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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 1-67 全文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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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家
台风真的扫过台湾海峡来了,气象局在清晨发布海上台风警报,钰慧她们出海的计划因此受到阻延,大夥儿困守在饭店里,百般无聊.
尽管澎湖海面彤云密布,恶浪滔天,东台湾却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蜿蜒无际的海岸,碎漫着细白的浪花,阿宾坐在花东线的自强号里,望向窗外壮阔的景致.
假期的关系,车厢里人很换搭往台东的火车,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间的直发梳得典雅整齐,一件无袖的贴身薄衫半露着可爱的肚脐,短短的窄裙显出一双美腿是无比的修长婀娜.从上了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有意无意地都会不时斜眼来看看她,火车飞快穿驰过一站站的小乡镇,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宾肩上,眼睛望向车窗外遥无边际的远方.
阿宾看她长长的睫毛在不住颤动,他搂紧她的腰,轻声问说:“你害怕”
嘉佩抿抿嘴,将脸埋进阿宾胸前,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我三年了.
“那天,”嘉佩低下头,语调很平静,彷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她让他强暴了我.”
可能是火车进站的跳动,阿宾心头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脸蛋儿,辛苦的咬紧下唇.
阿宾因为嘉佩的最后一句话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万分的痛苦,他几乎忘了他们是怎么走出鹿野车站的,下午东台湾朗朗的阳光,晒得他举起手掌来遮荫.
嘉佩在和一辆野鸡计程车讨价还价着,议了老半天,那司机才很不情愿的过来帮他们将行李提去放进后厢,俩人坐上老旧的裕隆柴油车,颠簸地驶出市街.
阿宾和嘉佩一路上都没再交谈,那司机自吹自擂,夸赞自己的开车技术有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阿宾放下行李,从背后将嘉佩环腰抱着,嘉佩凝视着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叹一声,说:“走吧”
俩人沿着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阳突然躲进了云层里去,四周变得阴凉许在门边正想问些什么话,正好嘉佩端了一盘菜出来,她是吃惊,呐呐的说:“小小佩,你你回来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盘子,自顾自又回到厨房里去了.她有点坐立不安,对着阿宾尴尬的一笑,阿宾回着点点头算是招呼,她考虑了片刻,慌张地跑进嘉佩的隔壁房间里去,关上门,阿宾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亲的卧房.
嘉佩将做好的饭菜一道道端出来,摆好碗筷汤匙,然后和阿宾一同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晚餐,那妇人这时才又打开房门,怯怯懦懦走出来.
“小佩”她说.
“吃饭呐.”嘉佩头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说.
“坐下来吃饭.”嘉佩坚持的说.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举箸夹菜.她看着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内心十分恐惧,嘉佩只身在外闯荡,看打扮看举止,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无知的小女孩,她这次回家,有着什么目的
妇人的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好不容易阿宾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连忙主动收拾碟盘残肴,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着阿宾不理她,让她去忙得不可开交.
那妇人收拾完成,畏缩地闪过客厅,打算走出门去,嘉佩却喊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没有”
“坐到那边去.”嘉佩指着斜角的空椅子.
那妇人垂头丧气,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电视里正演着乱七八糟的连续剧,她的心情也跟着乱七八糟.她本来想溜出门,去找她的姘头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嘉佩离家之后,她们都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嘉佩的父亲一过世,从此将任她们为所欲为,谁知道她突然回来,还带着男人,她不由得心虚恐慌,失去了主张.
阿宾和嘉佩当她不存在似的,亲热的拥在一起,时而细语私私,时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丢给她一个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发毛,如坐针毡.
阿宾和嘉佩热情的深吻起来,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们还吻得啧啧有声,手掌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她有点烦燥难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们,她们偏偏动作越来越惹火,交颈缠绵,肢体扭动,嘉佩故意嗯哼有声,在阿宾怀抱中婉转承欢.
那妇人看得心头蹦蹦跳,情绪受到感泄,嘉佩蛇一般的双手,开始在阿宾裤档上又捏又抓,阿宾自然就产生了体积上的变化,那地方顶得像一把伞似的,还不住的阵阵跳动.嘉佩专门让出明显的角度,教那妇人将阿宾的雄伟处瞧个逼真清楚,那妇人坐在椅子上,两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叠着,眼神闪烁,唇瓣暗抿,显然心情受到相当的影响,嘉佩用眼尾瞄着她,观察她神情气色的变化.
嘉佩像在进行表演那样把阿宾的裤带解开,裤炼拉下,莲花指勾捏着阿宾的内裤,往下一拖,大阳具怒蛙一般地跳出来,勇猛伸撑示威着.那妇人真的是吓了一大跳,阿宾惊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圆红,这哪是男人这简直是超人她死盯着那阳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着大鸡巴,在阿宾感觉最敏锐的肉索上挑着,刺激阿宾涨得大长直硬,然后轻轻地上下抚弄,使鸡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现,让那妇人迷惑於男根的引诱.然后她缓缓的套动着肉棍子,阿宾愉快的唔咽起来,那妇人的心境陷入了她们的爱抚之中,眸子里搀杂了渴望与焦虑,阿宾的鸡巴彷佛有一种浓郁的气息,正不断的鼓动与煽逗起她的情欲.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只不过是个淫妇,内心的欲火因此一触即发,身体骚热,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内心欲潮的浮涨,她低头张开小嘴,将龟头的前半含进唇里,那妇人也咽着口水,一脸都是向往.
“爬过来.”嘉佩说.
那妇人愕然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爬过来”嘉佩严厉的命令着.
那妇人不敢违抗,伏到地板上,向着俩人慢慢爬过去.爬到靠近阿宾时,嘉佩伸手捞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牵引到阿宾的腿间,阿宾大剌剌的张开双腿,嘉佩将妇人的头拉向大鸡巴,那妇人又惊又喜,龟头菱子已经触在腮帮子上,果然又烫又硬,她不禁机伶伶的发了个冷颤,心头小鹿撞在一块,乒乒乓乓节奏大乱.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着.
妇人虚伪的扭捏了一番,才娇娇地张开嘴巴,用她厚暖的丰唇将阿宾吸入嘴中,阿宾一下子被湿热的感觉所包围,舒服得不得了,那妇人果然淫浪,她曲意要讨阿宾欢喜,不停地鼓动双颊,替阿宾上下吮吻不已.阿宾是痛快,鸡巴暴涨,龟头尤其膨大到像颗卤蛋那般,他还右手挽住妇人的后脑勺,把她往下深压.
好荡妇,居然不闪不避,让阿宾的整根鸡巴都插进她喉咙,真是要把阿宾爽死了.
阿宾因为本钱伟大,从来没有对手能把他全部吞没过,这样美却是头一糟,他也不疼惜这妇人,抓着她的头就不停地来回晃动,把她的嘴当成小穴干起来,那妇人虽然骚到极点,也努力配合着,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被阿宾插得呕呕呜呜,双眼噙泪.阿宾正在兴头上,又了她的嘴一二十下,起来,坐到阿宾后边,抱着他,将头贴在他背上.
阿宾的挺进时时被妇人的饱满屁股肉反弹回来,真是过瘾,愈插觉得鸡巴愈长硬,当然妇人叫得也愈不堪入耳,整个客厅都是漕漕的穴声,和靡靡的叫床声.
“啊噢啊噢亲爹爹干坏女儿了哦哦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唔会糟糕啦又要泄了嗯┅┅嗯抽重一点再中一点啊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啊啊来了来了啊挡不住了呜呜完蛋了“
妇人的爱液逆向的被阿宾榨出穴口,一涌一涌的强而有力,她两手往后,掰开屁股好让阿宾刺得深,只是腰杆已经乏力的松驰下来,瘫在椅子上直呵气.
“啊啊没力气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饶饶我我够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你要他停下来我我啊我都流乾了唔唔“
“哪里,你太客气了,”嘉佩说:“阿宾,这女人还骚得很,别听她的,继续她.”
阿宾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插拔得快速,妇人的膣腔都痉挛了,把他束缚得死紧,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鸡巴拖出来,滑过他鸡巴杆子时,实在非常舒服,他飞也似的摇动屁股,干得那妇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来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亲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来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妇人说泄就泄,几滩暖水噗噗地冲泻到阿宾的阴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湿答答.
她昂首欢悦着,等极乐的片刻一过,终於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涣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气,却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摇荡,腿间肉白无毛,好个狼虎般的美淫妇,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妇人跌下长椅,自然和阿宾分离,膨胀得长长满满的阴茎横挺在半空中,显示着他正处在最兴奋的状态下,嘉佩捏住保险套的顶端,将它抽走,然后躺下到妇人原来的位置,阿宾手拿着鸡巴,对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亲蜜结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胶套,加上嘉佩是那么紧凑幼密,阿宾疯狂了,他劲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刚才观战了半天,情绪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扬,她一边小声哼叫,一边将阿宾拉伏下到她身上来,两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并且在阿宾耳边轻唤他,告诉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经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阿宾放开情绪,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宾敏感的龟头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胜收,嘉佩也被阿宾撞得浑身酸麻,俩人都不去压抑情欲的涨,让欢乐不停爆发再爆发,最后,俩人一起来到了紧要关头,嘉佩两腿勾扣着阿宾的腰杆,阿宾把鸡巴拼命的向里面钻,同时心头都是一连串的急悍,身理反应不受控制,所有的热情都喷洒出来,精液浪水对射互冲,阴阳交好,谱下美妙的休止符.
“宾”嘉佩在他耳根咬吻着.
阿宾和嘉佩温存了一会儿,相扶坐起身来,那妇人也已经清醒,倚在矮边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待听候发落.阿宾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携手,回到嘉佩的房间,关上房门,不再了一会儿,咦真的不见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换了件连身洋装,鬼鬼祟祟的先在门口探了探,确定没看见她们俩,才匆匆的起身出门,疾疾往嘉佩家的园子跑去.
来到园子里,她回头四顾了一下,周围寂寥无声,她走向中间的农寮,“呀”
的推开门闪步进去,随即将门又“碰”的关上.
“你怎么这么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整个农寮还算宽敞,一面短墙将里头半隔成两厢,内房到处堆满了工具杂物,十分的紊乱无序,外房靠门不远处居然放了张看起来柔软乾净的旧床,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间,顶梁上还有一具电风扇在转着.
说话的男人舒适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应该比妇人大不了几岁,个子不高的中年汉子.
妇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过来举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干什么你疯了”
“你只会在这里纳凉,”妇人说:“嘉佩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晓得吗”
男人嘻嘻的笑起来:“她回来了怎么着忘不了我,回来再给我玩玩吗”
“你别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妇人说:“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那又能怎样”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罗罗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摸,一面对当初强暴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好了,体态迷人了.”男人说.
嘉佩美妙的绕了个身说:“是吗”
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无袖小背心和短热裤,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捣,他放掉妇人坐起来,妇人想拦住他,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他走到嘉佩面前,轻薄的摸着她的脸说:“长大了,变骚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着眼笑.
妇人在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心里头毛骨悚然,她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搂住嘉佩的腰,说:“想死了,来,让我亲亲”
“不要”妇人跳起来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看特色小说就来┱wo┱dex┳iaoshuo“你干什么”他怒骂的说.
“别碰她”妇人哀求着.
“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起来,却发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龟头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粗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佩专心舔舐他的样子,痛楚才稍减,色心又渐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着阿宾,妩媚的秋波却又向那男人抛来,故意作出春欲难耐的样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气,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锁看着她.
嘉佩将两膝张开,右手去解除着短裤的头扣,然后将拉炼缓缓扯下,让那男人巴巴的望着那里面的白色半透明内裤逐渐露出一小片出来,若隐若现,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离开她那腿根不过三十公分,看得是红丝络络,喉头咕咕作响.
嘉佩跪下膝盖,翘起小屁股,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她双手提住裤头,先往上拉,让臀肉挤出短裤外头,真会迷死那男人,然后又轻轻的向下剥,让内裤包裹着的美丽弯弧顺利的寸寸展延,直到整个臀部都圆满呈现出来.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条腿,脱下短裤,把饱涨的肉包子给他一次瞧个够,那内裤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时贴肉之后又简直是纤毫毕露,男人脑中嗡嗡回响,忘了身在何地,鸡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着.
阿宾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丑态,冷不防的缩腿顿足,一脚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这次伤得重,痛彻心肺,眼泪鼻屎流满一脸,悲惨的哀恸哭泣.
阿宾和嘉佩残酷地欣赏他的疼苦,脸如寒霜,没有任何表情.
妇人躺在床的那一边则是噤声不敢言语,一下子整个农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规则的噎咽声.
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听见门外传来唏唆的脚步和人语声,好像有好几个人正蹑手蹑脚的往农寮接近中,阿宾倾耳听了一会儿,和嘉佩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很快穿上衣服.那妇人担忧的扭晃着,阿宾见她不老实,撕来一片贴布,照着她的嘴也将她封起来,妇人闪躲不掉,只能睁大了桃花眼,无助地任人摆布.
阿宾把妇人丢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宾抬拉起那男人,向杂物乱置的内间拖去,嘉佩跟着进来,刚刚躲好,农寮的房门慢慢的被推开,她们赶紧蹲下身来利用杂物掩护着,从交错的空隙间向门那边看去.
那扇板门终於被完全打开了,门口站着三个缩头缩脑的男孩子,带头的正是小龙.原来小龙和他弟弟,还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见到嘉佩之后,三人就一直窃窃私议,谈论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与玲珑身材,还有就是她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经干过那档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对男女之间一知半解,却又兴味盎然,小龙因为带着他们去寻坟,因此成为消息权威,他绘声绘影形容她们的行进间的亲蜜,根据他有学问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三人同时发挥想像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龙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嘉佩和阿宾牵着手往园子去,就赶忙去找来另外俩人,告诉他们这个讯息,堂兄弟们讨论了半天,最后决定到园子里去窥伺,搞不好能看见一些精彩的场面,於是三人相偕,前顾后瞻,小心的偷摸上来,结果园子当中安静无声,他们就向农寮靠推近,猜测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里面.
当他们来到农寮门外时,阿宾和嘉佩已经提高了警觉,三人只听到里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声音,也没深思,当真是初生之犊,小龙便忐忑地去推那门板,意外的是门竟然没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条缝来,他硬着头皮将门继续推开,里边并没有动静.他们本来以为说农寮里空无一人,可是却又清晰听到了刚才在门外的那种声音,转头一看,三人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看见一个丰满的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秃秃的私处,嘴巴贴了一张胶布,正急急的喘息着.
他们万万料不到进了里面来遇到的是这样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里.几分钟之后,还是小龙最大胆,他一步步地踱过床边,两兄弟则跟在他背后,他们走到妇人面前,发现她被绑得扎实,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龙想了又想,犹豫之后还是伸出右手,虽然心虚但却贪恋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龙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着他的动作,见他触着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乱摸,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别按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女人起先还有所顾虑的设法闪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转,后来乳头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来,小龙他们又专挑那尖端去捏,她快乐地半闭起眼睛,乾脆什么都不管了.
小龙三人因为右手摸过了没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着也摸来,六只年轻的手掌刚好照顾到她胸脯的每一寸肌肤,给她从没有过的满意.又是小龙领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妇人的私处挪去,他的俩个兄弟发现他另辟战场,争先恐后的尾随而至,把妇人原本就潮湿的肉缝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会流水.”小龙的弟弟确定了传说中对女人的叙述.
堂哥也附和着,只有小龙默不吭声,他和他的兄弟这样把人家玩弄了半天,当然都已经认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谁,他留心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气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决的脱去裤子,打算好好闯一番事业.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着慌忙地各自解开裤带,小龙爬上床,捷足先登,他将妇人的双腿架开,挺根硬梆梆的鸡巴在阴阜上楞头楞脑的乱撞一气.妇人的田地就这么大,还白净净的没有遮蔽,再没去路也很容易被开发出来,果然小龙不久就找到正确的途径,一不小心已经陷入了一颗龟头.
对小龙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将生殖器插入异性体内,那绝妙的感觉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声响起,不费半分力气,就完全插到尽头,抵在妇人的花心上.
对妇人来说,小龙虽然没有阿宾那样过人的尺寸,却富含着年轻的热情,从他那火烫坚硬的阳具源源地传送到她身上.阿宾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龙三人的确也不怀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一顿,她挺起肥臀,和小龙紧凑的迎合在一起.
小龙发现妇人对他的入侵是欢迎的,心中的大石头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妇人身上,软绵绵弹得十分过瘾,妇人自动将脚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龙不必人教,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将起来,证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妇人既然已经被小龙占领了,他的两个兄弟也不闲着,一个爬上床那边,一个留在床缘,在妇人身上忙碌的摸着,小龙并不吝啬,他下身插动不停,略微撑起手臂,让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妇人莲花般的双乳,妇人快活得不得了,两眼半吊,蛾眉忽锁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贴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声向三个男孩表达欢愉的感受.
小龙在妇人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鸡巴被她吸夹得越粗越大,胀挺无比,妇人浪水四溢,漫得俩人交腿处是水汪汪污浊混沌,抽送间“叽咂叽咂”地响,小龙听得是贲奋,屁股高高抬起深深下,每一插都直闯到妇人的花心儿上.
“唔唔”妇人满足的喘起来.
小龙实在很想听听女人叫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举手抠起贴布的边角,轻轻一提就把贴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紧张,怕妇人会大声呼救起来,但是妇人张开小嘴,却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着,也断续“哦
哦“的对他们表达鼓励.
三个男孩子都听得异常冲动,小龙埋头苦干,恨不得要把鸡巴插断算了.
“啊啊小龙啊好小龙干死阿婶了啊啊阿婶爱你阿婶疼死你了啊啊阿婶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婶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龙说.
“真的吗”妇人眯起眼睛:“喜欢阿婶吗”
小龙用力干了两下说:“喜欢.”
“唉对好舒服哦”妇人又问:“小虎呢阿昌呢┅┅你们喜不喜欢啊啊喜不喜欢阿婶啊哦哦“
“喜欢,喜欢”俩人争着说.
“我们三人,”小龙屁股摇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婶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妇人叫起来:“原原来是你们哦哦我还还以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说.
“哦哦好小龙好弟弟快快再快一点阿婶要飞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婶了对对用力干我啊小穴要小龙干啊好深哪小龙好棒啊阿婶爱死小龙啊阿婶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日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口土埕上曝晒着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妇人干得难舍难分.
“阿佩,”清水婶问:“你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你一件事好吗”嘉佩说.
“什么事.”
“你能告诉我,我阿爸是怎么死的吗”嘉佩问.
“我听说的,”清水婶说:“他好几天不肯吃喝,然后就过去了.”
嘉佩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她点头跟清水婶道别,转身上路.来到小叉路口,野鸡车守约的等在那里,他们坐进去,车辆开动,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断小声的招呼父亲要跟随她来.下山要比上山快.
台风所带来的西南气流开始在产生作用,天气变得有点灰暗,凑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车正在进站,阿宾付过野鸡车资,赶忙拉着嘉佩闯过月台,冲上了火车.
他让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寻列车长补票,补完票回来,车窗外已经一痕一痕牵着雨丝.
阿宾坐下来,和嘉佩两掌交握,回想昨天来程时,无论如何,他们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嘉佩将头靠在他怀里,闭起了双眼.
“你还会再回家来吗”阿宾问.
嘉佩张开大眼睛看着她.两天里,她一直是那么坚毅冷静,没表示过一丝一毫的看特色小说就来ww╳w.悲痛,这时眼中却孕满了盈盈的泪水.
“什么是家”她问.
阿宾无法回答.
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大雨随即哗啦哗啦的打下来,嘉佩的泪水,也化成了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过她嫣红面颊,滴落在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