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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 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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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就了一张溜嘴皮子。唐小楼对岳凌霄,暂时,至少目前来说,还是没有其它想法儿的。

  岳凌霄也一样,从小在家是独女,兄长们让着,长辈们宠着,偶尔见了一个敢还嘴的,真的太新鲜了,于是也就时不时地和唐小楼斗来斗去。

  炎国都城到珈临山不过三天的路,岳凌霄和唐小楼一路笑闹着,让魏然觉得这三天过得真是像飞一样,充实而有趣。

  珈临山,在九渊之上,是一座孤峰,却有直入云天之势,珈临山上的九渊寺千百年来香火鼎盛,即使是战火,也从来没有损毁过这座世外净土。当年洛宗和尚在这里开宗布道之后,珈临山瞬间从一座不起眼的九渊孤峰,成了天下人人向往的佛宗圣土。

  第六十五章 珈临山,此生何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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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珈临山,魏然看着九渊之上这座看似孤独的山峰,心底感慨万千,多像是后世曾经朝拜过的南海普陀山,只是珈临山更幽独清净些。整座山都带着淡淡的檀香,似乎每一寸土地,每一株花草树木,都带着淡淡禅意。

  山畔迷花烟草,半空中啾啾鸟鸣,溪流缓缓带过的竟然是恍如隔世的感觉,一走近珈临山,魏然就觉得心里分外安定,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这珈临山确实有灵。

  拾千阶而上,尽头处是九渊寺,九渊寺没有门,九渊寺没有知客僧,这些都是一路上听唐小楼说的,九渊寺甚至从来不曾打扫过,九渊寺还不曾进门的大石上写着八个大字:落叶凭风扫,门房任树为。

  魏然看着这几个大字瞬间被打动了,落叶不扫,凭风来带走,多豁达的心境,院大无门,任树开合,多敞亮的境界。

  “请报住持,唐门老六来访。”院子里确实没有知客僧,也没有扫地的小僧。只有三三两两的僧人手执经书,行来走去,好不自在。

  她们一行人的到来,并没有扰到那些执经书的僧人,而是有一个眉白白的老僧迎上来,笑眯眯地看着唐小楼他们:“唐六公子,好久不见了。”

  “明虚住持,唐六打扰了,这位是成平岳氏的岳凌霄,这位是顾阁主千金顾雨弦。”唐小楼让到一边,介绍着身后的两个人。

  明虚听到岳凌霄的名字,微微一颔,双手合十为礼:“岳施主有礼了。”再听到魏然的身份,却是直接愣在了当场,有些反应不过来:“顾阁主竟然有女儿吗,顾施主有礼了,令尊一向可好?”

  魏然也是淡笑着双手合十微拜:“大师有礼,家父一向很好,劳大师记挂了。此次前来,只为听说大师卦卜得极准,想请大师卜个今生卦。”

  明虚微微皱眉,今生卦乃是把一生的前尘往事以及来日种种一一卜明,这种卦极耗修行,如果不是有大功德,大缘分的话,一般是不能卜。明虚看着魏然良久,轻轻叹息:“先去卜个功德卦吧,若是功德不够,便是顾阁主当年有恩于本寺,老衲也不能为顾施主卜今生卦。”

  魏然跟在明虚身后,示意岳凌霄跟上,岳凌霄还没有在今生卦的事里反应过来,今生卦,曾经岳凌霄也想过要卜,只是九渊寺的今生卦,近百年内也只为三个人卜过:“姐姐,你为什么要卜今生卦?”

  “当自己都不明白,从何而来,要向何处去的时候,只有找点寄托,否则生命将了无趣味。”魏然其实也就是好奇,再加上经历的种种,所以听到今生卦以后,就动了心思。魏然也确实很迷惘,这两、三年来经历的种种悲欢,真真是在现代几十年也没遇上过。

  唐小楼在一旁不说话,听到魏然了无趣味这四个字时,轻轻叹息了,然后抱紧杜瑄跟着明虚走向内殿——九转回生殿。

  “这时在,是九转回生殿,历来今生卦都要在九转回生殿卜。顾施主先去上香伏拜,老衲将在一旁为顾施主卜功德卦,若卦祥,自当为顾施主卜今生卦。”明虚坐在一旁的蒲团上,手里拿着两块玉石小卦,凝神静气地看着魏然燃香之后,缓缓地拜下去。

  魏然口中念着心经,一字一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诚心过:“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明虚在一旁听得异常清楚,甚至听得忘了卜出手中的功德卦:“顾施主是在念经文吗?这是哪本经书的里的经文,老衲不曾听过,但却听出了至上佛法。”

  “是,不是哪本经书里的经文,是自成一本的,名为《心经》。”魏然说完就不再答话,继续诚心念着经文。

  明虚恍恍然后才想起还要卜功德卦,手拈玉卦,口中念着《功德经》,才将玉卦卜出。睁开眼睛时,明虚几乎吃了一惊:“是紫霄功德卦象,顾施主有大功德于天下啊。”

  唐小楼和岳凌霄站在旁边互相看了一眼,什么叫大功德呢?还要于天下的大功德,唐小楼摇头,岳凌霄跟着摇头。

  魏然也跪在蒲团上摇头:“大师,我哪里会有什么大功德于天下。”

  “顾施主不必多说,老衲来为施主卜今生卦,请唐六公子和岳施主暂且到殿外守候,今生卦只有卦主才能知道。”明虚身边原本殿内的一个小僧带着唐小楼和岳凌霄出去了,岳凌霄还颇有几分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

  待唐小楼和岳凌霄走后,明虚将玉卦交到魏然手里:“请顾施主摒除杂念,为自己启卦,只是顾施主,卜今生卦也是要削减一定功德的,不过,紫霄功德卦乃大德行卦,于顾施主而言倒也不是大损。”

  魏然捏着手里冰凉的小卦,闭上眼睛,口中念着经文,手起卦落才睁开眼睛看着明虚:“大师,怎么样了?”

  明虚摇摇头,几乎难以置信:“北位开光,顾施主可先知五百年,东位瑶华,是母仪天下之象,南位重光,是大德于民于天下的卦象,而西位明光,顾施主,却是一句很有意思的卦辞,岁月河流西渡远。顾施主,听老衲把卦象一一述明……”

  魏然细细听着,越听脸色越沉,明明她和杜三是兄妹,为什么还会有母仪天下的卦象,明明没有济世渡人的志向,却为什么偏偏会有大功德于民的卦象,实在让魏然觉得有些诡异。

  在听完卦象祥细的叙述之后,魏然更加沉重,原来她到这个时空来,还带着些责任:“谢谢大师。”

  “唉,顾施主,你不应该来卜今生卦,卜今生卦不仅损今生功德,还损来生寿命。”今生卦,其实并不能把每一件事都卜清卜明,只是卜个大致方向,卜卦永远都是找个结果、找个答案,而过程谁又能清楚明白呢。

  魏然却不在意损今生功德或是损来生寿命,也不愿意去想卦辞,至少这两年是轻闲的,就先玩着也无妨,将来的事也只有将来再说:“不,清楚了也好活个明白,不必事事犹豫,处处小心。”

  “卦辞里,有一处老衲不明白,应在千年这四个字还需要施主自己去寻找答案。”

  魏然心说,不用寻找答案,已经有答案了,应在千年,不就是说本应该在千年之后,却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吗:“大师,没有解便不解,就像卜了卦也未必尽数今生一样。”

  魏然和明虚谈了很久以后,才和明虚一起出了九转回生殿。唐小楼和岳凌霄在院子里的树下喝着茶,唐小楼见魏然出来了,急忙迎上去:“怎么样,没事吧,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被烟薰着了。”魏然坐在岳凌霄对面,只见岳凌霄拿一双明灿眼睛看着她,好奇心不言而喻。

  “姐姐,今生卦都说些什么,拣两个不重要的来听听吧。”岳凌霄再好奇也知道,有些是不能说也不好说的。

  魏然喝了口岳凌霄递过来的茶汤,浅浅一抿:“说我将来要做个红娘,撮合天下的好姻缘,你看,你是不是先找个人让我撮合一下。还说我注定是个红娘命,将来撮合的姻缘,桩桩幸福美满,件件和睦恩爱。你看这样的好事,自然你是逃不脱的。”

  岳凌霄讪笑一下,知道魏然是开玩笑的,也知道魏然不大想说,也就不再追着问:“那也好,妹妹我正愁没个好人家,姐姐看哪不错给我牵个线。那我可是连杜三都不要了,姐姐给我撮合的姻缘可也得是个比杜三好的人才行。”

  叫岳凌霄这么一说,魏然笑了,这妮子真是有趣,好姻缘,姐姐我就把你和唐小楼撮到一起:“自然亏待不了你,话说你觉得唐小楼咋样。”

  唐小楼听了魏然的话,差点把杜瑄给掉地上:“魏然,你不要乱撮合,上天让你做红娘,你也不用先把我拉下水吧。天下好男子,好女子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把我们弄一起。”

  岳凌霄听唐小楼这话就不高兴了:“你还有意见了,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敢有意见。”

  “你没意见,就不兴别人有意见了,我们唐门小家小户,比不上成平岳氏,你还是饶了我吧。”唐小楼很不乐意,这简直和他们家那个唐忆晚没有什么区别,天天以吵架为乐,性格泼辣得要死,他可不稀罕。

  岳凌霄双眼圆瞪地看着唐小楼:“我还就看上你们家小门小户了,你咋的。”岳凌霄说完就捂着嘴,奇怪自己怎么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脸刷一下就红了。

  魏然在一边取笑着,明虚竟也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他们都没想到,若干年后唐小楼和岳凌霄真成了江湖上一对恩爱的俦侣。

  第六十七章 板蓝根,惊世药材

  一入秋,杜瑄这小子的习惯性感冒和咳嗽又跑出来,用了枇杷叶煮枇杷止咳露也没有半点用,什么白果、百合一类的食材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见一点好。

  直到有一天,魏然满山乱晃的时候,见有人在染蓝布,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染蓝布的染料在这个时代应该还是纯天然的东西吧,根应该就叫板蓝根吧。

  魏然还刻是自己曾经看过一个报道,说几十年前,多少单位青霉素就能治愈什么病,但几十年后,数十倍剂量的青霉素连感冒都治不好。或许说不定,现在只要用板蓝根就是一剂狠药了。

  魏然想到了就去问:“大嫂,你们染蓝布用什么呀?”

  染布的妇人见是他们的新大当家,立刻恭恭敬敬地站到一边回答:“大当家,我们用的是菘蓝的根。”

  菘蓝,魏然不确定是不是,反正先看看吧,记得以前在网上浏览过,看到有人说:看到药店里买的板蓝根是一根根白色的,直接傻掉,我以为是直接拿板蓝根冲剂染布呢?当时爆笑到不行,现在想想得亏是有这样一句话,她当时才去网上搜索了一下板蓝根的样子,凭记忆应该还认得出来吧。

  染布的女人拿出一堆带着几片叶子的草根给魏然看,魏然翻了翻,如果没看错,真的就是曾经看过的板蓝根的原料:“大嫂,我可不可以拿一些回去?”

  “大当家要染布吗,直接拿来我们替大当家染就是了。”虽然妇人不认为魏然会穿这样的粗布衣裳,但菘蓝根能用来干嘛,还不就是染布。

  魏然摇头,笑得很灿烂:“大嫂,蓝布很漂亮,如果能给我做身衣裳我还是很喜欢的。至于菘蓝根,我拿回去煮汤药给杜瑄喝,大嫂不知道吧,这菘蓝根是一味上好的小儿治风寒上感的药呢。”

  妇人用力瞪着菘蓝根,很用力地摇头:“大当家,真的有用吗?可别用错了药啊。”

  魏然自信极了,反正喝不死人,就拿同样感冒了的唐小楼试验一下也无妨:“不会的大嫂,如果不信下回你感冒了也可以试试,对大人也一样有效。”

  魏然回去立刻开始煮菘蓝根汤,目前还不能确定这就是板蓝根,但越煮越煮,越像板蓝根的味儿,魏然心里就更加有几分确定了。端着煮好的药兴冲冲地跑去端给唐小楼,唐小楼接过药碗还有几分不相信,但还是喝了下去,看着魏然的兴奋劲,总有几分不踏实。

  “你确定这不是毒药。”唐小楼很担心,话说这东西真是甜甜的,不会是唐忆晚的毒药吧,只是又没尝出来是哪个毒药啊。

  魏然拍唐小楼一掌:“我好心好意让你喝药,你竟然怀疑我的用心,哼……”

  唐小楼运功走了一遍,现真没什么事,看来还真是药:“看来有点用,用内力可以催化药物,我现在好像感觉好一点了,再给我来一碗吧。”

  “哇……真的有用啊,我得赶紧去给杜瑄喝。”说完转身离开,留下傻的唐小楼和笑得花枝乱颤的岳凌霄。

  岳凌霄指着唐小楼,实在是乐得不行了:“表错情了吧,原来你就是个试药的。”

  唐小楼甩手往岳凌霄嘴里扔了颗药,这女人太吵了,一刻也不让人得个清净:“你就少说一天话吧,让我清净一下。”

  岳凌霄指着唐小楼,张嘴半天,一个音调也不没有,当下就急了,十丈软红一上手就把唐小楼捆了个结实,眼神凌厉地看着唐小楼,意思是,你不给我解药,我就把你扔山下去喂狼。

  唐小楼也不挣扎,反正这女人只有放狠话的胆子,下不了狠心:“反正我不打算去哪,绑着就绑着吧,话说你这十丈软红还真是香啊。”

  岳凌霄脸一红,解开十丈软红收回到袖里,恶狠狠地瞪了眼唐小楼,然后转身跑了。

  板蓝根却因为魏然的大力推广,在鸣山上被广泛接受,小病小痛基本上就拿板蓝根煮汤喝喝了事。还别说,板蓝根真的是药效出色,对大部分病症都能及时治愈,尤其是对于孩子的一些病症,那是不出两天就好。

  一时间,鸣山把他们的新大当家传成了药神,一剂普通的染料,竟然拿来治了这么多病症,以往他们要是生病了,得下山到十几里外去求医,还不见得有效,现在好了,啥小病小痛的,只要一喝板蓝根,啥事没有。(药效有点夸大,大家无视我,不过板蓝根确实可以治很多病,有兴趣的亲可以去查一查。)

  渐渐的也有四处乡邻听说胡东山被消灭了,来了个新当家,不四处抢掠还是个药神,也有大胆的敢上山来求药了。却见求下来的是几根染料,心里有些疑惑,但见山上的人信誓旦旦,又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回家试试,一试果然有效后,鸣山来了个药神当家的事就在四里八乡传开了。

  于是有更多人络绎不绝的上山求药,以至于最后,不得不开始去外面收板蓝根,四邻们倒也不白拿,一般都是用食物和野味或菜蔬来换,这倒是让一山上百人不再愁吃了。

  只是人越来越多,让魏然有些架不住,难道还真能用一味药医所有病啊。不得己只好让唐小楼这个半吊子大夫上阵,置办齐了药材,干脆在山上开了间医庐,别说生意还真是好。

  不但有乡邻上山来求医,还有一些得了疑难杂病的有钱人上山,碰上这样的,唐小楼是宰一个是一个。但唐小楼的医术在这里还是挺管用的,至少鸣山的名声越传越大,以至于大家都不再管这里叫山贼窝,改叫药神山了。

  “魏然,怎么办,求医问药的人越来越多,我架不住了,麻烦你赶紧去找几个人来吧,另外药材也没有了,赶紧去置办,天啊……我是放毒药的,不是大夫。”虽然唐小楼抱怨,还是干得很开心的,现在才现,原来妙手回春、治病救人是件让人很有满足感的事情。

  岳凌霄这些日子跟在唐小楼身边,也学了不少药理知识,看着人们病痛而来,一身轻松地离开,心里也觉得暖暖的,女人嘛总是比较感性的:“是啊,不如我们干脆把鸣山改成药神山算了,治病救人也能让山上的人活得很好,不用再去抢劫了,这对他们也很好。”

  “我同意,但是这四处哪有好大夫。如果有好大夫,也不至于唐小楼这半吊子都成了神医吧。”魏然也很无奈,治病救人这样的事谁不喜欢啊,这可算是大功德了……大功德?魏然忽然就想起了在珈临山的那个功德卦,心想不会这么灵验吧,真要大功德啊……

  唐小楼想到了唐忆晚,只是唐忆晚终是有家有室,还是不行,再仔细想想:“对了,魏然,能不能把你爹找来,你爹的医术,和我姐的师父是齐名的,如果你爹能来,万事迎刃而解。”

  “我爹不会出采幽山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岳凌霄想了想,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唉,那我们找谁呢,就凭唐小楼这医术,怕是迟早会出问题的。”

  “沈醉,可以找沈醉,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沈醉是莫白衣的师弟,医术虽然不如莫白衣,但也算一等一的。”唐小楼看着魏然,眼神里透出光彩。

  “沈醉,到是可以,反正他欠着我爹十年,不如让我爹把他派到我们这儿。”说干就干,立刻写了信让人送到采幽山去。

  不过短短七天沈醉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鸣山,正是满山排队等着求医问药的人最挤的时候,沈醉迅速地投入到了治病救人的光荣事业中。

  沈醉本来早也想出来了,天天在采幽山被顾奚山折腾,早没了脾气,顾奚山功夫高,医术精,啥都懂,在那样一个人面前,实在很容易让人有挫败感。而且他还惦记着他的小徒弟杜瑄,一听到可以来鸣山,高兴得不行了。

  “原来,医馆开在山上也可以人流如潮,我算见识到了。”沈醉半带疲倦半带满足的靠在椅子上,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后,总算清闲下来,虽然有些累,但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唐小楼撇嘴,看着沈醉,讪然一笑:“这都要托魏然的福,她一剂菘蓝根,就扬了名声出去,天天上门求医的人,都和今天一样多,甚至有人赶几天的路到这儿来求医。”

  “菘蓝根?那不是染料吗?”

  “是染料,拿我试验以后,证明可以治很多病症,然后就传开了,说鸣山来了个药神,一味药就活人无数,越传越吓人,到现在已经不可控制了。”唐小楼说着自己都觉得奇怪,本来打算当山匪的,打家劫舍,却没想到做了大夫,医病救人,想来这种种真称得上是奇遇啊……

  想想,自打认识魏然后,一连串的事情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从杜三到顾奚山再到沈悦尘,不用奇遇两个字,唐小楼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第六十八章 抢劫了,四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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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粉红票滴亲,给澜澜张了,让澜澜一百分啦……

  嘿嘿……一百分一百分……

  满地打滚地要强烈要求一百分

  只有今天和明天了……

  陈辉带着几个人奉了命去下山买药材和食物,陈辉骑着马走在前面,心情好得不行,自从换了大当家,他们的生活好了,地位提高了,再也不用过刀口过活的日子了。

  “陈哥,咱们现在真是神仙日子。”说话的外号石头,原来是山上一个最普通的山匪。

  陈辉看着石头,眯着眼睛笑,是啊神仙日子,得亏来了个新当家,现在他们真叫快活似神仙了:“是啊,所以咱们要多为大当家着想,他们在山上行医治人,我们一定要挑最好的药材、食物回去,不能让大当家操心。”

  “那当然了,我们听辉哥的。”

  忽然前面探路的虎子回来了,看着陈辉一脸兴奋:“辉哥,前面来了头大肥羊。”

  “肥羊?”一行人到底是做惯了打家劫舍的山匪,听到有肥羊,哪有不动心的道理,于是一行人埋伏在必经的路上,潜伏着……

  陈辉看着远来的车队,人很多,大约有四、五百人,只是他们才六个,心里有些退意,但正好碰到了袖子里唐小楼给的迷|药,顿时来了主意:“虎子,你去风口上把药洒开,咱们捂紧了鼻口站到避风的地方,免得被唐当家的药给沾着了。”

  一行人找好地方藏着,虎子把药洒开以后,立刻倒了一大片人,但算着还有百人左右,还是不行,药已经没有了,本来打算退回去的,却没想到从前头来了一、两百的农民,都是附近村子里的壮年汉子。

  只见这群人,提着锄头的提着锄头,有拿斧子的、有拿柴刀的、还有拿猎弓的,反正拿什么的都有,都奔着这儿来了,后面还跟着本来是去洒迷|药的虎子。

  虎子看到了陈辉他们立刻挥了挥手,大声叫喊着:“辉哥,快下来,乡亲们来帮我们来了。”

  陈辉差点没晕了,什么时候,他们鸣山抢劫,还有乡邻来帮忙,看来这些日子施医赠药没白干,竟然打劫还带有人帮忙的。

  就这样,鸣山的山匪们创造了有鸣山山匪以来的一个伟大的奇迹,那就是用六人抢了五百人的队伍,甚至还抢了整整百十来车的东西,车车看起来都很值钱。

  却没想到,他们这一时兴起的抢劫,让他们几位当家头疼到死……他们像没事人似的,留下两个人带领乡亲们把人绑上山,把车送上山,其它几个人照原来的路线进城去买药材和食物。

  当虎子他们带着人上山的时候正好被闲晃的岳凌霄看到了,问清了原委后,一句话没说立刻转身,把那几个等着表扬的人晾在当场。

  “不好了,不好了,魏然、唐小楼、沈醉,不好了……”岳凌霄一脸着急地赶到了好不容易清闲下来的几个人中间,大声嚷着:“刚才…刚才…他们下山打劫了!”

  魏然眨着眼睛,没有任何感觉,山匪治病救人才叫不务正业吧,打劫才是正职:“好呀,有意外之财了,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嘛。”

  沈醉摇摇扇子,不予置评,虽然马无夜草无肥这话他很同意,但说出来有损他的儒雅气质,还是不说为好。

  唐小楼则是兴奋至极,他反正在江湖里名声也就这样了,还怕什么:“劫着什么了,值钱不值钱?”

  岳凌霄瞪这三人一眼:“你们看来还很高兴啊……你们知不知道劫的是什么人啊?”

  三个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岳凌霄无奈地坐下来,在三个眼睛直的人面前细细道来:“是边夷的岁贡,倒是真值钱,不过也要有命用。”

  “这才几个人,怎么能劫着岁贡?”满山的人几乎都在山上忙,今天只有六、七个人被派下山去买食物和药材,难道六、七个人就能劫了岁贡?魏然不相信,这鸣山上并没有什么高手,更别提劫几百人护送的岁贡队伍了。

  岳凌霄说到这里就愣是觉得好笑,而且太戏剧性了:“陈辉他们本来没打算劫岁贡,是按我们的吩咐去补充食物和药材,但是正好碰上了送岁贡去紫归的队伍,你们也知道这些人了,不让他们去抢四下乡邻还能做到,可是要看着这么大一块肥肉从嘴边溜走,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们就上手了,这几个人能做什么,也不衡量一下。”唐小楼很好奇,凭这几个人怎么能把岁贡劫走。

  “你还好意思问,你不是给了他们唐门的迷烟吗,迷烟一放,立马就倒了一大片人,剩下的没错的可就更冤枉了。乡邻们在田里干着农活,看见他们在抢劫,念着这些日子的施医赠药,于是就邀人结伴地过来帮忙,那场面这叫一个壮观。”岳凌霄只是听到他们的叙述就觉得又好笑、又担心,他们这算是隐在鸣山,没想到这些人是一天不消停,竟然去劫了岁贡。

  唐小楼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曾经给过陈辉,怕路上不安全,却忘了他们鸣山的人才是最不安全的:“那现在怎么办,那些兵丁呢?”

  “护送的兵丁已经被抓到山上了,岁贡也送进了库里,关键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岳凌霄心想,如果被她家老爹知道了,那可就不得了,不仅会被抓回去,而且以后还会被关在家里再也出不来了。

  魏然也很苦恼,这才刚和杜三把干系洗脱一些,没想到这又是扯上了:“有什么办法,快给个建议吧。”

  “如果想不暴露身份,又能安然地把东西还回去而且不惊动朝廷,那只有一个办法,把人再次迷倒,然后由沈醉出面把山匪给‘剿’了,再放了护送的兵丁。”唐小楼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想来想扶去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沈醉摇着扇子,有些郁闷:“为什么是我去‘剿’,唐小楼你完全可以去吧。”

  唐小楼指了指自己,摇头,怎么可能,如果知道他在这里,杜三就肯定能想到魏然也在这里了:“我不行,谁让你在江湖上向来是名声好,我名声可是一点儿也不好。”

  魏然桌子一拍,立刻决定了,照唐小楼说的去做:“就这么决定了,沈醉,好好演戏,不要辜负我们的厚望,我们都很看好你哟。”

  沈醉差点倒地吐血三升,现在才知道好名声也是一种负累,早知道还不如学唐小楼,让人闻着名就跑远了:“行了,唐小楼赶紧去放药,我呢去布置一下,把戏演完整来,至于你们俩……赶紧躲起来,千万不能让他们看见。”

  等沈醉把人安排好了,唐小楼的毒药也下好了,然后沈醉、唐小楼就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等着药效过去,然后冲进去“救人”。

  只见他们身边,满地都是鲜血淋漓的场景,有的人身上插着刀子,有的人满头血肉模糊,几乎已经看不清楚面貌了。

  里头的一有响动唐小楼就和沈醉开始演戏:“沈少侠,人已经全收拾好了,这些盗匪竟然敢随便劫无辜之人,实在该杀。”

  “小楼,我去里面把人救出来,你赶紧去找一下他们丢失的东西,若是少了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沈醉眼神一使,两人就开始分头行动。

  被救的那拨人当然想当然是把沈醉和唐小楼当救命恩人来看待了,谁晓得他们心里会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兵丁们见满地都血流成河,当然也不会帮他们打扫了,立刻带了东西就走,就算是心里有什么疑惑也不便说了,反正东西是实实在在地拿了回来,人也没事。

  走的时候,还频频回头向沈醉和唐小楼道谢,魏然和岳凌霄躲在后面笑得不行了,好刺激的打劫啊,人生啊,这样才叫充实嘛。

  魏然和唐小楼、岳凌霄、沈醉一起坐下来,互相看着,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天真是太刺激了点儿。

  魏然看着怀里的杜瑄,杜瑄什么都不明白的啃着玉米,满脸无辜和无知,不知道这一群人到底在笑些什么东西:“你说他们回去想想,会不会想明白了再回来?”

  “不会,想明白了就更不会回来了,有唐小楼在他们不敢回来。”沈醉眯着笑眼,看着山脚下远走的那群人,心想,日子还是得这样过才有趣啊……

  沈醉摇着扇子迎风而立的样子,生生让魏然想到了诸葛亮,顺便就在心底诋毁,咱喜欢周瑜,不喜欢小诸:“你们说,以后咱们还是该偶尔放人出去打个劫玩玩吧,貌似还是很有趣的。”

  唐小楼很兴奋地点头,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也好也好,不过以后不能劫杜家的东西,咱们只要劫个富就行了。杜家的东西,劫了还得去善后,太麻烦了……”

  “嘿嘿……那我们就一起来制定一个打劫策略吧……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

  于是四个大人一个小孩交头接耳商量着抢劫大计……

  从此以后,鸣山不但成为了江湖里有名的药神山,也是江湖里气焰最最嚣张的匪山……

  第六十九章 南北客,劫下马来

  澜澜爱死亲们了,21张pk票192分,幸福啊,幸福当然要和亲们一起分享,如何分享……

  那当然是加更了,哈哈哈……好幸福,好幸福的飘走之前,不死心地想嚷一句……

  亲们,澜澜可不可以求两百分呢,人心不足的澜澜自我拍飞,飘过飘过…

  魏然有一个很疯狂的想法,要在他们天天打劫的路口立个碑,为此还特地写了副对联,上联是:东西货,抢到山上,南北客,劫下马来,横批就是路口碑上的那几个字:匪我所私。

  这个想法一提出来,唐小楼第一个叫好,奇妙的想法啊!沈醉则是念着这个对联半天,竖起扇子敲了魏然一记,淡笑着说了句:“见过抢劫的,没见过抢劫得这么有文化的。”

  岳凌霄没有意见,对于魏然的这副对联,彻底拜服,魏然在三人的神往目光中,又刷刷写了一副对联贴厕所上,就是当年看过的那副千古名联:“世间贞烈女子进来需宽衣解带;天下英雄豪杰到此要俯称臣。横批:天地正气。”

  魏然写完后把笔一扔,潇然转身,把这几个正满心崇拜的人扔在当场,魏然则趴在后院的一颗树上生生笑了半天。杜瑄跟在魏然身后,有些头大,心想:最近他这个娘啊是越来越癫狂了…爹唉…你啥时候来治治吧…再不来治就治不成了…

  至此,鸣山重拾往日的打劫工作,不过现在魏然给他们定了两劫两不劫,两劫是:为恶必劫,为富不仁必劫。魏然说两个必劫的时候,下面有几个山匪就不明白问了句,怎么分辩哪些人是为富而仁,哪些是为富不仁的呢?

  魏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那个问话的人,狠狠拍了把桌子:“天下有几个为富而仁的,要积累巨大的财富,先就得学会不仁不义,商人重利,富人尽利。所以,你觉得还需要我说得更细一点吗?”

  众人无语,继续听魏然说两不劫,两不劫是:老弱病残孕不劫,杜家的东西不劫。

  当下就有人反驳,天底下最富有的就是杜三,他们家的东西不劫,要劫谁家的。魏然扔了个枣核过去,觉得不解气,把还没吃的一把枣全扔了去:“你傻啊,他们家一个不高兴,看咱不顺眼了,直接十万大军兵临山下,咱们还混个鬼啊。我们的目标是劫富济贫,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新时代山匪,而不是像你们以前一样,见着东家的鸡蛋要劫几个,见着西家的猪肉要劫几块,这叫抢劫吗?这叫地痞流氓,我们是什么,是山匪,既然山匪就是劫道的,劫附近的村民算什么本事。”

  一干人听得傻眼,尤其是岳凌霄,唐小楼是已经习惯了,沈醉是麻木了,只有岳凌霄,站一边下巴差点掉地上,看着现在坐在座上的魏然,哪还有半点当初在宫里见过的影子,分明就是从一生下来就做这行当的人。

  从谈完话的这天起,在去往紫归的必经之路上,多了一群天天守候着的人,来往的客人都觉得奇怪,明明像是山匪,却半个月都不见劫个道。偶尔也有大胆的人前去问,为什么不劫道,却见鸣山山匪说了句:“你很有钱吗,有钱我倒是可以考虑劫个……”

  那人灰溜溜败走,一边喃喃:“见过劫匪,没见过劫之前还要打听人有没有钱才下手的劫匪。”

  山匪在后面说了一句经典名言:“我们不是劫匪,是山匪,没钱的过去,有钱的绑走!”

  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的一群人差点没吐血,什么时候劫匪…噢,是山匪…都这么有个性了。尤其是道口上那副对联,直接让人吐血吐死…山匪干到这份儿上,鸣山也算是独一份儿了。

  话说这天天气幽凉,陈辉负责带人守着道口上,坐在树下乘着小凉,他们是山匪没错,却已经两拉月没开过张,都是因为他们在当家说要做什么“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新时代山匪”,他们觉得说得在理,可是两月没开张,无论如何有点郁闷,对不起这个长长的称谓。

  不过眼下山上也不需要他们打劫为生,光是来求医问药的人就能让他们盆满钵满,哪里需要去劫道,据他们大当家所说,劫的就是一个生活乐趣,劫的就是一个刺激,至于劫没劫到钱那反而没关系。

  正当陈辉在心底细数着他们大当家的好时,石头骑着马冲了过来:“辉哥,辉哥,前面来了队人马,看起来真是有钱到了极点,那车马简直没得挑了。”

  “跟杜家没关系吧?不是啥病秧子家或哪个寡妇家的吧?”陈辉他们是严格按照魏然的吩咐,该劫的劫,不该劫的瞄都不多瞄一眼。

  石头嘻嘻笑着说:“已经打听清楚了,是炎国的车马,是炎国的大富人,辉哥,咱们也该开个张了,要不然都对不去山匪这两个字。”

  “行,赶紧把药备好,虎子,你带人去守着,我去探探,石头你带你去洒药粉,注意别把自己人给迷昏了。药不要下得太狠了,但一定要把人全迷倒,大当家说了,东西带上去就行了,人就不要了,带上去还得吃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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