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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经典艳情合集 【镇纸里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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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感情就好像消失了,只剩下生活,而生活又是那么地单调,在这单调中不停忙碌,忙碌的连单调都不知道.每天上班挣工资,到月底想著存点,上下旅客,还得等著卸货倒车.
两年后,我结婚了,但仍然常回家.开始老公陪著,两人坐车,回去时是晚上,有人说话,不觉时间漫长,后来老公嫌在我家不自在,再说也过了甜蜜期,就不愿意再陪我.
车上很无聊,农民旅客自己玩扑克找乐子,过路或者办事的陌生人又都戒心很重,就是见我一个女的,也不愿意凑过来,我就经常带本书著昏暗的灯光看,只要能听到人声,不害怕,也不去注意周围的事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车上开始出现几个小伙子,穿著军绿色或者深兰色的裤子,裤襠低得能掉到脚后跟,走起来像企鹅,说著普通话,一看就是哪个工厂里的混家子.
他们不像农村混家子,碰见几次后,就开始上来找我搭腔.我不怕他们,因为我家那个工厂也有这样的混混,有的还从小一起长大,在混社会时讲究“行侠仗义”和“讲义气”,不欺负女生.于是,我们就认识了,知道他们是沿途一家工厂的子弟,招工到城里一个厂子当青工,上班时间不长.
他们经常一起的有七个人,也有帮派,名字叫“川河七匹狼”,有个外号叫“老抽”的是他们老大,年龄比我小点,但高大成熟,看著比我大,就硬让我叫他哥哥,我觉得他还挺帅气,就叫了.
路上和他们打牌,很热闹,里面有个外号叫“老板”的很幽默,把他们打架的事情都能讲成笑话,笑得我肚子疼.
认识也就两次吧,他们就和当地一个农民帮派在一个地方小站上打了起来,其中外号叫“七步蛇”的很凶,抓住了一个打败没逃掉的人,用匕首尖戳人家大腿,裤子破了,血流出来,我发抖著不敢看,但还心热的很.
“老抽”有老大的风度,没看见动作就把皮带抽出来第一个挥了过去,然后站著看,折磨俘虏他只为了个“服”,什么时候人家说“服气了”才停,但不说“心服口服”还不放走.
我被震慑了,同样心服口服.于是,在老抽的再三邀请下,乘火车头卸货倒车的半小时,下去他们厂转了转,还去他们朋友宿舍呆了两三分钟.
从那时起,一碰上“老抽”,他便把其他人赶到别处,只和我坐.我心里明白,但感觉挺好,就和他聊天.那是春夏时候,八、九点左右天还亮,火车不开车灯,于是过山洞的时候车厢就会黑一会儿,他便过来想抱我,我推他,只亲到脸.出来洞子,我就脸烧,不理他,但心在“扑通扑通”地跳.
为了保持这种美好感觉,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他就老乘这个机会佔我便宜,最后,嘴也亲了,胸也摸了.
可是那只是在进洞子后他强行抱我的时候没办法让的,一见光,我就觉得不应该这样,对不起老公.如果这时他还敢摸我手或者干什么,我会阴著脸恨他,用眼神警告,他便悻悻地走过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坐.
他想到我单位找我,我不让,想去我家那里,我也不让,最后逼急了,我说我结婚了.他怎么能信,纠缠的每到他的工厂车站,就拉我下去坐一会,动手动脚越来越厉害,而且大胆.
一次在火车站的库房后面,他亲我,硬把手伸进我裤子里,这下我气坏了,就再也不想理他.可他继续纠缠,拉拉扯扯,我从心眼里开始讨厌,就把老公拉回了一次家,在车上给他们介绍.“老抽”的脸色很难看,他的兄弟们也看他,就见他脸上的肉皮在跳动.
起作用了,以后几次碰面,他们都不找我玩了,一个人无聊的看书,就听他们那头热闹的打牌声,有时候还提著酒在车上旁若无人的喝著,大声嚷嚷.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特别是火车过洞子,心里痒痒的,很兴奋,过去了,光线进来了,心就凉,急噪的连书也看不下去,时间变的加漫长.
那是九月份的一个週末吧,已经记不得具体时间,有印象的是火车穿行在河川上,芦苇成片成片的在夕阳的餘辉下泛著绿光,傍晚的河风吹过,就向一个方向倾斜,感觉里面不知道有,就见“七步蛇”他们在站台上向车厢里张望.停下后,他们就上来,直奔我过来,说是“老抽”今天过生日,一定要我去一下,就十分钟,耽搁不了回家.
我想著自己早些没告诉“老抽”我结婚的事,可能伤害了他,就答应跟他们去一会儿.
他的朋友叫“麻桿”,指的是他瘦,像个麻桿一样.他的宿舍离工厂远,却就在车站旁边,那是一栋只有两层的旧楼房,住的都是青工,週末晚上都回家去了,楼道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这些哥们的怪叫乱喊声不时传来.
宿舍有将近十个人,桌子并著摆了两张,上面用报纸包的,塑料袋装的各种吃食,剩下就是酒瓶和杯子.
“老抽”见我进来,并不高兴,我感觉有可能是“七步蛇”自己搞的鬼,但已经来了,只好由他们推著让著坐到里面靠“老抽”的一个凳子上.
有人提议我给“老抽”敬个酒,我就用杯子给他端.他一口喝乾了,我并不想喝,抿了一下,但大家不饶,硬逼著我喝了.接著就完蛋了,每人敬我一杯,说头起来就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就在我刚落到床上的工夫,他一下又扑了过来.这次他有准备了,可能在短短的瞬间思量了作战方案,上来就把我的两个手抓住,快速换进一个手里使劲压在床上,另一个手去解我裤子.
我开始真的害怕起来,想挣脱出手来,他就加用力的握,捏得我骨头疼进心眼里.上身已经没办法了,只有继续蹬腿,并努力抬起头喊求饶:“不要啊,放开我哎呀呀噢”手腕处的疼痛使我不能继续央求,变成痛苦的尖叫.
门响,好像谁进来了,我就喊:“救命”可是还没喊出来,就被当头过来的一床被子压住了脸面.
有人按著我的腿,我再也用不上力气乱蹬了,裤子被脱了,裤衩也脱了.这些我都已经顾不上了,眼前的困难是脸上的被子捂的太紧,我感觉喘不过气来.
人的生存能力太强了,每次回想到这里,我就佩服自己.四五个强壮的男人压著我,我居然能把身子挣扎著使头偏著移到靠床的墙根,就在那直角的墙根,我用嘴呼吸著空气,连眼泪都忘记再流.
我的腿被大字型分开,屁股在床上,腿在空中被人用力抱著.一个身体从我腿中间进来,摸了几下我下面,于是我又想起蹬腿来,使了几下劲,被掰得开了,还不让弯曲,直直的好像是在劈叉,扯的胯骨骨头都疼.
有人开始强奸我了,估计只能是“老抽”.他的东西硬的想个铁掀把子,钻著就往里面顶进来.
著“麻桿”和另一个人,旁边床的另一角蹲著刚鬆开我手的“七步蛇”.
房子安静的只有我的哽咽声,哭了一阵,我擦眼泪的时候,看到自己裸露的下身,就坐起来找裤子.裤子在对面床上,“老抽”坐在那里抽烟,压著裤子.
我想过去拿来穿,刚站起来,“老抽”猛的起来,一步跨过来,就把我摁著坐下,他的面目是那么狞狰,看著我的时候,我不由打了个激灵.
他用指头剁著我的鼻子,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嘴里只是“你、你”的几声就停住,然后就在房子里走动.我低著头继续哭,能看见他晃来晃去的光腿,丑陋的鸡巴甩来甩去.
突然,他在我面前停住,又用指头指著我鼻子,说:“就我这三个弟兄,都让干一次,我就让你走.”
这话一出,我的脑袋想崩了一样,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我抱住他的腿,大声地求饶:“好了呀,你放了我吧,我不告你,你放我走,放、我
走“害怕和眼泪使声音抖动地说不下去.
这时候,头皮一疼,我才感觉他抓著我头髮往起提,赶紧顺著站起来.还没站稳,“啪”地一声,一隻耳朵就把声音隔离了,脸上立即烧刚刚地疼起来,吓得我连哽咽都不敢了,身子抖的发困.
他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抬起来,指头感觉就要剁进我眼睛里,说:“还想告我,他妈的,我就让十几个弟兄都操,操不死你了,你就去告,麻桿,去把他们都喊过来,弄死这个婊子埋到芦苇里算了,他妈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耍过,居然让这个臭婊子玩弄了.”
他骂著,发现“麻桿”并没有动,转过头朝“麻桿”胸部就是一拳,叫道:“他妈的,你没听见”接著又举起了拳头,麻桿风一样跑了出去.
我被一把搡倒在床上,就停著倒下的那个姿势,不敢动弹.
“麻桿”带进来两个人,说别的人前面敲门想进来,没敲开,这会儿都回家了.于是,“老抽”叫把门反锁了,指著最近的“七步蛇”,让他先开始,每人一下.
“七步蛇”把手里的烟扔了,笑著说:“老抽,真的假的”
“老抽”瞪著发红的眼睛,骂道:“他吗的,你又没聋,还真当她是我的老婆”
听了这话,“七步蛇”就一跳下了床,开始站地上脱裤子,边脱边把头偏过来,对站在暖气片前的“麻桿”说:“哈哥们,不好意思了,我先上了.”又回头给坐在门口两空床上的人打招呼.
他往我身上爬的时候,我本能反映,又蹬了两下腿.却再次激怒“老抽”,没看见他怎么提走“七步蛇”,就已经把脸弯到我眼前,只感觉脖子一紧,脸上随即在响亮的几个耳光声中失去了知觉,半天声音才从远处重新回到耳朵.
“脱衣服,脱”我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谁,一骨碌爬起来就去解扣子,手抖的解不开半袖扣子,就听有人笑起来,然后大家都开始笑,我看了一眼他们,好像不是笑我.
人在害怕的时候,连羞耻都会忘记.我脱了衣服后不知道干什么,又不敢看“老抽”.著呆了一会儿,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空白著,看见空床上放著我提的包,想起回家的事情,提起来就往外面走.
打开门,刚走几步,就听门响,有人喊:“她走了.”
我开始跑起来,后面就有人追来,本来空白的脑袋马上紧张起来,一紧张,腿就软了,扶著墙跑,还没出大门,已经被人拉住.紧张几乎让我要崩溃,心里想,这下完了,他们肯定要杀死我,于是放开嗓子就叫,不是喊救命,也不是求饶,就是想喊,想发出大声.
声音只出来一点就被人捂了嘴,然后拖著进了房间.
他们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候,我哆嗦的牙齿都无法合拢.他们商量著什么,最后,就都散去,留下“老抽”.
老抽大声说:“你到哪儿去,半夜了你走回去啊,不怕狼吃啊,给你说明天送你,明天送你,没有耳朵吗再说了,想告也得等天亮啊,派出所关门呢.”
看来他们不杀我,我逐渐平静下来,不害怕了就伤心,眼泪又开始流.
“老抽”几下脱了衣服,在对面的床上躺下,躺了一会,听我不停地吸著鼻子哭泣,就把头转过去睡,一会,跳下来把灯关了.
我也不知道哭了了个黑影,手里那著一团东西.
“谁”我紧张地往里缩著问道.
“我,老抽,给你用热水捂一下眼睛,要不明天肿的厉害.”
我的心放了下来,他把手里的一团东西递过来,说:“给,你自己弄.”
毛巾很烫,不知道他半夜那里弄的开水.我躺下,把毛巾捂到眼睛上,有点烧疼感,换了一面,稍微好些.
毛巾不热了,光是湿,我放到桌子上,就看见“老抽”下床来,把毛巾拿走了,然后在空床的位置有用暖壶往脸盆里倒水的声音,一会,一个热的烫手的毛巾就又递过来.
我说好了,不要;他不行,我觉得还是顺著他,就又缚到眼睛上.
第三次,他给我换完热水后,就把我往床里面推,想上来,我把毛巾一下扔给他,不让.
猛然那毛巾又飞回到我脸上,“叫你捂你就捂,傻b吗”声音很大,我一害怕,就赶紧捂上,当他再次拨我身体的时候,我也急忙朝里挪过去.
他上来躺到边缘,并转过来把我搂住.我捂著毛巾,看不倒他,感觉他手从我衣服里往进伸,就想著忍到天亮吧,不敢反抗.
毛巾凉了后被他取走,然后继续摸我胸部,我觉得躺著能看到他,一看他我就害怕,便转身朝里侧著睡,他就用手解我裤子,我拦了两下,想起熬到天亮的目标,就忍著让他解开.
解开后他并不是为了摸,而是又拉著脱到大腿处,然后早硬了的鸡巴就从我屁股沟里戳过来,插了进来,外面有些疼,但里面仍然湿著,很滑溜,他不用力我也没有阻拦.
他的时间长,没完没了的在后面插,我想睡又睡不著,慢慢还就兴奋起来.
他可能猜到我有感觉了,起来把我裤子拉著脱掉,然后自己也脱光,躺下仍然侧身,边摸我乳房边搞.
这个姿势不是太舒服,再说我对他总是害怕,不愿意转过来,所以我只是舒服,离高潮可还远著.
他射完后,我也不动,可真的困了,刚睡著,感觉他又硬著插进来.
于是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他插了一夜.
天亮了,他睡得像个死猪,还流著口水,想起昨天晚上那副嘴脸,我有心在那儿踏几脚.
我悄悄起来,用脸盆里的水把阴部洗了一下,穿好衣服,整理好头髮,躡手躡脚地开门出去.
早上的火车八点到这个站,因为是週日,站台上等车的人很在哪个黑暗的墙角瑟瑟发抖的样子,想的多了,自己都好像受到传染一样觉得冷.
于是,我出去买了纸钱和纸衣,在天黑后下楼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回来就写下这个故事,希望它不会给看到的人带来不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