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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神雕 第 8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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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春光乍泄,张超群和忽必烈同时喉中“咕噜”了声。

  第二个进来的穿着白衣长裙,同样也是遮住了面容,这个比先进来的那个更是有本钱,走出几步,衣衫簌簌落下,登时波涛汹涌,甚为壮观,超群哥白眼翻,靠,这个肯定是养奶牛的也忒大了,也不知道长得咋样。当这白衣女奴刚刚脱得只剩下件小衣的时候,忽必烈突然站了起来,面皮涨红,高声道:“脱给本王都脱了”

  那白衣女奴吃了惊,忙伏倒在地毯上,两颗巨球,颤抖着,像是要蹦出来,那深邃的奶沟,望之令人心跳口干。

  超群哥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郁闷啊,这才第二个,就忍不住了老忽啊老忽,你也太激动了吧后面还有很多呐。

  张超群微笑着站起,道:“王爷请尽兴,在下先去看看其他的。”

  忽必烈两只眼睛此刻充满了贪婪的浴望,只顾盯着那奶牛般的巨球,恍若未闻。张超群走了出去,只听帐篷里传来阵布帛撕裂的天籁之音

  拍莫塔阿的肩膀,笑道:“管事,做得很好。走,给我也找个地方,继续欣赏美人脱衣秀。”

  莫塔阿忙躬身行礼,引着张超群走向隔壁的间帐篷,刚刚坐定,便听到忽必烈那里传来依依啊啊的叫声。

  个紫衣女奴刚刚走到面前,张超群把将她扯了过来,那紫衣女奴娇呼声,面纱之下的脸上已是晕生双颊,只手从她双腿之间伸了入去,毛茸茸的把,暖呼呼的,正想拨弄几下,让这紫衣女奴流点水出来,却听得忽必烈在隔壁声怪叫

  超群哥瞠目结舌,我靠,不会就射了吧这才几分钟啊

  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大家给石头投的鲜花

  第292章插错地方

  老大啊你真是太牛逼了老子放个屁,气味还没散去,你就叉叉完毕,这种高效率,还真是了不起啊怪不得你这厮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了,快枪手啊人家女人还没开始,你就结束了,这还玩什么再对你有什么期待的女人也要心里哇凉哇凉了

  “莫塔阿管事,你过来。”

  张超群走到门口,轻轻唤了管事声,莫塔阿走了过来,张超群低声问道:“王爷是不是每回都是这么快搞定的”

  莫塔阿迟疑着支吾不语,超群哥道:“你不做声,那就代表是了,唉”

  这时,忽必烈的帐篷帘子挑开,那白衣女奴满面红彤彤的走了出来,满心欢喜,看来被王爷宠幸,是件很幸福的事吧。如果那位王爷在某方面的能力可以和他威猛的身材相匹配,那就更加完美了

  “张兄弟,你来。”

  正神游四海,忽必烈揭开帘子,招手道。

  张超群应了声,走了上前,见忽必烈脸色有些尴尬,看来是因为在那方面的自卑使然。“张兄弟,我似乎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乐趣可言,兄弟你不是说,要把你的武功心法传授给本王的么不如现在就传了给本王吧”

  张超群点头道:“那是自然。”

  说来简单,真要把玉女心经传授给个没有任何内功基础的常人,可不是敲打几下键盘就能办到的,当下,张超群让忽必烈下令,方圆里之内,全部清场,并派了兵士将这帐篷远远的守住,然后开始传功。

  也就只有张超群这等拥有九阳神功的绝顶高手才能做到,虽然这是极耗内力的件苦差事,但张超群却是巴不得如此,就不为了他能帮自己找到倚天世界的老婆们,也为了让这个未来的元世祖多放点心思在女人肚皮上,曲线救国嘛,更何况,他只不过是把玉女心经入门的练功之术和自己琢磨出来的独特秘技传了给他

  直到了第二天午时,也就是中午十点到点之间。张超群收功停下,经过这彻夜带拐弯的努力,忽必烈的丹田,终于有了少许的内力。随即,张超群又教他运气口诀,指点了番,到了下午酉时下午五点以后忽必烈只觉神清气爽,浑身像是拥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甚至就连两条腿也是轻快不已,忽必烈大喜过望,他数年前就非常憧憬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也曾找来麾下的高手求教,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们那样,可是,二十多岁开始修炼内家真气,委实是晚到了不能再晚的地步,内功这种东西,从十岁十岁的时候开始修炼才是最佳阶段,二十多岁再要想这些,就是不大可能了,就算是修炼十年二十年,也是进境缓慢,甚至徒劳无功。

  却是没想到,只不过是夜之间,自己就真的拥有了内力,他从别处也知道些这方面的事情,像是这种传功,只有内力修为到了个极高的境界才能做到,而且对传功者而言,自身损耗极大,甚至会导致武功不进反退,内力修为下降,接受者也是获益不多。忽必烈瞧着已经疲惫得躺在地毯上睡去的张超群,不禁心中感动,悄悄从床榻上抱来棉被,轻手轻脚地把被子给张超群盖上,像是生恐惊醒了他。随后,坐在旁,按照张超群所传的运气口诀调息,愈发神采奕奕,不久,面带笑容地睁开眼来,瞧着兀自没醒的张超群,自言自语道:“张兄弟,将来若是本王当上皇帝,你就是向本王要宋国的江山,本王也给你。”

  随即又想到,那个国师金轮法王的武功也是很高的,可是他却必定不会像张兄弟这样愿意用自身修为为代价来做这些事,招贤馆中的那些武林中人,哪个不将自己的武功视若生命,别说如张兄弟这般,就是招式也不肯轻易传给别人

  张超群悠然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见到帐中无人,坐了起来,忽然发现身边躺着的,正是昨晚的花刺子模女奴,不由得怔,原来自己竟是睡得那么熟,居然梦游回来了他虽知道传功之术,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这么损耗内力,这么耗精神,如果早知道,打死也不会这么干怪不得金大师的天龙八部里面,那个无崖子把自己的内力传给虚竹后就油尽灯枯而亡

  他醒,身旁的花刺子模女奴小纤立刻睁开了双眼,慌忙坐起,怯怯地问道:“大爷,你渴了么我去给您倒茶”

  渴了嘿嘿,上头没渴,下头却是渴了,老子这么辛苦,得向忽必烈拿点利息才是。

  “本大爷还不渴,可是嘛,下头很渴,来,帮大爷把裤子脱了。”

  超群哥浪笑声,目光灼灼地瞧着这个秀丽的羸弱少女。

  “是是要奴婢吃那个么”

  女奴小纤羞红了脸,问道。

  超群哥嘿嘿笑,道:“这次不要你吃,这次要让你先疼下,再爽下”

  帐篷中,传来声狼嚎

  深夜绵绵,月色洒来,如银如幻,忽必烈和心腹爱将巴图逶迤而来,那巴图跟在他身后,双手捧着个红褐色的食盒,食盒中热气腾腾,香气扑鼻。那巴图脸上忿忿的,绷着脸,两人来到超群哥所居的营帐外不远处,便听得帐中传来依依啊啊之声,厚重的篷布竟是遮不住内中的莺啼婉转,巴图正要上前,忽必烈却将他拉住,轻声道:“张兄弟正在办事,我们现在进去,他岂不是尴尬,咱们便在此等厚片刻罢。”

  巴图瞠目,王爷巴巴的半夜送酒送肉来,他却在里面风流快活,王爷反倒顾及到他会尴尬竟在外头风中等候巴图跟随忽必烈已有五六年,从没见过王爷对哪个人会这么尊敬的,他本是员战将,因为年纪和忽必烈相仿,打仗又勇猛,深得信任宠爱,今天他堂堂的员战将竟然客串送外卖的小厮,已经满腹委屈了,此刻见了王爷对这汉人这般礼敬有加,吃惊之余,更是嫉妒。

  “王爷,这这怎么使得王爷是何等身份,难道还要在外头等他属下去提醒他声”

  忽必烈低声喝道:“小点声别扰了张兄弟的兴致,咱们等他等”

  巴图张了张口,终于什么也没说出来,满腹的不可思议,昨日王爷已经当众宣布愿意把贴古伦王妃送给他,现在又是这般巴图惊愕得无以复加,然后还有更让他惊异的从帐篷里头不断的传来女子兴奋的叫声,连绵不绝,时而短促,时而亢长,时而压抑,时而纵声,这样的叫声直在持续在持续

  起初巴图还是脸的忿然,到了他双臂已经麻木酸痛时,帐篷里头竟然还是在吟唱着

  “喔喔嗯嗯啊大爷大爷你好勇猛,好喔,喔,不要了,奴婢要受不了啦”

  “不得了,不得了奴婢快要飞了要飞上天去了喔啊啊吖,奴婢快要被大爷干死了”

  “还不到两个时辰,你怎么就射了还来不来”

  “不要,奴婢奴婢那里已经好疼了大爷你那个东西实在是太粗了,奴婢承受不了啦”

  两两个时辰巴图手抖,几乎将手中的食盒打翻,这是人还是牛啊再看王爷,两只眼睛闪烁着又妒又羡的光芒,那满脸的期待和憧憬,实在是精彩之至,至少巴图就从没见过王爷这副表情。

  “别别那里不是啊”

  女奴小纤悲惨地叫了声,把帐篷外面的两个窃听者吓得跳。

  “大爷,好大爷,你插错了地方,那里那里不是啊”

  随即传来超群哥邪恶的笑声:“嘿嘿哼哼,舒服么”

  忽必烈啧啧地赞叹着:“张兄弟真是了不起,品貌出众,潇洒不凡,武功又高,更是武林宗师的弟子,想不到在这方面也是强到了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巴图嗫嚅着道:“王爷,我去偷偷地看眼如何属下实在不信,他能连战两三个时辰”

  忽必烈虎着脸道:“多事,你想惹得张兄弟不快么算了,我们回去吧,看这样子,张兄弟再有两个时辰也停不了,本王明天再来找他”

  说罢,掉头而去,巴图愣了愣,在王爷转身的时候,明显的,裤子已经高高的拱起

  第二日早,忽必烈便又来找张超群,张超群却是未起床,忽必烈叫人不可打扰,直到午时,张超群这才姗姗起来,忽必烈听得他醒来,放下手头的事务赶来,那女奴小纤夜云雨,竟是不能起身,可张超群却是神采奕奕,忽必烈暗暗称奇。见了张超群,便迫不及待问他真气之事,张超群听他自说练气之状,居然短短两日便能身轻体健,不由得暗暗咋舌,这忽必烈果然有些习武天赋,当即便传了他自己独创的变**。忽必烈依照他教授的方法运气,时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效果,张超群见他气沮,便笑道:“王爷,你何必心急,只要照我的法子去练,日不成便十日,十日不成便百日,我担保王爷将来龙精虎猛,延年益寿便是。”

  忽必烈尴尬笑,道:“昨日张兄弟你在帐篷里本王可都听见了,本王本王委实是羡慕得很,本王若能也像张兄弟你那样,那么久就好了,本王太心急了。”

  张超群惊奇道:“王爷你你竟然听我的墙脚”

  忽必烈尴尬笑,道:“原本不是要听的,昨夜本王想到张兄弟你那么辛苦给我打通经脉,传我内功,便携了美酒美食来犒劳兄弟你的,哪知道,本想等兄弟结束,哪知道,等就是等了个时辰,酒菜冷了,便径自回去”

  超群哥两眼睁得大大的,道:“王爷你在外面听了个时辰”

  他表面上装作无比惊奇,其实,昨天晚上他的时候,早已知晓他在外头,本想停下,可却忽然想到这位可怜的王爷那分分钟的烂技术,有心刺激刺激他那弱小的心灵,便大展神威,搞了个天翻地覆,此刻故意装作不知,肚子里头却是笑翻了。

  忽必烈果然面带羞愧,强辩道:“不是听是等,是等”

  超群哥见逗得差不多了,便道:“王爷你也不用羡慕我,日后你按照我的法子练习,包你到不得了”

  正说着,侍从来请,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午宴。忽必烈便不再说了,携着张超群的手来到自己的营帐,早有尹克西潇湘子马光佐等恭候,众人坐了。这些招贤馆请来的高手见王爷如此礼遇张超群,心中早已嫉妒如狂,前日虽然张超群露了手弹指神通,但再没怎么显示过什么武功,自然不能服气。张超群见他们神情,已是猜到几分,果然酒过三巡时,那天竺人尼摩星忽然哈哈笑着和尹克西换了个位置,将只大宋的酒壶提起,向张超群笑道:“张少侠,那日在席间,张少侠的武功让我们都是大开眼界,尼摩星最敬重少年英雄,来,我敬你碗酒。”

  说着,笑着将酒壶伸了过去,缓缓将酒液倒了下来。

  张超群见他双目炯然生光,脸上隐隐透着股青气,知道这人内功不弱,只是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不过,这人若是真要玩花样,也就愈发显得这人成不得气候,浑不在意,轻声笑道:“客气客气,我哪算什么英雄了”

  忽然尼摩星身旁的尹克西也道:“张兄弟,我也要敬你碗。”

  忽然起身,正碰到尼摩星的手臂,尼摩星手颤,酒壶中的酒液歪,洒了张超群身。

  “啊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脏了张兄弟的衣裳,张兄弟不会见怪吧”

  靠,装再装嬷的,这套老子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跟小朋友玩过了,班门弄斧

  “哈哈,有什么关系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对吧男人嘛,身上沾些酒气,也是不错的。”

  张超群站了起来。

  忽必烈眉头皱,正要发话,忽听得远处有人高声叫道:“快来追我快来啊追我追我”

  呼声初时发自东边,倏忽之间却已从西边传来。东西相距几有里许之遥,似是人喊毕,第二人跟着接上,但语音却是人,而且自东至西连续不断,此人身法之快,呼声中内力之厚,均是世上少见。

  张超群怔,这人内力好生了得,忽必烈军中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么本想寻隙报复,却被打断了,凝神细听,忽听得那人声音越来越近,眉头皱,突然帐门扬起,人影闪,尼摩星忽然被人扔了到边,众人眼前花,原本是尼摩星坐的位置却是多了个白发白须的老头

  今天这章有点长,呵呵,这个老头子会是谁呢

  第293章是瑛姑么

  众人大惊而起,张超群反应最快,往后退,顺手便在忽必烈肩上提,脚下移动,已挡在了忽必烈的身前。

  忽必烈起先吃了吓,随即想到张超群在身边,立时心中大定,更见其他几人见到有人突然闯入,首先反应的便是自保,而张超群却是第时间保护自己,心中暖流涌动。

  那白发老头端坐着,堂而皇之地伸出右手去抓盆子里的熟牛肉,左手拨开白胡须,将牛肉往口中送去,吃得嗒嗒有声,边大嚼,边讶异地瞧了张超群眼,道:“小兄弟,身手不错。”

  张超群见他红光满面,笑容可掬,身青色衣衫破旧不堪,肥肥胖胖,不由得心中动,这个老头

  帐门口守卫的武士没拦住白须老头,猛喝:“捉刺客。”

  早有四柄长矛齐向他胸间搠去。这老头倏尔站起,头也不回,伸出左手,把抓住四个矛头,向张超群道:“小兄弟,再拿些牛肉来吃,我肚子饿得狠了。”

  四名蒙古正士用力推前,竟是纹丝不动,随即使力回夺,但四人挣得满脸通红,四柄长矛竟似铸在座铁山中般,连半寸也拉不回转。

  张超群笑道:“打架还不忘吃东西么来,看看你接得住不”

  顺手拿起席上的盘牛肉,手挥,宛如飞碟般飞了出去。

  那老头右手抄起,平平托在胸前,脸上却是露出讶异的神情来,赞了声:“好小子,你的内功不错”

  这老头吃惊,超群哥也样吃惊,他刚刚将那盘牛肉掷出时,手中用了巧劲,个接不好,这盘子里的牛肉全要飞了出去,哪知道他竟然接住了,这下,超群哥更加确信他的身份了。

  老头低头,突然间盘中块牛肉跳将起来,飞入他口中,犹如活了般。忽必烈看得有趣,只道他会玩魔术,喝声采。尹克西潇湘子等人却知这老头手掌局部运力,推动盘中的某块牛肉激跳而出。常人隔着盘子用力击敲,原可震得牛肉跳起,但定是众肉齐飞,汁水淋漓,要牛肉分别块块跃出却万万不能,这老人的掌力实已到了所施无不自如的境地,席上众人自量无法做到,不由得均生敬畏之心。

  那老人不停咀嚼,刚吞下块牛肉,盘中又跳起块,片刻之间,将盘牛肉吃得乾乾净净。他哈哈笑,右手扬,盘子脱手上飞,在半空中划个弧形,朝着张超群掷去,张超群嘿嘿笑,出手如电,满以为必能接住,哪知手指刚刚沾到盘子,上面的油脂滑不留手,居然失手,不由得脸上红,那盘子平平的贴着桌面飞来,对准了盘烤羊肉撞,那盘羊肉便向老头飞去,空盘在桌上转了几个圈子,停住不动。原来他使的是股“太极劲”如太极图般周而复始,连绵下断,若是在空旷处掷出盘子,那盘就会绕身兜圈。这股劲力使发也并不甚难,颇多善变幻术之人均擅此技,所难者是劲力拿捏恰到好处,刚巧飞向席上撞,空盘停住,而将另盘食物送到他手中。

  老头哈哈大笑,极是得意,手掌运劲,烤羊肉又是块块的跃起,给他吃了个肉尽盘空。其时最狼狈的莫过于那四名蒙古武士,用力夺回长矛固是不能,而放手却又不敢。蒙古军法极严,临阵抛弃兵刃是杀头的死罪,何况四人身负护卫忽必烈的重任,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来与之争夺。老头越见他们手足无措,越是高兴,突然间喝道:“变变变,两个给我磕响头,两个仰天摔交二三那“三”字刚说完,手臂震,四根长矛同时断折。他五指使力的方向不同,在两根长矛上运力外推,对另外两根长矛却是向内拉扯,只听得“啊哟”连声,果然两名武士俯跌下去,如同磕头,另外两名武士却是仰天摔跌。那老头拍手唱道:“小宝宝,滚元宝,跌得重,长得高”

  唱的是首儿歌,那是当小孩跌交之时,大人唱来安慰他的。

  张超群莞尔笑,道:“老顽童,闹够了没有”

  老头果然就是周伯通了,见他认识自己,笑道:“你怎么认得我”

  张超群笑道:“我当然认识你了,黄老邪七公和欧阳锋告诉我的。”

  周伯通奇道:“你认得他们我不信”

  张超群笑道:“这有什么不信的,你看这个”

  忽然手指弯起,形成个兰花状,周伯通被黄药师囚禁过多年,见便知,脱口道:“是黄老邪的兰花拂岤手”

  张超群微微笑,右手中指曲起,拇指藏于下头,周伯通立刻又叫道:“是弹指神通”

  面带惊容,道:“黄老邪你是黄老邪的儿子”

  随即摇头,道:“他只有个女儿,难道是他的孙子”

  忽然哈哈大笑,只吹得白须根根飘动,道:“是了是了,你就是黄老邪的孙子,要不怎么懂得他的武功”

  张超群翻白眼,道:“我怎会是他孙子,你别胡说,我是他他的孙女婿”

  丫的,被这老家伙强迫着收了当他徒弟,世英名尽丧,还是别说是他徒弟为好,免得丢人。

  呃,这世上,想要当黄药师徒弟的人,从临安排队排到大理去也不夸张,竟然有人以做他徒弟为耻的,若是黄药师听到,没准气得当场切了他小弟弟。

  周伯通奇道:“孙女婿”

  靠,虽然有些疯疯癫癫,但也不会没智力吧。“就是黄药师的女儿生的女儿,我娶了回来,我就是他孙女婿了。”

  周伯通似懂非懂,抓头道:“总之就是黄老邪的后辈了,你武功很厉害,我们来玩玩”

  突然揉身上前,便向张超群掌攻来,张超群见他说动手就动手,有心试试他的武功深浅,也是掌迎了上去。

  两人都存了试探之意,这掌都没有出全力,嘭声,双掌相对,劲气激荡,竟是将满桌的碗盘震得哗啦作响,周伯通脸上红光闪,向后退了步,惊咦声,扑了又上,他拳法快速之极,内力又强,张超群以乾坤大挪移化解,丝毫不落下风,周伯通嗜武如命,见了他这等少年高手,不禁大喜过望,道:“小兄弟,你武功不错,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笑道:“我叫张超群。”

  周伯通满脸喜色,连声赞道:“好名字好名字超群,武艺超群来,你来试试我的双手互搏之技”

  张超群早已听说过这门奇妙武功,他小时候也对这种玄乎得紧的武功颇感兴趣,只不过,分心二用,实在是太过艰难,现在双手互搏的祖宗在此,若不见识下,真要抱憾终生了,张超群笑道:“好,我正要领教,不过,这帐篷里头地方太小,我们出去打。”

  周伯通喜不自禁,忙道:“行,听你的。”

  掉头便走。

  张超群向忽必烈道:“王爷,这位是当世奇人,武功和在下各有千秋,我去跟他玩玩,王爷不妨也来看看。”

  忽必烈笑道:“张兄弟,你若能帮本王说服他投效,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个,有点难度,此人外号老顽童,不喜欢受到拘束,更何况他疯疯癫癫的,极难约束,他武功虽高,行事颠倒,用得好便好,用得不好,就是把双刃剑,王爷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的好。”

  忽必烈甚感可惜,却也知道张超群所言在理。

  见他还没出来,周伯通在外头叫道:“小兄弟你好了没有扭扭捏捏的在里头涂胭脂么”

  张超群笑骂声,走了出去,挑帘子,周伯通忽然叫道:“坏了坏了,有人来找我麻烦了,小兄弟,咱们改日再比。”

  说到最后句话时,脚下飞快,远远奔了个没影。张超群大奇,这世上除了黄药师等几个有数的高手,还能有人找得了他麻烦这老顽童,生平就只有瑛姑这个死岤了。难道,是瑛姑到了

  超群哥忽然心中充满期待,瑛姑本是灯大师的王妃,当年周伯通看到瑛姑舞剑,因为他的孩子气,他就争强好胜地与瑛姑比武。比武过后,瑛姑对他的武功羡慕之极,就求他教点岤功夫,点岤可不比得剑法刀法,两人便有了肌肤之亲,两人对少年男女,正所谓干柴烈火,“点”就着。至此瑛姑把自己的满腔柔情全部献给了周伯通,她送周个绣有鸳鸯的锦帕,那是她新手绣的,用来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帕子啊,可是不懂爱情,甚至不了解她心思的周伯通,却傻傻的拿着帕子问她。送自己两只水鸭子做什么张超群对这个敢爱敢恨的痴情女子,除了怜悯,就是感动,个女子,半生孤独,只为那个见了自己就跑的老顽童,叹息啊

  周伯通这人,实在是个杯具,为了那点仁义礼信,明明和人家发生了感情,却不敢承担责任,跑了,躲了,避了,而且是大半生,真想痛骂他顿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竟值得瑛姑用半生的时间去等待,去期盼。张超群时感慨万千,朝着周伯通逃去的方向追去。

  这里帐篷甚多,张超群追着追着,竟失去他踪迹,不由得暗暗吃惊,这周伯通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周伯通的武功非止是双手互搏,自创空明拳,又会九阴真经,东邪和灯都自承不及于他,这样的隐藏b,轻功又哪里能弱了正郁闷着,忽见远处树林中,青影拂过,认得是他,忙追着去了。

  追了阵,忽听得他的声音说道:“我说过不去就是不去,你们软请硬邀,都是无用。”

  张超群大奇,轻缓走去,透过树影,只见周伯通远远站在条小溪旁,有三男女分站南西西北北四个方位,成弧形将他围住,却空出了东面。周伯通双臂乱舞,摇头摆尾,大声叫嚷:“不去,不去”

  张超群心中奇怪:难道这四个人是瑛姑派来找他的再看那四人时,都是式的绿袍,服色奇古,并非当时装束,三个男人均是中年,各戴高冠,站在西北方的则是个少女,腰间根绿色绸带随风飘舞,婀娜多姿。

  只听站在北方的男子说道:“我们决非有意为难,只是尊驾踢翻丹炉折断灵芝撕毁道书焚烧剑房,只得屈请大驾,亲自向家师说明,否则家师怪责,我们做弟子的万万担当不起。”

  周伯通嬉皮笑脸的道:“你就说是个老野人路过,无意中闯的祸,不就完了”

  那男子道:“尊驾是定不肯去的了”

  周伯通摇摇头。那男子伸手指着东方道:“好啊,好啊,是他来了。”

  张超群见他这般说话,不由得好笑,这种拙劣的法子还能骗得到人哪知周伯通偏偏会中这种低级计策,回头去看,呃,你看就看吧,没人你就该知道自个儿上当了啊谁知这老兄还半天半天的不回头,说道:“是谁来了我怎么瞧不见”

  那男子做个手势,四人手中突然拉开张绿色的大渔网,兜头向周伯通罩落。这四人手法熟练无比,又是古怪万分,饶是周伯通武功出神入化,给那渔网罩住,登时手足无措,只听得他大呼小叫唤爹喊娘,却给四人提着渔网东绕西转,绑了个结结实实。个男子将他负在肩头,余下三人持剑在旁相护,向东飞奔而去。

  张超群被这老顽童气得当场无语,忽然在想:这几个人用的渔网似乎挺不错的,看来真是瑛姑的人了,反正瑛姑是断然不会伤到他性命的,放下心来,当下便远远跟着,忽见那四人扛着周伯通来到条小船旁,上了船去,张超群不想被他们发现,便沿着溪岸追去,追出三五里路,溪流曲折,山石险峻,绿树蓬勃,忽然不见了那条小船的踪影。

  张超群连连翻白眼,失望之至,正待回转,忽见溪中有条小船,大喜奔去,上了小船去,操桨而行

  后头要写什么呵呵,大家应该猜得到点,但却又有些不同,请少待

  第294章和公孙绿萼谈人生

  张超群行了约摸两三里水路,来到个深谷之中,这山谷绿树成片,藤蔓垂挂,几乎伸入水中,若不细观,委实难以发现,头顶溪洞山石离水面不过三尺,便是坐直也不能,张超群俯身划桨,划了阵,但见两边山峰壁立,抬头望天,只余线。山青水碧,景色极尽清幽,只是四下里寂无声息,隐隐透着凶险。又划出三四里,方到小溪尽头。

  张超群弃了小船,沿着小径向深谷中行去,山径只有条,倒不会行错,只是山径越行越高,也越是崎岖,天色渐暗,张超群自恃武功高强,丝毫不惧,足足走了小半天,到达山峰顶上处平旷之地时,已然入夜。只见个极大的火堆熊熊燃烧,再走近数十丈,火光下已看得明白,火堆之后有座石屋。

  张超群微微笑,知道找到了地方,提气朗声道:“在下张超群,深夜拜访,多有叨扰,还望莫怪。”

  石屋缓缓打开,出来四人,三男女,正是日间捉了周伯通的绿衣人,四人均是躬身行礼,这礼节,浑然不似当时,张超群暗暗称奇,右首人说道:“贵客远来,未能相迎,实是抱歉。”

  张超群微笑道:“是张某来得突兀。”

  接着火光,向那四人打量,忽然眼皮跳,只见那绿衣少女肌肤晶莹,宛如美玉,竟不输于朱九真,白皙之中又透出粉红的健康色泽,虽不如小龙女那么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出尘之美,却多了几分俏皮可爱,心中啧啧称赞,不免多看了眼。

  那几人迎了张超群入内,张超群坦然不疑,走了进去,当从少女身旁走过时,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闻之,甘美甜香,舒服之极,心中只在叫着:如此绝色,这是我的了我要了

  屋中空荡荡的,除了几张桌椅之外,再无多余陈设,四个绿衣男女跟着入内,请张超群坐了,个中年人问道:“敝处荒僻得紧,从无外人到访,今日贵客降临,幸何如之。却不知六位有何贵干”

  张超群笑道:“我见诸位将老顽童周伯通捉来,有些好奇,所以跟来瞧瞧,没想到这里景致幽雅,世外桃源,叫人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那中年人道:“原来那捣乱的老头儿叫老顽童。”

  张超群笑道:“是啊,人如其名,各位百闻不如见吧”

  说着,向那少女又瞧了眼,方才在外间瞧不甚清,此时再见,又是微微惊,这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不但肤色娇嫩白皙,眼睛又大又亮,嘴边有粒小小黑痣,容貌甚美,说不出的灵秀美丽。

  这少女忿忿地道:“可不是么,这老头太坏了,我和师兄们正看守丹炉,老头儿忽地闯进丹房,跟我们胡说八道个没完没了,说要讲故事,又要我们跟他打赌翻斤斗,疯不像疯,颠不像颠。那丹炉正烧到紧急的当口,我们没法理会,只好当作没听见,那知他突然飞腿将炉丹药踢翻了。这炉丹药的药材十分难得,再要采全,可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说着怒气不息,小小的酥峰起伏不停。

  超群哥见之下,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以他的眼光,虽然隔着衣服,却能看出,这种乳型最好不过,小巧玲珑,刚好盈盈握,肯定极有手感。

  这少女又道:“他还把株四百多年的灵芝折成两段,四百年的灵芝,天下少有,竟就那么被他折了,这还不算,又冲进书房,几十本书齐撕毁,很多名贵的字画也都被他烧了。”

  个绿衣男子接口说道:“何止如此,家师新婚在即,他竟然说些难听的话来讥讽家师,加上他做出这事来,非同小可,我们只好追出谷,捉了他回来,交由谷主发落。”

  张超群听他们之言,忽感奇怪,这么说来说去,这些人就定然是不认识周伯通了,若他们是瑛姑手下,又怎不认得周伯通忽然心中动,冲口说道:“敢问,尊师可是复姓公孙,单名个止的”

  此言出,四人都是大惊,那少女首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爹爹的名讳”

  爹爹我靠啊,原来真的是公孙止居然自己闯到绝情谷来了那么,这个小美人就是

  “我当然知道,你是公孙绿萼对吧”

  少女更是惊愕,道:“你连我的名字也知道”

  张超群忽感郁闷,自己咋就这么沉不住气,好好的说出人家名字干啥若他们问,我怎么答果然,公孙绿萼问道:“你是谁为何知道我爹爹跟我的名字”

  张超群眼珠转,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娘叫作裘千尺。”

  少女更加惊异,掩口道:“你你是”

  张超群心中早有定计,微笑道:“我叫你娘作姑姑,自然知道姑丈和表妹你的名字了。”

  公孙绿萼道:“你是我的表哥你”

  神情惊喜,忽然又道:“不对啊,你刚才说你叫作张超群的,你既然是我表哥,怎么不姓裘”

  呃。裘裘你个球球,居然忘了。

  “表妹有所不知,其实我原本名叫裘超群,可你我爹他在江湖上得罪了很多人,仇家多得数不过来,爹临死前让我改了姓”

  忽然想起,自己“爹”死了,应该有点悲怆才是,赶紧装作悲痛的模样,叹了口气。

  公孙绿萼见他“伤悲”心中歉意,忙道:“表哥,你别难过,你来了就好了,对了,表哥,你远道而来,定然饿了,大师兄二师兄五师兄,你们快去准备下。”

  这三个师兄本以为张超群是老顽童周伯通伙,见他原来是谷主的娘家人,顿时热情殷勤起来,忙拥而去。

  张超群见公孙绿萼眼中流露出亲近之意,不由得暗暗欢喜,自己时情急,编造了个谎言,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这灵秀少女坐到身旁来,隔着桌子,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张超群,忽然道:“表哥,你真的是我表哥”

  张超群暗吃惊,这小丫头这么厉害竟然看出了什么破绽么

  “怎么这还有假么”

  公孙绿萼摆着两只雪白的小手,道:“表哥你真的不像是我表哥,而像我的表弟才对,我十八岁了,你呢”

  张超群怔,松了口气,原来是觉得我太年轻

  哈哈笑,道:“表妹,我比你大得多,表哥都已经二十八了。”

  公孙绿萼惊奇道:“表哥你骗人,你怎么可能会比我大十岁老实说,你到底多大了”

  少女娇憨,斜着眼睛,脸的像是捉到了小偷的得意表情,可爱得让超群哥几乎要忍不住在她红艳欲滴的香香小嘴上啵个。

  唉,没办法啊,裘千丈是裘家的长子,年纪自然大,若是生出自己年纪这么小的“儿子”那也未免太过怪异了,骗骗这小丫头片子倒没什么,到了公孙止面前,岂不下就拆穿了不说自己三十八岁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我真的二十八了,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信,是不是看上去我连十八都没有”

  反正和忽必烈也吹过了,再吹次也没什么心理障碍,超群哥解释了遍,公孙绿萼听得心荡神摇,悠然神往,忽然晶莹如宝石般的眼珠转,道:“表哥,你骗我的,你真有这么厉害么我不信。”

  张超群笑道:“你如果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你想想,我爹多少岁数故世的如果我只有十八岁,你想想,这可能么”

  公孙绿萼恍然道:“是啊是啊,我倒忘了,我娘再生的时候提起过,大舅舅五十多岁过世的,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哦,我们不提这些了,会儿吃完饭,表哥在这里休息晚,我带你去绝情谷。”

  说话间,三个绿衣人送来饭菜,开席之时,只见桌上摆着四只大海碗,青的是青菜,白的是豆腐,黄的是豆芽,黑的是冬菇,竟然没有样荤腥。超群哥向来无肉不欢,见了这四大碗连油水都不见半点的素菜,忍不住呻吟了声,公孙绿萼坐在他身旁,见他脸郁闷,咯咯笑道:“我们谷中摒绝荤腥,表哥你不要见怪啊。”

  张超群笑道:“算了,吃素也好,清清肠胃,延年益寿。”

  又见那绿衣中年人端出个大瓷瓶,在各人面前碗中倒满了清澈澄净的碗白水,张超群笑道:“没有肉,喝点小酒也是不错,你们绝情谷的酒挺不错的啊,点也不浑浊。”

  端起碗来,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只觉淡而无味,竟是清水,超群哥险些没口气喷了出来,苦着脸道:“表妹,你这也行你们该不会是忘了在水里搀酒吧”

  公孙绿萼娇声笑道:“我们绝情谷不许动用酒浆,这是数百年来的祖训,我们也只在书中曾见到美酒二字,到底美酒是怎么的样儿,可从来没见过。书上说酒能乱性,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另三人也是连连点头,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张超群啧啧道:“真是可怜啊,你们连酒也没喝过。”

  公孙绿萼好奇地道:“酒真的好喝么”

  张超群微笑道:“将来若有机会,我去偷些来给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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