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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 第1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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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让她走了?”

  “呼啦”——独磨俄及跳了起来,大发雷霆:“不让她走,你给她发工资还发奖金,还是跟她上床。他妈的,这儿没有床,只有饭桌,小饭桌。”

  地罕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大魔头好不容易见了面却这样粗暴,也不高兴了,拍了一下饭桌,冷冷地说:“独磨狐及,你以为你是谁?这儿不是大冰谷,知道吗?你已经孤家寡人,没有立足之地,不如我呀。我来找你,不是求你,而救你,帮你,你不懂啊?”站起身,来,坚决地说:“想谈,你就好好说,少摆你的空架子。不谈,马上走人!这儿是乞丐街。我们的地盘,不是你的久留之地。。小心叫化子们不高兴了,把你剁了当饭吃。”

  “嗯!你好大的胆子。”独磨俄及一下子气糊涂了,语无伦次,“你从哪儿来,你说什么,你相屡教不什么,吃掉我?休想!他妈的,老子现在还是要吃定你。”伸出两手,来抓地罕。地罕早就等着,顺手一拉,将他拽过小饭桌,再一推,从饭桌上滑过,滚到地上,摔破了鼻子。爬起来,嗥嗥叫着,来打地罕,又被他躲过,恩赐势将他推到一堆料菜上,脚下下一滑,又栽倒了,一个狗吃屎,爬在地上,糊一脸泥污,爬起,浑身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停顿了一会,用桌上的布擦了脸,又来打地罕。地却一声呼哨,叫来了一在群小乞丐,将独磨狐及围住,扔饭的扔饭,倒汤的倒汤,砸泥块的砸泥块,不一会,就把他就成了一个泥人,和叫化子们并无二致。小乞们还不过瘾,趁他躲闪之机,又将他推在地,踢的踢,踹的踹,骑的骑,有的还坐到的身上,使劲他屁股。还有几个乞丐,掏出鸡鸡,朝他头上尿,他竟然没有感觉到尿马蚤味。

  地罕一旁看的非常过瘾,不停地拍手叫好——跟着这个大魔头十几年了,可是被他欺负的够呛,一直没有机会还以颜色,这回算是逮着了,非叫他尝尝被人欺的滋味,尝够,尝足,才解心中之恨。要知道,不仅他要解恨,胡里奥德娃,玛甘捷琳,还有莫大华、卡捷列夫他们,所有狂犬军喽罗们,谁看到这个大魔头今天这副落汤鸡落水狗模样,都会朝他吐痰,撒尿,扔砖头。

  独磨俄及死猪一般躺在地上,不吭气了。地罕幸灾乐祸的看着,看着,不由紧张起来,他可不能死了,他们还指望他东山再起呢,反正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挣脱不开去,还是狼狈为j为好。想到此,他急忙吆喝一声,假装才看见,喝道:“喂喂喂,你们在做什么,玩加加,还是坐小狗啊?快起,起来,别闹了。”

  小乞丐们一哄而起,跑开去。独磨狐及这才起来,长长地喘了几口气,“哎哟”一阵,说:“地罕,算你狠。忘恩负义的家伙,都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凤凰落架不如鸡,虎落平阳被人欺。本王认了。本王当过强盗,还没当过叫化子,就陪你当一回,也算咱们相遇一场。来吧,咱们说正事。”

  地罕泄了愤,见好就收,连忙说:“听大王的,都是小乞丐们闹的,我平常就怕他们,见他结伙而来,就逃之夭夭。沿岸想到他们也欺生,叫大王受苦啦。大王从没受过之样的苦,可没法子,暂且忍受,以后,以后,等你当上地球之王,再一个个跟他们算总账。你这衣服,要不要……”

  独磨俄及苦笑道:“地罕,别演戏了。衣服到哪里换,没地方换,算啦!天欲降大任于斯大林人,必先劳其筋骨嘛。”

  “对对对!”地罕占了便宜又卖乖,点头哈腰,“说正事,说正事,我听大王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油嘴滑舌!”独磨俄及没好气地说。“他娘的,你们死里逃生,是大好事,为啥不来寻本王?苛且偷生,胡里奥德娃,苛且快乐……”

  地罕果断地打住他的话,油腔滑调地说:“大王,可别往下说了,没有的事,我和地母一如既往,对你绝对忠诚。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不信,你问她。她可是你的影子,哦,你的皇后娘娘。要说苛且偷生,倒是没错。不行啦,你杳无音信,不知死活,我们跟你一样,罪大恶极,不敢稍有差迟,只能委曲求全,当叫化子混时光。啊,大王回来了就好,我们又有主心骨了。来,大王,你坐,我给你献上一计,保证立马奏效。”

  独磨俄及此时急于知道自己一步该做什么,怎么做,顾不了许多,就在脏兮兮的木凳上坐下,装出礼贤下士的样子,听地罕说话。地罕却先问他,想知道什么,想做什么。他懊恼地说:“废话!大王个球毛!刚刚说我是光杆司令嘛。窝都没了,大王我还能干什么。我想建立基因人军队,可是,我敢到华继业那介中心去吗?你听着,本王其他先不想,就想知道基因汉在哪儿?玛甘捷琳说这小子离家出走两个多月了,杳无音信……”

  地罕放肆地拦住他的话,说:“大王,别气,别急,也不用多说。我自有锦囊妙计。”

  他招招手,独磨俄及随即凑过去,他附到他的耳朵上,如此,如此。独磨俄及听了,大笑,推他一把,说:“真有你的,智多毛。没想到,几天不见,你更他妈的阴毒了。”

  地罕得意地一弯腰,说:“谢谢大王夸奖。得赶紧行动,别让人家抢了头彩啊。”

  “谁?谁敢跟本王抢头彩?”独磨俄及的狂妄劲像泥浆一样被地罕踩了几下又冒出来了,“他奶奶的,三王马上灭了他。”

  “大王,你先别激动。”地罕指手画脚地说,“敢跟我们抢的人多着呢,就是原来那一帮子家伙呀。你听说没有,史海仁也复活了,狂八千救的。他就在跃跃欲试。今非昔比,我们得忍耐,等待时机。古人早说啦,智者争取时机,强者创造时机,弱者等待时机。现在侈都是弱者。”

  独磨俄及似懂非懂,纳闷地问:“狂八千这个狗东西,这回来地球,好像比以前鬼多了,也不结巴了。他逼走基因汉到底怀的啥鬼胎呀?本王总觉得这样做是脱裤子放狗屁,多此一举嘛。”

  “嗯——”地罕头摇的像拨浪鼓。“逼走基因汉,可是一举几得呀。一得嘛,是打乱了华家人的工作步骤,弄不好,神昌基因再造技术中心就会倒闭了。”

  “为什么,为什么呀?”独独磨俄及叫喊起为,“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有那么厉害嘛?”

  “大王,你大概忘记了。”地罕慢腾腾地说。“那小子给华氏基因人配方上了五道锁啊。当初,我们潜入月球村,后来把姓华的一家抓到大冰谷,都是那五道锁害得我们每每落空,,煮熟了的鸭子硬是让那个小免崽子整飞啦,想起来我就恨他。”

  “说的不错啊!我也痛恨他,恨到骨头里了。我不是他那五道锁搞的我们束手无策,连霸宇宙也拿他没办法,我们早就建成基因人军团,横扫地球村,把基因帅哥的心上人,哈哈,他妈的,那个超级大美女,整到本王的大冰谷里头,当本王地球之母了。”

  “大王,地球之母不是话诺给胡里奥德娃了吗?”地罕有意揭他老底。

  独不高兴了,喝道:“你傻啦?胡是狂犬军的地球之母,穆玛德琳是我统一地球村之后的地球之母。别乱问,说你的第二得吧。”

  “听大王的!”地罕假装顺从。“二得嘛,就是弄得满城风雨,侦察到花星人是否还在地球村,暗中帮助地球人。”

  “那三得呢?快说!”

  “三得再清楚不过啦。要基因帅哥在花世界里丢丑,受尽羞辱,叫基因人名声扫地,臭不可闻,完全失去支持,地球人就进不能正常进化,走不进基因人时代,永远处于落后状态,只能听听蓝星人奴役。”

  独磨俄及似信非信,摸摸脑袋,说:“这么说,狂八千是受宇宙王的差遣,专门来做这事的了。不行,如果蓝星人统治了地球人,我还能当地球之王啊?扯淡!本王给人们说过多少回啦,利用蓝星人,建立我们的地球王朝,建军成了,就叫蓝星狗滚他妈的蛋。”

  “大王,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嘛,我们眼下只能跟狂八千他们配合。”

  独磨俄及狡猾地笑笑,含糊其词地说:“说的不错,我们先操练起来,等待,就等待。”挠挠裤裆,摸摸肚皮,又说:“参谋长,还不给总司令摆宴?”

  地罕甩了一个响指,店小二跑出来了,他吩咐道:“花生米、腌黄瓜、酸萝卜、西红柿鸡蛋汤各一盘,外加二两烧酒,快上!快上!”

  独磨俄及嫌便宜,说这哪像地球之王吃的东西。

  地罕毫不留情的嘲笑他,说:“别摆啦,大冰的罐头可没这好吃。”

  两人狼吞虎咽,吃过了,抹抹嘴,地罕付了钱,带独到洗浴中心洗了澡,就在大休息室里休息,由地罕草就了一篇寻人启事,独磨俄及看过,叫他赶紧设法发出去。他拍着胸部说:“大王,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保证今晚上联合国的新闻广播。”

  他要过独磨俄及的手机,将那篇文章输入后,叫他马上召唤胡里奥德娃。二十分钟后,胡里奥德娃来了,地罕却早已不知去向。

  不用说,老情人相见,又是死里逃生之后的相会,免不了惺惺惜惺惺,相互做过痛切的回忆,又相互安慰过了,便钻进了夫妻池,掀起狂风暴雨,很是刮了一阵。然后,由胡里奥德娃请客,将独磨俄及带进时装店,买了一身蓝色西装,打出租车来到了爱伦市最豪华的大酒店——摩登女皇饭庄,美美地吃一顿,再回到乞丐街,由胡里奥德娃发出了地罕的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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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五o章 寻人启事好迷惑

  晚上七时正,穆玛德琳吃过晚餐,坐到电视机旁,照例收看联合国的新了节目。万里春媚那和张丽的脸庞出现在屏幕上,清如小溪的声音随即响起——

  现在是新闻联播时间,谢谢大家收看。下面播送联合国要闻。穆玛德琳主席今天视察科委大楼,叫拉波尔主席发出……声音中断,短暂的中断,几声“兹兹”声响过,又接上了,但是内容完全变了——

  ……出寻人启事,寻找基因人,谁家丢失了基因人,请速与神昌地球人体基因整体再造中心联系,与联合国科委关系也可。知情者可以提供线索,有重赏。一般线索赏金一百万,重要线索赏一亿。请各位有良知或有意于发财者处处留意。

  文森特每天都要收看新闻,从来没有出现超额完成意外。今天他可是被当头一棒,差点打懵了。要不是穆玛德琳打电话,他准还在发懵。“文森特,怎么搞的?马上处理,决不能扩散。”超美女大主席的口气严厉中带着训斥。

  文森特一边打手机,叫播音室马上纠正,一边往播音室跑。等他跑到播音室时,一切已处理妥当,播音转为正常。但是,莫名其妙的寻人启事早已原原本本地播发出去,成为家喻户晓的事情。他问怎么会这样,机器人们回答,弄不清楚,就是感觉突然间一股不明信息波杀进网来,怎么也驱赶不走,只能任其堂而皇之地播发。

  文森特不敢马虎跑步来到了穆玛德琳的宿舍,发现拉波尔和普利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正在激烈地争辩什么。见他来了,穆玛德琳挥挥手,叫拉波尔和普利暂停,由文森特来解释。文森特急得满面通红,什么也说不出来,急火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三人急忙扶住他,叫他躺下休息。穆玛德琳跑进卫生间拿来毛巾,为他擦干身上的血迹,拍拍他的胸口。他缓过劲来,“哇”地一声,哭了。三人也不劝他,由他哭了一会,自己收住泪,说:“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头一回这么糟糕,我实在受不了,没原因,交待不了啊。”

  “不可能没有原因。”穆玛德琳不容置疑地说。“我们一定要查明原因,无论多久,我们等得起。”

  拉波尔说:“我赞成普早会长的看法,与蓝星人有关。不然,我们怎么会拦不住,也破解不了呢。原来,大冰谷的无天网就是这样。”

  普利说:“你们还记的网上宴会吧,那一回和这一回很可能是一回事,杀进我们的网,我们却打不到他们那边去。”

  旁波宁跑来了,气喘吁吁,问有何急事。穆玛德琳说:“我说,你歇会。天大的蹊跷事,你大概没顾上看新闻。有人杀进我们的闻联联播,播发了一条寻人启事,找基因人,就这样。”

  旁波宁不假思索:“狂犬军干的,十有八九,和网上宴会一回事。”

  四个人都不大相信,认为大冰谷不久前刚被夷为平地,吸氧弹又那么厉害,独磨俄及他们又不是基因人,更不是外星人,怎么可能逃之夭夭。

  旁波宁平心静气地提醒各位,别忘了当时有霸宇宙和狂八千在场,他们助纣为虐,挽不回败局,还求穆玛德琳主席网开一面,说明他们和独磨俄及早已狼狈为j,兔死狐悲,完全有可能设法捣乱,决不会善罢甘休。

  穆玛德琳听了,茅塞顿开,叫大家一起想办法对付。旁波宁说,这事急不得,现代社会信息高速公路简直是风驰电掣,拦阻的办法显然无济于事,很可能还跌入人家的陷阱,应当将计就计。

  普利和拉波尔都表示赞同,文森特提出要加上舆论导向的手段,采取一个合适的说法,把这个怪事说圆,不能像网上宴会那样拖得太久,也没有人反对。穆玛德琳问如何将计就计,旁波宁要跟她私下说,她就叫各位先回去休息,叫文森特今晚上就把舆论导向的事想妥当。

  三个人走了,旁波宁和盘托出他的计划——

  将计就计,就是明察暗访,有动有不动,该动的动,不该动的不动。特别要注意,拉动发启事的人。穆玛德琳说这是好计策,敌人目的就是叫我们大动,他们浑水摸鱼,找到基因汉,抓住他,逼他为他们再造基因人,建立基因人军队,其实不过还是老一套。旁波宁说,很快天下就会沸沸扬扬,看到启事的人,都以为是你发出的,怎么解释都会无济于,所以干脆别解释,由人们怎么想好了。她说,其他地球人说什么都不必担心,华家人也没必要太担忧,只要基因汉不上当就好,希望他看不到启事。旁波宁急于布置,告辞了。文森特来了电话,报告说方案已做好,虚实结合,告诉全体地球人民,联合国电视台工作失误,机器人的程序发生错乱,错拿了录相光盘,所以发生了此等不应发生的怪事,文森特准备引咎辞职,当事的机器人准备打入冷宫。穆玛德琳当即拍板,叫他连夜发出,越快越好。至于辞职,先这么说吧。

  阴毒的寻人启事在几分钟之内便妇孺皆知了。非常遗憾,几乎所有地球人,包括克萝蒂和约克逊在内,都以为是穆玛德琳发出了这则启事,分判断。基因汉或者是王拓基不知去向,像发疯似地采用各种手段打探核实消息。

  天天挂念孙子的华继业当然不会错过这次热闹,他天天收看联合国新闻联播,希冀甚至于巴望从中听到穆玛德琳和基因汉会面的消息,那怕是一点点影子也好。望眼欲穿,却每每事与愿违。今天这则启事怎么搞的,这么蹩脚?弄复杂了嘛。基因人,谁呀,基因汉,还是王拓基,或者未完有正在再造的三十人基因人?他气愤地关掉了电视,对阿超阿娜说:“别看了扰乱视听,超美女大主席可能想我的孙子想的发疯了,要么就是害了相思,思维乱了套,才做出这样高明的决策,贻笑大方。

  阿娜觉得他这样看穆玛德琳不妥当,寻人启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好说,应当拿稳点。华继业听的逆耳,呛她一句:“那你就马上让阿公看看有多稳。”

  阿娜贯于追求真理,不畏权势,不论贵贱,不卑不亢地说:“阿公,我们这样好不好?给穆玛德琳打个电话,问她怎么处理这件事,顺便探探她的口风,看基因汉去没去她那儿,或者她知不知定些消息,然后,视情而定。”

  阿超说:“对,这样好,马上打,我来打。”

  华继业勉强地笑笑,说:“你们夫发俩一唱一和,倒显得我真是老糊涂了。嗯,打吧,阿汉喜欢她,她也看好咱们阿汉,说不定有情况。”

  阿超随即打了电话,穆玛德琳一如往常,很客气地回答了问题,但一点口风也没漏,只叫他们看联合国的解释。

  阿娜立即调整频道,再看联合国的新闻重播。万国春媚口齿照样伶俐,但面色沉着,隐隐约约能看出沮丧的表情,不轻不重地播送道——

  ……联合国从内部做起,采取措施,应对寻人启事的突然干扰。已查明是机器人工作失误,错用了光盘,当责者已受到严厉惩罚,文森特准备引咎辞职……

  华继业愤愤不平:“文森特辞什么职嘛,机器人出了故障,碍他啥事,这不是古老的株连之法嘛,岂能用到新世纪!”

  他激愤地要穆玛德打电话,阻止文森特辞职,被阿娜拦住了,她劝他冷静,这可能是权宜之策,还是想想华家人怎么应会这个寻人启事。华继业自嘲地笑笑,说:“我真是老了,这么容易激动。本来嘛,政治家和我们商人就是两回事,翻云覆雨,腾挪自如。你们说的对,管好我们自家的事要紧啦。我们商议商议。”

  商议的结果,按阿娜的主意定了:静观待变!有特殊情况,还由阿超顶替,加以应付。希望没有意外发生,就这样拖着,等基因汉自省自悟了,自己回家来。亲朋好友们要是问,就说基因汉好着呢,万一他们不信,像华继业一样要眼见为实的话,就叫王拓基冒充一下。自然,王拓基得化化装,还得练练基因汉的嗓子。中心的情报工作,继续以寻找基因汉为核心,由华董事长把持,悄然进行,不露痕迹。

  刚刚商量好,南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开口就是要孙子接电话。阿超一慌,就要替基因汉说话,阿娜急忙挤眼,又从华继业手中拿过电话来,说:“妈咪,你没打他办公室吗?”南希说打了,不在办公室。阿娜就说,我来帮你找一下,可上厕所,或者去别的什么地方,要不你再打他手机。南希就挂电话,拨了手机。阿超这段时间一直拿着基因汉的机,应会各有关基因汉的事情,和灰泥鳅他们通过不少次话,一点也同发现基因汉有何不良交往,在大家面前总夸他的基因人儿子道德圆满。他盯着手机看,一听响了,不马上接,却等五钟,才打开来学着基因汉的腔调,亲切地叫道:“奶奶,你好啊!孙子想死你啦!”

  南希放心了,高兴地说:“奶奶没事,就是想你了,跟你说几句话。要努力工作,注意身体,别太调皮,惹爷爷生气。对了,别光是研究基因技术,还得兼顾其他。奶4赞成你当地球人大英雄。”

  “谢谢妈妈……”阿超觉得冒充也很有意思,忘乎所以,一下说漏了嘴,急忙嘿嘿嘿一阵笑,接着说:“奶奶,别生气,孙子逗你开心的。祝奶奶身体健康,活上一万年。”

  “哈哈哈!”南希好了阵笑,“你这个调皮鬼,拐上弯儿骂奶奶呀,龟寿万年,你骂奶奶是老乌龟,看奶奶怎么收拾你。”

  “打屁屁!掐小鸡鸡!随便奶奶了。”阿超的腔调很乖巧,学基因汉的调门儿,维妙维肖。

  “嗳哟,奶奶就这么个孙子,第一个基因人,基因帅哥,那里舍得打哟。还等着抱重孙子呢。”

  阿超被纯真的感情所陶醉,情不自禁地说:“奶奶,你放心,孙子明天就结婚,后天就给你生个重孙子,好吧!”

  南希又是一阵大笑,说:“你这个捣蛋鬼,就知道哄奶奶高兴。奶奶还没老糊涂哩,休想哄的了。明天不行,后天也不行,新世纪要寻个佳偶也不那么容易,别急,哦。基因再造也得四十九天,加上读书识字,还得一年半呢。别急,我孙子别急。”

  阿超的脸色变了,南希的话勾起了他对基因汉的思念,心中又疼痛起来。眼泪在眼圈里直找转儿,华继业受他感染,也满眼含泪。阿娜当然也不好受,想着不能露馅,赶紧拿过话筒,笑着说:“阿妈,基因汉这小子太调皮,他尿憋了,直跳脚,不好意丢下电话,我就替他说再见,让他去撒尿啦。”

  “啊哟,你年均这老太婆,噜里噜苏的,竟让孙子尿憋了,好不说了,回头代我跟他说声对不起。再见啦!”

  阿娜还没搁好电话,阿超已经“哇”地一声哭出来,华继业也哽咽起来。阿娜眼泪汪汪,但她顾不得哭了,急忙替两人拭,劝他们不哭。不台还好,一劝,心就酸楚的厉害,越劝酸越厉害,禁不住失声大恸,慌慌地跑回宿舍去了。华继业见状,收住,叫阿超别哭,赶紧云浮照看阿娜。

  阿超回他宿舍去了,华继业接二连三地接到亲友们的电话询问,先是钟震夫妇,接着是阿吉斯,司马常新,后面是安黛茹斯、乌斯佐科夫、约克逊、克萝蒂、纽卡顿、查理斯,再就是西西大巴、单立淳厚、林莱克丝……他三言两语,打发了他们,灵机一动,跑到基因汉办公室,将他办公桌上的电话话筒取下,放在一旁。站着想了想,索性跑到基因汉的房间里,将房间电话话筒也拿开放到一旁,自语道:“占了,基因汉在接电话,就别再问啦。哈,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一招还真管事。他回到办公室,再也没接到一连串的电话询问,心中似乎快活一些了。

  华继业怎么也没想到,林士卓大驾光临,身后紧紧跟着国家科委主席和基因人研究会主席,周通和巩南星也跟来了。

  刚刚落座,林士卓开门见地说明了来意,就是来看望慰问华老和基因人夫妻的。原来,从新闻上见到寻人启事,林士卓大吃一惊:寻打基因人!这不是明摆着向全世界宣告,基因汉或者是王拓基不见了嘛!第一个基因人,全体地球人民的宝贝,新新男人,新新福音,竟然在国不知去向,这还了得?!

  他急切地抓起电话,拨通了科委主席,严厉地说:“马上查清基因汉现在何处,限你一个小时。”

  科委主席没有看新闻,他一般不注意联合国的事情,以为犯不着管那么宽泛,随时应付就可以了,倒是本国的事情,特别是本国头脑交办的事,一点不敢马虎以林主席突然来电话,他弄不清为何如此急迫,认准一条,抓紧办就没错,马上叫秘书联系华继业。秘书比他有头脑,建议他走走捷径,不然,一个小时恐怕来不及。他一想,可不是嘛,问秘书哪儿有捷径,秘书说可以先找巩南星。他说巩南昨天在名鼎鼎,但他从未谋过面,一点也不熟悉。秘书又说,巩南星和周通很有些意思。这下他来劲了,说:“我马上去周同长那儿,调车。”

  秘书开着飚风牌轿车,不一会就到了专利司大门口,验过证件,两人直上五层,敲开了周通办公门。周通一看,竟然是科征婚启事席大驾光临,急忙跑上前来,与他们握手,请坐,沏茶。科委主席却不肯坐,说:“有件事要求你帮忙,你一定要帮,答应了能坐来,不答应不敢坐他的宝座。”

  嗔怪通非常精明,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主席大人应当是为巩南星而来。我看联合国新闻了,你接受了特殊任务。”

  主席一拍大腿,不无奉承地说:“不愧为周司长,一语中的。特殊任务特殊处理,我就来找你。快快帮我联系巩小姐。对,你的贵夫人。嗳,别说八字还没一撇哟。箩里装笆斗殴,跑不了啦。”

  周通爽快地答应了,说这是国家大事,林主席一定很着急。科委主席就打电话先报告,说事情进展顺利,已找到周司长,请主席大人放心,一会就好。这一报告,事情就又加快了步伐。林主席命令周通马上去向他直接汇报。于是,三个人又慌慌张张地驾车来到了林士卓办公室。听林主席说过了,周通当即联系巩南星。她正在科技时报大楼赶写新闻稿件,告诉通过半个小时才能赶到。林士卓一时激动,失去冷静,抢过周通的手机,命令道:“巩南星,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不得有误。”

  巩南星一听是林主席哪里还敢怠慢,丢下手中活,急急慌慌地赶到了林士卓办公室。

  情急之下,林士卓也不讲究那么多,不让茶,不请坐,就叫巩南星说清楚基因汉到哪去了,在不在中心。巩南星先是吞吞吐吐,经林主席再三盘问,只能以实相告,基因汉离家出走快三个月了。这下林主席怒发冲冠,逮着周通美美地克了一顿,还不过瘾,连同巩南星一块儿训斥:糊涂,不顾大局,不识大体,隐情不报,贻害无穷……风见两人低头不语,想想不大妥,把手一挥,又说:“难怪你们,我很不冷静,请你们原谅,走吧!哦,我和你们一起走,去见华老先生!”

  下楼的时候,林士卓一边在前头快步走,一边打手机,叫警察总部部长和基因人研究会主席马上剩专机赶到神昌,见华继业。赶巧,基因人研究会主席正在附近公干,不一会,就追上了他们的车,一起赶走到了微型火箭港。警察厅长离的远,自己驾微型火箭赶到华府来。

  林士卓轻轻一笑,说:“华老先生,突然袭击,你可能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也有些不大礼貌,请鉴谅,不得已而为之,下不为例。一会部长就到了,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应对这件事。”

  正说着,国家警察厅厅长就到了,满头大汗,向大家打过招呼,坐在林士卓身旁,问有何要事急急召见。林士卓笑而不答,对华继业说:“把基因人夫妻都叫来吧。”

  华继业觉得心里有些乱,不吱声,打电话叫了阿超阿娜,还是一言不发。一会,阿超阿娜来了,向大家打过招呼,便一起商量。结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只不过在同心已有安排的基础上,再调动警力,秘而不宣地寻找基因汉,并防止别有用心的人前来中心捣乱。

  当然,为了保守秘密,警察厅长没有说出他的特别措施,采取秘密侦察手段,侦查基因汉的行踪,回乾京后,他当面向林士卓做了报告。

  林士卓他们急匆匆来,又急匆匆走了。这种情况下,周通和巩南星也只能跟着回乾京去了。

  此后,中心一直处于应对千奇百怪的查询打问之中,搅得华家人一夜未合眼。他们相互安慰,又相互祝祷,基因汉别看到启事,他不会看到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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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五一章 基因再造中心被围困

  事与愿违。基因汉偏偏看到了这个阴毒的寻人启事。

  昨天晚上,他和罗依夏借酒浇浇愁,有些醉了,洒脱地睡了一晚,早晨起来,觉得精神抖擞,又到大街小巷去碰运气,找个不用证件的工作来做。可是,一连转了几十条大街小巷,也没抓着一个机会,只有两处磨擦出一点火花。一处是快餐店,要一个端盘子的,他嫌老板娘太丑,也太凶,没说两句就跑了。另一处是一家擦皮鞋的小铺子,要雇用一个打杂的小工,活不重,但工资太少,一月才5oo元,他问能不能加上两百元,那小老板臭他说:“可以,我先加你两百,发工钱的时候你再还我四百。”这不是放高利贷嘛!还有什么说的,不尊重工人,去他妈的吧。

  头天还能碰上五家,虽然也是白跑,却有收获。今天非但没有丁点儿收获,还受人侮弄,基因汉心中越发难受,情绪未免更加低落,回到家,倒头睡觉,连晚饭也不想吃。想想,不能再叫罗依夏为他分忧,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便爬起床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做晚饭,想叫她回来吃个现成的,却怎么也摆弄不顺当那些锅碗瓢盆,只能等待她回,由他吃现成的。[搜索最新更新尽在1en2]

  罗依夏回来了,开口就问,有没有新情况。他满不在乎地回答,有几个厂家想要他,还是没有证件,免谈了。她信以为真,说得想办法办个证件,现在可以办理临时居住证,而后办临时身份证。基因汉漫不经心地,以后再说吧。

  晚饭十分简单,就是糊辣汤,罗依夏祖传的食品,基因汉图新鲜,竟然一连吃了两大碗。丢下碗筷,开玩笑说:“罗依夏,看来,我得马上找到事做,不然,一顿两大碗,很快把你吃穷啦。”

  她少不了又安慰他几句,但两人心中都不痛快,玩笑开不起来,便到客厅来看电视。她要看本地新闻,他却要看联合国新闻。她体谅他的心情,让他调到了联合国台上。

  看见万国春媚的靓丽形象,他拍拍手,说:“一会,穆玛德琳就会出来了。”

  她“哼”一声说:“我就知道,你只想着超级大美女。”

  他不吱声,继续盯着那块6o寸屏幕。忽然,他惊叫起来:“罗依夏,你快看,怎么乱套了,寻人启事出来了,牛头不对马嘴呀。”

  她急忙探过脑袋来看,连叫几声“怪了,怪了!”问他这是乍回事,他说:“你问我问去问谁呀?”忽然想起,骂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找基因人,不就是找我嘛。”

  “这就对啦。”她轻描淡写地说,“超级大美女想你想的厉害,就找你嘛,顺理成章了。”

  “你不懂!”他不客气地说,“如果是她,不是雷不打自招,等于打了个新广告,让全世界知道我出走了嘛。穆玛德琳是世界总统,不会那么蠢。”

  她有些糊涂了,叽咕道:“这么复杂,怎么办呢?”

  怎么办,怎么办?他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一边在屋里来回走动。突然,他兴奋地叫道:“罗依夏,我想通啦。这个寻人启事和上回月球村的网上宴会差不多啊。哈哈,机会来了。我可以趁机杀个回马枪喽。”

  罗依夏还是不大明白。

  他解释说:“很简单嘛,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离开中心马上一个月了,岂能一点风声也不走漏?怀疑的人恐怕多如牛毛哩。但是,他们无法证实我到底在还不在,就来这一手,火力侦察了。”

  “噢,我懂了。也是打草惊蛇,把你这条基因大蛇惊动出来,大家都可以抓。要不然,你老藏在杂草丛中,恐怕叫超级大美女真害相思病哩。”

  “嗳,你别又扯上她呀,这与她无关。有空就是想染上她。别学霸宇宙和狂八千,助纣为虐,为渊驱鱼。”

  她点他额头一下,说:“基因人也吓唬人,真是的。我问你,回去了,你还出来不?”他仰头想了一会,表情庄重地说:“回来!”

  “我不相信。一点理由都没有嘛。”

  “理由多的很,回来了,我和你慢慢说。”伸手到怀里掏了一会,说:“不好意思,还得借些钱给我。”

  她立马起身到房间里拿来钱包,塞到他手里,叫他自己拿,不必客气。

  他从一叠大票中抽出一千块,笑嘻嘻地说:“好算账,加倍偿还。”

  她顿时心里一酸,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哽咽着说:“罗依夏又在孤芳自赏的了,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说啥还不还的。”忽然想起,担心地问:“帅哥,你没证件,怎么走啊?高速铁路上要身份证的呀。”

  “这个嘛,”基因汉莫测高深地说,“本帅哥自有妙法,等回来了告诉你。”

  “你是基因人老大,有八大优点,聪明绝顶,我还多啥嘴嘛。我只想说,你可一定要回来呀。不能像我们传统人,言而无信。”

  “一定!”他大不咧咧地说,转身大步跨了出去,想想,又折回来,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抱住她,在她额头上重重地吻了一下,退后一步,并拢两脚,行个不伦不类的举手礼,转身走了出去。

  罗依夏急忙追出去,看着他下了楼,看不见了,又急忙跑到阳台上,看着他跑出楼门,钻进出租车,向他使劲地招招手,自语道:“阿汉,飞走啦!我等你回来。”转身回到屋里,若有所失地愣了一会,嘟囔道:“基因人,第一个,还没摸到他的脉呢。”

  环球高速铁路上,五彩缤纷的高速客列风驰电掣,穿过大沙漠,再穿过大片的红柳林,凌晨五点多钟到达了神昌站。

  基因汉走下车来,一身深蓝色牛仔服,完全是打工仔模样,一个多月的浪荡生活尤其是心灵的煎熬,使他的脸色也变的沉着起来,虽有红润,却显憔悴,手中提个粗布提包,这是罗依夏专门从天马爷的遗物中挑出来给他的。他注意到,人流从他面前匆匆而过,谁也没有对他多看一眼。啊,这样好,没人在意,我就安全啦。一转身,加入人流,缓缓地走出站台来。

  他拦住了一辆黑色出租车,不紧不慢地来到了中心门口。啊,中心此时真是热闹非凡。不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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