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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乡 第 1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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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汪玲的话让所有的人听着都觉得为林秋生感到有点寒心和悲哀,阿勇的老婆原本不打算再欢什么,可是作为多年的邻居又加上平时两人总是嘻嘻哈哈惯了,自以为没什么。于是微微笑了下,说:“可别这么说汪玲,你们家秋生是人民教师是国家人员,有固定可靠的收入和体面的工作多让人羡慕啊,好日子在后头呢。”

  看他好看他有希望是吧你?那你可以跟阿勇离婚过来跟他过啊!阿勇的老婆被汪玲话嘲笑的时无语,脸色红很是难看,跟红辣椒似的尴尬而愣愣地站着不知再说什么。

  第五十四章 无终的婚姻

  ( “你你这个疯女人简直太过分了!”林秋生猛然站起来指着汪玲,气呼呼地大声嚷道。

  句道痕,字掌血。字字都要击中要害,汪玲刺人痛心的话语仿佛把利刃,无情地戳穿了林秋生和另外个前来欢解而与自己无关联的女人的心窝,这种致命与伤害他人的羞辱对任何个有自尊有理智和善良的人来说,都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这样无非不是种对自己和别人的蔑视和侮辱。林秋生气得两眼发直瞪着汪玲,大步走到她面前将手又高高举过头顶,就在刚要落在她脸上的刹那,猛然听道:“秋生你!”

  将手停在空中,林秋生扭头回眸随声遁去,是姐姐和姐夫!

  林秋生姐姐和姐夫是怎么这时突然出现的?原来林秋生的母亲见汪玲不停不休的吵闹,又谁都劝说不好,索性就让晓雨去镇上告诉的。

  见是姐姐和姐夫,林秋生强制着满腹的委屈和怒气缓和了下情绪,说:“姐,姐夫你们俩来的刚好,我还想去你们家找你们呢?”说着指指还在吵闹不止的汪玲看着姐姐和姐夫又说:“姐,姐夫你们看看见没有?她那样子简直跟泼妇没什么区别,像这三天小吵五天大闹的蛮横无理真的让我受够了,真的!”

  林秋生姐姐待林秋生话音刚落张嘴正要说话,但被林秋生打断:“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现在什么你也不用说了,不必再多浪费口舌为我与她之间这种家不像家,夫妻不像夫妻调解什么,这都是无谓而多余的,真的。因为我觉得她与我在感情和生活及各方面都失去了实质性的意义,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和信心。”

  净乱说什么你?

  “我没有乱说也不想乱说!现在所有的事情和问题你也都看见了,那使我生不如死的痛苦真的让我支撑不住,而你曾多次的调解又如何?”说完林秋生扭头看着汪玲,强忍著怒气和眼泪依然说道:“汪玲你摸着良心问自己我林秋生哪点对你不够好?从相识到结婚直到现在,我对你的疼爱呵护可以说都胜过爱我自己。你的百般挑剔和每次吵闹我也都是忍再忍,原本是希望你能有所改变,我们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过辈?可是我越是这样纵容你也就越是更加的肆无忌惮旁若无视,让我更加的痛苦与伤心,现在看来我们之间所有的切都完了,全都走到了尽头到了无法挽救和修补的地步!——那么你既然如此的嫌我没用没本事,好吧!今天我们就当着大家的面就做个了结吧!这样也许对谁都有好处。”

  “了结!怎么了结?”林秋生的姐姐姐夫还有他的父亲和母亲同时全都用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林秋生。

  “离婚!我要离婚!”林秋生扭头望向遥远的方天空神情凄凉而怆然,回答得很干脆。

  你喝酒喝多是不是秋生?胡说什么,怎能产生这种可怕的想法和念头?不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幼稚和愚蠢吗?

  “你们都认为我喝醉也好,愚蠢也罢,我不解释什么,但我心里明白,我的思路清晰。”林秋生苦着脸茫然地回答。

  荒谬!真是荒谬!

  “你明白个屁!我看你简直就是昏了头!”林秋生父亲指着林秋生又大声说道。

  “爸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激动?我不是昏了头,其实我的痛苦你也大都知道。”林秋生望着他的父亲字顿地说。

  此时此刻,林秋生所讲的每句话都让汪玲听得清清楚楚,顿时睁大眼睛望着林秋生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什么,可林秋生断然手摆说:“现在你什么也不必和我说我也不想听,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去办手续。”说完转身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看着林秋生绝然离去的背影,顿时让汪玲感到非常吃惊和愕然,自恨与懊恼同时涌向心头,没想到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

  两天后的那个早晨,也就林秋生与汪玲办理离婚手续的那个时刻,突然汪玲哭着央求林秋生说:“秋生不要与我离婚好吗,我知道我错了切都是我不好,现在我可以向你证我改!改掉我身上所有的缺点好吗?”可此时林秋生早已是心灰意冷根本就听不进去那些所谓的可怜的央求和承诺,因为他对她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和信任。

  结果儿子秋枫跟了林秋生。

  离婚后,那段日子里,林秋生确实感到了有种特别的轻松和惬意,没有思想的烦恼与痛苦,没有身上的负累和压抑,也听不到以往的那种指责与嘲笑。就像囚禁已久的犯人被释放后重见光明获得新生和自由样。可说归说,讲归讲。而有很多时候林秋生心里也总会出现莫名的痛,跟针刺样。那痛;不是因男女情感上的问题,而确切地说,是因汪玲那些刺耳的话语和卑鄙歧视的目光与嘲讽。想到这,忽然有个念头盟生在林秋生的脑海里。那个念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念头,而是在后来改变了林秋生生命运的念头。

  走!对!

  我要走!走出这个伤心的地方!到另个陌生的地方去开辟片新的天地!

  某些人,只要心里旦产生新的思想与念头而且当那种思想与念头在脑海里变得越来越强烈时,那么他就会义无反顾地去做甚至去冒险,哪怕那不能变为现实也好。当那种坚定的信心旦达到最高欲望的地步时,那么无论什么再有理由的阻碍也不能动摇那毅志和坚强,不管成不成功,都会向着这个梦想迈进,毫不犹豫。

  同年林秋生辞去了让人看起来很是羡慕的工作离开了学校。第二天将儿子秋枫托管给他大嫂帮助照顾,带着伤痛和梦想只身踏上开往海南的那趟绿皮列车。

  第五十五章 林秋生眼界里的情景

  ( “海南”这个椰风海韵的王国是林秋生,比较熟悉和向往的地方,那里有他曾经当兵时许多复员留下来的战友。

  列车驶入了海南,呈现在林秋生眼界里的切依然是那么亲切和美妙,此刻,林秋生就仿佛又回到了阔别而期盼已久的故乡,心潮开始浮动起来,不由得回忆起曾经往日军营里的些点点滴滴的生活。

  放下车窗侧头望去,疾驰的车窗外是片充满着神秘肃穆未知的天地,深邃的目光里闪着亮,静默地遥望着那蓝天白云下幽玄渺茫的海水,海风卷着潮湿,带着咸腥味弥漫在静谧的夜空里。给人种摆脱不了的惆怅和思绪,似乎每座靠海的城市都很妩媚,又都有这种味道,使人既想拂去然而却又无法并且又不舍得拂去的味道。特别离海岸线比较近的地方,这种味道更加的浓重和潮湿。

  可海风卷带着的海水的咸腥味非但没能使林秋生的心情感到惆怅,然而相反,却让林秋生的心情下子豁达开朗起来,似乎感到惬意了许多,就仿佛亲身走站在海边看那潮起潮落,陶醉于海风的亲吻之中,经历聆听着海浪怒吼的声音呼唤与呐喊那样冲动和兴奋地种错觉。又仿佛感受和亲临著海风将海水的余波层层推向岸边击打着自己,之后又返折回去的那种壮观与不真实的感觉。

  列车缓缓慢下来,之后是静止不动了,林秋生这时才从那种沉醉的思绪里回过神,原来车已到了终点站。

  轻轻摇头笑了下,站起身舒展了下疲惫的腰肢,随后林秋生跟着那些劳累奔波的乘客走下了列车。

  这个时候,吴海付小明杨生等几位战友早就等在了出站口,久别重逢后格外亲切和温暖,笑着搂抱在起,那种胜似亲人并且无法以语言代替的种炽热的感情与友谊顿时引得了车站里许多人赞叹的语气和惊讶地目光。

  “呵呵,秋生怎么又背井离乡舍得回来啊?”付小明只胳膊搭在林秋生肩头上眨着眼睛笑问。

  “求财呗!哈哈!”林秋生佯装副像是刚走出校门涉世未深的学生样,仰着苍白的脸,依着付小明冲他笑,倔傲地说。

  是啊,这世上除了发财还有什么比这更宏伟,更客观更有说服力的目标吗?

  自小贫穷的家境,令林秋生比般同龄人更抱有很大的希望和梦想,原本是等大学毕业后找份体面收入高的工作,与何小姣长厢厮守过生,可万万没想到,乔舞影的介入却改写毁灭了林秋生心中这个原有的想法与希望。

  在刚筋水泥的都市丛林里,林秋生像只没头的苍蝇胡乱地撞,结果也没有撞出大运气。无奈,只好从部队复员回家做了名小学教师,想:人无论到哪里反正都要从底层做起,况且这也是众人羡慕的而且好歹也算是国家人员,也许早晚会有升迁机会的。可是,汪玲的刁钻古怪与泼辣不得不让林秋生又重新做了选择和改写。

  生命中这三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对林秋生来说都是种痛,种在心里和思绪上孑然不同的痛与疼。

  吴海付小明杨生等几位战友都是在家橡胶厂保卫科工作,在他们的帮助下林秋生也进了这家橡胶厂的保卫科。短短几个月的保卫工作使林秋生就感到了枯燥乏味,说明确了就是根本看不到有多大发展的空间,作为个有思想抱负的男人来说,林秋生是不想就这么无尽头的干下去白白浪费精力和青春。

  三亚的后巷散发着鱼腥味,每个城市仿佛都隐藏着妖娆和诱惑,可是,每个城市又都少不了这种鱼腥味,尤其是在那种凌乱肮脏的城市后巷。那家旅馆就在拐角处,天很黑,耳边,有海浪呼啸,仿佛往前纵身跃就是无尽的海底,其实,这个后巷离海堤在有几百米,林秋生踢着脚边的石子,白球鞋在肮脏的街面有微弱的影子,这个城市让林秋生忘记了,汪玲的羞辱和蔑视,还有和父亲赌气的不快与心里所有的切烦恼。

  那天晚上林秋生下班路过那家旅馆的门口,不远处可以看见旅馆门口的暗灯在闪烁,昏黄的如同鬼魅。个魁梧的男人尾随个身材娇小柔弱看上去很富有的长发女人,突然,那个男人放快脚步追上那个女人,双大手突如其来地在身后箍住她的颈,锋利雪亮的刀具抵着她,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命令道:“不许动!想活命就不许动,乖乖听我的!”说着就将她往暗处拖,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估计都能想象得到。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那个女人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嘿嘿,想干什么这还用问吗?”那个男人发出冷笑而阴森的声音。微弱光影下,林秋生看的很清楚,那个男人猥亵的手撕着女人的衣服揉搓着女人饱满丰腴的胸部。

  “混蛋!快放开我!”女人尖叫挣扎着。

  “住手!快放开她!”林秋生看形势不好,快步上前大声喝斥道。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将那个男人顿时吓得跳,脸上的横肉疙瘩扭曲了下,指着林秋生目露凶光,骂道:“你娘的狗日的快滚开,别坏老子的好事!”

  别听便罢,听让林秋生当时好笑又好气,暗暗骂道:“妈的干坏事还嚣张狂妄,说话都理直气壮堂而皇之,真他妈的无法无天。”

  “我叫你将这个女人放开听到没有?”林秋生跨前步再次大声命令道。

  你他娘的狗日的,看来老子今天要不放点血瞧瞧,恐怕你也就不知道我外号条蛇的毒!说着胳膊袖子往上撸,高昂起头走到林秋生面前像耍杂技似的,将那把雪亮的刀具在两手之间传来传去。

  第五十六章后巷里的抱不平

  ( 男人身上幅巨大的刺青,从肩头到手腕条吐着火红信子的毒蛇顺势高涨,在林秋生眼前冲刺著,彰显着它的凶狠无比,估计那外号是因此而得吧。

  外号条蛇嘿嘿冷笑着向林秋生走来,到了林秋生面前不屑地扫了林秋生眼,之后就将手中的刀具向林秋生猛地刺去。林秋生依仗着曾经在部队里学过的搏击擒拿功夫,敏捷地往旁闪身快速躲过外号条蛇刺来的刀具,接着顺势抬起右腿猛地脚踢中外号条蛇的小腹。随即又眼明手快的将刀具夺过反抵着他的喉咙,冷冷说道:“哼!跟我玩阴沉还嫩了点你,差得远呢,也不想想你受过多少训练和栽培。”整个过程只有眨眼的功夫,干净利落。

  这时就见自称外号条蛇的男人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样子极其痛苦与可怜,呲牙咧着嘴惊奇地瞧着眼前这个矮于自己头的清瘦男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灵敏的身手,瞬间就将自己擒拿降服,更没有能想到刚才自己还虎视眈眈手持刀具,穷凶极恶地威胁强迫别人的那种神气样,却又在眨眼之间反被别人用刀具抵住自的喉管,而且还得摇尾乞怜卑微地向别人苦苦求饶。还有刚才自己的那种高涨气势威风形象此时也由狼狈和惧怕的形态所取代。

  蹲在那里捂着肚子耷拉着脑袋,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嘴里自骂着娘,说着好话向林秋生求饶道:“大哥,求你放过饶了我吧,我不是人不是娘养的,这缺德丧失良心让人日娘咒祖宗十八代不是人做的坏事以后我再也不干了。你大人大量,就别与我这狗日的小人般见识,放过饶了我吧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行舟船。”

  林秋生听气得差点没笑出声来,犀利的目光瞪着讲话直打哆嗦的外号条蛇,瞅着他那种狼狈样,忍住笑,冷冷地调侃嘲讽道:“别叫我大哥,我没你大!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大度和宽宏,所以你也别指望抱有让我就这么轻易放你走而不留下点记念的希望。”说着,林秋生将刀具缓缓移到他的手腕处,在那幅刺青的火红的蛇信子上猛地划去,道鲜血瞬时涌出,疼得他杀猪般,嗷嗷大叫。

  “滚!越远越好,以后别让我再碰到你!”林秋生把刀具往地上狠狠扔又在他屁股上狠踢脚说道。

  “是是,我滚!我这就滚!”外号条蛇捂着伤口弓着背惊慌的朝后巷黑暗处跑去。

  “没事吧你,这里直是很乱的,以后最好不要这么晚在这里走动?”放走外号条蛇,林秋生走到那个早就吓得浑身打颤的女人面前问道。

  “嗯,我没事,谢谢你出手相救。不然!”那个女子紧张地,点着头回答,看得出确实吓得不轻。

  没事就好,赶快回去吧,晚上别再在这里走动。

  嗯,我知道了。

  “哎!你叫什么名子可以方便告诉我吗?”待林秋生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那女子突然发问。

  抿嘴笑了下,林秋生慷慨地说:“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没事就好,赶紧回家吧。”

  “做好事不留姓名,敬佩!——喂,我叫叶子梅,这是我家的电话如果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就打电话。”那个女人说着将张写有电话号码的名片递到林秋生手里,然后笑了下朝远处个还亮着微弱灯光的旅馆急步走去,高跟鞋踩着斑驳颓废的路面,在漆黑逼仄狭窄的巷道里发出凄楚的声音。

  漫步于晨曦丝绵柔静的微光里,高昂起头双眸微闭以微笑的姿态,聆听晨风思绪缠绵柔肠的声音。让清新的气流沁入鼻息,随后再缓缓睁开沉溺的双眼,这时便会使你突然发现和感觉到宇宙是多么奇妙,藏匿着多少未知的神秘和灵异。然后你又会觉得那种奇异地神秘中还藏着种美妙与灵感。顿间缕清爽与温暖在柔静的天地间,瞬时又自然地溢满心田,弥漫于身心,感化和熏陶着你的思想和灵魂。轻飘飘慢悠悠,种感觉是何等的心旷神怡和安然。

  “安然”的含义是否指“目空切心无杂念”,那种最高的境界,人们不大明白和理解,可佛家与道劝告人们的那句致理名言还是让许多人深有感触和悟解的。

  “凡事都要想开放下,不去计较,对待切事物要坦诚平和。”也许这就是对安然词的最好诠释和语道破吧。

  生活中诸多事情该发生的必然会发生,就像天要下雨谁也没有办法,某些事情也是如此,没谁奈何控制的了,更没谁能像扭转乾坤那样在你我他她的思想上毫无准备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扭转那种使自己既不愿承受也不想要的结果和局面。

  像昨晚发生在后巷里的那情景,林秋生是不想看到和遇到,可天下的事就个“巧”。

  “巧”这个让人即头疼又兴奋然后又具有期盼性的矛盾字眼,有时候指的并非就是麻烦和坏事。“巧与缘”似乎有着同样的含义,究竟是怎样的含义林秋生时也说不上来,可是在林秋生生命中好像总是与这两个字有着很大的关联。

  先是何小姣乔舞影后又是汪玲。

  与何小姣同年同月同日生是个“巧”,与乔舞影在学校竞赛会上相识是个“巧”,在姐姐家与汪玲的认识是个“巧”,还有昨晚遇到的那幕也是个“巧”。前三个与林秋生都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也都是林秋生心里的伤,生命里的过客。那个叫叶子梅的漂亮女人,今后将又会与自己有着怎样的故事?林秋生是预测不了。

  第五十七章 晨跑中的林秋生和傅小明

  ( 晨跑中,林秋生百无聊懒的回忆着这些年来在他身上发生过所有的切事情和故事,昨晚后巷里打抱不平的那件事,同时使自己又似乎觉得非常地自豪与光荣,于是边跑着步,边笑着向傅小明叙述着。

  “嗬,学会英雄救美了,没看出你还挺有侠义心肠和大侠风范的行为啊。”扭头望了眼沾沾自喜的林秋生,傅小明笑着调侃道。

  “装,和我装是吧傅小明?我本来就有这方面见义勇为的美德和素质嘛,这算不上的小小优点没发现说明那是你不够聪明呗,哈哈。”林秋生指着傅小明风趣而幽默地哈哈自夸道。

  “哈哈!——哎!秋生几年没见我发现你现在吹牛的功夫越来越高超了。”傅小明撇了眼林秋生半信半疑地开玩笑说。

  切,是真的不是吹,没骗你!那刀子在眼前晃来舞去的情景比电影里的场面还逼真,都可怕,要让般人遇到准吓个半死,嘿嘿。

  哈哈!

  “哎你笑什么傅小明!还是不相信我说的是吧?如果还是不信那你可以问被救的叶子梅和那个被打得比兔子跑的还快的外号条蛇求实嘛。”

  “呵呵,露馅了吧秋生?说你吹牛还不承认,我到哪去问你所说的叶子梅和什么外号条蛇?”傅小明呵呵指着林秋生笑着说。

  “打电话!叶子梅把她的电话留给了我,等会回去你就可以打电话问她,我是不是在与你开玩笑。”林秋生手向后捋着被晨风吹得有些微乱的头发,手做着打电话的手势满面认真而严肃地说。

  见林秋生严肃认真的神情,傅小明这下知道这可能是真实的,所以接下来就没再多问什么,而脸上瞬间掠过丝不易察觉而又不自在的微笑沉默着继续朝前跑着步。

  “哎!咋得了小明想啥呢你?怎么突然保持沉默没声音了,是在构思我昨晚英雄救美的光荣事迹让你有些感慨,将来准备为我写篇报道做宣传是吧?哈哈。”林秋生与傅小明跑到座桥上停下,之后林秋生右腿搭在桥的木栅栏杆上做着伸展腰肢和腿部的运动,看着傅小姣打趣调侃道。

  傅小明看了眼林秋生,之后快速将视线移开并用责怪地语气,说:“还沾沾自喜呢你?这件事只要不给惹上麻烦就行了。”

  “嗨!小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本身就是好事,正大光明的事,怎么就给惹上麻烦了?”林秋生眨着眼睛歪着头看着傅小明疑惑地问。

  唉!你过来秋生我们坐下说!

  傅小明拍了下林秋生的肩头,之后拉他在桥端矮的阶梯上坐下来愀然作色,又说“秋生你打抱不平做好事固然是好,有时候是可以提倡和发扬,可对有些事情也不能太过于认真和固执。凡事都要有个度见好就收,如果太过于嚣张和认真也就容易惹祸上身知道吗?”

  “小明你的话怎么让我越听越糊涂,到底你想要对我说什么,没关系就直说好了!不要绕弯子,好像我做错什么事似的?”林秋生从衣兜抽出两支烟递给傅小明支。

  傅小明缓缓吐着烟雾静静看了林秋生片刻,之后转眼又望着被晨风吹得微微摇曳的柳条,字顿,说:“秋生不是我怪你,昨晚你在后巷里处理的那件事我觉得有点欠思考。想想看这是浮燥喧嚣城市,尤其是这泛滥的海岸城市!在这种隐藏玄机的环境中生活长久的人思想不像农村人那样单纯而禁锢。就是谁与谁发生了冲突和摩擦也构不成太大的威胁和危害。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要知道生活在这种糜烂的环境里各种人都有,有些是得罪不起的,特别是那些有着外号身上有着纹刺大幅图案的,他们大都可能是有帮有派的,如果谁要旦惹恼他们那么就有可能使麻烦缠身,随时找上门来。从此也就纠缠不清甚至是永无安宁之日,除非谁离开这里或者永远消失。所以有很多人都怕又都感到头疼,因此我对你的做法和处理方式有些不理解。”

  “呵呵,小明我总算听出了所以然!原来你是觉得我会有危险有麻烦缠身,不该刺伤外号条蛇,所以你感到恐惧和可怕对吧?傅小明我发现你现在与以前不太样,现在我觉得你有点虚假不真实,胆量也小。没有从前的那种心傲气狂和无所畏惧的霸气。” 林秋生似乎从傅小明的话语中隐约听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显然对他多余而无谓的埋怨和责备感到有些不悦。

  又说:“小明你想!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手持着刀具对个身无缚鸡之力的娇小柔弱的女人,用那种强制施暴性的手段来满足于欲的情形,就跟过去残暴日军糟蹋中国女人的画面差不多,那让人愤怒的画画在昨晚如果让你遇到,你有何反应和感想?是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就那么对那呼救的声音置若罔闻,还是就那样装作视若惘然地从身边走过,或者是眼睁睁地站在那里看着那种事情在你眼皮底下继续发生?我想你肯定不会,你也会毫不犹豫而不顾切的危险冲上去阻止事情的继续漫延和扩张,会义反顾地将那受害的女人解救出来,然后再将那无耻的男人狠狠教驯顿的。怕什么,有什么可畏惧的,这是正义是人人信仰而至高无尚的正义。每个人皆会有这种思想和精神,除非麻木不仁的泯灭良心和丧失道德与灵魂的极少数的人才有可能对此事视同未睹。人活在生命短暂的岁月流光里,要心安理德树有正确和可贵的价值才对,不能萎缩苟且延年,虽然不能名留青史让后人崇拜,但决不能落骂名千秋让人诅咒万代。”

  第五十八章 隐藏的秘密

  ( “你错了秋生,从主观上:也许你的话全对全不对。当然我是怕,可是怕与怕在定义上存在着不同,在本质上却也有着两种实际上的区分。种是,正义上的,种是,邪恶上的。”傅小明抬头望着最遥远的片天空,缓缓吐着烟雾。随后又说:“据分析,所谓正义上的怕,是具有着道德光明和正大性质。无论从哪个方面指的都是单,是你个人本身,不会危害和攻击你本身以外的其他人,所以这样的怕对我来说并不感到畏惧,仍会直保持着从前那种霸道的心态。然而那种邪恶上的就不同了,因为那都是掖着藏着隐匿于黑暗中而见不得光明并且具有全面性质的。它概括的不是独,而是群体性,有帮派组织的。它可以不跟你当面计较甚至明着来,它不仅是针对你本身的威胁,更可怕的是包括涉及到你本身以外的其他人,例如:亲戚家人甚至是朋友。这些你身边以外的人都是他们锁定的目标抱负和攻击的对象,让你防不胜防,所以对于这种怕我才会感到恐惧和束手无策。”

  傅小明的番话顿时让林秋生不禁哑然,大吃惊,认真想觉得傅小明的言语颇有道理,于是就愣愣地望着傅小明,神情黯然没再做过多的辩说。种错觉,仿佛那种危险与麻烦正向自己慢慢靠扰。静默地吸着烟,吐着雾,怅然而迷茫地望着水面远处艘巡逻艇,和从桥下划过叶轻舟上正在清理水面垃圾的几个环保人员。

  “好了小明我们不讨论那么多头疼的问题了,走!回去吧。”静默中的林秋生把手中快要燃尽的烟头往水中弹,之后站起身微微笑了下。

  往回走的路上,林秋生低头在心里暗自沉思,想着傅小明所讲的那些话也并非不是没有道理,可是那话语中和神情里似乎都隐藏着种可怕与不可告的人秘密。究竟又是何种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与可怕?与自己刺伤外号条蛇有关系吗?林秋生是头脑片空白,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林秋生思绪万千的时候,傅小明似乎发现林秋生心事重重地在想着什么问题。于是呵呵笑:“秋生别为昨晚的事情担心,有我在切都会相安无事的,不过下次别再那么嚣张狂妄多管这种无聊的闲事就行了。”

  转脸看,却发现傅小明的眼神有点慌乱,平静地微微笑了笑没回答什么,而是心里对傅小明的怀疑和猜测更加浓重与好奇起来。

  傅小明之所以这么说这么敢肯定,其实他也是这个帮派的而且还是个头目,他身上也有刺青,不过不是蛇的全身,而是吐着火红信子的蛇头盘踞在右胸肌。那刺青就是他们“青蛇帮”会的标志。那个被林秋生刺破手腕的叫高大虎是刚入帮会不久的成员,曾经因犯罪被判过刑。而傅小明这种特殊的身份其实就连吴海杨生他们几个也是全然不知。

  傅小明在跟林秋生说那些自己敢打这种包票的话语之时,他眼神里早就掠过丝慌乱和神秘,那种刻意掩饰着的使人不易察觉的表情,从开始就被林秋生发觉读懂了其中所包罗的内容和故事。

  又个忙碌而枯燥无聊的八小时过去了,三亚这座海滨城市的下午六点,十月的天依旧灿烂和明亮,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大都知道每到这个时刻,所有的大小街道和巷口胡同都会在这个时候开始涌动,变得多情摇曳和妖娆妩媚起来,上演着迷诱与迷人的画面及酽酽窒息的味道。

  不必说那些出没于酒吧夜总会娱乐场所和大款与富豪之间看似高贵而又本正经的性提供者,就连那些流连和徘徊于某个逼仄发着霉气黑暗而狭长胡同里的性服务者,个个也都施粉带香打扮得花枝招展,行走乱颤并以饱满丰腴的身姿和迷情的姿态妖冶登场,摇曳生姿。

  无论是徘徊在巷道胡同还是流连于酒吧夜总会,但这些女人们其本身的意义大都样,无度挥霍开放着自己的肉体与灵魂。总之,切皆在看似混乱与糜烂而有规则的秩序中进行着,井然有条而不乱。

  走在下班的路上,风温柔地吹拂着。今天,不知为什么使林秋生觉得心情特别的高兴和舒畅,就好像在某个地方与某个女子刚做完爱样,仰着脸微笑看着天空,想些什么也没人知道。

  那惬意自在的样子是林秋生很久都没有表露过的,尤如在做梦,在梦里回顾着某些事情,还能想起当年那染红西天的落日和满怀悲伤与惆怅。

  在林秋生的生中,只有那段日子生活是灰暗的,时间被时间,思想被思想束缚着没点自由。白天在学校的每个小时和晚上在家里的每分钟,都是种无以言状的痛苦和片空虚与孤独,漫长得无边无际。

  白天在学校里还好点,手捧着教课书往教室里进往三尺讲台上站,四十五分钟立马将他带入全心全意讲解的状态中,面对张张天真灿烂与活泼可爱的笑脸,及双双对未来充满着憧憬和希望纯真的眼瞳,思绪中多余的烦恼和惆怅顿间就消失了,使心情下子就豁然开朗起来,种快乐与自豪瞬间油然而生,那种感觉仿佛穿越历史长空就像时光倒流样,在刹那间将自己带回了过去,徜徉在童年的岁月里,自由自在而无忧无虑地生活着,追逐着,游戏着。

  虽然心想这只是种感觉和幻想,但比起现实中回到家里面对汪玲,那种不温不冷的表情要开心舒服得多。

  岁月就如同做梦样,又似梦后样渺茫。只是你习惯了这样的思考,对诸多事情就不会喜欢揣测。

  梦样长,有点毛骨悚然深不可测的感觉,而醒后之短又往往令人惊异。在这期间,你会全身心进入梦中,之后又完全醒来。虽然心里想这是梦,但却有沉入梦中的感觉。

  第五十九章 电话中里的惊喜

  ( 脚踩到不知谁丢下的脏东西,白球鞋瞬时污浊片,心情也随之伤感起来。“妈的垃圾乱丢,真缺乏文明意识。”林秋生暗自骂了句,随后突然想起了那条脏乱逼仄而散发着霉气的后巷,那个名叫叶子梅的女子,虽然那晚的光线很柔弱,没有看清她的真正面容,但凭感觉她定非常漂亮娴静和矜持,当然还有她留给自己的电话号码。

  摇摇头,收起笑容,疾步回到家中急忙找出那张写有电话号码的名片,急切下楼到附近不远处的电话亭,拨过去。

  喂,哪位,请问你找谁?

  电话是个女人接的,声音苍老而又那样熟悉并且又那么平和而有礼貌。

  是她吗?声音怎会这样苍老?顿时,林秋生觉得十分奇怪与愕然。

  “喂,喂!请说话啊?”女人苍老的声音依然祥和。

  “喂你好,请问是叶叶子梅家吗?”林秋生思索了下,然后用有点惊叹虚弱的语句问。

  是!请问你哪位?

  “哦,我是她她朋友,子梅在家吗?”林秋生编了个谎言。

  呵,真是不巧,她刚出去,和小勇去超市了。——哎,要不这样吧告诉我你的什么名字和电话,等会她回来我叫她给打过去好吗?要不你等会再打过来也行?

  “小勇”这两个字让林秋生听,脑海里瞬间闪过个影子,心里琢磨着这个女人苍老的声音与那个名子怎么就这么耳熟?

  小勇,哪个小勇,他是谁?

  就是我儿子夏勇啊。

  “你儿子!”电话这头林秋生似乎听出了什么,用吃惊的语气依然在问。

  “对啊,就是我儿子,你认识他?”那个女人也好像听出了什么倪端,于是用肯定的语气回答。

  就在林秋生继续接着朝下问的时候,突然就听电话听筒里传来个外音,另个女人清脆的笑道: “妈,跟谁说话呢?”

  声音依然那么耳熟。

  哦,你回来的刚好子梅,找你的!

  找我,谁呀!

  那我哪知道啊,问他也不讲就光说,是你的朋友。

  “喂,你好,我是叶子梅请问你哪位?”叶子梅接过电话客气地问道。

  语气那么轻,正是那晚被救的那个声音,此时听得出她少了几分,那晚惊吓后的慌张与恐惧,多了几分平静和自然,甜美柔和而温婉。时语塞,林秋生张了下嘴喉结动了动立刻卡住,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该回答些什么,刚才还腔坚定的信心与思想怎么下就突然烟消云散没了呢?停在喉管之间了呢?是自己犯贱,还是心里出现了某些问题?林秋生苦笑微微轻摇了下头,在心里审度著自己此时的行为。

  想挂断电话,唯恐这样不太礼貌似乎又不太甘心。愣了下:“你好,我我是!”话未完,林秋生听得很清楚,电话那端急忙打断他的话惊喜地,说:“我听出来了,你你是那晚出手救我的大恩人!——夏勇,夏勇你快过来,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在三亚出手打跑那个赖而救我的大恩人,不是你说要当面谢谢人家吗!”

  语句断然而肯定,记忆似乎又是那样出奇和超凡,听觉也是那样的敏感和灵动,林秋生不得不从心里暗自佩服这个女人。

  “哦呵,子梅,你说话真是不经大脑思考,电话那叫当面啊。哈哈!”听筒中个男人在叶子梅语音刚落之后,开着玩笑说,声音响亮也是依然耳熟,那声音与名字合在起,悠然振动耳膜勾起记忆,蓦地,眼前亮,心中不禁猛地动,很快林秋生就判断出来。

  偶然还是必然,巧合还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没谁能解释清楚,可天下所有的巧事似乎总是能与林秋生,沾上边连在起。偶然救了叶子梅,而因叶子梅却又在偶然中让自己联系到了许多年前的好朋友夏勇,然而更巧的是那个被救的还是自己好朋友的女人。这其中的过程无非就个“巧合与偶然”。

  电话里夏勇与林秋生两人除了吃惊之外还是吃惊,没别的形容,连叶子梅与夏勇的母亲也觉得切都不可思议和超出想象。

  两人在电话里说笑了番之后,夏勇又说:“秋生你在那边怎么样,不行就到我这边来发展吧。我们俩人都那么年没见面了,怪想得慌呢?”

  “到时候嫌我烦你要是把我往外面撵,怎么办啊,哈哈。”林秋生在片刻之后开着玩笑说。

  “操,那是人做的事吗,少跟我打哈哈,命令你明天就过来!救子梅的事我还没好好感谢呢。”夏勇也开着玩笑说。

  挂了电话,林秋生没有立刻回返家里,而是低头沿着街道两旁,在昏黄的路灯下拖着身影,漫不经心毫无目的地到处转悠,踢着脚下的石子,白球鞋片肮脏,回想著,种种巧合就觉得奇怪和好笑,仿佛切都是上苍安排好的样。那身影在暗淡迷茫的灯光下,显得矮短渺小,孤独而凄楚,仿佛散落飘泊在城市某个边缘黑暗角落里的流浪汉。

  想找吴海傅小明杨生等几个出来吃饭泡吧,说明自己明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的目的。看了表,时间已接近凌晨二点还差十分钟,此时,夜已进入安眠状态,大多数人早都躺在温暖的床上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天雷勾火般地点燃爱情去了。只有极少数人还在这个时候在外面到处游荡,孤单的走动,过着凄凉的生活或想着某些事情。

  怅然地摇头轻笑了下,林秋生喃喃自语地叹息说:“唉,算了吧,还是明天再说吧。”

  十月的夜风清凉有点冷,又卷带着海水的潮湿和咸腥弥漫在空气里,还有些工厂里释放的浓烟和化学染料,以及排放的污水与废气等所有的味道,这些散发在空气中能损害人健康的有形或无形的气体,使很多人感到反感和讨厌,在这清凉静谧的深夜里总会使人觉得心情不爽大伤思绪。

  第六十章 离开之前的晚餐

  ( 第二天,林秋生辞去了橡胶厂的工作,准备下天告别三亚这座海滨城市。

  当晚,林秋生与吴海杨生傅小明等几人起来到“望海大酒店”。进大厅,映入眼帘的情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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