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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 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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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让他动心的女子,在他心里潜伏了很多年,直到现在他才觉到,原来一直在心里,如果早知道,是不会放她走的,如果早知道,就算是恨,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只是那个女子,如今娇灿地开在帝王身边,只属于一个人。苏放,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很执着于小情小爱的人,却没料到,没动心的时候,是不执的,动心了却被任何人都痴狂,这些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

  “十里红叶红染天,江心对月渡芳年。这里的秋天倒真是美极了,紫归的秋天,总有几分萧瑟,炎国的秋天真是美得如花开一般。”杜冰心自小并不算养在深宫里,但依然有着养在深闺人不识的清真,只是这样的美未必有人欣赏,未必有人看懂了。

  “炎国,秋天很美,春天却不如紫归,紫归的春天有幸看过一眼,繁花如锦,柳絮飞绵,碧水如染,天蓝如洗,炎国的人从来没能感受到那样温暖的春天,炎国的春天是雨季。”苏放淡淡说着,并没有掺杂太多的情感在其中,只是一句放在心里很久的慨叹而已。

  杜冰心扬起笑脸,清爽地一笑,恰如此时的天空,高旷而爽朗:“各有各的美,早听说炎国三四月,满堤芳草,踏马徐行在春雨芳堤里,不也是很美吗?”

  苏放不语望着前方,随着一阵风吹来,转身走回马车,顺便叫了声:“冰心,该走了,他们在等着迎接我们。”

  苏放这一声冰心,原只是随意唤一声,却在杜冰心的眼里心里吹开了春风的涟漪,从此以后,竟然再也无法停下来。爱,有时候就是这样,轻易的到来,进驻心里后便再也不会离开。

  炎国国都十里以外,就有炎国的迎亲队伍,绵延不绝,杜冰心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了异乡的感觉,衣服、饰完全不同于恒朝的风俗。

  虽然稍有些不安,但杜冰心仍然微笑着,她是恒朝的公主,不仅是为了苏放而来,也是为了两国的和平而来,所以她必需表现得得体而从容。

  苏放并没有太在意杜冰心的紧张,而是在马车上悠闲地坐着,在苏放的心里,这个公主已经来迟了。炎国的宫廷里,也有过多少女子,却没有一个曾经被他真正放在心里,于他而言,无非逢场作戏。

  只是魏然,究竟什么时候跑进来的呢?苏放轻微摇头,他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就会约束自己。

  “她们…会不会不好相处呢?”杜冰心指的是皇宫的女人,也是这个国家的所有人。

  她们?苏放几乎没有多少印象了,除了那人糊里糊涂,一夜的江雪衣,因为不解至今,还记得些之外,其它的女子没能留有什么深刻的印象:“你是恒朝的公主,何必担心这些,你是王后,她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若有人犯着你了,王后自可以决定她们的去留。”

  苏放的话,不由得让杜冰心误会了去,误会这个男子是在乎她的,误会这个男子对她亦是有情的,所以才微笑着温柔看待,且真正了敞开心扉去爱……

  “我会好好打理,必不然让有后顾之忧。”这既是承诺,也是公主的仪范,更因为杜冰心的心里满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仰慕之情,只是他还暂时不明白而已,但杜冰心相信,这个男人会看到她的好……

  第八十七章 君恩重,暗处生尘

  恒恩殿里君恩重,不爱丝竹爱雨弦。当有这么一句诗,被传到魏然耳朵里的时候,魏然正在看着紫归城有些苍冷的天空,一身落寞。

  紫归城的冬天,总是略显得萧瑟,更让人冷寂、孤独。魏然没有提起再离开皇宫的事,杜三也没有再说,只是偶尔看到魏然抬头看着天空,不语寂寞的样子,怎么也心疼。

  “如果,你真的向往江湖,那么雨弦,你去吧,只要你脸上有笑容,不要在这样形容冷落。”说这句话的时候,杜三的心微微颤动,生怕魏然就这样走了,可是,如果真把魏然这样困在宫里,他却也真是不忍心。

  魏然心里一热,以前杜三总是说不要离开的话,现在却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或许就算是不自由,有杜三也能值得了:“我不走了,我要陪着你,就算宫里有阴谋、陷阱,有你在,也可以处处充满阳光。”

  杜三闻言,感动不已,抱着怀里温软的人儿,幸福感从头到脚溜了一圈:“雨弦,深宫里原是容不得情爱存在,无子需无情。但我恒朝自开朝以来,深宫里每一代君王都曾经拥有过。”

  余下的半句话,杜三没有说出口,那就是:每一段情爱,往往都不得善终,就如同他的父亲和母亲,明明彼此倾心,却终是不得相守到白头。魏然任自己在温暖的气息里沉溺,终是明白了,为什么每个人都需要一段爱情,因为有了情人才圆满:“青夜,冰心她会不会幸福呢,她是你们家唯一的女孩儿,苏放会待她好吗?”

  “当然,不仅因为冰心是恒朝的公主。更因为冰心倾心与他。冰心这样的女子,不会被错待。”杜三只是这样希望着,至于是否幸福……最好是幸福,否则他将举恒朝之力,为冰心讨个公道。

  飞絮进来,看着这两个在月色下相拥的帝后,心里也是一阵高兴,终于又能在恒恩殿里感觉到温暖了。退出去时,正好遇上了寒青。寒青一脸的急躁:“寒侍卫,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劳飞絮姑娘去告诉皇上和皇后娘娘,刚才,殿下放药把洛嫔娘娘给放倒了,现在洛嫔娘娘正全身上下挠痒呐。医正们束手无策,还是要找着殿下才好。”寒青也是一阵好笑,就知道杜不是啥省油的灯,没想到那洛嫔才撩拨两句。杜小手一挥,洛嫔就寝食难安了。

  飞絮只好硬着头皮进去,这么好地气氛,她还真是不想进去扰了,可这殿下,也只听帝后二人:“皇上。皇后娘娘,寒侍卫来了,来报殿下刚才给洛嫔娘娘下了药,洛嫔娘娘现在正痒着呢。”魏然听得好笑,看来洛嫔是没学乖,明明个把月前才被放了哑药,现在哑药药效才过去没多久,不知道又怎么惹着杜了:“着人去找,应该会在鼓梁阁。找着就让来恒恩殿。”

  杜三摇头。杜就是一个惹事儿地主,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不过至少不用担心杜被宫里那些阴谋所伤,毕竟是唐小楼的徒弟。要是让人算计了去,唐小楼也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雨弦,不知道像谁,性子这样躁。”

  “天才知道。不过只要没人招惹。也不至于。”魏然看洛嫔当然不顺眼。那妮子比不得郭碧颜。成天喳喳呼呼没个消停。看着就烦。

  不一会儿。杜就被寒微提着领子。逮了进来。杜三和魏然坐在恒恩殿大堂上。严肃地看着杜。杜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上回才挨过训。这回还不定得说些什么:“爹。娘……”

  “什么药?”魏然伸出手。意思是赶紧把解药拿来。

  杜从怀里掏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这下可急了。上回挨训地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放没有解药地哑药。这回他特意挑了个有解药地。不至于不见了吧。惨剧啊……真地不见了:“娘。那个……解药不见了。”

  魏然眯起眼睛。眼神里透着危险地信息。一步步逼过去看着杜:“真是不见了吗。还是你故意丢掉了?”

  杜举起手。指天誓地:“娘。我誓。绝对不是地。爹。你别看着呀。我真没故意丢掉。还特意选了有解药地。我也不知道会丢呀。”

  “算了,雨弦,唐小楼给的毒药,无非是些不伤大雅的,也没有伤人命的,洛嫔过两天估计就好了。”杜三只是觉得好笑,这儿子太懂他了,知道他最烦洛嫔来缠着,就天天不让洛嫔好过。

  杜配合杜三的话,无辜地眨着眼睛,一脸我很善良的表情看着魏然:“娘,是她不对了,谁让她说娘的不是,我最不喜欢她了。”

  “洛嫔说什么了?”杜三半闭着眼,眼底有很让人费解的光芒。

  “说娘是个狐狸精,专门缠着爹,说我是个野孩子,天天爬上爬下,一点也不像爹的孩子,保不准是哪里拴来地。”杜挥想象,把洛嫔的那句“你这野猴子”,理解成了这样儿,顺带还一副我很委屈、很可怜的表情。

  寒青和寒微在外面听得一阵冷汗,杜栽赃的本事,比起杜三小时候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明白,杜三是有人相争,杜可是独一份儿的疼宠,却还是学会了这些。杜家的人啊,天生地阴谋家……

  风很好,夜很好,月也不错,最好的还是恒恩殿里正乐融融的一家人。

  而在炎国,他们所提起过的杜冰心,却是一点儿也不好。原本以为,迎接她的是光明温暖的生活,却没料到,这个宫里真如一个冷窖一般,没有半点温暖。

  苏放每隔几天就会来她的宫里过夜,但杜冰心却能明显感觉得到,苏放从内到外都是凉的,甚至就算对着她笑的时候,也一要是冰冷入骨。

  没有任何人有任何不同,苏放地后宫里,所有地女子都似乎安守规矩,没有人到她的宫里来闹事,日子越是平静,杜冰心越是不安。尤其是苏放待她地态度,更让远离故土的杜冰心孤独而凄冷。

  “夫君,可是冰心有什么做得不到地地方,为何夫君总是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

  苏放闻言抬关淡淡一笑:“冰心,你很好。”

  很好?很好却为何是冰冷的,杜冰心总觉得,苏放的心藏得很深很深,在别人看不到摸不到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可以靠近:“夫君,若你心里有事,不妨告诉我,既是夫妻便应该互相坦诚不是吗?”

  “冰心,不要想得太多,我是个不热闹的人,比不得杜三的温淡,是个习惯了冷淡的人,所以,不要想太多了。”苏放看到杜冰心,更是想起了魏然的样子,一日一日不可抑止地想起,在心里薄薄地积起了厚厚的尘埃。

  杜冰心缓缓从勾起一抹筝声,是从魏然那里学来的一支曲子,名字叫做《月儿高》,悲凉的以前不喜欢,现在却如此合乎心境。没想要弹任何人听,只是聊以慰心而已。没想到曲子才弹出一小段调子,苏放就很突兀的站起来,急步走到她身边。

  苏放震惊的是,这支曲子,魏然曾经用笛子吹过,原来杜冰心也会弹这支曲子。苏放脸上的冷淡表情有了一点点裂痕,那个女子注定只能深深压在心底,或许,杜冰心也是不错,至少还有那么一点点相似的地方。

  “这支曲子,很好听。”温润的声音,连苏放都有些奇怪,是什么时候,他也有这样的声音的呢。

  杜冰心也是很惊讶的停下了抚筝,转头仰望着苏放:“你喜欢听么……我唱给你听吧。”心里开始有一点小小的甜蜜,原来他还是肯对自己这般温和的,原来她也可以是不同的……

  “月儿高,高挂在我的山岗,今夜我又梦见我的故乡,那时光斑驳的城墙,像一张张网,随意一地月光,将我斟满……”

  杜冰心的声音,如珠似玉,比起魏然的歌声还要清越上三分,只是苏放始终是先入为主了,总觉得,杜冰心的声音,不如魏然的淡渺,不如魏然的动情……

  杜冰心一曲完了,瞬间感觉到了现场的气氛不对劲儿,之前,苏放是懒懒地坐在那儿,一副事不关己,游离于世外的感觉。现在却是真真切切的在身边,嘴角甚至还有笑容,这一切如此诡异。

  杜冰心却是没有察觉,满心欢喜的以为,自此以后,这个男人的真心总算可以慢慢萦绕与她的身上,她也是可以得到幸福的,却没想到,一切不过是场梦,且是场痛苦的噩梦。

  “冰心的声音,似出谷的泉水一般,真是清越动人。”苏放的声音像是被溶化了的水,轻轻地弥漫开来,挑动了小女儿的心事。

  冰心柔顺地依偎在苏放的怀里,娇柔温安的笑着,这个胸膛温暖而浑厚,勾动了她心里无限的安全感:“夫君……”

  苏放看着杜冰心明净的脸,却想起了那双如青天净夜的眼睛,比之眼前这番景象,却更加能打动他的心:“冰心,你真美……”

  一夜动了女儿的情思,却不知最终会换来什么样的结局……

  第八十八章 后宫里,刀剑无声

  魏然在宫里的这些日子,总让她觉得宫里也可以很安宁,那两女人竟然也是安安生生的,没有再来打扰到她。杜上回给洛翩翩下药的事也不了了之,魏然不由得暗暗想,或许在这深宫里,真的可以试着去相信,帝王也是有心、有情的。

  每当魏然问到杜三关于后宫的事情时,杜三总是笑着不说话,然后紧紧把她拥入怀里,用淡而暖的气息,一点点融化她的

  杜总是笑她,对……说到这个半大小子,总是取笑她,有了夫君忘了儿。杜最近也很辛苦,因为杜三嫌他太吵了,给他找了个师父学习政治文学等等,反正就是让杜没时间天天粘着她……

  杜为此郁闷了很久,可是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喜欢上了那些连魏然看了都头晕的经国济世之学,被魏然统称为“经济学”。

  记得有一天,魏然把经济学这三个字告诉杜,杜就问是什么意思。

  魏然顺口就回答:“当然是经天纬地,济世安民之学了。”

  说完的时候魏然这才想起一件事儿了,她读研究生的时候,学的就是经济学,记得第一堂课上,教授问他们对经济学的理解。魏然本科学的中文,研究生才转学经济系,都是些没用的课程。

  同学们一一回答完,轮到她的时候,她半睡半醒之前,按照字面上的理解,答了句“经天纬地,济世安民”。话一说完愣是生生把教授吓了一跳,半天回过神儿来,推了推眼镜说“同学,你走错地方了,政治学院不在这儿”。

  没想到。当杜把这些话儿告诉他的老师,那位恒朝有名的大儒的时候,大儒竟然沉吟半天,向杜三求见皇后,杜三点头允了。

  那位大儒是宫廷的博学大傅,见面之后,立刻一拜,把魏然吓一大跳,据说是见了帝王也不拜的博学大傅。竟然向她拜下了,拜完后起身说:“微臣一生,以为尽得了天下学问之精要,却不如皇后娘娘一句经天纬地,济世安民。”

  魏然当时就晕了,这两句话不是她的原创,她只是偶尔把它们拼凑在一起,难道就该被捧为天人:“大傅说笑了,微末学识。生有涯学而无涯……”魏然喃了半天废话,才把满意地大傅送走了。

  魏然拍拍胸口。迎上了杜三地目光:“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外星人。”

  “外星?”杜三抓住了这两个字。似乎是两个很奇妙地字眼

  魏然立刻回过神来。心虚地解释道:“就是一个叫外星地小镇。那里地人衣着特别不一样。所以用来形容没见过地新鲜事物……”

  长吁一口气。然后才敢坐下来喝茶。总有一天。她会有再也掰不下去地时候。一定要记得要有代入感。不能老感觉自己在河岸上。那样早晚得出大事儿。

  杜三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魏然这些年走南闯北。也去过不少地方。杜三以为这点见识还是应该有:“今天牧雨要回封地去了。晚上在洗尘楼设饯行宴。雨弦也带上一起去吧。”

  哇……咧。那意味着可以出宫玩儿了耶。幸福地人生原来这么简单。只是偶尔可以爬出宫墙去玩一玩:“好……”

  晚上的饯行宴设在里皇宫不远地洗尘楼,因为紫归城的洗尘楼,相当于是各地紫归官员、封王、外宾的暂时住所,算是皇家的驿站,所以守卫比较严实。而且……杜三看看杜。这小子浑身上下的毒。估计也没人敢动,于是杜三没有带寒青、寒微。只是带着魏然和杜出了皇宫。

  洗尘楼里,杜牧雨早早等在那儿了。见杜三和魏然、杜来了,笑吟吟地站起来,把他们迎进来:“三哥、三嫂,,等你们好久了,再不来,我可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赶紧来坐,都点好菜了,就等三哥三嫂了。”

  魏然看着杜牧雨的笑脸,有点不满意,敢情这家伙要逃出牢笼了,这么开心:“牧雨,我真舍不得你走杜三一横杜牧雨,杜牧雨立刻陪着笑,心说,三嫂,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说啊,看他三哥这白眼,吓死人了,不过怪有意思:“三嫂,你不是舍不得我,是舍不得自由。”

  杜三接过话头,不愿意再让这个关于自由的话题继续下去:“牧雨,这回你的封地也该大些了,青塬一带就划到你的属地里。”

  “三哥,饶了我吧,我是闲云野鹤一样地,再把这么大个青塬给我,我还活不活了,三哥,我哪错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成吗?”青塬,那么大个特产丰饶的地方,对于闲散惯了的杜牧雨来说,却是个天大的包袱。

  杜三轻轻一笑,举起杯盏:“那就晋塬吧,你的封地原本就比几个兄弟少,晋塬已经很小了,不许再推辞。”

  “知道了,三哥反正是看着我悠闲自在,心里就不舒坦。”杜牧雨心说,晋塬也很大了,唉,生在帝王家,果然不得安宁。

  “娘,我要上洗手间……”

  洗手间?杜三和杜牧雨一起呆掉,啥叫洗手间呀。

  “看我做什么,就是茅厕……出来就得洗手,不就叫洗手间了。”说着拉起杜就下楼去,紫归城的洗尘楼,她还是熟悉的,已经来这吃了n顿饭了。

  杜三摇头看着魏然带着一蹦一跳的杜下楼去,嘴角挂着温暖的笑容。杜牧雨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是为他这三哥高兴不已:“三哥,你现在很幸福吧。”

  杜三回过头来笑笑,眼里地光芒灿灼:“是的,幸福,有妻有子,万事足矣。倒是牧雨,年龄也到了,却是没有立妃,如果有合意的姑娘,可要抓紧了。”

  杜牧雨摇头,这天下间,目前还找不出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被绑住的姑娘:“三哥,慢慢来,这事儿急不得。三哥不是弱冠之后才遇上三嫂的,我现在才二十呢,还早着。”

  杜三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门打开了,菜一样样端了进来,杜三也就笑着不语了。只见满室生香的佳肴,瞬间摆满了一桌,只是菜全上完了,魏然和杜还没有回来。

  杜三心里有些担忧,刚想起身去找,杜就冲了进来,一脸的泪水:“爹,爹……他们把娘抓走了,一群坏人把娘抓走了。”

  杜衣裳也全绉了,身上也有伤痕,一张小小的脸上全是泪,杜三听完,才意识到魏然下落不明,扶着桌地手,瞬间一使力捏碎了桌子,一桌菜成了一堆青黄红绿:“,不急……慢慢说清楚。”

  虽然说不急,杜三的声音却是颤抖的,相逢不久,相守不久,竟然,又一次消失在他的眼皮底下。若是魏然自己走的,杜三只会疼,却不会这样担惊受怕……

  杜牧雨在一旁看着,心里也着急起来,能到洗尘楼把人带走,怕是有备而来的:“,慢慢说,不哭,不着急,有爹和小叔叔在,一定把你娘找回来。”

  杜也算是在江湖里见过了风浪的孩子,定了定神缓缓说来:“我和娘从洗手间出来,娘说今天月色很好,就在树下站了一会儿,然后就有一群人从屋顶上下来,抓住我和娘亲。我怀里带着小楼叔叔的药,娘没有带,我下了药后,那个人没力气就把我放下了。本来……还有人要来抓我,可是我带了很多药来着。我想救娘,可是他们跑得太快了,一下子不见了人……爹,你快去救娘呀……”

  杜三只觉得眼前一黑,那些药,是杜三不让魏然带的,因为总觉得那些东西带在身上有些不合身份,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所谓地面子,就让魏然这么被抓走了。

  “三哥,三哥,不要急,会有办法地,我去调集人先把城门关上,然后在城里先搜。一定可以找得到,三哥不要太着急了。”杜牧雨说完赶紧出去,一定要趁早把城门关上,否则那些人出去了,只怕就真的是再也找不着人影儿了。

  杜三愣愣地看着满地零乱地菜和木屑,还有一边哭得稀里哗啦的杜,心一疼,一把抱住无助到极点地杜:“,不哭,爹一定把娘找回来,一定……”

  杜三远远地看了一眼,杜牧雨正在调集军队,满城的灯火里,他觉得冷极了,刚才还是幸福欢欣,一下子竟然就冷了。杜趴在他肩头,也已经是哭不出声儿了,只是趴着流泪,肩头的衣裳早已经湿了,他的心也随着杜的眼泪一起湿了。

  “,爹先带你回宫,然后,爹就去找娘好不好?”杜三一路玉宇尘踪步,回到了皇宫,把杜交给寒青、寒微,然后神色冷厉地转身就走了。

  寒青和寒微和寒微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来,就看见了满脸泪痕的杜,赶紧安慰……再看着杜三转向时的杀气……看来肯定是出什么事儿了,再联系到魏然没有回来,就一定是和魏然有关。这对人间最尊贵的夫妻,到底要受多少坎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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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 离别后,谁知远近

  被谁逮了?魏然翻个白眼,要是知道就好了,这下好,把她往这个啥都不知道的地方一扔,每天送饭都是找个又聋又哑的老婆子送,屁都问不出一个。

  魏然很郁闷,坐牢还带放个风,这里可好,完全是放圈里当猪养活了,一日三餐不少,时不时还弄点水果啥的送给她吃,魏然看看镜子里的那张脸,只觉得更白了。

  摸着怀里的笛子,再考虑吹是不吹,不知道有没有用,这地方看了几眼外边后觉得没啥戏。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她还有这么个秘密武器,说不定哪天到闹市了,一吹就能转危为安。

  这些混蛋,竟然连万亩归幽的顾阁主女儿也敢绑,真他娘的胆儿肥。

  魏然趴在桌子上,心里再气愤不过,要死也给个清楚吧,这可好,想闷死她,真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起来,走……”黑衣人,传说中的黑衣刺客……魏然看得两眼儿泛光,总算见到了在小说里出现频率很高的黑衣人,看来好歹还是能出门儿了。

  魏然也不说话,也不表现出太兴奋的表情,恹恹地就跟着起来走,那黑衣人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最好不要跑…否则下场很惨…”

  魏然白了一眼,她才不屑跑,她要这群人把她给送回去,乖乖的奉为上宾,然后再送回去。她现在可是有个很拉风的爹,黄药师那范儿的,谁还会担心这类宵小。

  在马车上,老被人看着,魏然有几次到了笛子想吹段儿调子,还是没敢抽出来。万一调儿还没吹出来就被抢走了,那到时候恐怕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一路上。慢慢地走,竟然出城门还不带有人来查看一下,明明是有一大堆人在找,偏偏这驾车马,看都没看一眼就放了开去。魏然在心里大叫,有内幕…有内幕。可是没人听见,更没人管。

  魏然无语地坐着,有些愤然,这就是杜家的兵丁,她就在这儿,这群人跟没看见似的,不是收了人家黑钱,就是拉党结派:“喂,你们到底要把我抓到哪里去?”

  “闭嘴。到地方就知道了。”魏然很郁闷。极其郁闷。这个家伙跟个石头一样。而且是从南极地厕所里出来地石头。又冷又臭又硬。让人嫌恶到死。

  只是那个人偶尔露出地眉眼。却是极妖孽地。魏然看了两眼。那叫一个桃花儿哟。可惜也就看个两眼。否则魏然会落一地地鸡皮疙瘩。魏然半点不迷妖孽男。杜三这样地都已经算是有些妖孽了。她喜欢纯爷们。阳刚地。才不是这类阴柔男。看得烦。

  一路慢行慢走。地界儿越来越熟----炎国。魏然白了一眼。到炎国来做什么。吃饱撑地……

  到了炎国地都城后。黑衣人带魏然进了个小小地院子。脂粉香气浓厚。让人一闻就知道是啥地方----传说中地青楼呗。魏然还以为这辈子再没机会到这地儿来转。没想到竟然还能亲临其境。

  结果。魏然想错了。压根不是青楼。是一座买胭脂水粉、衣缎绸裳地地方。后院就是存香粉地地方。怪不得粉香味儿这么浓。

  “姑娘。到了我们这。就好好听话。否则有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方法。”一位大婶。穿着花枝招展地走过来。魏然直接被大婶身上地粉味儿给薰倒了。

  魏然觉得在这个地方,应该继续装柔弱,幸好,她演戏也演久了,也能演个传神吧。于是露出一副弱弱地样子,柔柔地应了声:“我知道了……”

  那位大婶貌似很满意魏然的态度,可能是见惯了不听话的,猛一见个听话的还真有些受不了,于是挥了挥手,让人带魏然去换衣裳:“换好衣裳后,就忘了以前的生活,做得好,梁嬷嬷不会亏待了你。”

  魏然在低下头的时候瞪了一眼,梁嬷嬷?干嘛不叫容嬷嬷,一样地可恶。魏然换了一身身边女子一样的衣裳,深碧色,衣料还挺不错的,当然比不得以前穿戴的,但也算是上上品的东西。

  “梁嬷嬷,请问,我…在…在这里,做些什么呢?”魏然很好奇,不是青楼,那抓她们来做什么,貌似都像是恒朝的姑娘,声调儿都有些熟悉。

  梁嬷嬷轻轻拍着桌子,看着魏然,冷冷的眼神扫过去:“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可曾婚配?”

  魏然晕了,难道这些人不知道她是谁?人都抓了来,却不知道她是谁:“魏然,二十三了,已经婚配,且已经有个孩子了。”

  “答得倒是溜,如果还想回去见丈夫孩子的话,就乖乖听话,说不定二、三十年后,能放你回去也说不定。”梁嬷嬷到是喜欢魏然这小样子,乖巧听话,柔柔弱弱地很好掌控,不用费太多心思,于是满意地点点头。

  二、三十年后……那时候黄花菜也凉了好不好,看来还是有点儿关系,未必全知道,也不可能一点儿不知道:“是,魏然听嬷嬷的。”

  “听话就好,先跟着紫苑去后院吧,明天安排你去兰院里侍弄花草,种得好了再去脂粉房。”梁嬷嬷让紫轻带着魏然去,心下满意,终于又来了个明白事儿地。

  魏然跟着那叫紫苑地女子去后院,后院倒是宽敞,而且有十几个女子正在做忙碌着,有的绣花裁衣,有地正在侍弄花草,魏然瞧了眼,赶紧低下头来。心道低调低调,在这个地方只能装个柔弱样儿,否则尽早被当出头鸟拍飞。

  魏然到了一间小屋里后,被紫苑推进去,冷冷地说:“今天就住这儿了,别想着逃,如果为自己好就安安稳稳呆着。”

  魏然进去后一看,地方倒是宽敞,而且貌似就一个人住的地,房子里地家具倒也是不错,当然比不上杜三那奢侈鬼用的,但是比起普通人家却要好上很多。

  魏然从怀里摸出好不容易藏起来的笛子,心想,这个时候吹是不吹呢,现在人太多了,还是找个没人的时间吹吧。

  第二天,魏然早早就醒了,院子里很早就有声音,睡觉向来睡得不沉的魏然就被吵醒了。紫苑带了个小婢女来给魏然,依旧冷冷地说:“这是小霜,以后服侍你的起居。”同时也是监视,紫苑说半句藏半句,明白的人才能在这里活下去,不明白的就早早消失了也好。

  紫苑走后,小霜端了水来给魏然洗漱,替魏然拿来衣裳:“姑娘,我叫小霜,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奴婢。”

  “我今天要去做什么?”魏然叹息,自由啊,原来是这么奢侈的东西,现在想想,在杜三身边也比在这里自由上很多。

  小霜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回话:“是的,梁嬷嬷让姑娘去兰院侍弄花草,姑娘不必担心,这是个轻便活儿。”

  小霜抬眼看着魏然,心道,这肯定是个有身份儿的姑娘,否则不会被一进来就去兰院,想昨上月进来的玉姑娘还在竹院里做粗活呢。

  侍弄花草,这活儿说不定让杜三来干更有谱,那家伙最爱的就是摆弄花花草草。想起杜三,魏然心里有些苦涩,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找自己找得都快疯了。

  兰院里是一院的玉簪花和茉莉花,淡淡香香的一院子,风吹来倒是美极了,茉莉在枝头白得清真,玉簪在栏杆里随风微动,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啊。如果有自由,住这儿倒也不错…当然…如果有杜三不要江山的陪她住在这儿,天上人间,她哪儿也不想去了……

  魏然不知道怎么摆弄花草,幸好旁边还有个深碧色衣裳的女子在一旁看着,看来比她来得早,早已经熟悉了这些花的性子,正拿个小剪修着枝叶儿。

  魏然在一旁呆呆看着,过了不久,有两个蓝衣小婢来摘玉簪花儿,那个深碧色衣裳的女子叫了她一声:“你既然来了,就帮她们一起摘花儿吧。”

  “噢……”魏然应了一声,然后胡乱的摘了几朵,被人狠狠拍了一掌,手都麻了,魏然一怔抬头正要生气,却想起这既不是宫里也不是江湖……

  “摘花要合蒂一起摘,摘半开的,全开的不香,花蕾则香过腻。”

  魏然胡乱应着,按着碧衣女子的话去做,一朵一朵慢慢摘:“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却不料那深碧衣裳的女子淡淡说了一句:“以后叫我碧酿,别叫姐姐,我比你小。”

  “碧酿,这些花用来做什么的?”魏然貌似记得可以做香水,却不知道在没有蒸锅的古代怎么提炼香水。

  “玉簪取半开的花朵,加沧珠粉,可以制玉簪香粉,带着玉簪花和香气。而白色茉莉花可以提炼出白色香粉,再酿到玉簪之中,是上尚品的香粉,香气极淡却极清远。”碧酿说得一道一道的,魏然半句没听懂。

  “就是敷脸用的,比铅粉更养人。”

  “噢,原来这就是铅华淡淡妆成的那点铅华呀,懂了。”原来王安石诗里的铅华是这么个意思,难道做香粉,就能养活这么多人?魏然不解,但依旧闷着头摘。心里却在盘算着,要想个办法出去,真在这里二三十年,迟早要闷死。

  第九十章 见苏放,再入炎宫

  魏然在这里呆了两个多月了,每天就是浇花、摘花,然后再闲的时候,把落下的捡起来,成干花,可以用来泡茶喝。偶尔闲着没事,碧酿也让魏然捡些新落下来的花泡澡,魏然也就随大流摘了泡来洗。

  “碧酿,你会弹琴么,那天我看你房里有架琴呀。”如果有个人陪着一起弹曲子,估计就不会太显眼,而且又能把人招来。

  碧酿点头,看了看自己的十指,又远远挑起眼来看着她的房间:“我会,怎么你想听曲子吗?”

  “嗯,我想听呢,碧酿可以弹一曲吗?”午后无聊,常常下午就两人一起聊聊天啥的,貌似弹个琴也就不会太惹眼了。

  碧酿笑笑,施施然进屋取出了古筝,放在玉簪花丛中的石桌上,嫣然一笑道:“然姑娘想听什么曲子呢?”

  “我想听《长舒广袖》。”《长舒广袖》是一很普通的恒朝曲子,但却流传甚广,因其柔婉而悠扬的调子,宽广悦耳,且感情绵绵,动人至极。

  “《长舒广袖》,这倒是支不错的曲子。”碧酿起手抚了几个调子,调了调琴弦,才缓缓抚出一曲行云流水般的《长舒广袖》。

  魏然安安静静的听着,听觉得一丛玉簪花之中的碧酿,真像她的名字一样,是能让人迷醉的酒,碧酿春风一曲醉了万千风景……

  一曲完了,魏然缓缓从怀里抽出归幽玉笛,传说中玉笛声响,天下归幽的笛子,真希望是真真有用的,沦陷在这儿倒真没什么。悠闲自在,可是没自由……

  “碧酿。我给你吹支曲子吧。名字叫《月儿高》,是支思念家乡的曲子。”魏然选择吹这支简单的曲子,一是这支曲子虽然简单,却音调高亢,传得远,二是因为《月儿高》。代表了她的思念,想杜三、想杜,想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称为家地皇宫。

  玉笛之中出来的乐音,高处高亢激昴,低处似水流云,碧酿听得似痴如醉,只是还没听完地时候,调子就停在了一个很奇怪地地方。碧酿不解地望着魏然……

  魏然却正看着墙头上一袭白衣地人……苏放。竟然是苏放。怎么笛声没招来归幽阁地人。却把苏放先给招了来。摇摇头。魏然现在也管不得这些了。横竖眼前这人也是自家地妹夫:“苏放。我要出去。”

  “魏然。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放望着玉笛白衣立在玉簪花丛中地魏然。心底地某个角落开始变得柔软而温润。

  “先带我出去吧。我不是自己愿意来地。这里……如果不介意。苏放派人把这里剿灭了。这里地女子大都是身不由己地。”魏然心想。自己能出去。也不能把这些女子扔在水深火热里不管了。没见着就算了。见着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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