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福书网 > 其他小说 > 基因帅哥最新章节 > 第140部分阅读
加入书架 错误举报
换源:

基因帅哥 第140部分阅读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好好说服他才行。都荫清规也不多说,叮嘱她尽快找到,好叫大家一起行善积德,为穆玛德琳大主席领导下的太不盛世增光添彩。

  怎么找呢?罗依夏独自来半卢几趟,也没见到基因汉,不知早出晚归,苦战大粪车去了,后来又去抓牛尾巴了,心急不过,就想找全无能帮她找。她劝自己,不必那么太认真,虽然化验结果不容置疑,不是基因汉的骨血水,就不是他的,肯定是全无能的,但只要把全无能当成基因汉就海阔天空了嘛。

  但是,她没有全无能的电话,不得不放弃念头。

  第一八三章 偷麦穗被捉再续

  没想到,三天前的傍晚,全无能来了,她并不知道,这个并非全无能的大孩子,一直暗中盯着她的行动,想和她重温旧梦,更想成为她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而这只刚刚下过蛋的母鸡,半推半就,两人真的成了。

  经过了一晚上的反复风风雨雨,两人各取所需,表面上像是情投意合,早上起来,共进早餐之后,她便说出了想法。他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她,两人便一起来到了半卢。[搜索最新更新尽在1en2]

  真有全无能的!罗依夏在心中暗暗称奇。莫非叫化子的基因是心灵相通,全无能一来,基因汉在等着哩!

  这些事情,这番话,罗依夏答应基因汉以后吸机会再说给他听,但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说给她的心爱之人。

  全无能由于阴谋得逞,一心要显示格个宽容,听了基因汉的吼叫,朝他“嘿嘿”一笑,再朝罗飞个吻,起身走出去了。

  罗依夏便和基因汉说话。基因汉把苦战大粪车,抓牛尾巴,又被群凤戏弄的事一古脑儿全说给她听了,她“咯咯咯”笑了一阵子,问基因汉还有何想法。基因汉就说还想挣钱,要不是他们来看他,他已经去看家家堡村了,抓牛尾巴可比掏大粪还能挣钱,还很干净。

  罗依夏一听,拍手叫好,说:“牛家堡村可是我当年学习饲养业的地方啊!牛得太村长我认识的,他很机敏,会算帐,算盘打的可精啦。”

  全无能突然钻进来了,大叫道:“阿夏,哦,姐呀!你就带我去吧,极硬汉肯定不肯跟着你去,我愿意报答姐的大恩大德呀,走吧,我跟你一起去见牛村长,看他能不能给我找份工作,比如,拽牛尾巴也好啊!我保证做的比极硬汉好,好的多!”

  全无能使用的是激将法,他掌握了基因人老大的心理特质,认定他总会谁说不行我偏行,故意这么大喊大叫,果然,基因汉不知是计,上当了,将他推到一边,对罗依夏说:“阿夏,你带我去,我从牛得太哪儿回来,遇到八个姑娘的调戏,感谢伤不过,觉得自己和那大黄牛一般,因为基因强壮屡屡遭人鞭挞羞辱,所以才百无聊赖,心灰意懒,就在半卢里呆着。要不然,我早就重返牛家堡了。”

  罗依夏望见珍无能朝她伸出两个指头,一展一合,知道他的含意是将他两个人一起带上就是胜利,冰雪聪明的她马上笑嘻嘻地说:“你们两个都叫我带一个,我到底应当带哪一个呢?”

  “带我!”基因汉抡先说。

  “带上我,别带极硬汉。”全不甘落后。

  罗咯咯咯一阵笑,说:“你们各执一词,我就做主了。”从挎包里掏出一只纸飞船,接着说:“我来扔这只飞船,看它飞到谁身上就带谁去,如果是飞到你们两个人身上,就三个一起去。”

  两个大男孩子都说这样最好,听从天意嘛,天意往往最公平。

  全无能可能有些明白,但基因汉却压根不懂,天意往往可为人来利用,也常有人为天意之时。

  只见罗依夏将那只飞船轻轻抛起,和力吹了一口气,便猛然飞动起来,先飞到了基因汉头上,紧接着,又飞到了全无能头上,最后,飞到了她的头上。

  “哈哈哈!”她和全无能都大笑起来。基因汉没笑,反而噘起了嘴。全无能急忙叫道:“极硬汉,你可别再耍横。”

  罗依夏一把搂住基因汉,亲昵地说:“咱们走吧!啊汉,去牛家堡挣大钱喽!”

  三人商量要赶在太阳落山前到达牛家堡,跑到工厂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全无能先要付钱,罗依夏也抡着付钱。基因汉初涉人世,不知道传统人总喜欢当嘴公巴子,抡先表人情,其实正是为了叫你后先付票子,占你心理上的便宜,只想着罗依夏和全无能不管如何,总是来看望他的,是他的客人就该他来请客。同时,他也想在他们面前显一显,他也挣到钱了,那破布铺就的地铺下,他还藏匿着两千块币哩。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到了牛家堡村,基因汉付了五十块车费,三人一起来到了村长牛得太的办公室,罗依夏先进,牛得太喜出望外,再见基因汉回来了,高兴的简直雀跃如小儿,一把将基因汉抱起来,一使劲,竟然举过了头顶。没有想到,他这一举,竟在数年过传为佳话,作为第一个举起基因帅哥的大力士,载入地球人类的史册,还上了吉尼斯记录。后来,基因汉的所生命历程中,再没有人能够举得起他来。因为,没有人举得起他来。他弱小的时候,不让别人举他;而他强大的时候,也就没有人敢举他;到了他成为地球人大英雄的时候,蓝星侵略者处心和服虑地想把他举起来再摔得粉骨碎身,却总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花星人想举他,他也不让,就是师傅千岁伯百岁童和花红女三个,他也不许他们将他举过头顶,理由就一条,他根本不想成为人上之人,岂敢占花星人的便宜?!

  基因汉没有想到,罗依夏全无能和牛得太都没意识到,这么一举,正是基因人的命运安排,实乃天意,也是基因使然,基因人老大的基因优秀,浑身轻松灵便,否则,只有6o多公斤生蝗牛得太,岂能一下子举起8o公斤重的帅哥?

  这一举,在基因人的个人史上写下赫然一笔——基因汉开始迈向成熟,他已站到了传统人的头顶之上,成为事实上的人上人,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走向地球人大英雄的宝座,再怎么想其它的事情,都丝毫不可能了。

  牛得太对全无能的招呼有些生硬,只是朝他点了一下头,就去和罗基二人说话了。全未免有些尴尬,一对贼眼珠滴溜溜转,心思细腻的罗依夏早用眼睛的余光发现了,借口到外面上厕所,把全叫出来,狠狠地教训几句,警告他千万别向牛村长伸同三只手,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不理他,而且要恨他一辈子。他莫测高深地笑一笑,语意双关地说:“今天收获大大的有了,不会再手心痒痒。叫她放一百二十个心。”

  第一八四章 偷麦穗被捉三续

  两个人一直上手来打,基因汉猛地跳起来,抓起板登吼道:“你们再敢打我,我就要还手了。”

  两人嘿嘿笑着,不敢,如果敢就是罪加一等,挥拳踢腿,又来的打他,他一闪身,躲过了。同时,门外传来一声断喝:“不许刑讯逼供!”紧接着,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罗依夏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三个人的面前,声色俱厉地说:“你们听着,不许刑讯逼供,执法犯法才要罪加一等呢!我来跟你们交代,牛村长请我们去随便看看麦子,享胺一下牛家堡村的丰收景象,我们被丰收景象陶醉了,顺手拽了一些麦头儿,把玩在手,还没尝到何种滋味,你们的警报器就乱叫起来,把我吓跑了,基因汉想着没偷没抢,干脆不跑,跑了反而说不清了,你们应当礼待我们,怎么能反其道而行之,诬赖我们偷麦子呢?”

  “她就是罗依夏!”基因汉兴奋地叫起来,上前抓住她的手,大声叫道:“她说的句句属实。你们快去问村长。”[搜索最新更新尽在1en2]

  一个保安问:“你们的话当真?”

  基因汉讥讽地说:“如果你耳朵没打苍蝇,我们的话就不会有假。”

  罗依夏添一句幽默:“你们的耳朵打的了苍蝇,打不了真话啊。”

  一个保安赶忙抓起的电话,拨通了牛得太的手机,还没说完,牛便大好雷霆:“蠢材!眼睛里只有贼,没有看家家堡的效益!我好不容易请来的贵客,你们岂敢当贼?”

  “村长息怒,我们是履行职责。听你的,我们马上放了不就得了吗?”

  “说的轻巧!好抓不好放啊!听着,好生招待他们,我马上来接!”

  两个保安像是得到了圣旨,前倨后恭,又是倒茶,又是递烟,问长问短,再三道歉。罗基二人只是不睬不理。

  不一会,牛得太到了,先向两人道歉意,请两原谅,都是误会惹得祸。两人这才笑逐颜开,叫两个保安不必再表示歉疚,都是一家人嘛,请村长也不秘再追究保安的责任,他们也是尽责尽力。

  接下来便是皆大欢喜。牛客气地请二位到招待所休息。罗依夏不肯,说全无能吓得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我们要去找他。基因汉表示无所谓。牛请他自我选择,是留下,明天再占尾巴,还是跟着罗依夏去找全无能。罗依夏见他犹豫不决,便越俎代庖,叫他一起向牛等告辞,牛便叫司机送他们到了棉纺厂大门口,借着夜色观看了工因汉被戏弄的厕和街道,才步行回到半卢。

  一步跨进卢内,罗依夏就猛地一扑,爬地了地铺上,舒口大气说:“阿汉,你今天可真够朋友啊,把全无能供出去了,把我也出卖了。所以嘛,我要感谢你,今晚不走啦。我要与你同床共枕。”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喽,并没有出卖朋友啊。”基因汉憨憨地说。“全无能嘛,我倒是想把他送进监狱,但今天我可没有出卖他,事实如此。不过,我可不怕你出卖我,总有机会把他这个贼,强jian犯送上审判台。”坐到铺上,朝她笑笑,接着说:“基因人半卢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还是回去比较妥啊。不然,我在全无能面前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罗依夏实在不愿意回去,她真的想在这半卢品尝一下与基因帅哥同床共枕,却又同床异梦的滋味儿,于是,她撒谎说:“我怎么走啊,我可是叫化子了嗳,分文无有,拿什么打出租呢?”

  “你学古人了,当月光族嘛?我不是人你三千块啦,难道你花光了?”

  “嗨,三千算什么,天马爷一天给我两万,我都糟光咧,没办法,习惯了,大手大脚夫,大把花钱,改不了啦。天马爷死了,可我被他养成的坏毛病硬是活蹦乱跳的。”

  基因汉信以为真,嘻嘻一笑,说:“我现在就是天马爷了,我来给你钱吧。”

  “别逗阿夏啦,你掏粪抓尾巴能挣几个钱,还不够你吃饭的呢?”

  基因汉嘿嘿一笑,说:“我会变啦!你把眼睛闭上,不许偷看,我就给你变出来。”

  “好吧!我就陪你玩一会儿,变出来了我马上走人,变不出来,你就让我在此过夜。”

  她闭上了两眼。他随即掀起地铺,轻轻刨开地面,取出那块破布,兴奋地打开来,一边喊道:“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一个小毛猴!”

  他把破布包递到她的面前,接着说:“亲爱的奶妈呀,芝麻开花喽,请把眼睛睁开。”

  他睁开了一对美丽的大眼睛。

  他打开了一个破烂的布包。

  接下来的一幕,真是大煞风景——破布中包裹着的竟然是一张破报纸!

  她幸灾乐祸,大笑不止。

  他又急又气,喝令她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他没有哄骗他,这破布包的本来真的是钱,两千块,是他掏大粪抓尾巴挣来的钱,血汗钱。

  接着,他疯了似地东翻西找起来,找不到,又再地上刨,一边叽咕说:“是老鼠作怪?还是虫子吃了?”

  他天真无邪而又心急如焚的样子终于使她相信了,帮他来找了一会,忽然想起,恍然大悟,大叫一声:“别找啦,被贼偷走了!”

  这么一喊,基因汉也茅塞顿开,“哇”的吼了一声,狠狠地骂道:“全无能,狗贼,偷到基因帅哥头上了。你这是逼我啊!好吧!你无情,休怪我无义了。你能做得了初一,我便做得十五。”扫一眼罗依夏,又咬牙切齿的说:“贼,毛贼!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罗依夏并不气恼,她在心中想着,这两个大孩子不管怎样,都与她服特珠的关系,一个吃过她的奶水,一个占有了她,都是她有生以来最亲近的男人。想着想着,她越发兴奋了,脱口而出:“阿汉,天意如此,今晚我铁定与你同床共枕啦!”

  “不!你高兴的太早了。”基因汉刻薄地说。“走,我现在就送你打道回府。”

  她嘻嘻一笑,说:“你就做梦吧,梦中送情人。”

  “起来!”他凶狠地说,一把拽住她捭,使劲把她拽起来,接着说:“我可没心思同你开玩笑。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基因人地半卢容不下你这个大美女。”

  见他如此,她也火了,使劲挣开他们手,一边怒气冲冲地说:“少生拉硬拽的,多不礼貌?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把我弄疼啦!再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她浑身像突然燃着了一般,火喷喷地跨出半卢,快步向前。他也像点着了的火把,满身火气,手里抓着一百块钱,紧紧跟要她的身后,一直把她送到了工厂区公共汽车站,拦住一车出租车,叫她上去了,又把一百块钱塞到她手中,不让她扔出来,待车开动了,追着跑了一截,方才掉头回到半卢。

  第一八五章 冲浪挨耳光上

  送走了罗依夏,基因汉心中仍然不是滋味,觉得全无能太流氓了,简直就不算人,简直就是个畜生,是人渣,贼头贼脑,见谁都偷,决意不再与他交往,而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狱。

  他心下清楚,制裁全无能是后头的事情,暂不着急,而他的工作问题才是头等大事,火烧眉毛,且顾眼前吧。

  带着对全无能的痛恨和对罗依夏的费解,基因汉和衣而卧,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1en2]

  又是一个艳阳天。

  基因汉到公共汽车站吃过早餐,一碗豆浆,两根油条,吃得全身热呼呼的,精神抖擞地坐上公共汽车,来到了牛家堡村,要牛得太村长再带他去赚钱。

  牛得太村长非常欣赏他的耿直和豪爽,带他在牲畜市场一连做了七天,给他的口袋中装进了三千多块币,又给他在村中租了一个两间的平房,先做了牛家堡村的临时居民。

  二月二龙抬头过了好久了,三月三来临,牛村长告诉基因汉,马上就是寒食节了,这个村全是汉民族人,喜欢纪念先贤,三月三要纪念介子推。

  “介子推我知道。”基因汉自鸣得意地说。“他是晋公子重耳的跟班啦,后来,重耳登基,他不肯去分一块蛋糕,背着老母亲,隐居山中,结果被重耳烧死了。”

  “哦,你小子看不出来还真有些墨水嘛。以后有时间多给村民们说说故事。”牛村长越来越喜欢这个憨厚而聪慧的小伙子了。

  “我听村长的,讲故事不收费。”

  “讲的好,我就给你奖赏。”牛摸着他那脏兮兮的结满了疙瘩的头发,“先把你自己认真细致地教一教,修一修吧。三休日到了,到村里的洗浴中心好好洗洗,泡个一天一晚上。”从怀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服装袋,接着说:“我特意给你买了这套运动服,粉红色的,跟穆玛德琳的运动气球一色,你长的像基因汉,我就当你是大主席的心上人,同她共享一色吧!”

  基因汉接过袋子,当即打开,里面还装着||乳|白色内衣裤,不由笑逐颜开,拿出运动服装在身上比了一下,哈哈大笑,连说谢谢,想想又给他鞠了一躬,认真地说:“村长,我还想改个名子,你给起一个吧!”

  “起名啊?”牛村长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别看我是一村之长,其实我没文化呀。指挥生产,抓生意,特别是贩卖牲畜,我还行,这玩文字游戏,我不成啦。还是你自己来吧!”

  基因汉搔搔头皮,勉强说道:“那就我自力更生吧。不着急,慢慢想喽。”

  基因汉跑到村洗浴中心,真的泡了一天一夜,浑身上下洗了好几遍,又叫工人搓了好几遍,还特意打上月球牌洗发液和飞船牌洗浴液,直到工人再不肯搓了,赶他出浴时,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走出了浴室,换上崭新的运动服,把那身黑油油的牛仔服,包起来,特意打的送到半卢里,朝半卢鞠了一个躬,回到牛家堡来,准备迎接寒食节。

  晚上,基因汉睡在了他的家村小屋里,啊,感觉自己有一个窝了,更重要的是有了家的感觉,睡在了新一代有机玻璃床上,感觉不再孤零零冷清清,而是倍感温暖,一夜之中,睡的特香,几乎没有翻一个身。

  一觉醒来,睁眼一看,门外竟然银装素裹,漫天皆白,昨天那遍布四野的青翠荡然无存,代之以一片白皑皑。

  “啊!”他兴奋地大叫,猛地跃起,冲到门口,抓起一把雪来,塞到嘴里,融化了,再吞下肚里,接着大叫:“天降好大雪,人遇大丰年。感谢介子推,奋发基因汉!”

  接下来,他一不做二不休,回屋穿好运动衣,再跑出来,也不辩方向,一直向前走,听着脚下发出的踏击雪层的吃吃声,兴高采烈,情不自禁止地哼起爱河来。

  路上并没有遇到村民。村民们习惯躲在家中或躺在火坑上,或围在火盆前,抵御倒春寒的侵袭,谈论飞雪的功过是非。

  基因汉无所畏惧,放胆前进,不知不觉,走进了一个山谷里,谷口有一个大有机玻璃牌,上面赫然写着——

  牛家堡村小寒山风景区

  哈哈!小寒山!基因汉来啦!介子推,老前辈,基因帅哥来啦!

  基因汉触景生情,玩兴大发,忘情地大叫,发疯地抓起雪来,漫天抛撒。最后,往后一仰,“扑腾”一声倒在雪地上,挪开两腿,摆成一个大字;又把篷乱的头发扯开,分摆到两边,摆成一个天字;再摆绺头发结成一个圈,摆成一个呆子。坐起来,想了想,甩甩头瘵头发甩到胸前来,把一只拳头摆到裤裆下面,往后一倒,大声问:“罗依夏,克萝蒂,穆玛德琳,沪莫玛柏莎,还有胡媚仙,你们都来猜猜看,这是个啥字?哈哈,你们都认不得啦。我来告诉你们吧,这可念作太,也可念做吞,后头有绺头发嘛,拳头没握紧,虚掩着哩,是个口字哦。”

  春雪如跑马。阳光越来越红火,一尺多深的积雪,悄然融解,山中流出股股水流,一起汇入小寒山脚下的河流之中。

  基因汉生来乍到,不知这河流是何名字,直觉得水流非常清澈,很有些像月球村星星湖的水,却又感到不像星星湖那样开阔,显得胸怀宽阔,拔腿溯流而上,欲寻得河名,一口气跑了好远,竟然找到了一个大门前,定睛一瞅,大门上方写着九个大字,赫然入目——

  小寒山石洋河风景区!

  啊,原来这河叫石洋河。好漂亮啊,好清爽啊!月球村可看不到这样的河哩。嗨,就是看的到,也不能独自欣赏啊。机不可失,让本帅哥来试试河水比星星湖水如何。

  说完,他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衣服,一头扎到了河里。

  河水好湍急呀!岸上见的水流,似乎慢腾腾,一到水中,方知表面平静,内里全然奔腾汹涌。基因汉没有恐惧感,毫无惧意,反而大叫着:“爽啊!春江水暖我先知啊!随波逐流,奔涌向前喽!”

  他虽然在月球村学会了游泳,可那是在室内的游泳池,根本没有任何刺激。现在置身于大自然的河流之中,使他感到异常快活,任凭河水冲动着他的躲体,向前,再向前,心中好生乐呵。

  大概冲流了约十多分钟,他被一个陡壁挡住了,抬头一望,陡壁上方有一个大山包,像鹰嘴一样往外勾着,山包上有一座庙,不像他在昌连山中看到的那座庙,晃得很小巧,庙前有一块平地,平地上又一块大石,扁扁的,像一个大舌头一样朝外伸出,永远也收缩不回去了。这大石头不有点像什么呢?啊!他忽然想起,嗨嗨,还像跳台,跳水健将们都喜欢登上的跳水台嘛!哈哈!我就是跳水健将,基因帅哥今要好好尝尝跳水健将的滋味儿。

  主意拿定,他便果断地揪住岸边的树枝的杂草,攀附面上,不一会儿,便登上了山包。三步并做两步,迅捷地站到了那个扁舌头上。

  他下意识地朝下张望一下,喝,哇!下面的河水平正奔涌向前,其势不可阻挡,但是,那陡壁所据之所,是个水湾,激动的河水一路冲击过来,撞到陡壁上,碰得粉身碎骨,不得不低下头来,拖着摔得七零八落的躲体,不停地打着转儿,一边寻找新的出路,转来转去,终于找到了山口,抓住机会,猛地侧转身子,融汇进一路向前的主流,再向前方奔涌去了。

  啊,哦,这太好玩了,基因汉,我命令你马上跳水,奔流向前,捉住水妖!没有水妖?谁敢肯定?下去看看才能澄清嘛。

  基因汉简直是胆大包天,也是胆大妄为。他根本不知道那急得团团转的湍流底下到底有无礁石之类或是树桩竹签之类的障碍物,或许还有水下电网之类的建筑,也不知道水下的流速到底几许,还不知道水深是多少尺度,水底深处有无淤泥,湍流又有多远的冲击力,总之,他是一切都茫然无知,仅凭着一个随心所欲,为满足好奇心而逞一时之快。

  第一八六章 冲浪挨耳光下

  他也没有正式学习过跳水,仅仅乎在网络上看过多次跳水比赛,还有就是看过跳水和游渡江方面的书籍,算是有些跳水和游沪的常识,便以为可以击水千万里了。

  他毫无顾虑而又毫不迟疑地举起双手,双脚并拢,猛地往前一跳,凌空而下,像根大木头桩子,经过短暂的下落,“扑嗵”一声,坠入河中,咆哮如雷的湍流声,竟不能压住他的坠水声,可见,他的跳水技巧多么地笨拙,落水时是多么地笨重。

  河水扎实湍急,更为厉害的是,河水深深,足足有十几米,而且水下有淤泥堆积。基因汉既已跳入水中,也就身不由己,任凭河流如何摆布。而河流并不管他是什么基因老大,什么基因帅哥,什是什么物类玛德琳主席的心上人,只管把他那笨重的身体纳入水中,像块大石头,直击水底,再摁入淤泥里,略略停顿一会,后面的湍流连续冲击而过,才把他带动起来,继续顺着水底向前奔流,一直冲到一个水坝口,先在坝底憋了一会,又被湍流冲翻上来,浮在水面上,再被冲出坝口,跌入坝下的深水之中。

  坝下的潭水大约有三十之米深啦!

  如果是一般的人,恐怕在劫难逃,只能做潭水下的水鬼了。

  但是,基因汉毕竟非同凡响,他的基因太优秀了。自然憋气的时间比一般人要长许多。再加上他的头皮内藏着他的每一个保镖,红瓢!红瓢随时随地把握着他的动向,不让任何极端来侵袭他的主子。

  红瓢并没有伸出援手,因为它有主子一切正常,堕入潭底之后,停了二十多分钟,又冒出了水面——已是三百米外红柳湾,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先大叫一声:好痛快啊!接着,哈哈哈,一阵大笑。

  “太刺激了,太好玩了,太潇洒了!基因老大太能干了,太神奇了,太伟大了!”基因汉兴奋地为自己夸耀,“第一个基因人胜利啦!湍流被我战胜啦!大雪和倒春寒被我克服啦!大自然被基因帅哥征服啦!基因人是大自然的真正主宰!哈哈哈!让我们再来征服一次吧!”

  他撂开大步,跑回庙台之上,双站了了那块舌头上,举起双手,并拢双脚,显得更加从容,扑嗵一声,又跃进了急流之中。最后,又冲到了红柳湾。

  紧接,他又取得了第三次征服的伟大胜利。

  但是,他仍然觉得不过瘾,爬到坝上,洗洗脚,朝庙台上张望一下,刚要转身,去进行第四次征服,背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用力抓住他的肩头,把他扳过来,啪——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他的右脸上,啪,啪,啪,山谷里传来一连串的回声。

  “牛得太?你怎么打我?”

  “因为你想找死啊!你死了不要紧,但是,连轻我们牛家堡村丢掉连续三十年无重大死人事故的光荣啊!”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怎么是找死呀?”

  牛得太把羊皮大衣往紧里裹了一下,讥讽地说:“这要多亏我的一巴掌啊。不然,你再冲一次,恐怕水鬼就对你不客气了。”

  “那你也不能打我,你没有权利打我。你这是侵犯我的,基因人的人权和人身安全!”

  “你还敢上纲上线?我还没说你违反村里的规定呢,你倒玩猪八戒艺术,先倒打我一靶了?走!马上跟我回去,向村民们认个错,做个检讨,看他们放不放过你。要是放过也就罢了。要是他们不放过你,你就得接受村规的惩罚。”

  “让我想想吧。”基因汉一时大惑不解。

  “回去了,有时间让你想的。快去穿衣服,别受凉了。小寒山的倒春寒流可不一般,着了凉会得伤寒,弄不好会送命的。”

  “瞧你说的,吓唬谁呢?我可是基因汉。百病不染!百毒不侵!”

  “吹你娘的啥牛b啊!”牛得太生气了,“一个抓尾巴的角色,要不是我,还只能当掏粪工哩。快别自欺欺人了。基因汉会像你这样无视大自然的规律?基因人老大会像你这样傻呼呼的,尽耍二球,甩二杆子,不知天高地厚?”

  “村长,我不是傻子,也不是二杆子,我真是基因汉,正在与天奋斗,与地奋斗,其乐无穷啊。求求你,再让我冲一回,就冲一回,好吧。”

  “看我的口型,不好!”

  基因汉扭过头,指着河水说说:“村长,你是胆小鬼,要不我带你一起冲一回,保证你就不说我二了,就乐不思蜀,流连忘返啦。”

  “噜苏个球?不走?逼我动手啊?”

  基因汉嘿嘿一笑,转身就跑,却被早已防着的牛得太一把捉住,抱起来,就势扔进了他的红色运动气球,自己也跳进去,发动了,命令道:“指方向,带我去取你的衣服!”

  基因汉无可奈何,只好听了他的。他才启齿一笑,关切地说:“你小子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呀,我定的规矩,必须执行,要不我怎么领导三百多号村民啦?别看只有三百号人,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跟穆玛德琳主席领导的九十亿地球人一样,要依法办事,威恩兼施。”伸手敲击他的鸡鸡一下,接着说:“你小子的确身体棒,可是也冻的萎缩啦。看看这小弟弟,还有多大一点点,简直只打冷颤哩!”

  “我真的不冷啦啦!”

  “你懂个球啊?下雪不冷化雪寒。现在雪越下越小了,一会就要停了。一停你就受不了啦。必须快去穿上衣服。光穿一套运动服还不行,必须再穿一件皮大衣。我给你带来了。你先裹上吧。”

  基因汉从屁股底下抽出黄皮大衣,套上身来,不满地说:“村长,你根本就是杞人忧天,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哇!玩够了,我也就回去了嘛。你何必大老远的跑来,还开着运动气球。”

  “哼!你小子站着说话,腰杆子不疼喽。我是我的村民了,出了事,首先拿我是问啦。再说喽,你在是出了事故,我找谁去抓尾巴?我发现,你小子长的帅吧,连牲畜都看出来了。那头大黄牛真是对你依依不舍。”

  这一说,基因汉未免又伤感起来,生气地说:“村长,你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啊。请你别再那壶不开提那壶,好不好啊。人牛串了我一脸的屎,我并不生它的气,我是有些对不起它,它帮了我的大忙,我却把他送上了断头台。”

  “哈哈哈……”牛得太直笑的捧起了肚子,“你小子憨的非常可爱啊。我越来越喜欢你啦。怎么是你送它上断头台?是那帮买牲畜的嘛。好事可以往自外身上揽,坏事就别揽啦。自古以来,有谁个愿意往自己脸上抹黑的,总是喜欢涂脂抹粉嘛。”

  五分钟过后,基因汉穿上了运动服,裹上黄皮大衣,和牛得太村上一起,乘着红色运动气球回到了村子里。

  牛得太言出必行,当既如集全体村民会议,讨论了基因汉擅自入山,又违规在小寒山石洋河中冲浪的问题,举手表决,是否对基因汉严加惩处。

  表决结果,同意与不同意惩处中占半数,都是155人。有人提出,由村长裁夺。牛得太却提出来,基因汉本人也可以投票。

  基因汉憨厚的很,马上表示说自己赞成成惩处自己。

  大家都笑了。牛得太最后也举手表决,投了反对票,说念并有因汉是首次犯错,又是临时村民,刚来,还是大孩子,又是流流儿,还是从宽发落好些。既然同意与反对各占进分之五十,此事就留待以后再议。村民们都说可以,谁也没有去想,以后,基因汉远走高飞,不再是村民,压根不能对他惩戒了。

  虽然逃过了惩罚,基因汉心中对牛得太的一巴掌还是耿耿于怀,嘴上不说,心底里却时时想起,总是弄不明,为何传统人遇到啥不乐意的事情,总喜欢伸手打或是张口骂,甚至于还采取不正当手段,做出极端行为。

  在基因帅哥的脑海里,实在是举棋难定,他不认为自己冲浪是错的,不应当打他,却又觉得牛得太打他也有理由,毕竟小寒山石洋河不是随心所欲的场所。更为奇怪的是,他觉得挨打很值得,下回再来冲浪,一定叫任何人都奈何不得他。无论是谁,既便是旁波宁来,要想动他一根汗毛也休想。

  晚霞布满了西空,与茫在地上纯净生风的白雪相映生辉,小寒山变得温柔敦厚,石洋河显示出更加奔忙的态势,牛家堡村方圆百余公里的土地上,炊烟四起,六畜嘶鸣,一片勃勃生机。

  基因汉走出他的屋子,也不闭门,大步流星地向村长牛得太的办公室走去。

  走进办公室,没等牛得太抬头问话,他便开言道:“村长,我是来专门找你理论的,你不该打我耳光。”

  牛得太听了,一怔,接着说:“这么说,你是专门来兴师问罪的喽。嗯,唔,啊,该问啦!啥世纪了?还伸手打人,是家长作风么?村规里有一条嘛,不论是村长还是其他村民,概不准打人骂人,违反者轻则处以一万元罚款,重者由村派出所禁闭五至十天,若违反犯了国家和国际法律,则坚决按法论处。你说吧,我打你一耳光,该受何处罚?”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有人能说清楚。”

  “谁?”

  “所罗彪!”

  “啊!你是说和阿娜一起舌战群英因而一举成名的那个全球大律师所罗彪吗?”

  “只有他才配我提上口啊!”

  “你和他非亲非故,他能接受你的指控?”

  “村长,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喜欢自以为是,显得刚愎自用。我与所罗彪可有八拜之交啊。”

  “哈哈哈哈……”牛得太不由仰天大笑,“你小子穷困潦倒,穷途末路,假冒伪劣,还能攀龙附凤?本来嘛,我要向你认错,你这么来唬我,我倒不想向你低头了。”站直腰杆,定睛注视着基因汉,一字一顿地说:“我也是遵纪守法的干部,你喜欢用什么方式对待我的过错,就随你的便吧!巴去揭发都行。”

  “村长,你又错了。”基因汉正色道。“我把你当朋友,才来和你商量的。我无心把你怎么样,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我只想告诉你。我真的是基因汉,第一个基因人。你打了基因人老大,一定会付出昂贵的代价。”

  “你又来唬我了。这个毛病非常不好,将来一定会吃大亏的。”牛得太严肃地说。“昂贵的代价是啥?坐牢,还是上断头台?”伸出食指,改用嘲讽的口气说:“你真是个帅呆子,白白长了一副俊脸,硬是让糊脑子糟蹋掉了。我问你,阿超阿娜的配方使用法第一案,哪条哪款规定了不能打基因人啦?”从办公桌抽屉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来,猛地扔到基因汉脚下,接着说:“小子,抓尾巴的小子,睁开你的眼睛好好地看看吧。”

  基因汉弯腰拾起小册子,轻轻地吹了一吹,又用两指弹了一弹,舒口气说:“村长,你有所不知,第一案嘛我可是参与拟制这一哟。”慢慢地走到牛的跟前,慢条斯理地说:“还是你仔细看的好。我提星你,现在没有,将来会有。不信我们打个赌,要不了多久,基因人保护法就会应运而生。打搅啦。再见!”

  基因汉一个大后转,走出去了,外面?br />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