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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影蝎心影蝎心1-20回-全本 第二十回∶花谢暮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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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花谢暮秋
──这一剑我已经等待很久了,月下丽影
这句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轰然鸣响在众人的心头每个人都瞪大眼睛,脸上露出震惊到极点的神色.他们怎样也无法相信,月下丽影居然会是她居然会是如此高贵端庄、娴淑典雅的一个女人居然会是──凌夫人
大厅里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时间彷佛停顿了.好半晌,罗镜文突然叫了出来,怒吼道∶“不她绝对不是月下丽影打死我也不信”
“我也不愿意相信”任中杰黯然道∶“可是,事实不管在角落里的凌韶芸突然冲了上来,俏脸苍白的看不见一丝血色,颤声道∶“任任公子,你说的是真的那那侍芸的死”
“对,侍芸的死不是误杀”任中杰笑的很凄凉,伤感的道∶“我们一直以为侍芸是代替凌夫人死的,但我们都错了实际上在那天晚上,谋杀的目标本来就是侍芸”
凌韶芸目泛泪光,不能置信的瞪着他,厉声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任中杰缓缓道∶“从这只钗子上知道的”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了一支造型精巧、古色古香的发钗,把它托在了手心上.
凌韶芸的眼睛瞪的圆了,骇然道∶“这这是侍芸的发钗你从哪里得来的”
“不,你弄错了”任中杰淡淡说道∶“这是从你父亲尸身上找到的,和侍芸的那支钗子极相像,但却是不同的另外一支”他说到这里,忽然对黎燕笑了笑,道∶“至於侍芸的那支,应该是在你身上吧为什麽不把它拿出来”
黎燕满脸通红,伸手到贴身的衣襟里掏出钗子,默不作声地递给了任中杰.
“诸位请看”任中杰将两支发钗并排举起展示在众人眼前,沉声道∶“这其实是一对鸳鸯钗子,是近年来时兴的新鲜玩艺儿.凌帮主自从和侍芸相好後,送了一支给她,剩下一支就放在自己身边,以便身在异地时能睹物思情”
孙元福顿悟道∶“原来如此这样看来,凌帮主临死时手握此钗,并不是想要以此暗示凶手,而是因心系情人而做出的本能反应但但侍芸的那支又怎会落入黎燕手中”
任中杰喟然道∶“侍芸这小丫头素知帮主风流潇洒,想必也没有太将这段感情当真,因此对她那支发钗并不是很重视.当她奉命到迎宾酒楼邀请我时,为了阻止黎燕杀戮盖氏三雄,顺手就将这支钗子当暗器掷了出去,所以就落入了黎燕的掌握”
黎燕面色凄然,含泪道∶“这支发钗他凌帮主本是准备送给我的,他还曾详细地对我形容过那日我藏起这支钗子,本是想将来好好的质问他”
任中杰苦笑道∶“後来凌帮主的死讯传出时,你情不自禁地戴上它,跑到我的住所哭泣.就是在那时侯,我见到过了这支钗子,可惜直到不久前我才回想起来”
他叹息了一下,又道∶“想通了这一点後,另一件令我迷惑的往事也豁然开朗了──有一天早晨,我见到唐钢熟门熟路的进出凌大小姐的住所,但她却坚持说从未和他有过来往.那麽这是怎麽一回事呢惟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唐钢是去找侍芸的因为她就是凌帮主遗书上指定的第二个女人”
“所以”他挥了挥手,用威严的声音总结道∶“我进一步想到事情的真相可能和表面相反──不是那不知名的”第二个女人“要袭击凌夫人,而是凌夫人要刺杀她”
凌韶芸全身都似落入了冰窖里,双手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着,悲痛和愤怒就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充塞着胸臆.她勉强控制着自己,咬牙道∶“那麽,那晚行刺的凶手是──”任中杰长叹一声,目光缓缓的回视到了凌夫人的身上.自长剑被击断後,她就一直风姿翩然的立在原地,不管听到在原地,脸上又变得没有一点表情,漠然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怎样我还能够怎样”韩冰倒退了几步,原本明媚动人的眼波里满是痛苦、嫉妒、悲哀和怨毒,嘶声道∶“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你是在利用我,但我却在自己骗自己,怎麽也不愿意相信事实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会真的喜欢那个贱货”
罗镜文忽然挥手给了她一个巴掌,把她整个人都打得飞出去,怒叱道∶“住口你也不是什麽乾净的货色,居然还好意思骂人”
“是的,我不乾净,我至少和一千个男人睡过了觉”韩冰疯狂般地纵声长笑,娇艳粉嫩的面颊上肿起了五道乌青的印痕.她狂笑着,突然伸出食中二指,猛地往自己双眼中一插,竟将一对眼珠子血淋淋地挖了出来
“我宁愿做个暗无天日的瞎子,也不愿意看到你和那贱货眉目传情”她嘶声呼叫着,两道鲜血从眼眶中滚落,掠过她雪白的脸庞,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每个人都被这起变故惊得呆了,心头不禁涌起了一股寒意.
罗镜文脸如土色,飞身抢到了韩冰的身边,惶然道∶“你你这又是何苦呢”一言未毕,韩冰忽然合身扑上,一把抱住了他,只听见“噗”的一声轻响,一蓬淡蓝色的烟雾荡漾了开来,转眼就将两人包裹在当中.
“奇淫合欢香”罗镜文的惊叫声自浓雾中传出,声音又是愤怒、又是惶恐.烟雾蒙蒙,依稀看得见他的身躯在奋力地挣扎着,却怎麽也甩不脱缠绕在肢体上的女人.
“是的,这是”奇淫合欢香“”韩冰依然在狂笑,嘶喊道∶“我用了最大的剂量,这世上再也没有解药能救得了咱们了”
“好个贱人,你你要拉着我一起死”罗镜文已经语不成句了,他粗重地喘息着、咳杖着,忽然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反手搂住了韩冰纤细的腰肢
雾已散尽,他的瞳仁里却燃烧起了两点火苗,潇洒儒雅的俊脸上满是猥亵的笑容,就像一个急不可耐的淫贼一样,粗鲁地撕扯着韩冰身上的薄衫,很快就把她剥得乾乾净净.
白腻的肌肤、成熟的胸膛、修长的玉腿──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具几乎称得上是完美的裸体,可是,那两个不断淌出血水的眼眶却使所有的美感都消失殆尽,剩下的,就只是一种惊心动魄的骇异和震撼
“我要活活地插死你”罗镜文大吼一声,抱起这赤裸裸的胴体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他的背影刚刚离开大门口,混合着痛楚和欢畅的女人尖叫声就已源源不绝地传了进来.
喊声渐行渐远,终於听不见了,死一般的寂静又已笼罩住了大厅
半晌,任中杰总算开了口,他凝视着凌夫人,冷冷地问道∶“你为什麽不说话”
“任中杰果然不愧是人中俊杰”凌夫人微微一笑,高贵端庄的俏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不安,就连那轻柔动听的语声都没有丝毫改变∶“这个秘密终於还是被你揭穿了从你进入神风帮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预感到了”
任中杰道∶“哦”
凌夫人自嘲地蹙了一下好看的柳眉,优雅的笑容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无奈∶“我知道自己迟早都会输的,只是想不到输得如此彻底,连身体带心灵一起输了出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任中杰打断了她,涩然道∶“既然知道真相总有揭露的一天,为什麽不早些收手呢”
“你不懂任中杰,这个道理你永远也不会懂的”凌夫人凄然摇头,一双清澈见底的明眸里闪动着伤感的光芒.她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但我也不明白,你究竟是什麽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呢”
“不太早,好在也不算太迟”任中杰眯起了眼睛,缓缓道∶“我第一次和夫人共赴巫山後,心里就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大对劲但那时我还未曾怀疑到夫人身上,或许是虽有了个模糊的念头,却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只因我实在无法把如此美丽动人、温柔典雅的一个贵妇,和那穷凶极恶的杀手联系起来”
他苦笑了一下,接着道∶“如果不是适才在听雨楼里,夫人无意中说错了一句话,也许到此刻我还给蒙在鼓里”
凌夫人动容道∶“哦我说错了什麽”
任中杰道∶“你说月下丽影的枯心掌虽然已被我破去,但她的武功仍是非同小可,叫我千万要小心”
凌夫人秋波流动,嫣然道∶“这是句关心你的话呀,又有哪里露出破绽”
任中杰淡淡道∶“那晚我在绿玉华堂前破去月下丽影的枯心掌,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祁楠志以外的任何人,请问你是如何得知的”
凌夫人脸上的笑容倏地不见了,瞟着他恨恨的道∶“看来,对你这样一个又好色、又精明的浪子太关怀,就等於是对自己太残忍我实在不该对你那麽热情的”
“夫人的确对在下十分热情,两次让我享尽了人间的艳福”任中杰哑然失笑,悠然道∶“我几乎已彻底的沉醉在温柔乡中了可是那句说漏嘴的错话使我灵光一闪,一下子弄清了到底是什麽地方不对劲”
凌夫人没有说话,她在认真的倾听.
任中杰环视了诸人一眼,目光最後落到了孔威面上,微笑道∶“孔当家,楚天良那个淫贼临死前曾经说过一番话,不知阁下是否还记得”
孔威沉吟道∶“他说,自己凭着灵敏的嗅觉,已经认出了月下丽影的真实身份,她当时就在听雨楼里”
任中杰点头道∶“不错.楚天良那夜潜进听雨楼,用迷香放倒了凌夫人欲行不轨.当时我刚好来到了窗外,看见他正在把手伸向凌夫人赤裸的身子”
凌夫人的俏脸略微红了,她像少女一样用力的咬着嘴唇,轻嗔道∶“你
你偷看“
任中杰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的确是想先饱一下眼福再出去英雄救美的,但还没等我看清楚,楚天良突然发出了”咦“的一声惊呼我想他一定是发现我了,於是当机立断的冲出去交手.岂知他竟像是毫无防备,手忙脚乱之下,仅仅拆了两三招就被我击倒了”
他顿了顿,声音加凝重∶“我反覆思索,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楚天良不是因为发现我而失声惊呼的,他会如此失态,是因为发现了另外一个可怕的事实”
孔威恍然道∶“你是说,那时侯楚天良就已凭着嗅觉,认出了凌夫人就是月下丽影”
任中杰冷静的道∶“否则的话,我想不通像他那样屡屡犯案的淫贼,面对着一个丧失了抵抗能力的绝色美人,有什麽理由感到害怕”
凌夫人鄙夷的说道∶“那也许只因为,他是个色大胆小的窝囊鬼我故意吸进迷香,不惜委身於贼,本是为了使自己不容易被怀疑,想不到反而露出了马脚”
任中杰忍不住道∶“可惜实在可惜”
“真的很可惜”凌夫人板起了脸,冷冷道∶“最可惜的就是,你所说的不过是一面之辞,如果没有其它的证据,休想我会承认这些罪名”
“我确实拿不出任何证据”任中杰笑的居然还很愉快,悠然道∶“我这麽做无非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个只懂和女人上床的傻子何况,只要祁楠志能抓住极乐宫派来的那个神秘人,我也就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了”
凌夫人的俏脸立刻白了,骇然道∶“你说什麽”
任中杰大笑,道∶“假的藏宝图被烧掉了,真的呢你把真的地图那麽随便的搁置在听雨楼里,不就是为了方便极乐宫的人拿走吗不过这一次,我看极乐宫怕是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喽”
凌夫人怔了怔,忽然冷笑道∶“你骗人自到了听雨楼後,你从未有机会和祁楠志单独交谈过,他怎可能知道去擒拿敌人”
任中杰怡然道∶“为了不使你怀疑,我的确不敢和他私下倾谈.但不知夫人还记不记得,在我们避开奇淫合欢香的袭击後,我曾拉住了他的手”
凌夫人变色道∶“难道你偷偷在他手臂上写字在那麽短的时间内,你就能把许在大树下,一动不动的对峙着.他们虽然没有动手过招,但那凌厉的逼人杀气,却显然是从他们身上发出来的.
左边那人是祁楠志,右边站着的是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面人.从凌乱的现场来看,两个人已经激烈的交过了手
“朋友,你还是投降吧”祁楠志温和的道∶“不使出真实武功,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但若施展出真本事,又会从招式上暴露了你的身份这场比试,一开始你就输定了”
黑衣人“哼”了一声,掌中紧紧的握着刀柄.雪亮的刀锋映照着他精光四射的双眼,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野兽一样的剽悍
任中杰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忽然问道∶“你真是极乐宫的人”
黑衣人默不作声.祁楠志只得代替他回答∶“他是的”
任中杰皱了皱眉,喃喃道∶“奇怪,极乐宫怎麽会有男人呢宫主不是生平最讨厌男人的吗”
“那也许只是个传言”祁楠志盯着对手,微洒道∶“我从来不相信一个女人会无端端的讨厌男人女人,不管她在听雨楼前,仰首眺望着楼顶悬挂的红灯笼.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凌夫人的情景,在五彩的灯光下,她轻颦浅笑、风姿优雅,看上去是那麽高贵,那麽动人,想不到短短几天内,绝世的红颜就已成为了荒冢一堆.
他曾经以为她是个柔情纯真的少妇,但她却是躲藏在幕後的凶手.他曾经以为凶手都是心狠手辣的无义之徒,但她的内心却又如此情深意重
为了完成送交藏宝图的任务,她不惜在他背後偷袭,那一瞬间,她也许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可是当阴谋败露以後,她又宁可舍去自己的性命,替众人挡住了死神的一击──他看的出来,她是故意挡在树洞口那样一个危险的位置上的,目的就是用自己的鲜血,去换回所有人的生命
任中杰忽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女人,是的,一点也不了解她的善、她的恶、她的好、她的坏,是如此复杂的交融在一起,让自己一辈子也搞不懂、弄不清
身後响起脚步声,任中杰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是祁楠志,淡淡道∶“怎样
抓不住那个黑衣人吧“
祁楠志的声音似很疲惫,沮丧的道∶“密道里有机关,搜索到一半就自动崩塌了不知道那家伙从哪个出口逃走的,看来是抓不到了”
任中杰双拳紧握,奋然道∶“无论他是谁,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抓回来,用他的心肝去祭奠死者的亡灵”
“说的好”祁楠志情不自禁的喝彩,大声道∶“你准备什麽时候动身,我和你一起去”
任中杰沉吟道∶“马上”
“马上那可不行”祁楠志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调侃道∶“在离开之前,你就不准备去和十三姨太她们道别一下吗”
“还有什麽好道别的”任中杰苦笑道∶“难道你没察觉,自从方婉萍完成了她的那幅油画後,对我的态度就冷淡了许着,柔情的眼波正脉脉的注视着任中杰.
她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只有一条纯白色的浴巾裹在娇躯上,勉强遮盖住玲珑浮凸的曼妙胴体.当任中杰进来时,她刚刚才洗完澡,还未来得及梳理湿漉漉的秀发.一股清香好闻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由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散发出来,在空气中飘然回荡.
任中杰的嘴有点儿发乾了,嗫嚅道∶“凌大小姐,我要离开这里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你来”凌韶芸偏了偏脑袋,忽然道∶“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绝不会”
任中杰吃惊的望着她,愕然道∶“你”
“我早已明白,我们两是没有结果的”凌韶芸的神色十分坦然,语调平静的像是从另一个人嘴里发出的∶“你有你的追求,而我也有我的事业我们走的本就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她忽然挺起胸膛,神色庄严的道∶“父亲死了,神风帮也面临着衰落,现在正是我妥善运用赤焰遗宝这笔财富,协助孔二叔重振帮威的时候过去我一直很任性、贪玩,可是如今我已不是小孩了,我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任中杰凝视着她认真的表情,欣慰的笑了.他发现在这一夜之间,她彷佛真的长大了不少,稚气正在从她那张俏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年龄不称的果断和坚决
他正想说话,不料凌韶芸却又做了个令他震惊的举动.她蓦地里冲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两只玉臂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软玉在抱,温香满怀,任中杰嗅着她香甜温热的呼吸,不知所措的呆住了,失声道∶“你这是做什麽”
“傻子,你还不懂得吗我要奉献给你”凌韶芸咬着他的耳朵,双颊激动的发红,喃喃道∶“虽然我无法留住你的人,也无法留住你的心,但我却要在你的生命里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
她忽又抬起头凝视着他,双眼发着光,温柔地说道∶“以後,当你回首往事时,或许还能偶尔想起这段甜蜜的时光,那我就很快乐、很满足了”
任中杰听着她深情款款的低语,心中也不知是啥滋味.他想推开她,可是手掌一碰到她的娇躯,那滑腻的触感就像是块巨大的磁石,竟吸引的他一时难以放手.
凌韶芸“嘤”的一声,胴体立刻变得滚烫.她抓住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按在自己发育的十分成熟的胸膛上,悄悄道∶“你摸摸,我的身子是不是在发烧我我的心是不是跳的很快”
任中杰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圣人
他只不过是个男人,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而且没有一点毛病
他几乎是本能的俯下头,对准凌韶芸艳红的樱桃小嘴,重重的吻落下去.同时,他的双手已急不可耐地扯开了那碍事的浴巾.
当他的目光注视到她那饱满白嫩、峰峦起伏的双乳时,残存的一丝犹豫彻底的消失了.他爱不释手的搓揉着这两团富有弹性的软肉,指尖顺着完美的曲线一路攀登,最终来到了巍峨矗立的峰顶上,轻轻的捏住了那两粒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
“喔”凌韶芸触电般的一阵颤抖,情思难禁的微蹙起了眉头.敏感的乳头迅速的发硬勃起,呈现出了诱人的可爱色泽.
任中杰只瞧的心潮澎湃,情不自禁的埋首於挺拔的乳峰间,带着种接近膜拜的心情,伸舌轻舔了一下正在扩散的乳晕.他原想浅尝则止,但就在她伴随而来的声声低吟中,他的热血立刻沸腾了
“嗷”他从喉咙里迸出兴奋的嘶喊,贪婪饥渴的吸吮着那对坚挺娇嫩的蓓蕾,用口水去濡湿着她的乳头、用唇舌去挑逗着她的反应,他要用最熟练的技巧,把这美貌少女的情欲之火尽情地点燃.
一轮混杂着粗犷与温情的急攻下来,凌韶芸已被他摆弄得娇喘吁吁、吟声不断,甜美的快感令她神魂飘荡,白生生的大腿时而紧闭,时而微张,温暖的蜜汁早已控制不住的淌下,在滑腻的腿部肌肤上形成了一道涓涓溪流.
床,就在不远的角落里.可是他们竟似没有耐心去跋涉这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个人一起滚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赤裸的身子互相缠绕着,肆无忌惮的在对方的肉体上摩擦挨蹭.
渐渐的,任中杰手沿着凌韶芸的肌肤一路爱抚,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接的探进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少女的纤细体毛乌黑亮丽,摸上去就像是她的秀发一样柔滑.芳草深处,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严丝合缝的紧闭在一起,捍卫着处女的最後一丝尊严.
“啊啊”恬美动人的呻吟从凌韶芸的小嘴里送出.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拨开了潮湿的阴唇,略微的刺进了密实的小穴之中.自己那颗红豆似的小小肉核,正在他充满挑逗的拨弄下充血、膨胀
任中杰望着她那副矜持中带着渴求,羞涩中带着放荡的情态,知道她已经完全的进入了状态.这下子他不再迟疑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将带领着她,由纯真无知的处女,走向成熟娇媚的女人
“我来了”他低低的吼叫了一声,伸手捧起凌韶芸浑圆白皙的臀部,以长驱直入之势,一往无前的把阳具捅了进去
“呀──”一如所料的,凌韶芸发出了痛彻心肺的哭叫声,就像是在做出告别处女的呐喊.这一瞬间,任中杰淋漓尽致的体会着肉棒刺破薄膜的快感,久违了的雄性征服欲望一下子弥漫上了心头.
“别哭了乖把身体放松就好了”他柔声的指导着她,下身却一刻也不停顿,奋力的在她的蜜穴里进进出出.鲜血混合着汁水从结合处滚落,点点滴滴的洒在地面上,使他的胸中充满了在轿前,低声地说着话.
“还好,那姓任的小子不知道这个密道,不然我就没命了”他轻呼了一口气,又狞笑道∶“他只怕做梦都想不到,总坛密道的出口,竟会修建在迎宾酒楼里.”
轿子里没有声响,好半天过去了,才传出了金叶子的幽幽一声叹息.
黑衣人目光闪动,淡淡道∶“当然,你和我竟然是沆瀣一气的同伙这一点任中杰恐怕加想不到罢”
金叶子冷冷道∶“他虽然没有发现某些事实,但至少成功的挫败了咱们的阴谋”
黑衣人恨恨的道∶“早知如此,你当初就不应该帮他混进神风帮的总坛”
金叶子微叹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一直把他视作计划中的一枚棋子,自然是处处给予方便.又有谁能未卜先知,晓得这枚棋子最终会脱离棋手的控制呢”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涩然道∶“现在你打算去哪里”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金叶子冷淡的回了一句,忽然提高声音叫道∶“起轿”
盖氏三雄应声奔了进来,稳健的抬起轿子,大步流星的向房外走去.他们谁都没有理会呆立房中的黑衣人,彷佛把他当成了透明的空气.
她离开很久以後,房间里还隐约的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黑衣人贪婪的抽动着鼻子,忽然除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又黑又长的阳具,他的手抚了上去,用力地前後搓动起来
“贱女人每次都在我面前扮清高嗷嗷小骚蹄子噢噢迟早有一天我会干到你的啊啊啊”
不多时,他的阳物开始剧烈地跳动,射出了腥臭的浓精,直挺挺的喷到了对面的墙上.他满足的喘着粗气,系好了裤子,同时摘下了脸上的黑巾.
如果这时有人走进来,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这是一张多麽威名赫赫、正直侠义的脸呵──武林中不认得这张脸的人,只怕还没有几个
他脱下紧身的黑衣,换上了一件质料考究的名贵长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嘴里犹自喃喃道∶“任中杰你等着瞧吧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一阵狂风吹过,浓厚的乌云暂时地遮住了太阳.就在这一天,暮气深沉的晚秋终於来到了
任中杰传奇第一部完
***********************************後记
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看悬疑侦破的故事,因为那是一场场智力的角逐与挑战;也很喜欢武侠小说,因为那里充满了男子汉的豪情与潇洒;当然,最爱的还是情色文学,它使我的本能和欲望得到了某种宣泄和满足.
这三种截然不同的通俗作品,基本上构成了我休闲时阅读的全部内容.看多了以後,有一天我突发奇想,能不能把这三种体裁有机的结合在一起,写成一部兼具特色的小说呢於是就有了任中杰传奇
在第一个故事“丽影蝎心”里,我努力地进行了这方面的尝试.现在看来,这样的尝试虽不至於一无是处,但在很大的程度上还是失败了.在整个创作的过程中,我常常顾此失彼.注意到了武侠就忘记了剧情铺垫,描写了情色就遗漏了侦察推理,遂使好好的一篇小说,沦为了怪模怪样的“四不像”
之所以出现这种不幸的局面,主要还是由於作者本人的功力不够.其实在动笔之前,我就已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详细拟就了一份写作大纲,把每一回要写的内容都构思清楚了.如果能严格地按照这份纲要去创作,倒也不失为逻辑严密、中规中矩的作品.
可惜的是,在开始写作以後,本人不断地受到新的想法、新的构思的干扰,很多地方都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其中第五、九、十二、十五、十七等几回偏差得尤其厉害,几乎是全部推翻了重写.这样做也许使局部的文字变得精彩了些,但後遗症也是显而易见的──只要稍微细心的读者就可以发现,这部小说在细节上是经不起推敲的,前後矛盾的地方比比皆是
除了总体驾御的失手外,在体裁的运用方面也没有取得成功.首先,从武侠的角度来讲,通篇文字基本上没有可看之处.实际上,我连主角的武功都未设定出来,只是含糊地写道“他是全天下双手最灵活的人”.打斗场面的描写不但稀少,而且缺乏刺激和紧张的节奏感,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弊端.
其次,从悬疑推理来看,失败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提.这部小说里的凶手和侦破者大概是有史以来最愚蠢的一群笨蛋.套用王朔的话来说,是“不但侮辱了我国的侦破技术,也贬低了我国的犯罪水平,进而言之,从整体上降低了最广大劳动人民的平均智力”有许多读者在连载中就已推断出了结局,这正是对本人能力局限性的最好佐证.
至於最关键的情色方面,我想它也高明的有限.不但在床戏的花样上没有翻新,而且篇幅也太少了些.事实上,这部作品能否堂而皇之的冠上“情色文学”
的神圣称号,都令人颇为怀疑.
总之,这部小说的效果和我当初预计的相差甚远.它最大的好处就是让我积累了经验,对於创作长篇作品的艰辛有了深刻的体会.相信在本系列的下一个故事里,能够带给读者们加赏心悦目的享受.
2001年12月15日草於书房之中***********************************
各位,这个故事已经写完了.不过,有一点我想要澄清一下,这只是“丽影蝎心”的最後一集,并不是整个系列的“大结局”我在前面的章回里提到的一些情节,比如快意堂、极乐宫等,都将在以後的几个故事里陆续登场.还有,本集之中的某些破绽和缺憾,也将在以後弥补.
在我原来的计划中,金叶子和凌琳这两个人物是非常重要的,应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不料小说的节奏没掌握好,她们俩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抛到了脑後
现在只好把她们往後推一推了,留待将来再详细的刻划.
但就目前来说,我打算把这个系列暂时放一放,先尝试一下其它的题材.最近我已经构思好了三部不同的作品,一部是暴虐的,一部是乱伦的,另一部是都市的,纲要人物都已策划完毕了,至於先写哪个却还未打定主意.而且下周我还要到外地办事,恐怕两个月之类是没机会碰到电脑了,上网贴文就不用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