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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帝后太嚣张 第 3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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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那笛声本就有引诱人之效,只是作用较小,根本令人察觉不出罢了。你们也当然不会想到,在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笛子中,会隐藏此种奥妙。”
凌婉容恍悟,原来是双重作用,难怪她会忍不住追寻笛声而去,最后还忍不住伸手拿了那笛子3(
“通常,笛子由人来吹奏,多少会让人察觉到引诱之意。而这次,朕手下的能人制出了这特殊的小笛子,再躲在暗处以内力催风,震动笛身发出笛声,才令人难以察觉。”上官谦目『露』赞赏之意,他是对金戟的办事能力满意无比的。
凌婉容瞥了他眼,冷嘲热讽道:“而后,我便被你们事先在那笛子中装进的五日醉给偷袭了——阁下为了对付我这小女子,真可谓是费尽心机算无遗策啊!”
这话里的明显讽刺,上官谦哪儿能听不出?只不过,他丝毫不觉得羞愧,因为她可不是般的小女子。
他固执的扣住她,薄唇缓缓在她脸颊上滑行:“容儿,可不是小女子。朕稍不留意,容儿便又飞了,试问朕怎可大意轻敌呢?”
凌婉容反抗不已,奈何身中五日醉,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最终被他吻了个气喘咻咻。除了愤怒之外,她更多的震惊和不解——为什么,她不讨厌他的吻?隐隐地,甚至还有丝少女般的羞赧?
趁着怀中女子喘息和呆愣的功夫,上官谦十指轻巧地解开了她的罗裳。随着愈来愈多的雪白肌肤呈现在他眼前,他的眼神也愈来愈炙热,呼吸更是略微显得有些急促。
呵这世上,也就个容儿,能让他抛却所有身为帝王的骄傲。
“上官谦!”凌婉容适时的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褪去她外衣,略嫌宽松的里衣包裹不住她多处肌肤,顿时恼怒的喊出了声。
上官谦眼里闪现出股惋惜,就心软了那么刹那,就被她逃到床上去了,甚至
他好笑地看着她双金莲,打趣道:“看来,容儿比朕更急不可耐啊,连鞋都不曾脱去,便爬去了。”
“你住口!”凌婉容紧紧抱住双臂,脸『色』略有些苍白。她不讨厌他的吻是方面,可要她什么都不做就,那又是另外回事了。
她的确不会为了清白而寻死觅活,可那不代表她不重视自己的清白。潜意识里,她认为这样是不对的,她总觉得她不能和这个男人,发生任何的关系。
除了这个‘潜意识’之外,她还是上官洪煜的准王妃。如果她真的被这个男人夺去清白,那么,以上官洪煜的『性』格,定会十倍报复他以及她!
上官谦慢条斯理的脱衣,健硕的身躯完美呈现在女子面前。有意无意地,他轻『舔』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直到所有衣物全都被褪去,他才无比自然的上了床,朝她伸出手。
凌婉容的骂,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在她为他做了那许多事后,除非她受到伤害,他已经不会被她的其他任何事激怒了。
他,怎舍对她生气?
凌婉容不想承认,他是个非常『迷』人的男人,就在他刚刚脱衣时,她甚至还移不开目光。直到他全部脱光,她才脸红耳赤转过了头。
“你别过来,你啊!”
精壮的身躯,紧紧抱住了她,那直达心底的热度,烫得她不知所措。明明是如此陌生的男人,可奇异的给她羞涩和安心的感觉。
“容儿,做朕的女人吧。朕有的,都是容儿的,朕从不说谎。”上官谦不容反驳的抱住她,不容许她再逃。咬着她的耳垂,感觉她的轻颤,他说出这肺腑之语。
只要是他上官谦的,就都是她凌婉容的。即使,是这座江山。
不不行!凌婉容睁大眼,明知逃不过,却还是做了垂死挣扎。
“上官谦!你敢碰我,我让你赔上『性』命和江山!”
第159章:试图吻她
?既定的事实,在低颤但坚定的呐喊中,稍微停顿了那么小会儿。《搜索看最快的免费小说》
“上官谦,你敢碰我,我让你赔上『性』命和江山。”凌婉容得到片刻的缓解,语气依旧轻颤,再次重复了遍。
她不喜欢被强迫着做任何她不喜欢做的事,何况是这种让她觉得既羞耻又全无女『性』尊严的闺房之事。她还云英未嫁,头上更是冠了‘贤王妃’的名分,怎么也不能给这个可以称的上是‘敌人’的男人。
上官谦定定的看了她会儿,突然就勾唇笑了。
彻底的褪去她身上衣物,他笑的坦然而真诚:“朕知道你有这个本事,但,朕还是要碰你。”
如果他真做了什么让她不可原谅的事,只要她句话,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为她而死。但,恐怕她没有那个机会——他上官谦,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凌婉容的事!
衣衫尽解,凌婉容咬紧了嘴唇,不由得羞愤落泪。
如此『裸』裎在个男人面前,当属首次,而她并非心甘情愿,她觉得羞耻。她想,他定是在羞辱她——当然,她故意忽略了那双幽如深潭的眼睛里,赤『裸』『裸』的深情。
他今天要是碰了她,她定不会放过他!
上官谦被她的泪眼刺痛了下心,他突地想起当日,在『药』王谷的时候她是愿意给他碰的。只是当时他体内盅毒未解,他不敢也不能碰她罢了。
而今唉,物是人非,她早已忘了和他的种种,权当他是个陌生男人。这,真是教他心痛又无奈,除了怪那罪魁祸首上官洪煜之外,竟怪不了她分毫。
轻吻她的眼睛,『舔』走那些湿意,他喃喃轻哄:“容儿,不要将我当外人,你心里是有我的,是吧”
她这样的女子,旦心有所属,必然是真情实意1(他不信,鹤涎香和凝心血丸,就能将他从她心里抹去。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以及吻,不是吗?
她心里,定还有他,只是她忽略了
凌婉容闭上了眼睛,两人都已经身无寸缕,她不再奢望他能放过她。只是,或许她更不敢面对的,是他的眼神和表情。她不懂,在此种情景下,他流『露』出的不是贪婪和兴奋,却是心痛和黯然?
他在痛什么?他在黯然什么?
心,不知不觉跟着他走了,她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她和他,应该没有任何超出君臣的关系吧?
“容儿,你好好想想,为何你能让夜鹰吻你,能让我吻你,却从未让上官洪煜吻过?”上官谦瞧见了她的『迷』惘,即使她闭着眼,他仍然能看出来。所以,他不失时机地敲打她的心门——他并不想,在她不想接受他的时候,与她成为夫妻。
夜鹰?他?
凌婉容攸地睁开了双美目,惊诧不已的瞪着他。他怎么知道夜鹰吻了她?他怎么知道,上官洪煜在试图吻她时,被她推开了?
“我就是夜鹰,夜鹰就是我。”上官谦并不打算瞒她了,轻笑着承认。
“你你”凌婉容伸手,却触碰到他精壮的胸膛,被那热度惊得缩了回来。食指的热度仿佛将她的心给绕住了,她惊慌而『迷』惘——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吗?
如果夜鹰是上官谦,为何她没有在第时间认出来?她见过的人,怎会瞒过她的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阳『岤』,隐隐地疼痛了起来,她微微喘息,却不是因为身体的感觉了2(
“好了容儿,不要想,待我全部告诉你。”上官谦知道她的心开始动摇,但与身体里的『药』『性』作对,却不是明智之选,于是便选择直接告诉,以免她伤了身体。
于是,上官谦从她身上下来,温柔而坚定的环住了她,既没让她退缩,也没让她难受。在这种诡异的『裸』裎相对下,气氛出奇的轻松温馨,他五十的从他们的相遇开始说起,直说到了她到金川之后的事。
凌婉容睁大着眼听着,直到上官谦说完了,她却还是回不了神。
手指无意识地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滑动,她的心思已飞往千里之外。是这样吗?原来她和他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说的是真的吗?他没有骗她吗?
某些不对劲,其实凌婉容早已发觉,譬如说容贤楼众人的表情眼神,甚至于紫竹的奇怪。还有她自己心绪的改变,她甚至已经到了无法动情的地步。不管上官洪煜对她多温柔,她却发觉自己的情绪,无法拥有任何温度
“容儿”男人的声音,异常暗哑。
五年不曾碰过女人了,而今躺在他身边的,还是他深爱的女人,天知道他要多克制,才能忍下来与她解释这前因后果。若不是爱,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凌婉容未发觉他的异样,只出神地问道:“上官谦,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你又为什么非在现在得到我不可?”
她隐隐怀疑,这不过是他想征服她的借口。
如果这切都是真的,他应该想着如何打败上官洪煜才对,而不是想方设法掳走她,还要占有她。这是不是男人的伎俩?
“因为我不能失去你。”上官谦笑的依旧温柔,眼里却有股寒意,“上官洪煜想立你为妃,我是万万不能容许的。但目前的情况错综复杂,我不能带兵踏平金川,所以我要将你变成我的女人,上官洪煜便不能再娶你了3(”
凌婉容蹙眉:“你何以如此肯定,他不会娶我?”
“他是上官家的人,即使狼子野心,身体里却也还是上官家的血。他和我有某种程度的相似,却又有某种程度的不同——他是绝对无法接受个,已经失去清白的女人的。”上官谦想到上官洪煜的暴跳如雷,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
“那你呢?”凌婉容脱口而出,连她自己也被吓了跳。
上官谦吻了吻她的额头,发自真心地笑道:“若我在认识你之初,你便非完璧,那我不无力挽回也不会介意;除此之外——你是绝无可能被其他男人抢走的。”
很霸道,又很自信,凌婉容忍不住弯唇笑了笑:“狂妄自大。”
她之所以笑,是因为她已经相信了他所说的话。她想,如果她和他真的毫无渊源,她不至于不讨厌他的无礼。无论他是夜鹰还是上官谦,她是没见到他半分礼貌的,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可又没有般男人那种轻佻之意。
是她,直忽视了他的深情。
“狂妄也好,自大也好,总之,你这生都只能是我上官谦的女人,你还是认命吧。”上官谦调笑,心中却因自己所说的‘生’,而隐隐作痛。不知她体内的毒是否真的全无希望了。
金戟的办事能力,向为他所欣赏,他只希望金戟这次能不负他所望,找出解鹤涎香之毒的良方。
“上官谦。”凌婉容蠕动了下滚烫的身子,那是他的热度。
“嗯?”
她低笑:“你扮作夜鹰来金川,是为了对付上官洪煜呢?还是为了我?”她可没忘记,当日凌霜差点炸死她,是他的人救下了她。
“这个”上官谦略有些不自在,许久后才道:“我身为国之君,原来是不该涉险的。但你坚持要来金川,我又恰巧得知你二姐凌霜要对付你,便终于做了决定前来金川。”
虽说大男人承认这个有些没面子,但若能讨得她欢心,他这国之君的面子,也算不得什么了。
果然,凌婉容彻底的笑了起来。她很奇怪,堂堂皇帝能为她着『迷』到这种程度。可是,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又被他挑动了,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如果真如他所说,她受『药』『性』影响,那么她心中怎么还会有情存在呢?
当然,凌婉容现在还不知,她真正要脱离‘情’这个字,还得要十来日之后。上官谦之所以选择此时与她真正成为夫妻,便是要在她彻底蜕变之前,不让她受到上官洪煜任何觊觎。
“你敢笑我,你可知嘲笑九五之尊,该当何罪?”上官谦个翻身压住她,充满威胁与侵略的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
凌婉容心跳,竟沉『迷』进他眼中,忘了自己身在‘险’境。
“容儿,朕此生,只要你个人。”上官谦又化身为了霸气十足的皇帝,坚定的说完这句话,他低头吻住了她。
老天要她的命,他敢和老天争!
“上官”气喘吁吁地,凌婉容脑海里浮现了许多模糊的影像。即使记不清,可她还是能确定,那些都和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有关。
房里的温度,点点的升高,两根长长的喜烛,滴下了欢喜的泪来。
“呜上官!”声忍耐的低声痛呼,宣告着夫妻神圣仪式的完成。伴随着男人的低喘与轻哄,呜咽逐渐淡去,变成了不知所措的初尝的。
“容儿,不许忘记我,知道吗?”卖力的取悦,只为这个。
无意识地轻喃响起,却少了份坚定:“嗯”
第160章:晚上再补偿你
?“怎么样?两位主子起来了吗?”位主子,如今已经变成了两位主子。夫妻仪式就是如此隆重而神圣,因为切仪式,都是按照正妻之礼设下的。
当凌婉容变成了上官谦的女人时,她的主子身份,就已经被整个夜鹰组织所承认了。
“还没有,要不要去敲门?”其他的事情可以暂搁,但这向祖宗上香的事,却是万万搁不得。
“你去敲?”
低低的谈话声,透过门缝传进了屋内。屋内睡着的都是浅眠的两个人,虽因夜折腾而睡的比平时熟了些,此刻却也难免被直进行的交谈声给吵醒了。
“疼”女子攸地睁开了双眼,那是身体骤然被占领,发出的抗议声。
夜欢愉,初次的身体哪里再受得了折腾?如水的美眸,略带着委屈的看着精神备好的男人,控诉着,又似撒娇着。
“容儿”上官谦无言地看着她,这不能怪他,是她不小心以柔软碰到了他的刚硬,他只是下意识挺身罢了。
小心翼翼地退出,他深吸口气,翻身坐起开始套衣。不敢转身,他怕自己失控,再度带领她去尝试那巅峰。
凌婉容不想动,就直眯着眼,看男人穿衣下床,目光不与她直视。没来由地,心沉了沉,她不胡思『乱』想,但她讨厌他的躲避。虽然,明知是为了什么。
“怎么?吃干抹净就打算闪人了?”她懒洋洋的起身,丝滑的锦被下跌,导致她香肩半『露』。她明白这副身躯有多吸引男人,这个占了她便宜的男人,可别想着逃过她的手段。
他的身份他的相貌他的实力,的确堪匹配于她了,她不挑了,就他。
不过,她和他之间的情是回事——利,则又是另外回事了1(她不会傻到以为,他喜欢她便可以‘万事足’了,她会为自己打算的。
上官谦侧头,眼神顿时又炙热起来。
迟疑了下,他上前拥住她,低头给她个缠绵温柔的吻。吻完毕,他再开口已是沙哑之音:“容儿,朕还有正事要办,晚上再补偿你。”
故意将她的意思曲解,他不想面对她的手段。终有日,她还会变成他的容儿,所以现在,他不计较。
凌婉容哼了声,他这说的是什么话!好像,她欲求不满似的。她只是想勾引他,占住他的心和视线,并非真想再和他来几次。
推开他,她在他的视线下坦然穿衣,昨夜羞涩,恍若梦境。
上官谦失笑,摇头心想:这凝心血丸果然厉害,昨夜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让她以情战胜了『药』『性』,结果觉醒来,切如初了。幸而,她没这么快忘了她委身于他的事实。
但据『药』王说,这种事她是不会忘记的,顶多当成是她为了某种目的而勾引他罢了。
两人均穿戴完毕,却各自都因没有沐浴而有些不习惯。夜的欢愉,两人并未清洗身体,那是由于祖制的关系。
凌婉容不习惯的扯着衣裳,感觉浑身上下特别是双腿间,都极度的不适。除了刺痛酸疼以外,还有未曾清洗的不舒服。
“容儿,按照皇家习俗,朕的结发妻子,是要在身心均交付于朕之后,向祖宗上香参拜的。待仪式成了之后,朕再让人伺候容儿沐浴,如何?”上官谦也是有些许洁癖之人,但规矩如此,他也只能哄着凌婉容。
这什么破规矩
凌婉容正暗自腹诽,却在瞬间睁大了眼——他说什么?
结发妻子?
有些后知后觉地,她蹙了眉2(此时此刻,她才注意到她身处的这间房,完全是喜房的布置晚灯光昏暗,加上她全副注意力都被上官谦给转移走了,她并未注意到这
看着张贴的‘喜’字,以及那对大红喜烛,她冷冷地问道:“上官谦,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结发妻子了?”
心底,是有丝暗喜的,至少皇后这个身份天下只有个。不过,她又觉得他太草率,恐防有诈,因此有这问。
“容儿现在想赖,怕是也赖不掉了。朕虽未在皇宫,但昨晚的仪式完全按照皇家规矩来,朕早已上香告知列祖列宗,你身为上官家儿媳的事实俱在,只等你亲自叩拜列祖列宗了。”上官谦拉住她的手,不容她反驳的桥她往外走去。
凌婉容正待反驳,却在房门开启之际,看见门外的人而略微显得有些呆滞。
“属下等恭喜鹰主,恭喜鹰后,祝愿鹰主和鹰后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黑压压的片人,不知在门外跪了多久,此刻见两位主子出门,立刻异口同声祝贺,也是隆重的认主仪式——从今天起,他们就多了位要誓死效忠的主子,凌婉容了。
“还不让他们起身?”众人都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凌婉容开口,上官谦便捏了下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提醒她回神。
凌婉容再度皱眉,但此时她竟有些骑虎难下,最终只得妥协:“起身吧。”
“谢鹰主鹰后。”众人起身,同时松了口气,这才发觉他们原来都在担心这个难缠的鹰后——会将今天这仪式给搞砸。
凌婉容的心思,果真是谁也猜不透,连上官谦,也只能侥幸猜中那么些3(
“我要做什么?”凌婉容让众人起身后,心倒定下来了。既然已经委身给上官谦了,她理所当然要个名分,这对她有百益而无害。如果上官谦不给她名分,她倒真是要使用手段让他就范了。
他给的名分,独无二,前提是今日之事,不是做戏。
上官谦微微笑,握住她的手朝临时所设的祠堂走去。待进了祠堂,他将她领往蒲团前,拉着她同跪下了。
祠堂虽是临时设的,但鹰卫的办事能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从上官家列祖列宗的画像,到供奉的奇珍异果,以及其他各种必不可少的陈列,都按照皇家规矩应有尽有。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上官谦携结发妻子凌婉容,叩拜列祖列宗。求列祖列宗庇佑新媳凌婉容,待收复金川稳定江山之后,不肖子孙必将昭告天下,册封皇后。”上官谦沉声说完,接过金戟手中的香,三叩拜之后起身上香。
接着,他跪了回去,侧头望了凌婉容眼。
凌婉容看了祠堂正前方会儿,想了想之后,终于是开口了:“列祖列宗在上,不肖新媳凌婉容,叩拜列祖列宗。如若皇上待新媳真心实意,此生不做辜负之事,新媳凌婉容愿长伴君侧,为君分忧,母仪天下。”
见她接香叩拜,上官谦欣慰之余不免失笑。她的话,还有前提——待她真心实意,此生不做辜负她之事。
不过,他做得到,所以并无担心,也无不悦。
按照规矩,金戟将上官家的祖训从头到尾念了遍,凌婉容这次倒是乖乖跪着,认认真真听着后,金戟将象征着皇后身份的传国玉扳指及玉印,举在手中。
只听金戟说道:“此两样物什,待封后大典召开以后,鹰后方能保管。如今江山未定,属下等暂替鹰后保管,请鹰后切勿见怪。”
上官谦笑,自知凌婉容不会如金戟所说,便将她扶了起来。出门在外,仪式也只能精简成这般了,委屈了他的皇后,也是情非得已。
若不是为了让上官洪煜死心,同时也让他自己安心,他哪里舍得如此委屈她,定要八抬大轿,昭告天下——她是他上官谦的皇后!
“你交给我便是害了我,我可不想人人都知道我未婚。”凌婉容『露』出不屑顾的神情,现在的她,要不起那种东西。
要了,便是麻烦。
上官谦再度失笑,桥她往原先的房间走去,口里道:“日后若回宫做了六宫之主,可千万莫要再口没遮拦了。”
“六宫之主?”凌婉容眼里冒出股寒意,她随即冷笑:“我只做宫之主,没有六宫!”他既然碰了她,这辈子就别想再碰其他女人了!谁敢和她抢,她都会毫不留情的除掉!
上官谦略微失神,过了会儿后也没将她的狠厉放在心上。不管她是本『性』如此还是『迷』失本『性』,他都不介意她的所作所为,因为他也并非『妇』人之仁之辈。
生在皇家,哪里能心慈手软半分?如果可以换得她日后在后宫平安,他不介意她狠毒些。
“我要沐浴。”凌婉容见他没作声,心里误以为他是觉得她过于锋芒了,立刻便软了声音转移话题。既然要抓住他,那就抓的牢些。
上官谦『露』齿而笑:“房里,恐怕已经准备好了。”他的手下,从来不需要过多的命令,他们知道什么是必须准备的。
果然,两人回到房里,便见夜鹰中的人已经将浴桶准备好,热水也源源不断的正外里倒。
待到下人都退了出去,凌婉容才斜瞥上官谦:“你回避下。”她要好好洗洗,不愿被他看见。
“朕不回避,你是朕的妻子。”上官谦大刺刺的脱衣,顺手将她的也脱去了。
凌婉容挣扎无效,只得妥协,同时恨恨地想着:待到日后,她必然不再受制于他!
第161章:对她用情至深
?凌婉容五日醉未解,无法在上官谦的眼皮子底下回金川,但却对金川城内的情形知道得清二楚。这都归功于夜鹰组织的强大,几乎没有什么时候能瞒过他们的调查。
也就是这短短几日的功夫,凌婉容知道了上官谦这个男人的可怕实力。她数以万次的想过——若非是因为她的介入,只怕上官洪煜早就败给上官谦了。
如果没有她,上官谦会像猫玩死老鼠那般,慢慢将上官洪煜『逼』上‘遗臭万年’的绝路,最后完美收网。但因为有了凌云山庄藏宝图的介入,再加上她这个红颜祸水的『插』足,使得这张网,迟迟没有收。
不过,很明显上官谦也是胸有成竹的。不然,他不敢以夜鹰的身份流连金川,还装作是她容贤楼的暗处势力。这对她有莫大的好处,不仅上官洪煜忌惮她,连金川城内那些不可世的江湖人士富商高官,都对她退让三分。
这种感觉她很喜欢,而她甚至无须防着上官谦——她看得出来,上官谦真是对她用情至深。
不管他说的那个故事是真是假,如今他已是她的男人,他就得为她卖命。藏宝图的事情,她会在他的帮助下,尽快了结。
至于金川,呵
既然上官谦是她的男人,那么她自然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了。上官洪煜虽对她好,却不及上官谦万分之,她并不傻,自然知道权衡利弊谁对她最有利。
“你的意思是,让我保守这个秘密?”凌婉容脸『色』并不善,但明眼人可看出这是伪装。除开结合那晚的稍稍动情,她似乎将上官谦当成了合伙人而非丈夫。
五日醉还暑后日,上官谦让她今晚就回金川,但要求她对这四日之事绝口不提,谁问也不说。至于她出现的时机,他自然会安排。
上官谦笑了笑,颔首:“容儿也不想自己皇后的身份,在如今这当口暴『露』吧?封后是不容置疑的,但却不是现在——容儿莫要忘了,上官洪煜还是金川之主呢1(”
说到这里他有些想笑,更多的却是嗟叹。曾经他那么想让容儿进宫,不论是为后还是为妃,她却不屑顾。而今,他却要用‘后位’,来让她安心,让她知道皇后之位非她莫属。
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却又心酸感慨啊。
凌婉容闻言,脸『色』稍稍和缓了,但还是沉默了会儿,才冷哼道:“我守宫砂已消失是事实,想来你这后续安排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不过我警告你,若是你下套给我,可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与你反目!”
她之事,必然瞒不过上官洪煜,但不知上官谦会安排给她个什么样的人。她唯敢肯定的是,她和上官洪煜的大婚肯定是遥遥无期了——以上官洪煜的傲气,绝对不会娶个残花败柳为王妃。
不过她对此并无想法,她在意的是自己的地位和势力。比起小小个王妃,皇后之位显然份量重得多,何况上官洪煜乃逆贼,上官谦却是正统帝王之选。相形见绌,她自然选上官谦了。
上官谦也默然了片刻,才重新『露』出笑容:“容儿大可放心,朕宁愿被容儿算计,也不会算计容儿。”除了,她的感情。
说罢,他拿出封信来,递给了凌婉容,并道:“容儿受『药』『性』所制,怕是许多事情反复被忘记,即便朕再提醒,也不足为信。朕与『药』王准备了这封信,容儿务必将它藏在贴身之处,如此容儿便永远不会忘了初衷。”
除了那晚圆房之时,她的情感压过了『药』『性』,其他时间他是见她越来越受『药』『性』所控了。这令他感到忧心,幸而『药』无痕那边有了回信,告诉他解决之道,这才令他放下了心中块大石。
『药』无痕的解决办法,便是让他将与凌婉容相识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均书于封信中,再由『药』无痕亲自执笔抄写2(而后,他便将这封由『药』无痕所写的信交给凌婉容,让她贴身保管。就算她之后会受『药』『性』所控,将所有前事忘个干二净,但只要她看到自己身上这封信,她便会永远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届时,她虽忘了前事,但她并非傻了呆了,她的聪明依旧未改——这封信说的有理有据,她断然会思考,会调查,继而,会相信。
凌婉容皱了皱眉,接过他递来的信,半信半疑的打开,扫了几眼后便微微讶异:“这信,非我和师父看不出真谛。你见过我师父?”
『药』无痕之所以敢以此法传授上官谦,并保证此法百分百成功,就是因为凝心血丸虽能让凌婉容忘记切与情有关的事,但她绝对不会忘记——武功阵法毒『药』医术以及各种暗语。
她仍是聪明机警的凌婉容,只是她的聪明,短时间内会成为她的城府。只有她和『药』无痕才能辨认得出的密信方法,她是不可能忘记的,所以这个法子,定然能时时控制她不被其他人所利用。
“不错,『药』王与朕早有联系。朕体内的毒,也是『药』王诱你为朕解的。他知道你将会忘记切与情有关的人和事,担心你日后为歹人所利用这点,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好让你记得自己的过往,不被歹人利用着来对付朕或其他自己人。”上官谦点头,略加解释。
凌婉容低头将信看完,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法子。那日上官谦与她所说之事,她如今的确已无印象,而现在看完信后,她却又依稀记了起来。
重要的是,这封信出自师父之手,看起来就像是授予她医『药』知识的信,除了她和师父之外,谁也看不出其中端倪。上官谦方才递信之时也是脸『色』怪异,明显他也无法看懂这封信的玄机。
抬头,她微微笑:“看来,师父很喜欢你。既然如此,我也只好遵从师命了。”说着,她将信封扔掉,直接将那小叠看着像医『药』知识的纸,塞入了怀中。
上官谦微微撇眼,见窗外天『色』已是不早,心知与她分别的时候将要到了3(
股不舍及心疼之情,油然而生,他忍不住把将她拉入怀里,紧抱着她低喃:“容儿,朕会治好你的。”
凌婉容弯唇笑,却带了丝丝讽刺意味。她轻靠在他肩头,小鸟依人模样,心中想的却非风花雪月,而是她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何须治疗?如果她真如信中所说那般愚蠢,她宁愿不要回到过去。
很明显地,上官谦和『药』无痕都选择隐瞒凌婉容,关于她中鹤涎香将不治身亡的真相。连那封信中,也只是说她受鹤涎香所控,凝心血丸是压制鹤涎香毒『性』的『药』,所以才导致她忘却情之字。
因此凌婉容是早已忘记自己身体状况的,若非上官谦孤注掷要了她的身子,恐怕她会在这最后的十来日里,完全将前事忘个干二净,甚至与上官洪煜同流合污。
好在上官谦最终出现在她的另个生命中,让她多了个更好的选择。
“容儿,你睡会儿吧。”上官谦心中微叹,却知她也是身不由己,便手指点,轻哄着她道。
凌婉容身子软,看着那张俊脸,下刻便失去了意识。
上官谦今日已恢复夜鹰装扮,他遂将凌婉容整个人抱了起来,出到门外低声对门外金戟等人吩咐了几句,接着便抱着凌婉容往金川方向去了。以他的轻功,自然是不惧于金川城内的普通戒严的。
上官谦刚从山中消失,金戟便带着其他鹰卫动了。
“按照计划行事,我们负责与‘京城人士’周旋,你们负责营救‘楼主’。惊动贤王府的人之时,要做到没有丝毫破绽,否则那厮定要发觉此事有诈。”金戟面无表情地吩咐,语气却异常严肃。
“是!狱统领。”另外八大鹰卫,异口同声应了。
“那就出发吧!”金戟挥手,带领八大鹰卫出发,临走时见到岑英远远凝目,却也是轻叹声,下山去了。
已从鹰卫之中除名的岑英,默默的做着最卑微的活儿,对周旁人的安慰恍若未闻。
狱统领说来日方长,然而他如此静等,机会能否降临到他身上呢?如今正值缺人手之际,鹰主都拒绝考虑到他,明显是已然将他放弃了。
鹰主的脾气,他不是不知,若想等鹰主重新记得‘岑英’这个人,恐怕是难如登天的。除非他做了什么事情,让鹰主刮目相看。
正在岑英静想心事之际,枚银针悄无声息发来,除了曾身为鹰卫的高手岑英以外,武功低微的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待岑英神情肃接住那银针之后,才发觉银针上『插』着张极小的纸条。
三更,城隍庙。
岑英扫了眼,本想不动声『色』毁掉纸条,但却突然见到那字迹末尾处个小小的记号,顿时瞳孔放大了。
那是
岑英匆匆将纸条塞入袖口,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然而,那犹如惊涛骇浪翻滚的心情,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这位老主子怎么也来金川了
第162章:太后的眼线
?三更时分,乌云遮挡住光芒黯淡的弯月,整片山头都鬼影憧憧般可怖。夜风抚过树叶的声音,沙沙的让人心惊肉跳。
金川的城隍庙,位于金川城外的西北方向,在界山的山腰。城隍庙建立之初,是十分热闹的,那到底是金川城主命令建造的。但自从上官谦与阎冷枫在金川役之后,原金川城主及家小被杀于城隍庙外,便再也无人到城隍庙烧香拜神了。
曾经辉煌时的城隍庙,如今冷冷清清,唯有天地日月树草为伴,令人有些叹惋。这正如同岑英的心情般——他曾为十大鹰卫之,除了鹰主及狱统领,其他人见他都须礼让三分,而现在他却只是夜鹰组织里最卑微的个小兵。
岑英略有些焦急的等在城隍庙,阴森的环境并没让他『露』出惊慌之『色』,这对他而言已是家常便饭。真正令他有些不安的,是送给他纸条的老主子。
他在夜鹰被贬,此事除开夜鹰内部人员,外人绝对没有可能得知。然而如今纸条送到了他手上,说明老主子已经知道他的近况了,而老主子找上他,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这,真的很让人不安。
但他坚信条:他是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损害鹰主之事的!同时他也相信:老主子,更不会做损害鹰主的事情。
“岑英,这些年你在深宫之内养花种草,装聋作哑不见外人,哀家倒真是不知,个小小花匠,竟有如此绝世武功呢。”有些清冷的声音,在城隍庙内响起,令岑英心头跳。
岑英看也没看来人,立时跪了下去:“奴才岑英叩见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错,岑英认出的这位‘老主子’,正是大安朝的皇太后!那银针,乃是阎冷枫朝岑英发出的,纸条上的记号——也是皇太后的特殊标记!
可想而知,堂堂皇太后竟然也悄无声息来到了金川,这让岑英有多惊骇多不安了1(如果这位在大安朝享有盛誉的皇太后,出点事,那可真是要使大安朝彻底动『荡』起来了。
扶着太后走出来的,正是曾经的大将军阎冷枫。
岑英小心翼翼微微抬头,只凭眼角余光去注意,便发觉太后身贵『妇』人打扮,而阎冷枫则较像少爷。稍稍想,他就明白了——太后和阎冷枫,必然是扮作富家母子,以此躲过上官洪煜众多爪牙的。
“起来吧,出门在外,哀家也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太后走到岑英面前不远处站定,手抬便赦免岑英起身了。
“奴才谢太后恩典。”岑英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躬身听训,背后冷汗已然湿了衣衫。聪明如他,万万不至于想不到——太后找上他,有非比寻常之事。
太后盯着岑英看了会儿,笑道:“岑英,你如此聪明,猜猜哀家此次前来金川,所为何事。”
岑英低着头,心中暗暗叫苦。这位英明睿智的皇太后,心思比海深,他也算是了解不少。如今皇太后如此问话,必然不容许他装疯卖傻,但太后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来到金川呢?
阎冷枫变戏法似的,搬出张椅子,扶着太后坐下了。太后便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等岑英回话。
“奴才”岑英额头冒了汗,正不知如何作答时,突然脑中灵光闪,顿时小心翼翼地道:“奴才斗胆猜测,太后是否为了皇上和那凌婉容而来?”
说到江山社稷,太后既然知道夜鹰组织的存在,那就不会担心皇上摆不平贤王爷。皇上才是太后亲生的,太后也不会是为了保贤王爷命而来。看来看去似乎,就是为了凌婉容这个女子了!
之前,太后异常反对凌婉容入宫,即便是为妃,太后也激烈反对。而如今皇上和凌婉容已有了夫妻之实,太后必然是打听到了,所以才前来金川2(至于太后的真正目的恐怕与‘拆散’二字脱不了干系。
难怪夜鹰组织在皇宫得到的消息,是太后潜心向佛,整日足不出户诵经,求神灵保佑皇上保佑大安朝的江山社稷。原来,切都是太后所使的障眼法。
想着想着,岑英又出了身冷汗——如此看来,太后在夜鹰中也有眼线了。至于是谁,他时之间还不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