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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 第3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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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形成思维定势,飘忽不定。地球人总说思维定势不好,其实,定势必有定势的优点,用不着再犹犹豫豫,举棋不定了嘛。只需习惯性的做好就足够了。不成熟呢,只能是恰恰相反,看不定,想不定,啥都是个拿不定,叫上下左右都不知所措。
话说回来了,不定势的思维也还比没有思维的好哇。想一想就是不一样。
旁波宁向穆玛德琳及时报告了基因汉的状况,请示她要不要主动撤掉赌局。
穆说,撤不得了。大话甩出去了,三个星球的人都听的明白,眼巴巴的期待着,岂能再当缩头大乌龟,难道第一个基因人还越来越胆小了不成?
旁波宁便给克萝蒂指示,命她带着特卫队,沿途紧紧盯梢,不让基因汉发呆,也不让他发疯,被震地狐牵着鼻子跑。同时,搬掉震地狐所设置的一切障碍物。
克萝蒂早然年轻,却算得上是老干探了。但她对这次的追尸之赌,也颇感奇怪,把握不住胜负的基本条件到底有多少,也闹不清楚震地狐到底会采取多少有效措施来阻碍基因汉,让这个地球基因人大帅哥输个精光,没脸皮再苟活于人世。
克萝蒂精于侦探索业务,喜欢刀光剑影,明争暗斗。但她不懂基因人政治。和基因汉一个样,不!在这一点上,她不如基因汉可以半桶水晃荡。她的桶中似乎总是干巴着,没有滋润的蚨卢,总是嗓子眼里冒烟。这一回,她同样没有看出,基因汉的赌局,一开始就是与地球人民一起赌上了的,他的赌注押上自己,也押上了全体地球人。
可以这样说,基因汉疑神疑鬼,不是偶然的,而是因为,全体地球人,包括穆玛德琳在内,心中都不踏实,都是疑虑重重。地球人与蓝星人打赌,毕竟是破天荒的事,疑神疑鬼才是正常的。如果不犯疑难杂症,那大概要到彻底粉碎蓝生侵略者的进攻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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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九章 第二个隧洞阴风袭袭
环球高速客列风驰电掣,把两旁的电线杆和树木等等物体扳弯了,大弯着腰,向后倒下去,又顽强地站起来。
滋滋滋……刷刷刷……滋滋滋……刷刷刷……高超的速度奏响了欢快的的交响乐,朝着四面八方宣扬着。
克萝蒂的电话又来了,再三叮嘱,基因汉啦,你可别老和别人说话,见到找你拉话的人,三言两语对付了拉倒。他们想分散你的注意力,叫你分心走神,错过了站,反正要以种种手段故意拖延你的时间,耽搁你的行程。
基因汉不信,问她凭什么这么肯定。
克回答,她也不知道。但她相信旁厅长总是正确的。这侦探的事情,从来不敢随心所欲。旁说,这几个人极有可能都是震地狐特意安排的,假装素不相识,其实他们都认识基因帅哥,只是基因帅哥却不认识他们。他们就可以让你毫无防范,而又口没遮拦的跟他们说话拉家常,消除你的戒备状态,消磨你的斗志,甚至还想把你整的灰心丧气,变赌尸为赌气,撂挑子,不干拉倒了。
好吧!基勉强的说。我就听你的好了。故意咳了好几声,继续试探几个友邻的反应。那老汉睁开眼看了他一下,又闭上了。但是,那位姑娘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不满地盯她一眼,摸摸下巴,再朝窗外看了看,干脆把目光移到姑娘的脸上,期待着。
“眼镜女士”扭脸看了看基因汉。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这种微笑是老鹰盯准了野兔那样的,可惜基因汉涉世太浅,没有能量观察出来。那姑娘仍然静静地看着窗外。基因汉依然注视着她的脸。忽地,那姑娘的嘴角微微一动。啊!这是心中冷笑时才有的细微表情!她的心里一定在说:这小子,干嘛老盯着我,真无聊!流氓还是阿非?传统人小混混,还是基因人大色鬼?莫非冒充基因帅哥有意勾引美女?基在心里这么猜想。其实还是疑神疑鬼,可一时难以确定她到底是为什么,免不得生起气来:哼!冷什么?傲什么?你不跟我说话还憋死我了不成?一会。第二个隧洞就要出现,本帅哥不开车灯了,看你再怎样讥笑我?
这么一想。基因汉心中舒坦了不少,起身从背囊里取出《基因帅哥》杂志,打开来,遮住自己的脸,浏览起来。
可是,他一点也看不下去,直觉得那些铅字儿扎眼得很——他又走神了,走到了仇恨和愤慨的思绪中。
刚才,他从那姑娘的讥笑中猛然悟得,他与她正在进行一种意志力的较量。她的意志力比他强。就是不理他。她击败了他。嗳呀!这可是出师不利呀。赌尸刚开始头一天,就被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打了一闷棍,岂非晦气?不行!连一个女人,传统女人,都抵敌不住。受她的置之不理之辱,岂是基因人大帅哥所能忍受之事,还谈何打赌追尸?反败为胜!反败为胜啦!必须的!起码也得搏个平分秋色。也许,她越是不理会越是说明她内心有深深的秘密。不!是深深的恐惧!也许,她真是震地狐派来的,心里头十分害怕我撕下她的画皮。也许她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法子。怎么破坏我的计划,怎么抓住我,怎么偷走我的背囊。反正,反正这次相遇,对她对我都是机会,一定不可丢失。理由,不!借口呢?基因汉的眼珠和脑子都急速转着。嗨——有啦!他不慌不忙从背囊中取出有机玻璃水杯,从茶几下拽出小暖瓶,给杯子倒满了水,又站起来,朝那姑娘伸出左手,彬彬有礼地说:“小姐,你的杯子呢,我给你倒些水喝。”
姑娘没有改变姿势,也没有像基期待的那样朝他看着,只是冷冷地摇了摇头,表示并不需要。
基稳稳的坐下去,气恼的说:“噢!小姐原来不喝水,属于干……”他想说属于干乌龟,想想还是没说出口,万一她不是震地狐派来的,对人家不礼貌,就太那个了。换个词继续说:“属于抗旱型的。注意哟,喝水太少,会得膀胱炎,还会引发泌尿系统的基因突变啦。”
他话中带刺,故意不看她,却用余光罩着她的脸,巴望她能受到刺激而搭腔。
那姑娘照旧十分冷静,但嘴角再次泛起那种只有心中冷笑时才有的微笑。
基因汉一时气馁,打起了退堂鼓。“算啦!”他在心里自言自语,以作自蔚。“人家不肯开口是人家的自由嘛,也许她现在正在享受一种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情感,没有同别人搭话的心情。我干嘛要强人所难呢!我又何必非要把她当作劲敌?老猴精的情报就十拿十稳么?“
喇叭里又响起了女播音员的声音——
旅行客们请注意!前面将要进入第二个隧洞,请打开车内灯光,莫在黑暗中度过。
紧接着,呜——一声长啸,高速客列又一头钻进了隧洞中,车厢里又钻进阴风来,一直在车厢里旋转着,感觉阴风袭袭,浑身有些冷落。
基因汉抢先打开了座位灯光,却故意关掉了。不意,他这儿一关,竟然全车厢都关掉了,一片黑暗。好啊!天助我也!他在心中幸灾乐祸的说。姑娘啊姑娘,黑暗中看你乍样?还能冷若冰霜,莫非心中凄凉?快攀住我的肩膀,把你的心存入我的银行!
乘客们吵吵起来,叫来了列车员,检修车灯。说来也是巧合,车灯果然坏皮子了,短了路。列车员叫来电工,捣咕了一阵,车内方才复明。
没人说话,基因汉就自己胡乱想着消磨时间。啊,如今是,地球人都讲缘份。一直讲到与花星人结缘,跟紫金百花一样,拥有一个花星人的干亲戚,才是无尚光荣,非常牛的事,一可以到处炫耀,二可以保护自己和自家人。不受蓝星侵略者的气,更可免遭蓝星人及其走狗们的欺负。基因汉又犯了浮想联翩的毛病。如果本帅哥跟这姑娘有缘,相信总可以搭上腔。哎呀!她可别把我当成流氓或是小痞子了耶。以为我想打她什么坏主意呀!不会的!不会的!她对我不理不睬,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一顾,太冷静了。冷静多理智。宁静而致远嘛。不想那么多啦!还是看我的杂志。姑娘啊姑娘,你就当闷葫芦吧,看你能闷到何时休?
呜——,客列钻出了隧洞,车身剧烈的晃动起来。人们坐不稳了,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基因汉气恼的站起来,将杂志往背囊里放。这下他可是大惊失色,不得了啦,背囊竟然不翼而飞了。活见鬼,钻了第二个隧洞。装着基因帅刀帅斧的大背囊就不知去向了。
谁拿了我的包?谁看见我的包啦?拿错了的快快还给我!看见谁拿了的请马上告诉我!
基因汉不管三七二十一,满车厢大喊大叫起来。
列车员急忙叫来了乘警。那乘警可把基因汉美美盘查了一遍。
“你的证件呢?请先出示。”指着胸牌,接着说:“不自我介绍了,请看,上面写得清楚。”
“看清啦!莫大华伟!”基因汉没好气的说。掏出证件来,朝他手中一塞,接着说:“呶!这是我的证件,可要看仔细哟。”
莫看了,与基对照一下,疑惑的问:“怎么叫全南吕布芬?你刚说你是基因汉嘛。”
“基因汉就是全南吕布芬啦!”基自豪的说。“全世界都晓得耶。你乍还稀里糊涂的样子?”
“什么我稀里糊涂?”莫不悦的说。“是你假冒伪劣吧。”取出验证仪。把证件往上一摆,吱滋一阵响过,对基说:“嗯,这证件倒是不假。可你怎么还叫这个名字呢?媒体上说啦,基因汉恢复名誉了嘛。你是不想恢复,还是根本就不用恢复啊?”
旅客们听莫问的有趣,一起挤上前来看热闹,说三道四,什么假冒伪劣,什么邪恶勾当,什么造谣撞骗,直说的基因汉勃然大怒,骂道:“都滚开!看什么看?我的背囊不见了,被偷了,莫大警官不赶紧查案子,反过来抓住我查高问低,隔靴子搔痒痒。大家觉得可笑不可笑?”
他这一说,才把旅客们的兴趣拨正了,七嘴八舌地责问起莫大华伟来。莫这才放过基因汉,来向大家询问。
先问到了那姑娘,叫她拿出证件来。
姑娘有些不大情愿的打开座位上的包,从中掏出国际通用身份证来,让莫看了。莫立即向她敬了一个礼,客气的说:“原来是国际人权协会副秘书长全斗焕丽小姐,失敬了。请问,你坐在全先生对面,有没有看见谁拿作出的背囊?”
“你是刚工作的吧?”全不无轻蔑的问。
“是呀!刚从国际警察培训班毕业,到这工作才十天另三个小时。”
“那就有情可原了。”全对他说着,却对基看着。“你不该问我,而该问你的监控系统啊。”
“噢?”莫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扭头就跑,想想又回来了,叫那老汉掏出证件,他看了,说:“王厚度才,退休专家,遗传基因专家。好哇!还给你了。”轻轻地点一下四的肩膀,叫她交验了证件,说:“李瑞清凤女士,外星人研究会会员,真有趣,还你啦。”
说完了,他拽着基因汉,一起跑到了乘警室,调出监控录相来看了,气得把警帽狠狠的砸到地上,骂道:“活见鬼!怎么全然漆黑一团呢?”
基因汉说刚才车灯坏了。莫觉得非常奇怪,怎么偏偏这时候民坏了,恐怕是有人打埋伏,暗中做手脚,蓄意盗走基因帅哥的背囊吧。
基因汉催他快找,必须尽快破案,找回背囊,那可是他必不可少的宝贝。
不意,莫听了,大为光火,责恨基太马虎,既然是必不可少的宝贝,干嘛还要放到行李架上,应当像命根子一样抱在怀里。或是像宠物一样,塞在胸窝窝里的嘛。
基气恼的责问他,乘警是乍当的?
他竟蛮不讲理的说,乍当不乍当,我就这么个能量,你说怎么办啦?没有一点线索,就是请来旁大厅长又能奈何?要不。请基因汉来吧,他可是能把蓝星人的机器人训练成地球人的武士嘞。
基因汉听了,气不打一处来。骂道:“算我倒了八辈子霉吧,碰到你这么个糊涂蛋。跟你说了嘛,我就是基因汉。就是基因汉。你还放什么屁呀?说吧,你行不行?行,就继续工作,尽快把我的背囊找到,完璧归赵。不行,马上滚蛋,叫个管用的来。”
莫怪他大言不惭,跟他争吵起来了。
列车员们见状,帮着莫指责基因汉,基又跟她们争吵起来。
争吵的面积越来越大。终于把列车长引了出来。
列车长二话不说,叫基因汉回去坐好,耐心等待破案。高铁就是高铁,不能耽搁,必须一往直前。不然。后果不得了。
基因汉哪里肯依,非要马上破案,找回他的背囊。不用说,列车长不高兴了,说他太固执,也太不讲理了。破案岂是随哪个人心愿来的,那贼想啥时候抓住就啥时候抓得住吗?
基因汉说,他可不管那么多,只知道列车上有制度,他早就研究过了,必须保证乘客的人身和财产安全。
列车长终于耐不住性子,也跟他吵起来,吵的不可开交。
一个流里流气,穿的花里胡哨,涂脂抹粉,看上去非常恶心的青年男子,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伸出一只胳膊搭在基因汉肩上,浪里浪气的说:“哥们,吵什么呀吵?不就是一个背囊嘛,老兄我赔你啦!跟我回去吧。让人家好好工作喽。”
基因汉一见,顿时“呸呸呸”一阵吐,愤愤然,喝令他滚开。他不肯,缠着基一起回座位。
基急眼了,攥紧双拳,就要揍他。此时耳脉里又响起克萝蒂的声音,不再是和气温存的,而是命令式的,威严的很:“基因汉,马上跟他回座位。不得有误!”
基因汉阳奉阴违,答应说好好好,却不迈开两腿,而是拽着那青年的衣领,尽情的数落嘲笑他——
……看你这个熊样,还敢来管我的事?瞎了你的狗眼啦!看看你,多恶心?头发嘛,比全小姐还长得多,脖子后头坠了个涮马桶的小刷刷,臭哄哄啊!瘦刮刮的脸,邪呼呼的眼,蛮横滛邪的眼神,粗的像大草绳,翘的像狗尾巴,硬的像钢丝条的八字胡。左脸上,刀疤张狂。右脸上,暗淡无光,怎么看也不像是好人。你说,你说呀!男人,女人?是人,是鬼?溜子,空子?哼!别说本帅哥瞧不起你。你不是个溜子就是个混子。真恶心死人了!还不快滚?有多远就滚多远。本帅哥再也不愿看你那副德性。马上滚!滚滚滚!
那青年没有发怒,平心静气,朝他耸耸肩,摆出一副无奈和遗憾的样子,悻悻而去了。
青年被赶走了,耳脉中的训斥却接连而来——
“基因汉,你胆敢拒绝命令?”克萝蒂愠怒的说。“这可是老狐精的指示,你的心上人儿批准了的,你冒天下之大不韪啦!”
“冒就冒啦!”基负气的说。“反正我是天马行空,谁管得了谁呀?”
“闭嘴!说啥气话?”克的口气更加严厉。“你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说气话。因为没有谁让你独往独来,是你自己太轻率了。追尸刚刚起步,赢局八字还没一撇,你可要想清楚,少耍小孩子脾性。马上回座位!别自讨没趣,更别自找麻烦。”
基因汉此时犯了任性的老毛病,还是缠着列车长和莫大华伟。
耳脉中传出了旁波宁的声音:“帅哥,好厉害呀!可惜于事无补。帅刀帅斧回去啦!你必须马上回去。不然,就真的丢掉喽。”
基因汉这才有所醒悟,赶紧跑回座位,朝行李架上一看,哦哟喂,他的背囊,黄苍苍的背囊,神奇般的摆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这是乍回事呢?谁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玩笑啊?莫不是太祖奶奶搞了个恶作剧?还是震地狐隐身做了手脚?
基因汉又来胡乱猜疑了,一点也没有遵循侦查思维逻辑,也没有按逻辑推理的规则行事,就是个直觉加感觉,平铺直叙罢了。所以,他不能像旁波宁和克萝蒂那样,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去伪存真,去粗取精,做出正确的答案。
实际上,克萝蒂已经明确无误的告诉了他,背囊是震地狐所指使的人偷走的,他就是没有好好听。
只须耐心细致的进行逻辑思维,再做逻辑推理的话,就可以得出以下的结论——
基因汉的背囊是在第二个隧洞中不翼而飞的。如果不是他的身边人,哪里能这恰到好处,巧巧的在第二次入隧洞又出隧洞的几分钟之内做完偷背囊的事,再在他与乘警争执的十几分时间内送回原处呢?
糟糕的是,这个基因人大帅哥,基因人老大,还是没有完全清醒,对他面前的人,仍然没有引起应有的警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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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零章 全南吕布芬都是基因汉
基因汉实在是粗心大意,竟然没有检查背囊,看看里面的东西在不在,少不少,就坐下来,笑嘻嘻的看着四眼女士。
四眼女士大概是憋不住了,也许是觉得这个男人太粗心,有意帮他,微笑着,轻轻的说:“嗳,你乍坐下了,应当检查一下的。包回来了,里面的东西在不在呀?”
基因汉这才陡然跳起,一面说谢谢她,一边就打开背囊来看。哎呀!洗漱用具还有其他东西都在,帅刀帅斧却都不在了。“我靠!真活见鬼喽!把我的武器偷走啦!”他又大喊大叫起来。“乘警!我再报案!报案啦!快把我的刀斧找回来!”
莫大华伟又来了,问过他一些情况,做了笔录,叫他等待调查结果。他不满地拽住莫,指责他是敷衍了事。莫却说这是办案的程序,没有别的捷径可走。硬是抽开手走了。
基因汉懊丧的坐下来,兀自叹闷气。
全斗焕丽腾一下站了起来,飞快地穿过人行道,追上了莫大华伟,把他拽回到基因汉面前,严肃的说:“警官先生,你不应当这样对待一位帅哥呀!”
“怎么不能?谁是帅哥?帅哥就不需要依法执法了吗?”莫阴阳怪气的说。
凭借两眼余光,基因汉看到了全满脸的愠色,心中好爽啊!姑娘非但没有把我看成坏蛋,还认定我就是帅哥哩!嗯,这美女有意思。如果不是追尸重任在肩。真要与她携手并肩,来个环球大观光去了。她这肯定是要帮我讨回公道,看她有何能量。
全轻快的拍一下基因汉的头顶,激愤的说:“他就是帅哥呀!他刚跟你说啦。基因人大帅哥,基因汉。他的案子你必须尽职尽力查清,给他一个有理有据的答案。”
“全斗焕丽,你以为你是谁呀?”莫羞恼的说。“你是什么副秘书长。却不是环球高铁的总裁,管不了我吗?”
“管得了!”全声色俱厉。“这是地球人民的高铁,九十亿地球人个个都有权利管你。你是新兵蛋子。有情可原。但是,你敷衍了事,就不可原谅了。绝对不能原谅。”
莫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嗫嚅着说:“你,你强,强词,夺理。”转身要走,全一把揪住了他,厉声道:“莫大华伟,如果你再敷衍塞责,我可就不客气了。”
“哎哟!我的娘嗳。”莫哭丧着脸叫道。“全小姐。全副秘书长,你干嘛纠缠着不放啊?我又没得罪你。不是我敷衍,而是这类案子多如牛毛,都是一样的等待,急不得的嘛。”
“你这是什么话?”王厚度才一下坐直了。瞪大眼睛,盯着莫,愤怒的说。“有案必破,失物必追。这可是你们环球高铁对地球人民的许诺,也是国际法律通则。你小小警察岂能置若罔闻?不怕我们到东方雄那儿告你一状吗?”
“这……这……”莫噎住了。
“这什么这?”李瑞清凤气愤的说。“我们都听到了,看见了。基因汉是全南吕布芬,两人是一个人,就是基因汉,地球人基因人大帅哥,你怎么如此漠然置之,难道你是基因人的反对者,跟波得留夫一样子吗?你不读书不看报,也不上网,不看电视节目吗?张东方,福特夫妇,都向支持者靠拢了,两条阵线正在合流,你还在敷衍基因帅哥,居心何在?是不是蓄意抵抗基因保护法呀?”
王老汉听了,更加精神起来,喝道:“莫大警官,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列车长叫来。”
莫趁机溜之大吉。
全对基微笑着说:“基因帅哥,我们都认得你呀。敢同蓝星人斗智斗勇,还训练蓝星机器人,大英雄,了不起呀。别急,也别太在乎。得道多助,我们帮你讨回公道。”
基因汉“嘿嘿”一笑,满不在乎的说:“我才不管嘞。不就是帅刀帅斧嘛。我管啦,你终于跟我说话了,很开心喽,有面子了嘛。基因人可比传统人更讲面子。你看,我看着你们跟莫大警官斗嘴,可好玩了,作壁上观,真有趣味。”
“啊——”王老汉和李女士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脸上全是大惑不解之色。
全朝两人笑道:“惊诧了吧!这就是基因大帅哥的风格,与众不同,不讲潜规则,更不墨守成规。新新的人类嘛,就得这样喽。”转身又对基因汉说:“你误会本姑娘啦。刚开始,我是观察你,不吭不哈,看你到底是真是假呀。现在,全世界基因汉热,到处都有模仿基因汉的,基因帅哥秀简直是随处可见。”伸出一个手指来,戳一下基的帽子和上衣,接着说:“就是你这皇丐装,也一样布满各国各地了,小蚂蚁,噢,地球人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啦。所以,我才格外谨慎嘛。好啦!你既然货真价实,我们就信任有加了,帮你,帮到底。响应福特和林莱克丝的号召啊。听人们传言,福特和林莱克丝的号召就是穆玛德琳主席的号召嗳。好啦!你们接着说。我去c了。”
全离开了座位。基和王李还没说话呢,只见那个流里流气的青年男子,一溜小跑,冲到了全的位置上,“哧溜”一声坐下了,喘口气,朝基因汉得意地笑笑,大腿翘到二腿上,哼起了《爱河》。
他哼的拐腔拐调,整个走了音,基听得极其刺耳,免不了斜眼瞪着他,顾不得和王李说话。王李受到感染,也斜视着那青年。
全回来了,看那青年一眼,愣了。
基因汉想在她面前表现英雄本色,朝她笑道:“先在我这歇一会。该我帮你讨回公道啦!”
他不等全回答什么,一跃而起。指着那青年的鼻子,狠狠的说:“混子!起来!不是你的位置,乱坐啥呢?”
“什么?”“混子”瞪着眼说:“不是我的位子?那是你的位置喽。我问你,有票吗?”
基因汉迅捷地地从帽子里掏出车票,在他面前一亮,讥讽的说:“有票走遍天下,没票马上滚蛋。”
“你这是那个座位的票。屁用不顶。本爷要这座位的票。”
基因汉朝全瞅一眼。全随即麻利地打开手包,抽出车票,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刷”地伸到“混子”眼前,语带双敲的说:“没有票岂敢乱坐?”
“混子”歪起头,咧着嘴。看了看票,嘻皮笑脸地看着全,酸溜溜地说:“嗳哟,你还真有票的啦。对不住喽。爷们腿有毛病。”指着基因汉,接着说:“都怪你!非要整什么婚姻冒,冒险,还整个第五洞房,害得我们都跑去看,结果呢,被大炮炸伤了脚哇!哼!亚当斯大元帅该杀千刀。你的帅刀帅斧可能就是被人偷去杀亚当斯去了。等杀完了。他们一定会送还你的。”指着基的脸,咬着牙说:“哼!你也该死!你说你是真基因汉,就该死。你看你,一生下来,就搅得世界风雨飘摇。还不该死吗?”
基因汉听了,一下子怒不可遏,伸出双手,就要来揪他,被全拽住了,轻声说:“别跟他一般见识。会影响基因帅哥的声誉的。”转而对“混子”冷冷的说:“不管你是真是假,腿有毛病,就让你多坐一会儿。”说完,她用身体左侧靠住椅背,仍然朝窗外看去。
窗外,群山绵延,地上嫩草青青,树枝上的新芽已经张开了双手。
列车播音员告诉大家,已经进入某某国境内,请大家注意观察该国的风景。
基因汉哪里有心情看风景,只想着要帮全讨回公道。他又想复杂了,把此举看成是传统人与基因人密切关系,以能留下佳话的一次大好机遇,一心想做的完美无缺。
基又请全坐到他的位置上,她仍不肯,说站一会也好,舒筋活血嘛。
基又来气了,说:“甘愿让混混坐,你是胆小怕事,不敢惹他吧。”
“没有的事!小蚂蚁,噢!小混混,谁怕呀?怕也没有用哦。”
“那你是讲究传统美德,忍让在先?噢,你莫非是前世造孽,本世也做了不少坏事,要积德行善,助人为乐,求得少受报应?”
全叫他别这样看她,都跑的没一点调门儿了,她就是让混混得意一下,这叫客观羞辱法,激发缺德者的良知。
基说,你就没想上了当受了骗?也没想吃了亏?
全戏言道:吃亏是福哇!地球人都这么认为的嘛。噢,你是基因人,还不大懂传统人的心理。
基因汉气恼不过,扭过脸,不再说话。
高速客列逐渐加速,在“呜呜”声中越开越快,车窗外高低起伏的山丘一个个被抛得老远老远。
时光如流,瞬间即逝,两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基因汉放下杂志,瞥一眼腕上的英雄金表,时针已指向十一点。
呜——客列一声长啸,第三次钻进隧洞。播音员告诉大家,这次是很长的一段山洞,上坡,弯度较大,车身将有较大幅度摆动,别害怕,属于正常反应。
“亲爱的乘客朋友们!”播音员的嗓门提高了,精神了。“本次客列是环球旅行,非常高兴的告诉大家,2718号座位上坐着一位极像基因汉的男子,请大家切勿前去观看,以免引起事故。如果你按捺不住,就请看大屏幕吧!”
“什么乱七八糟?”基因汉不悦的说。
“什么乱七八糟?”那“混子”鹦鹉学舌,朝基因汉猥琐的笑着。
基因汉厌恶的盯他一眼,忽然想起,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把证件拿出来看看。”
那“混子”做个鬼脸,从怀中掏出证件,学着全斗焕丽,两个手指夹着,伸到基面前,怪腔怪调的说:“没有证件岂能坐车?谁敢像基因汉大叫化子,浪荡江湖,混吃混喝的呀?”
“你胡说什么呀?”基气恼的举起手,要打他耳光,全又拽住了他,轻声劝说道:“小不忍刚乱大谋。你有重任在肩,他要搅乱你的心情,打乱你的计划哩,这个当可不能上啊,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基听了,点头说是,朝“混子”叫道:“你也叫全南吕布芬!太好啦!一下整出来三个姓全的,面对面,还打架。你怎么能跟我一个姓名,跑不了是欺世盗名吧!”
“闭嘴!”全南吕布芬凶狠的说。“请尊重我的姓名权。你叫全南吕布芬,就是基因汉,基因人大帅哥。嘿嘿!本人也叫全南吕布芬,同样是基因人大帅哥。”
“帅个屁呀!”李瑞清凤不屑的说。“帅流氓还有点名符其实,别的都不像你呀。”
王老汉也讥讽道:“帅流氓这名字太雅了,全南吕布芬先生,你真会取名,是哪家公司帮你取的,收你多少取名费呀?”
“关你四只眼屁事,又关你老不死的丧事!”南蛮横的说。“就算我不是基因人大帅哥,全南吕布芬也一样震耳发聩,重名衙姓,多如繁星。爱听不听,反正帅哥帅流氓一个球样。”
“那好吧!我就叫你帅流氓啦!”基因汉趁机而作,讥俏的说。“帅流氓,你好起来啦!目也闭了,神也养了,还没有主动退座的意思,真是恬不知耻喽。”
“什么话?”全南吕布芬振振有词。“本人为地球人民勇斗蓝星侵略者,腿脚受了伤,行动不便当,坐着歇会儿,为何不体谅?基因人更应该爱护传统人,处处时时向传统人学习,这可是文森特还有穆玛德琳她们亲口倡导的,你们为何不听招呼,竟敢跟联合国主席唱对台戏,该当何罪?”看着全斗焕丽站立不稳的样子,嘲笑道:“大美女,你亭亭玉立的样子多动人喽。一会儿调换一个姿势,在做健美操吧!继续做,本帅哥非常喜欢看。”
全斗焕丽看看基因汉,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转脸又看着窗外。
窗外,一条蓝色的河流井然有序的荡漾着,后浪推着前浪,循序渐进,直击河岸。可惜,在车厢里听不见浪击岸堤的声音。
说不准是出于对全斗焕丽的同情和感激,还是对全南吕布芬的厌恶和鄙夷,抑或是对基因人的自豪和骄傲,还是对地球人职业道德的忠诚与坚持,或者干脆说是想抓住机会表现基因帅哥富有怜香惜玉的豪侠精神,反正基因汉果断地站起来了,看着全斗焕丽的眼睛轻声说:“到我这歇会儿。我去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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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一章 帅哥帅流氓一个球样上
基快步走到卫生间,并没有解手,只在门旁站着,回首看着全南吕布芬,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忿忿然,返回来了。
基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见他回来赶紧让了出来。全斗焕丽还是靠在椅背上,做着不断换腿的姿势,一边盯着“帅流氓”的脸。
基盯她一眼,意思是说,全斗焕丽,你的坐位你不急着讨回来,我的坐位好心好意让你坐,你也不领情,到底想做啥?怎么是这样的传统女人?还拒绝基因帅哥的帮助,岂非不识抬举,也不谙事理?他心中的气更大了,一屁股坐下去,也盯着“帅流氓”看。
全南吕布芬视而不见,还是大腿翘着,哼着《爱河》,全然自鸣得意的样子。
高速客列风驰电掣,继续奔腾。
时间悄然迅速逝去,已是中午十二点了。
全斗焕丽终于挺不住了,朝全南吕布芬叫道:“帅流氓,你起来!我要休息了。”
“帅流氓”的八字胡一下翘得老高,脸也拧歪了,凶狠的说:“你叫我起来,凭啥?为啥?想做啥?”
全斗焕丽太出乎意料,怎么遇到了这样死皮涎脸的地球人,冷笑着,语带双敲的说:“南吕布芬,本小姐不怕你耍赖。你听清楚了。凭啥?就凭我的票号与这座位一致。为啥?就为我是人权协会副秘书长,而你是帅流氓,侵犯了我的合法权益,必须马上退出来。还得向我认错道歉。想做啥?多啦!想叫你明白,三个小时过去了,你也歇够了,理所应当还我座位了。想叫莫大华伟来抓你,看看你的证件到底是真是假?再看你的腿到底受没受伤,到底哪儿受的伤?是不是蓝星人打的?是不是亚当斯大元帅的炮弹炸的?像你这样的无赖,帅流氓。我想不大可能会上前线,与蓝星侵略者血战到底,而应当和三大魔头那样。还有史海仁季希桂那样,为虎作伥,吃里扒外。还想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不还我座位,我可就不客气了。”
基因汉听了,不由一脸的惊异。他真是没想到,这个全斗焕丽,原来这么伶牙利齿,唇枪舌剑,要么不说,一说一大嘟噜,把帅流氓都噎住了。
南吕布芬真的被她一番义正辞严塞住了嘴巴。好一会说不出话。
王李二人又一旁催促他快让座,不然,莫大华伟来了,把他抓走可就难堪了。
没想到,南吕布芬狡赖地笑了。厚颜无耻的说:“全大秘书长,你错啦!你也晓得,一小时就不对号入座了,何况三个小时过去了,还说是你的座,岂非强盗逻辑?真是恬不知耻呀!还是人权协会副秘书长呢?带头侵犯人权嘛。要是西西大巴没有死。要是他再造出来了,真会为你害臊嗳。”
全斗焕丽一下子气得脸都红透了,急切的叫道:“南吕布芬,你简直男女不分啦!蛮不讲理!强词夺理!”
“讲理?”南吕布芬皮笑肉不笑地说。“讲理有啥好处?,都说要讲理,还说传统人与基因人需要尽快达到一个理想境界。哼!都哄人唬人的。谁信了,即便是男人,也得被哄大了肚皮。我今天趁机开导你们,这年头,是基因人的初级阶段,大宇宙风雨飘摇,三个星球的人相互制肘,地球人说不定哪一天就遭遇灭顶之灾,被蓝星侵略者吃掉了,或者被他们当成小蚂蚁捻死了。怎么办啦?两条路喽!一条,血战到底,反正死路一条嘛,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拼一个产,拼两个赚一个。拼光了,那也好死得瞑目。二条路,那就看工尘啦,该吃就吃,该喝喝,该做什么就什么吧。说穿了,就是快快的讲讲个人利益,捞现的,别傻不拉几的,死翘翘了,还是个饿死鬼,或者是个冤死鬼,更不要做傻bi,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嘿嘿!看你们听的入迷了吧,这可是新思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