈。”
陈礼咬了咬牙,似乎低头想了想,摇摇头苦笑着说:“不,我不是说那些事情……这个我也想来想去过,小鹿的事情,确实是个意外……我说被人设计,只那之后……我不应该逃出来的,那才是阴谋,是有人在止损,在操作……”
陈樱确实有点听不懂了,歪着头看着陈礼,等着父亲解释……
陈礼抬起头,换了冷漠的口吻:“这些你不懂。总之……我想回去自首。但是我怀疑,我已经没有机会了,我可能会……会……会被阴死……我知道,你恨老爸,你甚至恨不得我去死。所以我的事情,你也不用管。我现在找你来,是说你的事情……”
“……”
“这是usb-key,这是账号,这是身份证……这是一张假的身份证,这张卡是在北海的隆州银行开的,那是地方小银行,对于这种事情管理得非常松……里面有六百四十万,分为三笔,一笔是活期,一笔是定期,一笔是基金……我都在上面写好了情况。你可以去查一下。本来是安全的,但是因为我出事了,它迟早也会变得不安全的。你认真听好了,你要做的是,去想办法再搞一张或者好几张假的身份证……要小心一点,不要让周边的朋友、同学、老师、警察注意到。慢慢来,其实河溪北站那里有很多办证的小广告的……你搞完假的身份证,找个机会,不要在河溪,在其他城市,哪里都行,分开来也行,找一些外资银行,办理一些户头,都要开通网上银行……然后,把这张卡里的钱,分期,分批,转到某一张新开的卡,然后,过一段时间,再转一次……两三次后,外资银行出于保护客户信息,就不会给公安提供资金走向了。毕竟我这个也是小案子,这钱也不是大数目……不要转到自己的账户。更……不要乱花……爸爸以后不能帮你了。几百万,真要乱花,其实很快就花光了。你要留着,在你工作后,用这笔钱去……去……唉……随便你怎么处理吧。别乱花……别乱花就行了,真的……爸爸知道,一笔钱并不能帮到你多少……但是现在,只有这些了……”
“……”
“对了,还有房子。我名义下的房子……应该是保不住的,法院会收缴的。但是……其实爸爸还在万年嘉华城有过一套很小面积的小公寓,是用你小表姑的名义买的……现在不能转给你,那有问题。我和你小表姑说过,等你……结婚后……估计风声早就过了。再以她的名义,赠与给到你。不过你大学毕业后,如果暂时需要地方住,可以去住……你小表姑跟爸爸的关系挺好的,应该不会吞了。不过你也要小心……至少要保持好和你小表姑的关系。等到该转给你的时候,看你的经济情况……适当给你小表姑一些补偿会比较好。感情再好,也抵不过利益的……那房子可能现在就值一百多万吧。”
“……”
“这几个账户,是我的名义,密码……是你妈妈的忌日……,也留给你,但是应该没什么用。应该是会被冻结的。”
“……”
“还有……爸爸在单位里的同事……一个都不可靠。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做来表达什么,你如果觉得可以利用也可以,但是不可以信任……”
“……只有教练协会的柯叔叔找过我,说你们刘局很'关心'我的生活……你指这个?”
陈礼的眼神里冒出愤怒的火花,但是旋即又熄灭了:“刘局是不可信任的……反而是……那个教练协会的柯舜州叔叔……他和局里别的人不一样,是个真正的老好人。你如果遇到真的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到他那里寻求点帮助……樱樱……爸爸……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这些话,而且做爸爸的,说这些话也很可耻。但是这个时候了,我不能……不能回避。你听好,你是女孩子,而且……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你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要轻易许人,很多男人,只是想占便宜而已。如果将来你遇到值得自己爱的男人,当然可以……但是……也不要轻易的……唉……这些也是空话。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自己觉得可以,在必要的情况下,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你……也可以……利用男人的这些欲望。但是要珍惜自己……爸爸……很恨自己……害了你。但是……呜呜……我也庆幸,爸爸没有……呜呜……彻底害了你……”
他说到这痛苦的分寸,眼泪又控制不住留了下来。他其实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某种意义上,他可能是想表达,自己庆幸没有真的奸污了陈樱,没有夺走那处女膜象征意义下的贞洁。他甚至想极端的告诫女儿:在必要的情况下,认清楚那个现实:性,也是一种交易。可以交易,并不可耻,但是要在交易中获利。即将孤独的面对茫然而凶险冷酷的现实人生的女儿,也许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这确实不像是父亲告诫女儿的话。可是自己……还算是一个父亲么?
看着陈礼又开始哭,哭的像个孩子,陈樱站了起来……她慢慢的,几步走到陈礼坐着的椅子旁,缓缓的墩身跪了下来。像个温柔的妻子,像个娇媚的情人,像个柔顺的……女儿,握着陈礼一只老筋密布的手掌,轻轻的拖近自己的身体,居然拉着那只手掌,捂上了自己的胸膛。
陈礼的手掌上,触及到那卫衣下的一团温润软肉……那青春妩媚,那动人情怀,那性欲象征,茫然、惶恐、惊讶、羞愧,却依旧抗拒不了那种诱惑,这么多年了,猥亵女儿却没有真的能够奸污到她,他已经习惯了在内心深处美化女儿,那种“得到和得不到”之间的落差,使得他无法抗拒,几乎在一瞬间,下体就硬得发疼,手上依旧自然的开始抚摸……仿佛嗜好毒品的人,不管宣布多少次决心戒毒,再一次品味到那种销魂的感觉时,只会放开毛孔,增强感官,去感受那蚀骨的快感。揉动……好软,抚摸……连那件卫衣的毛线团都显得那么销魂,捏弄……那是女儿的小乳豆么,在内衣下居然那么有质感,如同两颗会蠕动的小精灵在自己的指尖跳跃……
他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这么做,他已经不相信女儿对自己还会有什么感情……但是乳房,女儿乳房那温柔酥软的触感,却在瞬间又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不敢去看女儿的表情,仿佛只要不去注视她的双眼,回避她嘲讽的眼神,就好像在和爱人亲昵狎玩一样的快乐和幸福。他忍不住……颤抖着手掌,“刺啦……”拉开了女儿卫衣胸前的拉链……
女儿居然在配合自己……轻轻的挥动两条臂膀,那件卫衣飘落到地板上。
里面,女儿的上身,是一件雪白的印花t恤,包裹这少女浑圆有致的乳球。陈礼是玩女人的行家,当然看出来,女儿的胸乳上是蕾丝罩杯的胸罩。刻着t恤纤薄的布料,在用绝对的精致和绝对的肉感,体现着少女才有的青春肉体的魅力。
他依旧不敢去看女儿的眼睛。而是红火的两眼,从女儿的t恤的领口里,将手掌大力的插了进去。
仿佛是一个芳香的池塘,一旦被侵入,就会弥漫出满池的香气一样,真的不知道是真实还是幻觉,侵入女儿的文胸的一瞬间,他觉得满屋子都香了起来。而他的手指,就好像被前方神圣的肉香吸引着,急不可耐,甚至都不在文胸上逗留,而是从文胸和女儿乳房交汇的边缘,顺着那两团美肉插了进去……那温软的乳肉给自己指尖的幸福感刚刚涌上来,就被更加刺激的触感淹没,因为他的指尖,已经感受到了两颗挺立的小葡萄了……
太酥,太翘,太美……那是温柔仙香,那是人间美景,那是世外桃源……指尖仿佛能感受到世界上最诱人的触感。樱樱的奶头……真是一片仙境,自己愿意永远沉醉在这里不要醒来。他不知道陈樱为什么要引导自己这么做,他的脑子都几乎短路了,只是愉悦的玩弄着那颗美艳的,象征着女儿性征的奶头。
……
“我交男朋友了……”
就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