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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帝后太嚣张 第 2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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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有些红了。梦境是假的,可如果她死了,他定会立雪妃为后的,她相信。

  上官谦心紧,她竟也有害怕他桥另个女人的时候?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很

  “我拼命的叫你,可你好像听不见也或者,是你根本不愿理我”她往他怀里直钻,身躯有些微颤。

  她现在才发觉,人是如此不知足的生物。以前不知道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的时候,总怀疑他的感情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在策划着什么阴谋。而现在只剩三个月的时间了,她才知道她其实也想和他并肩,看他君临天下,心中则沾沾自喜。

  这么个优秀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爱呢?可是,以前总觉得时间多,于是不肯给他太多的欣喜。如今知道时日无多了,她想霸占他的好,可又担心她走后,他动了真情会受不了

  “容儿,那只是个梦而已,我什么时候没理过你了?嗯?”上官谦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无比确定自己即使在暴怒的时候,也没舍得伤她分毫。

  凌婉容忍了许久的眼泪,终是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可她的声音还是那般平静,微微透着丝委屈:“我真嫉妒,嫉妒雪妃霸占过你的宠爱。但是,我既不能接受你遣走她,也不能接受与她共侍夫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不能说自己是因为不久人世而流泪,她只能让自己变成个吃醋的小女人,否则否则上官谦那么聪明,定会发现异样的

  雪妃上官谦微微怔,脱口而出的话就止在了喉头2(

  半晌,他叹气:“容儿,雪妃她对我有恩,而且我自登基后就没有再宠幸过她,对她的感情也并非男女之情。这点,我清楚,她也知道。所以我可以保证的是:日后我上官谦只有你个,但宫中嫔妃我实在不能遣走

  后宫嫔妃不仅仅只是用来满足帝王私欲的,更是用来平衡朝廷各大臣之间的关系的,有时候甚至能够用来制敌。所以,就算他再爱她,他也只能做到个男人应该做的事,而不能放弃帝王的身份为她做那些不该做的。

  “就算我肯,太后也未必肯呢凌婉容浅浅笑,揪住他的衣襟就擦干了脸上的眼泪,然后仰起头看他:“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嗯?”上官谦见她脸上的泪痕,心中狠狠抽,差点就要缴械投降说他放弃雪妃了。

  只是在这时候,凌婉容说出了她的要求,制止了上官谦的冲动:“我要你陪我回药王谷十日,和我起想办法,看看能否得到药王谷那只雄鹤的眼泪

  上官谦顿时露出了讶异的神情,她不怕其他人看见?要和他单独到药王谷去?不过药王谷不是出了个叛徒,至今没找出来么?

  “金川之行定于半月之后,我想我不会耽误你的正事,对吧?”凌婉容眨眼,伤痛早已不知去向,因为她只想留住这最美好的十日。

  “当然不会上官谦摸摸她的脸,笑道:“只要你不顾忌什么,我个大男人,又还会顾忌什么?”

  他从来就没想过让她涉险,也从不想遮掩他对她的爱意,是她直不许他越雷池半步,以免世人知晓他和她的真正关系。实际上他和她的真正关系到底是什么——连他自己也没弄清楚。

  但今晚,他似乎能确定了:他爱她,她也喜欢他在乎他,虽然还不是爱,可这已经算是两情相悦的恋人关系了啊3(

  “我我今晚,留下来”犹豫了半晌,凌婉容还是说了这句让男人——彻底心动的话。

  清晨,凌婉容衣衫整齐的出了门——当然,外边披的是上官谦的狐皮披风。她来时穿得极少,几乎是想明白她最不舍的人是上官谦后,就刻不停的奔往皇宫了。

  因此走的时候,上官谦执意要让她穿得暖和些,她也就顺从了。

  如之前那晚,清妃和雪妃在半路和她‘偶遇’。

  “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天天往皇宫跑,真是不知害臊啊更可笑的是,皇上压根儿就没宠幸过她,她却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清妃扯了片树叶在手里揉着,目光斜斜地瞟着凌婉容。

  凌婉容顿住脚步,拢了拢身上的狐皮披风,温婉笑道:“我愿意往皇宫跑,皇上愿意见我,这就够了。至于其他的闲言碎语,我凌婉容向是不放在心上的

  “哼!要不是看在容贤楼的份上,你以为皇上肯见你这样的货色?”清妃顿时被她的态度给惹毛,当下也不管什么娘娘风度,刻薄的还击。

  “哦”凌婉容似有所悟地点点头,紧接着就笑的更让人恼火了:“原来皇上在清妃娘娘的眼里,就是个利用女人夺天下的货色啊?那这么说来,我这种货色和皇上这种货色,也正好相配嘛

  “你!”清妃恼羞成怒,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凌婉容敛去笑容,冷哼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要自找没趣,我凌婉容也奉陪到底。不过请你搞清楚件事,那就是——迄今为止,我凌婉容,是宿在皇上寝宫的第人。至于你清妃,什么时候能够做到我这样了,再来和我叫板吧!”

  没错,她就要这个特殊的位置。她自私霸道贪婪,那又如何?只要上官谦愿意宠着她,其他任何人的看法,都和她凌婉容无关!

  清妃气极,却找不出句话来反驳这嚣张的女子。皇上的寝宫的的确确连雪妃也不曾进去宿过,凌婉容确是第人。

  “清妃妹妹,我就说过你今日必败,你瞧又被我说中了吧?”雪妃轻声笑了起来,似乎凌婉容的嚣张清妃的恼羞成怒,都没有影响到她。

  凌婉容原本已经走出截儿了,但听见雪妃的笑声,她又停了下来。

  迟疑了半晌,她才转身对雪妃说道:“雪妃娘娘,能否借步说话?”她有点事想问雪妃,虽然不太妥当,不过她别无选择。

  雪妃看了清妃眼,遂款款往凌婉容走去,笑道:“当然可以

  清妃恨恨跺脚,转过身去懒得看嚣张的凌婉容以及没用的雪妃了。

  待雪妃走近,凌婉容便注意着清妃的动静,将雪妃拉到了旁的拐角处,轻声问道:“雪妃娘娘,皇上上次宠幸娘娘是在什么时候?”

  雪妃脸色微微变,嘴唇也抿紧了。

  “抱歉,雪妃娘娘,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娘娘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过凌婉容见状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但不确定是否真是五年之前。

  雪妃摇了摇头,苦笑了声,说道:“既然凌姑娘这么问,必然是和我有同样的疑惑,所以我也不怕凌姑娘笑话。其实,皇上已经有五年多没有宠幸过我了。每次去我寝宫留宿,都是和衣而眠,并没有其他人以为的那样那样专宠我”

  “娘娘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凌婉容因听上官谦说雪妃对他有恩,因此潜意识里没有再将雪妃当成外人了。只要雪妃直陪在上官谦身边,那么三个月后,她走也走的安心了。

  雪妃咬了咬唇,轻轻点头道:“我我也觉得奇怪,只是皇上的事我不敢过问,也不敢向其他人透露半个字

  第99章:天仙人儿

  ? “那”凌婉容诧异,既然雪妃不敢向别人透露,却为何对她和盘托出?

  雪妃柔柔笑:“凌姑娘在皇上寝殿内留宿两夜,却仍是清白之身,必然就和我有了同样的疑惑——试问我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凌婉容稍稍明白雪妃的意思了,雪妃的意思是说:既然她已经知道了皇上坐怀不乱的奇怪行为,那么就没有隐瞒她的必要了。

  突然看见雪妃嘴角那抹笑意,她顿时结巴着解释:“我没有没有勾引他,我只是只是有点奇怪。皇帝通常”

  雪妃打断她的话,也算是替她解了围:“有凌姑娘这样的天仙人儿在侧,男人是绝对挡不住诱或的。如果皇上在凌姑娘面前也能做个正人君子,那的确是有些奇怪了。”

  正在这时,个小宫女匆匆跑了过来,和清妃撞了个正着,清妃顿时将怒气撒在了小宫女的身上。

  “你长没长眼?个小小的宫女,也敢撞起本宫来了?”清妃拧了那小宫女的耳朵好几下,这才觉得稍稍解了气。

  小宫女哭了,连忙跪下来求饶:“娘娘恕罪,奴婢是替桂嬷嬷去传太后懿旨的,所以奴婢才不小心撞到了娘娘,请娘娘开恩,娘娘开恩”

  清妃听见是太后有懿旨,这才敛去了怒容,抬手道:“那你起来吧。”

  “谢娘娘,谢娘娘开恩。”小宫女抹去眼泪,连忙站了起来。

  只是小宫女刚走出两步,就看见了凌婉容,然后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凌婉容面前,着急地说道:“啊,就是你了,凌姑娘!太后有懿旨,让凌姑娘立刻去德寿宫趟!”

  太后?凌婉容看了雪妃眼,思忖片刻后点了头:“你前边带路吧。”

  凌婉容和小宫女的身影渐远,清妃嘴角翘起抹幸灾乐祸的弧度:“哼,听说太后极力反对凌婉容入宫,这次召见凌婉容,绝对没什么好事!”

  雪妃没说什么,转身继续赏花,只是眼神有些深远而飘忽1(

  步入德寿宫大殿,凌婉容便见到太后端庄严肃的神情,心里已经将今日对话内容料了七八分。呵可惜她凌婉容最不吃的,就是威逼利诱的这套呢。

  “民女凌婉容,见过太后。”凌婉容在太后面前站定,弯了弯腰,并未下跪。

  “凌婉容,你是个聪明人,哀家也就不跟你虚与委蛇的了。”太后抬眼瞥她,不止头次的惊艳于眼前女子的倾国倾城,也就更加坚定了不许她入宫的念头。

  凌婉容既不惊也不急,只淡淡地道:“太后请说。”

  太后微顿了片刻,缓缓说道:“哀家和皇帝母子情深,皇帝的性子,哀家也十分清楚。你在皇帝寝殿里连宿两日,却仍旧保持了清白之身,哀家不问你使了什么手段,哀家只要你句话——你对皇帝,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德寿宫里很安静,殿门紧闭,凭凌婉容的听力,也听不出四周有闲杂人等。很明显地,太后今日是与她单独对话,因此连桂嬷嬷都给撵出去了。

  凌婉容心里觉得好笑:昨晚,她明明是有意献身的,虽然暗示得委婉含蓄,但上官谦那种聪明人绝对会懂。而实际情况是,他只对她做了平日最喜欢做的事——吻她。

  除此之外,再无逾矩之举。

  结果,太后却以为她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上官谦,让上官谦只能看不能吃。呵这世间之事,真是说不尽道不清的玄幻啊

  “我喜欢他,或者有那么点点爱上他了2(”她诚实地说道,并不理会太后那审视的目光,“所以,我会在我为时不多的日子里,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让他不会那么辛苦。”

  为时不多的日子?

  太后微惊,直了身子:“凌婉容,你什么意思?”

  凌婉容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就是太后所听见的那样咯,如果不是怕太后阻挠,我是不会告诉太后实话的。现在太后知道了,还请为我保密。虽然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但我还是想留住份美好,并且把能带走的全带走。”

  太后暗忖道:莫非是那三个月发作的鹤涎香之毒?不过据说鹤涎香之毒是能够压制下来不发作的,只要有药王谷的秘制续命丸即可。那么,身为药王女弟子的凌婉容,又怎么会只剩三个月的时间?

  “我昨日狂傲,身受重伤,没想到却使得鹤涎香侵入心脉,现在连我师父都没有办法了。”凌婉容看出了太后的疑惑,便好心地解释给太后听了。什么雄鹤的眼泪,她不必说,因为那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太后震,这果然是红颜薄命吗?

  “皇上现在对我用情至深,我能看得出来。”凌婉容脸上洋溢起甜蜜的笑容,紧接着却眼神黯:“如果三个月后我走了,他定会不开心的。”

  “那你还来找他?”太后猛然惊,不错,皇儿旦动情便很难收回。要是被皇儿知道凌婉容死了,谁晓得皇儿会做出什么事来?

  凌婉容笑了笑:“太后不必担心,我只求十日。十日之后,我自会用手段让皇上对我死心。”

  太后紧盯着她,不语。除非凌婉容背叛皇儿改嫁他人,否则皇儿还真不容易死心。只是如此骄傲的凌婉容能委屈到这种地步,只为让皇儿对她死心吗?

  ‘砰’的声,殿门被撞开了3(

  上官谦旋风似的移到凌婉容身边,宣示主权似的将她揽在怀里,目光则盯着太后:“母后,昨晚是儿臣将容儿硬留下来的,母后不可责怪于她。”

  个女人,含辛茹苦将儿子培养成丨人,给与他所有的疼爱,但最终却要看着他——牵起另个女人的手,百般疼爱呵护。这种滋味,恐怕只有做了婆婆或是即将做婆婆的女人,才能够体会。

  太后看着上官谦维护凌婉容的模样,左手攸地抓紧了扶手,眼中阵阵愠怒。

  “皇上误会了。”凌婉容轻轻推开上官谦,脸好笑地看着他:“太后召见我,只不过是问我,皇上有没有欺负我。太后说如果皇上欺负了我,那就要帮我训斥皇上,我当然说皇上是正人君子了。”

  三言两语,瞬间化去了上官谦脸上的严肃,同时也缓解了太后眼中的愠怒。

  “母后,儿臣”上官谦有些歉疚地看着太后,心想自己也实在太大惊小怪了。虽说母后反对他和容儿在起,但以母后的为人来说,母后是不会以身份压人欺负容儿的。

  太后稍稍瞥了凌婉容眼,眼中已然恢复了平静。面对儿子的歉疚,她淡淡地转移话题略过了:“皇帝,宫中闲言闲语很多,凌婉容尚未出阁,皇帝这么做未免对她不公平。”

  上官谦闻言便笑了:“母后,容儿她向来特立独行,不在乎世人眼光,儿臣也是拿她无法。”

  言语中,不无宠溺之意,很明显经过凌婉容的主动示好后,上官谦对她的爱意便坦露无遗了。

  没等太后皱眉,上官谦又说道:“母后,儿臣想出宫十日,陪容儿去药王谷寻找那雄鹤的眼泪。”

  太后听便想起了凌婉容所说之事,但她假装不知地问道:“莫非是为了制鹤涎香的解药?”

  “是的,母后难道没听说昨日的事吗?”上官谦看着太后的眼睛,心里隐隐觉得母后和容儿之间,似乎有着什么事情,是他这个皇帝不知道的。

  “那倒不是,哀家听张庭说了,此次武林大会几百人中了毒,连凌婉容这药王谷的人也不例外。只不过哀家以为,他们都是觊觎宝藏而咎由自取的,何况那鹤涎香能被其他药压制住毒性,也没什么可惧的。”太后微微笑,不露半点痕迹。

  上官谦蹙眉道:“母后此言差矣,不管这些江湖人士是不是咎由自取,他们总归是大安子民。何况大安朝若少了这么批高手,只怕邻国就会蠢蠢欲动了。”

  太后怔,遂连连点头:“这倒是,这倒是,那还是得赶紧制出解药,替他们解毒了。”

  十日,莫非就是凌婉容之前所说的‘十日’?凌婉容说她只求十日,待十日过后便会使手段让皇儿死心——她到底,该不该信凌婉容?

  “这么说,母后是同意了?”这次换上官谦怔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后会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他原本以为,要和太后好番唇舌,才能争取到这十日时间的。

  太后微顿了片刻,深深看了凌婉容眼,才颔了颔首:“既然是皇帝的正事,哀家自然是同意的。”

  凌婉容弯唇回以笑,表明自己知道分寸。太后看她这眼,无非是想提醒她履行之前的承诺,在这十日之后做她应该做的事情。

  “容儿,你笑什么?”上官谦刚巧侧目,便见到了凌婉容这笑,他心中禁不住突。

  凌婉容笑容未变,转头看向他嗔道:“太后恩准,我以微笑表示谢意,皇上连这也不许?”

  太后心下微叹,上回所见的女子,与这回所见的女子——实在相差太大了,看来凌婉容时日无多十有八九是真的。否则,要凌婉容这般心高气傲的女子,在她皇儿面前作此嗔怪之状

  个字:难。

  于是太后也笑道:“就是,哀家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恐怕也只有皇帝这么提心吊胆的。凌婉容和哀家的性子很相近,哀家很喜欢她呢。”

  第100章:他要命的担心

  ? 太后是个聪明人,她是不愿和自己儿子交恶的。要不是为了大安朝江山着想,她也不至于执意反对凌婉容进宫,而和自己儿子闹出不愉快。如今既然凌婉容时日无多,她自然就用不着做这个棒打鸳鸯的坏人了。

  “谢太后夸奖。”凌婉容在心里叹气,原来她要死了,还是有很多人高兴的嘛。至少,太后算个,至于秦香玉和凌霜她们,更不用提了。

  不过她若真死了,也不是没人哭的。爹大姐师父师兄紫竹还有容贤楼的人,或者还有些喜欢她的百姓,都会为她伤心的吧?

  还有身边这个男人

  凌婉容又笑着摇了摇头,到时候他恨她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为她的死感到伤心呢?何况,她也不会让他知道她死了,不然他会发现切。而那样,她就前功尽弃了。

  上官谦直盯着太后,便没有注意凌婉容的反常。

  当然,太后喜欢凌婉容,这是上官谦所乐于见到的。只是这种转变却来得太快,使向不轻易信任人的他,感觉到了丝不同寻常。

  “那就多谢母后了,儿臣告退。”但上官谦不会当着凌婉容的面,说出太后以前说的那些不喜凌婉容的话,所以他道谢后,便揽着凌婉容离开了德寿宫。

  太后看着这对璧人远去,竟也有了刹那间的恍惚——若凌婉容不是容贤楼的主人或许她不会反对皇儿纳凌婉容为妃的吧?

  凌婉容这样的女子,若是能替皇儿生个男半女,定是大安朝之福。只可惜啊唉!

  而此时此刻,上官谦正言不发的带着凌婉容离开皇宫,往容贤楼的方向走去。出宫后的路上,两人无言牵手——上官谦是在理清思路,而凌婉容则是稍稍沉浸在这宁静之中。

  直到站在了容贤楼门口,凌婉容才回过神来,挠挠头有些憨憨地羞态1(

  “对不起,我在想怎么让那只雄鹤流泪,所以就”聪明如她,当然知道太过反常便会引起上官谦的怀疑,只是这种时候要她像从前那样,她实在做不出。

  上官谦哼了声,依旧紧握着她的手,大刺刺进了容贤楼,在鸦雀无声中带她上了二楼,直奔她的房间。

  ‘砰’的声关上门,他脸色阴沉地将她抵在门板上,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答应了母后什么?!”

  是了,上官谦现在唯能想到的,就是凌婉容答应了他的母后什么。所以,她才如此反常。而他绝对不允许她做蠢事,因为要和他在起,所以就牺牲些她不愿牺牲的东西。

  他上官谦的女人,自然是要由他上官谦来保护的!任何人,不得染指!

  凌婉容愕然看了他半晌,忍俊不禁就笑出声来,直笑直笑,笑个不停。

  “不许笑!回答我!”上官谦闷声命令,偏生还得温柔地替她擦去那些——因不停发笑而逸出眼角的,点点晶莹。

  好会儿之后,凌婉容才止住了笑,弯着红唇道:“你好像太紧张了,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受人威胁的人吗?”

  上官谦呆了呆,没有?那她为何

  凌婉容心里想哭,脸上却笑:“其实,太后是有话问我,不过她问的是:我对你抱着什么样的心思。然后我就很老实的告诉她,我很喜欢你,而且好像有点爱上你了。太后正在发呆,你就闯进来维护我了。”

  傻男人,他的精明,在她面前都失效了吗?瞧他呆呆愣愣的模样,以后是不是也会在另个女人面前流露出来呢?只因为怕她受委屈,就急匆匆冲撞自己的母后还送她回容贤楼吗?

  “爱?”上官谦阵狂喜,见她羞涩点头,顿时什么也不问了,紧紧抱住她就是阵狂吻2(

  好阵甜蜜的晕头转向后,上官谦才满足的放开了她。看着她脸上起了他给的红晕,他笑道:“你这顽固女子,终于肯把心交给我了,我等得真够久的。”

  “也不过两月,哪儿有很久?”凌婉容有些懊恼,为什么来这里五年要死了才认识他呢?或者让她十五岁认识他,那也不错啊。

  “两月吗?”上官谦轻笑,“原来‘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是古人早已验证过的。”

  “贫嘴!”凌婉容笑捶他,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连连推他:“你不是还要上朝吗?赶紧回宫去啊!我可不想做那种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红颜祸水。”

  “红颜称得上,祸水就没你的份儿了。”上官谦也知道早朝时间就快到了,不过他还是继续逗她,又在她红唇上香了几个,才真正放开她,直接从窗户跃出去了。

  凌婉容抚着酥麻的红唇,怅然若失地看着敞开的窗户,慢慢走近眼睛发涩。她心里也明白:以上官谦的轻功,定可以赶得上早朝。

  “小姐,为什么不告诉皇上?”紫竹不知何时进了屋,出口的声音实则是呜咽。

  凌婉容猛然敛去不该有的神情,不答反问道:“紫竹,我求你帮我个忙,你肯吗?”

  紫竹‘扑通’声跪了下来,哭道:“小姐别说‘求’字,紫竹心里不好受”

  “那好吧,紫竹,我现在要策划件大事,而你就是这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人物,只是你要吃些苦头,而且名誉也有所损。你要好好想清楚,你愿不愿意涉这个险,吃这个亏。”凌婉容转过身,见紫竹哭的好不凄惨,便微笑着上前将她拉了起来,如往日那般将实情告诉她道3(

  紫竹紧紧抓住她的衣袖,连连点头:“小姐,我愿意!”

  月光皎洁,容贤楼里安静如常。时不时地,有轻微的脚步声,约莫是四处巡视的楼内高手。

  “总之,就是这样,十日后我自会回来,与你们同前往金川。”凌婉容背着手,表情平淡地说道。

  除了身为副楼主的莫君贤之外,左右护法以及南北东西四大堂主,都是微微怔——楼主从来都没有特地对他们交代过行踪,这次怎么会突然将他们召集在起之后,宣布她要前往药王谷这件事呢?

  凌婉容见六人怔忡的模样,不由得笑:“我此去药王谷十日,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提前回京。而现在形势严峻,所以我当然要特地嘱咐你们了,以免上官洪煜趁机煽动人心。”

  六人同时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不过想想也是,万上官洪煜趁楼主离开这十日散播什么谣言蛊惑人心,而楼主又不能提前回京,那的确是令人头疼的件事呢。

  于是六人便异口同声地应了:“是,楼主。”

  凌婉容摆摆手:“没什么其他的事,大家都各自去休息吧。”

  “属下告退。”六人躬身,先后离开了密室。

  密室里,只剩凌婉容和莫君贤,许久许久,谁也没先开口说句话。

  终于,莫君贤忍不住了,出口的声音却有些异样的沙哑:“小师妹,你果真要和上官谦起去药王谷?”

  凌婉容摆弄着腰间的玉女剑,漫不经心地答道:“嗯,五更过便出发。”

  “你”莫君贤微顿了下,目光渐沉:“你是想设法得到雄鹤的眼泪——还是只想和上官谦度过最后的十日而已?”

  他和她相处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了解她的脾性呢?如果她真有把握得到雄鹤的眼泪,她就不会要求上官谦与她同前去了。她绝对绝对,不是如此任性的女子。

  所以唯的可能,就是她知道自己这次回天乏术,所以想跟心爱的男子度过最后的时光,然后打起精神对付上官洪煜。

  凌婉容心头震,抬眼看向莫君贤,讶异于他深沉的目光。她暗自斟酌了许久,才微叹道:“师兄如此了解我,我即使编造再多谎言,也是无济于事的了。”

  莫君贤纵然早猜到,但听她亲口承认,还是免不了的心中痛。

  五指握紧剑柄,凌婉容微笑中带着认真:“这次我去药王谷,容贤楼就拜托师兄了。还有紫竹,这半个月内不要安排她做任何事情,让她好好在房内休息,也不要再逗她,因为她有任务在身,现在受了点轻伤,需要静养。”

  莫君贤紧紧握拳,没有吭声。

  他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拜托’,不仅仅是指现在。他也知道,她让他宽容紫竹,也绝对不仅仅是指紫竹受伤的时候。

  “师兄,我们江湖儿女,本来就随时面临着死亡,我不是神仙,自然也不例外。”凌婉容走过去,拍了莫君贤的肩膀下,眨眼笑道:“况且要死的人是我,怎么师兄好像比我更难过?”

  “因为你的命比我的命更重要!”莫君贤顿时怒了——恼怒于她对死亡的云淡风轻,顿时遏制不住的大吼出声。

  他担心她!他要命的担心!她知不知道?!!

  他宁愿中毒又受重伤的人是他,宁愿三个月后要离开人世的是他!因为她受伤时他就在她身边,他没有保护好她,不止是师父鄙视他,连他自己也鄙视他自己!如果死可以挽回切可以赎罪,他早就拔皆刎了!

  凌婉容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莫君贤红着眼眶瞪了她眼,转身便语不发地离开了密室,留下凌婉容人怔怔出神。

  密室内,空气突然稀薄的可怜,让人缓不过气来,有种窒息的沉闷感。

  她的命比他的命更重要?

  第101章:胡思乱想

  ? 凌婉容微微蹙眉,难道说

  猛烈摇头,她甩去那些胡思乱想——周遭的事情本来就团乱了,所以对于莫君贤的暧昧话语,不管她是胡思乱想还是真有其事,她都不想去确认。

  何况师兄如今有素柔了,又怎么可以始乱终弃不负责任呢?待三个月后她离开,师兄就顺理成章成了容贤楼的楼主,再娶素柔为妻,切很圆满不是吗?他不该对她这个将死之人存有任何幻想。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早已遗落在了另个男人身上。

  深吸口气,凌婉容最后个离开了密室,顺着密道回了自己的房间。

  已是入夜三更时分,凌婉容本想再睡两个时辰,待五更便起床去和上官谦会合。但她和衣躺下之后,却发现脑子里尽是这五年来,在大安朝各种酸甜苦辣的倒带,尤其是她和上官谦的。

  于是,她懊恼的坐起了身来,只得靠在床头,拼命让自己去想未来十日的事情,这才使纷乱的思绪安定下来。

  三更还没过,轻轻的叩门声便响了起来,让凌婉容再次皱起了眉。

  下床穿鞋,上前开门,她刻意压抑的不耐烦之声还未响起,上官星辰就轻巧的挤进了门,顺手将门关上,并拉着她走到了房中。

  “半夜三更的,你做什么?”凌婉容没心情和他闹,甩开他的手就冷眼看着他问话。没事的话,她不会吝啬赐他脚,送他出门。

  上官星辰挠挠头,很无辜地张大眼睛说道:“因为刚刚直睡不着,所以在庭院里赏月,而刚刚回屋,就发现了这个。喏,我拿来给你看了。”

  他伸出的手掌中,躺着颗小圆球——他摇过,这个小圆球是中空的,而他费力的拧过多次,却没办法打开1(所以,他只好拿来给凌婉容‘过目’了。

  赏月?大冬天的他赏月?凌婉容没好气地瞪了他眼,见他莫名其妙地回望她,便也懒得出声斥责了,伸手接过小圆球看了两眼,立刻就知道是谁送来的了。

  左三下,右四下,左下,右三下,左三下

  ‘锵’的声闷响,小圆球开了,分为了上下两半。

  “呀”上官星辰惊讶的睁大眼睛,完全弄不懂——为什么他用内力都震不开的东西,眼前这个女子几下就拧开了。难道说,她真的是无所不通吗?

  “没你的事了,你回房休息去吧。”凌婉容自然不会告诉他,这个小圆球,是她和上官洪煜用来通消息的东西。没有特定的开启方法,是绝对不可能打开的,而每次打开的方法都不样,这当然也是上官洪煜告诉她的。

  在上官洪煜告诉她这小圆球的使用方法之后,她就了解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有多步步为营了。细节决定成败,所以她也不敢对这个男人,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不要,告诉我使用方法嘛。”上官星辰扮可怜,想获取她丁点的同情。看在他为了她的事大半夜睡不着的份上,也看在他前来送东西的份上

  凌婉容眼角沉,不咸不淡地问道:“你嫌我还有三个月的命,太久是不是?”

  上官星辰心中‘咯噔’,立刻就退后了两步。虽然瑟缩了下,但他的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不要拿自己的性命乱开玩笑!”

  说完,他转身就跑了出去,明显因凌婉容的话而生气了。

  凌婉容瞥了他背影眼,在房门关上之时轻笑着摇头:“小孩子”

  虽然是小孩子,可她答应他的事还得办到呢2(三个月呵,这三个月里,她要做的事情还真不少,看来和上官谦在药王谷呆了十日之后,得尽快投入到计划中才是。

  敛去心神,她慢腾腾地拿出小圆球里的那张纸条,打开来看,便冷冷的笑了。

  贤王府叙。

  凌婉容以内力震毁了纸条,将分为两半的小圆球塞入袖中,遂以极快的速度换上夜行衣,悄无声息没入了夜色之中。

  既然没标明时间,当然是任何时候都可以去了。看来上官洪煜还真是闲呢,而她事情多时间少,也只有三更到五更的这段时间,可以留给上官洪煜了。

  不多时,凌婉容飘然在贤王府花园中落地。或许是有上官洪煜的命令,她进来的十分容易,几乎没遇着任何明哨暗哨。

  拐了两个弯,凌婉容终于遇见了今晚看见的第个人,个小侍卫。

  那小侍卫看见她并不惊慌,而是微微躬身,说道:“我家主子在书房,凌楼主直顺着走廊往前走,左拐两次,第二个亮灯的房间就是了。”

  凌婉容挑了挑眉,也不和这小侍卫客气什么了,抿抿唇便往前走去。

  如那小侍卫所说,凌婉容很快就找到了上官洪煜所在的书房。因为门口没有守卫,她便直接推门进去了,见上官洪煜正被层淡淡的烛光笼罩着,淡雅俊逸的侧脸十分让女人沉迷。

  但凌婉容不是普通女子,更知道这副俊美脸庞下,藏着颗什么样的黑心。所以她很淡然地走到上官洪煜面前坐下了,冷冷的问道:“王爷深夜召见,不知有何要事?”

  上官洪煜抬眼,眼中冷芒尽数射向面前的女子,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本王很佩服你。”他没笑,只是深深地看着凌婉容,语气微讽:“你应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还敢赴本王的约——所以,本王深深佩服你3(你有没有想过你进得来,却也许出不去了”

  光跳跃间,上官洪煜看见那女子,绽放出抹自信的绝美笑容。他心中震,更多的是不解——她为何会有如此把握,相信他不会杀了她?

  “王爷想杀个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再说我凌婉容的死,又能对王爷产生多大的帮助呢?”凌婉容笑靥如花,语气像是在聊家常:“要不是王爷不信任我在先,我又怎么会反击在后呢?”

  上官洪煜眯了眯锐利的眼,心想这女子真是不知死活。她恐怕还不知道,他是真想要她的命的,就在他以为她成了上官谦的女人之时。

  要不是在武林大会时,陈聪那掌意外震碎了她左臂水袖,使得代表她清白的守宫砂露了出来她这会儿已经是具死尸了。因为她是个不容小觑的女子,即使不能为他所用,也绝不能落入上官谦的羽翼之中!

  他临时叫停计划,确实是因为她还有守宫砂的缘故——以她的个性来说,既造成了大安朝轰动却又没有失身于上官谦,那她就只是为了向他示威。想来,是他对包括她在内的人下鹤涎香之事,惹恼了心高气傲的她。

  “所以你就故意露宿上官谦的寝殿,作为对本王的反击?”他的表情仍旧是阴沉的,眼神则有着深深的不悦,连他自己也没弄懂这股不悦从何而来。

  “没错,王爷要搞清楚——我是和王爷合作,而不是归附王爷成为王爷的下属!”凌婉容笑的无害,眼神也是犀利无比,“除了王爷之外,其实上官谦也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

  上官洪煜轻哼声:“他?他有本王的雄才大略心智计谋?笑话!”

  凌婉容在心里叹气:这男人还真是狂妄的可以,不过照她看来,上官谦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那个,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掌握上官谦的底牌,但她就是有这种直觉。

  心中虽是如此想着,她脸上却露出了璀璨的笑容:“这点,我也相信。不过,王爷有点,确实不如上官谦。”

  无视上官洪煜瞬间暴戾的神情,她坦然说道:“那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上官洪煜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上官谦的性格虽然是太温吞了些,不过他对身边人很信任,所以他也有大批感恩戴德的臣子对他誓死效忠。王爷的手段的确让人臣服,但却无法信任身边人,所以王爷缺少了批忠臣。日后王爷就算登位,恐怕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无人替王爷洗白。”凌婉容笑盈盈地说道,针见血指向上官洪煜的硬伤。

  上官洪煜许久没说话,但他心底已经松动了。知道他秘密的人之中,她是第个敢这样对他说话的人,她真是胆大包天!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直以来他部署得天衣无缝,好几次徐梨都劝他该动手了,然而他却犹豫不决迟迟下不了决心。原因就是她所说的这样——朝中没有重臣替他洗白!

  即使他登上皇位,那也是谋朝篡位,而任何个皇帝都无法容忍此罪名。他需要上官谦的臣子替他洗白,编造段完美的故事,抬高他上官洪煜,贬低上官谦。只是这些事情,得由那些德高望重的人去做,才行。

  然而,朝中德高望重之人,要么是太后的心腹,要么已经被上官谦拉拢。他上官洪煜空有自己的势力,却无法拉拢那些忠心耿耿的重臣。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那么你以为,本王该如何做?”

  凌婉容耸耸肩,说道:“这个,我暂时可回答不了王爷。京城这边是不行的了,因为王爷即将退守金川。不过王爷退守金川之后”

  见她停顿下来,上官洪煜不耐烦地皱眉:“退守金川之后如何?”

  凌婉容笑了笑,心中暗骂了声‘白痴’,才又继续往下说道:“王爷退守金川之后,可吩咐留守京城的亲信采取离间计,让上官谦贬黜几名重臣,而后王爷再拉拢之,便可得到上官谦的旧臣了。等到王爷统天下之时,他们也就派上了用场。”

  第102?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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