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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 第6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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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是我非常佩服的女人,她实在了不起,没有她就没有华氏基因人配方,也可以说,就没有你呀。她真像你的母亲,不!对你,她比做母亲的还尽心几十倍哩。你要听她的,不要被玛甘捷琳迷住了,也不要上她的当。”
“我做到啦!”他挺直腰杆,快活地说。“第一回看到玛甘琳,我就不舒服。她活像一只发情的猫,看人啦,两只眼睛火辣辣的,令人讨厌。”
“嗯,这样的女人不可不防啊。昨天晚上,她是不是欺负你啦?”
他不由一惊:“你怎么知道的,我只告诉了乌斯佐科夫啊?”
她又激他:“怎么,你害怕我知道吗?”
他说怕谁也不会怕她,接着就把玛甘捷琳对他性马蚤扰的过程和盘托出。她气得脸都发青了,愤怒地说:“真是个可恶的女人!不过,我们得理智些才是,要守口如瓶。不然,传出去的话,对你这第一个基因人的名声大为不利,对阿超申请专利权、开办公司都不利。”
“啊——”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还给我上了思维干扰器呀,也不知搞了些啥名堂?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别生气,也别骂她,没用嘛!”她劝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想告诉你,昨晚上,我也去三九小楼了。”
他摇摇头,说:“怎么可能?别逗我了。要是去了,我还能不知道,你又不是玛甘捷琳,会上思维干扰器。”
“阿汉!”她激动起来,“正因为我不是她,所以你才不知道,因为你的思维已经被她干扰啦。现在我帮你回忆,我们两个一起回忆,尽可能不吃哑巴亏,好不好?”
他说当然好。她就把进屋以后被他和玛甘捷琳打了又被绑起来的经过说了一遍。他不停地表示惊诧。她抓住他的手,叫他别生气,别激动,接着难为情地说:“阿汉,昨晚回来,我怎么也睡不着,生理上老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反应,从来没有过反应,就是性冲动,好热哟!不怕你见笑,我的身上发现了一种液体,我做了小化验,是男人的液体。你别惊慌,我想是你的。因为,昨晚上我只接触了你一个男人。”
他惊骇的满脸绷紧,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嗫嚅着说:“这,怎么,怎么可能?”
她不慌不忙地走进卫生间,取出一块有机玻璃和一张纸,递到他的手里,轻轻地说:“你看吧!”
他一看,急迫地跺着脚叫道:“这是怎么回事,跟我的性激素指标一模一样?”
听他这一喊,她急忙靠拢来,说:“不可思议!我用基因检测仪检验的,不信,你可以复检。”
基因汉哪里肯信,抓起玻璃和纸,冲进卫生间,用她用过的一套器具和样本,化验了一遍,结果毫无二致。他还是不信,把她推出卫生间,自己从身上挤出一点液体来,再操作一遍,结果依然不二。他一下软了,差点瘫倒在地,幸亏她冲进来,把他扶到客厅重新坐好,为他按摩胸部,调和情绪和神经。他半死不活地歪躺在沙发上,好像失去了知觉,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她默默地看着他,心中的疼爱之感惭惭弥漫开来。
良久,她终于按捺不住,捧住他的脸,心疼地说:“阿汉,你别这样,你振作点。”
他还是疲软不堪,一语不发。她生气了,把他的脸扭过来,叫道:“基因汉,你是大名鼎鼎的新闻人物,全世界那么多人喜欢你,你就这副样子面对他们吗?全世界都在说,基因人多么多么优秀,没想到,你竟是如些胆小怕事,软弱无能!你是笨蛋!你是懦夫!你不聪明,你是糊涂蛋!你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愿和一个窝囊废交朋友,浪费我的时间啦!”
人总需要有一点精神,而精神总需要激励。克萝蒂的这番话发自肺腑,震撼力极强,基因汉终于被激活了,一把把她拽回来,摁到沙发上,说:“别骂了,好好跟我说,像阿娜一样。”
她平静下来,温情地说:“好,我推心置腹地说,这是一件好事。”
“我懂,玛甘捷琳毕竟没有得逞,我是有惊无险。你也化险为夷。”
她有些羞涩地点下头:“多亏这个化验结果,帮我们回忆,准确地说应当是验证和断清了她的所做所为。思维干扰器是很厉害,可没有封锁住我俩的记忆。玛甘捷琳没有俘虏到你,就拿我这个对头来出气,叫你强jian我,糟蹋我这个自然人,也糟蹋你这第一个基因人,恶毒的很啦!可是,她没有得逞,弄不清是遇到危险还是心生妒忌,她抽回了毒手。”
“反正她没得逞就好了。只是委屈你了。”基因汉诚恳而遗憾地说。
她下意识地拢拢头发,勉强一笑,说:“不!能够和你在一起,是我的幸运啊。”
“怎么这样说?”他纳闷的很,“我又不是什么英雄人物,再说,我们毕竟没有……”
她抢过他的话:“你是说我们没有像爱河中唱的,潜入河底,深深切切地爱一场。可是,我想,我们毕竟放心大胆赤裸裸了。我们毕竟彼此得到了对方的精华。”她冲动起来,抓住她的手,大胆地摁到自己的胸脯上,“阿汉,请你允许我这样称呼你,照传统的道德,我们彼此是对方的人了,我可以这样称呼你的。你不知道啊,昨晚我一宿没睡着,为啥?因为我的胴体上有了你的精华。”
他也激越起来,握紧她的双手说:“我知道,我知道,因为我有同样的感觉。思维干扰器只能左右人的思维和记忆,不能隔除人的本能。昨晚上我也辗转反侧,久不成寐。因为,眼前有一个玛甘捷琳的胴体,这倒没啥。可身体上还有一个身体缠绵着,觉得不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是谁,真难熬!”
她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不谋而合,同病相怜!”
“你用错词啦!应当叫同甘共苦,同心同德!”
她微笑着点头,起身到厨房里取来了月球红,说:“应当庆祝我们化险为夷,彼此理解。”
他抓过酒瓶,用牙咬开瓶盖,倒满两大酒杯,端一杯给她,自己也端起一杯,同她碰碰杯,说:“今天真开心,我第一次同一个外人,异性外人,说了这么多话,赤裸裸的话,浑身舒坦啦!用文学语言说,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突然飞上了天空,好不快活。我跟你说呀,成天在三九小楼,就像是庄园里的奴隶,今天被解放了,谁解放的,克萝蒂!来,为克萝蒂干杯!”
克萝蒂两眼闪着泪花,端起杯子,同他重重一碰,一仰脖子,咕噜噜,一口气喝个底朝天。
半斤酒下了肚,浑身热乎起来,情绪也随之升温。基因汉又要倒酒,克萝蒂拦住了,要他替她擦眼泪。他这才看到她已是泪流满面,慌慌地用手去擦拭,她趁机捉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按到她的前胸上,说:“就放在这儿,抓胸事件,抓胸事件,是基因汉!”
基因汉笑道:“你醉了吧,抓胸事件是狂犬军所为啊。”
她抬起头来,伸长脖子,笑道:“他们算个鸟啊!你才配抓我的胸脯。我也配你抓,因为我是一个花骨朵。”
啊,他这一下看清了她的脖颈,是那样的雪白,肯定是条件反射,他的身体突然间回复到昨晚同她合为一体的状态。这下非同小可——他的浑身热血,不假思索,不容分辩地把她拽起来,拽到自己怀里,抱起来,抱进卧室,面对面,坐到了床上。
这一下,唤醒了她的本能欲望,一下子回归到昨晚同他合为一体的状态。猛然一把抱住他,狂吻,再狂吻,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接下来,两人一不做二不休,相互解衣脱裤,再相互欣赏赤裸裸,最后,潜入河底。
火凤凰欢声笑语——现在是月球村时间十点正!
窗外传来钢琴演奏声,婚礼进行曲,和谐,欢快,深情……
火凤凰再次欢声笑语——现地是月球村时间十一点正!
两人心满意足,罢宴撤席,回到客厅,继续说话。
新世纪的人不再那么迷信。但是,克萝蒂和基因汉就这样走到了一起,说决非偶然,当然有道理。然而,要说是必然,又觉得不符合充足理由律。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地球人类许多事情并不需要事先筹划,就是那样说不清是意内还是意外地发生着,信也由你,不信也由不得你。
基因汉有些惊喜地说:“没想到,克萝蒂,你送我一朵鲜花。”
克萝蒂不无娇羞地回答:“前头人家就告诉你啦,花骨朵,你个呆子,没听懂啊。”转而认真地说:“鲜花当送心上人,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你能记住我的第一滴血,这就足够了。”
“为何如此言语,难道你后悔了吗?”他惊诧地问。
“永不后悔,基因再造了也不。”她诚恳地说。“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我如果还想第二次,甚至于想和你白头到老,那就是自私自利,也是不可能的。阿汉,我只配做你的第四者,你的爱,我是说好合百年的爱,属于与你同级别的女人。”
“什么叫同级别的人?”
“你绝无仅有,你的爱人也应当举世无双。”她的语气开始冷淡,“你该走了,三九楼不能长时间脱人。记住,我只是一朵鲜艳的昙花,从xg爱上说,在你在我只是一现而已。”
他认真地点了头,说:“你放心吧!时间老人最无情,也最公正,昙花虽然一现,却永远不会屈居第二。”
她动情地搂住他,叮嘱道:“多加小心,确保安全。地球人民需要你。”
“我会的。”他坚决地说。“鲜花已告诉我,人人是鲜花,人人爱鲜花,大千世界理应鲜花绿草相映生辉。如果没有了安全,鲜花和绿草就都没了。”
她朝他坚起大拇指,接着替他理顺衣服,顺手把她的玉照轻轻插入他那洁白的运动衣口袋里,叮嘱道:“回去就输进网里头,别让阿超他们知道。”接着,挽起他的胳膊,送他出门,开出飚风豪华型女式跑车,把他送回三九号小楼。
俗话说的好,祸兮福所倚。基因汉和克萝蒂就是这样,通过化险为夷合而为一,相互得到第一次的艳福。这第一次艳福,使克萝蒂一生幸福快乐。而基因汉一生牢记这第一次艳福,无论何时何地,呵护鲜花,培植绿草,毫不迟疑,从不懈怠。
人,生来本是一张白纸,第一次上的色彩往往成为底色。底色太重要了,会影响一生啊。如果没有克萝蒂的多思和多情,基因帅哥的x欲白纸上就染上了玛甘捷琳的黑褐色,害的他一生心难安,意难宁,理难得。克萝蒂给他的,和他给克萝蒂的,同为洁白,洁白与洁白相交合,仍然为洁白,但变的深厚了,广大了,坚挺了。当然,克萝蒂不知道,基因汉同样不晓得,他们所以能很自然地潜入河底,放心大胆赤裸裸,并不全因为同仇敌忾,同御外侮,更为重要的,决定性的,还在于两人的爱情生物基因基本相似。相同的生物基因决定了自然人与基因人能够相辅相成,共存共荣。
克萝蒂心怀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给乌斯佐科夫打电话,说谈话顺利结束,已把基因汉安全送回三九小楼。乌斯佐科夫随即向司马报告,司马想了想,像是有些心血来潮似的,叫他马上去看看基因汉。乌斯佐科夫心下明白,这是核实,以防不测,二话没说,驾车赶到三九小楼,叫开门,走进值班室,和基因汉说话。
“克萝蒂跟你说了些什么?”他慢条斯理地问。
“说的可多啦,不过她不让我告诉别人。”基因汉天真地说。
“你应该告诉我,我负责你的安全嘛。”
“不,不!我答应她不告诉任何人的。”想了想,又说:“你干嘛要问啦,又没说坏话。”
“好,我不勉强你。”乌斯佐科夫知趣地说。“因为,她已经告诉我了。她说呀,送给你好东西了。”
基因汉不知是诈,信以为真,随即从抽屉里取出克萝蒂的玉照,递给他,说:“就是这张照片,真好看。”
乌斯佐科夫并没有在意照片,紧接着问道:“为啥送你照片?爱上你了,还是……”他欲言又止。
基因汉生气了,说:“督导员大人,你跟我说话能不能直爽点,别这样吞吞吐吐的,好不好?”
“好哇!好极了。那你直爽地告辞我,你们一起呆了三个多小时,都做了些啥?”
“说话,说了好多。还有,她要我看她的鲜花,好鲜的花哟,香煞人啦。”
“哦,多香的花,能给我看吗?”
基因汉诡秘地一笑,说:“督导员大人,你糊涂啦,她的花,我怎么给你看呢?你该去找她嘛。”
乌斯佐科夫还想问,基因汉却不理他了,自顾自玩起了网上游戏,他无奈地摸他后脑勺一把,说:“基因人就是反应快。”说完,转身出门,开车来到了克萝蒂的住处。
克萝蒂刚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挽成一个高高的髻,竖在头顶上,脸上带着水珠,两腮腓红,显得青春,楚楚动人。乌斯佐科夫心想:这大上午洗啥澡?肯定有故事,探探她再说。
“特派员,你真像一朵带雨梨花。不好意思,没打招呼就闯来了,安全巡视路过这儿,也是顺便。没别的事,想问问,你跟基因汉谈的如何。”
克萝蒂一听,心下立即明白,督导员大人已去过基因汉哪儿,只是没有收获才来这儿补考。要是基因汉和盘托出了,他满足了好奇心,才不多此一举呢。于是,她讥讽地说:“多谢关心啦,看来你不喜欢我呀。不然,用词不会这样严重失当。”
乌斯佐科夫听了,心里明白,基因汉这个大孩子并不像自然人,嘴快手快,爱传闲话递消息,并没有给她通情况,呵呵一笑,说:“不好意思,文学素养不高,让你见笑了。”
“可是,你警惕性很高啊。对我是口说无凭,要眼见为实哟。我,钦佩至极哟。说吧,你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
乌斯佐科夫自知失当,打个马虎眼,说:“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你的安全。”
“我很安全。”克萝蒂正色道。“你可以走了。月球村的安全还有很多事做吧。”
乌斯佐科夫不无尴尬地退出了19877号宿舍楼,怏怏不乐地回到办公楼,向司马报告一切正常,然后,出去巡查。
三转五转,七弯八拐之后,他在9787号科研小楼门前停了车。这小楼是冬尼莎的,院门竟然敞开着,安全防范意识怎么如此淡薄?他的情绪转移了,但他并未意识到,气呼呼地跨进屋里,朝着起身相迎的冬尼莎,用责问的口气说:“心理学家,你怎么大门洞开,难道没有接到管理部随手关门防意外的通知吗?”
“嗳哟,大意了,大意啦。”冬尼莎不好意思地说,“你请坐,我去把院门关上。”咚咚咚,一溜小跑,出去关了院门,跑回来说:“好啦,请督导员大人放心,下不为例。”
乌斯佐科夫仍然挂着脸:“可是麻痹不得呀,月球村发生了多少怪事?几乎成了多事之秋,要是再出事故,我的饭碗就没啦,司马常新也得卷铺盖。”
冬尼莎笑嘻嘻地给他递上茶,又说请他原谅,下不为例。他一本正经地叫她说出不关门的原因,她回答是刚刚送走了客人。他说,是大岛幸子吧。她说是。他又问去哪儿了。她回答去金圣寿家了,金圣寿是大岛幸子的表姨夫。他说,这些档案里都有,大岛幸子的表姑远嫁g国,做了金圣寿的续房。“你马上给她打电话,叫她别到处乱跑,小心出故障。”说完,起身走了。冬尼莎送走他,回来拿起电话,却不想打,自语道:“堂堂督导员,心理承受能力也这样差,几起事故就吓得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喽。”再一想,还是拨了号码,可是,电话没人接,金圣寿和大岛幸子跑哪儿去了?一个是研究生命的,一个是玩弄生命的,不会苟合起来吧?她疑窦大开,转而一想,我管那么多做啥,有乌斯佐科夫哩。
乌斯佐科夫尽心尽职,他意识到大岛幸子这个妓女协会会长,很可能也是瞅着基因再造技术才紧赶慢赶地闯到月球村来了。但是,由于他带着情绪,思维不那么清晰,故而没有想到实地查看,这就便宜了大岛幸子,她有足够的时间为达到她的目的而行动。
就在乌斯佐科夫去问克萝蒂的时候,大岛幸子来到了9oo1号科研小楼,进了屋,一声姨夫叫过,金圣寿抱住了她,喘着粗气,要同她上床风流。她半推半就地,一边骂他大色鬼,连姨侄女儿也不放过,一边浪笑,还动手动脚,掐弄他的敏感部位。他连拖带拽地把她摁到了床上,把她压在身下,狂吻之后,就扒她的衣服,先扒掉了四季春花格上衣,扯掉了紫红色带钢圈的||乳|罩,抓住她那暗紫松软的,吸,咬,啃,她哼哼叽叽的,配合着他的疯狂。他更疯狂了,扯她的裤子。红底白花裙裤本是松紧带带住,加上她的配合,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甩到了地上,两人赤裸裸地,重迭起来。他像一头老狗,急不可耐,还没找准缝隙就强穿硬插起来。她滛笑着,将他扶正,又帮他找到突破口,正当他拼足全力要倒栽葱时,她果断地挪开了窝窝棚,毫不犹豫地说:“别着急,先答应帮我办妥一件事。”
“啥事,非要这时候说,毕了再说不行?该不会是买花花公子油吧?”
她着力地亲他一口,假装娇滴滴地说:“不要油,要花花公子。”
这是调情嘛!他欲火又炽,舔一下唇角,说:“我就是,快让我鸣锣开道!”
她用两手顶住他那肥肥的光光的垮垮的胸脯,说:“你算啥花花公子,至多是个老花心箩卜。我要基因汉,他才是举世无双的花公鸡哩。”
他听了,一下兴致全消,重重地打她屁股一下,酸酸地说:“你真有眼力,第一个基因人,剑未出鞘,出必削铁如泥。可你得小心点,人家是基因帅哥,别乱碰,超级大美女可盯着他呢。我说呀,你别做梦,我绝不帮你,除非你先让我吃饱喝足,反正你要呆些日子,何必着急?”
“拿世界总统来吓唬我,真蹩脚!你老糊涂啦,我们这号人从来只认男人,不认女人。”她满不在乎地说。“你不知道哇,今天华家人全出去观光了,基因汉一个人在三九楼,机不可失嘛。”
他眼珠子骨碌一转,说:“你急了,那好啊,顺了我,个把小时的事,然后,我保你称心如意啦。”
她哧溜一下,从床上跳到地上,不高兴地说:“真不知趣,也不知足,我这雀巢你这老鸠占了多少回啦?你说,到底肯不肯?”
“你肯了,我就肯。反正你没有我就没戏唱,你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依我。”
她阴沉地笑笑:“我是没法子,只有搬救兵了。”她掏出手机,一边说着号码,一边就拨打起来。他顿时着了慌,叫道:“我的小祖奶奶,给你姨打啥电话吗?我开玩笑的,好了,我先依你,完了,你要对我百依百顺。”
“没问题!”她揪了他那小玩意儿一把,“啥个把小时?就怕你把百变成白了哩。”
“别噜苏,快说,怎么弄事?”
两人便商量一番,金圣寿拿起电话,要通了三九小楼,待听清了是基因汉之后,才说:“基因帅哥,我是生命学家金圣寿,就是那天在超市见到你的那一位,想起来了吧。”
基因汉当然不肯承认,他吓唬道:“基因汉,你别装模作样啦,惹的我不高兴,就告诉阿超阿娜,看你怎么办?”
基因汉听了,果然害怕,求他保守秘密。他假惺惺地说,没有别的事,就是想请他再到超市玩玩。基因汉因为已经外出一次,再不想外出,不愿答应。金圣寿还想强逼,大岛幸子一旁指手画脚,叫他说去看基因汉。他说了,基因汉想了一会,同意了。大岛幸子顿时高兴得跳了起来,拉着金圣寿,打开车库,开出黑色轿车,为遮掩耳目,先到超市转了一转,然后,绕到科研宫后面,开到了三九号小楼门前。
进了屋,见过面,没说几句话,基因汉对大岛幸子感觉不爽,不高兴地说:“我要做事了,你们请回吧。”
金圣寿刚想发火,被大岛幸子用眼色制止了,对他说:“你快走,我和基因帅哥说说话。”
基因汉不许,叫她跟金圣寿一起走。大岛幸子嬉皮笑脸,赖着不走。基因汉气不过,回到值班室,把门一关,自顾做网上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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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基因汉遭遇性马蚤扰c
可是,大岛幸子通过金圣寿,已经掌握了他的爱好,推开值班室门,没等他发火,把两瓶月球红高高举起,在他眼前晃动。酒瓶已经开启,香味扑鼻。
“好香啊!真香!”基因汉终于抵不住诱惑,伸手去抓酒瓶。她不给,他便来抢,她躲闪着,来到了二楼,又来到了三楼,最后又回到了客厅,才把酒放在茶几上,双手摁住,甜甜地说:“基因帅哥,别抢啊,这样好像我很小气,舍不得请客似的。你爱喝,我也爱喝,就陪你,喝个精光好不好?反正就我们两个人,没人来打扰。”
基因汉天真幼稚,没有防人之心,无所顾忌地说,好啊。两人便各抓一瓶,也不要菜,喝了起来。基因汉心想:喝完了,就叫她走,这女人漂亮,可怎么看都不舒服,和阿娜克萝蒂判若天壤。嗳,对了,有些像玛甘捷琳,却又没有玛甘捷琳的恶气。大岛幸子心想:别看你是基因汉,全世界都说你聪明绝顶。可你还是个童子鸡,看本姑娘的手段吧。
待喝了几口之后,大岛幸子开言道:“嗯,不喝了,不好喝!把酒还给我吧。”
基因汉哪知是计,老老实实地说:“谁说不好喝,好喝的很嘛,接着喝。”
“真好喝?那你能喝完吗?”咯咯一笑,又说:“你要真想当地球人民的大英雄,就能喝完,一瓶酒都喝不完,还能当英雄?狗熊都不配。狗熊要训练训练,还能喝个斤儿八两呢。你不会当狗熊吧?”
“你才当狗熊呢。别费话,喝完了再看。”
她晃晃酒瓶:“来,看谁是英雄,谁是狗熊?”
基因汉的一瓶很快喝干了,大岛幸子却还有半瓶藏在手中,歪起脑袋看着基因汉。
这一瓶月球红整整一斤,7o度,基因汉初涉酒场,酒量有限,和克萝蒂在那样的激|情下,也只喝了半斤。现在遭殃了,头晕脑胀,两腿打晃,只是由于他的基因强健,对酒精的抵抗力强,没有马上醉倒。但是,没撑多一会,爬到了茶几上。
大岛幸子喜出望外,丢下酒瓶,钻进基因汉的怀里,把他连抱带扛地弄进了值班室,急不可耐地脱掉他的衣裤,让他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她也脱光了,搂紧他,就要动作,忽然,像抽筋似地坐了起来,瞅着基因汉的面孔,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穆玛德琳,基因帅哥,哟,他真是举世无双的花公鸡。金老头说的还真有趣,没出鞘的剑,削铁出泥。”下意识地瞅瞅自己的窝窝棚,“削吧,让你削死了我才快活呢。削死了,我基因再造。哇!”轻轻叫一声,开始抚摸基因汉的胴体,“八大优越性,何止哟。看这头发,光洁,柔韧;看这眼睛,闭着也觉得非常明亮,略带一丝忧郁,把女人的心肝魂魄都往外勾搭哩;哦哟哟,这双嘴唇,厚而不腻,太性感啦!”用左手小拇指轻轻摩擦几下,俯身亲了两口,接着说:“脖颈特有力度,勾在手里多踏实,多快活啊。啊!胸肌真发达,压在ru房上一定像铁板烧,把ru房烤熟了,把心窝窝熨平了,把浑身上下全烘酥了。没胸毛,好啊。胸毛并不是雄壮的标志,反而像荆棘,扎的酥胸阵阵疼哩……哇——这把剑真能叫天下所有猛男无地自容,怪不得阿娜喜欢拨拉呢。嘻嘻,阿娜拨,我也拨,拨了咱俩再快活。快活死了,基因再造。”
看着,拨着,基因汉的剑开始露出锋芒,越来越亮,越来越锋利,粗壮,硕长,她爱不释手,俯下身子,开始妓女善长和精熟的一套动作。最后,她心荡神迷,伏到他的身上,将剑鞘对准了剑体。
然而,她没有得逞——金圣寿突然闯了进来。原来,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院子里转了一个圈,到后墙外躲着。他害怕大岛幸子闹出大漏子,连累他这个名闻天下的姨夫。所以,要躲在一旁,见风使舵。透过值班室后窗的缝隙,他看到了屋里的把戏,心中真不是滋味,想到这儿是管理部一刻不息的监控地点,又是全世界盯紧的地方,还是狂犬军甚至于外星人也时不时光顾的地方,他心里真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惭惭地心惊肉跳起来,便恐慌地冲进屋来,一把拽起大岛幸子,吓唬道:“华继业和乌斯佐科夫来啦,快跑!”大岛幸子信以为真,慌乱地从地上抓起衣服,凑合着穿上了,一起逃出门来,钻进轿车,逃回9oo1号楼。镇定下来,大岛幸子忽然反应过来,气恼地打了金圣寿一个耳光,怒气冲冲地打开门,刮风一样,跑回了9787号小楼。
中午一点多钟,基因汉酒醒了,发现自己赤身捰体,回想起大岛幸子和金圣寿,不由怒发冲冠,抓起电话,想把两人痛骂一通,骂的他们体无完肤。可是,克萝蒂的话在他耳边响起:阿汉,记住,在新世纪,要说真话,不说谎。可是,真话要对真人说。自然人有很多不可信啦。还要明白,个人隐私不让他人知道,是个人合法权益。听阿蒂的,忍了吧。他问自己:把我脱光了,到底想干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了,又去看克萝蒂的照片,同阿娜的照片反复比较,心中总觉得,还是阿娜顺眼,对心思。
大岛幸子回到冬尼莎的小楼里,冬尼莎刚要问她和金圣寿做啥去了,电话却响了,一听电话,她的脸色顿时变的紧张而又严肃,诚惶诚恐的说:“啊?加贺武生总统,您,您有何训示?”
话筒子里传出加贺武生总统的声音,短促而有力:“冬尼莎,叫大岛幸子来!”
没有我的事!冬尼莎心想,重重舒口气,急忙朝大岛幸子招招手,伸长胳膊把话筒塞给她,跑上二楼去了。
大岛幸子心下也有些紧张,刚才在基因汉那儿,她做的确实不好,把话筒贴在耳朵上,轻柔地问:“总统,您找我有何训示?”
加贺武生的声音很威严,听上去阴森可怖:“大岛幸子,你令我很失望啊!为什么呀?”
“总统,你有所不知啊。基因汉实在太迷人……”
“住口!”加贺武生勃然大怒,喝断了她的话。“你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啊。告诉我,怎么将功赎罪。”
“我,我想,再,再不能去三九小楼了。”她嗫嚅着说。“基因汉,肯定……”
总统又喝断了她的话:“你的词语中不应该有肯定二字。不要让我再失望。否则,一千万会费我就要收回。还有,有什么后果我也难以预料。祝你科学!”
话筒里传出“嘟嘟”声,大岛幸子怅然若有所失,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放下电话,跑上楼去找冬尼莎商量。
夜幕降临,月球村华灯闪烁,又是辉煌一片。华继业带着一家人,到处转悠,整整忙乎了一天,却未能敲定阿超阿娜结婚的露天场地。晚上,各个景点都不开灯,不便观察,他们只好打道回府,准备明天再去。回到3986号小楼,大家都说累死了,连饭也不想吃,简单洗漱过了,上床休息。阿娜惦记着基因汉,要去三九小楼看望,阿超和业洋还有南希都说打个电话就行了,基因汉又不是头一回单独值班。阿娜虽然年轻,却是头一回东奔西跑,特别疲倦,心一懒,就给基因汉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情况,基因汉记着克萝蒂的话,竟把白天发生的事情统统看作自己的隐私,回答阿娜一切都很好,叫她放心。阿娜叮嘱他早些休息,不要熬的太晚。他连说好好好。阿娜便心安理得地睡了。
第二天上午,华继业又带着一家人外出了。他向大家保证,今天一定要把场地看好,选定一个非常气派,保准穆玛德琳也满意的地方。
基因汉又在家值班。昨天的顺利度过,使华继业和阿超阿娜对他更加信任,连叮咛的话也免了。玛甘捷琳跟着看场地去了。克萝蒂见她去了,也向阿娜请求,走进了看场地的行列。临行前,她给基因汉打了电话,叮嘱他多加小心,不要乱跑,以防不测。
克萝蒂哪里知道,并非玛甘捷琳一人对基因汉心怀叵测。而基因汉的一些本能的欲望现在已被诱发出来,他长着两条腿,想着好玩的事,正好趁此机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大饱眼福和口福。
大岛幸子同冬尼莎商量的结果,就是利用基因汉的幼稚,引诱他出来玩耍。大岛幸子和金圣寿已惹恼了基因汉,成为他的不速之客。再说,也早就进入乌斯佐科夫的安全监察视线,无论如何不能再在三九小楼周围出现。基因汉被引诱出来了,一切就可以由她们操纵了。
大岛幸子用望远镜窥测着,见华继业的飚风牌豪华中巴走远了,便叫冬尼莎抓紧行动。冬尼莎身穿墨绿色西装,胳膊上挎一只用桂花枝编成的菜篮子,不紧不慢地走进了超市。在一个拐弯处停下,掏出手机,急切地按了一组数字,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话,攥着手机,到处逛悠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两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嬉笑着走进了超市。他们不是别人,而是尖嘴猫和憨憨蛋。两人从麻星汀坐月地飞船,昨天上午到了这儿,住在19998号宿舍楼。乌斯佐科严格盘查过这两个孩子,并且私下里分别谈了话,没有发现任何疑问。他们来月球村的理由非常正当:代表国际儿童协会的十几亿儿童来向基因汉学习致敬,因为基因汉也是孩子。其实,这只是个幌子。他们是福特资助的,而福特没有掏腰包,一应费用都由s国政府承揽,交换的条件是让两个小家伙为s国政府服务一天,做些对地球人民有利的事情。这些背后真相,大岛幸子昨天晚上才知晓,而乌斯佐科夫却一无所知。
两个孩子与冬尼莎见了面。经福特介绍,他们已知道她就是c国的心理学家,对她格外尊敬,言听计从。两个幼稚的心灵哪里知道,这个大名鼎鼎的科学家,原为s国人,嫁与c国一个政府官员为妻后,又加入c国籍。双重国籍使她成为双重科技间谍。
冬尼莎叫憨憨蛋给基因汉打电话,憨憨蛋还没反应过来,尖嘴猫一把抢过她的手机,一边听她说号码,一边就拨通了三九小楼值班室的电话——
“喂,是基因汉吗?”尖嘴猫兴奋地问。
“是我。你是哪一位?”基因汉很礼貌地说。“听上去,你是个孩子。”
“你也是孩子呀,我们都是孩子。”两个孩子一起对着手机喊着,“嗳,我们现在在超市购物玩呢,可好玩啦,快活死啦,你来不来?”
“超市是好玩,可我不能来,我要值班。”基因汉很遗憾。
“啊,你不敢来,你是孬种!”
“你不是大英雄,只配当大狗熊!”
“我的妈呀,基因汉原来是个大傻瓜,不知道超市,也想不到外面的世界……”
这些话全是冬尼莎一旁教他们说的,基因汉被激恼了,吼道:“你们吵吵什么?基因汉什么事情做不了。你们等着,我马上就到。看谁能玩过谁?”
冬尼莎喜形于色,给他们一人奖励了一块月球桂花糖,又教他们等基因汉来了如何如何。
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基因汉就到了。进了超市,也不说话,握着拳头,挺身而立。冬尼莎连忙闪到一旁,不远不近地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两个孩子异常兴奋地把他抱住,推推搡搡,推出门外,说要同他玩游戏,问他敢不敢玩。他说有什么不敢,跟着他们来到了19998号宿舍楼。
冬尼莎跟在他们身后,悄悄打开门,进了院子。听见客厅里三个孩子玩起了五连棋,她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客厅。
尖嘴猫憨憨蛋都是五连棋高手,基因汉却是头一回见这种棋,一连输了三盘。冬尼莎不让下了,叫改玩别的,让基因汉也赢一赢。尖嘴猫就说玩积木,问基因汉敢不敢。基因汉说玩就玩呗,结果又输了。冬尼莎又叫玩个新鲜的。于是,改玩卖报纸,看谁能让冬尼莎由不肯到乐意买桌子上的一本基因杂志。
基因汉不悦,生气地说:“你们原来都是报童,比啥嘛,存心以优胜劣,算你们赢岂不爽快多了。”
冬尼莎连忙打圆场说:“基因汉,你有弱项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